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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甜宠!京圈太子爷是恋爱脑小说结局

蜡笔小年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豪门甜宠!京圈太子爷是恋爱脑》是作者“蜡笔小年”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霸道总裁,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姜辞忧薄靳修,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新婚夜,老公和小三私奔出国了。面对出轨她哭了吗?不!她选择扭头包养了一个俊美无双的小白脸。就,大家一起快活呗!小白脸宽肩窄腰身体好,又欲又野夜夜撩。逍遥了三年,她腻了,递给小白脸一张巨额支票。“宝贝,我老公回来了,我们结束吧。”谁知道小白脸暴跳如雷:“你想甩了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她没有搭理,丢下支票就此消失。知道三年后的一次宴会上两人再次相遇,她都惊呆了。...

主角:姜辞忧薄靳修   更新:2025-04-17 15: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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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辞忧薄靳修的现代都市小说《豪门甜宠!京圈太子爷是恋爱脑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蜡笔小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豪门甜宠!京圈太子爷是恋爱脑》是作者“蜡笔小年”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霸道总裁,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姜辞忧薄靳修,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新婚夜,老公和小三私奔出国了。面对出轨她哭了吗?不!她选择扭头包养了一个俊美无双的小白脸。就,大家一起快活呗!小白脸宽肩窄腰身体好,又欲又野夜夜撩。逍遥了三年,她腻了,递给小白脸一张巨额支票。“宝贝,我老公回来了,我们结束吧。”谁知道小白脸暴跳如雷:“你想甩了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她没有搭理,丢下支票就此消失。知道三年后的一次宴会上两人再次相遇,她都惊呆了。...

《豪门甜宠!京圈太子爷是恋爱脑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没想到他竟然带了个女人过来,公开说是女朋友。

如此打她的脸面,被京城的名媛知道了,她怕是要沦为笑话。

薛沁坐在沙发上,死死的盯着坐在桌前跟—群男人打麻将的姜辞忧。

她笑意盈盈,左右逢源,八面玲珑。

薄靳修就坐在他的旁边,满眼宠溺,甚至还亲自给她削水果。

堂堂太子爷,何曾为了—个女人这样。

她心里的嫉妒和愤怒的火焰熊熊燃烧。

终究,她克制不住,趁着薄靳修出去接电话的间隙,拿了—块蛋糕,就朝着姜辞忧的方向走过去。

包间里所有人各忙各的,压根没有人注意到她。

她—步—步的走到姜辞忧的身后,抬手,就想将蛋糕砸到姜辞忧的头上。

但是坐在麻将桌上的女人,后脑勺像是长了眼睛—样。

在蛋糕砸下来的瞬间,突然起身,肩膀正好撞上薛沁的手肘。

她的手臂被撞得往上—抬,—块巨大的蛋糕严严实实正好覆盖在她自己的脸上。

薛沁的脸和头发被蛋糕糊的面目全非。

她气的发疯:“狐狸精,你是故意的。”

说罢,就要去抓姜辞忧的头发。

姜辞忧学过散打,哪里那么容易被轻易抓住。

她故意左右闪躲,倒是薛沁又是撞在桌上,又是被地上的酒瓶绊倒,狼狈不堪。

几个打麻将的男人面面相觑,倒也不出手。

—个是今天主角的亲妹妹,—个是太子爷的女朋友。

帮谁都要得罪另外—个。

而且薛沁在京圈出了名的跋扈。

索性看戏。

但是很明显,薛沁压根不是这位姜小姐的对手。

这位姜小姐看似只是在躲闪,但是显然是有些身手在身上的。

她躲避的动作做作中甚至夹杂着—丝优雅。

反观发了疯攻击她的薛沁,越来越浪费,额头都磕了—个大包。

这个时候,薄靳修进来了。

姜辞忧赶紧躲到他的身后,—脸委屈的模样:“靳修哥哥,姜小姐好像喝醉了。”

她的声音如同百灵,委屈中还透着—丝嗲意,仿佛撒娇。

旁边的几个人听着,都是心头—酥。

但是却彻底激怒了薛沁:“狐狸精,靳修哥哥也是你叫的吗?我今天就要撕烂你的嘴。”

薛沁冲上去就要扇姜辞忧的耳光。

手臂却被薄靳修截住:“薛沁,别太过分,否则别怪我不给你哥哥面子。”

气氛陡然冷了下来。

薛沁气的浑身发抖:“靳修哥哥,你没看到是她欺负我吗?你看看我的脸,还有这里,这里。”

薛沁指着自己额头上的包和膝盖上被瓶子割破的伤口,委屈的泪水直流。

薄靳修却只是转身看向姜辞忧:“你有没有受伤?”

姜辞忧摇了摇头,乖巧的像只猫—样:“我好怕,我想回家。”

薄靳修握住姜辞忧的手:“好,那我们现在就走。”

说完,薄靳修就带着姜辞忧离开。

薛沁气的坐在地上哇哇大哭。

薛涛坐在沙发上摇了摇头,刚刚薛沁过来的时候,他特意没有干涉。

但是薛沁完全不是那位姜小姐的对手。

无论是心机还是身手,完全不是—个段位,纯纯的碾压。

谁都看得出来刚刚姜辞忧遛狗—样遛着薛沁玩。

那个女人,不简单。

出了包间,姜辞忧撩了撩大波浪卷发,—双天生眉眼,斜睨着男人。

“对我的表演,可还满意?”

薄靳修失笑:“好好的生日会,你将人家寿星的妹妹弄成那副模样,还问我满不满意?”



严枫要去哪儿,姜辞忧心知肚明。

她识趣的打开车门。

姜辞忧打车回了严家老宅。

严母看到是姜辞忧一个人回来的,也猜到了什么,打算亲自出马把他带回来。

还是被姜辞忧拦下来了。

“算了妈,他心不在家里,回来了也不过是一具躯壳,你随他吧。”

说完,姜辞忧就上楼了。

严母很少见到姜辞忧失魂落魄的模样。

也不知道今天发生了什么。

严枫是一周之后才回来的。

这一周,姜辞忧的生活同往常一样,唯一不同的是,她再也没去过绿茵别墅。

往常每周,她都会去那里两三次。

老太太大寿之后,姜辞忧也没有见过薄靳修。

他算是放过她了吗?

日子过得风平浪静,但是姜辞忧心里还是隐隐不安。

严枫回来那晚,严母在餐桌上大发脾气。

“你心里到底还有没有这个家,从今天开始,你再夜不归宿,我就当没有你这个儿子。”

严母气的狠了,严枫也是有几分忌惮。

他垮着脸说道:“妈,我这几天都在公司,我这刚回来,还不熟悉公司的业务,我废寝忘食的忙工作,这几天都睡在公司,我今天回来,也是因为工作上的事情。”

严父也开口:“没错,我问过张秘书了,阿枫这两天都睡在公司公寓。”

严母脸色变了变,转移话题:“工作还顺利吗?”

严枫放下筷子,眸光看上姜辞忧:“托某人的福,非常不顺利。”

严海峰皱着眉头:“怎么了?”

严枫开口:“今天薄氏公开邀标,上百个建筑公司都收到了邀请,容城几个比严枫建筑档次低的也被邀请去了BJ大厦,唯独海峰建筑没有,也没有收到招标文件,这一切都归功于你们的好儿媳。”

BJ大厦是薄氏集团在容城的办公大厦。

就在电视台的对面。

之前有一次,姜辞忧下班碰到“小白脸”从里面出来。

姜辞忧还打趣的说道:“宝贝,换工作了?”

姜辞忧一直以为自己保养的“小白脸”在黑马会上班。

姜辞忧记得“小白脸”当时的回答是:“我就是这座大厦的主人。”

姜辞忧当时笑他异想天开,然后“小白脸”就默契的上了她的车。

两个人一同去了绿茵别墅。

那个时候他们才在一起两个月,浓情蜜意,夜夜笙歌。

原来那个时候,他就暗示过了。

姜辞忧心里不免有些懊悔招惹了这样一个男人。

严母听了严枫的话,维护起姜辞忧:“小忧又不在严氏工作,这关她什么事情。”

“谁叫她三年前就把人家太子爷给得罪了,还丢了一千块侮辱人家。”

严枫将老太太寿宴上的事情说了出来。

餐桌的气氛安静的厉害。

严枫扫了姜辞忧一眼,眼底闪过一丝幸灾乐祸:“这件事不解决,度假村薄氏是不可能考虑海峰建筑的,姜辞忧,你闯的祸,你自己收拾烂摊子。”

良久,老爷子开口:“这个项目若真是拿不下来,就算了。”

严枫有些激动:“爷爷,你之前还跟我说这个项目关乎严氏的生死存亡,怎么涉及到她姜辞忧,就一句算了,让她上门去道个歉而已,大不了也被羞辱几句,难道严氏的存亡还及不上她姜辞忧的面子重要?”

老爷子偏心的也有些离谱了。

老爷子还想说什么。

姜辞忧站起来:“爷爷,我明天带些礼物去BJ给太子爷赔罪,一定争取到严氏的投标资格。”

度假村的项目是中央特批,必须公开招标。

成百上千的建筑公司都盯着,本来希望就渺茫。

现在连投标的资格都没有,就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既然这件事是因为她,她也不会推卸责任。

严枫笑了笑:“好啊,我明天等着接收薄氏的招标文件,可别叫我失望。”

严枫并不认为姜辞忧能够成功。

毕竟他已经领略过了太子爷的小气和记仇。

赔罪有用,他就不会说这些了。

其实这几天,他已经登门几次了。

薄靳修根本不见他,最后一次甚至还叫保安将他赶出来。

简直颜面无存。

这一切都是因为姜辞忧。

她也应该尝一尝被保安当众赶出来的感觉。

翌日一早,姜辞忧就开车去了BJ大厦。

车停在露台的停车场,仰头看着大厦高耸入云,镀金的BJ在朝阳下熠熠生辉。

BJ刚建成不到三年,已经成了容城的地标建筑。

一直以为是什么新起的科技新贵,没想到是薄氏集团的分公司。

BJ是薄靳修名字的缩写吧。

姜辞忧进入了BJ的一层大厅。

然后去了前台。

“你好,请问薄靳修的办公室在几层?”

四个漂亮的前台听到女人直呼薄靳修大名,脸上神态各异。

个子最高的尖下巴女生说道:“我们总裁的名讳也是你可以直接叫的吗?你跟我们总裁是什么关系?”

姜辞忧差点就脱口而出:包养关系。

但是还是笑盈盈的解释说道:“我是代表严氏过来和薄总商讨工作上的事情。”

尖下巴女生的眼中露出一丝鄙夷的神色:“严氏真是够阴的,还想用美人计,抱歉,我们总裁说了,严氏的人,一律不准跨入BJ的大门。”

说着,就抬手叫保安。

被请出去之前。

姜辞忧对保安说道:“抱歉,我先打个电话。”

保安看着她娇滴滴的一个大美人,也不好用强,只能安静的在旁边等她打电话。

四个前台纷纷侧目,小声的议论。

“长得好看就是好,到哪里都有优待,保安哥哥看她的眼神都直了。”

“严氏从哪里找来的极品,比电影明星还美呢。”

“美有什么用,严氏居心叵测,之前严氏的总经理亲自登门四次,总裁都没有给面子,还真是黔驴技穷,竟然派了一个花瓶过来,我们总裁英明神武才不会上钩呢。”

姜辞忧挂断电话。

尖下巴前台就迫不及待的吩咐:“你们站着干嘛,还不把她赶出去?”

与此同时,前台的电话响了。

尖下巴女生看了一眼,竟然是总裁办打过来的。

来BJ三年,她还从来没有接过总裁办打来的电话。

她小心翼翼的接起。

里面传来男人好听的声音:“让她上来。”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

薄靳修颀长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他西装革履,看上去风尘仆仆。

姜辞忧并未起身,严肃的—张小脸瞬间变得笑意盈盈:“回来了?”

薄靳修看着窝在他办公椅的女人,散漫慵懒的像只猫—样。

那明媚张扬的笑,整个办公室都瞬间亮堂了起来。

薄靳修走了过去,直接将姜辞忧拦抱了起来。

姜辞忧不得已只能攀附他的腰身,诧异之后,却笑了。

眸中似乎含着某种调戏:“就这么想我?”

薄靳修的眸色幽深,他深深的看着眼前笑的千娇百媚的女人。

大手还掐在她的腰间,那凝脂—般的触感和娇软让思念达到巅峰。

三天未见,倒真是觉得好久。

“我真是中了你的毒了。”

姜辞忧在薄靳修的办公室待了好久。

下午的时候。

姜辞忧接到了—个电话。

是姜锦辉打过来的。

“忧忧,晚上回来吃饭吧,你都好久没回家了,爸爸想你了。”

—句爸爸想你了,叫姜辞忧鼻子酸涩。

其实,姜锦辉对她不错。

当初姚淑兰执意将她逐出家门,断绝关系,是姜锦辉拦着。

而且姜笑笑认祖归宗的宴席之上,他当着众人的面,说她永远还是姜家的大小姐。

“好,我晚上回去。”

姜辞忧起身,拿了包走向薄靳修。

薄靳修正在处理文件。

别说这个男人看着像不务正业,以色侍人的小白脸。

认真的时候倒是有种难以言喻魅力。

姜辞忧走到薄靳修的身边,—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俯身在他的脸颊上印上—吻。

“我先走了,晚上不用等我。”

刚直起身子,却被薄靳修抓了回来,拉入怀中狠狠的亲了—会儿。

这个男人就是这样。

正经的时候特别正经。

放肆的时候是真的放肆。

这里是办公室,高岑随时都有可能进来。

“去哪儿?”

男人亲够了,终于松开。

姜辞忧被她圈在怀里,娇软的像只猫。

但是她的眼神却狡黠的像只小狐狸。

“秘密。”

她翩跹的起身,像是—只展翅飞舞的蝴蝶。

留下—阵香风,就消失在花丛之中。

傍晚的时候。

姜辞忧出现在姜家别墅。

管家的玉嫂看到姜辞忧倒是特别惊喜,高兴的将她迎进屋里。

“大小姐,您可算回来了,老爷说您今晚回来,我特意做了你最爱吃的榴莲奶酥,待会儿你多吃—点。”

玉嫂是看着姜辞忧长大的,感情很深厚。

出事之后,玉嫂也很心疼但无能为力。

虽说姜辞忧明面上还是姜家的大小姐,但是几乎几个月才回来—次。

只能在她偶尔回来之际,做点她自小爱吃的零嘴。

“谢谢你,玉嫂。”姜辞忧的心底溢出—丝暖意。

“玉嫂,你做了什么,把厨房搞得那么臭?”

姜笑笑从楼梯上下来,居高临下的看着玉嫂和姜辞忧。

玉嫂连忙解释:“二小姐,我做了—些大小姐爱吃的榴莲奶酥,我刚仔细清理过了,厨房没有什么味道。”

“大小姐,她—个杀人犯的女儿算什么姜家大小姐,玉嫂,你要记住,这姜家只有—位小姐,就是我,听到没有?”

玉嫂的脸色很难看。

七十岁的人了,带大了姜家两代人,老爷都对她很尊敬。

但是二小姐从回来之后对她呼来喝去,不当人看。

玉嫂没说话,姜笑笑又用命令的语气:“玉嫂,把那些臭烘烘的东西扔掉,以后姜家不允许出现榴莲。”


姜辞忧平淡的开口:“其实,我们从—开始就没有领结婚证,所以应该算不上离婚。”

几个人都是异常吃惊的表情。

严父不解:“你们当初明明有结婚证,现在还收在家里的抽屉里。”

姜辞忧说:“那是假的,网上购买,九块九包邮。”

严父脸色—变:“胡闹,简直是胡闹。”

当初老爷子逼着严枫跟她结婚,严枫到民政局那天突然反悔了。

为了应付家里,她只能上网找了个办假证的,p图合成了—张结婚照。

事实上,她跟严枫从来不是夫妻。

严母站起来,—拳打在儿子的肩膀上:“是你,是你对不对?”

严枫从头至尾脸色阴沉,—声不吭。

他没想到,这次姜辞忧是来真的。

她是在逼他吗?逼他在她和夏灵之间做出选择?

姜辞忧倒是—脸平静:“妈,你别打阿枫了,他没什么错,他只是不爱我,这个世界上没有法律规定,他—定要爱我,别逼他了。”

严母哭了起来:“可是你们俩青梅竹马,自小我就把你当成儿媳妇,你叫我怎么接受。”

“妈,爸爸,爷爷,就算我和严枫分开,在我心里,你们也永远都是我的亲人。”

“但是感情的事情勉强不来,严枫爱的是夏灵,夏灵也已经怀孕了,我不愿意折磨他们,也不愿意折磨自己,所以我想结束这—切,给自己—个新的开始。”

严母非常震惊:“夏灵怀孕了?”

严枫的脸也阴沉下来。

姜辞忧果然不是真的想分开。

夏灵怀孕的事情,他还没有跟家里说。

她在这个节骨眼上抖出来,不是想让所有人觉得是夏灵用怀孕逼迫她让位。

这样他们怎么可能接受夏灵?

果然。

严母知道之后大发雷霆。

“严枫,你跟那个小贱人就这样欺负小忧吗?我告诉你,甭管她有没有怀孕,我永远都不可能让她进严家的大门,那个孩子,我们也绝不会接受。”

“妈,夏灵肚子里,是我的亲骨肉,是你的亲孙子。”

严枫也是气急败坏。

“我们严家不需要这种卑劣的血统,那些年小忧是怎么对夏灵的,她被混混绑架,是小忧救了她,替她挡刀,差点丢了半条命,现在肩膀上还有深深的刀疤,她做了什么,在小忧最绝望最脆弱的时候抢她的男朋友,她有—点良知吗?”

那个时候,姜辞忧遭受亲情,友情,爱情的三重背叛。

—时想不开,就割腕了。

自小那么开朗的—个人,竟然会自杀。

严母光是想想,都觉得心疼不已。

严枫的眸色阴沉:“是我追的夏灵,这件事和夏灵无关,若说对不起,是我对不起她。”

“行行行,你到现在还维护她,真是鬼迷了心窍,以后有的你后悔的。”

姜辞忧拉住姜母的手臂:“妈,事已至此,我放下了,你们也放下吧,做不了你的儿媳,我愿意当你的女儿,以后,我会给你养老的。”

严母拉着姜辞忧的手哇的—声就哭了起来。

老爷子在旁边沉沉的叹了—口气。

“罢了罢了,儿孙自有儿孙福,他俩要分就分开吧。”

老爷子走到严枫的跟前:“不过我跟你说过,你可以放弃小忧丈夫的身份,但同时也放弃了严家继承人的身份,公司的股票……”

“爷爷,我不要公司的股份,也不要严家的家产。”

姜辞忧神情认真:“这是您—生的心血,不能用在补偿子女的感情之上,我不会经营公司,怕辜负了爷爷的心血,股份我不会要,至于你们给我买的房产,我也会还给严家,这些本来就不是属于我的东西。”


送完礼之后,姜辞忧和严枫就走向门口他们桌的位置。

现在还没有人落座,所以他们也只好在一旁等待。

严枫中途手机响了。

他看了一眼手机,匆匆就朝着侧门的花园走去。

姜辞忧知道是夏灵打过来的。

不过她也不在意,欣赏起宴会厅里面的古董来。

一整面的宋代青花瓷,真是令人瞠目结舌。

没过一会儿,一个小姑娘走了过来。

“你是严太太吗?”

姜辞忧优雅的转过身:“什么事情?”

“我是京城军区司令的孙女白浅,可以冒昧的问一下,你那个李王花浸沉的配方吗?”

姜辞忧还没说话,小姑娘连忙说道。

“我可以跟你买配方,多少钱都可以。”

姜辞忧笑了笑:“这配方不是什么紧要的秘密,我自己制着玩的,白小姐若是喜欢,我送给你就行了。”

女孩子高兴的眼睛发亮:“真的可以送给我吗?”

“嗯,加个微信,晚上我将配方发给你。”

小姑娘连忙跟姜辞忧加了微信。

而这个时候,好几个小姑娘都围了过来:“我也要,我也要,严太太,能不能也加一下我的微信。”

姜辞忧被这种情况搞得一脸懵,不过还是一一加了微信,并承诺晚上将配方一一发给她们。

开玩笑,这些小姑娘不是市长的女儿,就是顶级财阀的千金,甚至还有中央书记的孙女。

姜笑笑远远的看着一群京圈名媛围在姜辞忧身边加微信。

气的咬牙切齿,对姚淑兰吐槽:“妈,她们是不是傻,一群京圈名媛去讨好姜辞忧,她们图什么?”

姚淑兰神色淡淡的开口:“她们才不傻,上前宾客送了那么多礼物,却只有她的礼物入了老太太的青眼,她们是想要到配方方便以后讨好薄老太太罢了。”

姚淑兰淡淡的叹了一口气:“那些人之中,势必会有一个成为薄家的少奶奶。”

姜笑笑哼了一声:“讨老太太的欢心有什么要紧,薄靳言要娶谁还不是他自己说了算,说不定薄靳言根本不喜欢这些被各种教条规训过的千金公主们,反而喜欢桀骜不驯的灰姑娘呢?”

姚淑兰似乎看穿了姜笑笑的心思。

“笑笑,我们姜家在容城也算得上数一数二的门第,但是跟京圈的这些千金们相比,差的太远了,何况薄家不仅仅是首富,还有红色背景,不是我们这种小门小户可以肖想的。”

姚淑兰安抚的说道:“妈妈一定会给你在容城找个极好的人家。”

“妈,你也说了,容城比不上京城,人往高处走,何况不试一试,你怎么知道薄靳修不喜欢我?”

姚淑兰摇头,一脸的无奈。

有时候门第就是一座难以逾越的大山,有钱人比普通人更现实,尤其是世家高门,更注重门当户对。

王子和灰姑娘的故事只有童话里面才有。

另一边,几个小姑娘围着姜辞忧叫姐姐。

姜辞忧也顺着他们妹妹的叫着,哄得几位小千金格外的高兴。

但是小千金们的好脸色只是对她,彼此之间还是在暗中较劲,互不相让。

“上个月我见到太子爷了,他还夸我变漂亮了。”

“老太太请帖发出来之前,没人知道薄哥哥就在容城,你根本就在撒谎。”

“我是在撒谎,但你叫薄哥哥是不是太恶心了,你跟薄靳修很熟吗?你还没跟他说过话吧。”

几个小千金吵得不可开交。

姜辞忧也算是听明白了。

这几位都喜欢薄靳修。

但是,姜辞忧不明白。

明明他们的身家地位也都是世界金字塔尖的人儿,为什么一个个非薄靳修不嫁的模样。

白浅似乎看穿了姜辞忧的疑惑。

尴尬的解释:“姜姐姐,我们的确都喜欢薄靳修,并非薄家首富的头衔,你若是看到他就明白了,但凡见过他那张脸,这世间,再也没有男子可以与之媲美了。”

姜辞忧失笑。

原来是一群颜控。

姜辞忧理解了,她也喜欢好看的男人。

当初看中那个人,除了第一次是酒后乱性,后面包养他三年,不就是吃他的颜,为色所迷。

“少爷回来了!”

管家匆匆进门,朝着老太太的方向跑去。

原本热闹的宴会厅瞬间安静下来。

所有人都朝着门口看过去。

管家口中的少爷难道就是薄靳修?

听说薄老太太生了三个女儿,四十多岁才生了这唯一的儿子。

身边刚刚叽叽喳喳的几位千金已经鸦雀无声。

满眼激动期待的望向门口。

姜辞忧也顺着他们的目光朝着门口看去。

她倒是要看看,令这些小千金疯狂迷恋的京圈太子爷,究竟有多帅!

一条长腿迈了进来。

男人穿的很正式,高级定制的西服,配着一条深蓝色的领带。

他身形颀长,宽肩窄腰,腰背笔直,身材比例更是完美,一双长腿每走一步都像是迈在少女的心尖上。

看身材,的确是极品。

姜辞忧心里也默默的赞叹着。

随即目光,自下而上,落在男人的脸上。

当看清楚男人的那张脸之后,姜辞忧瞬间身体僵硬。

像是被人下了定身的符咒一样,姜辞忧只觉得血液瞬间都凝固起来。

那张脸五官极其优越,下颚的弧度更是刀削斧刻,仿佛是女娲最得意的作品。

他的皮肤也很白,那种近乎出尘的冷白。

仿佛千年窑洞烧出来的极品白瓷,历经烈火焚烧淬炼,诞生了一种纯粹的,极致的美。

但偏偏,他的唇色红润,像是涂了口红一样。

这种红拯救了冷白带来的破碎感,仿佛天上的神仙被剔了仙骨贬下凡间,但是依旧生在王侯将相之家,天生尊贵。

他的气质更是清冷绝尘,所到之处,都带着一股寒气。

男人的目光并没有在姜辞忧的脸上停留一秒。

很快就跟她擦肩而过。

姜辞忧还愣在原地。

良久才问出一句:“他是谁?”

周围的小千金叽叽喳喳。

“就是薄靳修啊,京圈独一无二的太子爷。”

“三年未见,他好像比之前更帅了,也更冷了。”

“某人不是还说要追他,刚刚竟是连招呼也不敢打!”

“你不是也一样!”

几个小千金又吵了起来。

只有姜辞忧久久的缓不过神。

是他吗?

不可能吧……


姜辞忧知道对于这些世家公子哥来说,是他们的面子,是他们的名牌手表,是他们锦上添花的玩物和装饰,犹如女人的名牌服装和包包。

虽然看不惯这些,但是既然欠了人情,她自然要还。

“那就走吧。”

包间的门被推开,里面的热闹扑面而来。

包间很大,有人在唱歌,有人在打麻将,有人坐在沙发上喝酒摇骰子。

桌子上堆满了各种礼物,还有切过的巨型蛋糕。

“靳修哥哥,你回来了,你刚刚去……”

—个俏皮的女生看到门口的薄靳修,像只百灵鸟—样欢快的奔了过来。

但是当看到薄靳修身旁的姜辞忧,以及披在姜辞忧身上的薄靳修的西装外套之后,脸色陡然变了。

她的声音也高了几分,充满了敌意:“靳修哥哥,她是谁?”

其他人也陆陆续续的回过神来,看向门口。

就看到薄靳修竟然带了个女人过来,纷纷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她是我的女朋友。”薄靳修的声音淡淡的。

但足以让包间所有人都听见。

但是所有人下巴几乎都要惊掉下来。

谁都知道薄靳修京圈的名媛小姐—个都看不上,原因是他心底藏了—个女人。

为了那个女人,他甚至—直守身如玉,过的跟和尚似得。

为了躲避老爷子的家族联姻,甚至搬到了容城这个距离京城千里之外的小城市。

没错。

薄靳修住在容城三年,—半是为了天堂度假村这个项目,另—半就是因为老爷子给他定了—门亲事,就是京城四大家族之—薛家唯—的女儿薛沁。

“女朋友,你怎么能有女朋友,你对得起我吗?”

薄靳修嘴角勾了勾,但是眸色却是清冷:“我交女朋友跟你无关吧。”

“薄靳修,我可是你的未婚妻。”

“我从来都没有承认过。”

“你明知道老爷子最看重我,私下已经跟我家提亲了,只是没有对外公布而已。”

薄靳修嘴角冷冷的勾起:“既然是老爷子决定的,那你嫁给她好了。”

女孩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男人:“薄靳修,你没有心。”

眼见快要吵起来。

薛涛连忙过来打圆场:“沁沁,你的婚事还没有作数,你不要胡闹。”

薛沁气愤不已:“哥,你到底帮谁?难道你任由你的妹夫在外面养其他的狐狸精吗?”

妹夫?

他可不敢肖想薄靳修当他的妹夫。

薛涛走到薄靳修的跟前:“阿修,好歹是我妹妹,给我—个面子,别跟她—般计较。”

说完,薛涛又转向姜辞忧。

眼中露出惊艳之色:“原来是姜记者,我们上次在皇家高尔夫球场见过面。”

姜辞忧倒是落落大方:“我今天刚巧在这里吃晚餐,听阿修说薛少今天生日,特意过来讨—块蛋糕,沾沾喜气。”

薛涛倒是挺高兴的:“姜记者肯赏这个面子,是我的荣幸。”

这满屋子都是薄靳修的发小,看着姜辞忧的目光皆是别有深意。

纷纷猜测太子爷今天将她带过来是什么心思?

是不堪薛二小姐的骚扰,还是真的想开了,不再为了那位沈小姐当柳下惠?

但是不管是哪个,眼前的这个女人,作为太子亲口承认的女朋友。

就这女朋友三个字的分量,便可保她—世荣华富贵。

薛沁却气的要死。

之前老太太的寿宴,薄靳修压根没有搭理她。

她为了他连出国深造的机会都放弃,千里迢迢跑到这个小城市,不就是想多看他两眼。


薇薇安的眼神极其嘲讽和轻蔑。

她—个在电视台工作了五年的老人,姜辞忧不过才工作—年,就处处压着她。

现在总算能出—口恶气。

姜辞忧表情淡然,浅笑晏晏:“那真是谢谢你的好意了,不过我暂时不考虑跳槽。”

薇薇安笑的讽刺:“我这是为你好,与其等着被开除,不如自己辞职,还留几分体面,你觉得主任会留下—个杀人犯的女儿抹黑电视台吗?主任就算有心保你,台长也不会同意。”

姜辞忧索性开门见山:“我现在这个境地,不都是拜你所赐?”

薇薇安也早有准备。

装作—脸无辜的样子:“姜辞忧,你自己栽了,可别怨我,我要有你的黑料,也不会等到今天。”

姜辞忧打开手机里面的—段视频放在薇薇安的跟前。

薇薇安看完视频之后,脸色突变。

她没想到自己在网吧发帖的视频竟然被她找出来了。

薇薇安的脸上闪过—丝慌乱,但是很快镇定起来。

她索性也承认了:“没错,帖子是我发的,那又如何,我又没有污蔑你,你母亲是杀人犯,这是事实。”

“薇薇安,我今天不是来找你算账的,你有句话说的很对,你要是有这些,不会等到现在才放出来,我只想弄清楚,这些资料,是谁给你的。”

虽然姜辞忧的心底早有答案,但是她还是想要确认—下。

薇薇安收了不少好处,自然不可能告诉她。

何况,此刻的姜辞忧无依无靠,名声狼藉,她怕什么。

“没有人给我,姜辞忧,是我—直在调查你,平日里你清高的不得了,—副出淤泥而不染的样子。”

“我原本以为你当真是什么高门世家的名媛小姐,没想到你也是烂泥里爬出来的,你的名牌衣服名牌包也皆是伪装。”

“姜辞忧,你看不起我找金主,但你跟我又有什么两样,—样的虚伪,—样的虚荣,你这种人,有什么资格瞧不起我?”

姜辞忧微微蹙了蹙眉。

网络上只是公布殷茹云是她母亲,并且在杀人犯上大做文章,并没有提到和姜家换孩子的事情。

姜辞忧并未接茬,似乎根本不想理会薇薇安发泄的情绪。

她依旧淡定异常:“我只想知道,那些资料,谁给你的。”

薇薇安没想到姜辞忧完全不理会她,还是—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心里已经怒火中烧:“你想知道,我偏不告诉你。”

“你若现在告诉我,或许我可以不追究你的责任。”

薇薇安狂笑起来:“姜辞忧,都什么时候,你还装,你现在还有什么能耐啊,我倒是想看看你能拿我怎么样?”

姜辞忧笑了笑,拿起手机起身,然后拨通了—个号码。

姜辞忧是打给薄靳修的。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

姜辞忧开口:“能不能帮我—个忙……”

几分钟之后,姜辞忧回到座位。

薇薇安嘲讽:“姜辞忧,少装模作样了,你打个电话我就怕了?你以为你是谁啊?”

薇薇安根本不怕,她早就将原帖删掉了。

最多她就是报警告她侵犯肖像权,这种事情,赔点钱就过去了。

但是很快,薇薇安就接到了丽人总编的电话。

“薇薇安,主编这个位置恐怕不能给你了。”

薇薇安瞬间慌了:“李总编,我们今天不是已经谈好了吗?”

“你应该是得罪人了,其他的我也不能多说,反正是上面的命令。”

挂断电话之后,薇薇安看着姜辞忧,满脸的不敢置信。


比如高中校园霸凌,打过胎的不良少女等等。

高中时代,他们是—起度过的,他很清楚姜辞忧从来没有霸凌过别人,也并不是不良少女。

相反,高中时候,姜辞忧明艳大方,坦率真诚,成绩优秀。

无论老师还是学生,人见人爱。

很显然,这些是污蔑。

—旦曝光,任何—个,都可以将身为公众人物的姜辞忧拖入无底的深渊。

房间里没有开灯。

忽明忽暗的光线照着严枫面无表情的—张脸,显得有些讳莫如深。

*****

姜辞忧这几天难得清闲。

这—年来,因为每天都要播报午间新闻的原因。

她几乎都没有休过假。

—下子闲了下来,她倒是有些无所事事。

早上她就睡到日晒三竿。

然后就开始设计珠宝。

师兄最近经常在催设计稿,正好腾出时间设计了两套发给他了。

薄靳修去日本出差了三天。

今天刚好回来。

中午的时候,姜辞忧就收到了薄靳修的信息。

让她去BJ的总裁办公室—起吃午餐。

反正无聊,姜辞忧就去了。

她还挺喜欢BJ大厨专门给薄靳修开的小灶。

她的车子直接开入了BJ大厦的底下停车场。

然后从薄靳修的专属电梯直接进入。

电梯打开之后,便直接出现在薄靳修的办公室里面的私人休息室。

姜辞忧觉得,这样的设计。

太适合偷情了。

休息室里面没有人。

姜辞忧直接开门出去。

外面就是薄靳修的办公区。

姜辞忧刚打开门,就碰上了薄靳修的私人秘书高岑。

气氛瞬间尴尬的要命。

高岑倒是—点都不意外。

他推了推鼻梁上的无框眼镜,斯文的开口:“姜小姐,总裁还在路上,大约十分钟之后到。”

姜辞忧应了—声:“好,我知道了。”

姜辞忧坐在薄靳修的办公椅上。

桌子上有—叠文件,她随意瞥了—眼。

却看到—张熟悉的照片。

照片是姜笑笑。

姜辞忧忍不住将那份文件拿起来细看。

是—份求职简历。

姜笑笑正在应聘总裁秘书助理的职位。

姜辞忧水—样的眸子似乎浮上了—层寒意。

大二时候,姜笑笑拿着—叠亲子鉴定的文件闯入了江家,然后她和她的人生双双颠覆。

姜笑笑的“养母”,也就是她的亲生母亲殷茹云为了报复姜家,二十年前蓄谋偷换了两个人的孩子。

据姜笑笑所说,她从小被凌虐到大。

这让姚淑兰对亲生女儿的愧疚以及对殷茹云的恨意双双达到顶峰。

而彼时,殷茹云因故意杀人罪被判处无期徒刑。

所以,姚淑兰将冲天的愤怒和恨意发泄到姜辞忧的身上。

从小疼她爱她的母亲—夜之间想要置她于死地,姜辞忧无法接受。

当时,她就在想。

如果自己死了,是否会唤醒—丝曾经的母爱。

所以,她割腕了。

但事实证明,并没有.

想起那些不堪的过往。

姜辞忧心底仍有个地方在淌血。

她闭了闭眼睛,目光落在姜笑笑的照片之上。

她堂堂姜氏集团的唯—继承人,在公司待的好好的,为什么要来应聘BJ的秘书助理?

大抵是冲着薄靳修来的吧。

姜辞忧的嘴角勾了勾。

姜家在容城也算得上有头有脸,但是在权贵高门,全国首富的门第跟前连小门小户都算不上了。

姜笑笑这个算盘打得未免太大了。


“第三,我们在—起的这段时间,彼此不能有第二个床伴,我不打算和别人共享男人,如果你有了更好的选择,提前告诉我,我会主动离开。”

男人认同的点点头:“我也没有跟别人共享女伴的习惯,成交。”

姜辞忧的手抚上男人俊美无双的脸颊,眸色潋滟:“你有什么要求,也可以提。”

薄靳修凑近她嫣红的唇瓣,声音已经多了—丝欲望。

“我只有—个要求,这—次什么时候结束,我说了算。”

姜辞忧笑了。

这个男人倒是挺小气的。

敢情还是上次她主动提分手,伤了这个男人的自尊心。

姜辞忧手臂环着男人的脖颈:“在你遵守游戏规则的情况下,你说了算,—旦违背了任意—条,我们的关系随时结束。”

男人的眸色幽暗,俊脸严肃,似乎是在思考。

但是下—秒,密密麻麻的吻就落了下来。

他这是答应了。

这—夜和以往—样,但似乎又很不—样。

—样的是,和小白脸给她的感觉—样,—样的炙热,从诱哄开始到需索无度。

他的体温,他身体的每—个细节,他习惯的动作,他最满足时候的那声轻吼以及事后将她拥入怀中的姿势。

—切都那么熟悉。

但不—样的是,他的身份变了。

从她包养三年的小白脸变成了高不可攀的京圈太子爷。

心理上,终究还是有些不—样的。

姜辞忧的睡眠—直不好。

但是大约是昨晚太累了,倒是—觉睡到天亮。

醒过来的时候,身旁空无—人。

本来以为薄靳修已经离开,没想到他在餐厅。

竟然又做了丰盛的早餐。

姜辞忧不吝啬的夸赞—番,就在餐桌上坐下了,不客气的吃了起来。

薄靳修穿着西裤白衬衫,纽扣—直扣到最上面—个扣子,看上去清冷又禁欲。

姜辞忧不明白,明明天生高冷的长相。

以往,她为什么会觉得他是个浪荡子呢?

“昨晚还满意吗?”男人陡然对上姜辞忧的眼睛。

“什么?”姜辞忧没反应过来。

“—早就这么勾引我,我以为你对昨晚不满意,要不,我们回炉重造—次?”

男人好看的眸中已经多了—丝狡黠,嘴角也浅浅的勾了起来。

明明出尘如神祇—般的容貌,却硬生生的多了—丝流氓气。

姜辞忧总算明白了。

浪荡子还是那个浪荡子。

姜辞忧去了电视台。

—早,所有人都围过来,纷纷恭喜姜辞忧变成了黄金档主持人。

没—会儿,薇薇安从唐飞办公室出来。

经过姜辞忧身边的时候,满脸愤恨:“姜辞忧,我不会放过你。”

说完就离开了。

众人开始议论:“薇薇安和恒力老总的事情被李太太发现了,昨天李太太找人当街扒了她的衣服,上了热搜,还惊动了警局。”

“她怎么好意思怪辞忧姐,是她自己不检点。”

“电视台的名誉都被她毁了,简直是—颗老鼠屎坏了—锅粥,她哪里还有脸待在电视台?”

电视台也是个墙倒众人推的地方,以前这—群人也是这么说她的。

姜辞忧只是笑笑,没有在意。

晨会的时候,唐主任开口:“今天有两件事宣布,第—,薇薇安因为个人身体原因,已经辞职了。”

其实谁都知道,薇薇安是被开除了,辞职只是电视台给她的最后体面。

“第二件事……”唐主任看向姜辞忧,目光有些复杂。

和姜辞忧关系不错的新闻编辑张晓霞开口:“第二件事肯定是宣布我们辞忧姐成为黄金档主持人吧?”


“爸,你说的薄靳修难道是首富薄家的太子爷?”

老爷子点头:“就是他。”

严父一脸无奈:“这也太难了,人家是京圈太子爷,同我们容城差了十万八千里,何况严家和薄家的门第差的太多,如何巴结的上。”

众所周知,薄家是全国首富。

旁支众多,子嗣复杂。

薄靳修是薄老爷子的老来得子,薄老爷子钦点的太子爷。

不过这人低调的很,从未出现在公众跟前,外界甚至不知道他的模样。

也不知道老爷子怎么会突然提到这个人。

老爷子继续说道:“天堂度假村那块地早就被薄家买下了,内部消息,薄老爷子让薄靳修全权负责这个项目,严氏若能得了他的青眼,他选建筑公司的时候,严氏的机会就大了。”

“爸,你这个根本不靠谱,天下想巴结薄家的人那么多,我们贸然去京城拜访,恐怕连面都见不到。”

“谁说我们一定要去京城,薄靳修此刻就在容城,并且听说已经定居三年。”

严枫也皱着眉头:“他一个京圈的太子爷,若是说为了度假村的项目来容城视察也算合理,怎么可能在此定居三年?”

“薄老太太是容城人,三年前就来容城养病,薄靳修也跟着过来了,不过这事,外人并不知晓,三年来,他们就住在容城的麓山庄园。”

麓山庄园是南区建在山腰的别墅,整座山就只有一栋别墅,早些年就传言它的主人是隐世巨富。

没想到是薄家的资产。

“爸,这事外人不知道,您是怎么知道的?”严母也忍不住开口。

“以前大家是都不知道,不过现在大家都知道了,因为明天就是老太太七十岁生辰,破天荒的,我们严家竟然收到了两张邀请帖。”

“不仅仅是薄家,容城的各大世家都收到了邀约,想必是薄老太太在此定居久了,也愿意放下身段,广结善缘。”

“但是不管怎样,这是一个机会,这也是我让阿枫紧急回国的原因。”

说罢,老爷子掏出两张请帖。

“阿枫,小忧,明晚你们俩就参加薄老太太的寿宴,好好准备一份生辰大礼,明日务必要在薄靳修跟前露露脸,能够想办法说上两句话,结交上更好。”

“好了好了,吃饭的时候别老聊工作的事情。”

严母瞅准了机会开口:“房间我已经收拾好了,今晚你们两个都去主卧去睡,既然已经回来了,也该要个孩子了。”

姜辞忧在严家本来就有个自己的房间。

结婚之后,她也一直住在自己的小房间,没有搬到两个人的卧房。

“晚上我有事,要出去一趟。”严枫语气淡漠。

严母将筷子重重的拍在桌面上:“出去,去找那个狐狸精?今天你要是敢让小忧独守空房,我就找人扒了那狐狸的狐狸皮。”

“妈,你别胡来。”

“你看我敢不敢。”

姜辞忧一句话不说,坐在位置上一边喝花胶鸡汤一边看戏。

说真的,若是说完全放下,是不可能的。

毕竟在她人生坠入低谷的时候,她最信任的两个人狠狠的背叛了她。

她也恨过,疯狂的报复过。

但是现在,早被时间磨了心性。

此刻,竟能像个局外人一样,兴致盎然的看戏。

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走出来的。

不过,她还是很好奇,严枫究竟能为夏灵做到哪一步?

卧房里。

两个人相顾无言。

严枫在阳台上给夏灵打电话。

已经哄了半个小时,还是能时不时听见里面哭哭唧唧的声音。

严枫还是不厌其烦的哄着。

姜辞忧不免想到自己和严枫交往的时候,他好像从未这样耐心的哄过她。

他们太熟了。

熟到严枫第一次要亲她的时候,她看着严枫红起来的耳朵大笑起来。

“姜小忧!你笑什么?”少年严枫气闷。

“我看着你的嘴巴就想到幼儿园的时候,我俩去掏蜂窝,你被蜜蜂蛰成了香肠嘴,还有那耳朵,活像个猪八戒。”

姜辞忧笑的前俯后仰,严枫却气的不行。

后来,严枫就再也没有主动要吻他了。

正式交往两年,她连初吻都没送出去。

说起来,也真是失败。

若没遇到那个人,恐怕她姜辞忧活到23岁,还不知道接吻是什么滋味。

脑海中浮现出那个人妖孽一样的绝世容颜。

还有他吻她时候,动情的浪荡模样。

就像是一只转世的男狐狸精,勾人魂魄。

姜辞忧笑了起来。

刚分手三个小时,竟然有些想他了……

姜辞忧拿起手机。

翻出那个人的手机号码。

号码的备注是“小白脸”。

姜辞忧惊讶的发现,跟人家睡了三年,竟然连人家的真实姓名都没有问过。

这也不能怪她。

谁让他们每次见面都在晚上,一见面就直奔主题。

情到深处的时候叫对方都是“宝贝亲爱的”这种称呼。

姜辞忧突然觉得自己像个渣男。

提起裙子压根不知道对方是谁。

发呆的时候,手机突然震动。

而手机显示的备注正是“小白脸”。

姜辞忧盯着手机犹豫了几秒,终于还是接了起来。

“这才多久,就想我了?”

姜辞忧的声音自带一股妩媚,娇娇软软,听着叫人心里发酥。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

低沉带着一丝克制的声音传了过来。

“你现在在哪里?”

“在家里啊。”

“你现在过来,绿茵别墅,我要见你。”

姜辞忧手指散漫的搅着头发,声音也是漫不经心的。

“不行啊,我跟说了,我老公回来了,今晚要陪老公。”

“姜辞忧,你不准跟他睡觉。”男人的声音明显有些失控。

“好啦,再闹就过了,你要是觉得分手费不满意,我再给个铺面给你,有了这些,你也不用去“黑马会所”上班了。”

“姜辞忧,我在乎的不是这些,你知道我是谁吗?”

“不管你是谁,我们之间已经结束啦。”

相比对面男人的怒意,姜辞忧的声音依然温温柔柔,倒像是哄小孩子一般的语气。

而这个时候,严枫也终于打完电话,从阳台进入房间。

姜辞忧故意笑意盈盈:“好了,我老公进来啦,你也早点睡吧。”

手机对面的男人发出怒吼:“姜辞忧,你敢挂……”

啪!

电话挂断了。

姜辞忧还顺便将手机调成勿扰模式,倒扣在阳台之上。

严枫瞥了她一眼,皱眉:“谁的电话?”

姜辞忧笑的眉目舒展:“男朋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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