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心棠萧迟的其他类型小说《春色满棠姜心棠萧迟全局》,由网络作家“糯米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被他拥入怀里,姜心棠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熟悉的木质冷香。那香仿若有毒,将她包裹,无孔不入地钻入她身体每一处,撩得她心悸。她心脏扑通扑通狂跳,执笔的手僵硬。“专注,别分神。”萧迟握紧她的手,淡声提醒,醇厚富有质感的嗓音响在姜心棠耳畔,说话喷洒出来的热气,也烫着她的耳郭。她心跳加速,身子也跟着绷住。“放松,这样更写不好字。”萧迟唇擦过她耳际,他身材高大,她被他拢在怀里,显得娇小。他执笔的手,腕骨凸起,指骨修长分明,充满男性雄浑的力量,而她柔软无骨。姜心棠身子不自觉轻颤,“我…我真的写不好,我的字丑…”是真的丑。她写的字,就跟蚂蚁在爬,歪七扭八的。“自己写一个,给本王看看丑得有多独特。”萧迟故意逗她,松开她的手,让她自己写。姜心棠抿着唇,...
《春色满棠姜心棠萧迟全局》精彩片段
一被他拥入怀里,姜心棠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熟悉的木质冷香。
那香仿若有毒,将她包裹,无孔不入地钻入她身体每一处,撩得她心悸。
她心脏扑通扑通狂跳,执笔的手僵硬。
“专注,别分神。”萧迟握紧她的手,淡声提醒,醇厚富有质感的嗓音响在姜心棠耳畔,说话喷洒出来的热气,也烫着她的耳郭。
她心跳加速,身子也跟着绷住。
“放松,这样更写不好字。”
萧迟唇擦过她耳际,他身材高大,她被他拢在怀里,显得娇小。
他执笔的手,腕骨凸起,指骨修长分明,充满男性雄浑的力量,而她柔软无骨。
姜心棠身子不自觉轻颤,“我…我真的写不好,我的字丑…”
是真的丑。
她写的字,就跟蚂蚁在爬,歪七扭八的。
“自己写一个,给本王看看丑得有多独特。”萧迟故意逗她,松开她的手,让她自己写。
姜心棠抿着唇,不写。
怕丢脸!
“本王不笑话你。”
他唇角漾着笑意,气息仍滚烫,硬实的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
男人气血旺,胸膛滚烫如火,姜心棠觉得热,脸色渐渐涨红。
“不写,你表面不笑话我,内心肯定也笑话我。”
她难得地露出小女儿家的作态,微撅着嘴,倔强和娇憨展露无疑。
萧迟虽然是从后面搂着她,但他人高马大,将她纳在怀中,一侧首,轻松将她的容颜尽收眼底。
她似有霞光染颊,整个人如那熟透的蜜桃,止不住的芬芳,诱人去采撷。
“不写,那就做点别的。”
他捏住她下巴,将她的脸转向自己,炙热又强势地吻了上去。
红唇被反复蹂躏,姜心棠紧张地挣了挣,却被男人死死抵在书案边。
任由他为所欲为。
啪!
手里的笔掉到了宣纸上,晕开了一大滩墨渍。
“不要…”在萧迟要进一步时,她颤声求,“我来找你,是想问肃王世子的情况,不是想跟你做这些事…”
“不想?”萧迟声音暗哑,“可你刚才很投入和享受。”
姜心棠脸色更加红了。
她从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被一个男人吻出了感觉,内心深处渴望得到更多,想要去回应他,想让他更激烈地吻她。
“别说了…”姜心棠害怕,怕沉沦,怕在他的诱导下,溃不成军。
“行,那本王就什么都不说了。”
“要说!肃王世子得了什么病,我要你说!”
她心跳还未平复,趴在书案上喘气,又急得扭头看他,双眼潮湿,满脸祈求。
萧迟坚硬如铁的心软了软。
“一种不曾见过的病,已经病入膏肓,昏迷不醒,时日无多。”
他压下燥火,告诉她。
肃王世子从小体弱,成年后身体没有常人好,这是京中人人皆知的事。
但却是不影响生活和娶妻生子的。
如今突然病入膏肓,肃王府瞒得死死的,外界还没人知道。
“还有得救吗?”姜心棠问。
“御医也束手无策。”
想来也是,若还有其他办法,肃王妃不会想要用冲喜来挽救儿子。
谁都知道,冲喜是其他办法用完,最后无计可施的选择。
“冲喜乃是无稽之谈,你嫁入肃王府,只会守寡。”萧迟并非是咒肃王世子,而是他所知道的内幕,肃王世子活过来的几率渺茫。
“我要是运气好,嫁过去,肃王世子醒了过来呢?”
“他五脏已经受损,甚至衰竭,就算能醒过来,也是个废人,怕是连床都下不了,你还是得守活寡。”
姜心棠听完,沉默,在心里衡量,最后下定决心:“我嫁。”
“你说什么?”
姜心棠重复,“我嫁。”
萧迟没想到这丫头竟不是来求自己救她的。
“不许嫁。”他命令,“你拒绝,本王出面,三叔三婶不敢逼你嫁。”
“可我觉得这是一门顶好的婚事,我想嫁。”姜心棠说。
没有丈夫,或是丈夫瘫痪在床,她只要守好妇道,或把瘫痪的丈夫照顾好,肃王府又只有世子一个儿子,她无论怎样日子都不会太难过。
她是真觉得,这亲事还不错!
至于萧迟说要出面......
长公主本就怀疑过她,萧迟刚从北疆回来,明面上与她并无特殊情分,又是男子,插手她的婚事,怕是长公主要再次怀疑了。
她可不敢上赶着去找死!
“嫁去守一辈子活寡,或是肃王世子半死不活,你伺候他一辈子,给他擦身、接屎倒尿,喂汤喂药?”
她话才说完,萧迟就把她转过身去,面对面,掐住她下巴。
姜心棠被他压倒性的气势吓到。
双手往后,撑着书案边沿,鼓起勇气与他对视,“我只是国公府的继女,能嫁入皇族,已经很好了,自然是要牺牲一些的,我能接受这些。”
谁不想嫁个好郎君,可她别无选择,擦身、接屎倒尿,喂汤喂药,总比被萧廷文送去给老男人玩弄的好。
肃王妃说过了,无论能不能救他儿子,都会好好待她。
她不敢奢求肃王妃能待她多好,只要给她一处安身立命的地方,不用像在国公府这样,时刻得警惕着身边的人卖了自己就好。
“如此说来你是真想嫁,只要能入皇族,嫁给将死之人也无所谓?”
姜心棠正要回答,外面突然传来萧迟手下的声音,“拜见长公主!王爷正在屋内写字,属下这就进去通报!”
“不用通报了,本宫自己进去。”
手下想拦又不敢拦,急得声音拔得贼高。
姜心棠也瞬间吓得花容失色,下意识地就一把抓住萧迟胸膛处的衣袍,“怎么办?长公主来了,怎么办?!”
萧迟不慌不忙,在长公主推门进来的前一瞬,按住姜心棠的头,一把将她摁下,塞进书案底下。
“写字关门做什么,屋子要通风才好。”长公主朝儿子走去,命嬷嬷去将窗户也打开。
“不是在写字吗?怎么墨渍都晕开了?”看到书案上那晕开一大坨墨渍的宣纸,长公主皱眉。
萧迟神色镇定,“母亲你开门进来,吓到我了,笔掉了。”
长公主才不信,目光落在儿子身上,眉头皱得更深,“怎么衣袍皱巴巴的?”
说着绕过书案,要来给儿子整理。
萧迟赶紧扯了毯子盖在自己腿上。
“你盖什么?下面藏人了?”
想到侍卫刻意拔高的声音,紧闭的门窗,晕开的墨水,皱了的衣袍......
长公主伸手就来扯毯子。
温淑宁等了将近两个时辰,才等到姜心棠静悄悄回来。
“怎么去了这么久?”她立即出去院子里堵姜心棠,急切问:“你继父情况怎样?你有没有多多求你大哥救你继父?”
姜心棠两只手都在抖,怕温淑宁看出端倪,她手背到身后去,“死不了,会回来的。”
说完这句话,她冷漠地绕过母亲,回屋,砰,关上门。
不管温淑宁怎么拍门,怎么追问萧廷文的事。
她都不开门不理会了。
这种态度,引得温淑宁对她骂骂咧咧。
好在听到萧廷文能回来,她心情好,才没跟姜心棠过多计较。
姜心棠没有自己的院子,一直跟母亲继父一个院子。
一想到刚才,姜心棠脸臊红,口干舌燥,赶紧倒了杯水喝。
砰!
水杯掉地上,碎得四分五裂。
跟着杯子一起碎掉的,仿佛还有她灰暗的人生!
接下来几天,姜心棠情绪低落。
萧迟意思很明显,会捞萧廷文回来。
萧廷文在大理寺牢里,天天吃馊臭的饭菜,睡稻草,夜里被老鼠啃脚丫子。
在牢里关了十来天,萧迟才到大理寺捞他。
萧迟的马车停在大理寺门口。
萧廷文出来的时候,手下打起锦缎车帘,让萧廷文上去。
萧廷文浑身脏兮兮的,拘谨地不敢上萧迟的马车,又不敢违逆萧迟的意思,小心翼翼地爬上马车里去。
萧迟靠着马车闭目养神。
闭着眼睛的他少了几分不怒自威的气势,但完美的五官仍然凌厉。
萧廷文只看了他一眼,就不敢再看,想说句什么,张了张嘴,又不敢说,怕打扰了他休息。
直到马车往前走动,萧迟才徐徐睁开眼。
“三叔记住,此次你参与聚众淫乐,是协助大理寺少卿谢砚去接近户部尚书打探底细的,你送去的女子,是谢砚安排的线人,与你的继女毫无关系。”
他语气不冷,却蕴含威严。
萧廷文一个屁都不敢多放,只敢连连说记住了,一定记住。
嗫喏半晌,他硬着头皮开口,“三叔这次是糊涂了,但阿迟你相信三叔,三叔真的没有参与户部尚书其他事。”
在牢里,他已经知道户部尚书还犯了其他事了。
他只是想巴结户部尚书谋份官职,要是早知道户部尚书手上犯了人命,还结党贪腐,他死也不敢去蹚这趟浑水的。
萧廷文继续硬着头皮道:“总之无论怎样,三叔这次谢谢你!”
“我救你,不是为了你,是为了国公府女眷的名声。”
萧迟目光微冷,看得萧廷文头皮发麻。
“她虽只是你的继女,但既然入了国公府,便是国公府的姑娘,你把国公府的姑娘送去给一群男人玩弄,外人该如何轻贱咱们国公府的女眷?”
事实是,他若不把萧廷文摘出来,姜心棠就会被萧廷文牵扯进去。
外界不会同情一个被继父卖了的可怜姑娘,只会猜测这姑娘被送进去那么久,是不是已经被男人给玷污了,还不只一个男人。
人言可畏,日后她就没法做人了。
“三叔这些所作所为,为世人所不齿,望日后好自为之,若再犯,不只本王不会轻饶,祖父也不会轻饶。”
虽然萧迟常年在北疆,但萧廷文对这个侄儿还是有些了解的,他向来话少,能说这么多话,足见他对这件事的严肃和生气。
萧廷文连连保证日后绝不敢再犯,一句都不敢反驳。
马车到了国公府门口,萧迟下了马车,进入府内。
萧廷文跟在他身后,丝毫不敢抢到他前头,在两人快要分道走时,萧迟看到了一抹他时时想揉进怀里抚弄的身影。
姜心棠和温淑宁从远处走来,也看到了萧迟和萧廷文。
萧迟今日去捞萧廷文,没有跟任何人说,温淑宁突然看到丈夫回来了,欢喜得一下子跑过来,扑入萧廷文怀里,嘤嘤直哭。
萧廷文不耐烦,但碍于萧迟在场,还是装装样子,搂着温淑宁安慰,一副夫妻恩爱的样子。
姜心棠站在不远不近的地方,讽刺地看着这一幕,本就低落的情绪,坠入了万丈深渊。
虽然早就知道萧迟会将萧廷文捞回来,但这么多天他都没把人捞回来,姜心棠心里存着一丝希冀,希冀萧迟看在那晚她那么乖,那么柔顺,那么辛苦让他舒服的份上,会怜惜怜惜她,放弃捞萧廷文。
如今亲眼看到萧廷文回来了,她才知道自己心里抱着的那一丝希冀,有多么的可笑。
她不过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萧迟怎么可能会念着她乖,就舍弃国公府的颜面,不救他的三叔。
迫害自己的人好不容易进了大牢,现在亲眼看着他被人捞出来,自己又要进入暗无边际的生活,那种滋味,不是别人能懂的。
她垂首,极力隐忍,还是红了眼眶,心里难受,想哭,忍不住在心里骂:狼心狗肺!
本来已经快要从她身边走过去的萧迟,突然停下脚步,“在偷骂本王?”
他压低声音,只有彼此能听到。
心里骂归骂,姜心棠面上可不敢承认。
“没有。”
委屈的哭腔。
萧迟听出她声音不对,皱眉,“在哭?”伸手来抬她下巴。
姜心棠惊慌失措要躲。
可哪躲得了啊,萧迟强势地将她下巴捏住,抬起她的脸。
绯色的眼周,泛着水汽的星眸,小巧的鼻头红红的,一副要哭,又倔强强忍着不让自己哭的模样。
萧迟心口一窒,正想说句什么,这时萧廷文突然开口,“好了,别哭了,我这不是回来了!你们这是要去哪?”
姜心棠吓了一跳,赶紧后退几步,摆脱萧迟的手。
萧迟也收回了手,若无其事地转身,温淑宁停止了哭,说道:“长公主传我和棠棠过去,说是肃王妃来府上,想见我和棠棠。”
肃王妃?
萧迟想起近日知道的一个消息,肃王世子重病快死了,想找个姑娘冲喜,看能不能把人救回来。
直到将人送到药庐,大夫诊断过后才知道,姜心棠是月事来了,并非流产。
她月事本就推迟了,又经历了半个晚上的担惊受怕,还落水受了凉,所以这次月事来得猛烈了一些。
大夫开了药,煎完,她服下。
躺在床上,望着屋顶出神,今夜仿佛死了一回。
脚步声响,拉回了她的思绪,侧头一看,是萧迟。
他怎么还在?
大夫诊断,煎药、服药......将近一个时辰过去,他这种天家贵胄,应该没多大耐心才是,她以为知道她并非怀孕后,他就走了。
姜心棠赶紧撑着身子坐起来。
“好点了没有?”萧迟磁性的嗓音在她耳畔响起。
“好些了,谢谢王爷。”一想到自己并非怀孕,只是来了月事,姜心棠尴尬到极点,不敢去看他。
萧迟敛衣在她床沿边坐下。
姜心棠惊得赶紧身子往里缩了缩。
他这样,未免太过亲昵,要是被人看到,就说不清了。
不敢赶他走,还感觉到有两束火辣辣的视线落在自己脸上,姜心棠紧张,壮着胆子问:“我…杀了户部尚书的事,不知王爷要怎么帮我脱罪?”
提起失手杀了人这事,她仍然害怕,心有余悸。
“这点你不用管,本王既然要保你,自有保你的办法。”声音如玉石落盘,低沉,平稳,好听,性感。
姜心棠心下感动。
感谢的话才要说出口,萧迟突然倾身过去,“不过本王从不无偿帮人做事,保下你,你拿什么报答本王?”
他低沉的声音,透出几许暧昧,像丝网一般,密密麻麻缠绕着姜心棠。
姜心棠心跳加速。
她什么都没有。
能报答他的......
除了身体,还能有什么。
姜心棠可没觉得自己有多大魅力,那之后能让萧迟对她食髓知味念念不忘。
萧迟这种权贵顶端的男人,要什么女人没有,更好看的,更能讨他欢心,任他随便玩的,比比皆是。
萧迟还想再要她,大概是觉得有趣吧。
可姜心棠根本就不敢,身体拼命后缩,后背紧紧贴着床头。
萧迟身子再度前倾,寸寸逼近,手撑到床头,将姜心棠禁锢在自己的领域之中。
他身上淡淡的雪松香萦绕在姜心棠鼻间。
那是一种木质冷香,清冽,好闻。
他人却与这香截然相反,强悍,霸道,野性,掠夺,侵占。
姜心棠紧张,呼吸加速,身子缩成小小一团,害怕有人进来看到,弱弱提醒,“大夫随时会进来,会被看到的…”
“抱你进来的时候,你依在我怀里,紧紧抓着我胸口的衣袍,怎么不怕被人看到?”他胸口处的衣袍还皱巴巴的,是证据。
姜心棠回想刚才,那是因为她以为自己流产了,害怕,紧张。
在那种复杂的情绪冲击下,心里根本不设防,男人抱着她,她本能地就去抓他,就像落水的人,本能地抓住一块浮木,寻找安全感。
萧迟怀抱坚实温暖,手臂紧实有力,又刚把她从杀人的深渊里拉出来,她根本没想那么多,只知道抓紧他,似乎就没那么害怕了!
但她不能这样说,她把头埋得更低,“那也请王爷自重…”
“都差点怀上本王的孩子了,还自重什么。”
“哪有差点怀上…”姜心棠很后悔自己闹了这么大一个乌龙,“我上次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们不可以…”
萧迟不理,摩挲她脸。
她脸很小,苍白憔悴,残留着被打的指痕。
肌肤瓷白,浅粉的指痕印在脸上,增添了几分媚态。
萧迟的手掌很大,罩住她半边脸,那掌心的温度烫到了姜心棠心里去。
姜心棠瑟缩,害怕他控制不住乱来,急忙说:“我来那个了,不能做的!”
“怎么?没来,你就想做?”男人充满侵略的手,从被褥底下伸了进去。
姜心棠呼吸一下子卡住了。
萧迟眸色一暗,欲色染上眼底,“只是想摸摸你的肚子,问你还疼不疼?是真想做,嗯?”
姜心棠脸蹭地一下红了。
“别乱说,我没有!”
萧迟被她那纯洁无害又慌张无辜的模样逗笑。
大掌抚住她肚子,“还疼不疼?”
姜心棠连耳根子都红了,暗暗挪着身子想摆脱他的手。
却发现她挪,他进,大掌始终贴着她平滑的肚皮儿。
“不疼了。”她小声说。
萧迟大掌在她肚子上一圈圈地打着旋儿揉弄。
“这里很安全,你今夜在这里休息,明日一早再回府去。”
“不行的,我一夜未归,明日回去无法交代。”
未出阁的女子,彻夜未归,她会被打个半死的。
“我自有安排,不会有人要你交代,你放心在这里休息即可。”
姜心棠担惊受怕了大半个晚上,又折腾了这么一遭,实在是精疲力竭,撑不住,没力气回去了,便乖乖点头说好。
从紧张到渐渐适应放松,姜心棠被萧迟揉得舒服,昏昏欲睡。
本就娇软可口的人儿,这副状态,更是招人。
萧迟修长如箸的手指,突然落在她唇瓣上,描绘着她粉嫩的唇形,“几天?”
“什、什么?”
萧迟只看她,眼里是赤裸裸的欲望。
姜心棠突然就明白了。
萧迟问她月事几天干净。
心脏怦怦狂跳起来,她知道不能回答的,一回答就代表了答应用身体报答他。
但男人的眼神威慑力太强,她不敢不答,“五、五天…”
“好好休息,五天后,本王找你索要报答。”说完,眸底欲色一敛,他恢复了一贯的矜贵清冷,起身离去。
次日,姜心棠回了国公府。
一大早,户部尚书私底下聚众淫乐失火身亡,萧廷文参与其中被大理寺抓走的消息就传回了国公府。
国公爷下朝回来气得掀了桌子,温淑宁躲在三房院里不敢露头。
见姜心棠回来,才从屋里蹿了出来,逮着姜心棠就要打。
“你个扫把星,才把你送给尚书大人,你就把尚书大人克死了,害得你继父官职又没了,还被抓!”
浑浑噩噩就快被拽出院子,姜心棠回了神,甩开母亲的手。
“你干什么?不跟我去找大夫?”温淑宁压低声音,生怕被人听到,“你不跟我去找大夫,万一真怀了,你还想把小贱种生下来不成?”
“我不相信你!”姜心棠含泪,哽咽说。
温淑宁一听气得拧她,“你不相信我什么?我还能把你卖了不成?”
“你跟萧廷文一条心,难保不会跟他串通好,把我骗出府卖了!”
她足不出户的原因:一是避着萧迟,二就是怕萧廷文再对她下手。
上次没得手,萧廷文得罪了老尚书,肯定不会罢休的。
“就算要卖你,也得确保你肚子里没有货,你肚子里要是揣个贱种去让人喜当爹,你继父岂不是更叫你害了!”温淑宁继续拽她走。
姜心棠警惕,不走。
温淑宁恼了,“我都是为了你好,不去找大夫,你是想真的有了,肚子大起来被人发现,一条白绫把你勒死埋了吗?”
这种勋贵世家,没成亲就怀孕,为保家族名声,得宠的姑娘,腹中孩子会被家族秘密处理掉,不得宠的,则一尸两命。
她一个继女,下场只会更惨!
“我有熟悉的大夫,你跟我去,若真怀了,暗中处理掉,不会有第四个人知道!”温淑宁说完再来拽姜心棠。
姜心棠心态一崩,就被拽着往外走了。
别的事情她尚且能稳得住,可这是怀孕,她还只是个未出阁的姑娘,没有经历过,什么都不懂,她害怕!
温淑宁谨慎,在街上买了幕篱给姜心棠戴上,遮遮掩掩带姜心棠到一处小医馆。
一入医馆,掌柜迎上来,看了姜心棠一眼,才看向温淑宁。
温淑宁点头。
姜心棠察觉情况不对,后退两步,转身要跑。
砰!温淑宁先一步将门关上,掌柜上前一把捂住姜心棠的嘴,把她往里拖。
“唔唔唔......”姜心棠拼命挣扎,幕篱都挣脱掉了,但男女力量悬殊,她直接被拖到里屋,温淑宁拿着绳子来绑她。
姜心棠挣扎到一半,突然就不挣扎了,睁大眼睛,死死地盯着温淑宁......
温淑宁把她一圈圈绑起来,别开脸,“别这样看着我!还不是你不听话,害你继父得罪了尚书大人,他迁怒我,我要是不帮他把你骗出府,绑了你送给尚书大人赔罪,他就要休了我,把我赶出国公府了!”
听到这话,姜心棠眼睛迅速胀红、酸痛,泪水夺眶而出。
温淑宁哄,“你听话,乖乖去把尚书大人伺候好,尚书大人答应你继父了,只要你把他伺候好,就会给你继父官职,你继父以后不会亏待你的。”
“你把我勒死吧!”泪水涌得更汹,姜心棠哀莫大于心死。
温淑宁觉得姜心棠是在威胁她,怒道:“我原也想给你寻门亲事,正儿八经把你送出门去当个妾,富贵一生!是你自己不听话,得罪了尚书大人,我也没有办法!”
“左右你清白已经没了,再去伺候伺候尚书大人又怎样?他是老了点,可你残花败柳,破鞋一只了,你还矫情什么!”
姜心棠突然就连哭都不会哭了。
虽然已经对母亲绝望透顶。
可听到母亲把这些话用在自己身上,她还是难受到差点窒息。
明明她是受害者,可在母亲心里,她已经是这样的不堪!
“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你要是配合,能少受些罪!”温淑宁狠心站起来,别过身,“送她出去给外面等候的马车!”
掌柜拽着姜心棠就往后门去。
“母亲!母亲——”
姜心棠凄厉大喊,试图唤醒温淑宁对她仅剩的那点点母爱。
可换来的却是男人一团布将她的嘴堵住。
温淑宁从始至终没再回头看她一眼。
她盯着温淑宁的背影,眼睛红到充血,被人拖出后门,塞入马车,只剩下绝望。
更绝望的是她被马车秘密送到一处宅子,一被人推入房间,就看到一片淫靡的景象。
她早就听说过有官员私底下会暗中聚众淫乐,但从没想过有朝一日自己会亲眼目睹,甚至沦为其中被玩弄的一员。
不大的房间里,好几个油头肥脑的官员衣裳不整。
姜心棠当场就反胃,想吐。
她被推进去时,摔在地上,此时有人来捏她的下巴,一眼就被惊艳到,露出色眯眯的表情,“尚书大人去哪儿淘来这么一个尤物?”
老尚书猥琐得意,“萧国公府的姑娘。”
其他人一听,表情都微妙了起来,纷纷看向旁边搂着女人的萧廷文。
萧国公府的姑娘,他们可不敢碰!
老尚书道:“继女罢了。”
继女他们也不敢碰啊,萧国公府如今如日中天,萧国公在朝中地位显赫,长公主又是皇上最宠信的姐姐,北定王更是战功赫赫。
玩萧国公府的姑娘,是嫌命太长吗!
有官员担心,“虽然只是继女,但也算萧国公府的姑娘,若是出了事,关乎国公府的名声,国公府肯定会追究的!”
“那长公主可不好惹,如今的北定王更是个狠戾的主儿!”
“怕什么,是萧三爷亲自把继女送来的,就算死了,萧三爷也会帮咱们捂住的。”老尚书背后是太子,嚣张得很,说完故意问萧廷文,“三爷你说是吧?”
萧廷文讨好道:“尚书大人随便玩,又不是我萧家真正的血脉,死了,我随便寻个理由说她暴病而亡,国公府不会有人在意!”
有了萧三爷的保证,大家放心了,都忍不住跃跃欲试,毕竟国公府这继女,长得真的是清纯美艳。
谁都明白,萧三爷想投靠尚书大人,继女是他的投名状。
那个捏着姜心棠下巴的人,恶趣味问:“三爷要不要一起,反正又不是你萧家的血脉!”
姜心棠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你放肆,你又不是世子,跟你怀上的怎么可能是小世子!”
“你嫁过来就是世子妃,世子妃怀上的,当然是小世子!”小厮步步逼近。
姜心棠步步后退,惊慌失措地想找物件防身,“世子昏迷不醒,我怎么可能怀上他的孩子!”
“不是要冲喜吗?冲喜那日,世子会醒过来的!”
小厮一脸意味深长,世子会醒过来,只是没法跟新娘圆房,而且醒过来不久将会暴毙。
但外人不知道,只要世子妃怀孕,就能说是冲喜当晚世子回光返照,跟世子妃圆的房,孩子是世子的!”
姜心棠惊住,完全想不到肃王府的下人敢如此胆大包天。
她后背撞在了床边的桌椅上,退无可退了,大声警告,“你再过来,我就喊了,肃王和肃王妃知道你的心思,一百个你都不够死!”
小厮冷冷发笑,“你喊吧,喊破喉咙也没有用,院里的人都被支走了!”
说罢,一把将姜心棠拽到怀里抱住:“还是留着力气等下叫吧!”
姜心棠拼命挣扎。
可男女力量悬殊,姜心棠越是挣扎,小厮越是兴奋。
她馥软的身体对男人来说就是最好的催情剂,小厮恨不得马上吃了她。
姜心棠挣脱不了,害怕和羞耻让她忍不住哭了起来,啜泣哀求,“放开我,求你放开我…”
她一哭,看得小厮血脉偾张,原本阴鸷的脸,转为嫉妒,嫉妒那短命鬼世子都快死了,居然还能娶到这么一个尤物。
真是暴殄天物!
“放开你?呵,你要是配合,老子会让你舒服,你要是继续反抗,别怪老子不怜香惜玉!”
小厮面色狰狞,把姜心棠拽到床边,按在肃王世子面前。
“瞧瞧,世子就是个短命鬼,活也活不过这几日了,你这如花年纪,娇花月貌,难不成还想为这个短命鬼守一辈子活寡不成?给我生个孩子,等我掌控了肃王府,你依然是肃王世子妃!”
世子如黄纸般的脸近在咫尺,姜心棠被吓住了,泪如雨下,哭道:“我不反抗,我配合…”
一想到接下来要承受的凌辱,姜心棠整个人仿佛要碎了,“要是让人发现了,我就没法做人了,肃王妃也绝对不会再要我的!”
“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
小厮像有一腔怒火,抬起一脚,将世子踹得滚到床的里边,又把姜心棠拽起,按在肃王世子刚刚睡过的地方。
姜心棠害怕到发抖,娇艳欲滴的唇轻颤着,像是一种无声的邀请,小厮再也忍不住,吻了上去,一边扯姜心棠的衣裙。
“啊——”
突然,小厮爆发出一声惨叫。
姜心棠白嫩的手,紧握着一把剪刀,狠狠扎进了小厮的左眼。
剪刀是姜心棠刚刚退到桌椅前时,假装顺从,从桌子上偷偷攥到袖子里的。
大概是杀过一次人了,她胆子都练大了,这次手居然没抖,扎得又准又狠。
鲜血顺着剪刀流到了姜心棠手上,小厮一把推开姜心棠,捂着左眼癫狂惨叫。
姜心棠扔掉剪刀,滚下床,朝门狂奔而去。
然而门被落了闩,她拔门闩的空档,小厮追了上来,血淋淋的手一把抓住姜心棠的头发,将她拖了回去。
“贱人,老子帮你生个孩子傍身,你居然敢扎老子眼睛,老子弄死你!”
越是疼痛难忍,小厮越是癫狂,拽着姜心棠的头就往床柱子上撞。
砰!
姜心棠感觉整个脑袋快被撞裂了。
“老子先弄死你,再送你的未婚夫下去陪你!”
砰砰!
又是两下。
就在姜心棠觉得自己快要被撞死了时,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一道身影闪了进来,擒住小厮的后衣领,直接将人提起来,扔了出去。
姜心棠顺着床柱子,身子一软,滑倒到了地上。
她整个人是晕的,想吐,感觉到有人来扶她,她如惊弓之鸟,下意识地拼命挣扎大喊,“别碰我…”
“是我。”磁性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姜心棠这才渐渐冷静下来,等眩晕感稍减,就看到是萧迟半蹲在她面前,她鼻子一酸,眼眶一热,泪水就盈满了双眸。
“别怕,没事了。”
萧迟捧住她的脸,摸她的头,一贯沉静的声音极具安抚性。
姜心棠渐渐放松,她拼命憋着泪,不想让自己哭,可最终还是“哒”的一声,一滴泪,落在了萧迟手背上。
萧迟心口一窒,将她纳入怀里,安抚了一下,又将她抱起。
她身体比平时还软,似乎被抽走了所有力气,乖乖地被他抱着,脸埋在他怀里,只习惯性地伸手抓住他胸口处的衣袍,紧紧抓住,就像抓住了一棵救命稻草,感觉到了安全。
萧迟踏出房门,目光落在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的小厮身上,冰冷下令,“把他给本王阉了。”
“是,王爷!”
手下立即上前,拽过小厮。
“住手!”
一道身影从院门刮了进来,挡到了小厮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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