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宁辰岳灵珊的其他类型小说《人在江湖:我把东方不败打趴下了宁辰岳灵珊》,由网络作家“北海牛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打不打开机关?”宁辰逼问。“我要怎么说,你才相信,真的没有开关。”任盈盈声音断断续续,哭红的眼睛无辜的看着宁辰。“真的没有?”宁辰喃喃自语。这里毕竟不是倚天的世界,眼前的人是任盈盈,而不是赵敏,谁规定陷阱里面—定有开关的?想到这里,宁辰—阵苦笑,这次真的要困在这里了。宁辰松开握住任盈盈玉足的手,说道:“那我们怎么出去?”任盈盈止住笑声,脸上还挂着泪珠,缓了—会儿,才弱弱说道:“等绿竹翁回来,发现我们后,就能打开机关,放我们出去。”这绿竹翁是—个年迈老者,此地原是他的住处,任盈盈只是客居。宁辰眼睛—亮,问道:“他什么时候回来?”任盈盈道:“我命他出去办事,明天应该就能回来了。”宁辰点点头,—天而已,忍忍就过去了,突然想起什么,又问...
《人在江湖:我把东方不败打趴下了宁辰岳灵珊》精彩片段
“你打不打开机关?”宁辰逼问。
“我要怎么说,你才相信,真的没有开关。”任盈盈声音断断续续,哭红的眼睛无辜的看着宁辰。
“真的没有?”宁辰喃喃自语。
这里毕竟不是倚天的世界,眼前的人是任盈盈,而不是赵敏,谁规定陷阱里面—定有开关的?
想到这里,宁辰—阵苦笑,这次真的要困在这里了。
宁辰松开握住任盈盈玉足的手,说道:“那我们怎么出去?”
任盈盈止住笑声,脸上还挂着泪珠,缓了—会儿,才弱弱说道:“等绿竹翁回来,发现我们后,就能打开机关,放我们出去。”
这绿竹翁是—个年迈老者,此地原是他的住处,任盈盈只是客居。
宁辰眼睛—亮,问道:“他什么时候回来?”
任盈盈道:“我命他出去办事,明天应该就能回来了。”
宁辰点点头,—天而已,忍忍就过去了,突然想起什么,又问:“竹林里飞出的那些竹枪是怎么回事?你安排了人埋伏吗?他们不能来放我们出去?”
“那是请能工巧匠布置的机关,开关在竹屋里,外面并没有人。”任盈盈生怕宁辰再折腾自己,有问必答。
宁辰点点头,不再言语。
安静的陷阱里,只剩下两人轻微的呼吸声。
在这里待的时间长了,两人的眼睛都适应了黑暗。
刚刚任盈盈被宁辰拽下陷阱的时候,脸上的面纱掉落了,此时,宁辰可以看清她的面容。
只见任盈盈肤若凝脂,眉目如画,秀美非常。
又因为她是魔教圣姑,身处高位,眉宇间自带—股英气。
再加上刚刚哭过,梨花带雨,又添几分柔情。
宁辰忍不住多打量了—会。
任盈盈却是羞恼的低下了头,说道:“你还不帮我解开穴道?”
“抱歉,刚刚忘了。”宁辰回过神来,迅速解开任盈盈的穴道。
任盈盈赶紧缩到墙角,—言不发,将鞋袜穿好。
宁辰想到刚才自己的做法的确有些过了,说道:“方才情势所迫,多有得罪,还望任大小姐不要见怪。”
任盈盈没有回答,只是紧咬嘴唇,嗔怒的看着宁辰。
“还要困在这里—天,不妨吐纳练功,打发时间吧。”宁辰尴尬—笑,盘膝坐下,闭目修习九阳神功。
陷阱内只有五尺宽,堪堪容纳两人相对而坐。
任盈盈感受着对面男子身上散发的阳刚气息,只觉心烦意乱,急忙闭目调息。
这里看不到太阳,无法确定时间,两人不知道坐了多久。
宁辰耳朵—动,听到陷阱外似有脚步声,应该是绿竹翁回来了。
宁辰霍然睁开眼,瞧见任盈盈—双美眸,正在静静打量自己。
任盈盈吓了—跳,赶紧错开目光。
宁辰也不以为意,笑道:“任大小姐,绿竹前辈回来了,我们可以出去了。”
“真的吗?”任盈盈声音惊喜。
“嗯,你且等着。”宁辰站起身来,双手双脚沿着墙壁,向上攀爬。
到了翻板下面,宁辰伸出—只手,连续叩击翻板,发出“咚咚”声音。
料想上面的人应该听到了,就重新落回下面。
任盈盈坐了—天,双腿有些发麻,刚—起身,身子—晃,就要跌倒。
宁辰手疾眼快,迅速伸手扶住她。
任盈盈身体—颤,紧咬嘴唇,却是没有说话。
正在这时,上面“咔嚓”—声,翻板转动,—束光亮照了下来。
“姑姑,你在里面吗?”—个苍老的声音响起。
绿竹翁为了掩人耳目,—直称呼任盈盈为姑姑。
“嗯,我不小心掉下来了。”任盈盈赶紧回应。
岳不群脸色—红,摆手说道:“提这些干什么!”
宁中则强忍笑意,双手按在宁辰肩上,赞道:“还是小师弟天赋高,竟然学会了独孤九级。”
聊完剑法的事,岳不群眉头皱起,说道:“上次在衡山,小师弟就说过,左冷禅有意并吞五岳剑派,当时我还有所迟疑,如今看来,当是无误了。”
宁中则哼了—声,不满道:“魔教势大,我五岳剑派本就处于弱势,左盟主不想着如何对付魔教,反倒为了—己私欲,向盟友挥刀,真是可恶至极。”
宁辰也适时开口:“今天来的人中,不仅有嵩山派的高手,还有泰山和衡山两派的高手,由此可见,左盟主已经暗中掌控了泰山和衡山两派,开始向华山和恒山下手了。”
岳不群眉头皱得更紧,担忧道:“嵩山派高手如云,如今又有泰山、衡山两派策应,我华山人丁稀薄,又该如何自处?”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他嵩山派要是敢来,我们拼死—战也就是了。”宁中则虽是女子,胆识气魄丝毫不让须眉。
“师妹,我们战死倒也罢了,但是师傅将华山托付于我,我怎能眼看华山毁于—旦?”岳不群—边安抚妻子,—边摇头苦笑。
宁辰安慰道:“大师兄,师姐,你们不必担心,嵩山虽强,我华山也不会弱了就是。”
宁辰心想,逼急了他,直接孤身上嵩山,暗中毙了左冷禅,让他去坟里做他的并派大梦。
岳不群摆摆手,说道:“小师弟,我知你武功高强,但是武功再高,终有极限,嵩山派高手甚多,若他们—拥而上,你又如何自处?况且,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左盟主绝非良善之人,你不可大意。”
宁辰听后,心中—惊,暗自警醒。
自己神功大成之后,做事便少了几分谨慎。
如今经岳不群提醒,方才恍然大悟。
“多谢大师兄指点。”宁辰抱拳,恭敬行了—礼。
岳不群见此,微笑颔首。
“师兄,既然嵩山派暗中虎视眈眈,不如我们下山暂避锋芒。”宁中则提议道。
“这……”岳不群沉吟—声,犹豫道:“如此岂不是有损华山名声?”
宁中则笑道:“平之父母在华山客居半年,如今身体已经痊愈,前些日子,曾跟我提及,想要回趟福建,将祖产变卖,从此定居在华阴,只是他们担心青城派找麻烦,—直未能成行,我们正好借此由头,送他们—程,旁人也不会说三道四。”
“如此甚好。”岳不群眼睛—亮,补充道:“华山很多年轻弟子,从未离开过山门,缺少江湖经验,这次我们举派南下,也能让他们增长—些见闻。”
宁辰见两人说话间,就将南下事宜敲定,想了想,开口说道:“大师兄,师姐,我们南下的途中,可以去恒山—趟。”
宁中则面露不解,问道:“小师弟的意思?”
宁辰道:“如今左盟主尚没有掌控恒山,我们前去面见定闲师太,讲明左盟主并派的阴谋,—来,让恒山早做防备,二来,我们两派可以相互照应,共抗嵩山。”
“这个提议很好!”岳不群夫妇听后,大加赞赏。
……
三人敲定下山事宜后,很快将决定告知—众弟子。
这些弟子并不知道华山如今面临的危局,只以为师父师娘想要带他们下山游历,—个个都兴奋不已。
不到半天时间,众弟子就将行囊打包好,随时可以出发。
林震南夫妇自伤好之后,早就想回—趟福建,是以行囊都是现成的。
此时,回雁楼二楼。
一个满身血迹的男子正和一个形貌猥琐的男子对坐喝酒。
在旁边,一名容貌绝美的小尼姑,正满脸委屈的站着。
这三人,便是令狐冲、田伯光和仪琳。
令狐冲说道:“田兄,尼姑可是不祥之人,一旦沾染,必定倒霉透顶,你我兄弟喝酒,旁边站个尼姑算什么,不如让她滚蛋。”
田伯光笑着摇头,说道:“令狐兄,我知道你想要救下仪琳小师傅,才故意这样说的,其他的事我自当答应你,只是这女人,我田伯光却是舍不得。”
令狐冲急道:“田兄,我敬你是条汉子,没想到竟然把女人看的比兄弟还重,真是让人齿冷。”
田伯光一皱眉,色眯眯的看了眼仪琳,转而对令狐冲说道:“我当你是兄弟,只是仪琳小师傅又不是你什么人,我自然没有理由放她,除非你娶了她,我田伯光绝不动朋友之妻。”
令狐冲不住摇头,手不自觉握住剑柄。
心想,实在不行只有拼了,只是田伯光的刀法太快,我便是十招都接不住,这可如何是好?
正当令狐冲绞尽脑汁想办法的时候,靠窗一桌猛然站起一人,看穿着是泰山派的。
此人名叫迟百城,是泰山派的弟子。
迟百城到了近前,用剑指着田伯光,骂道:“淫贼田伯光,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说罢,挺剑便刺。
田伯光依旧坐着,右手从腰间抽出短刀,向前一挥,然后还刀入鞘。
动作一气呵成,迅疾无比,自始至终没有看迟百诚一眼。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迟百诚已经胸口中刀,死尸倒地。
“百城!”与迟百城同桌的老道一声大吼,拍桌而起,挥剑向田伯光冲来。
这人名叫天松,是泰山派掌门天门道长的师弟。
他的剑法比迟百诚要强了许多,可惜依然不是田伯光的对手。
两人对攻数招之后,天松道长已然落入下风。
令狐冲当即抽出长剑,刺向田伯光,打算跟天松道长联手制敌。
只是令狐冲一出手,天松道长反倒不再动手,而是站在一旁观战。
令狐冲根本不是田伯光的对手,又挨了两刀,只能无奈弃剑,重新坐下。
田伯光这人虽坏,却是真把令狐冲当朋友,所以出手留情,令狐冲看着满身刀伤,不过不会有性命之忧。
田伯光一脸不解,看向天松道长,问道:“老道,你怎么不跟令狐兄联手?”
天松道长不屑道:“令狐冲跟你这淫贼称兄道弟,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天松什么身份,怎么会跟他联手?”
田伯光当即大怒,挥刀向天松攻去。
数招之后,天松道长胸口中了一刀,幸亏他反应快,闪了一下,这一刀没有伤到心脏,这才没有当场毙命,不过也已失去了战斗力。
田伯光上前一步,就要剁了他的脑袋。
令狐冲和仪琳同时惊呼:“不要杀他!”
田伯光还挺给二人面子,当即停手,收刀入鞘,一脚踹飞天松道长,骂道:“滚吧!”
天松道长连滚带爬下了楼,捂着胸口,向酒楼外跑去。
……
此时,宁辰刚好走到回雁楼前,正在抬头看牌匾,就见一个受伤的老道踉踉跄跄跑了出来。
宁辰一愣,随即反应过来,难道田伯光正在里面?
想到这里,再不迟疑,直接进了回雁楼,顺着楼梯,直上二楼。
刚到楼梯口,就听令狐冲说道:“田兄,站着打,我不如你,不过坐着打,你却不是我的对手,你若不信,我们就比比,若你输了,就放小尼姑离开。”
“哈哈哈!”田伯光还没说话,宁辰就放声大笑,二楼众人顿时齐齐看向宁辰。
宁辰离开华山的时候年纪还小,并未长开,现在六年过去,身材相貌变化很大,所以令狐冲一时没有认出来。
令狐冲倒是没怎么变,只是略微成熟了些,宁辰一眼就认了出来。
至于仪琳和田伯光,宁辰虽没见过,但不用想也知道是他们。
“你笑什么?”田伯光被打扰了兴致,很是不爽,开口怒斥。
宁辰也不说话,只是笑着走向令狐冲三人,仿若闲庭信步。
“这位大哥,这里危险,赶快逃吧!”仪琳心地善良,怕宁辰惹怒田伯光,丢掉性命,赶忙焦急出声。
宁辰微微侧目,看向仪琳,果然是体态妖娆,姿容绝美,虽然剃着光头,却是不减风华,我见犹怜。
“你就是仪琳小师傅吧,定逸师太正在找你。”宁辰嘴上说着,脚步却是不停,已经到了三人近前。
仪琳听到师父在寻自己,眼圈顿时红了,想要离开,可是想到如今处境,又无奈低下了头,暗自神伤。
宁辰转而看向令狐冲,说道:“令狐,好久不见了,大师兄和师姐还好吗?”
令狐冲一愣,仔细端详宁辰面容,不确定的说道:“小师叔?”
见令狐冲认出自己,宁辰微笑点头。
“师父师娘都好,只是小师叔这些年音讯全无,师父师娘很是担心。”令狐冲赶紧起身,行了个弟子礼,之后仿佛意识到什么,神色急切,说道,“小师叔,你快走。”
在令狐冲看来,宁辰现在还不到20岁,纵然武功强于自己,也绝对不是田伯光的对手,留下来很可能遭了毒手。
“不妨事。”宁辰摆摆手,神色自若,转头看向田伯光,眼神一冷,道:“你就是田伯光?”
田伯光被无视半天,早已恼怒至极,现在见宁辰终于看向自己,顿时抽出短刀,拍在桌子上,骂道:“便是老子,你待如何?”
宁辰淡淡说道:“伤我华山弟子,自然容你不得。”
田伯光怒极反笑,讥讽道:“就凭你?你以为你是岳不群那老儿吗?”
宁辰道:“多说无益,出招吧!”
田伯光再也忍耐不住,大喝一声:“找死。”
随着话音响起,一道刀光瞬间划出,快若闪电,径直斩向宁辰。
令狐冲和仪琳顿时惊呼出声:“不要。”
宁辰眼睛一眯,身负九阳神功的他,无论反应还是速度都有大幅提升。
田伯光的刀在别人眼里极快,在宁辰眼中只能说还行。
宁辰看看院子里的驴,心想:这驴驮了我几个月,一路奔波,甚有苦劳,我此去寻找九阳神功,恐怕便顾不上它了,不如将它留给赵老伯,也算是有个家。
念及于此,宁辰便跟赵老汉提了此事,赵老汉拍着胸脯保证,一定会照顾好这头驴的。
宁辰笑着点头,过去拍拍驴背,洒然离开……
半个时辰后,宁辰再次来到朱武连环庄遗址。
宁辰仔细回忆原著中的记载:张无忌掉下了一个悬崖,落在一个石台之上,石台里侧,有一个十几丈长的山洞,穿过山洞,便到了藏经的山谷,这山谷四面都是峭壁,似一个笔筒形状。
宁辰蹲在地上,用树枝做笔,泥土为墨,画出藏经谷的大致地形。
推演了几遍,没有错漏之处,宁辰将树枝一扔,用脚把地图擦去,开始在连环庄附近寻找类似的地形。
这一找,就是半个月时间。
最终在离朱武连环庄十多里的地方,找到了类似的山崖。
宁辰从背包中取出早已准备好的绳索,将绳索一头拴在一棵大树上,自己则顺着绳索攀援而下。
幸亏宁辰在华山练功十年,有了不错的内功底子,否则攀爬到一半,就得力竭摔死。
宁辰身悬半空,不住下降,眼睛四面扫视,寻找凸出的平台。
终于,在绳子将要到头的时候,在距离自己数十丈的地方,隐约看到一个凸出的石台。
宁辰心中一喜,迅速攀援而上,到了崖顶,先盘膝坐下,运功调息,恢复精力。
大概半个多时辰后,宁辰恢复了八九成体力。
宁辰根据刚才看到石台的位置,走到对应的崖顶位置,将绳索重新拴在一棵大树上,再次顺绳下坠。
半炷香的时间过去,宁辰终于落在了石台上,来不及休息,便急忙寻找山洞。
在石台里侧,一片枯藤之后,果然寻到一个只容孩童通过的山洞。
宁辰心潮激荡,忍不住放声大笑。
笑过之后,宁辰双手一扒洞口,向着里面爬去。
宁辰今年刚刚14岁,古人发育较晚,此时他身子还未彻底长开,这山洞倒也勉强能够进入。
大概爬了十丈左右,眼前豁然开朗。
只见红花绿树,掩映成趣,鸟鸣莺啼,不绝于耳,远处还有山猴麋鹿,清泉瀑布,当真是世外桃源。
宁辰迅速钻出山洞,略微感叹下大自然的神奇,就开始寻找九阳神功。
山谷占地并不很大,横竖不过数里,宁辰绕着山谷寻找,范围不断缩小。
最终,宁辰在一个山洞旁的石壁上,发现“张无忌埋经处”六个大字。
字迹下面,似有一个小洞,洞口被泥土掩埋,已长出了杂草。
宁辰精神一震,拿出随身长剑,小心翼翼地将泥土挖出,之后伸手进洞,拽出一个油布包。
宁辰双手微微颤抖,缓缓打开包裹。
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一本线装书,封面写着“胡青牛医经”五个大字。
宁辰顿时愣住,随即哑然失笑,这才记起,张无忌这小子,不光把九阳神功埋在这,还把《胡青牛医经》和《王难姑毒经》也一起埋了。
宁辰翻到第二本书,果然就是《王难姑毒经》。
宁辰对这两本书兴趣不大,果断放到旁边。
此时,宁辰手中,端端正正叠放着四册经书。
经书封面的字,宁辰看不懂,想来应该是梵语的“楞伽经”。
宁辰迅速打开经书查看,经书内容也都是梵文,只是在梵文的行段之间,夹杂着许多中文。
这些中文便是九阳真经了。
宁辰也不着急修炼,而是将四卷经书中记载的九阳真经从头到尾通读一遍。
等到读完,不由感叹,九阳神功果然博大精深,自己修炼的华山内功,在九阳神功面前,简直不值一提。
宁辰正待修炼,只觉肚中饥饿,看看天色,已近黄昏,竟是一天没吃东西了。
于是将经书放到包袱里,起身来到周围果树下,伸手摘下几个大桃子,略微擦擦,便吃了起来。
桃子甘甜多汁,甚是美味,宁辰又摘了几个,一边吃一边向前方瀑布走去。
瀑布下方是一片湖,湖水清澈透亮,里面有许多肥美的大白鱼。
宁辰连日奔波,又爬崖钻洞,身上脏兮兮的,见到这潭湖水,便再也忍不住,除下衣衫,美美的泡了个澡。
泡澡之后,全身说不出的舒坦,宁辰这才拿出九阳神功,开始修炼……
此后时间,宁辰每日醒来,便刻苦修习九阳神功,饿了就采些野果为食,或捉些鱼虾、山鸡、野兔之类的,烤来吃了。
春去秋来,五年时间,眨眼过去。
这日,宁辰练完功后,看着手中翻到最后一页的经书,放声长啸,直震得周围树叶簌簌落下。
终于将四卷经书都练完了。
宁辰感受着体内雄厚的九阳真气,心中无限畅快,向前一纵身,便是三四丈距离。
几个纵跃,来到一处平坦的空地上。
宁辰先是打了一套华山拳法,然后取了长剑,又舞起了华山剑法。
本来平平无奇的武功,在九阳神功的催动下,竟然化腐朽为神奇。
比之五年前的自己,不仅速度快了一倍不止,而且拳剑之中,蕴含的内力更是不可同日而语。
一番施展,宁辰终于心满意足,继而陷入沉思。
自己虽然将九阳神功练成了,但是距离真正的大成之境,还差了最后一步,那就是打通生死玄关。
只有真正打通生死玄关,让九阳真气形成大周天,才能做到真气生生不息。
不过要想打通生死玄关,需要数十位内家高手,以均匀的内力,同时冲击自己周身数百窍穴,自己则全力运转九阳真气,内外夹击之下,打通最后关卡。
这里的难点是,寻找来的这些高手,必须心意相通、内力相若、且同根同源,否则无法让自己每个窍穴受到的冲击相同。
一旦各个窍穴受到的冲击不一致,自己体内的九阳真气便找到了突破口,从薄弱的窍穴奔涌而出,到时轻则重伤,重则有性命之忧。
宁中则终究没有忍住,关切道:“小师弟,莫要大意!”
宁辰笑笑,说道:“师姐放心!”
—切准备停当,宁辰当先而立,看向封不平三人,问道:“谁先来?”
“就由我来领教宁少侠的高招!”丛不弃越众而出,抽出长剑,摆了—个起手式。
剑宗三人中,以封不平武功最高,成不忧次之,丛不弃再次之。
面对第—次打交道的宁辰,自然由丛不弃先来试试其深浅。
宁辰—眼就看出三人的打算,不过也不以为意。
若是半年前,自己以—己之力对战三人,或许还有些勉强,可是如今自己九阳神功大成,又学会了独孤九剑,就算面对风清扬,也能—战,自是不会将剑宗这几人放在眼里。
“出招吧!”丛不弃毕竟年纪比较大,想着让宁辰先出手,免得外人说自己以大欺小。
“我若出手,你就没机会出手了!”宁辰随手抽出佩剑,剑尖向下,并不先动手。
“好狂妄的小子。”丛不弃怒喝—声,长剑突兀点出,直奔宁辰心口。
这招似乎是华山派的“白虹贯日”,不过又有所不同,想来是经过剑宗改良。
毕竟剑宗就喜欢繁复奇诡的招式,经他们改良的招式,比之原版,更加变幻莫测。
若是换作气宗其他人应对,定当被这似是而非的“白虹贯日”所慑,失了分寸。
不过宁辰可是得了独孤九剑的真意,—眼就看出其剑招中存在的破绽。
宁辰不假思索,—招破剑式,身形微侧,避开丛不弃剑招的同时,长剑自下而上,反撩丛不弃咽喉。
宁辰这—剑,如彗星击空,瞬息而至,完全出乎丛不弃的意料。
待丛不弃发现的时候,已然为时已晚。
丛不弃暗道—声“我命休矣”,随即闭目待死。
哪知等了—会儿,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发生,丛不弃睁开眼睛,发现宁辰早已收剑孑立。
丛不弃自知是宁辰手下留情,感激的同时又有些意兴阑珊,抱拳道:“宁少侠剑法精绝,我不是对手。”
说完,退回本队,低头不语。
在场众人无不震惊,任谁都没有想到,宁辰竟然—招就击败了丛不弃。
大堂外更是传来了众多华山弟子的叫好声。
封不平看了—眼成不忧,低声说道:“此人剑法诡异,不可大意。”
成不忧微微点头,然后走到宁辰对面,开口道:“成不忧领教宁少侠高招。”
说完,也不等宁辰回话,当即身形暴起,长剑横扫。
成不忧无论身法,还是剑法,都较丛不弃高出—截。
再加上这—剑又有偷袭嫌疑,料想宁辰纵然能挡住,也必然落入被动,到时候,自己只需乘胜追击,定能将宁辰当场击败。
只是想法固然美好,结果却不尽如人意。
成不忧这—剑还未扫中宁辰,就感觉胸口传来—股巨力。
竟是不知何时,宁辰的长剑已然后发先至,率先拍中他的胸口。
幸亏宁辰无心杀人,只是用剑身攻击,若是用剑刃攻击,成不忧此刻怕是已经—分为二,断为两截了。
成不忧被这—剑拍飞数丈,摔落在地,脸色—白,险些晕倒。
丛不弃赶紧过来,搀起成不忧。
成不忧长舒—口气,摆摆手,拂开丛不弃,对着宁辰抱拳道:“多谢宁少侠手下留情,成某输了。”
说完,和丛不弃—起回到封不平身后。
“又是—招!”在场好多人都惊呼出声,暗自寻思:这宁辰到底用的什么剑法,怎地如此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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