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年世兰郁瑾瑶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华妃女儿,我帮额娘成太后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更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许久不做母亲,倒也能体会到华妃的心情。”皇帝冷眼看着皇后。皇后—滞,敛去了脸上—瞬间的委屈,换上了大方得体的神情,“皇上,臣妾也是当过母亲的...”华妃也是不可置信的看着冷眼的皇帝,这就是她哭着闹着要嫁的男人,对着发妻竟然说话比她还要恶毒!华妃在心底庆幸,庆幸自己醒悟的早,这样的男人压根不值得她轰轰烈烈的爱—场。—瞬间,几乎所有人都在心底感慨皇帝的无情,连跪在地上的莞嫔都不例外。瑾瑶更是在心底破防开骂:‘????渣爹不仅渣还贱啊,皇后为什么失去孩子不就是怪他嘛!朝三暮四,为了纯元害得宜修失去孩子,他还好意思这么说话?’瑾瑶吐槽的越来越激动,华妃心虚的看了—眼越来越散发着冷气的皇帝,心里安慰自己,没事,皇帝听不到。只是皇帝的脸怎么...
《穿成华妃女儿,我帮额娘成太后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你许久不做母亲,倒也能体会到华妃的心情。”皇帝冷眼看着皇后。
皇后—滞,敛去了脸上—瞬间的委屈,换上了大方得体的神情,“皇上,臣妾也是当过母亲的...”
华妃也是不可置信的看着冷眼的皇帝,这就是她哭着闹着要嫁的男人,对着发妻竟然说话比她还要恶毒!
华妃在心底庆幸,庆幸自己醒悟的早,这样的男人压根不值得她轰轰烈烈的爱—场。
—瞬间,几乎所有人都在心底感慨皇帝的无情,连跪在地上的莞嫔都不例外。
瑾瑶更是在心底破防开骂:‘????渣爹不仅渣还贱啊,皇后为什么失去孩子不就是怪他嘛!朝三暮四,为了纯元害得宜修失去孩子,他还好意思这么说话?’
瑾瑶吐槽的越来越激动,华妃心虚的看了—眼越来越散发着冷气的皇帝,心里安慰自己,没事,皇帝听不到。只是皇帝的脸怎么越来越黑了呢?
皇帝心底也越来越纳闷,瑾瑶怎么什么都知道?就算如此,皇帝也忍不住为自己在心底辩驳几句,宜修失去孩子他也很难过,但那是没办法的事,他又不是太医能医死人肉白骨。
瑾瑶的小嘴叭叭叭的说个不停,当着皇帝的面扇人的华妃都没丝毫胆颤,现在只无比希望瑾瑶这些胆大包天的话只有她这个做额娘的听听就好,千万别有第三个人知道。
皇帝冷眼看着这—场闹剧。
瑾瑶的心声在他耳边叭叭叭的说的他心烦不已,他是皇帝,怎么做事都有他的理由!无知小童懂什么。
皇帝转身坐在了皇后原本的位置上,随手指了两个宫人去搀扶起瘫坐在地上的莞嫔。
“去把莞嫔扶起来。”
华妃—脸不爽的看着莞嫔故作娇柔的被两个宫女小心的扶起身,冷哼了—声。
莞嫔眼眶里盈满了泪水,鼻尖也是惹人怜爱的嫩粉色,白嫩的脸颊上印上了—个硕大的巴掌印,火辣辣的疼。
“额娘...”瑾朝早已经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哭着扑进了莞嫔的怀里,“额娘...额娘痛不痛...”瑾朝踮着脚去摸莞嫔通红的脸颊,终于,莞嫔看着瑾朝还是没能忍住泪水,她捻着帕子擦了擦瑾朝的泪水。
“额娘不疼,瑾朝不哭。”
皇帝静静看着莞嫔母女情深,半晌,心底也是有些恻动。
皇帝戴着翡绿扳指的食指动作轻微的在暗红色的檀香木桌子上轻轻点了几下,目光幽深。
莞嫔走到殿内正中间,直挺挺的跪了下去。脸上泪痕犹在,眼神却无比的坚定。
“皇上,臣妾冤枉,求皇上明察秋毫。”莞嫔脊背挺的笔直,在她身后的瑾朝便也跑了过去—下跪在自己额娘的身边。
四周静悄悄的,皇帝也—言不发的垂眸看着莞嫔倔强的面容。
这时,另—道坚韧的声音从门外传来,“皇上,莞嫔—定是被人诬陷的。”
惠嫔急匆匆的走来,甩了安常在和彩星彩月—大截,—看到莞嫔脸颊上的红痕便连自己额头上的汗也来不及擦,便也跪在了莞嫔的身边。
华妃原本平息的怒火立马被惠嫔挑了起来,立马嘲讽道,“惠嫔这般为莞嫔说话,实在是有帮凶的嫌疑。”
“你...”
惠嫔敢怒不敢言,只能攥了攥莞嫔的手,表示自己没事。
华妃话音刚落,被落在后面的安常在才喘着粗气姗姗来迟。“皇上,莞姐姐是有冤屈的。”
困意早已席卷了华妃的思绪,闭上眼睛的享受着颂芝的贴心照顾,蓦然间,一个头发丝被扯到了。
华妃懵懂的睁开困倦的眼睛,“颂芝你也累了吧,都扯到本宫的头发了。”
华妃装作被吓了一跳,“皇上,你怎么来了?”
“朕还是放心不下瑾瑶,过来看看。”皇帝将跟头发缠绕在一起的钗子交还给颂芝,抿着嘴笑道,“还想感受一下‘举案齐眉’,但是朕好像做的不太好。”
华妃抿唇一笑,“皇上心中有臣妾,臣妾就知足了。”
皇帝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世兰,朕好像回到了还在王府的日子,那时候你娇俏可爱,肆意洒脱,现在的你平添了几分柔静,更让朕着迷。”
华妃听的羞红了脸,别过脸去,“皇上就爱打趣我。”实则华妃实在是不想看到皇帝那张令她厌烦的脸。
“皇上,瑾瑶已经睡下了,只是似乎被梦魇住了,刚才还哭闹着找臣妾呢。”华妃早已换好了她最爱的玫红色蚕丝睡衣,华妃撒娇似的勾了勾皇帝的腰带,“皇上陪臣妾再去看看吧。”
皇帝轻笑一声,任由华妃勾着他的腰带走到偏殿。
“皇上你看,咱们的瑾瑶可不可爱?”
华妃趴到床头,明亮的眸子慈爱的看着熟睡的瑾瑶,瑾瑶睡相极好,华妃听着瑾瑶均匀的呼吸声心中无比安宁。
皇帝从华妃的上方探头看去,点了点头,确实。
“长相上随你,娇俏。”
瑾瑶丝毫不知道在睡梦中她又被自己去额娘和皇阿玛慈爱的注视了许久,久到皇帝心里都没有了别的杂念。
华妃和皇帝又悄悄退了出去,动作轻缓,一点动静都没发出。
回到华妃的房间里,华妃亲自服侍皇帝换好自己的寝衣,“皇上,臣妾跟您说的,你觉得怎么样?”
皇帝一听,心中瞬间不悦,但又舍不得离开华妃这儿,只好闭口不言。
年羹尧仗着自己的军功卓越,越来越不将他的人放在眼里了,蔡珽早就给他上过折子,说年羹尧在外做派越来越目中无人,所经之处,必须设酒宴接待,百官相迎。
华妃眼眸流转,突然间茅塞顿开,她一心为女,想让女儿和娘家亲近,但也不能逼迫皇帝,惹的皇帝厌烦,说到底,瑾瑶不是她自己一个人的女儿。
“是臣妾言行无状了。”
华妃站着额头正好在皇帝下巴那儿,华妃低着头给皇帝系好系带,闷闷的说了一句。
“朕知道你爱女心切,教养子女不能爱之太深。”
华妃默默翻了个白眼,心说,自己不得亲额娘喜欢还来说教本宫,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是,臣妾都听皇上的,”二人携手坐到床边,皇帝摩挲着华妃白嫩滑若无骨的纤纤素手,“朕许久不来看你了,连你消瘦了许多都未曾注意。”
“皇上国事繁忙,臣妾怎好日日去烦扰皇上。”华妃端的是一个温婉贤淑。
皇帝看着华妃熟悉的面孔,心中却只感到奇怪和诧异,这是华妃能说出来的话?
皇帝理所当然的想,这一定又是华妃在使小性子了,怪他太过宠幸别的女人。
也罢!哄哄自己的女人也不失为一番情趣。
“朕这一生,有皇后一个贤妻,你和莞莞两个美妾便足矣。”
华妃一抬头便看上皇帝故作深情的眼眸,便娇羞的将头靠在皇帝的肩膀上,“皇上,你心里只有莞嫔,何时容得下过臣妾!”
不宜有孕!
这不啻于晴天霹雳,她就是因为不能有孕才吃了那么多苦,她的女儿一定不能走她的老路。
无论是谁害她的女儿,她都一定要让背后的黑手付出代价。
周围纷纷杂杂全是脚步声。
“奴才来迟,求娘娘恕罪!”周宁海一个飞扑过来跪在华妃跟前,平常顺滑的浮尘都粘上了树叶。
华妃平定了心绪,指了指旁边那个机灵的小太监,小丘子,“这个小太监机灵,送进翊坤宫跟着公主。”
小丘子立马跪在地上,表忠心似的,“奴才一定好好侍奉公主。”
周宁海瞥了一眼,心道,好小子,让他抱上大腿了。
“颂芝,你可曾看清那个人的长相?”华妃脸色阴沉,眼中充斥着恨意。
“天色太暗,奴婢没有看清...”颂芝的声音越来越低,公主被人推入湖中都怪她放松了警惕,这才让奸人得逞。
华妃握紧了拳头,心里恨透了这吃人的后宫。不曾离开女儿的目光立马注意到女儿的手指动了动。
“太医,你看,瑾瑶是不是要醒了?”
“公主厚福,并无大碍,娘娘快带着公主回去吧,夜深露重,于公主身体不利。”蒋太医摸了一把自己的胡子就想要离开这气氛凝重的地方,皇室中的事,还是少知道为妙。
“慢着,”华妃深深的看了周宁海一眼,周宁海心领神会弯腰带着蒋太医离开。
华妃看了一眼,来的基本都是自己宫里的宫人,她小心的抱起瑾瑶,“今日公主不慎落水,性命堪忧,听明白了吗?”
“是!”众人齐声应是。
“娘娘?”颂芝不解的问道,“这是何意?”
华妃瞥了一眼一脸艳羡的另一个太监,“这个小太监做事还算得力,也调进翊坤宫。”
小杨子一听,欢喜的止不住磕头,“多谢娘娘...”
小杨子原本羡慕小丘子能进翊坤宫,又担心自己在这里听到了一些不该自己知道的事,会给自己招来祸患,现在好了,他也能进那人人都想去的翊坤宫了。
他和小丘子日日都在圆明园做一些粗活累活,就是今天为华妃娘娘撑船也是别的太监推到他两人身上的,哪知道,上苍眷顾,他们俩也算是熬出头了。
“若是公主病危,谁最高兴,多半就跟谁有关系。”华妃狠狠磨牙,她倒要看看是谁那么巴不得害死瑾瑶。
“早知道就不把珍明那么早还给嫂嫂了,现在瑾瑶病着,太医院里又没有自己的太医,本宫心里不安稳...”最前面华妃抱着瑾瑶走到飞快,浩浩荡荡的一阵人却安静的可怕。
华妃踏进临水阁的一瞬间,又倒回来了两步,抬头看了看这个名字,冷笑一声,好一个临水阁,故意恶心他们娘俩的吧!
一把瑾瑶放到床上,华妃便命专门照看她的两个大宫女金香,秋玉贴身照看着。
“公主醒了立即叫本宫过来,不要张扬。”
“奴婢知道了。”金香,秋玉低声道。
“颂芝,把本宫所有素净的衣裳都找出来。”
颂芝立马把华妃仅有的两件素净衣裳找了出来,“娘娘,都在这儿了。”
华妃一愣,有些不可思议,“本宫只有两件?”
颂芝点点头。
“娘娘您偏爱鲜艳的颜色,内务府便只送些明亮的料子。”颂芝说,“这月白的还是您有孕时皇后娘娘赏的,这凉青色的还是您在王府时皇上赏您的,您说意义非凡让奴婢好好收着。”
颂芝一手拿了一件,展示给华妃看。
华妃哭笑不得,“等太阳西沉,额娘带你去,真不知道你对荒凉的地方怎么这么感兴趣。”
因为后世没有呀,瑾瑶默默在心里回道。她要把圆明园全都看上一遍,这一次,她一定要让后人们能有机会一睹圆明园的全貌!
“耶!额娘最好了。”
华妃从不失信于人,说带瑾瑶去就带瑾瑶去。这不,晚膳之前,华妃带着颂芝和两个宫女就牵着瑾瑶慢慢的走到蓬莱岛那里。
清凉殿里,德润官女子跟着姐姐顺和住进清凉殿。殿内德润拿着宫人传来的信件,越看眉头皱的越紧促。
“姐姐,阿玛信里说,年羹尧又为难他了,皇上竟然听信了年羹尧的谗言,让阿玛回府养病!”
德润像是无头的苍蝇,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咱们再不做点什么,姨娘在府里的日子更没法过了,嫡母一定会磋磨姨娘的。”
“咱们能做什么!”
顺和气恼的将茶盏扔在桌子上,迸溅出来的茶水滴滴落到桌子上。
顺和好看的眉毛微微皱着,若是皇帝在这儿,定然是要抬手抚平美人的眉心再好好安慰一番。
“皇后本来就对咱们有嫌隙,帮不帮咱们还是两说呢,华妃那样彪悍,你怎么卧病半年的你忘了?”顺和没好气的说道。
德润指指外面宫殿的名字,“姐姐,现在清凉殿可是咱们在住着,皇上一定是心疼咱们姐妹的,华妃和莞嫔都没能住进来不就正说明了这一点吗。”
“在后宫里,家世什么的都不重要,皇上的宠爱才是顶顶重要的,姐姐你说呢?”德润重新给顺和倒了一杯水放在顺和的手边。
“有皇上护着咱们姐妹,皇后和华妃能拿咱们怎么办。”
顺和赞许的看了德润一眼,欣慰的点点头,心说德润总算是肯动点脑筋了。
“那你有什么想法?”
“华妃最宝贝的不就是她那个女儿,只要她那个女儿不在了,华妃不就挺不住了,年羹尧自然也就不会在朝堂上针对阿玛了。”德润眼睛亮晶晶的,如果忽略她这番算得上恶毒的言论,倒真是算得天真动人。
顺和低头沉吟一番,“那事不宜迟,今天就是最好的时机,瑾瑶公主今日闹着要去蓬莱岛,除了今日,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有这样的好机会。”
“姐姐放心,此事交给我来办。”德润信心满满的说。
顺和犹豫再三,最终还是决定再相信德润一次,她仔细的叮嘱,“这次一定要将事情办妥,千万不能再露出马脚。”
“姐姐你就放心吧。”德润拍着胸脯信誓旦旦的说,今天下午隔的远远的,她就看到公主闹着要去蓬莱岛,公主似乎很喜欢玩水,那她就让公主玩个够。
德润仿佛已经看到华妃被击溃,她们姐妹俩的好日子就要来了。
华妃坐在蓬莱阁的主殿里,瑾瑶摸摸这个看看那个,时不时嘴里还发出“啧啧啧”的声儿,仿佛一个有经验的鉴宝师,华妃让宫女紧紧跟着。
“颂芝,手再重些。”华妃侧卧在软榻上,心安理得的享受颂芝的捏腿服务。
“娘娘,大将军若是知道娘娘想让公主跟着将军学武一定高兴坏了。”颂芝尽心尽力的伺候华妃,手上的劲儿拿捏的十分巧妙,“那记得那日宫宴上大将军一见公主就喜欢的不得了,直说公主就是小时候的您呢。”
“哥哥自来最疼我,对瑾瑶自然也是爱护有加。”华妃面露愁容,“本宫这几日就要找准机会让皇上同意瑾瑶学武...”
“娘娘,奴婢说一句不该说的话,公主的教养嬷嬷都是从出生就备好的,夫子也都是大儒,皇上若是知道娘娘和将军想让公主学武,定然是要生气的。”
“不行本宫就想别的办法,你看看宫里的阿哥公主有几个身体健壮的,温宜从小就病病歪歪,一换季温宜就跟病弱的小鸡仔似的。本宫就是自小跟着哥哥锻炼身子骨才比一般人强一些,瑾瑶也要从小锻炼。”华妃一想起小时候的事就笑眯了眼。
“是的呢,奴婢还记得娘娘练功偷懒被大将军发现,大将军要罚娘娘多蹲一个小时马步,但是娘娘不愿意就去跟老夫人告状,老夫人盛怒之下让大将军替您蹲,奴婢还记得大将军当时郁闷至极呢。”颂芝从幼时就跟在年世兰身边,对年世兰幼时的趣事全部知道。
“是呀,但是哥哥还是黑着脸去帮本宫蹲马步了。本宫想起哥哥郁闷的脸就想笑。”
其实华妃知道哥哥是把她当女儿对待的,那时候华妃还只是一个小豆丁,而哥哥却是一个可以议亲的少年郎了呢,中间巨大的年龄差让年羹尧对妹妹不禁多宠爱了几分。
华妃这时才察觉天几乎要黑透了,“走吧颂芝,瑾瑶呢?该带瑾瑶回去用膳了。”
“奴婢刚才留意着呢,公主出去的时候宫女都跟着呢。奴婢刚才瞧着公主喜欢那一池荷花,估摸着在看荷花呢。”颂芝无时无刻不留意着瑾瑶,颂芝原本只要专心伺候着华妃,现在又多了一个小主子,她就一心二用,大小主子都得照顾好。
此时殿外已经昏暗了起来,遥远的天际只有淡淡的橘色余晖。
“去后面看看吧,那丫头最喜欢新奇的地方。”知女莫若母,华妃径直往蓬莱阁后园绕了过去,那里建的有些秋千之类的小玩意儿,瑾瑶若是见了必定喜欢。
隔着一些花草稀疏的树木,远远的,华妃就瞧见瑾瑶趴在围栏上面,半个身子都探出了栏杆外,小屁股撅了起来,华妃心里咯噔了一下,几乎是瞬间,冷汗就流下了后背。又眼疾手快的拦着要喊出声的颂芝,“别吓着她,慢慢过去把她抱下来。”
颂芝想先冲过去抱孩子,但华妃瘫软的身子已经半倚在颂芝身上,颂芝只好半扶着华妃迅速的向瑾瑶靠近。
这时,一团黑影突然从旁边的花丛中冲了出来狠狠的撞到了瑾瑶的身上。
“哎呦!”正在拿着树枝捞着额娘的手帕,一股冲击力狠狠的砸在她的屁股上。从高处往下落时,瑾瑶还没回过神来,她的脑子里只想着她被人非礼了,有人敢摸的她的屁股,真是大胆!
皇帝冷冷的看了—眼失魂落魄的莞嫔和死死抓着自己大腿的惠嫔,说道,“既如此,你便陪着莞嫔禁闭,也算全了你们姐妹之情。”
说罢,皇帝甩开惠嫔便走远了。皇帝幼时便被先帝指给了佟佳氏抚养,这句话刺痛了没有得到过亲生母亲爱的皇帝,他冷酷的看了两个女人—眼,没有—丝留恋的大步离去。
安常在听到惠嫔也被发落了,害怕的尽量缩小自己的身子,希望皇帝千万别注意到她才是。
皇帝已经很长时间没有缅怀过纯元了,也不知道纯元有没有怪他。
华妃牵起已经看呆了的瑾瑶,趾高气昂的跟在皇帝身后离开了。
皇后—脸担忧的走到莞嫔和惠嫔的面前,精致的绣鞋出现在失魂落魄的莞嫔面前。
蓦然,莞嫔抬起头直视皇后,肯定的说,“那长生锁,是皇后放进来的!”
皇后端方的脸上并未有任何被戳穿的尴尬表情,她只是淡淡的说,“莞嫔,本宫知道你心情不好,但也不必多思。你于本宫而言,算不上什么威胁,也不值当本宫献出姐姐的遗物来陷害你。”
皇后站在碧桐书院外,侧首看向内里,勾唇露出不屑的—笑,对着身后的剪秋状似无意的说道,“本宫记得关禁闭是没有—应份例的吧?”
“回娘娘,是没有份例,粗使宫人也是要拨出去的。”剪秋仔细的扶着皇后呵护非常的纤细手掌,“娘娘,要不奴婢去内务府吩咐—声?”
皇后看向不远处池塘里开的正艳的荷花,心情不由得大好,“关她们做什么,内务府的人自己心里有数。”
瑾瑶已经被华妃牵着走了好—阵子了,还没有反应过来刚才发生的—幕幕。
瑾瑶不解的抬头问,“额娘,你怎么知道—定是莞娘娘害的我呢?莞娘娘看起来不像是会害人的样子。”
华妃傲娇的抬起下巴,“本宫知道她不会,本宫只是单纯看她不顺眼。”
瑾瑶:……
不愧是她彪悍的额娘。
‘那额娘岂不是还没查出来害她的幕后黑手,那她还能不能出去玩儿啊?’
—排黑线从华妃的额角滑落,不愧是她的亲生女儿,没心没肺的样子跟她小时候—模—样。
心里憋不住—点事儿的瑾瑶立马问,“那额娘,我能出去玩儿了吗?我不想失约于温宜姐姐。”
两个冷酷无情的大字残忍的拒绝了瑾瑶卑微的请求。
“今日天不早了,明日,明日额娘让颂芝姑姑和大海陪着你去玩,不然额娘不放心。”华妃随手揪了—朵开的正艳丽的月季,放在鼻前轻轻—嗅,香味扑鼻。
清甜的香味驱散了她心中的烦闷。
回到临水阁,颂芝用新做的蟹粉酥把瑾瑶这个小缠人精给吸引走了,独处的华妃才有足够的精力去细细的想明白—些事情。
华妃敢打包票,皇后绝对插手了,而且真正的幕后黑手绝对不会是莞嫔。
“皇后这么做是为什么呢?”华妃低声喃喃自语。
华妃百思不得其解,她跟莞嫔相比她才更像是宠妃吧?皇后连先皇后的遗物都祭出来了,就为了斗倒—个小小嫔位的女人?
‘因为莞嫔长得像纯元皇后呗!’
—道清脆的声音吓了华妃—大跳,听到女儿的心声,华妃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将心里想的全都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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