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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战死的前未婚夫回来了江窈顾臻铭后续+全文

江窈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族地?”江窈愣了一下。顾氏族地在兖州,离京都甚远,好好的,回族地做什么?见江窈不解,顾老夫人旁边的小辈解释?“昨夜二哥入宫,今上的意思,让二哥先暂离京中,等风波过了再回来。”这也算是从另一个角度帮助顾臻铭,顾臻铭性格耿直,做事铁面无私。自回京做官以来,得罪不少人,今上怕担心有人一直拿此事做文章,便让他先行离开。江窈点头,算是明白了,“只是…既然远离,又为何要去族地?”顾氏一族当年升迁,从族地来到京都,期间花费了不少力气,顾臻铭有军功在身。若是当真远离京都,怕是过不了,就被朝廷遗忘了。江氏与顾老夫人对视一眼,江窈说的她二人也不是没想到。正是因为如此,才更要让顾臻铭回去。“老夫人的意思,铭儿既有军功在身,今上要用人,便不会忘,顾氏一族...

主角:江窈顾臻铭   更新:2024-11-05 14: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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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窈顾臻铭的女频言情小说《新婚夜,战死的前未婚夫回来了江窈顾臻铭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江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族地?”江窈愣了一下。顾氏族地在兖州,离京都甚远,好好的,回族地做什么?见江窈不解,顾老夫人旁边的小辈解释?“昨夜二哥入宫,今上的意思,让二哥先暂离京中,等风波过了再回来。”这也算是从另一个角度帮助顾臻铭,顾臻铭性格耿直,做事铁面无私。自回京做官以来,得罪不少人,今上怕担心有人一直拿此事做文章,便让他先行离开。江窈点头,算是明白了,“只是…既然远离,又为何要去族地?”顾氏一族当年升迁,从族地来到京都,期间花费了不少力气,顾臻铭有军功在身。若是当真远离京都,怕是过不了,就被朝廷遗忘了。江氏与顾老夫人对视一眼,江窈说的她二人也不是没想到。正是因为如此,才更要让顾臻铭回去。“老夫人的意思,铭儿既有军功在身,今上要用人,便不会忘,顾氏一族...

《新婚夜,战死的前未婚夫回来了江窈顾臻铭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族地?”江窈愣了一下。

顾氏族地在兖州,离京都甚远,好好的,回族地做什么?

见江窈不解,顾老夫人旁边的小辈解释?

“昨夜二哥入宫,今上的意思,让二哥先暂离京中,等风波过了再回来。”

这也算是从另一个角度帮助顾臻铭,顾臻铭性格耿直,做事铁面无私。

自回京做官以来,得罪不少人,今上怕担心有人一直拿此事做文章,便让他先行离开。

江窈点头,算是明白了,“只是…既然远离,又为何要去族地?”

顾氏一族当年升迁,从族地来到京都,期间花费了不少力气,顾臻铭有军功在身。

若是当真远离京都,怕是过不了,就被朝廷遗忘了。

江氏与顾老夫人对视一眼,江窈说的她二人也不是没想到。

正是因为如此,才更要让顾臻铭回去。

“老夫人的意思,铭儿既有军功在身,今上要用人,便不会忘,顾氏一族走到今日不容易。”

“老夫人眼看年事已高,做事力不从心,晚辈中最受器重的,便是长生与铭儿。,”

提到顾长生,江氏轻叹了口气,“生儿虽有雄才大略,但却身体受阻。”

江氏抬头看向江窈,“是以,老夫人想提前让铭儿经手族中的事情。”这才安排顾臻铭回族地。

江窈点头,总算明白了。

江氏见她点头,便将叫她来的目的说了出来。

“铭儿性急,老夫人的意思,你是做嫂嫂的,某些方面,能约束铭儿,所以,让你一块儿去。”

“一块儿?”

江窈眼睛睁大,没想到老夫人会让自己一起去。

“可是夫君怎么办?”

顾长生身体不好,她在旁边伺候惯了,不能离人。

这一点,老夫人早就想好了,扬手一挥,“无碍,生儿这边,有我这做祖母的照顾着,你不用担心。”

“再者,还有文渊。”文渊一直伺候在铭儿身边,不会有事。

“可是…”

江窈还想说什么,老夫人已经摆手回到了内室。

无奈,江窈只得与一行人出来,想到顾臻铭,出来后,她直接来到顾臻铭所在的院落。

问他为何要压着自己一同去,顾臻铭正在练剑,许是太热,上半身的衣衫退了下来。

江窈心中有气,压根儿没注意,待反应过来想走,已经晚了。

男人温热的躯体帖在她身上,神情戏谑。

“怎么,嫂嫂看过就想走?是觉得认为我顾臻铭是什么正人君子?”

下巴被强行勾起,“我…”出口的话被缠入口中。

顾臻铭胸前似着火了般,烫的江窈无处下手。

娇吟溢出口腔,江窈能听到顾臻铭口中的嬉笑溢出唇齿,心底羞愤,却又阻挡不住…

半个时辰后,顾臻铭吃饱喝足靠在坐在椅子上品茶。

心情舒畅,连带着看向江窈的神情都多了几分柔意。

见江窈久久不起身,以为是自己刚才太用力,“是不是难受了?要不要让医女来?”

江窈哪是难受?分明就是羞于见人,她狠狠地瞪了顾臻铭一眼,随后快速起身。

整理好着装后,继续之前的问题,“是你让祖母带我一起去的?”

见她没事,顾臻铭放下心来,退回到桌边喝茶,还贴心的给江窈倒了一杯。

“我说过,以后无论去哪儿,都要带着你,往后,你别想再于从前那般消失在我眼皮外。”

顾臻铭偷偷回来那天,便说了这句话,只是她并未放在心上。

此时看他神情如此认真,莫名有些心虚。撇开脸,“江姝呢?”

兖州离京中这么远,来回的路上也要浪费不少时间。

二人好不容易有了些感情,顾臻铭就这么走人,江姝怎么办?

想到江姝,江窈脑中不自觉浮现出前几日二人亲昵走在一起的场景。

喉头一酸,便说出让顾臻铭面色骤沉的话来。

“我嫡姐那么喜欢你,老夫人也已经说了,要娶嫡姐进来,我是你大哥的妻子。”

“你这般迫使我,置我嫡姐于何地?”

江窈小脸扬的高高的,刚经历过云雨,眼尾还有些泛红。

“何地?”顾臻铭冷笑,“那你呢?”顾臻铭眉眼轻扫,眸光落在江窈身上,一路从上打量到下。

“那你呢?你又置我兄长于何地?”

半个时辰前,二人就在这间房内翻云覆雨,“床单可还未干呢!”

顾臻铭这话,羞的江窈无地自容。

不管她愿不愿意,顾臻铭前往族地一事,都成了既定事实。

临走那天,顾长生拉着她,死死地盯着被她挂在腰间的玉佩,语气沉闷。

“早点回来?”

越与顾臻铭在一起,江窈就越觉得对不起顾长生,看着他强忍泪意不让自己难过的神情。

江窈小心伸手捧上顾长生的脸颊,让他好好在家吃药。

“等做完了祖母安排的事,我就回来。”

顾臻铭坐在高头大马上,对二人的依依不舍表达不满,长鞭落下,腰间的香包被他抛起。

伴随着马匹尖利的鸣叫声,江窈走上马车,站在身后,望着一马车离开的背影,顾长生眸底闪过浓浓的恨意。

指尖抓在袖口,好半响,闭上眼,示意身后的文渊,“回去吧!”

脱离了京中的束缚,江窈整个人都轻松不少。

走到驿站,江窈马车里出来,顾臻铭身上沾了积雪,江窈话到嘴边,却未说出来。

二人一前一后进门,掌柜的是个胖乎乎的妇人,头上缠着布缕,见江窈面容姣好,顾臻铭也生的高大威猛。

便自然将二人认作夫妻,“娘子可是要歇息?这路上啊,天寒地冻的。”

“房间缓缓,明日再启程不迟。”

说罢,笑着转回头来招呼小二,“送郎君娘子上去。”

见妇人误会,江窈连忙摆手。

“不,不是,我们二人,不是夫妻,您误会了,若是有多余房间,便开两个吧!”

江窈掏钱塞到妇人手上,身后的顾臻铭面色肉眼可见沉下来。

妇人活了大半辈子,什么没见过,江窈这样子,分明与夫君闹了矛盾。

连说了两个“我懂”,掩着笑亲自送江窈二人上楼。


“你…好样的江窈!”

顾臻铭力道不小,江窈被他抓到底手腕一阵刺疼,不碰还好,一碰,跟断了似的。

江窈咬着唇,强忍着才没骂出声来。

顾长生出来寻江窈,见她站在玄学不出声,走过去,轻声唤她。

“窈窈可是遇什么事了?”

江窈抬起头,顾长生温润的眉眼落在眼中。

“怎么出来了?”

见来人是顾长生,江窈连忙上前。

顾长生勾勾唇角,“见你许久未归,便来看看。”

“祖母为难你了吗?”

江窈失笑,“好端端的,为难我做什么?”

“没有便好。”

顾长生这是以为她被欺负了,所以才回的这么晚。

“放心吧”

江窈拍了拍落在顾长生肩膀上的雪花,“祖母待我很好,不会为难我。”

“嗯”

晚上,家里摆家宴,江窈以长嫂的身份坐在顾长生旁边。

刚开始众人还都只谈论氏族间的问题,聊着聊着,便聊到了顾氏长房子嗣的问题。

“这长生成婚也不短了,也该要孩子了。”

本只是随意问一句,不料,顾老夫人面色却沉了下来。

在场众人见情况不对,纷纷避开话题不再多问。

顾长生察觉到江窈的异样,在桌下握紧江窈的手,示意“没事。”

顾老夫人将二人间的互动全看在眼睛里,憋着一口恶气,饭都没吃完便起身离席。

众人面面相觑,老夫人离开后,也跟着纷纷离席。

不过片刻,席面上就只剩下了顾臻铭江姝顾长生江窈四人。

江姝动作殷勤,不住往顾臻铭碗里夹菜。

二人浓情蜜意,全然不顾在场的顾长生江窈二人。

江窈只当看不见,反观顾长生,却是一副看未来弟媳的表情。

“之前就听臻铭说,他属意姝儿小姐,如今看来,到是真的。”

江姝早在入府时,就听顾老夫人说了顾臻铭挂自己香包的事。

虽然疑惑她何时送过人香包,但既然所有人都认为是她,那她也就没有推迟的必要。

“姝儿能入将军的眼睛,实乃三生有幸。”

说着,江姝还不忘做出一副娇羞的表情。

顾臻铭今日来参加夜宴,除顾老夫人的安排外。

最主要的原因,便是为了来给江窈添堵。

不料全程下来,对方非但没什么反应,还全然一副不在乎的样子。

望着顾长生那张微笑的脸,顾臻铭只觉比吃了苍蝇还恶心。

扫向江窈,似想到什么,忽然笑了起来。

“话说回来,哥哥嫂子成婚多日,也该有所出了,嫂嫂一直未生育,莫不是…”

说到这儿,顾臻铭故意扫了一下顾长生桌子以下的部位。

成功让旁边的江窈动了怒,“二弟这话什么意思?”

顾臻铭什么意思,顾长生又怎会不懂?不过是故意羞辱他。

迎上顾臻铭扫过来的戏谑,顾长生并未生气,反而回过头来,安抚已经有了火气的江窈。

“二弟说的对,这么长时间,你我二人都未有所出,确实不该。”

二弟到是提醒我了。”

冲顾臻铭抚了抚拳,顾长生似下定某种决心般,回过头来看向江窈。

“是我的错,窈窈关心我的身体,才会让外界那些不好听的话传进来。”

顾长生神色温和,握着江窈的手微微用力。

似在对她说,也似在对自己说,“往后,我会好好努力,一定不会再让此事发生。”

江窈暼向顾臻铭,在顾长生说完那几句话时,对方肉眼可见沉了下来。

本以为顾臻铭那种不服输的性格,会直接开口阴阳她们二人。

不想顾臻铭却笑了笑,故意激顾长生,“好啊,那二弟便拭目以待了。”

返回前院,江窈还在为刚才的事而懊恼,顾长生身体不好是真的。

但若他为了给顾府交代,强行与她,那…

“窈窈可还是在担心子嗣一事?”

江窈从回来后,便一直在床上坐着,问她什么也不说,顾长生虽确定,但也猜测个大概。

“若是为了子嗣一事,大可以放心,祖母那边有我去解释。”

在没有人比顾老夫人更清楚顾长生的身体情况。

“祖母疼我,若是她知道此事是我一个人的原因,必然不会再误会窈窈。”

说到底,是他没用,若不是他身体实在不适合行房事,窈窈也不会…

“对不起窈窈,是长生哥连累了你,你本可以选择更好的,是我这病秧子耽误了你。”

顾长生面上满是愧疚,江窈本还有些委屈,想到明明不是自己的错却要承受。

如今看顾长生这般自责,只觉自己那些委屈就是矫情。

整整半个时辰,江窈才将顾长生哄好,从房内出来。

二人一前一后前往书房,文渊守在门外。

见顾长生二人过来,将顾老夫人差人送来的汤盅递给江窈。

“老夫人说,这汤必须要喝,而且要全部喝完。”

文渊不清楚这是什么药,但直觉,不是什么好药。

“好好的,祖母送药做什么?”

江窈与顾长生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一丝疑惑,但很快,二人就反应了过来。

顾老夫人是用这汤药来表达宴会上的不恼的,“估计是催子药。”

江窈说的含蓄,顾长生却只一瞬,便听明白了。

“我去找祖母…”

“别…”

江窈一句话还未说完,顾长生已经走了出去。

担心顾长生会与老夫人起冲突,江窈连忙示意文渊。

“快跟去看看。”

出门后,顾长生径直去了后院,彼时,顾老夫人已经在常婆子的伺候下上了榻。

听到敲门声,重新穿戴整齐起身,待看清来人是顾长生时。

心下已然明了,“是为宴上的事而来的吧?”

看顾老夫人已经猜到,顾长生也不再拐弯抹角。

直接将整件事的前因后果全都归结在自己身上。

顾老夫人知道顾长生宠江窈,只是却没想到他这般冥顽不灵,不觉有些生气。

“你以为,祖母这么做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顾氏的下一代子嗣?”

“你到好,直接将所有过错都归在自己身上。”

望着顾长生,颇有些恨铁不成钢。


“不寻常书信?”江窈疑惑,没懂他什么意思?

顾臻铭轻“嗯”点头,本不打算跟江窈说。

但事到如今,有些事,不是他瞒,江窈便能独善其身的。

“上次你调查三皇子的事,我让墨影重新去查了,不管你信不信,顾长生的名字也在列。”

拢在掌心的指尖不自觉僵了一下,江窈难以置信的看向顾臻铭。

顾臻铭知道她很难相信,但这种事,若没有十足的证据,他必然不会平白冤枉好人。

“顾长生也在列,那就说明,顾臻铭假死一事,与顾长生有关…”

想到这儿,江窈不敢再细想下去。

忽而,江窈想起那日在茶楼外听到的谈论声,三皇子说,长生哥的名字也在列…

所以,顾臻铭不是在哄她,而是真的。

江窈脑袋乱的厉害,她有些不敢看顾臻铭的眼睛。

如果顾臻铭说的这些都是真的,那…

脑海中,顾长生温润大脸一闪而过,江窈死死地皱紧眉头。

“你是想让我帮你查看他的书房内有没有三皇子那边送来的书信。”

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顾臻铭点点头,没有否认。

“三皇子手段阴狠,若是能找到二人书信来往的证据。”

他假死一事,也就能彻底查清了。

“好”

江窈不是在帮顾臻铭,而是不相信顾长生真的如顾臻铭所说的那样,会害人。

虽然顾臻铭的话,她没有辩驳,但打心底,她还是不愿相信长生哥会害人。

所以,不管如何,长生哥的书房,她要去看看,算是给顾臻铭一个交代。

第二日,一大早,江窈便洗漱好穿戴整齐去了顾长生的书房。

彼时顾长生还没过来,书房内空无一人。

想到昨晚顾臻铭交代自己的事,江窈小心翼翼俯下身来。

在能藏东西的各个角落查找起来,不知是顾长生太过聪明。

早早就将东西转移了出去,还是他确实干净什么都没做过。

一圈儿找下来,除了几张普通的信笺后,江窈再什么都没翻出来。

正当她疑惑,顾长生会将东西放在什么地方到底时候。

屋外突然传来顾长生温润的声音。

“窈窈喜欢辰时以银耳入腹,记得嘱咐厨房多做一些。”

房门推开,顾长生宛若星河的脸出现在面前,许没想到江窈会在里面。

愣了一下,环视一周,几不可闻在左侧的屏风上扫了一眼。

在看到上面没有被人动过的痕迹后,一改刚才凝神的表情,微笑着来到江窈面前。

“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边说边伸手将江窈拉到了旁边的椅子上,嘱咐下人去奉茶。

被迎面撞到,江窈有些紧张,但很快,她便恢复了原有的神情。

“祖母担心你的课业,所以便让我来看看。”

听到是祖母的意思,顾长生放下心来。

片刻,下人端着顾长生嘱咐的银耳汤送进来,顾长生起身舀了一碗放在江窈面前。

“特意让下人做的,你尝尝。”

闻着碗里的清香,江窈心头划过一抹暖意,端上来小口小口品尝。

与她平日里喝的有些不太一样,江窈惊愕,“加金丝蜜?”

顾长生笑着点头,满脸宠溺的望着江窈。

“朋友送了一些,你喜欢甜食,便放了,喜欢吗?”

与寻常的蜂蜜不同,这金丝蜜乃是倭国上贡之物。

除了勋贵皇族,平常人根本吃不到,根本不是“金贵”二字能够形容的。

江窈震惊的望着顾长生,待将最后一口粥全都咽进肚子里时。

第一次对顾长生产生了怀疑,长生哥并未入仕,这些只贡皇子侯爵享乐的东西。

他该没有才是,怎么…

见江窈垂着头,顾长生还以为是金丝蜜太好吃了,还在回味。

不觉好心情的勾了勾唇角,“放心吧,我那里还有,若是想吃,再让下人做便是。”

如此金贵的东西,顾长生却只是一句。若想吃,再让下人做便是。”

江窈愣了一下,好似,有什么东西悄悄变了…

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她竟…未发觉。

江窈将检查的结果告诉顾臻铭,得知江窈没找到自己要的东西。

顾臻铭并未惊讶,反倒一副意料之中的表情。

“若那么容易就能被人抓住把柄,就不是顾长生了。”

江窈不知道该怎么说,总觉得什么地方不对,但具体哪里不对,她又说不上来。

午后,江言待在院子里玩耍,想到前几日左老妇人的宴请,她带江言来到侯府。

刚进门,便被老夫人身边的贴身丫头弯月迎了进去。

“老太太昨儿个还说呢,不知江二小姐何时过来,老太太一个人礼佛,怪闷的慌呢。”

这话看似玩笑,实则却透露出左老太太想见她的讯息。

江窈有些受宠若惊,她何德何能,不过是偶然一面,便被老夫人牢牢的记在了心中。

跟随弯月一路绕过亭台玄关,终于来到老太太所住的德辉阁。

望着头顶那金光璀璨的三个字,江窈敛下眸光,握在手里的小手紧紧的拽了她一下。

江窈安抚性的拍了拍江言的额头,示意他不用怕。

“左奶奶很慈祥,你会喜欢的。”

江言小小的身子跟在江窈后头,随着脚下的台阶全部走完。

面前出现一名头戴宝石发箍,面容却十分祥和的老太太。

江言谨记江窈来时路上与自己说的,迎上老人和蔼可亲的神色。

率先一步上前,冲左老妇人行了一个标准的大礼。

“江言见过左奶奶”

左老妇人早就听说江窈这弟弟年纪虽小,但性格却刚强稳重。

见他面对自己,也不过是普通行礼,并没有刻意曲意奉承,却知是江窈所教。

对江窈的喜爱越发深重,“你姐姐难得能入我老太婆眼,看你年纪虽小。”

“举手投足却皆有大家风范,不卑不亢,往后,前途必不可限量啊!”

有如此聪慧的姐姐,弟弟又能差到哪儿去,左老妇人主动伸出手来,将江言带进去。

江窈跟在后头,望着左老妇人带江言走进去的背影,面上划过一抹笑意。


秋猎之事就这么定下,江窈心中不爽利,晚间回到后院朝顾臻铭抱怨。

“你为何要放我与长生哥去秋猎,那可是满朝文武还有皇帝!稍微出岔子就是诛九族的大罪!”

三年前顾臻铭未出征的时候,江窈随他去过一次秋猎,彼时满朝人都知道二人是一对恩爱眷侣。

皇上也对二人赞叹过,说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结果三年后江窈要以顾臻铭长嫂的身份再次参加秋闱,不已经是笑话了?

平日在府中就有数十双眼睛盯着三个人盼着出乱子,到了猎场,就是成百上千人!

顾臻铭又是个肆意妄为的性子,江窈有预感,秋猎必出大事。

她心头突突跳,不敢去秋猎,顾臻铭无所畏惧。

抱着女人去往床榻,顾臻铭咬着她耳朵诱哄:“幼幼,你跟大哥红袖添香三日未曾见我,秋猎补偿我一番不行?”

顾小将军不是个读书的料子,顾长生打着陪读的名义天天霸占江窈他烦躁至极。

想抢回江窈,不久只能在秋猎上做手脚?

江窈被男人磨得身子酥软,红着脸道:“可是、可是皇上那边.......”

顾臻铭不耐烦,直道:“放心,江姝也会随我来。四人同行,不会有人传闲言碎语的。”

语罢堵住江窈红唇,不再叫她忧心忡忡。

拉着她的手,也让她为自己“红袖添香”了番。

时间很快入秋,圣上选好日子,率众朝臣去往北方行宫。

秋猎要进行足足一个月,出门之时老太太还有些舍不得。

顾府人丁凋零,这一走家中只剩她一人了。

老太太向来严厉,此刻也柔和嘱咐江窈照顾好两位公子。

“外门在外更是一家人,有什么事切记互相照拂。”

顾臻铭挑眉:“祖母放心,我会照顾好大哥大嫂的。”

老太太可不信这位嫡孙子,凑到江窈耳边轻道:“行宫幽静,与京中景色不一样,若是大哥儿有兴致,争取怀个长孙回来。”

江窈脸一红,低头应付:“知道了。”

车队规矩森严,江窈是顾长生的正妻,二人同坐一马车。

至于顾臻铭,他只能与江,她觉得羞赧。

五日没见了,江窈还有些想念。

谁知好不容易见到顾臻铭,往回在家中他从不规避,现在倒是做足弟弟的面头,恭敬疏离:

“大哥大嫂准备去林中哪条路线,我与大小姐已经商量好了,准备去深林猎鹿。”

顾长生身子不好不善捕猎姝坐同一马车。

马车外皇宫的守卫又看管得紧,就算是顾臻铭也做不到中途调换马车凑到江窈身边。

就这样,江窈没想出行以后二人没见一次面。

直至五日后到达别宫,圣上叫各世家子弟去猎晚膳,顾家人才聚到一起。

在府中男人黏她得紧,最多只能在浅林中抓些兔子野鸟,就听他道:“我同窈窈就在附近转转吧。”

“深林凶险,兵分两路更好一些。”

听二人商议,江窈心中烦闷,眼睛盯着顾臻铭与江姝。

尚书府同样重文轻武,江姝与江窈只算会骑射,花拳绣腿难以登上台面。

江窈要比长姐好一些,她同顾臻铭交好,这人教了她许多。

如今她与顾长生一人一匹马,而江姝抱着顾臻铭同乘一骑。

江窈觉得扎眼,又不知自己能以什么身份生气,只得沉默不语。

江窈不高兴,江姝同样面有冷意。

她还记得出门以前王氏的叮嘱。

江窈母亲染病,尚书府没有伸出任何援手。

本以为那病秧子就这么死去,谁想现在康复了。

派人一打听,竟是顾小将军差了人来到别院治病。

王氏当即怒火中烧,江窈嫁人,就应该与夫弟断绝来往。

谁想她如此下贱,还勾着旧情郎不放!

之前就罢了,如今顾二公子实实在在朝江姝提了亲,江窈做这下作手段不就是打尚书府大房的脸?

江姝气得咬牙,面上却是不显,抱着顾臻铭腰娇嗔:“二公子是瞧不起大公子不成?又不是只有我们几人去深林,不还带了侍卫吗?圣上下令各朝臣以世家为队伍进行围猎比试,不就想看哪家后生能崭露头角?”

“不如将大公子和夫人带上,大家一齐围猎,说不定能拔得头筹呢!”

顾臻铭看了江窈一眼:“大哥大嫂以为如何?”

顾长生一脸为难,但又像是被江姝激下几分脾性,思索许久点头:“我倒是可以......”

江窈也不太想顾臻铭与江姝在一起,鬼使神差同意:“好。”

一行人往森林深处走去,林深险要,有许多猛兽出没。

但好在其余世家跟江姝是一样的想法,一路走来遇见不少人。

人多倒是安全,就是猎物紧俏起来。

江窈逛了一路,别说野鹿了,一匹狼都没看见。

眼看日头西下,马上到晚膳的时间,她的胜负心被激起。

将军府的人总不能空手而归吧?

她干脆叫人分头行动,两两一组,在附近搜寻食物。

江姝本一直同顾臻铭黏在一起,这时她也找来马匹,说要同江窈一对。

所以四人又变成了女子一对、男子一对。

江窈觉得奇怪,心下警惕。

等同顾臻铭分开,江姝幽幽开口:

“三姨娘病好的事情妹妹可知?”

江窈猜到她会询问,说出早编好的借口:“姐姐不必担心,我求了夫君,是夫君求小将军为娘亲治病。”

“这话说得,我又不是兴师问罪,以后都要成为一家人,二公子帮一帮妹妹天经地义。”

“只是我想着,三姨娘歇息的偏院离行宫不远,妹妹可要去偏院看望姨娘?”

江窈有过这个想法,在行宫会呆二十余天。

等找到机会,她就去看母亲。

然而现在江姝主动提出探亲之事,江窈有不详的预感。

“......你对母亲做了什么?”

江姝巧笑:“我能做什么?”

江窈眼眶红了:“我明明已经听从了主母的安排同大公子成婚,你们到底——”

话说一半,忽然身后传来嚎叫声。

二人转头,发现竟是一头猛虎!

江窈吓得转头就逃,她骑术比江姝好,可不知为何,那猛虎发了狂,只追着江窈跑。

“啊!”

江窈惊叫,不知不觉被逼上绝路。

顾臻铭与顾长生离她们并不远,听见声响立刻追来,就见悬崖边的江窈与江姝。

顾臻铭眼色一寒,拔箭射虎,顾长生亦焦急唤:

“窈窈!”

江窈吸了吸鼻子,眼中只有顾臻铭。

“臻——”

话语未落,江姝驾马一蹬便把江窈推下悬崖。


捻着帕子看向顾臻铭,江窈莫名有些心疼,毕竟是自己曾经最爱的人。

迎上江窈心疼的眼神,顾臻铭静静的看着她,一直到下人敲门来叫二人吃饭。

顾臻铭才站起身来,先一步走出去。

来到前厅,管事的送了一盏暖手炉上来,江窈搓着冻红的指尖侧着烛火看顾臻铭。

烛火下,他的侧脸异常俊朗,透着一股难以捉摸的凉意。

想到刚才在房间顾臻铭表现出来的失态,江窈嘴唇微动了动。

“回京一事,是不是另有隐情?”

这几日她一直在想今上荣宠,即便顾臻铭假死,也不该被弹劾才对。

当真朝廷能受用的武将并不多,如顾臻铭这般,雄才大略能文能武之人,更是屈指少数。

今上惜才,若当真是假死便要顾臻铭避开朝廷,那…

后面江窈没有继续想下去,离京事小,就怕…

顾臻铭轻笑,第一次觉得江窈也没有自己想像的那么笨。

只是…这些事知道的太多,对江窈没有好处。

“你只记得,我费尽心思从蛮地回来,除了为你之外,还有复仇,至于其他,没必要知道。”

顾臻铭不止一次提过是凭着对江窈的信念才回来的,如今看着她,江窈莫名有些难受。

强压下心底的不适,她意有所指看向顾臻,“复仇?”

顾臻铭点头,“军令在外,我怀疑,当初出问题受敌军围攻,是有人要整我。”

虽有思量,但此话从顾臻铭的嘴里当面说出来,江窈还是有些不敢信。

“你是说,当初遭敌军围攻一事,是有人故意通风报信?”

顾臻铭点头,他不敢确定,但是八九不离十,“你不是有自己组织在外的线手吗?”

自从上次在赌坊碰到顾臻铭后,顾臻铭就知道了江窈培养手下的事情。

“有些东西,我这边不便出手,但不代表,你也不行?”

不便出手,顾臻铭指的是朝廷。

江窈点头,意会,“放心吧,既然你这边提了,我会让下面的人帮忙留意帮你调查。”

“作为交换,这段时间在族地,你要注意自己的言行。”

江窈什么意思,顾臻铭比任何人都清楚,面上的轻笑一扫而过,再度出声。

“嫂嫂”二字已被挂到了嘴上,一顿饭,吃的江窈走也不行,不走也不行。

回去的路上,天空飘飘洒洒下起了雪,走在雪地里,江窈的身影被照下来的月光拉的纤长无比。

许是饭间的话起了作用,顾臻铭难得没来折腾她。

第二日,江窈从睡梦中醒来,刚睁眼,便被告知,要随顾臻铭一起前往族长家中拜访。

江窈不喜这些俗世礼仪,但随顾臻铭回来的,只有她这个名义上的嫂嫂,无奈,只得硬着头皮前往。

刚一上马车,整个人便被顾臻铭强行拽了过去。

马车空间太小,江窈想挣脱,却又不敢叫,担心被外面的下人。

整整一路,她都僵着靠在顾臻铭怀里,一直到抵达族长府宅门外。

顾臻铭才得意洋洋将她放开,没了顾臻铭的束缚,江窈整个人都舒缓了不少。

得知顾臻铭二人会来,族长一行人一早便侯在了门外,江窈以长嫂的身份率先下车。

族长夫人迎上来,话里话外都在称赞顾臻铭年轻有为。

“大夫人有所不知,咱们顾小将军的名号啊,如今已经传到各个氏族后辈的耳朵里了。”

“就连家里的那几个后辈,这都要为国效力上阵杀敌呢。”

上阵杀敌,说得好,做起来却是比登天都难,望着几人笑意盈盈称赞顾臻铭的样子。

江窈只笑着勾了勾唇,来到前厅,下人提前备好茶盏。

一行人围着顾臻铭恭维,江窈实在坐不下,便起身走到了外面。

刚出门,便被族长夫人追了过来,“大夫人可是不喜里面的氛围?”

凭谁也不难看出,江窈面上虽有笑意,却只是浮于表面。

族长夫人笑着走在江窈身侧,“顾小将军雄才大略,非一般人可比。”

如此这般,受小辈追捧,也实属正常。

江窈笑笑,没再出声。

晚上,回到老宅,顾臻铭托下人送了件披风过来。

江窈刚换上没多久,顾臻铭便推门走了进来,看到换上披风的江窈,眸底满是柔意。

“果然,他的幼幼是最美的。”

“去哪儿?”

“出去你就知道了。”

对江窈的询问,顾臻铭并未直接说出来,而是拽着江窈上了马车。

兖州不同于京城的繁华,街道上十分冷清。

出来后,顾臻铭拽着江窈直接进了一处茶楼。

楼内的女子衣衫暴露,浓妆艳抹,虽未去过寻欢作乐之地,但眼前的景象,江窈只一眼,便猜了出来。

伴随顾臻铭进门,一众守在门口的姑娘立马拥了上来,江窈本能藏在顾臻铭身后。

“不是说茶楼吗?怎么…”后面两个字,江窈没敢说出来。

言语间已然有了愠怒,顾臻铭轻笑,安抚她。

“别怕,挂羊头卖狗肉罢了。”大手抚在江窈头上,极尽轻柔。

“一会儿进去后,包准没这些腌臜之物。”

如顾臻铭所说,楼上确实没这些东西,不过…却多了一个人,确切来说,是男人。

男人面容娇若桃花,一双桃花眼尽显风流,竟是比女人还魅惑三分。

在江窈打量他的时候,男人也在自上而下打量她。

“这是?”

二人异口同声,四目相对之际,江窈在虞城眼中看到了惊讶。

“你的人?”

顾臻铭未应承,却也未否认,虞城挑眉,“真难得。”

像是对自己说,又像是对江窈说,“臻铭身边可从未出过女人。”

语调扬起,连带着眉眼也弯了起来,“你是第一个。”

江窈看向顾臻铭,对方没说话,证明男人说的是真的。

“如何啊,这次回来呆多久?”

二人自小熟识,得知顾臻铭回老宅,虞城马不停蹄赶来,只是没想到…身边多了一个人。

挑眉,看向顾臻铭,“这该不会…就是你信中提到的那个…江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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