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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电之名

齐梁作者 著

武侠仙侠连载

赵河最佩服的人就是师傅徐明泉,师傅年过半百,还有半年就要退休。师傅原本应该做村支书的,可是他却放弃了优渥的生活,转而成为了一名电工。电是人们生活生产必不可少的重要因素,所以电力安全非常重要。老天爷突降大雨,师傅在抢修线路的过程中不慎摔倒,并且被送进了医院,在那之后,抢修的重任就落到了赵河的身上。没有了师傅的帮助,他能否独自完成任务?

主角:赵河,徐明泉   更新:2022-07-16 12: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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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河,徐明泉的武侠仙侠小说《以电之名》,由网络作家“齐梁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赵河最佩服的人就是师傅徐明泉,师傅年过半百,还有半年就要退休。师傅原本应该做村支书的,可是他却放弃了优渥的生活,转而成为了一名电工。电是人们生活生产必不可少的重要因素,所以电力安全非常重要。老天爷突降大雨,师傅在抢修线路的过程中不慎摔倒,并且被送进了医院,在那之后,抢修的重任就落到了赵河的身上。没有了师傅的帮助,他能否独自完成任务?

《以电之名》精彩片段

乌云密布,狂风摇曳着大树。豆大的雨点,“啪啪”的打在窗户上。

司徒供电所的办公室里,徐明泉和赵河师徒二人,正出勤回来,他们满身湿透了,在办公室暂作休息。

“师傅,这有台风挺厉害的,希望其他线路能经得住考验啊!”

赵河和徐明泉去抢修145线路,在雨中,奋战了3个小时,总算是顺利维修完成了,刚刚回来换身衣服。

“会的!平日里我们检修巡视很细致,不会出什么问题。再说,即便出现突发问题,我们随叫随到,这是我们作为台区经理的工作本分么!”司徒供电所的台区经理——徐明泉,笑容可掬。

雨水还在他满是褶皱的脸上,没有擦干。

老徐还有半年就要退休了。

这条线路,这十几年,来来回回,寒来暑往,不知道他巡查了多少遍。可能加起来,能绕地球好几圈了吧。

老徐在司徒供电所,老徐有个外号,就是“徐傻子”。

这个外号,是因为老徐当初当着村支书这样的“土皇帝”不当,跑来当电工,大家都想不通,背地里取笑他,给他取的。

如今,徐明泉家里,还是那栋老房子,可是,新的村支书家里,刚装修了两层小楼,就在他家隔壁不远。

这件事,老徐自己,很是坦然。

可是,总是老伴和儿子,总是埋怨。

他笑说,当干部做领导的机会,要留给更有能力的人,而自己,只求为父老乡亲们服务,那么电工就是更好的选择,在最基层最接近老百姓的岗位上,为人民服务。

儿子总是反驳他,“为人民服务这几个字,能换钱么!”

老徐便又说,自己不习惯坐办公室,坐久了骨头都僵硬了。

可是,谁都知道,乡村电工,走村串家,日晒雨淋,野外作业多,最是艰辛。

老徐的话音落了没多久,身后的抢修电话,就响了。

“丰洛142高压线跳闸了,快走,去看看!”赵河着急的放下电话。

“好,赶快过去!”

“师傅,师傅,要不等一雨小点吧!……哎……师傅,师傅!伞!拿伞啊!”

一路上,雨水冲刷着挡风玻璃,路面几乎都看不清了。

他们紧赶慢赶的,到了跳闸的黄庄村,已经是一个半小时后了。

雨下的小了点。

来不及打伞,徐明泉和赵河就下了车。

村口的路,淹了水,坑坑洼洼的,车是开不进去了。

他们只能步行,还背上了沉重的工具包。

丰洛142高压线,所覆盖的辖区,属于丘陵地带。

村落面积大,用户分散,无形中就增加了台区经理的工作量和工作时间。

而更特殊的是,丰洛142线所辖的地区,是市级贫困村区。

多年来,这里农户收入低,日子艰难,是当地政府和百姓的心病。

这如今,赶上政府帮扶政策好,很多农户都在家开展特色农业养殖和小作坊生产。

他们发展、生产、生活,没有一样少的了用电。

如今,三伏天停电,抛开闷热潮湿的环境人体受罪难熬不说,仅仅是停电导致的经济损失,也是不可估量的。

小本生意,搞不好会一夜之间回到原点。

这对于普通农户来说,是太大的打击。

老徐心急如焚,一路泥泞,好几次差点连人带东西都摔了。

等他们到了村里,大家已经因为停电都聚在了一起。

“哎,快看,供电所的人来了!”

“哎,老徐,快点给我们修好,我那豆腐酸臭就不能卖了!小赤佬的学费还指望这呢!”

“是啊,老徐,我那鱼塘里的鱼,再不增氧,都要翻肚皮嘞!”

“你们供电局的人,不能拿着工资不做事啊!这么久才来……”

“对啊,我们这哪里耽误得起,我那些小鸡还在等着孵化呢,断电就要死了。”

“哎!你们……”徒弟赵河气不过,正要上前和他们理论,却被徐明泉一把拉住。

“换位思考,你是他们,你也火大,你现在和他们吵,只能是越来越麻烦,我们赶紧修好才是真的。”徐明泉小声给徒弟嘀咕。

他这个徒弟,手脚轻快,人也老实,可是,就是脾气太急躁。

徐明泉真是生怕他半路和辖区群众发生矛盾。

“师父,你就是太好说话了,每次都被这些‘刁民’为难。”

赵河不甘的撇撇嘴。

俗话说,穷山恶水出刁民。

黄庄村就是穷,所以,被赵河戏谑的称刁民村。

他们时常做一些出格的事情,这些年,是师父盯得紧,前些年,还有村民去偷邻居的电,不仅自己受伤被送去医院抢救,还导致邻村大面积断电,自己和师父,修了大半夜才好,要知道,那可是数九寒冬啊。

“别啊,人啊,生活压力大,脾气倒不会好的,我们是服务行业,想通了就好了。”

说完,徐明泉转身,笑着对村民道,“哎呀,我这不是来了么,大家伙放心,不修好,你们拆了我的骨头。”

老徐一拍胸口,笑着安慰大家,来不及摸去满脸的汗水和雨水。

“好好好,有你这句话我们就放心了。”

“对,这话可是你说的,修不好,坏了我们的事,我们不敢拆你,也去挖你家祖坟!”

大家虽然是说笑,气氛也稍微好一点,可是,话依旧带着威胁和难听。

老徐并不计较。

村民大都文化水平不高,可以理解。

刚才紧张的气氛一下子轻松很多。

赵河偷偷看了老徐一眼,叹了口气,摇摇头。

修个电,还要被威胁挖祖坟,这是什么事啊!

可是,每次停电,好像也只有师父徐明泉可以稳住他们了。

江南的三伏天,闷热无比,虽然刚刚刮过台风下过雨,可是却是越下越沉闷,低气压盘旋着,空气好像在水底一样凝固。

农村的夜晚,隔着很远,才会有一盏昏黄的路灯,光线不足。

闪电在天际时不时的撕开一个口子,脚下也是被雨水淋透的泥泞,人即便站着不动,也是汗如雨下,可是,此刻,徐明泉还背着沉重的工具箱,和徒弟赵河急匆匆的走在乡间的小路上。

“哗!”

“师父!”赵河一声惊呼。

五十九岁的人,在泥路上,摔了一跤,仰面朝天。


“师父!师父!”

赵河冲过去,抓住徐明泉,才没让他整个人都泡在泥水中。

赵河把足足有十来斤重的工具包,从徐明泉胸口拿来。

徐明泉怕摔坏了公家的财务,工具包,摔倒前,竟将工具包护在胸口。

这些年,这种动作,似乎都印进了他骨子里,每次发现危险,他总是这样做,有一次,甚至为了保住电表,硬是用自己的守护者电表,结果手骨被电表生生砸的骨裂。

将徐明泉搀扶起来,“师父,你没事吧?要不要我去叫人?”

“没事!没事!”徐明泉摆摆手,躺在地上,缓了缓。

刚才,他却是没能一下子站起来。

“可是你……”赵河有些着急。

很多老年摔一跤,就引起各种高血压,心脏病的并发症,他很担心徐明泉也会。

“哎,来,扶我起来!”徐明泉咬咬牙,不顾泥泞,撑着地面,在赵河的帮助下,滑了几下,终于站了起来。

“师父,不行,我送你去存卫生所看看。”

“没事的,农村人摔一跤怕什么,我在田里做活,哪次不摔,没有这么娇气。”徐明泉虽然嘴上说没事,可是,从臀部和腰部传来的刺痛,还是提醒着他,他扭伤了。

“你看你……”

在赵河的提醒下,徐明泉看到自己的手掌。

划破了。

血水混着泥水,很脏。

难怪火辣辣的。

“哎,快走吧,还是先修好电路要紧。”徐明泉将手掌在裤子上擦了擦,才发现,裤子也磨破了,露出大腿。

一瘸一拐的,拖慢了进度,徐明泉咬着牙。

线路,从村里出来起起伏伏,他们用自自带的照明系统,一米一米的检查。

都检查了一遍,出村的线路并没有问题,看样子,是进村的线出了问题。

进村的线路,是从那边的山坡上过来,那边的路,比现在更陡。

“师父,要不,我打电话,找老刘他们来帮忙吧!”

“不要!这深更半夜的,人家忙了一天都休息了。他们白天要忙自己的辖区的,这是我们的辖区,没有重大事故,不要劳动别人。”

徐明泉喘的厉害,他紧了紧身上的背包,“走,抓紧时间,已经拖了2个小时了。”

赵河拿师傅没办法,只能扶着师父,继续走。

湿透沾着泥水的衣服和裤子,贴在身上,极度不适,浑身的汗味,引来了很多蚊虫,他们也无暇顾及。

“走,那边有个线路放大器,去看看。”

“师父,那个在山谷里啊!”

赵河看了看脚下的分叉路。

如果从这里下去,湿滑难走不说,坡面也很陡,真的滑坡,连人带东西滚下去,是肯定发,而且,这里没有路灯。

“再说,前半个月,刚还了新式的放大器,不是说,能有效的降低被雷击的风险一倍以上么!”

“哎!”徐明泉叹了口气,“话是这么说,但是没什么是百分之百的。”说着,徐明泉撩起裤腿,将手电绑在胸口,手脚并用,准备下去。

“师父,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拼命?!”赵河看着下面黑黢黢的山谷。

“没事的,我每天都走这里,熟得很。”徐明泉不顾阻拦,往下一点点滑,赵河无奈,也只能咬着跟着徐明泉下去。

等他们滑倒位置,徐明泉和赵河的手脚都是划伤了。

“师父……”赵河看见徐明泉身上的伤比自己还多。

毕竟,徐明泉已经五十九岁了。手脚不便,体力不支。赵河满眼心疼。

“别说了,快干活。”徐明泉打起手电,拨开灌木丛,一点点查找故障点。

“师父,快看,那里。”顺着赵河的指示,徐明泉看到了。

电线放大器真的被雷电击中,烧得黢黑,挂在那里,断路,这才导致了跳闸停电。

“师父,我去找人来,驾梯子。”

“不要了,浪费时间的。一来一回,又是两三个小时没了。”

“那这……”

这里地势不好,而且,没有梯子,放大器那个高度,只能爬电线杆了。

这个电线杆,在野外,风吹日晒的,已经有点歪向一边。

赵河还在犹豫,徐明泉就已经拿出爬杆子的脚蹬子,固定在电线杆上,开始艰难的一点点往上爬。

“师父,您让我来吧。”

“不用,我都上来了。”徐明泉继续往上爬。

这种电线杆,他爬过无数次,只是如今,他也感慨,自己体力真是跟不上了。

电线杆上,徐明泉忙碌着,电线杆下面,赵河做着保护工作,被蚊虫要得很惨,可是他们都无暇顾及。

最终,“嗒”一声脆响,放大器修好了。

“师父,快下来啊!”赵河急了,看徐明泉坐在上面不动。

徐明泉擦了擦汗,舒了口气,“孩子,我没事,就是歇一下。”徐明泉是累极了,没力气了。

爬上去,二十分钟,下来,他却用了四十分钟。

等徐明泉和赵河步履阑珊的回到村里,雨已经停了。

他们互相搀扶,走到村口,看到的,除了星星点点的灯火,还有聚集在村口,等着他们的村民。

“老徐!”村长迎了上来,手里还拿着干毛巾。

一旁也有人给赵河递上了茶水,接过他们手里的工具包。

“快,擦擦!”村长满脸愧疚和无奈。

徐明泉笑容里都透着疲惫,“老钟,别说了,我明白的。”

徐明泉,蹒跚着步子,看着村里,星星点点的灯光,笑道,“这不,都修好了,大家……大家快回……”

话没说完,徐明泉身子一软,摊了下去。

“师父!师父!”

夏日的深夜,黄庄村的上空,回荡着赵河孔武有力的喊声。

等徐明泉醒来,已经是第三天上午。

此刻,他看到的,是医院白色的天花板,还有老伴菊花婶子的黑脸。

“老头子,你醒了?”菊花婶子脸色松了些。

“嗯,我没事。”

徐明泉想要坐起来,却发现右腿都疼得厉害。

“我这腿……”徐明泉惊讶的捂着自己的右腿。

“你这腿瘸了啊,你这下可以安心了。”

徐明泉抬头,看到站在门口的儿子,徐文泽,抱着手臂,阴阳怪气的,一脸不屑。


“什么?瘸了?”

徐明泉不敢置信。

他猛的做起来,摸着自己的右腿,想要确定是否是真的。

“不,不可能,我就摔了一下,怎么可能就瘸了?”

说着,徐明泉就想掀开被子去看看。

这时,旁边的菊花婶子才反应过来,一把按住徐明泉想要掀被子的手,“老头子,你放心,没瘸,只是肌肉拉伤,医生说休息半个月就好了。”

本来菊花婶子对徐明泉还有满腹的埋怨,可是看他现如今的模样,又于心不忍。

“没瘸?真的?老婆子你可别骗我?”徐明泉现在是有点懵,他不知道要信谁的好。

“没有,你要是还不相信,我就去给你把医生叫来,你自己亲自问他。”菊花婶子面对徐明泉的疑问,耐心的解释着。

徐文泽见不得自己母亲这样,皱着眉头插嘴道:“妈,你和他说那么多做什么?”

“闭嘴,有你这样说话的吗?”

“我怎么说话了?你问问他,当时那情况他有想过你?有想过我?他有想过万一他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们家又该如何吗?”

徐文泽面对徐明泉这样不顾生命的行为非常的不理解。

甚至以他都不能理解当初徐明泉为什么要选择去做一个电工。

“好了,你爸现在既然已经没事,就别说了,去问问医生你爸能不能吃东西了。”菊花婶子知道自己儿子为什么会这样,但她也无能为力。

一边是丈夫,一边是儿子,两个都是她的至亲。

说实话,她对徐明泉这样的行为也是非常的埋怨,但从嫁给徐明泉的那天起,她就知道他是个什么性格的人,埋怨又有什么意义?

“不去,要去也是让他自己去。”徐文泽拒绝着。

说完,他头也不回的离开病房。

徐文泽见不得自己母亲这样事事以父亲为主。

“阿泽……”

“算了,老婆子,让他去吧!我知道他这么多年一直埋怨我。”徐明泉看着儿子这样,内心里非常的难受。

“孩子为什么埋怨你?还不是因为你做事从来只顾着自己,一点也不会顾忌到别人的感受?”

菊花婶趁着这个机会,将压在心里多年的情绪说了出来。

“就拿这次的事情来说,虽然村里断电大家都着急,可你也不能不顾危险的就跑了去,你这万一要是有个意外,你可有想过我们母子?”

徐明泉被菊花婶问的哑口无言,他喏喏的想要说什么,可又无从开口。

这些年他心里一直绝对愧对菊花婶母子两个。

如果不是当初他毅然决然的就干起了电工,他们母子两个也不会跟着自己过这种提心吊胆的苦日子。

而且他也知道自己儿子这么多年来心里一直怪他,一直埋怨他。

起初,他以为那时候孩子还小,不能理解他做出的决定,等他大了定然就好了。

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自己孩子还是不能理解自己。

有时候徐明泉自己也会反思,自己是不是做的太失败了,否则自己的孩子为什么都不能理解自己?

“你也别怪他,这孩子从小一向就心气高,样样都想比别人强,你当初毅然决然的不和家里商量就做出了决定,他心里有想法也是正常。”菊花婶子叹着气。

她起身将徐明泉扶着半靠在枕头上。

“你先趟一下,我去看看这孩子,顺便问问医生,你能不能进食。”

“去吧,去劝劝。”

徐明泉,挥挥手,让菊花婶子赶紧去看看徐文泽。

菊花婶子拍了拍徐明泉的手,转身走出病房追着徐文泽去了。

找了整个住院部,最后在走道尽头的拐角处才找到徐文泽。

“你这孩子,瞎跑什么?找你老半天。”菊花婶子走道徐文泽面前,伸手拍打了他一下。

徐文泽对于自己母亲不痛不痒的举动无动于衷,他一言不发的站在那。

“怎么了?还在怪你爸?”

“这么多年了,阿泽,你怎么还是想不明白。”面对自己孩子的沉默,菊花婶子也很无奈。

“是,我是想不明白,我不明白他为什么好好的村支书不做,要去做这有苦又累的粗活?”

“我不明白,他这么拼命是为了什么?妈,他这样是第几次了?”

徐文泽一下子爆发了,大声的质问自己的母亲。

“您说说看,他心里有想过我们的感受吗?但凡他内心里有我们,考虑到我们,做决定之前也会先和我们商量,但是他呢?”

面对徐文泽的质问,菊花婶子哑口无言。

一时间母子两个相顾无言,思绪都有一些烦躁。

最后还是菊花婶子打破沉默:“妈知道,你爸做决定没和我们说是他不对,但这么多年过去了,再怎么不对也改变不了什么,你也埋怨了他这么多年,是不是可以放下了?”

徐文泽很想和自己母亲说他放不下,他不会原谅自己的父亲。

可是看着自己母亲那满是沧桑的面容以及希翼眼神,这些话他再也说不出口,所以他只能选择沉默。

“唉,算了,你这么大了,妈也不多说什么,只是现在你爸毕竟在住院,就当妈拜托你,别和他再计较行吗?”

“好,妈,我答应您,但是您也别勉强我对他和颜悦色。”

“行。我们快回去吧,你爸一个人在病房,我不放心。”

“有什么不放心的,他那么大个人。”

虽然这样说着,但徐文泽还是借着菊花婶这个台阶,跟着菊花婶一起往病房走。

等他们回到病房事,发现徐明泉并不在病床上。

母子俩一下子就着急了起来,连忙跑去护士台询问病人去了哪。

“哦,你们说38床的病人吗?他刚刚问我们借了轮子说是出去转一圈,刚走不久。”

“哎,谢谢!”

得到徐明泉的去处,母子俩又急急忙忙的赶过去。

等到医院的草坪看到徐明泉时,母子两个才放下心来。

“你这老头子怎么回事?这么一会房间就待不住了?”菊花婶看到徐明泉没事,一下子火气上来了。

徐明泉听到菊花婶的声音,操控着轮椅转过身来:“你们来啦,这不一直呆在房间里,闷得慌,想着说出来透透气,想打电话给你,发现你手机没带,我还特别和隔壁病床上的人说了,让他转告你的。”

徐明泉看菊花婶脸色很不好,解释着。

“那你要出来也要等我们回来,这你一个人多危险,万一再摔一跤怎么办?”

听了徐明泉的解释,菊花婶的脸色这才好了一些。

也怪她当时太着急,忘记问隔壁的人了。

“这在医院里能有什么事?到处都是人,而且……”

“你不要总是这么自以为是,行吗?”

徐明泉话还未说完,就被徐文泽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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