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地发现顾长沙站在那里。
“你为何在此?”我问道。
顾长沙答道:“路过而已。”
我沉默不语,不知该如何回应。
此时,天空开始下起雨来,我与顾长沙一同回到了小时候躲避风雨的山洞,然而这一次,没有打雷。
顾长沙找来一些木柴,生起了火,我们二人就这样凑合着围火取暖。
如今他已然成为守城的总将,此处给他说亲之人如过江之鲫,纷至沓来,可他却将这些人统统拒之门外,他说他一直在等我。
他如此笃定,就是认为我和顾长清定然无法修成正果。
果不其然,只有顾家之人才最了解顾家之人。
顾长沙再次掏出那块如影随形的玉佩,对着我言道:“小时候说过的话,犹如铁板钉钉,一直作数,若你愿意,便收下玉佩,若你不愿,就将玉佩归还于我。”
我稍作迟疑,他却不由分说地将玉佩塞进我怀中:“我给你一天时间斟酌。”
我出于礼数,并未将其反手扔回。
雨过天晴,我们两个一起回城,他跟我讲起他的小时候,原来他那时并不是不小心走丢的,而是故意走丢。
因为那天是他娘的忌日。
他恨他那个薄情寡义的爹。
回城的路很远,我们聊了很多,走了很久。
我竟发现我与顾长沙才是一路人,早亡的娘,无情的爹,破碎的自己。
那一夜,我彻夜未眠。
第二天,我顾长沙来找我,他眼神灼灼,我仰头与他对视:“顾长沙,对不起。”
我掏出玉佩还给了顾长沙,因为我的心里还是放不下顾长清,那可是我第一个喜欢的男人啊。
顾长沙苦笑,摇摇头,转身离开了。
我回罗城的第二年开了一家酒馆,生意异常的火爆。
顾长沙有空也会来,馆里的伙计就会开玩笑逗他,他好像也乐意听,谁说的最好听,就给谁买肉吃。
后来,只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