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起来，我才问起：“多少钱？”
“四两。”
额？
一个桃花酥要一两，这是金子做的吗？
后面有人催我，我这才慢吞吞掏出银子给老板。
只剩了一两，我还得买菜，还得买衣裳……
最后，我选了一身粗布，路过首饰铺时，不自觉放慢脚步……
也许我不是真的喜欢这些首饰，只是因为心中的一个执念，所以才会对这些死物揪着不放。
回到顾府，我兴冲冲地将桃花酥摊在顾长清面前，顾长清吃惊地问我：“你起这么早，就是为了给我买桃花酥？”
“只要是公子想要的，我都会努力买到。”
听竹听见后，嘟嘟囔囔说了一句：“马屁精！”
我没理他，只当他是个孩子。
我还是第一次听顾长清跟我说谢谢，他的声音很好听，像百灵鸟一样动听。
看着他吃桃花酥，我也跟着开心。
3
我回西厢房换上粗布，出来时碰到顾长清在院子里读书，他像一个仙人，有一种清风明月的感觉，他太仙了，衬得我有些自惭形秽。
他这样的人，应该有更好的女子来配。
听竹砍柴回来，看见我一顿数落：“你怎么买了一身这么难看的衣服。”
顾长清回过头，脸黑了一圈。
我扯了扯嘴角，解释道：“我从小就穿这样的衣服，习惯了。”
听竹嫌弃地摇摇头，从我身边经过时还不忘挖苦我：“你这打扮，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里来的叫花子呢。”
有这么难看吗？
“你过来！”
顾长清发话，我慢慢挪到他的身边，垂头不敢看他。
“你听过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句话吗？”
“听过。”
“我顾长清虽落魄，但是也能养得起一个女人。”
我点点头。
他说完，负气绕过我离开。
我呆呆站在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