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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谢允淮云舒后续+全文

陆尽野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陆之律手刚伸到那盒沉香条上。薄寒时就已经拿走,将沉香条丢进了抽屉里,“我最近嗓子也不舒服,你要用,自己买。”“……这么小气?”陆之律觉得不对劲,忽然想到了什么,恍然大悟:“这不会是乔予那女人送的吧?我想起来了,昨天南初拉着乔予去逛商场,给我爸买雪茄,沉香条是乔予顺手买的吧?”薄寒时绷着脸,不承认,“不是。”“好嘛,不是就不是,你干吗那么严肃?你啊,全身上下嘴最硬。不过那女人,也就是顺手给你买个小玩意,你别心软了。像抽烟这种嗜好,顶多成瘾,可爱情,一旦沾上,那是要入魔的。”乔予之于薄寒时,是蛊毒。陆之律怕他重蹈覆辙,一蹶不振。男人脸色无澜,冷声道:“我不会在一条河里跌倒两次,我没那么不长记性,乔予也没那么大魅力。”陆之律玩味的笑,“在...

主角:谢允淮云舒   更新:2024-11-07 13: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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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允淮云舒的女频言情小说《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谢允淮云舒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陆尽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之律手刚伸到那盒沉香条上。薄寒时就已经拿走,将沉香条丢进了抽屉里,“我最近嗓子也不舒服,你要用,自己买。”“……这么小气?”陆之律觉得不对劲,忽然想到了什么,恍然大悟:“这不会是乔予那女人送的吧?我想起来了,昨天南初拉着乔予去逛商场,给我爸买雪茄,沉香条是乔予顺手买的吧?”薄寒时绷着脸,不承认,“不是。”“好嘛,不是就不是,你干吗那么严肃?你啊,全身上下嘴最硬。不过那女人,也就是顺手给你买个小玩意,你别心软了。像抽烟这种嗜好,顶多成瘾,可爱情,一旦沾上,那是要入魔的。”乔予之于薄寒时,是蛊毒。陆之律怕他重蹈覆辙,一蹶不振。男人脸色无澜,冷声道:“我不会在一条河里跌倒两次,我没那么不长记性,乔予也没那么大魅力。”陆之律玩味的笑,“在...

《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谢允淮云舒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陆之律手刚伸到那盒沉香条上。

薄寒时就已经拿走,将沉香条丢进了抽屉里,“我最近嗓子也不舒服,你要用,自己买。”

“……这么小气?”

陆之律觉得不对劲,忽然想到了什么,恍然大悟:“这不会是乔予那女人送的吧?我想起来了,昨天南初拉着乔予去逛商场,给我爸买雪茄,沉香条是乔予顺手买的吧?”

薄寒时绷着脸,不承认,“不是。”

“好嘛,不是就不是,你干吗那么严肃?你啊,全身上下嘴最硬。不过那女人,也就是顺手给你买个小玩意,你别心软了。像抽烟这种嗜好,顶多成瘾,可爱情,一旦沾上,那是要入魔的。”

乔予之于薄寒时,是蛊毒。

陆之律怕他重蹈覆辙,一蹶不振。

男人脸色无澜,冷声道:“我不会在一条河里跌倒两次,我没那么不长记性,乔予也没那么大魅力。”

陆之律玩味的笑,“在我看来,乔予的确没什么魅力,但是你长不长记性,难说!”

读研那会儿,谁不知道薄寒时谈了个小他五岁的小学妹,喜欢的不得了,连哥几个递来的烟,也不抽了,就因为乔予不喜欢烟味。

薄寒时口袋里,都是乔予塞的薄荷糖。

当年啊,薄寒时都快直博毕业了,大好的前途,全毁乔予手里了。

陆之律有时候真搞不明白,乔予有什么好,好到,让薄寒时念念不忘,哪怕是恨着,也恨了足足六年。

“对了,再过几天,就是集团成立六周年了,周年庆你打算怎么办?”

“你和屿川有什么想法,去跟策划部交涉吧,我随意。”

周年庆,是6月6号,这不仅是集团的六周年纪念日,还是……乔予的生日。

当年,创立这个公司,是他打算送给乔予的十八岁生日礼物。

他想规划一个,属于他们未来的美好蓝图。

SY,S是薄寒时的时,Y是乔予的予。

那个美好蓝图里,曾经,乔予是女主人。

可后来,6月6号那晚,却成了他一生的污点,而这一切,都是拜乔予所赐。

那么讽刺。

……

环宇售楼处。

洗手间内。

“马上就是咱们公司的六周年庆了,这次售楼活动肯定会很火热,六周年,又是六月六号,666,周年庆活动肯定很给力!要是我有钱,我这次就下手了!”

“关于咱们薄总,一直有个传言,听说他在直博的时候,谈过一个女朋友,而SY在最初创立的时候,选择了6月6号这天,就是因为,这是薄总送给他初恋女友的生日礼物。”

“卧槽,这么浪漫?我还是第一次听说!那位初恋女友,对于薄总而言,大概就是小说里,白月光级别的存在吧!不过那白月光眼真瞎,这么优秀专一的男人都能抛弃!”

“谁说不是呢,要是那位白月光没抛弃咱们薄总,有宋依依什么事儿啊!”

江晚在洗手间洗手,听着这八卦,心里的火星子直冒。

等那蹲坑的两人从里面出来,江晚堵住她们。

“薄总的私事,也是你们能随意谈论的?刚才你们的对话,我已经录音了,你们要是还想留在集团,以后就乖乖闭紧你们的嘴巴!”

那两个女职员有些无语。

“这位同事,我们就是随便开开玩笑的,你怎么还上纲上线了?”

“就是,哪个公司没点茶水间文化,厕所八卦的?你这人怎么这么不合群?”

江晚苛刻道:“别的公司我不管,但这里是SY,我是策划部的人,这里是售楼处,你们的对话要是被客户听见,影响很不好!闭紧你们的嘴巴!还有,薄总没什么白月光,你们少在这边杜撰小故事!”


“哦,是这样啊,那合同上现在写了谁的名字?”

“赵飞。”

陈经理会意的点点头,思忖了一会儿说:“乔予啊,我们部门的要求,的确是合同上写谁的名字,这业绩就算谁的。你都要跟客户签约了,还临时走开,这也是你的不对,下次要注意啊,这也算赵飞给你上了一课。”

听陈经理话里话外的意思,乔予知道,这业绩是跑了。

乔予倒也识相,没有胡搅蛮缠,“既然这样,那经理,我先去工作了。”

“乔予,你是第一天来咱们部门,有些规矩还是要懂得。”

“规矩?”乔予不解。

“你现在还在试用期范围,你所跟的每一个客户,本来也不属于你,哪怕客户是跟你签了合同,合同上也暂时不能写你的名字,必须等过了试用期。”

是这样吗?

可是,她上午签劳务合同的时候,明明仔细看过,没有这样说啊。

还是说,地产销售圈就是这样勾心斗角?

乔予回到了工位上。

赵飞从茶水间倒了杯咖啡,路过乔予,轻蔑的笑了一声。

等赵飞走过去,乔予旁边的同事,坐着转椅靠了过来。

她好心提醒乔予:“这个赵飞,是陈强的亲外甥,他经常抢新人的业绩,陈强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以后放聪明点,离他远一点。”

“陈强?”

“对啊,就是咱们陈经理。你可别再傻乎乎的去陈经理面前告状了,人家亲舅怎么可能会不帮外甥?小心给你穿小鞋!”

乔予无奈,笑着摇摇头。

这人,走到哪里,都是有关系的硬。

乔予正垂头丧气,手机里跳进来一条微信。

南初:【进SY工作第一天,感觉怎么样!】

乔予:【不怎么样,第一天到手的业绩被同事给抢了。】

南初:【这都能忍??去上司那边讨说法啊!】

乔予:【经理是那人的亲舅……我刚才不知道他们的关系,去讨说法,我估计经理内心觉得我是个白痴。】

南初:【……就这也能叫世界五百强呢?烂公司!跟个小作坊似的一点都不讲规矩!】

……

那边,南初喷完之后,转身就给“床搭子”发了自己和乔予的聊天截图。

【你们集团,也太没有规章制度了吧!】

大概过了五分钟。

陆之律的微信发了过来:【卧槽!乔予怎么来我们公司上班了?】

南初一脸无语:【你也太土了,这消息都不知道!】

【我们公司可没有这么不上道,谁告诉她没转正之前业绩不算?】

南初有私心的,问了乔予以后,立刻点名道姓的告状:【一个叫陈强的经理,抢她业绩那个叫赵飞。】

……

第二天一早,陈强和赵飞一同被开除。

赵飞抱着收拾好的纸盒箱,路过乔予时,戾气很大:“你这表子,竟然去高层那边吹枕边风!”

乔予一头雾水,“赵顾问,我不懂你什么意思,我没有去任何一个高层面前告状,你被开除,也许是你平日里树敌太多,谁背后参了你一折子。”

“少装!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不就是徐特助包的二、奶吗!”

赵飞说话声音很大,吼的整个销售部都听到了动静。

徐正已婚,有妻子。

所以大家看乔予的眼光,也纷纷变了。

“我说呢,难怪她第一天上班是徐助领来的!”

“原来是徐助的小情啊,难怪气焰这么嚣张,昨天直接去陈经理面前讨说法!这后台就是不一样啊!”

“可惜了,一张脸蛋长得这么漂亮,做什么不好,偏偏做小、三!”

“上班第一天就有业绩,不会也是靠这种手段吧!”


“相思是我的女儿,我不会没有责任心的把她一个人丢在病房里。”


“……”

这话,是在指名道姓的骂她吗?

她咬了咬唇,觉得还是有必要解释一下:“当时薄总砸了我的饭碗,没有公司愿意聘用我,我只好晚上去兼职……要不是生活所迫,我不可能把相思一个人丢在医院的。”

“你这是在怪我砸了你的饭碗?”

“我没有,我不想狡辩,只是说明一下情况。”

“……”

呵,倒成了他不对。

两个大人都留在病房里,守着一个还没醒的孩子。

这两人还横眉冷对的,半小时不会说一句话。

徐正感觉这气氛,诡异的离谱。

他硬着头皮打破僵局:“薄爷,乔小姐,中午你们都没吃,现在都下午了,你们该饿了吧?我去买点吃的给你们。”

乔予怕徐正走了,这病房里只剩下她和薄寒时。

只会更僵。

她立刻说:“我不饿。”

说完,肚子就咕咕叫起来。

“……”

乔予尴尬,这肚子还真是一点面子不给她。

薄寒时起了身,对徐正说:“一起去。”

“哦,好。”

等薄寒时和徐正离开病房。

乔予才松了口气。

她伸手摸了摸相思的小额头,又将点滴调慢了一点,轻揉着相思打点滴的那只小手臂。

手机响了起来,来电显示南初。

她走出病房门口才接起电话:“喂?”

“予予,你和薄寒时谈的怎么样啦?他有没有刁难你?”

“没有,我们谈的差不多了。相思的抚养权归他,我半个月可以去看一次相思。”

电话里的南初炸了:“什么?才半个月看一次?薄寒时还有良心吗?”

“我觉得……这样也好,总是去看望的话,我真的会越来越不舍。”

“相思本来就是你女儿啊,而且这六年来,是你一个人亲手把相思养大的!薄寒时凭什么限制你去看相思的次数啊?抚养权都给他了,他还这么霸道,太不是人了吧!”

乔予不争取的原因,是因为自己的情况,已经不允许她去争取。

甚至,她要做到和相思慢慢断掉关系。

她不想到时候,相思为她难过。

还有半年了,她迟早要放手的。

这些,南初并不知情。

乔予也没打算解释:“就先这样吧,刚才相思做了介入手术,我还在医院守着呢,先不跟你说了。”

“那等相思醒了,你告诉我,我去看她!”

“好。”

……

半小时后,薄寒时和徐正把饭买回来了。

徐正将装饭的袋子递给乔予,“随便买了点,乔小姐将就吃吧。”

“好,那你们呢?”

“我们刚才在店里吃过了。”

徐正因为集团有事,先离开了。

病房里,只剩下薄寒时和乔予了。

又是过了两个小时。

乔予有点犯困,趴在病床边,瞌睡起来。

好几次,脑袋差点栽在床上。

薄寒时看不下去,起身让开了沙发的位置。

“去沙发上睡。”

“可是这个点滴……”

“我来盯着。”

乔予自知拗不过他,她一起身,薄寒时走过来看点滴,顺便抬手调了下点滴速度。

她忽然看见他冷白的手指皮肤上,有明显的烫伤痕迹,似乎还是新伤。

“你的手……”

“你的手,是抽烟时烫伤的吗?”

他食指和大拇指的侧面,有很深的烫伤印记,看起来,像是新伤旧伤叠在一起。

之前乔予也看到了,但当时刚重逢,他们之间的关系过于紧张,就没敢问。

虽然现在他们的关系也不好,但好歹,能平静的说上几句话。

“不是。”

薄寒时漠然的将手收回去。

乔予看他并不乐意告诉她原因,便也不再问。



六年后。

帝都最繁华喧嚣的CBD中心区域,LED大屏上,正在播放一则访谈——

“近日,SY集团在纽约证券交易所公开上市,SY从一个创业型公司成为一个庞然大物的财团,仅用了六年时间。

而它的实际控股人和执行CEO薄寒时,也成为纽交所人尽皆知的神话,一周前登顶《时代周刊》封面。

今天我们有幸能访谈到薄寒时先生,请他谈一谈这六年来是如何一手将SY缔造成商业帝国。”

乔予拿着简历刚从国金大楼垂头丧气的出来,就看见大屏幕里熠熠生辉的男人。

屏幕上,男人穿着一身冷灰色西装,黑色衬衫领口一丝不苟的系着一条银灰色领带,皮肤冷白,五官英俊深邃,骨节分明的修长大手随意交叠放在腿面上,面对镜头时,姿态放松又挺拔,冷峻面容上维持着淡漠疏离的礼貌笑意,浑身充斥着上位者的沉着气魄,整个人冷静从容,看起来贵不可攀。

对主持人的提问,他回答的很简单。

他说:“靠恨意。”

主持人以为他在开玩笑,费了好大力气才约到薄寒时这等人物,她不想放过话题热度,于是又问了一个相当刁钻的问题:“坊间有传闻,薄总六年前有过牢狱之灾,是因初恋女友构陷,我有点好奇,这传闻是真的吗?”

这个问题一出,现场氛围瞬间降至冰点!

薄寒时依旧风姿绰约的坐在那儿,俊脸上平静的甚至看不出一丝波澜,可眼底却现出一抹冷厉杀意!

他慢条斯理的扣上西装扣子,优雅起身,丢下一句喜怒不明的话:“有时候,好奇心并不是什么好东西。”

……

站在大屏幕对面的乔予,背脊僵硬,脸色也惨白了几分。

六年了!

岁月将薄寒时雕刻成了一个完美的上位者,也将他沉淀的更加深沉、内敛。

而六年前他那段锒铛入狱的过去,已经翻篇,如今哪怕谈起,那段狼狈的过去,也只会给这个叱咤风云的商业天才染上更为神秘复杂的面纱,世人向来慕强,而神秘又强大的东西,会令他们心向往之。

至于吃瓜群众,也顶多只会唏嘘一番:当初,薄寒时的初恋,真是有眼无珠!她一定会后悔到撞墙!

乔予嘲弄的笑了下,她的确是后悔了。

这六年来,每日每夜都在后悔。

但如今,她和薄寒时,已经是两个世界。

她刚被帝都卫视开除,台里说,她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眼下又不死心的找了一圈工作,无一例外,都被拒了。

那个不该得罪又手眼通天的人,应该就是薄寒时吧……他还在恨她。

不过乔予不恨他,这是她应得的报应嘛,活该的。

只是,马上小相思就要上一年级了,她连万把块的学费都凑不出……月底还要交房租……一想到这些开销,她就焦头烂额。

钱钱钱,去哪里挣钱呢?

她从包里掏出闺蜜南初给的那张名片——

浮生夜总会,李经理。

幸好,她还有一把好嗓子,能去夜总会兼职唱歌赚外快。

之前不想去,是因为那不值钱的尊严,如今连孩子都养不起了,什么乔家大小姐,什么卫视主持人,那些密密麻麻的尊严,一无是处。

……

晚八点,浮生夜总会。

888豪华大包间内。

“今儿那个不要命的主持人在问什么鬼东西,提谁不好!提他那个触霉头的初恋!老江,这得弄她!”

“已经联系人开除她了,今天是寒时的生日,待会儿他来了,你别提这些不开心的。”

“谁敢提?我是没那胆子!那个乔……呸!晦气的!简直是他雷区!”

说话的两人,正是SY集团的陆总和江总,陆之律和江屿川,也是薄寒时关系最好的同门兄弟。

没一会儿,薄寒时到了,身后跟着两个穿着黑西装的保镖。

陆之律勾住薄寒时的肩膀,“今天生日,笑一笑嘛!这包间,我和老江亲手为你准备的!惊不惊喜!”

男人扫了一眼满屋的气球,彩带,眉眼冷峻,朝沙发上坐下,长腿一叠:“普通生日而已,没什么好过的。”

“你看你,年纪轻轻,这没兴趣,那没兴趣的……今晚我就给你点个大美妞儿,让你放松放松!”

江屿川调侃道:“你以为薄总跟你似的‘性’趣满满?寒时,我今晚倒是真给你准备了一个惊喜……”

话音未落,888包间的门,响了。

“你好,我是江先生点的歌手,现在可以进来吗?”

江屿川笑道:“说曹操曹操到,惊喜这就到了。进来吧!”

“咔哒”一声,门打开了。

乔予抱着小提琴进来。

包间里,光线昏暗。

可她一抬头,便与角落里那双深眸,隔空对上!

四目撞上的瞬间,乔予浑身血液逆流,仿佛结冰!

她的双脚好像被钉在原地,往前走不了,往后退不了!

只能尴尬的木讷的,对上那双布满寒霜的凌厉黑眸。

不止是乔予愣住,就连包间里的陆之律也愣了半天。

等他回过神,嗤笑了一声:“哟,这不是西洲乔家的大小姐乔予吗!不在卫视台里做主持人,怎么跑来这种烟花柳巷之地唱歌了?”

角落里,薄寒时矜贵无双的坐在那里,静静地看着陆之律羞辱她,仿佛隔岸观火的陌生人。

他俊脸上,没有一丝情绪,看她的目光,也像是从不认识。

形同陌路……不过如此。

六年了,薄寒时,好久不见。

没想到,久别重逢,是在这种地方。

他是尊贵的客人,而她,是来卖艺的。

乔予手指掐进了掌心里,掌心的痛意令她清醒了几分。

她无谓的笑笑:“陆总是来花钱的,而我,是来挣钱的。当然,如果客人不想看见我,我马上就走。对不起,扫你们兴致了。”

她背脊绷的很紧,却低了头,鞠了九十度躬。

她不想惹麻烦。

更不想,再招惹薄寒时。

就在乔予抱着小提琴,转身准备离开之时……

昏暗角落里,那个一言不发的男人,终于开了金口:“站住。”


挂断电话后,陆之律手臂勾上薄寒时的肩膀。


“乔予待会儿要来,你就不好奇,她要跟我谈什么重要的事情?”

薄寒时丢开他的手,脸上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既然你跟她有重要的事情谈,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陆之律一把抓住他:“别装了!我知道你想知道!你不准走,我现在喝醉了,你要是走了,她万一觊觎我身子,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薄寒时气笑了,“你以为乔予是瞎子?”

“你没听说过啊,玩的好的闺蜜选男人的眼光都一样,万一她也看上我了呢?”

“南初似乎也并不喜欢你吧?”

“……”

薄寒时,你丫够狠!

……

十五分钟后,乔予出现在不夜港酒吧里。

陆之律打了个响指,朝她挥手:“这边!”

乔予闻声望去,视线落在薄寒时身上时,目光明显一怔。

乔予硬着头皮走过去。

先是跟薄寒时打了个招呼:“抱歉,我不知道你也在。”

她答应过他,尽量不出现在他面前。

可这才几天,便破了誓言。

男人表现的很漠然:“你又不是第一次言而无信,习惯了。”

当初,说好了永远在一起,就只是说说而已。

他那语气,仿佛在说,乔予啊,你就是个惯犯。

乔予左胸口的伤口,隐隐作痛。

她还是忍不住的解释了一句:“如果我知道薄总也在,就不来了。”

薄寒时捏着酒杯的修长手指微微用力,“砰”一声,将酒杯用力掷在桌上。

似是不满,“我去趟洗手间。”

他目不斜视的路过乔予。

视她若无物。

陆之律抽了根烟,一条长腿架在凳子下的横撑上,漫不经心的问:“说吧,找我什么事?”

乔予本想跟他解释,相思其实不是南初和苏经年的女儿,而是她跟……

可好巧不巧,薄寒时也在。

她还没想好怎么跟薄寒时坦白这件事,显然今天不是个好时机。

“陆律师,那个孩子不是南初生的,你误会了。”

陆之律随口质问了一句:“哦?不是她生的,难道是你生的?”

乔予脸色一白,被问愣住了。

陆之律满脑子都是离婚的烦心事,再加上又喝了不少酒,他没注意到乔予的异常。

只皱着眉头不耐烦的说:“你回去告诉南初,她想求和,自己来,找别人来游说算什么?但那个孩子,我是不会接受的。”

乔予深呼吸口气,镇定下来,“那个孩子不是她和苏经年生的,是她在福利院收养的孩子,南初赞助那个孩子好几年了。陆律师,你真的误会了。”

“你说不是就不是?既然不是,她何必撒谎?”

陆之律吐了口烟。

乔予闻不得烟味,一闻到,就呛的猛咳嗽,左胸口的伤口因为咳嗽震颤,好像撕裂了,一抽一抽的疼。

她用力按住伤口。

陆之律手里的烟,忽然被人劈手抢走。

薄寒时将烟蒂直接摁灭在烟灰缸里,动作利落又干脆,“喝那么多酒,还抽烟,你不难受?”

“不难受啊,干吗?这就心疼了?”

陆之律故意把话说的模棱两可,不知道指的心疼对象是他还是乔予。

薄寒时回来了。

乔予也不好多做停留,“陆律师,话我就说到这儿了,听不听是你的事,但你真的误会南初了。”

“行了,你走吧,我和南初的事,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插手。她如果真想解释,让她亲自来找我。”

乔予也没多说什么,转身就离开了酒吧。

……

帝都的夏天,总是变得很快。

半夜,下起了雷阵雨。

乔予站在酒吧门口的长廊里,正在拿着手机打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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