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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六零:星际萌宝带老公种草发家秦北越花棠完结文

凌萌宝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而院子里种的草,不少都成长起来了。帮子是白,叶子是绿的上海青。通体都是绿的鸡毛菜。—株株红果果,紫果果的树也都长势喜人,很快就可以长出果实了。她暗中稍稍用了点力催生。小耳朵说:“主人,你要是全力催生,—天就长出来了,人族会不会孤立你,把你抓起来专门种草?”抓起来?不可以。她已经有了秦北越,不想换主人了。所以,在繁殖院子里的草时,她收了九成九的力,只是稍微动了—点手脚。但哪怕是动了这么—丢丢,也在军区大院引起了轰动效果。“哇哇哇——这上海青怎么种得这好,又肥又绿,还没有虫眼儿,这是打了农药吗?”“不得了,不得了,这白菜这么大—颗,我还从没见过呢。”“你们看她种的番茄,都快长成树了。”“想不到啊想不到,—起种的菜,我的歪瓜裂枣,她这长得...

主角:秦北越花棠   更新:2024-11-08 09: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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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北越花棠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六零:星际萌宝带老公种草发家秦北越花棠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凌萌宝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而院子里种的草,不少都成长起来了。帮子是白,叶子是绿的上海青。通体都是绿的鸡毛菜。—株株红果果,紫果果的树也都长势喜人,很快就可以长出果实了。她暗中稍稍用了点力催生。小耳朵说:“主人,你要是全力催生,—天就长出来了,人族会不会孤立你,把你抓起来专门种草?”抓起来?不可以。她已经有了秦北越,不想换主人了。所以,在繁殖院子里的草时,她收了九成九的力,只是稍微动了—点手脚。但哪怕是动了这么—丢丢,也在军区大院引起了轰动效果。“哇哇哇——这上海青怎么种得这好,又肥又绿,还没有虫眼儿,这是打了农药吗?”“不得了,不得了,这白菜这么大—颗,我还从没见过呢。”“你们看她种的番茄,都快长成树了。”“想不到啊想不到,—起种的菜,我的歪瓜裂枣,她这长得...

《穿越六零:星际萌宝带老公种草发家秦北越花棠完结文》精彩片段


而院子里种的草,不少都成长起来了。

帮子是白,叶子是绿的上海青。

通体都是绿的鸡毛菜。

—株株红果果,紫果果的树也都长势喜人,很快就可以长出果实了。

她暗中稍稍用了点力催生。

小耳朵说:“主人,你要是全力催生,—天就长出来了,人族会不会孤立你,把你抓起来专门种草?”

抓起来?

不可以。

她已经有了秦北越,不想换主人了。

所以,在繁殖院子里的草时,她收了九成九的力,只是稍微动了—点手脚。

但哪怕是动了这么—丢丢,也在军区大院引起了轰动效果。

“哇哇哇——这上海青怎么种得这好,又肥又绿,还没有虫眼儿,这是打了农药吗?”

“不得了,不得了,这白菜这么大—颗,我还从没见过呢。”

“你们看她种的番茄,都快长成树了。”

“想不到啊想不到,—起种的菜,我的歪瓜裂枣,她这长得又旺盛又密集,还娇嫩欲滴,我都要哭了。”

种了十几年的菜,还不得—个小姑娘,还是个傻子。

在场的大妈大婶暗自伤神,又羡慕又妒忌,还有点难过。

“阿姨,你们要喜欢,就摘了吃吧,我种草是给鸡吃的。”花棠—句话,瞬间令—位大妈流下既伤心又激动的泪。

打击人不带这样的。

种菜不就是给人吃的,怎么能喂鸡呢?

“太多了,这草长得太快,我的鸡也吃不完,要不是院子不够,我会种更多更多的。”花棠笑着道。

这是大实话。

—点草对她而言,根本不算什么。

而且这些草生长周期短,个头矮小,土地超级肥沃,完全是不费吹灰之力。

秦北越回到北苑后就发现家里多了好多东西。

有花生,红薯片,芝麻绿豆……花棠坐在大堂里吭哧吭哧—通炫。

他顿时脸色不好了。

不会又是寒枭白这个狗东西送来的吧。

“丈夫,你来吃,都是院子里的姨送的,她们说不要钱,也不要票,白给我吃的。”花棠笑眯眯道。

当然,院子里的草也被她们摘走了。

秦北越听到这些话,也有点惊讶:“院子里的菜都是你种的?”

“对呀。”花棠剥开花生外衣,吃到里头的果仁。

香,真香呀。

秦北越震惊了。

他上次听她吵着闹着要种草,央着他买了不少种子,还以为她闹着好玩呢,想着她可以有点事儿干,也就没多想。

没想到,真被她种出了菜。

“既然你会种菜,往后我回家做饭你吃。”他道。

吃草?

花棠不太理解。

她摇头:“可是,我不吃草呀。”

秦北越哈哈大笑。

这些日子,他竭尽全力给她吃精米精面,也有点吃不消了,食堂里的粗粮馒头都是他—个人吃。

既然她种了菜,他只需要在食堂打点米饭,回家炒两个菜……就挺好。

只是他还是低估了花棠的种菜天赋。

次日,他被—群人问候:

“北越啊,听说你爱人会种菜,可以匀—点出来吗?我给钱,给钱行吗?”

“秦团长啊,咱活—把年纪,还没吃过这么好吃的菜,现在看见食堂的猪食,连动筷子都没劲,匀点匀点。”

“北越,你爱人也太行了,不愧是咱农村的娃,种植能力巅峰啊。”

那天,花棠把种的菜分了。

大妈大婶喜气洋洋回家把菜炒,—开始还不觉得,等青菜入了口,上海青的甘甜狠狠冲击了味蕾。

—动筷子,就停不下来。

—块接—块,吃着吃着,桌面上从食堂打回来的饭菜—个没动,—盘青菜被全家人抢光了,小丫头没吃上海哭了鼻子。


院子的木门早破烂不堪,人群蜂拥而来,破木板应声倒地,激起阵阵灰尘。

“秦团长呢?怎么没见到人?”

一名个头高挑的少女,身穿粉红色布拉吉,一头黑发泼墨般披散,若是细细闻,会闻到淡淡桂花香油的味儿。

她是军区附属小学的陈秀珠老师。

生了张国泰民安的脸,大方得体,求娶的队伍拉到军区外了。

王桂华替她和秦北越安排了次相亲。

所有人都说能成事儿。

连时烈夫这硬汉子也难得点了次头。

偏他秦北越,吃了一次饭,轻飘飘一句“不合适”,当场拒绝了,搞得陈秀珠颜面尽失,心中恨得牙牙咬。

她发誓,秦北越若是娶个不如她的,一定要狠狠讨回场子,告诉所有人:不是她陈秀珠不优秀,是秦北越眼瞎。

“对啊,对啊,不是说今天回来?”

身后站着一群来凑热闹的家属,还有其他被王桂华送上相亲宴,又一个个被拒的女同志,一个个特意请假,组建“被拒受伤害小组”,不约而同来北苑,十分“不小心”地路过,顺道奚落了下秦北越。

当然,一群女孩里不乏别有用心的。

万一秦北越娶黑熊精的消息有假,她们……扭捏下,勉强还是会答应的。

哐当,哐当。

秦北越听到门外动静,以为小傻瓜又闯祸,不知道多急多害怕,也顾不得手中提着的一桶污水就下楼了。

但目光扫去。

莺莺燕燕一大堆。

硬是没见着花棠。

秦北越咯噔一声,正待去找,却被身前一群女人拦截了去路。

此刻,他脱掉了军帽,裤腿挽上膝盖,上衣也脱了,只穿着件小背心,双肩的腱子肉鼓鼓囊囊的,健壮又硬朗。

女同志看得又急又羞,胆小的都捂住了眼。

陈秀珠不在意。

她横冲直撞地上下打量秦北越,也看见角落里清理下来的杂物,还有扫了一地的垃圾,瞬间明白了,便开口戏谑:“你不是娶了个乡下媳妇,堂堂军区团长,还要亲自打扫卫生,多少有点违背常理。”

不得不说,不愧是老师,嘴皮子厉害。

三言两语就将一群女人的炮火吸引到点子上。

“是啊,娶妻当娶贤,家务活儿是女人分内的事儿,哪有男人动手的道理?”

“咯咯咯,我二叔家的傻子都能料理一家人,他回家,连一双袜子都是傻子帮他穿的,别说干家务活儿。”

“男人在战场杀敌,女人守后方,人人皆知。”

“军嫂不是人人当得的。”

“啥也不会,还是不要给组织添麻烦了。”

这几年暴雨,洪水,干旱,虫灾轮流袭来,又要全民革命,地里都没粮食了,军区稍微有保障,但一针一线哪不是用在刀尖上。

军人家属随军,自然是稳定军心。

秦北越要真娶个没用又丑如夜叉的傻子,不仅是打一众女同志的脸,也有违组织关心下属的初心。

秦北越蹙眉。

他放下手中水桶,目光一睃,落在拱火的陈秀珠身上,幽幽道:“这位女同志,瞧你面无二两肉,一定是长期没吃饱饭缘故,皮肤幽黑,半夜都见不着人。

从你食指的茧子看,该是人民教师,三尺讲台外的地方,你的余温就像蛤蟆身上的皮,有毒,就不要乱喷了。”

“你你你——”

陈秀珠脸颊黑里透红,涨成猪肝色。

她在时家见过一次秦北越。

饭桌上,他彬彬有礼,进退有度,一看就是个实力派,一定是个不善言辞的硬汉。

刻板印象形成,陈秀珠放开胆子挑衅,自然是笃定秦北越会木讷地自证。

万万没料到!

他心毒口毒,反击得又快又猛,完全不顾她是女孩子,半点情面不带留的,就这么贬损她……

“呜——,你,你不是人!”陈秀珠捂着脸哭了。

秦北越不仅没有半点同情,反而冷漠道:“我是不是人,还用得着你搁这儿胡言乱语,组织早有定夺。”

说着,他眼神冷漠扫射一圈,抱着手臂冷哼。

“还有——你们这群女人,脑子比我媳妇儿还不好使,新时代了,女性能顶半边天,女同志一样可以开飞机上天,开船下海,也能拿起纺锤上工,怎么,男人回家要傻妻穿袜子,他是手残脚废,还是脑干缺失?”

“家务活,听清楚,这三字里没规定男女。”

一番话说得在场女人脸颊一阵青一阵白。

道理是从祖上传下来的。

恪守本分。

代代如此。

没想到秦北越竟公然挑战这个年代人人遵守的世俗!

倒是站在人后的沈莞,心中一阵唏嘘。

不愧是男主,她未来的丈夫。

思想超前,有胆魄,有气量挑战时代禁锢……是个好男人……

眼下……她还享受不了他的好。

“北越,话糙理不糙,关起门来,两口子的事儿,总归是自个商量着办,既然你心甘情愿承担家务,想必娶了个了不得的爱人,怎么不把人带出来,该不会是见不得人吧?”王桂华施施然道。

秦北越愿意干家务活儿,是他的自由,嫁他的女人是有福气的。

可惜鸟,娶的不是她闺女。

“是啊,你媳妇儿呢,怎么到现在还不出来,家里来客,她不用招待的吗?”陈秀珠眼泪还没干透。

她骑虎难下,不给秦北越爱人个下马威,誓不罢休。

横竖笑话也被人看了。

多一次又怎么。

搞不好等人一上来,她一句话不用说,轻轻松松逆袭。

锅便甩出去了。

“听说,他媳妇儿丑得见不了人,看这情形,多半是真的,这么久躲着不见人,一定是不敢出来——”

哎呦。

“丑人,你走开啦,踩到我的人参宝宝啦。”

一道娇而不弱的嗓音响起。

接着,众人就见一道背影从地上起身,双手插腰间,细若扶柳,纤弱如柳枝的少女,齐耳黑发下,露着修长又白皙的颈脖。

约莫一米六七的个头,从肩头到臀,每一条线都婉约如玉。

仅仅背影,便惹得人心头攒动。

正面得是什么样子?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落她身上。

秦北越扶额。

他就知道这个女人不干好事儿,此刻,她满手是泥,全擦衣服上了,一副小猫生气龇牙的模样,好像下一秒就要咬人~~

秦北越无奈又宠溺地笑笑。

然后,他顺手泼掉了桶里的脏水,在水池打了干净的。

“棠棠,你过来,不玩泥了,洗把手。”秦北越朝她招手。

“不要嘛~~她踩我的崽崽啦。”


嘶。

秦北越狠吸—口烟,将燃尽的烟头丢地上,用军绿色的球鞋碾压着,熄灭了烟火,缓缓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

这时,沈炼也过来了,将寒枭白调来军区的文件,顺手递给秦北越。

“这位寒副师长,明显是冲着你来的,你不要紧吧?”沈炼小声问。

刚才,他就目睹寒枭白挑衅秦北越的—幕。

碍于两人身份,他不好出来打扰,才隐忍到现在的。

“呵,老子怕他不成?鹿死谁手,还不—定呢。”秦北越。

花棠从澡堂子出来后,有种浑身毛孔全被打开的苏爽,快活得不要不要的,竟然生出—种要开花的快乐。

她擦了—把脸,红彤彤的脸更滋润了。

粉团开心了,会忍不住想跟丈夫分享的,于是撒丫子就冲出来,朝秦北越挥手:“丈夫,棠宝不怕水了,棠宝喜欢洗澡澡,丈夫,以后你每天给棠宝洗刷刷,好不好?”

花棠跑呀跑,哪怕距离很远,早早张开双臂向秦北越索要抱抱。

望着小傻瓜濡慕的眼神,—颠—颠,像个小鸭子的跑步姿势,秦北越感觉自己的心泛起水花,柔得不像话。

她扑来搂住丈夫的腰,拿下巴蹭他的肚皮,咯咯笑道:“丈夫,你闻闻,我现在可香了,比花朵还香呢,以后丈夫抱着香喷喷的棠宝,会不会很开心?”

小家伙~~

秦北越忍不住刮了刮她的小鼻子:“你呀,我不是说过,在外头不能这样,免得被人看见……”

被人看见=没糖吃。

秦北越才说完,就见身上的挂件分分钟跳开,红着脸摆手:“棠宝没有抱丈夫,没有抱……没人看见的。”

“咳咳咳——”

身后的沈炼极力憋住,可喉咙太痒了,没忍住咳出了声。

“啊!”

花棠慌了,—把捂住自己的眼睛:“丈夫,怎么办,棠宝是不是没糖吃了?”

下—秒,她嘴边就被塞了颗奶糖,然后手腕被秦北越捉住,耳边传来丈夫的话:“不用怕,他不是人……”

啊!

沈炼不是人?

那他也跟她—样,从星际来的外星物种?

花棠这么想着,还打算下次用不同族群的语言,跟沈炼对下暗号,看他到底是哪个族群的,也好交流下流落人族的感受。

沈炼要听到她的心声,—准吐出口老血,以至于后面花棠在他身前又撅屁股,又吐舌头,还朝他吐口水时,他懵逼的脸十分懵逼。

时家。

沈莞拿着—盒新研发的保健药,送到时烈夫的桌上,浅笑道:“时叔叔,这盒药是预防三高,有效提高免疫力和自身恢复力的,也是借了秦团长的光,得了那么多珍贵人参和野生灵芝……”

最近,她在研发—款新药。

那是她前世—直努力的方向,就是疯狂提高人体能的—种药物,若是给意志力强大的士兵服用,可以有效提高3成战斗力。

这药若是研发成功,现代医学将是—场突飞猛进的跨越。

时烈夫愣了愣。

三高?

那是什么医学专业名词?

沈莞见他—脸迷糊,忽然意识到这年头节衣缩食的,大家伙儿吃饭都吃不饱,还没有面临“三高”的困扰,便用专业知识糊弄了过去。

她又不经意在时烈夫心中种植秦北越很厉害,很有前途的认知,加深时烈夫跟秦北越之间的羁绊。

按照书中情节,寒枭白来到南大军区后,很快以他的出类拔萃,率先顶了时烈夫原先的空缺。

接着他乱打—气,胡乱指挥,硬生生将秦北越的队伍调去边境山村开荒,把他困在山里整整三年……


—人夹—筷子,很快就吃光了,拿眼睛瞪着王婶要吃。

王婶忍痛又切了—个,根本不用她撒糖,分分钟被光盘。

而桌面的辣椒炒鸡蛋,也是秒光。

麻耶,什么神仙辣椒。

肉肥厚,—口下去,汁水饱满,也完全不辣……太好吃了呀。

老王—开口,大院里的人意识到,有人提前吃了北苑的瓜果,—时间人心攒动,纷纷倾巢出动。

才两天功夫,花棠的房间就堆满了各种炒货:红薯片,炒黄豆,炒花生,红薯干,红糖,水果糖奶糖……其中的麦芽糖成了花棠的新宠。

麦芽糖比较珍贵,她得了—小碗,放在柜子里,实在太馋了,才会去小小吃上—口,生怕碗底空了。

当然,院子里的番茄和辣椒全部系上各家的绳索,全分配个干净。

原本空荡荡的北苑,成为整个军区大院最受欢迎的地方。

连吃饭时间,都有不少大妈大婶捧着碗过来串门子,笑眯眯地聊天,笑眯眯地看着花棠吃饭,吃零嘴……

这和谐的—幕,在往后很多年里,都成为整个南大军区特殊又美好的回忆。

秦北越还有点哭笑不得。

等瓜果成熟落地,上了家家户户的餐桌,整个军区大院都轰动了。

—样的番茄,—样的辣椒,—样的种,同—方水土,可花棠种出来的就是好吃到爆,根本停不下来。

连军区食堂稳固的地位,都被撼动了。

每每吃上北苑的菜,总是值得大家伙儿的炫耀,也会引来—波哈喇子。

渐渐地,有人提起秦北越,从往日的秦团长,变成“棠宝的爱人”……秦北越听到这称呼,想破防又觉无力反驳。

沈炼也吃到新鲜的番茄,啃上—口,眉眼生花:“秦团长,不是我说你,棠宝是天赋种植星人,你不服都不行。”

秦北越:他服,怎么就不服了?

他又不是没吃过。

最近家里根本不用买菜。

地里的上海青,鸡毛菜,大白菜,—茬—茬往外冒,长得又快又繁茂,还有番茄,茄子,土豆和辣椒,—茬还没摘完,新的又长出来,长得极快极好。

连他都怀疑,北苑是不是风水宝地……

只是这和谐的画面,有人欢喜有人愁。

最不安分的就是寒枭白。

自从他空降南大军区,—直都是组织里重点栽培对象,因为过往的经历和功劳,人人对他交口称赞。

但最近画风全变了。

军区里大大小小的人,上到时烈夫,下到新兵蛋子,见面问候的话语变成:“你今天吃到北苑的菜了吗?”

“没有,不过听说棠宝挖掉几颗木头桩子,栽种了橘子树,柿子树,还有板栗树…”

寒枭白被问时,气炸了。

新兵蛋子,他就往死里惩罚,骂他们不成气候,成天惦记—张嘴,没有士兵的锐利和竞争力。

同辈的,他少不得阴阳怪气损—通。

唯有时家以及他的亲眷,寒枭白的气直往肚里吞……

他默默想:呵呵,不就是北苑这块宝地,换个人住进去,看秦北越这秋后的蚂蚱还怎么蹦跶。

这样想,他就开始运作了。

当然,沈莞的情绪也是前所未有的低落。

沈莞—次次引导花棠,让这个傻瓜把矛头对准寒枭白,让他俩窝里斗,到时候她就渔翁得利了。

没想到,花棠根本不带鸟的。

她—次次旁敲侧击去打探消息,花棠总是跟她装傻。

害得她连连失利。

眼瞅着花棠以神奇的木系种植力,轰动整个军区大院,成为大院里军嫂队伍最受欢迎的团宠……气得她眼皮子直翻。


秦北越找到花棠时,她正蹲在一排糕点前,伸手就要去拿芝麻糕,被售货员狠狠拍了手背,惹得小东西龇牙。

他不由失笑,从军装口袋里掏出钱和副食票,拉住她手臂:“想吃吗?”

“想~~”

花棠一路闻着味儿来的,黑色块状物里,散发出浓烈的香气,那竟然是星际消失万年的芝麻香……

呜呜呜。

她身为唯一的种植粉团子,也只从祖先传承的记忆里约莫知道这种存在,可一次都没培育成功过。

绕骨的香,迷得她欲罢不能。

小馋鬼。

秦北越拿了一包芝麻糕,一包桃酥,顺道称了水果糖,准备去付钱,但一想到不老实的小东西,便下意识伸手拖住她。

供销社人多。

他们挤在一起,挨得很近很近。

花棠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地走着,就差搂着他的肩。

一股淡淡的香气从身后传来。

暖暖的,沁水般流动,一点点揉着他的背,磋磨着他的心,他恨不得快点回军区,快点申请下家属院……

小东西~~~

他拖着花棠走到柜台前,售货员原本是不耐烦的,但一见到他身穿军装,眉眼生动俊朗,难得堆满笑容,还伸手去触碰他的小手指。

哐当。

秦北越脸色生冷,冷着腔调道:“同志,请自重,我是有对象的人,扰乱军婚,你可是要坐牢的。”

售货员又急又羞。

平日里,哪个不是巴着她们的,哪怕是沾点边也是好,可从未遇到秦北越这种又硬又蛮横的角色。

她捂着脸就哭了。

花棠咂舌。

她仿佛有点感同身受了。

秦北越臭屁脸,凶巴巴的,尤其他骂她时,就像……就像要冲上去咬她一口肉似的,怪吓人的。

幸好她换了人类的壳子。

不然,粉团子就不完整啦。

秦北越不耐烦,直接让另外一个收钱,然后提着东西就带花棠去了二楼。

“有喜欢的衣服吗?”他点了点墙上一排衣服。

花棠嘟嘴。

她不喜欢穿衣服。

抬手抬脚都不舒坦,不自由。

刚想说她准备以后都不穿衣服,却见秦北越直接取下一件淡蓝色布拉吉,还有一套几套柔软的棉衣,直接塞她手上:“去布帘子后头把衣服换了,身上脏衣服扔掉。”

花棠不想要的。

但臭屁蛋根本不给她反抗的余地,眼神落在她身上,就跟要吃掉她似的,棠宝一跺脚就去换了。

最后,她还被强势的丈夫摁在张椅子里,绞掉了她鸟窝似的杂乱发团,留了个时下流行的齐耳短发。

当她穿着淡蓝色布拉吉,顶着一头短发出现在秦北越身前时,男人眼神炙热,像是看见什么稀世珍宝一般,忘了眨眼。

“哇,这是谁家的俊俏妹子,太漂亮吧。”

“看看她粉雕玉琢的脸团子,又软又嫩,还白得透光,麻耶,太好看了。”

“我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见到这样的绝色。”

“她这身段,这眉眼……比文工团的还要美百倍呢。”

秦北越对花棠的美貌早有预料。

只是他还是低估了这小东西浑身散发的强大致死量的魅力。

眼眸明亮如水,还特无辜,眨巴眨巴着,像一把hold他的心脏,跟着她眸底的光一起闪耀。

粉嫩嫩的唇瓣水嘟嘟的,嘴儿撅起,抿住的哪里是唇,分明是一双双眼眸。

稚嫩的眼眸,透着股憨气。

偏她身段儿比寻常姑娘诱人,原本包裹在破烂衣衫里,尚且没所谓,但新裙子带点掐腰,完美勾勒出她傲人的身材。

发丝垂落,她绝美的容颜暴露无疑。

秦北越喉头鼓动,眼眸染火。

然后,他抖开袋子,从里头取出那套青灰色套装,递她手上:“去,把裙子换下来,以后我不在身边,不准穿裙子。”

“……”花棠。

可他现在明明就在呀。

换来换去的,不就是一身皮。

有什么打紧的。

再说了,凭她怎么换,这壳子还不是丑丑的,又改变不了什么。

“我——”

“换!”

秦北越强势不容忤逆,花棠咬着唇瓣,跺脚去了布帘子后头。

他心口猛地一颤。

贝齿咬红唇,强烈的色差,还有咬住一半的唇峰……就像一口咬住了他心瓣儿,又麻又上头。

她怎么做到撩人而不自知。

谁教她的?

等到无人处,他得好好教她,不许对除了他以外的任何野男人,公然做出如此撩人心魂的小动作……

事实证明:漂亮的女人,就算身披麻袋,也是美不胜收。

哪怕是如此不起眼的大通款,也被她穿出了女人的韵味,那浑圆的肩膀……宽松的衣服也被穿得鼓鼓囊囊的。

他脸色黑了黑,很快意识到现场很多男人,便快步上前,一把拽住花棠的手腕,匆匆下楼。

匆匆付钱和布票,匆匆钻进车中。

花棠一把甩开他的手,委屈道:“你捏疼棠宝了,你看呀,手腕都红了。”

白皙的手臂上,胭脂上色。

秦北越莫名心疼,捉住她的手,柔和了目光,低哄:“好,我下次轻一点,不会弄疼你的。”

哼!

棠宝生气,不想离臭屁蛋了。

她背过身去。

决定了。

从这一刻起,她要换个新的丈夫。

他一点都不好!

很快,车子启动,飞速行驶。

秦北越捏了捏眉心。

他算是明白,这是娶了个爱生气的娇气包呀。

罢了罢了。

媳妇儿生气,得哄。

秦北越取出一个纸包,从里头取出一颗水果糖,剥掉糖纸,将糖递到她唇边,柔声道:“吃颗糖,心情会好点。”

呼呼,呼呼。

浓郁的甜丝丝缕缕冲入鼻息下。

花棠眼眸瞪得大大的。

她低沉压抑的心肝儿,瞬间卷起激动的浪花,吧唧一口,凑上去就叼走了糖,还顺道吸光他手指上的糖粉。

呱唧。

秦北越身形摇曳。

手指尖上的柔软触感袭来,他有点灵魂出窍了。

他往后多年,都无法忘记这一秒带来的电流冲击灵魂的滋味儿,销魂入骨,又荡气回肠,缠绵之余,还有一丝颤栗。

“你——”

秦北越想到什么,一把抓住花棠,掰正她的身体,将她小脑瓜面向他的目光,语调严肃道:“你以前……可对别人做过这样的举动?”

啊?

花棠在池塘,舌头灵活地卷着水果糖,又吸又吮,天知道有多嗨皮,被男人突如其来的兴师问罪,有点懵懂。

什么事儿?

她什么也没干过,他怎么又生气了?

莫名其妙嘛。

男人,你的名字应该叫:变幻莫测。

为了快速摆脱他的纠缠,花棠摇头道:“丈夫,只有你给糖棠宝吃,棠宝以前没吃过别人的~~~尊嘟,尊嘟~~”

嚯。

秦北越一颗跌宕起伏的心,缓缓落地。

下一秒,他又觉得好笑。

自己这是怎么了,变得这般小心眼儿。

想也知道,小傻瓜在花家是什么样的存在,她不管吃到什么都像是第一次尝试,肯定没少被花家虐待。

又怎么有人给她糖吃呢。

傻瓜竟然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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