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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七零,遇最强军官我逆天改命无删减+无广告

飞越红尘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张萍萍扫了一眼窗外,小声说:“她妈给她要的,她借钱是经常的事,都是救急不救穷,她长时间还不上,去年借的钱,上个月才还上,所以大家也都不愿意借了。”“我今天回来,村口大树下那几个老太太在说闲话,说大队长家托人给杜书记侄子提婚,被拒绝了,杜书记几个侄子啊?谁要是娶了于换香,可就倒霉了。”楚净秋继续往自己想知道的答案上引导。“说的就是我对象,死皮赖脸的缠着我对象,还偷拿寄给我的信,我快两个月没收到信了,要不是我打电话质问杜月明,还以为他要跟我绝交呢,气死我了。”张萍萍气的脸都青了。“那萍萍姐你可得小心了,她既然敢偷信,肯定还会破坏你们的关系。”石爱红也义愤填膺的提醒张萍萍,“那天来知青点请你们去见顾万山,尤其是坚持让你去,那就是没安好心。...

主角:楚净秋萧以寒   更新:2024-12-05 19: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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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净秋萧以寒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七零,遇最强军官我逆天改命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飞越红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张萍萍扫了一眼窗外,小声说:“她妈给她要的,她借钱是经常的事,都是救急不救穷,她长时间还不上,去年借的钱,上个月才还上,所以大家也都不愿意借了。”“我今天回来,村口大树下那几个老太太在说闲话,说大队长家托人给杜书记侄子提婚,被拒绝了,杜书记几个侄子啊?谁要是娶了于换香,可就倒霉了。”楚净秋继续往自己想知道的答案上引导。“说的就是我对象,死皮赖脸的缠着我对象,还偷拿寄给我的信,我快两个月没收到信了,要不是我打电话质问杜月明,还以为他要跟我绝交呢,气死我了。”张萍萍气的脸都青了。“那萍萍姐你可得小心了,她既然敢偷信,肯定还会破坏你们的关系。”石爱红也义愤填膺的提醒张萍萍,“那天来知青点请你们去见顾万山,尤其是坚持让你去,那就是没安好心。...

《穿越七零,遇最强军官我逆天改命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张萍萍扫了一眼窗外,小声说:“她妈给她要的,她借钱是经常的事,都是救急不救穷,她长时间还不上,去年借的钱,上个月才还上,所以大家也都不愿意借了。”

“我今天回来,村口大树下那几个老太太在说闲话,说大队长家托人给杜书记侄子提婚,被拒绝了,杜书记几个侄子啊?谁要是娶了于换香,可就倒霉了。”楚净秋继续往自己想知道的答案上引导。

“说的就是我对象,死皮赖脸的缠着我对象,还偷拿寄给我的信,我快两个月没收到信了,要不是我打电话质问杜月明,还以为他要跟我绝交呢,气死我了。”张萍萍气的脸都青了。

“那萍萍姐你可得小心了,她既然敢偷信,肯定还会破坏你们的关系。”石爱红也义愤填膺的提醒张萍萍,“那天来知青点请你们去见顾万山,尤其是坚持让你去,那就是没安好心。”

“放心吧,我一般不怎么出知青点,以后就跟你们一起,不落单,不给任何人有可乘之机。”

张萍萍特意看了她们三个一眼,也善意地提醒她们:“你们也要小心点儿,别的村儿也有女知青嫁给混混的,还有被侮辱的。附近兵团一个副连长去年被枪毙了,就是侮辱多名女知青。”

“我以前可羡慕那些兵团知青呢,她们每月还有补贴,而且都是军事化管理,接触的都是军人,不跟村里那些极品村民打交道。”石爱红叹了一口气,“看来哪都有坏人啊!真是天下乌鸦一般黑。”

“我们都是刚出校门就来支援农村建设,把这个世界看得很美好,可是,这个世界还有黑暗的一面,不过坏人也是少数人,你们不用害怕,就是以后多长个心眼,别轻信别人。”张萍萍一副老大姐的口吻劝导大家。

几个女孩又玩了会儿,就起身回自己屋了。

楚净秋插上门,闪身进了空间卧室。

江江正在卧室趴着睡觉,看到楚净秋来了,高兴的摇着尾巴蹭她。

“江江,交给你一个任务,你以后没事就看着监控,重点监视于富贵和于换香父女俩,还有秦伊兰。”

“秋秋,他们做坏事了吗?”江江好奇地问。

“我怀疑我被绑架跟那父女俩有关,监视秦伊兰主要看看能不能从她身上找一些线索。”楚净秋一边换睡衣,一边耐心地跟江江解释。

“我在你的卧室还有知青院安装了无线针孔摄像头,就是我们出门也能远程监控,等一会儿我去于富贵家再装一个。”江江小眼神里满是愤怒,恨恨地说:“谁敢害秋秋,我就收拾谁。”

第二天一早,村里爆出一则消息,于换香晚上去茅房,不小心掉茅坑里了,洗了好多臭水,身上还是散发着恶臭。

张萍萍脸上洋溢着笑容,心想:活该,恶有恶报。

楚净秋就知道一定是江江干的,她笑了笑,就当先收点利息把!

今天她打算去镇上找钱云云,顺便买辆自行车,以后去公社帮忙,不能老是骑村里的自行车吧,她就坐村里的牛车去。

她到的时候,牛车上已经坐了几个妇女,她们挎着篮子,楚净秋知道,这是村里的妇女一大早去镇上拿鸡蛋换点生活用品。

她也不认识这几个妇女,就没做声,找了一个角落坐下,打算在车上再闭眼睡会儿。

“你是楚知青吧!”一个黑瘦的妇女问她。

“是的,不好意思啊,我来的时间不长,所以也不认识几个婶子。”楚净秋微笑着说。

“俺们认识你,你是知青点最漂亮的女娃,你有对象吗?”另一个胖点的妇女问,她的眼里满是算计。

“当然没有,我还小,不考虑这事。”

“不小了,俺17岁就结婚了,18岁就生了俺家大柱。”胖妇女说,“俺娘家有个侄子,在镇食品厂上班,虽说不是正式工,但是也不孬,等熬几年就能转正,俺侄子就喜欢文化人,俺给你们介绍一下吧!”胖妇女用挑大白菜似的目光打量着楚净秋。

楚净秋没有回答,继续闭上眼睛睡觉。

两个妇女对视了一眼,那个瘦女人说:“俺喜欢知青点那个高高胖胖的女娃,屁股大,好生养,俺想说给俺家二楞,你说行不。”

那个大柱娘(胖妇女)说:“咋不行啊,我看行,咱不嫌她胖就不错了,要是嫁给二楞,享福着嘞!”

楚净秋知道她们说的是石爱红,杜二楞不就是昨天张萍萍说的那个偷鸡摸狗的混混吗,还敢肖想石爱红,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等回去了得提醒石爱红,别被这杜二楞给算计了。

到了镇上,楚净秋打算先去给家里打个电话,她心里有点打鼓,毕竟这是第一次接触原主的亲人。

来到镇邮电局,楚净秋拨通了爸爸单位的电话,过了一会,电话才接通,令楚净秋惊讶的是,楚百川跟自己21世纪爸爸的声音一模一样,楚净秋没有感到任何的陌生感。

“爸爸,我是小秋,您最近还好吧!”

“小秋,你这孩子这么长时间也不给爸爸写封信,家里人都担心你,你外公天天来家里唠叨,说你是个小白眼狼。

你能适应那边的生活不,爸爸这两天给你邮了包裹,你记着查收。”楚百川激动地都不知道如何组织语言了。

“爸……”楚净秋听着这两世都熟悉的声音,哽咽地说不出话来。

“别哭,孩子,是不是受苦了,你从来没有离开家这么长时间,爸爸抽时间去看你。”

“爸,我就是想你们了,我能适应,我不用去地里干活,帮乡里画标语,宣传画什么的,不累的。

爸,你有空了把我高中的课本,还有练习题给我邮过来,我没事的时候学习学习。”

“这一个月没见,你更懂事了 ,看来这苦没白吃啊!”楚爸打趣道。

“爸,您最近有红色题材的画作吗?有的话给我寄过来一些,我临摹一下。

还有那些有关四季的画,也给我寄过来,我都临摹一下,我记得你书房里有幅《春满京都》也给我寄过来。”

“小秋,你一个月就变得这么主动好学了,你不是喜欢画人物画吗,现在怎么又开始画山水了,你一下子要那么多,别把我的心血都给祸害了。”楚百川感觉有点肉疼。


李换弟干脆直接动手,上手就薅胖嫂的头发,三个妇女在台上就开始撕扯,打了起来。

把杜建国气的一张脸铁青,他指挥一群老娘们把她们拉开,然后气愤地说:“这三个同志认识错误态度不好,扣一个月的工分,再加罚半年扫大街、挑大粪。”

他大声喊了句:“散会。”甩了一下袖子,气呼呼地走了。

仨人一听扣工分,都顾不上吵架了,肉疼的坐到地上,拍着腿开始哭嚎。

散会以后,村民都去上工了,楚净秋骑着自行车去乡里上班。

半路上,遇到乡里的通信员小杨,小杨看到楚净秋,焦急地说:“楚知青,你们杜书记在不在,革委会通知杜书记去学习,打了多少次电话都没人接,这次是紧急通知,我只能亲自过来通知一下。”

“杜书记刚才开大会呢,大队部没人,现在散会了,大队部应该有人了,你赶紧去吧!”

“哎,好,谢谢你啊!”小杨急匆匆的走了。

楚净秋到了乡里,发现门口停了一辆公共汽车,各个村都有干部拎着包上车。

她也没有在意,就直接去自己的办公室拿染料、收拾工具,然后召集助手们继续去干活。

走出公社门口,发现顾万山笑容满面地在跟杜建国说话,杜建国手里也拎着一个大包,跟顾万山握了握手,就上了公共汽车。

顾万山看到楚净秋过来了,不怀好意地笑了笑,转身走了。

楚净秋挑了挑眉,不屑地哼了一声,然后用意识吩咐江江:“江江,从现在开始,只要在镇上,你就要重点监视顾万山,那个李梦雪那也要盯紧了。”

“秋秋,你放心吧,我会好好盯着他的,有异常我会马上告诉你的。”

楚净秋今天总觉得今天有点不对劲,画墙画时还出错了好几次,她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觉得顾万山今天上午的眼神是在挑衅,这个色鬼肯定没安好心。

“秋秋,刚才顾万山打电话把于富贵叫来了,俩人在办公室说了好长时间,声音特别小,我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但是看样子没商量好事。”江江的声音在楚净秋耳边响起。

“江江,空间监控能看到顾万山办公室里面吗?”

“秋秋,这个办公室里面没有什么隐私,是可以看到的。”

楚净秋给助手交代了一下工作,然后佯装上厕所,看到周围没人就闪身进入了空间。

她调出了顾万山办公室的监控,通过回放,发现顾万山和于富贵交谈的声音确实很小,听声音听不准,她就把画面放大,开始看两人的唇形。

运用唇语的技能,她知道了二人交谈的内容。

顾万山先是告诉于富贵,他费了很大的劲儿,才把杜建国安排到外地学习去了。

这一次大概去二十多天,大队的工作暂时全权交由于富贵负责,让于富贵明白他这么做的目的。

他想快点把张萍萍弄到手,让于富贵回去想办法给他安排好,尽快让他抱得美人归。

于富贵有点为难,于换香都找了好几次机会,想对张萍萍下手。

可是最近张萍萍除了上工,几乎没有出过知青点,就是偶尔出去一次,也是两三个人一起,找不到机会下手。

顾万山就告诉于富贵,想办法安排一个集体活动,他这有药,然后找机会下手。

他就不信,等他破了张萍萍的身子,再给她拍点照片,以后搓圆捏扁还不由着他。


齐越冲她伸了个大拇指,然后递给她笔和纸,还贴心的给她拿了一瓶北冰洋汽水,打开盖子递给她。

楚净秋道谢之后,就开始专心绘画,女孩专心地在绘画,她画起来很投入,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她清澈明亮的瞳孔,弯弯的柳眉,长而密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脸蛋白得发亮,白皙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红粉,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

萧以寒的心跳加快,心脏砰砰的仿佛就要跳出自己的胸膛,他压下自己心里的异样,跳下车和齐越并排站在车前。

齐越看到他的脸微红,就关心地问:“哥,你怎么了,车里很热吗?”然后自己钻进去试了试,“奇怪,我觉得不热啊!”

然后又扫了一眼车里专心作画的楚净秋,仿佛明白了什么,嬉皮笑脸的用肩膀撞了一下萧以寒,打趣地说:“哥,万年铁树开花了。”

萧以寒冷眼扫了他一眼,他吓得立即低头装鹌鹑,但那双大大的桃花眼里满是笑意。

一个多小时过去了,楚净秋完成了她的画像,她还贴心的为这张脸配上这个年代的几种发型。

萧以寒觉得这张女人的脸跟那张男人装扮时的脸根本不是一个人,不自觉蹙紧眉头,疑惑地看了看楚净秋。

楚净秋笑了笑,说:“上次我给你的画像是这个女人伪装之后的男人像,而这张是我根据她的骨骼和肌肉,去掉她的各种高明的伪装之后画出来的。”

“你觉得你这张画像跟本人能有几分相像?”萧以寒翻看着肖像,似乎有点不相信。

“面部能到95%以上。”楚净秋自信地回答。

前世,她苦练绘画多年,尤其喜欢人物肖像绘画,还专门拜爸爸单位同事,一个知名模拟画像专家为师,这一手的模拟画像技术为自己多次立功,而且,这一世原主也是三岁跟随父亲学画,绘画造诣在她前世之上,这二者的结合,可以说算是强强组合。

萧以寒把画像收起来,然后递给她一个纸条,“这个纸条是从人贩子那得到的,你被拐卖并不像表面看的那么简单,是有预谋的,但是这个目标并不是你,你看看这个纸条上的信息,这个纸条是你们知青点的人吗?”

“身高172cm左右,瓜子脸,柳叶眉,扎一个独辫,辫子上有黑色的蝴蝶结,是所有知青里长的最高的,南方口音……”楚净秋越看越心惊,“这不是张萍萍吗。”

“那天张萍萍并未去镇里采购,她是不是绑错了?”楚净秋疑惑地问。

“我们审讯了金水香,她打算绑架纸条上的人,结果纸条上的人并未出现,而你长相出色,所以他们就临时起意,绑架了你。

你知道张萍萍得罪过谁,或者说,跟她有过节,闹过矛盾的人吗?”萧以寒问。

“我才来一个月,具体情况还真不清楚,据村里的人说,张萍萍谈了一个对象,是个当兵的,大队长于富贵也托人给他女儿去提过亲,但是被拒绝了。”楚净秋略微思考了一下,“对了,昨天革委会副主任顾万山来村里视察工作,就是这个于换香来请我和张萍萍去汇报工作,因为这个顾万山风评不好,外号‘顾大叫驴’,一看就没安好心,我和张萍萍都拒绝了。”楚净秋厌烦的翻了一个大大地白眼。

“于换香并没有再坚持让我去,她一个劲儿的坚持让张萍萍去,看来,这是要毁了张萍萍啊!”

“我们可以问问张萍萍,或许能找到那个纸条上的人。”楚净秋建议。

“实不相瞒,我们这次的任务是抓特务,而不是人贩子,贩卖人口那后续问题都是顾所长在处理,我不能明目张胆地去询问,敌暗我明,以免打草惊蛇。”萧以寒无奈地说。

“我们可以想办法取得于换香一家的笔迹,然后对比一下纸条上的字,看看能不能获得线索。”楚净秋想了想,“还有知青们的笔迹,能这么精确地知道张萍萍的穿衣打扮,以及出行时间的人,肯定是张萍萍熟悉的人。”

“通过纸条来找到人的可能性不大,试想一下,一个做这种事的人是不会留下自己的把柄的,大规模排查又不可取,只能慢慢来。”萧以寒看着楚净秋的眼睛,严肃地说:“我们希望你协助我们秘密调查,找出事情的真相。”

“我?”楚净秋指着自己说,“你们为什么觉得我可以呢,就这么信任我?”

“因为我们相信贺老的外孙女,楚百川的女儿绝对是忠诚可靠的。”萧以寒真诚的目光看着楚净秋,眼神里满是肯定。

“好吧!我答应你。”楚净秋爽快地答应了,“可是,我这天天上工,联系你们也不方便啊!”

“我们已经给乡里书记打好招呼了,你协助我们破案,对外说是来乡里帮助宣传队,我们有事你就协助我们,没事你就在宣传队待着,画个标语、墙画也不累,是你擅长的。

你还记得咱们解救出来的那个钱云云吧!你明天去乡供销社找一下她,想法打探一下消息,问问她有没有最近结仇,或者怀疑的人。

据金水香交代,绑架钱云云是马老大特意交待要绑的人,就是那个女扮男装的人。

我们目前抓的是马老大,或许能从钱云云身上找到突破口。

你们相同的遭遇,会引起共鸣,你去比派出所去更合适。”

三人谈妥以后,楚净秋骑自行车往回走,一边走一边想:从张萍萍最近的表现,以及她现在有点前卫的发型来说,张萍萍不是穿越,就是重生。

以后说话做事必须小心点,不能在张萍萍面前掉马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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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招待所的路上,萧以寒英俊的脸上冰冷如霜,黑眸微微一眯,绽出锋利的寒芒。他冷冷开口说:“暗中调查顾万山,搜集相关证据,这种祸害社会的败类必须严惩。”

齐越反而笑了笑,开心地说:“哥,我办事你放心,一定会让觊觎楚知青的色鬼付出代价。”


于富贵生了三个女儿,没有儿子,通过她三个女儿的名字就可以看出于富贵是个重男轻女的人,他是多么迫切的想要个儿子。

另外两个女儿,一个叫于改香,一个叫于玖香,“换”、“改”、和“玖”......

青山村知青点位于村子最北面,有两排房子,一排六间,一共12间平房。屋子中间是过道,两边各有3间房,是村子里唯一的一座白墙黑瓦的房子,每间房都有平整的天花板和敞亮的门窗,在村子里算得上是一座“豪宅”。

男知青住在第一排,女知青住在第二排,楚净秋凭记忆穿过中间的过道,走到第二排中间右边靠近过道的房间,这是她的房间。

她从窗台的一块砖下面拿出自己房门的钥匙,打开门。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一盘大炕,屋子不大,有十几平米,光这个炕几乎占据了屋子的二分之一。

炕的一头放着一排炕柜,炕柜上放着叠的整整齐齐的被褥。

红砖铺的地面,地上还放着两个大箱子,一张长方形桌子靠墙放着,一把椅子,一个脸盆架子,墙上挂着一小面镜子,镜子上还印着伟人的肖像。

屋子很简陋,但是收拾的整整齐齐,楚净秋把粉色的窗帘拉上,她拿起桌子上放的暖水瓶,给自己倒了点水喝。

又凭记忆从炕柜里拿出来一个小盒子,里面放着点常用的药品,她先用消毒水擦了擦脚底,然后抹了点云南白药。

弄完这些,她觉得自己真的太累了,昨晚一宿没睡,困的眼睛都睁不开了,啥也不管了,先睡一觉再做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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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萧以寒和齐越正开车走在回派出所的路上。

萧以寒今年24岁,首都军区最年轻的团长,由于天资聪颖,小学到高中多次跳级,被誉为“天才少年”,15岁军校毕业,立功无数。

近日,华国截获一则情报,原军统特工马震山潜入北省,要唤醒潜伏人员。

萧以寒和齐越此行的目的就是联合相关部门抓捕马震山和潜伏的敌特分子。

齐越此时收起了玩世不恭的表情,十分严肃的说:“哥,按道理马震山此时还不可能来到北省,为何会在大青山出现呢?”

“这个人根本不是马震山,从楚净秋的描述,以及提供的画像看,这个人不但瘦小,而且娘娘腔。”

萧以寒挑眉看了一下齐越,“加上我在人贩子窝点搜到的白布,猜测这个白布是用来裹胸的,她为何要裹胸呢?”

“她是个女人?”齐越惊讶地说,“这个女人为何脸上有跟马震山一样的大痦子,还要女扮男装呢?”

“这也是我在思考的问题,她肯定和马震山有一定的关系,这也是我们今天要留在红旗镇的原因,我们要先弄清楚这个女人是谁,这也许是我们抓捕马震山的一个突破口。”

萧以寒说完,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吩咐齐越:“你这几天抽空查一下楚净秋的相关信息。

这个女孩画肖像的技术比我们的专家水平还要高,而且懂唇语,心思缜密,观察入微,如果没有问题,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二人开车来到派出所,派出所出任务的同志都还没有回来。萧以寒决定先去镇卫生院会会金水香。

来到镇卫生院,萧以寒看到派出所的同志小刘正守在病房门口。

“金水香醒了吗?”萧以寒问。

“在路上颠簸时就醒了,就是虚弱,后来给她输了点血,就清醒了。”

萧以寒走进病房,看到金水香正在输液,惨白的脸上,一双三角眼耷拉着,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

“金水香,你知道为什么抓你吗?”

“政府,我老婆子啥也不知道呀,有坏人抢劫我老婆子,我被打晕了,谢谢政府及时救我!”

“你是说你被坏人打晕的,那你说说,你家地窖里为什么绑架了两个女孩子,还有受害者指认,就是你以问路为名,绑架了她们。

此外,你地窖里的金银财宝是从哪来的,你还不从实招来。”萧以寒冷着一张脸,语气寒如冰霜,“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还不老实交待!”

金水香翻了翻三角眼,“政府,我就是一时鬼迷心窍,家里的侄子穷,都娶不上媳妇,我老婆子就是想给家里的侄子们绑个媳妇,我有罪,我有罪!

我那金银财宝是我那死鬼丈夫留下来的,那是他当土匪时攒的家当,都埋了起来,我出狱之后,就挖了出来,弄了个地窖放进去。

我老婆子前半生受苦,被爹妈卖进窑子里,伤了身子,我无儿无女,也是想留点东西傍身。

可谁知这些年金银玉器啥的也没人敢买,我决定把它全部捐给政府,替我自己赎罪。”

“你认识马震山吗?”萧以寒突然冒出来的问话,吓得金水香瞳孔微缩,快速的转开头,掩饰自己的惊慌。

萧以寒拿出那几张画像,一张张展示给她看,金水香低着头,略微思考了一下,突然抬起头,像下了什么决心似的。

颤抖着声音说:“政…府,我…我…交代,我都说,我也是被迫的,我不是主谋,我就是个打杂的,你们一定要对我宽大处理啊!”

原来,解放前金水香被好赌的父亲卖进了窑子里,后来被岳家寨二当家的看中,给她赎了身,在岳家寨也算过了一段衣食无忧的日子。

解放战争打响以后,经常有军统和部队的人过来,打算收编他们,都被土匪们拒绝了,他们也怕死,不想上战场。

后来,她男人下山时认识了马震山,在马震山的花言巧语下加入了军统,还被封了个上校,她有时候也为她男人送个情报,能获取不少的活动经费,在金钱的诱惑下,她也加入了军统。

解放前夕,马震山要求他们混进老百姓中,潜伏下来,等着被唤醒。

后来俩人因土匪身份被群众举报,她男人被枪毙了,她出狱后,就在岳家寨住下来。

两年前,马震山联系到她,说政府查的紧,活动经费不够用,自己想办法去筹活动经费。

于是,这伙人就开始干起偷窃,拐卖人口,抢劫的勾当。金水香负责拐卖妇女,马震山负责联系买家。

“你确定他是马震山吗?”萧以寒疑惑的问。

“我以前没有见过马震山本人,我男人见过,他告诉我马震山脸上有个长毛的大痦子。

两年前,我听到广播里的寻人启事,知道我要被唤醒了,马震山在岳家寨山神庙的佛龛后面放了信物,而且脸上长毛的大痦子都让我相信,他就是马震山本人。”

“你这条线上有几个人,都叫什么,彼此怎么联系,都交代清楚,要想立功,还得看你的表现。”萧以寒沉声说道,“你拐卖了多少人,把人都卖哪了?这都要交代清楚。”

“我负责把人骗过来,迷晕,然后先放我们在镇上租的小院里,晚上就由镇机械厂看门的老赵帮我把人运到岳家寨,然后他负责把人搬到地窖。

马震山负责联络买家,联络买家是另外几个人,他从来不让我们见,说是避免一个人暴露,把整条线上的人都抓了。”

“这个人是老赵吗?”齐越指着画像上膀大腰圆的小伙子说。

“这个是老赵的大儿子,老赵是个酒鬼,半年前喝的太多,骑自行车摔马路沟里,摔了个半身不遂,他就让他儿子干了。”

金水香叹了口气,“其实他儿子刚开始不想干,后来他找了个对象,那家闺女也是个狠的,非要三转一响,还得要666块的彩礼钱。

这老赵本来这几年攒了点钱,但是他都吃喝花了,她老婆生老六时大出血去了,老赵一个人带六个孩子,现在又瘫了,出不起彩礼,让他大儿子自己想办法。

他大儿子就想干够彩礼钱就不干了,其实他不知道,上了这条船就别想走,马震山心黑着呢。”

“这些妇女都是你从哪拐来的,你怎么寻找作案目标。”萧以寒继续问。

“我一般没事就去火车站,汽车站逛逛,找那些落单的姑娘。”

“昨天那知青可没有在汽车站?”齐越忍不住插嘴。

“那个是赵老大告诉我的,他说有人给了他一个纸条,我觉得要是知青,又不是本地人,也可以试试。”金水香说完,从袜子里拿出一个纸条,递给齐越。

齐越嫌弃地抽了抽鼻子,无奈的接过来。打开看了一眼,递给了萧以寒。

萧以寒嘴角抽了抽,不紧不慢地接过来,看到这个纸条上,写着女孩的大致样貌,以及在镇小学门口等待的大概时间,还说这个知青家里都不在乎她,就算被弄走,家里人也不会找。

萧以寒把字条放进档案袋里,看到护士过来给金水香换液体,“今天就先到这,你再好好想想有还有没有什么遗漏的重要信息。”

随后嘱咐门口的小刘一定要提高警惕,守好金水香,护士和医生专人看护,其它人禁止进入这个病房。

“我们刚来一个月,对村里的人都不熟悉,几乎就认识书记和队长,还有几个小组长,你能给我们说说这个村的大概情况吗,免得我们傻乎乎的惹了不该惹的人。”楚净秋撒娇似地说。
张萍萍不疑有它,也想结交这几个新知青,就语重心长的说:“这个村村民大部分都还是很纯朴、善良的,当然肯定也有那么几个老鼠屎。
村里有几个好吃懒做的混子,比如杜二楞这就是个混不吝的,偷鸡摸狗的,还调戏过女孩子。
还有于老蔫,一点也不蔫,上一次在知青点偷窥,四十多的老光棍还想偷看女人洗澡,还偷村里女人的内裤,你说变态不,这样的人咱们最好敬而远之。
还有几个村里的老娘们也少招惹她们,这一个月我们知青点都没见过荤腥,知道我们吃肉怎么吃不,吃肉就插门,知道为啥不,这几个老娘们怂恿他们孩子来这要肉吃。
你说不给他吧,看着可怜巴巴的,就给人家一块,结果全部哄抢了,我们一块都没得吃。
更可气地是,狗蛋和二毛俩人为争一块肉打起来了,二毛头被砖头敲破了,二毛妈惹不起狗蛋家。
在我们知青点撒泼打滚,硬是讹诈了我们十块钱,像狗蛋妈、二毛妈、还有离我们比较近的胖嫂都不是省油的灯,你们能不惹就别惹。”
“萍萍姐,你在村里没被村里人欺负过吧!”楚净秋装作很关心地问。
“我这人一般不跟人闹矛盾,能少一事就少一事,毕竟咱们也是外地来的,我也没跟人闹过矛盾,能躲就躲了。
接着张萍萍又小声说:“你们最好少惹大队长和她闺女,那俩人一个老奸巨猾,一肚子坏水,另一个也是经常找茬,俗话说‘宁惹君子,不惹小人’,能忍就忍着点吧!
你们在村里遇到事最好去找老支书,他是个正直、善良的好人。”
“这还没结婚,就护上人家的大伯了呀!”秦伊兰全程不住嘴地吃,这半天才舍得冒出一句话,调侃张萍萍。
石爱红也跟着打趣,张萍萍也不解释,就去咯吱她俩,三人闹做一团。
“萍萍姐,咱们这些知青,你也没有跟他们闹过矛盾吗?你看,林子珊她经常找茬跟我们吵架,这样的人我可忍不了。”楚净秋再次发问。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忍也要有个度,要不就是永远被欺负那个。
林子珊这人吧,家里条件不好,她爸爸早早去世了,她妈妈拉扯他们家三个孩子,也是不容易,她下边两个弟弟,她妈妈特别重男轻女。
从小她就扛起家里的家务活,她俩弟弟什么也不干,这次下乡,她妈妈什么也没给她准备,她盖的被褥都是胡明月送给她的。
她把省下的钱和粮食还寄回家,自己吃个半饱,舍不得吃,所以才那么瘦小,她也最讨厌别人说她黑瘦。”
说到这她长长叹了一口气,用怜悯的语气说:“她可能嫉妒你们条件好,所以说话就带点刺,以前大家都可怜她,也没人跟她一般见识 。
最近这几天,她找人借钱没借多少,所以怨气更大,尖酸刻薄更加变本加厉了。”
“她前几天我刚来她就找我借钱,我又跟她不熟,我就没给她。”石爱红不满地说,“她借钱干什么,也没见她买东西啊!”
张萍萍扫了一眼窗外,小声说:“她妈给她要的,她借钱是经常的事,都是救急不救穷,她长时间还不上,去年借的钱,上个月才还上,所以大家也都不愿意借了。”
“我今天回来,村口大树下那几个老太太在说闲话,说大队长家托人给杜书记侄子提婚,被拒绝了,杜书记几个侄子啊?谁要是娶了于换香,可就倒霉了。”楚净秋继续往自己想知道的答案上引导。
“说的就是我对象,死皮赖脸的缠着我对象,还偷拿寄给我的信,我快两个月没收到信了,要不是我打电话质问杜月明,还以为他要跟我绝交呢,气死我了。”张萍萍气的脸都青了。
“那萍萍姐你可得小心了,她既然敢偷信,肯定还会破坏你们的关系。”石爱红也义愤填膺的提醒张萍萍,“那天来知青点请你们去见顾万山,尤其是坚持让你去,那就是没安好心。”
“放心吧,我一般不怎么出知青点,以后就跟你们一起,不落单,不给任何人有可乘之机。”
张萍萍特意看了她们三个一眼,也善意地提醒她们:“你们也要小心点儿,别的村儿也有女知青嫁给混混的,还有被侮辱的。附近兵团一个副连长去年被枪毙了,就是侮辱多名女知青。”
“我以前可羡慕那些兵团知青呢,她们每月还有补贴,而且都是军事化管理,接触的都是军人,不跟村里那些极品村民打交道。”石爱红叹了一口气,“看来哪都有坏人啊!真是天下乌鸦一般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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