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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妙!后宫三千陛下独宠我一人全局

左晓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此刻,她坐在他腿上,手紧紧的握着他的肩头的衣料,气氛俨然暧昧不已。他竟还调笑她坐他腿上软和。林婉宁又羞又气,觉得脸颊耳垂都热热的,差点忍不住张口骂他狗皇帝。却听男人低沉着嗓音,温柔的问她:“两日未见婉儿,可是生气了?”她抬头看他,刚进门时那股戾气已然不在,只剩满目柔情。她抿抿唇,终究没骂出口,只轻轻摇了摇头。裴玄清看她还是不肯开口说话,放在她腰间的手收紧了些,他的脸几乎快要贴在她脸上:“别生气,前朝有人使绊子,母后叫我冷你两日。”“两日?”林婉宁终于开了口。“嗯。”裴玄清点点头,“到今日晚膳时分,便整整两日了。”林婉宁噎了一噎,若是前朝的事,太后都开口了,恐怕不是小事儿。况且……太后说的两日,不是真的两日吧?“还生气吗?嗯?”裴玄清...

主角:林婉宁裴玄清   更新:2024-11-09 12: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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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婉宁裴玄清的其他类型小说《不妙!后宫三千陛下独宠我一人全局》,由网络作家“左晓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此刻,她坐在他腿上,手紧紧的握着他的肩头的衣料,气氛俨然暧昧不已。他竟还调笑她坐他腿上软和。林婉宁又羞又气,觉得脸颊耳垂都热热的,差点忍不住张口骂他狗皇帝。却听男人低沉着嗓音,温柔的问她:“两日未见婉儿,可是生气了?”她抬头看他,刚进门时那股戾气已然不在,只剩满目柔情。她抿抿唇,终究没骂出口,只轻轻摇了摇头。裴玄清看她还是不肯开口说话,放在她腰间的手收紧了些,他的脸几乎快要贴在她脸上:“别生气,前朝有人使绊子,母后叫我冷你两日。”“两日?”林婉宁终于开了口。“嗯。”裴玄清点点头,“到今日晚膳时分,便整整两日了。”林婉宁噎了一噎,若是前朝的事,太后都开口了,恐怕不是小事儿。况且……太后说的两日,不是真的两日吧?“还生气吗?嗯?”裴玄清...

《不妙!后宫三千陛下独宠我一人全局》精彩片段


此刻,她坐在他腿上,手紧紧的握着他的肩头的衣料,气氛俨然暧昧不已。

他竟还调笑她坐他腿上软和。

林婉宁又羞又气,觉得脸颊耳垂都热热的,差点忍不住张口骂他狗皇帝。

却听男人低沉着嗓音,温柔的问她:“两日未见婉儿,可是生气了?”

她抬头看他,刚进门时那股戾气已然不在,只剩满目柔情。

她抿抿唇,终究没骂出口,只轻轻摇了摇头。

裴玄清看她还是不肯开口说话,放在她腰间的手收紧了些,他的脸几乎快要贴在她脸上:“别生气,前朝有人使绊子,母后叫我冷你两日。”

“两日?”林婉宁终于开了口。

“嗯。”

裴玄清点点头,“到今日晚膳时分,便整整两日了。”

林婉宁噎了一噎,若是前朝的事,太后都开口了,恐怕不是小事儿。

况且……太后说的两日,不是真的两日吧?

“还生气吗?嗯?”裴玄清又凑近一些。

林婉宁摇摇头,“臣妾没生气。”

“没生气怎么不理我?怎么不吃晚膳?嗯?”裴玄清心下愉悦,语气都是前所未有的轻快,他的小妮子会与他生气了,真好。

林婉宁低下头去,“臣妾前日在陛下那看的话本子,没有看完,陛下就不召臣妾去了,臣妾没看到结局,这两日心里忧着,吃不下饭。”

裴玄清唇角弧度更深了些,也不拆穿她这拙劣的借口,“什么话本子,给我讲讲?”

林婉宁细细想了想那日看的内容,缓缓道,“就说那男子与女子青梅竹马,两情相悦,女子家中却给她定了旁的亲事,二人无缘,在女子大婚前,那男子托人送了珍珠发簪来。后面,臣妾就不知道了……”

裴玄清听着,唇角的笑意逐渐收敛,脸色也越来越沉。

是“君知妾有夫,赠妾双明珠”。

恐怕后面写的便是“还君明珠终有泪,恨不相逢未嫁时。”

她忘了他,忘了从前的所有事,却记得与那人的婚约?

还是她在苏州时,还有别的青梅竹马?为何从未有人向他禀报过?

林婉宁看他通身气氛又冷了些,是自己说错了话?还是这个故事对他来说有别的含义?

她有些紧张的咽了咽口水,“臣妾只是随便找了本来看……”

裴玄清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抬手捏了捏她的脸颊,“我这两日也没闲着,给你做了个小玩意儿,你看看可喜欢吗?”

他轻轻放下她,起身冲门外喊“富康。”

富康公公很快进来,低着头恭敬的呈上了一个锦盒又退了出去。

“打开看看。”裴玄清举着锦盒递到她面前,眼中含着一丝期待。

林婉宁在他期待的眼神中打开了锦盒,眼睛亮了亮,又抬头望着他,“这是陛下自己做的?”

裴玄清看她喜欢,更是掩不住眼底愉悦的情绪,“嗯,可喜欢吗?”

那锦盒中静静躺着一支精美的海棠簪花,花瓣上镶嵌着颗颗宝石,此刻殿中的烛火照耀,反射着柔和的光芒。

林婉宁两日来的胸闷疏散了大半,小心翼翼的拿起簪花,“嗯,海棠盛开,甚是好看。”

她眉眼都含了笑意,转身走到梳妆镜前,想戴起来看看,忽又想起了什么似的,扭过头眸光熠熠的看着裴玄清:“陛下给臣妾戴上,瞧瞧好不好看?”

裴玄清上扬的嘴角此刻一点也掩饰不住,两步迈到她身后,在镜前为她将簪花插在发间。

女子在镜中左右瞧着,簪花好看,她心里的压抑也好像不见了。


勤政殿的菜色本是后宫无人可比,林婉宁也从未吃过这样多的菜式,可这一顿饭两人相对而坐,只有轻轻的咀嚼声,不发一言,实在压抑得很。

林婉宁默默祈祷,早点吃完早点回宫就能自在些了。

用完膳,有宫人撤了剩下的菜肴,收拾干净。

林婉宁一时有些不知所措。这皇上是叫他来服侍用膳的,如今膳也用完了,应该是可以回去了吧?

那头,裴玄清回到了案前,翻开册子又处理政务去了。

林婉宁站在那不知该如何提醒他放自己回去。心中百转千回,组织了几遍语言,正欲开口,裴玄清忽又抬起头来,正巧两人目光相对,林婉宁一惊,忙低下头去。

裴玄清眼眸暗了一瞬,“坐。”

林婉宁不解,却也不敢多言,只能乖乖走到一旁坐了下来。

“富康。”

富康公公自门外进来,恭敬问,“皇上有何吩咐?”

裴玄清未答,将目光转向林婉宁,“想看什么书?”

啊?看书?她刚才有说自己要看书吗?林婉宁简直跟不上这位帝王的思路,所以现在她得坐这看书,不能回宫了吗?

她不想啊,看书就够无聊了,还是在这个人面前看,他那周身冷漠的气息,也会把自己冻死的吧。

可不管心中再怎样不情愿,面上却也不敢表现出来,还是恭敬的答了一句,“臣妾都可以。”

裴玄清眸子似带了笑意,“去找些话本子来。”

富康公公点头称是,不一会儿就抱了几本女子爱看的话本子。

林婉宁随手翻了翻,是自己没看过的,扭头看见男子冷漠严肃的在批阅奏折,只好随手挑了一本安静的翻看起来。

此刻的氛围,倒颇有些岁月静好,夫妻和睦的美好安宁。

裴玄清批了几本奏折,直了直身子,抬眼就看到了安静看书的女子,手中的奏折顿时变得索然无味,他深沉的眼眸看着女子恬静的笑颜,这样的场景,不知自己想了多少次,如今竟真在眼前了,裴玄清心里像有一只羽毛在轻轻的抚来抚去,女子幼时明媚天真的脸庞浮现出来,与眼前恬静的样子慢慢重合。

裴玄清眼眸深了深,这些年,她到底是受了苦的,从前那样灵动活泼的人儿如今却小心谨慎,不敢多言,想来林家人虽真心待她,到底是寄人篱下,过得也不会太自在。

眼前的美人儿笑颜渐渐敛去,愁容覆上眉间,似是难忍心间痛楚。

裴玄清收回目光又翻了两本奏折,却是再入不了眼。

随手放过一边,揉了揉眉心,再抬眼时,却见面前的女子已泪流满面,手中拿着帕子轻轻拭泪。

裴玄清眉头一皱,好好的怎么哭了?

他轻轻起身,走到落泪的美人儿身前,抬起手想要为她拭泪,问问她为什么哭?

犹豫了一瞬还是放下了手,只细细看着她低声啜泣的样子。

林婉宁看着话本子中男子与女子本还情意绵绵,一片安宁,却因奸人挑拨引起误会,男子生气不肯听女子解释,女子委屈放下身段道歉却被拒之门外。

她将自己代入了那女子,也觉得委屈溢满胸腔,恨心爱之人的不信任,忍不住落下泪来。

正看着兴起,突觉周遭气氛不对,略一分神,余光瞥见了一抹金色的衣角。

额……看的太入迷,好像忘了这不是在自己宫中,是在端庄肃穆的勤政殿,一时哭也不是,笑也不是,一双手都不知该往哪里放。

捏着书的手紧了紧,还是鼓起勇气抬头,对上男人探究的目光。嗯?那目光中怎么带着一丝……心疼?

不,她一定是疯了,怎么可能在一个帝王眼中看到心疼?那只有父母亲人才会有的神色。

林婉宁抿抿唇,开口叫了一声:“陛下……”

刚刚的情绪还没缓过来,声音中还带着一丝哽咽。

裴玄清看着扬着小脸儿挂着泪痕,喏喏的叫自己的女子,心中早已软的一塌糊涂。

他抬起手抚上女子脸庞轻轻为她拭去泪水,像对待一件珍宝般小心翼翼,“怎么哭了?可是想到了什么伤心事?”语气温柔的不成样子。

林婉宁懵了,不是一般的懵。

他来真的,他真的像是心疼她的样子。

不是自己看错了,这说话的语气,也是自己从未听过的,虽入宫以来没见过几次,可她也听过这位年轻皇帝的传言,他的帝王威严不容忽视,在外从来都是不怒自威的冷冽模样。如今对着她竟这样温柔体贴。

裴玄清看女子怔怔的看着他,也不说话,难道又吓着她了?他又努力放轻了声音:“怎么不说话?”

林婉宁缓过神来,不敢在望着他,赶忙低下头:“臣妾看这书,入迷了,一时失态,还请陛下恕罪。”

“呵。”头顶传来一声轻笑,林婉宁品了品,应该是嘲笑,嗯,没错,定是觉得她傻。

“婉儿怎如此天真?那都是世人编出来骗你这种小女子的。”

什么叫骗她这种小女子,林婉宁撇撇嘴,就她这种小女子好骗呗,说这种话,还不是瞧不起她是女子,哼!

等等,他刚才叫她什么?林婉宁忽又抬起头来。

裴玄清到一旁的檀木椅上落座,视线掠过女子拿着书的手上,那双手修长白皙,皮肤似乎吹弹可破的样子,好想拉过来,握在手中,细细摩挲。

“你在家中,可有什么乳名,或者小字?”裴玄清看着女子湿漉漉的眸子。

林婉宁被这视线看的有些不自在,错开目光才道,“父亲母亲不曾为臣妾起过小字,乳名……”

林婉宁想,或许有乳名,那父亲母亲应是不知道,他们从未提过,她也怕提起来让二老伤心,也不敢问。

“应是没有乳名的,家中亲人都唤臣妾宁儿,臣妾闺中也有几位密友,唤臣妾婉宁。”

裴玄清看着林婉宁可人的模样,还是没忍住,大掌拉过她的小手裹起来,“那我日后就唤你婉儿,可好?”


裴玄清眼眸深了深,他并不想裴玄煜留在宫里住,可太后已然安排好了,他也不能去驳了。

“无痕。”裴玄清坐直身子。

无痕自外殿进来行礼。

“派人盯紧煜王,另外,逸梦轩的防卫不可松懈。”

他神色严肃,无痕恭敬行礼称是后才退下了。

慕容逸尘又笑起来:“皇上也太紧张了些,煜王虽住在后宫,可逸梦轩偏僻,不会撞见的。”

裴玄清拿起奏折,不再说话。

慕容逸尘喝了两盏茶,在心里偷笑。

那林家姑娘,他两年前也见过,不过一个长相出众的小女子罢了,怎的就让裴玄清失控至此。

帝王有情乃是大忌,偏裴玄清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他也曾想过,这样的君王能追随吗?

可除了林家姑娘的事儿,其他的,他从来游刃有余处理的很好,实在是一位好君王。

罢了,他就跟在他身边,时时帮他看着,提醒着。

他二人定能携手共创一番宏图大业。

逸梦轩

林婉宁已两日未见到裴玄清了,这两日夜晚,她总被冷醒,每次醒了都想不明白,从前自己一个人是怎么睡的?

怎么如今一个人,好像特别冷。

她斜靠在贵妃榻上,范钰莹的糕点两日前也送不进来了,实在无聊的很。

芝兰笑意盈盈的进来:“小主,有信传来。”

“信?谁的信?”林婉宁坐直身子伸出手。

芝兰递到她手里,靠近一些:“是皇上身边的小安子送来的。”

是裴玄清的信!

林婉宁接过来拆开,男子苍劲有力的字迹印入眼帘……

婉儿:

裴玄煜回京,诸事烦扰,故不得空前去。

逸梦轩外之人皆可信,若有要事可寻人通传。

另……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我与婉儿已有六秋未见……

林婉宁看完痴痴的笑了,他怎么这样幼稚,还六秋未见。

星星也突然跳到她腿上,伸长脖子在那纸张上嗅来嗅去。

林婉宁放下信抱起它:“怎么?闻到你主人的味道了?”

那猫儿拱到她怀里“喵”的叫了一声,似是回应她的问题。

“果然你是养不熟的。”话虽如此说,可那翘起的唇角并未收敛。

芝兰看自家主子开心,也笑道:“奴婢看皇上待小主是真的不同于旁人,小主定要珍惜此间情意。”

林婉宁收敛住笑意:“芝兰,你说是为什么?”

慧心插话:“什么为什么啊?”

林婉宁沉默了,她也确实觉得裴玄清对她是不同的,可她想不明白为什么啊。

若说容貌,后宫女子没有一人容貌普通。

若论家世,她实在卑微。

可裴玄清自在御花园抱她回逸梦轩那日起,他对她就是明目张胆的偏爱。

起初她还能找借口骗自己,可这次,他表面上禁足了逸梦轩,实则每日都偷偷来看她。

他分明是怕她承受不住这荣宠,刻意避开后宫所有人的眼睛。

如今,她已然明白,是真的,他是真的偏疼她的。

芝兰想了想,开口道:“小主既想不明白,就不想了,及时享受当下,才是人生极乐。”

林婉宁点点头,她确实想不明白,再多思也只是耗费心神,还不如及时享乐,何必庸人自扰。

之后,裴玄清每日都会传来信。

每封信都写了他每日做了些什么,又在末尾附上一句思念之语,如: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


是那日,他对她说,我只与你不必多礼。

是那日,他对她说,那我日后唤你婉儿,可好?

或者,是更早的时候……

在御花园,他说她若喜欢,他叫人送他宫里……

在凤仪宫,他从她身旁经过,带起的龙涎香的气味……

林婉宁眉头蹙的越来越深,她感觉自己走进了一个死胡同,找不到出去的路……

于柒柒只定定的看着她,不再多言。

裴玄清到时,看到的就是她这副样子,一手搭在石桌上,垂眸沉思着。

于柒柒和范钰莹看见他,就要行礼,被他抬手制止了。

他走到她身边,看着她低着头,未曾发觉他的到来,她在想什么?想的如此入神。

难道……是梁家的那个浪荡子……

裴玄清眼眸深了深,伸手拉过她搭在石桌上的手,冰凉凉的。

垂眸深思的美人儿吓了一跳,抬起头来,是自己心中正在想的人站在眼前,她有一种心事被戳穿的窘迫,顿时觉得脸有些发热。

裴玄清看她冻得脸都红了,手这样凉,语气也冷了些:“院子里冷,回屋去。”

说完,也不等她回话,就拉着她的手朝屋内走去。

芝兰很有眼色,没让下人跟着,只等他们进去,悄悄关上了门退了出来。

于柒柒和范钰莹在院子里看了两眼,告辞离去了。

裴玄清拉着她的小手进了屋也不松开,径直到檀木椅上落座,拉着林婉宁又坐到他腿上,大掌抚在她的腰间。

嗯,这个姿势很好,她靠在他怀里,他才觉得安心些。

林婉宁有些不自在,怎么又坐到他腿上了,她是不是很重?

会不会压的他的腿麻?

他会不会嫌弃她吃太胖了?

她脚尖着地,暗暗用力想减轻自己的重量。

裴玄清似是看穿了她的想法,伸手抬起她的腿弯,将她环的更紧些。

两条长腿支撑下,她的双腿悬空了,也只能认命放弃,抬手抚在他肩头。

“婉儿。”他的声音低沉,带着蛊惑人心的魅力。

林婉宁扭过头,与他四目相对。

他薄唇轻启:“我那日,没有控制住自己,未来得及问过你的意思。别生气,好吗?”

林婉宁听着他勾人心魄的嗓音,看着他发间和肩头都落了雪,她的手在他肩头,忍不住轻轻抚了一下,那雪进了暖和的宫殿,慢慢化了,沾了她一手的水珠。

她抬起手看了看,好像,她的心里也有什么东西慢慢化了,柔软的不成样子,她看着他的眼睛,他的眼睛里有个小小的她,好像淹没在了一条叫做柔情的小河。

她想起芝兰的话,她心悦眼前这个人,她感觉这个人也是有些心悦她的,她入了宫,就算不争宠,这辈子也注定是皇帝的女人,既然当下两情相悦,何必要自寻烦恼呢?

她好像忽然想通了这几日一直纠结的事。

她的情意既无处安放,不如拿出来,只要她不贪心,不奢求他只喜欢她一人,二人所能像现在这样两心相惜,这份情意也不算辜负了。

他身为帝王,亲近自己的妃子被拒,不但没有惩罚她,还主动来与她道歉……

她也不能不识好歹不是?

林婉宁给自己找好了借口,咬了咬嘴唇,很是紧张,心跳的有点快,她凑近了他,在他唇边轻轻触碰了一下,又急急的退回来,羞涩的低下了头。

“臣妾那日,没有准备,有些慌了,陛下别笑话臣妾……”

裴玄清本想来和她道个歉,顺便旁敲侧击问一下梁家的事,那日她的眼神,分明是害怕他的。


从福寿宫出来,裴玄清阴沉着脸,富康公公也害怕,可无奈只能硬着头皮上前,“皇上,咱们回勤政殿还是去哪位小主那儿?”

裴玄清闭了闭眼,“去……看看江妃。”

富康公公颔首称是,裴玄清上龙辇之前,又回头道,“去查,今日荣妃可来向母后请安。”

富康公公俯身道,“奴才刚已问过琦若了,荣妃娘娘是三日前来请安的,今日并不曾来过。”

裴玄清上了龙辇,闭着眼睛不再说话。

太后自他登基三年后,慢慢将手中势力交出,钱宜双登了后位,太后也将后宫一众事都交于了她,美其名曰一宫不能有二主,其实是她自己不愿再管前朝后宫中事了。

如今,竟有人在他眼皮子底下想将太后拉出来制衡他。

除了宁家,不可能还有第二个人了。

……

重华殿

龙辇到重华殿门前停下,圣驾将至,自然已有小太监提前禀报过。

江玉燕已在宫门前等候,恭恭敬敬行礼道:“臣妾给陛下请安。”

裴玄清下了龙辇,淡淡道:“起来吧。”便径直往内殿走去。

江玉燕起身跟着裴玄清进了内殿,吩咐丫鬟上了茶,在一旁静静候着。

裴玄清喝了两盏茶,看她安静的站在一旁,问“你站着做什么?”

江玉燕回:“臣妾在等陛下吩咐。”

裴玄清放下茶杯,“朕有何吩咐都有下人去做,你坐下便是了。”

江玉燕便听话的坐在一旁,看了看裴玄清的脸色,想了想还是问:“陛下今日累吗?臣妾给陛下捏捏肩?”

裴玄清抬眸看她:“不必,你近日在做些什么?”

江玉燕愣了一瞬,他从前来都是喝两盏茶,然后沐浴直接叫自己侍寝,完事就走了,何时与她闲聊过?

她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强压下思绪,道:“臣妾在宫中闲来无事,便翻阅史书,或去太后宫中誊抄佛经为皇上与太后祈福。”

裴玄清听着江玉燕的话,眼前浮现出那娇媚的女子靠在椅背上看话本子,时而哭时而笑的样子,

看到勤政殿的膳食,双眼放光,吃的像个小馋猫的样子,

手执棋子,微微蹙眉,认真思索的样子,

静静的躺在龙榻上,抱着星星安稳睡觉的样子……

他不再说话,良久,站起身来:“你早些休息,朕回勤政殿了。”

江玉燕愣住了,怎么要走?连忙追上两步问道:“陛下……臣妾说错话了吗?”

裴玄清脚步顿住,回头道:“没有,江妃所言所行,都很是得体。”便转身离去了。

很是得体,作为一名合格的后妃……

可那不是他想要的……

富康公公见裴玄清进去两盏茶的时间就出来了,面色也沉的厉害,忙跟上去问:“皇上今日晚膳用的不多,可要去逸梦轩再用些?”

裴玄清侧头看了看他,吓得富康公公一阵心惊肉跳。

“罢了,回勤政殿吧。”

……

凤仪宫

翌日,给钱宜双请完安,林婉宁驾轻就熟的到门口准备坐龙辇去勤政殿用早膳,然而走到门口,今日长街上却清清静静,空空如也。

林婉宁又懵了。这什么意思?腻了?

林婉宁心中仰天长啸,终于脱离苦海了。

宁心瑶笑容藏都藏不住:“呦,今日没有龙辇来接林贵人了,可需本宫的轿辇送林贵人回宫啊?”

董云惜似乎有种大仇得报,幸灾乐祸,志得意满的兴奋,可那情绪都被她掩藏在眼中小小一角。

林婉宁知道两人定没憋好屁,也不想理,他们若联合狗皇帝来收拾她,她哪有能力阻挡?

与其杞人忧天,不如顺其自然。车到山前必有路么。

行礼告退后,便哼着小曲回到逸梦轩,慧心服侍着卸了妆容首饰,林婉宁开开心心的窝进被窝里,这样冷的雪天,在温暖如春的屋子里睡一觉,简直是人间极乐也。

半个时辰后,林婉宁笑不出来了,为什么今日睡不着?是不是炭火烧的太旺了。

“慧心,灭掉两根碳火吧。”

“啊?”慧心觉得自家小主今日很是反常,平日不是最怕冷的吗?今日怎么叫灭掉炭火?慧心没多问,听话的灭了两根。

一个时辰后,“慧心,我睡不着。”

林婉宁终于发现,自己是真的睡不着。“我们去外面看看雪吧。”

“看雪?”慧心疑惑:“小主不是最怕冷了?怎么想去看雪?”

是啊,她不是最怕冷的吗?不是最喜欢窝在自己的小家吗?今日怎么了?林婉宁失魂落魄的靠在贵妃榻上,不再说话。

慧心看自家小主兴致不高的样子,只默默在一旁陪着,不再多言。

“不行,我不能呆坐着,你陪我去顾婕妤那里转转。”林婉宁风风火火的穿上鞋子去找顾如梅了。

……

梅弄居

林婉宁一进梅弄居,就看见顾如梅一身劲装在院中练拳,一下便呆住了。

她还从不知,后宫嫔妃可以是这样的。

她以为,大抵都是或听话懂事,或可爱乖巧,或清冷美丽,就算像荣妃一样嚣张跋扈都有可能。

可这在院中练拳的,林婉宁细细想了一下,属实想象不出来,她和裴玄清待在一起是什么样子……

顾如梅看着林婉宁站在门口,收了拳冲她招手:“林妹妹站在门口做什么?快进来。”

林婉宁扬起笑脸,快走了两步到顾如梅身旁:“姐姐刚才的拳法好厉害,我都看呆了。”

顾如梅抬手搭上她的肩膀往屋里带,“你若喜欢,我教你啊。”

二人入了内殿落座,春华捧了毛巾上前,顾如梅拿起胡乱擦了擦脸上的汗又扔到一边。

“我在家中随性惯了,林妹妹别见怪啊。”

林婉宁忙摆手:“怎么会呢?姐姐这样洒脱的性子,我羡慕都来不及。姐姐唤我婉宁吧,我在闺中时的好友都这样唤我。”

顾如梅翘起脚:“我就喜欢你这样不矫揉造作的样子,你瞧这满宫哪一个不是笑里藏刀的,说的做的从来都不是一个样子,我实在看不惯,看他们说话,真不如我在自己宫里练拳来的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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