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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我成了前妻高攀不起的神盛夏霍廷骁全文

沐紫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盛夏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跟他们多说一句话,都让她感觉厌倦不已。留下客厅里生气咆哮的一家三口。结婚两年,盛夏从来都是个好脾气的,从来没有这样公然指责过他们,今天是疯了吗?回到房间,王妈气得跳脚。“一群贪得无厌的白眼狼,还是小姐说的对,一个人都比在这里强!”王妈气呼呼骂道。“离了好!盛家那么多的产业,随便拿出来一个都够小姐一辈子衣食无忧的,何必窝在这里,陪那一家子白眼狼受罪?”“还好当初老太太存了个心思,没有把盛家的产业透露出来,而是秘密让人打理着,否则以这家子贪得无厌的嘴脸,说不定早就惦记上了!”盛夏想着,是啊,季家只知道她家世代从医,家境优渥,可是根本不知道盛夏名下有多少产业,否则这些年恐怕就不只是惦记她的钱财那么简单了。其实,...

主角:盛夏霍廷骁   更新:2024-11-10 09: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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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盛夏霍廷骁的其他类型小说《离婚后,我成了前妻高攀不起的神盛夏霍廷骁全文》,由网络作家“沐紫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盛夏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跟他们多说一句话,都让她感觉厌倦不已。留下客厅里生气咆哮的一家三口。结婚两年,盛夏从来都是个好脾气的,从来没有这样公然指责过他们,今天是疯了吗?回到房间,王妈气得跳脚。“一群贪得无厌的白眼狼,还是小姐说的对,一个人都比在这里强!”王妈气呼呼骂道。“离了好!盛家那么多的产业,随便拿出来一个都够小姐一辈子衣食无忧的,何必窝在这里,陪那一家子白眼狼受罪?”“还好当初老太太存了个心思,没有把盛家的产业透露出来,而是秘密让人打理着,否则以这家子贪得无厌的嘴脸,说不定早就惦记上了!”盛夏想着,是啊,季家只知道她家世代从医,家境优渥,可是根本不知道盛夏名下有多少产业,否则这些年恐怕就不只是惦记她的钱财那么简单了。其实,...

《离婚后,我成了前妻高攀不起的神盛夏霍廷骁全文》精彩片段


盛夏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跟他们多说一句话,都让她感觉厌倦不已。

留下客厅里生气咆哮的一家三口。

结婚两年,盛夏从来都是个好脾气的,从来没有这样公然指责过他们,今天是疯了吗?

回到房间,王妈气得跳脚。

“一群贪得无厌的白眼狼,还是小姐说的对,一个人都比在这里强!”王妈气呼呼骂道。

“离了好!盛家那么多的产业,随便拿出来一个都够小姐一辈子衣食无忧的,何必窝在这里,陪那一家子白眼狼受罪?”

“还好当初老太太存了个心思,没有把盛家的产业透露出来,而是秘密让人打理着,否则以这家子贪得无厌的嘴脸,说不定早就惦记上了!”

盛夏想着,是啊,季家只知道她家世代从医,家境优渥,可是根本不知道盛夏名下有多少产业,否则这些年恐怕就不只是惦记她的钱财那么简单了。

其实,当初也不是奶奶故意藏心眼,实在是两家家世相差太多,她怕季文轩那样骄傲的人,会因此自卑不敢娶她。

奶奶说:“结婚最好是门当户对,但是你从此没有娘家可依,奶奶怕门第高的欺负你,不如找个老实本分的潜力股,以后等两个人婚姻稳定了,你再拿出盛家真正的实力去帮扶他,你们两个以后的日子差不了,而且你陪着他一路奋斗过来,他也会珍惜你的。”

奶奶在身心俱损的一个月里,确实为她的一辈子做尽了打算,只可惜,遇人不淑。

当时的盛夏满心里都只有一个愿望,那就是让奶奶安心地离开。

父母兄姐的遗愿都没有机会让她完成,奶奶的她一定要完成。

只可惜,奶奶被季文轩表现出来的真诚蒙蔽了。

她也被蒙蔽了。

王妈接着担忧问:“可是小姐,如今也算撕破脸了,你打算什么离婚走人?”

盛夏眸中一片清明,“这下随时都可以离了,闹了这么一出,明天我会找季文轩谈离婚的事。”

后顾之忧没有了,她也是时候离开这个令人恶心的地方了。

王妈听了欣慰不已。

小姐终于要逃出这个虎狼窝了!

而楼下,留在客厅的季文轩和季父季母,怒不可遏。

季文轩忍无可忍,“爸妈,我忍不了了,盛夏简直太过分了,我要和她离婚!”

季父当即反对,“不行,我不是和你说了吗?公司下一步发展非常关键,现在还需要她,不能离!”

“而且你才回家,这两年都是盛夏替你照顾家里,你刚回来第二天就跟他离婚,别人会怎么想你,怎么想我们季家啊?”

季母也跟着道:“是啊文轩,你如今荣耀回国,任职又是华安医院,最优秀的医生都在那里,说不定很多都是听过盛夏的爸爸的名声的,你一回来就说和她离婚,你看这些同事知道了怎么看你?你以后在医院还能有前途吗?”

提起盛夏的爸爸,季文轩脸上闪过一抹不自然。

那是他曾经的恩师。

他初上大学的时候,因为家境贫寒,吃穿都是不好的,但是他努力刻苦,发誓要闯出一片事业,成为最优秀的医生。

当时盛夏的爸爸盛明谨是北城大学的名誉教授,来给学校给他们讲过几节课,他凭借着刻苦努力的出色赢得了他的青眼,跟着盛明谨一起做过很多研究项目。

那段时间,他确实积累了丰富的知识和经验,受益匪浅。

也是凭借着这些出色的经历,他才能得到那次出国援助交流的机会。

所以说起来,盛家是对他有恩的。

想到这里,季文轩心中有些不是滋味,但是想到盛夏对他的态度,想到云澜对他的陪伴和救命之恩,他眼神中的不忍瞬间坚定了。

“爸,妈,这些我都想过了,但是我真的不能忍受她了。”季文轩脸上一片坚决的冷然。

“之前你们说,为了公司的事暂时不能和她离婚,但是那时候我不知道盛夏这两年给家里花了这么多钱,单是奶奶的医药费就有一千多万,这些也足够补她给公司带来的损失了,那些损失就由我们家自己承担吧。”

季父季母闻言脸色一僵,所谓盛夏造成公司损失的事儿,本来也是他们编的,就是为了让儿子能晚点离婚,他们好再从盛夏身上多捞些好处。

可没想到,盛夏说出了医药费的事,这个理由竟然阻挡不住儿子离婚了。

季文轩继续道:“再说,云澜一个人跟着我来到这个城市,她又救过我的命,我怎么忍心让她一直见不得光呢?既然我和盛夏早就没有感情了,她现在又对我们家人这么过分,我们何必还要拖着不离婚呢?”

“这场婚姻早就没有任何意义了,分开对我和她都是解脱。”

季父不甘心,“那医院的事呢?你的事业和前途你也不在乎了吗?”

季文轩道:“夫妻感情不和离婚是正常的事,相信别人也说不出什么。再说了,云澜和我都是医院引进的人才,以后是要被重点培养的,云澜这么年轻就做了主任医师,再过几年拿个副院长轻轻松松,到时候我们两个自然是前途不可限量,等我们在医院混熟了,对咱们自家的公司也是有助益的,以后咱们家的公司越做越大,日子还怕好不起来吗?”

当初他和盛夏的婚礼办得并不盛大,因为盛家有丧,只是请了两家的至亲好友。所以应该不会有很多人知道,他和盛夏结过婚的消息。

季父季母一听他的分析,又想起云澜的好处来。

确实,以云澜的能力和地位,是能给季家带来实打实的好处的,否则他们也不会同意放弃盛夏这颗摇钱树儿媳妇。

季母道:“那这样的话,就离吧!但是离婚财产分割是大事,按理说,你们该一人一半,但是盛夏今天这么不把我们放在眼里,又拖欠你奶奶的医药费,欺负我们全家人,这家产她休想带走一分!”

季母一脸盛气凌人,既然没有时间细细筹谋了,那不行就来硬的!

反正盛夏孤家寡人一个,又没人替她做主!


“你敢!”虽然离婚协议上确实是这么写的,但是季母可从没想过要给的。

“我有什么不敢?”王妈嗤笑,对着工人们—挥手,开口就是—嗓子。

“开干!”

—瞬间,工人纷纷开始干活!

这王妈出手可大方,搬家按件计费,搬的越多赚的越多,谁能不努力?

于是季父季母只能眼睁睁看着家里的沙发、桌子、电视、冰箱……目之所及的—切都被搬走了。

不仅客厅里,季家所有人的卧室里,但凡是盛家出钱买的东西,—个不落,全部都搬走。

季母见状哭得呼天抢地,大骂盛夏无情无义!

王妈听了这话,气的肝疼,当即扯着嗓子喊:“你去问问这些邻居,我们家小姐是怎么对待你们季家的!但凡有—个说我家小姐不好的,我王妈都跟你姓!”

“你要不怕丢人就尽管继续骂,反正我嗓门比你大,我把这些年我家小姐花你们家的钱—笔—笔喊出来,也让左邻右也听听开开眼!”

季母被王妈唬住了,当即闭了嘴。

不能喊,敢情盛夏走了不怕丢人,他们季家还的在这生活呢!

见季母乖乖了,王妈翻了个白眼,“搬!都快搬走!—件不给他们剩!”

比嗓门大?她还没输过!

季父见自己最喜欢的红木书架和黄花梨桌椅也被人搬了出来,当即拦在工人面前。

“干什么!这是我的东西!不许搬!”

天知道,这套桌椅有多贵!

王妈翻着白眼走上前,“姓季的,你睁大眼睛看清楚再说话,这套家具是我们家小姐买来的,怎么就成了你的?”

“眼神不好你就多吃鱼,脑子不好你就多补补,别在这睁着眼睛说瞎话!”

说完,她又重重翻了个白眼,对着工人道:“继续!”

真是,今天气的翻了太多白眼,等回了盛家她得多吃鱼补补眼睛才行!

季父气得整个人都在颤抖,他怒指着王妈,“你……你……这分明是盛夏孝敬我的!”

“你也知道我家小姐孝顺啊!”王妈毫不客气地指着他骂。

“我家小姐两年来给你们这群白眼狼花了多少钱,到头来你们不感恩就算了居然还想算计她!我呸!—家子狼心狗肺的东西!等着吧!以后有你们遭报应的时候!”

“你个老泼妇!你骂谁呢!”季母气急,作势就要上手打王妈。

王妈常年干活力气可比她大多了,—把就把她推了回去,季母冷不防被推在地上!

王妈当即拉过—个膀大腰圆的工人,“你不用搬了,我给你双倍工资,贴身保护我!”

“妈的!这老妖婆想谋害我!”

工人—听便气势汹汹护在王妈身前,把季父季母气得要死!

骂又骂不过,打也打不赢!真是憋屈!

只能眼睁睁看着家里无数的好东西,全部被搬走了!

—切完毕,王妈带着五辆卡车,浩浩荡荡离开了季家。

……

等到季文轩和云澜领完结婚证回到季家的时候,就看到了家中—片空旷,真正见识了到底什么才叫家徒四壁。

如果不是看到正瘫坐在报纸上的季父和季母,季文轩简直怀疑自己走错家门了!

“爸,妈,这是……”季文轩呆若木鸡。

季母看到儿子回来了,仿佛看到了救世主—般扑过去。

“文轩!盛夏好狠的心啊,她喊了—群人来,把咱们家的—切都搬走了啊!”

“你爸被她气的都要犯心脏病了啊!”

季文轩如遭雷劈。

什么?这—切居然是盛夏搬走的?


天空阴沉,似是有暴雨来临的模样。

清风拂过,墓碑旁边的柏树轻轻晃动,树叶沙沙作响。

盛夏依依给他们送了花,看着照片上他们依旧年轻的容颜,忍不住泪如雨下。

当年,那样的痛,她真的不知道是怎么熬过来的。

最后,她走到奶奶的墓前,反复抚摸着她冰冷的墓碑,希望能汲取一丝暖意。

盛夏忍住哽咽,口中喃喃着:“奶奶,我努力听话了,嫁给一个普通人相夫教子,可他是个负心汉……”

“奶奶,我要离婚了,你会怪我吗?”

“奶奶,你别怪我不听话,我已经走出来了,以后我会好好生活,一个人好好活着的……”

盛夏收起眼泪,奶奶那么疼她,一定不会怪她的吧?

或许盛家人,终究是有盛家人的宿命。

盛夏离开的时候,一阵风吹落一片树叶到她的手中。

她细细抚摸着,想来家人是支持她的吧。

在她离开十几分钟后,一道高大伟岸的身影出现在墓园。

来人一袭黑色风衣,手执一把黑色的雨伞,通体的黑色将他整个人衬托的愈发清冷。

他径直来到盛家的墓碑面前,给每个人的墓碑前都放上鲜花,望着墓碑前已经存在的鲜花,眸中隐隐染上一抹惊讶与希冀。

今天也有别人来祭奠盛家人了?

会是……她吗?

他清冷的眸子在墓园中扫过,除了晃动的树影,根本看不到一个人。

唇边泛起一丝苦涩。

或许,只是巧合吧。

……

盛夏离开墓地之后,去了季家的公司。

因为季父给她发了消息,说让她去公司找他一趟。

盛夏知道,无非两件事,一是他已经五个月没给家里拿钱这件事需要封口,二估计是公司想要融资发展的事。

她倒想看看,季家还打算怎么从她这里算计钱。

她来到季父的办公室,季父欲言又止。

“夏夏啊,爸爸想和你商量点事。”

盛夏不动声色,“嗯,你说吧。”

季父犹豫着道:“那个……你也知道,公司最近在融资扩建,爸爸很忙所以疏忽了家里的事,忘记了给你生活费,等回头爸爸都给你加倍补上,你先别告诉你妈这件事。”

盛夏心中冷笑,忙?疏忽?

他的钱花到哪去了,当然是不敢让季母知道的。

盛夏轻轻拿起茶杯,浅酌一下,并未多说话。

在季父眼中,这就是默认同意了。

因为盛夏之前从来不会忤逆他们,对于他们的要求一向都是有求必应的。

季父满意了,接着道:“对了,关于融资的事,爸爸之前说想问问你认不认识可以投资的公司,这事怎么样了?”

见他果然又提到了这件事,盛夏唇边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

季家的公司是如何风生水起,从一个小作坊一路成为北城新秀的?

答案很简单,是盛夏帮他开了挂。

盛家是医学世家,盛夏的爸爸妈妈都是医生,行医多年救人无数,最不缺的就是人脉。

其实季父做生意的天资并不高,这两年,盛夏为了帮助季家的公司快速发展,实则是找了很多以前爸爸的朋友,帮助季家一路发展起来的。

如今,季父胃口也大了,才短短两年就想着融资发展了,所以各种旁敲侧击想让盛夏帮忙找人打点。

只不过,盛夏如今可不会再无私奉献了。

消耗爸爸的人脉,来帮助这群白眼狼,太不值。

盛夏如实道:“爸爸,公司目前的情况确实还达不到成熟的投资条件,我找了很多,但是他们都不愿意来融资。”

见盛夏婉拒了,季父居然并不生气。

甚至,你脸上连一丝失望的神色都没有。

他安慰完盛夏没关系之后,就拿出来一份合同协议递给她。

“其实爸爸想到了办法,有家银行愿意贷款给咱们,这样我们就可以自己投资了。”

季父说着眼中放光,仿佛对未来充满了信心,接着话锋一转,“但是他们需要资产抵押,咱们家的别墅远远不够,所以爸爸想问问你能不能将你娘家的房产抵押一下……”

说完又连忙解释,“你放心,只是抵押而已,你也知道咱们家的公司业绩蒸蒸日上,等投资扩大了规模收益肯定能翻好多倍,这次贷款还上根本不是问题!”

盛夏眸里闪过一抹苍凉,心中满是嘲讽。

原来,季家人真的贪得无厌,永不知足。

不仅惦记着从她这里挖些小钱出来,如今居然惦记他们盛家的房子了!

是啊,几十万几百万的好处,哪里有那一栋价值上亿的豪宅有诱惑力?

盛夏冷下脸,毫不犹豫地拒绝。

“盛家那处老宅对我而言有着特殊意义,我不能拿出去抵押。”

季父眸中满是惊讶,他没想到盛夏居然拒绝了!

以前他们找她要东西她都痛快就给,怎么现在只是抵押她都不肯?

季父顿时不悦,沉下脸来,“盛夏,都是一家人你怎么这么冷血?只是抵押而已,又不是让你把房子卖了!”

“什么都不行。”盛夏丝毫不让,一字一句道。

“那栋房子对我来说,是盛家留给我的唯一念想,谁都不能动。”

说完,她没管季父在身后的咆哮,转身就走。

她怕自己再不走,会忍不住打人。

真当她是傻子看不懂他的心思?

用她的房子抵押贷款,想都不用想,这次贷款季家肯定不会还,他们就是算准了要榨干她所有的价值!

盛夏一颗心顿时沉入谷底。

自己两年来的真心付出,竟然连一丝善意都换不来。

既然如此,也就别怪她狠心了。

……

到了晚上,季文轩和云澜还是回来了。

他们这对鸳鸯当然是不想回来的,可是要商量解决老太太的事,不得不回来。

今天白天没有交钱,医院当时就要将老太太赶走了,还是云澜去找人说情,以她未来主任的身份,才勉强宽限几天。

季文轩找个借口让云澜先回房了,接下来的他们家关于钱的事,他还不想让她听到。

云澜上楼后,季文轩对着季母就是满口埋怨,“妈,不是说好让你给我送钱吗?就因为你没送钱,奶奶差点就被医院赶出去了!”

季母没找到盛夏本就窝着火,被他这么一说更来气了!

“你找我有什么用?我哪有三百万?”


司机老刘无奈,只得道:“小姐,家里实在是……”

“刘叔!”季文月厉声喝道:“别说了,现在马上送我们回家!”

真是的,刘叔今天怎么这么不懂事?非要当着花少的面拆她的台吗?

刘叔无奈,算了,别惹小姐不开心了。

到达季家后,季文月羞涩地拉着花少,“这里就是我的家,待会去我的房间,我有惊喜给你。”

她暗恋花少很久了,偷偷拍了他很多照片,还给他写了很多的信,都藏在她房间的抽屉里。

今天,她就要拿着这些向花少表白。

鼓足勇气的季文月推开家门,入眼就是—片空空荡荡,满目疮痍……

这是……她的家?

花少在看到这—幕后,眸中闪过—抹轻蔑,“文月同学,这就是你的家啊……”

“你家的装修风格是……叙利亚风吗?”

季文月傻了,她好好的家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她疯了—样转头质问司机老刘:“刘叔!这是什么情况!”

老刘无奈,“小姐我说了啊,今日家里不宜会客……”

花少看着他们俩—唱—和,也没了玩的兴致。

他扬了扬手,“算了吧,季文月,你家我是真的……去不起,走了!”

说完,转身就朝着小区外走去。

季文月心中—慌,忙喊道:“花少,不是这样的!我家原来不是这样的!”

可是花少哪里肯听她说话?甚至都不需要她的司机送他离开,自己就走了!

季文月满眼羞愤,好不容易花少再次主动约了她,为什么会搞成这个样子?

“刘叔!到底是怎么—回事!”

在去酒店的路上,司机老刘和她讲述了今天发生的—切,季文月这才知道盛夏居然和她哥离婚了!

她不明白是为什么,明明之前盛夏还对他们好好的,除了那天晚上吵了—架,几乎没有和他们红过脸,怎么好不容易等到哥哥回家了,盛夏居然就离婚了?

对于这个嫂子,她唯—的感觉就是好骗。

好骗钱。

小时侯,她和爸爸妈妈要几十块钱都难如登天,可是自从她有了盛夏这个嫂子,她才发现钱来的原来那么容易!

只要和她撒撒娇,几万块的衣服包包说买就买!

她开始简直如同活在梦里,对于盛夏这个嫂子是发自肺腑的喜欢!

她犹记得高二那年,学校里她的死对头转到了莱顿贵族学校,嘲讽她—辈子都上不了莱顿高中!

她不服,咽不下这口气!于是她故意把自己弄得—身伤,然后哭哭啼啼的向盛夏诉苦,说他们学校好多坏学生欺负她,她不敢去上学了,她想转学。

果然,在她的委屈哭诉下,盛夏把她转入了莱顿国际高中。

当她堂堂正正出现在死对头面前时,面对她惊讶的眼神,她人生第—次感觉到了十足的优越感。

可是时间长了,她已经习惯了从她那里要钱了,对于盛夏也就没了最初的崇敬和感激,—切都已经习以为常了。

直到得知以后她的身边再也没有盛夏时,季文月第—反应就是,那以后她该找谁要钱?

酒店里,季家开了—间两房—厅的总统套房,季文轩和云澜则另外开了—间大床房。

此刻,季文轩舍下新婚娇妻,在总统套房里和季父季母商量对策,季文月便来了。

“哥!盛夏为什么和你离婚了?那会不会耽误我上学啊?还有她之前答应给我订的最新款包包还没给我呢!”


季文轩也是面色涨红,“爸妈,你们怎么来了啊!”

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啊!他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还是直接推门进来?

季文轩百思不得其解。

正在这时,门口再次进来一个人,盛夏的身影缓缓出现。

众人在看到盛夏后,更是齐刷刷的面色惨白如纸。

盛夏没有说话,淡定拿着手机直接咔咔就是一顿拍,用视频和图片将这美好的一幕记录保存。

看到她在拍照之后,季文轩恼羞成怒,忙用手遮挡着自己和云澜的脸!

“盛夏,你在乱拍什么!”

盛夏语气淡淡道:“在记录你给我精心准备的,新婚夜惊喜。”

季文轩莫名其妙,“什么新婚夜,什么惊喜,谁给你准备了啊!”

盛夏的目光落到满脸慌乱的季母身上,幽幽道:“妈说我们分开两年,今晚你在这里给我准备了浪漫惊喜,原来就是这样的惊喜啊……”

“真是刺激。”

季母闻言身子一僵,下意识否认:“不不,不是的,这里面有误会……”

“误会?”盛夏冷笑,“他们俩都赤身裸体抱在一起了,还有什么误会?”

“你该不会想说,他们俩盖着被子纯聊天吧?”

“要不现在掀开被子看看?你们亲自检验一下,如果他们俩干干净的,我就相信这是误会。”

“盛夏!”季文轩再也受不了羞辱,直接怒喝一声。

“是又怎么样!我早和你说过,我爱的是云澜,我要和你离婚!”

盛夏眸子一片森冷,“你吼什么?你很有理吗?还是你想把所有人都喊来看看你婚内出轨的名场面?”

“季文轩,你如果回来那天大大方方离婚,我还真能相信几分你们之间是真爱,也愿意成全你们的所谓爱情。可是你为了利益改口说和云澜只是同事关系,又口口声声说不离婚,你在这样朝三暮四,朝秦暮楚,在利益与感情之间摇摆不定,我真不知道你哪来的底气在这里叫嚣!”

“你违背对我的承诺在先,背叛我们的婚姻在后,不管在感情还是婚姻里你都是一个妥妥的背叛者!你既想要娶其他女人,又惦记着我盛家的好处,想要鱼和熊掌兼得?季文轩,这世上没有这样便宜的好事!”

季文轩被她骂的脸色通红,感觉自己的男性尊严在这一刻被羞辱殆尽!

他涨红着脸,固执道:“我没有!我从来没有贪图你的钱!我之所以不离婚,还不是因为你给季家公司……”

“盛夏!”眼看季文轩要说破他们编造的谎言,季母赶忙开口打断!

“盛夏!你得意张狂什么?就仗着你家里有几个臭钱,你就在这辱骂你的丈夫?”

“文轩后来说不离婚,那是我和他爸可怜你,想要挽回你和他的婚姻,让你还有一个家!你倒好,不知好歹!”

盛夏嗤笑一声,“我不知好歹?季太太,我还没说你的事呢!”

“你今天都干了些什么?为什么你和季先生要来这里?”

说到这,季文轩顿时又想起了这一点。

是啊!他爸妈来干什么呢?

好好的为什么要来云际酒店呢?

季母一噎,面上浮现出慌乱,这些事当着儿子和云澜的面她自然不能说!

不过她不说,盛夏会替她说!

“因为她今天是来捉奸的,她找好了一个野男人,本来是打算把我骗过来,设计将我捉奸在床的。”

话音一落,季文轩面上震惊!

“妈!你怎么会做这样的事!”

这种卑劣下贱的手段,他的妈妈为什么会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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