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骊珠李晟渊的其他类型小说《暴君他有读心术,宫女的瓜藏不住骊珠李晟渊小说》,由网络作家“月上十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骊珠被王公公的事吓得恨不得多养几日的病,可不管是吉安还是李晟渊都不希望她继续生病。太医日日不落的来,骊珠的风寒很快就好了。再次上差,勤政殿上下松了一口气。不过李晟渊却察觉出不对劲来。耳边的碎碎念不仅少了,就连吃饭都更斯文了,别扭的很。“骊珠,你的病好了吗?”骊珠立马放下筷子,恭敬道:“回皇上,已经好全了。”“哼,朕看你的病还没好。”“皇上,奴婢不懂。”说着,骊珠就要站起来请罪。李晟渊的脸色更差的,“坐下!”骊珠老老实实地低头坐着,大气不敢喘。吉安也不知皇上为何这样,连求情都不知如何求。“你以前吃饭可没有这么……斯文,说说,到底怎么了?”骊珠松气,原来是这个,她快速找了个借口。“奴婢病才好,胃口不佳,而且太医说饮食清淡为宜。”李晟渊信...
《暴君他有读心术,宫女的瓜藏不住骊珠李晟渊小说》精彩片段
骊珠被王公公的事吓得恨不得多养几日的病,可不管是吉安还是李晟渊都不希望她继续生病。
太医日日不落的来,骊珠的风寒很快就好了。
再次上差,勤政殿上下松了一口气。
不过李晟渊却察觉出不对劲来。
耳边的碎碎念不仅少了,就连吃饭都更斯文了,别扭的很。
“骊珠,你的病好了吗?”
骊珠立马放下筷子,恭敬道:“回皇上,已经好全了。”
“哼,朕看你的病还没好。”
“皇上,奴婢不懂。”
说着,骊珠就要站起来请罪。
李晟渊的脸色更差的,“坐下!”
骊珠老老实实地低头坐着,大气不敢喘。
吉安也不知皇上为何这样,连求情都不知如何求。
“你以前吃饭可没有这么……斯文,说说,到底怎么了?”
骊珠松气,原来是这个,她快速找了个借口。
“奴婢病才好,胃口不佳,而且太医说饮食清淡为宜。”
李晟渊信了,“那你以后想吃什么告诉吉安就好。”
骊珠抬起头,嘴角藏不住的笑意,“想吃什么都行吗?”
李晟渊的脸上也出现的笑意,“嗯,只要御厨能做出来。”
“谢陛下隆恩!”骊珠又要站起。
李晟渊看了她一眼,“以后用膳的时候不要动不动就跪。”
“是。”
骊珠是个记吃不记打的人,心中对李晟渊的畏惧立马少了三分。
不过为了维持方才是谎言,骊珠还是斯文地用完这顿饭。
吉安将一切看在眼里,他不禁在心里感叹,皇上对骊珠的纵容有些过了。
不过他倒觉得是件好事。
~ ~ ~
在勤政殿的生活平和井然,骊珠很喜欢这样的日子。
就是好久没吃到好吃有趣的瓜了。
这日下朝过后,有几个文官一同来到勤政殿。
骊珠和红玉她们一起准备茶水。
进到殿内,骊珠本是低着头的,奈何有一人头顶的感叹号过于大了,闪到她的眼了。
骊珠下意识点开。
天啊,这陈伯玉竟然科举舞弊?
上首的李晟渊触发关键词,抬头看向陈伯玉,又看了看骊珠。
科举舞弊?
虽然没有实证,但李晟渊相信骊珠的心里话。
不过想要在科举中作弊并不容易,所以陈伯玉是如何作弊的呢?
李晟渊深深地看着陈伯玉。
陈伯玉好像感受到那如芒在背的视线,头低的更深了。
没想到科举考试也有替身文学,不过这陈伯玉也真是卑鄙,不仅夺了他人前途,还杀人灭口,真是可怕。
替身?灭口?
李晟渊从骊珠的心声中已然拼凑出一半的真相,不过其中还有谜题要解。
他收拢起心神,继续和臣子谈论起来。
而骊珠上好茶水之后就退出去了。
回到茶房里,骊珠仍然想着陈伯玉的事,如此卑鄙无耻之人,她恨不得扒开那层虚伪的皮。
但骊珠认得清自己的身份,她什么都做不了。
即使清楚地看到他人做下的恶事,也只能看着。
为了小命着想,她什么都不能做。
骊珠知道这个世界上有恶人,而且恶人很多,可亲眼看清这些恶行还是不一样的。
骊珠有一种无力感。
还好,她很快收拾好自己的情绪。
即使只有她一个人看清了,也总比事实永远被掩埋的好。
说不定有一天,她能够使上那一把力。
数位大臣离开勤政殿后,李晟渊思索着,他将注意力放在骊珠所说的“替身”上。
既然是替身,两个人就一定有不一样的地方。
李晟渊悄悄叫人找来元泰十三年陈伯玉的会试和殿试试卷。
人的相貌或许会相似的叫人分不清,但字迹却很难完全一样。
他拿着两份试卷和陈伯玉递上来的折子,仔细对比。
十几年过去,虽然陈伯玉有意模仿替考人的字迹,但还是在横竖之间保留着特有的习惯。
陈伯玉果然是靠着舞弊上来的。
科举舞弊,自古以来都是大事,李晟渊已经想好的陈伯玉的死法了。
不过他更想知道,陈伯玉是如何完成这场骗局的。
如果不是从骊珠那里听到,或许陈伯玉真的可以将这个秘密一直掩藏下去。
在骊珠进来上茶之时,李晟渊叫住她。
“骊珠,你来看看这两份试卷和折子上的笔迹。”
叫我来看?我看得明白吗?
听着骊珠毫不留情的自我吐槽,李晟渊扯了扯嘴角。
心里虽腹诽,但骊珠还是老老实实地接过来,装模做样的比对着。
乍一看,字迹好像都一样。
不对,狗皇帝让我来看,一定不简单!
骊珠继续看着,忽然瞟到了陈伯玉的名字,眼睛一瞬间睁大。
这么巧?
那就别怪她了。
骊珠打起十二分精神去看,果然发现了不一样。
“陛下,这两份试卷应是一人所写,而这奏折则是另一人所写。”
“哦?如何看出来的?”
骊珠上前两步,“陛下您看,这个‘明’字……”
骊珠挑出好几个字辩证其中不一样的地方。
李晟渊点头,“你说的不错。”
“谢皇上夸赞。”
哎,那郑检不仅没了前途,一家子还都被陈伯玉灭口,怎一个惨字了得。
李晟渊不动声色,心中已经记下了郑检的名字。
“试卷和奏折的字迹虽有差别,但中间隔了十几年,有所不同倒也正常。”
听李晟渊这么说,骊珠赶紧道:“陛下说的是,可一个人的字迹虽然会改变,但写字时的习惯或许连书写之人都意识不到,也更不容易改变。”
陈家花了心思培养郑检这个替考多年,但是两个人终究不可能一模一样。
“这卷子与奏折都是鸿胪寺卿陈伯玉之笔,而卷子是他会试和殿试所作的,所以你的意思是陈伯玉他科举舞弊?”
李晟渊直直地看着骊珠,看得人胆颤。
骊珠本可以说自己只是随意揣测应付过去,但她还是大胆地向前一步。
“回皇上,奴婢想,如果是误会当然是好,但科举不是儿戏,还是查清楚的好。”
比他想的胆大些,李晟渊道:“嗯,朕自会查清,你下去吧。”
出了勤政殿,骊珠长长呼出一口气,她尽力了。
“贤妃妹妹,你为太后寿宴出了那么多力,得的赏赐竟然不如力婕妤的十分之一,真叫人寒心啊!”
贤妃觑了一眼淑妃,“姐姐寒什么心?”
“哼,我也不是挑拨你,皇上这样明目张胆的偏向骊婕妤,何时才是咱们的出头之日啊!”
贤妃默然。
“贤妃你真没有一点想法?”
“什么想法都抵不过皇上的心意,骊婕妤不过是以色侍人,终归不长久。”
“你说的倒是好听,我看那骊婕妤还能再美个十年,那个时候,咱们同样年华不在。”
贤妃的心沉下去,淑妃的话她听进去了。
“皇上不是骊婕妤一个人的皇上,既然咱们不能说动皇上,总有人能劝得了。”
两人对视一眼,计划尽在不言中。
~~
朝堂上。
御史大夫躬身觐见,“皇上,选秀已经过去半年,但您除了骊婕妤,竟不再宠幸其他妃嫔,这如何才能开枝散叶!”
“刘御史,你未免管的太多了些,朕的后宫轮不到你多嘴!”
“可皇上您是天下君王,臣恳请陛下能够雨露均沾。”
数十个大臣不约而同地随着刘御史跪下。
“望陛下广开后宫,雨露均沾!”
李晟渊笑了,他看出来了他们是预谋已久了。
“朕再说一遍,不要将你们的眼睛放在朕的后宫上。”
不想,还有人头铁。
“皇上您宠幸骊婕妤三月有余,骊婕妤还未有身孕,皇嗣乃社稷之本,还请皇上多为社稷着想。”
“大胆,你的意思是说朕不行?”
“不!臣不是这个意思!臣是说骊婕妤……”
“来人,陈正卿辱骂于朕,冒犯天威,除去他的官服,以后就不必来上朝了。”
侍卫下手极快,陈正卿喊了两声就被拉了出去。
紫宸殿内一片寂静。
或许是这几个月李晟渊心情不错,以至于他们都淡忘了他们皇上以前的凌厉作风。
“朕不管你们是为了朝廷社稷还是因为一己私欲,以后若是你们再对朕的后宫说三道四,朝廷上不缺陈正卿,也不缺你们任何一个。”
“皇上!您如此偏执,难道一定要做昏庸之君吗?”一老御史声嘶力竭。
李晟渊冷笑,“昏庸?若是朕真的昏庸,卢御史现在已经是个死人了。还有,朕昏庸与否,也不是你一个人说的算的,你最好脱下乌纱帽,去问问天下百姓,朕到底是不是昏君!”
老御史垂下头,众臣也不再言语。
他们问自己,皇帝是昏君吗?
可是哪一位昏君夙兴夜寐地处理国事?
哪一位昏君将国家治理的井井有条,朝堂上政治清明百姓安居乐业?
如今的大隆朝在李晟渊的带领下兵强马胜,震慑住边陲小国不敢来犯。
这样的帝王,或许任性一点也没什么大不了。
“老臣失言了!”老御史道。
“卢御史起来吧。”李晟渊又看向众人,“各位还有本要奏吗?”
文武百官沉默了。
今日朝会上发生的事,淑妃和贤妃皆收到了家中的密信。
“看来皇上是铁了心了,这么多大臣竟然拿陛下一点办法都没有。”淑妃气的狠狠放下茶杯。
“是啊,没想到皇上如此强硬,我还以为十数位大人共同请愿,皇上至少会让一步。”
“咱们的皇上啊,一点都不受人摆布。”
“淑妃,这几个月你最好低调一些。”
“为何?”
“今日这么多大臣一同在殿上向皇上进言,皇上不是傻的,他一定知道后宫也掺了一脚,咱们免不了被皇上猜忌迁怒。”
“你说的有理。”淑妃苦笑,“你说我们是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啊?”
“仅凭几个肚兜就判定我和嫂嫂有奸情,未免太过武断!我不服!”
“那苏观武呢,他可是您和伯母的儿子啊!”苏观文笑得有些变态。
“观武?苏观武他是兄长的儿子。”
“是吗?苏观武是遗腹子,真是巧啊!”
邹氏真慌了连忙解释道:“大人,我的丈夫苏泰是元泰四年九月病逝的,而我八月就怀了儿子苏观武,苏观武就是我和苏泰的亲生儿子!”
吃瓜群众听到这儿,也议论道:“是啊,那苏观武确实有可能是邹氏和苏泰的儿子。”
“也不一定,说不准。”
“可伯父不是突然病逝,他病逝之前卧病几个月,不可能与您行房!”
“这些都是你的臆测!你伯父死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呢!”
府尹也道:“苏观文,你说苏观武是奸生子,可还有其他证据?”
“有!伯父逝世之时,我确实还未出生,但是元泰四年六月太皇太后薨逝,根据礼法,众人应为太皇太后守孝三月,需茹素禁欲!”
苏观文的话掷地有声。
在场众人回想推算起来,太皇太后好像真的是元泰四年六月病逝的。
再加上之前苏观文所言,苏琚和邹氏通奸似乎已经是板上钉钉了。
邹氏瘫坐在地上。
“苏大人,邹氏,你们可还有辩词?”
苏琚同邹氏一同喊道:“我们冤枉!”
就在这时,锦衣卫来到京兆府。
“王府尹,皇上命我们锦衣卫彻查苏琚与邹氏,这些是两人通奸的证据。”
本来还硬撑的苏琚此刻也腿软地跪在地上。
府尹接过锦衣卫搜集的证据,其中除了物证还有邹氏身边妈妈和丫鬟的证词。
这下真是证据确凿了,万万抵赖不得。
与锦衣卫一起来的还有周氏和苏茉。
“这妇人是谁?怎么这么瘦?”
“可不是,感觉要死了。”
“啧,她不会是这奸夫的夫人吧?”
苏观文见周氏来了,赶紧起身扶她。
“母亲,您怎么过来了?”
嚯!还真是奸夫的妻子,好戏还没完呢!
“娘有冤情要诉啊!”
说着,周氏跪地,“各位大人,我叫周萍荷,是苏琚的明媒正娶的妻子。”
“继续说。”
“我的父亲是安康县知县,我十六岁那年,苏家上门提亲,那时苏安康县已经考中进士,父亲便同意了这门婚事。但是嫁进苏家之后,苏琚对我从没有好脸色,之后我发现他与邹氏的奸情,他便将我禁足,对外说我生了重病,十年来,我没能踏出院子一步!”
“我没用,连累我的两个孩子成了邹氏儿女的下人,受尽侮辱!苏琚不闻不问!”
周氏一字一句带着血的控诉,听者伤心闻者落泪。
吃瓜群众对苏琚和邹氏的恨意达到了顶峰。
周氏缓了缓,继续说道:“邹氏何其恶毒啊!在她的女儿苏梦月进宫成为皇上妃子后,见我的女儿碍眼,便打算将她送给一个五十岁的男人做小!她今年才十五岁啊!”
“狗男女!”京兆府门口翊夫人听到此处忍无可忍,将一把好菜扔在邹氏的身上。
如是平常,这妇人是万万身不得了,可现在情绪上头,她恨不得上去踢上两脚。
妇人的做法虽大快人心,但府尹还是呵止了她。
此案已经明了,待周氏将十几年来冤情都诉完,府尹下令惩处苏琚和邹氏。
当然还有苏观文。
“苏琚以及邹氏叔嫂通奸,世所不容,各打五十大板,苏观文敲登闻鼓,打三十大板!”
三人被按在长椅上,行刑者拿着两掌宽的木板。
~~
骊珠再次复宠,后宫中最热闹的地方又成了华清殿。
也许是被这次“失宠”吓得,华清殿宫人们产生了危机感,一个比一个卖力,殷勤。
即使骊珠、李晟渊两人吵架分开了几日,但两人的相处一如既往的熟悉,默契。
吃饭,消食,洗澡,看话本,睡觉。
没睡着。
骊珠难耐地皱眉,女人总有那么几天。
欲望是一种痒意,它不像疼痛一样猛烈,但却无法躲避。
没穿过来之前,骊珠会使用小玩具来抚平这种痒意。
但现在,没有玩具,也不能自助。
身边还躺了个“没用”又敏感的男人。
李晟渊感觉到身边的人翻来覆去,不如以往沾床就睡。
“怎么了,是身体不舒服吗?”
“没…没有。”
“那你为什么睡不着?”
“嫔妾白天睡得多了些。”
“你下午都在勤政殿,没有睡觉。”
糟糕,说谎说漏了,脑子不太清醒。
“到底怎么了?”
骊珠避开李晟渊的眼睛,“没什么,嫔妾这就睡了。”
她一定有事,李晟渊心中发闷,他不懂骊珠为何不说出来。
哎~说了你又帮不上忙~哼哼,好难受啊!
李晟渊一把将骊珠翻了过来,再次沉着声音问道:“你到底哪里不舒服?”
骊珠不说话,直勾勾地盯着眼前人的嘴唇。
狗皇帝的嘴巴看起来好好亲。
李晟渊僵住。
亲个嘴儿应该也能解解馋吧?
骊珠恶从胆边来,一只胳膊撑起来,仰着头覆上李晟渊的嘴唇。
一开始,两人只是嘴唇贴着嘴唇,慢慢的,骊珠不满足了。
她试探地向里探去。
李晟渊也放任她来去。
起初,骊珠还享受着主导的乐趣,不想,李晟渊学习速度惊人,很快夺回了主导权。
骊珠慢慢抵挡不住男人猛烈的进攻,双手推搡着李晟渊的胸膛。
唔,胸肌好好摸,好有弹性,我以前过的都是什么苦日子啊!
骊珠的手放上去就再也没拿下来过。
直到骊珠耗尽了最后一口气,两人才分开。
李晟渊终于知道骊珠到底是哪种难受了。
就在他想要不要更近一步的时候,骊珠推开了他。
“皇上,嫔妾睡了。”
李晟渊喘着粗气,黑沉的目光恨不得将骊珠钉在床榻上。
而骊珠解了馋,砸吧砸吧嘴睡着了。
良久,床帏内传来一声笑。
不知是在笑自己用完就被扔,还是明明自己正常却被骊珠坚定的认为不举。
李晟渊很想把骊珠叫醒,继续刚刚的事。
可他到底没这么做。
日子还长,她终有一天会知道的。
李晟渊回味着昨夜的亲吻,心神不宁。
如此紧密而又冒昧的接触,他竟然没有丝毫反感,甚至沉醉其中。
李晟渊知道,这一切只因为那个人是骊珠。
他轻轻地摩挲着嘴唇,他想骊珠了,非常想,他一刻也坐不下去了。
“哎!皇上您怎么出来了?皇上您去哪?”
吉安一路小跑,跟在李晟渊身后。
走了一段路,吉安才明白过来他要去华清殿。
可现在才是未正(下午两点)啊!
吉安气喘吁吁地到达华清殿,刚要唱见,就被李晟渊一个眼神呵止。
宫人们的请安也都被免了。
栀子和佛手对视一眼,默契的没有跟上去。
径直走向寝殿,骊珠果然还在午歇。
他静静地看了一会儿骊珠的睡颜,然后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
心终于安定下来。
骊珠迷迷糊糊睁眼。
嗯?做噩梦看见狗皇帝了?
“爱妃醒了。”
骊珠闭眼,继续睡。
“是这样吗?”骊珠看向那个宫女,问道。
“愣什么神?回骊婕妤的话啊!”秦尚服看着宫女的眼睛带着浓浓的警告。
“秦尚服,你吓到她了。”
秦尚服立马赔笑,不再催促。
“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名叫秋荷。”
“秋荷,和本宫说说,你到底怎么了?如果是遇到了委屈事儿,本宫为你做主。”
秦尚服心下一紧,但很快,她就放松下来。
在她看来,宫女嘛都胆小的很,不会有胆子告状的。
“娘娘真的会为奴婢做主吗?”秋荷满怀期待与忐忑。
秋荷已经无路可退,她的姐姐还在宫外等着她呢!她决不能给老太监做对食!
秦尚服狠狠瞪着秋荷。
骊珠严肃地点头,“会!”
秋荷“嘭”的一声跪地,连磕了三个头,“请娘娘为奴婢做主!秦尚服想要买了奴婢给老太监做对食!奴婢不愿!”
“秦尚服,是这样吗?”
“当然不是!这小妮子在骗娘娘!”秦尚服转头对秋荷厉声道:“秋荷,你好好说!”
“奴婢没撒谎!在我之前,就有很多宫女被你欺压蒙骗,不得已委身给太监!”
秦尚服慌了,抬手就想给秋荷一个巴掌,齐姑姑眼疾手快制住了她。
“还有许多?秋荷你说还有谁,本宫都叫过来问问,以免冤枉了秦尚服。”
秋荷还真知道几个,她全都说了出来。
秦尚服此时连杀了她的心都有了。
“栀子佛手,去将她们找过来!”
秦尚服想要阻止,却被控制的死死的。
在找人的时间里,骊珠询问秋荷的家庭。
“奴婢有一姐姐在宫外,八岁那年,家中失火,姐姐为了保护奴婢将奴婢护在身下。”说到此处,秋荷的眼睛红了。
“奴婢和姐姐被救出来后,姐姐的后背和左脸都被烧了,她不仅被嘲笑,从此也没人来说亲了。爹娘他们不想再继续养着姐姐了,想把她说给鳏夫。”
秋荷泣不成声,骊珠递上手帕。
她缓了缓继续说道:“奴婢舍不得姐姐嫁个鳏夫,所以奴婢求了爹娘,希望他们多照顾姐姐几年,奴婢进宫赚的银子都会托人送回家去。”
“奴婢本想着在宫里好好做活,再多学一门手艺,等出宫了就靠着手艺赚银子,把姐姐接出来,奴婢发了誓要养姐姐一辈子。”
华清殿其他宫人听了秋荷这番话,都忍不住泛起泪光。
“进宫后奴婢入了司衣司,以为能够学些刺绣做衣的本领,不想何时被秦尚服盯上,她日日在奴婢耳边讲这与太监做对食的好处,奴婢不应,她就扣押月例,还不让尚服局的宫人与奴婢说话。”
“秦尚服,若是秋荷说的是真的,那你真该死。”
“臣是冤枉的!是冤枉的!秋荷说的这些,臣一个也没做过啊!”
“秦尚服别急,你到底做没做过,本宫很快就知道了。”
——————
一品:宫令女官
二品:典侍
三品:昭仪
四品:尚宫,尚仪 ,尚侍,尚寝,尚服,尚宫
五品:六局下设二十四司
六品:典珍,典饰,典计,典仗,典正,典膳
七品:掌珍,掌衣,掌簿,掌仗,掌正,掌膳
八品:仪珍,仪饰,仪簿,仪仗,仪正,仪膳
九品:教习姑姑
尚宫局:负责管理皇后及后宫的事务,包括导引皇后、管理后宫的赐予等。
尚仪局:负责礼仪和教学工作,包括管理内外命妇的朝见等。
尚服局:负责管理服装和珠宝,包括簪珥、花严等物品的管理。
尚食局:负责管理饮食,包括膳食的准备和尝试,确保食物的安全和美味。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