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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冲喜老公竟是我教授!花榆季书韫全局

次卜拉哈糖星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开学季,学校里面都是送孩子的家长,还有欢迎新生的横幅。花榆站在宿舍门口,就听到宿舍里面哄笑成一团。她推开门,“宝贝们,姐姐我回来啦!”“我靠,花姑娘,怎么过了一个暑假,你反而更白了。”吴忧跑过来对她上下其手。“去去去,摸一把五十元,摸兄一百。”“啧啧啧,有些虽然长得前凸后翘,但是连续两年都落选校花。”吴忧面露遗憾,对着花榆摇头。花榆将行李箱拉开,把衣服从里面拿出来,“校花有什么好?能有工资拿吗?”刘雨宁蹲下身子,凑近花榆,“你说你长这么好看,怎么每次都落选呢?”吴忧在一边接话,“我知道我知道,因为她太沙雕了。”“哈哈哈哈哈哈哈~”京大的校花可谓是每年一轮换,没办法,好看的妹子实在是太多了。大家都是十几年寒窗苦读考上来的,所以到了大学...

主角:花榆季书韫   更新:2024-11-13 10: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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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花榆季书韫的其他类型小说《救命!冲喜老公竟是我教授!花榆季书韫全局》,由网络作家“次卜拉哈糖星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开学季,学校里面都是送孩子的家长,还有欢迎新生的横幅。花榆站在宿舍门口,就听到宿舍里面哄笑成一团。她推开门,“宝贝们,姐姐我回来啦!”“我靠,花姑娘,怎么过了一个暑假,你反而更白了。”吴忧跑过来对她上下其手。“去去去,摸一把五十元,摸兄一百。”“啧啧啧,有些虽然长得前凸后翘,但是连续两年都落选校花。”吴忧面露遗憾,对着花榆摇头。花榆将行李箱拉开,把衣服从里面拿出来,“校花有什么好?能有工资拿吗?”刘雨宁蹲下身子,凑近花榆,“你说你长这么好看,怎么每次都落选呢?”吴忧在一边接话,“我知道我知道,因为她太沙雕了。”“哈哈哈哈哈哈哈~”京大的校花可谓是每年一轮换,没办法,好看的妹子实在是太多了。大家都是十几年寒窗苦读考上来的,所以到了大学...

《救命!冲喜老公竟是我教授!花榆季书韫全局》精彩片段


开学季,学校里面都是送孩子的家长,还有欢迎新生的横幅。

花榆站在宿舍门口,就听到宿舍里面哄笑成一团。

她推开门,“宝贝们,姐姐我回来啦!”

“我靠,花姑娘,怎么过了一个暑假,你反而更白了。”吴忧跑过来对她上下其手。

“去去去,摸一把五十元,摸兄一百。”

“啧啧啧,有些虽然长得前凸后翘,但是连续两年都落选校花。”吴忧面露遗憾,对着花榆摇头。

花榆将行李箱拉开,把衣服从里面拿出来,“校花有什么好?能有工资拿吗?”

刘雨宁蹲下身子,凑近花榆,“你说你长这么好看,怎么每次都落选呢?”

吴忧在一边接话,“我知道我知道,因为她太沙雕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

京大的校花可谓是每年一轮换,没办法,好看的妹子实在是太多了。

大家都是十几年寒窗苦读考上来的,所以到了大学,就开始丰富自己的生活了,各种社团,各种比赛,各种活动,可谓是百花争艳。

而京大的校草,打从叶屿入学后,就一直是叶屿。

足以想象出叶屿的外貌,可谓是一骑绝尘。

花榆放下手中的活,拨了一下头发,故作高深,“这你们就不懂了吧?所谓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灵魂万里挑一,姐就是那个有趣的灵魂。”

“是是是,可是啊,那个宋大校花说你根本不是她的对手,还说要在三个月之内拿下我们的校草叶屿。”

“噗……”

“你笑什么?”

花榆竖起大拇指,收敛了一下表情,“没什么,我敬她是名勇士。”

刘雨宁恨铁不成钢,“花花,你能不能争气点,你应该在她之前拿下叶大校草!气死她丫的。”

吴忧,“就是就是,你上次校花选拔没比过她,在男人这块你可不能输。”

花榆差点就脱口而出“叶屿是她弟弟”这事。

想到和叶屿的约定,又想到他超高的女生缘,硬生生忍住了。

反正她和叶屿在学校也碰不到。

面对八卦的舍友,她有一些无语问天,“算了吧,爱谁要谁要吧。”

“还别说,我总觉得咱们花花和叶大校草有一些夫妻相。”

花榆默然,同一个爸妈生的,能不像吗。

等最后一名舍友何筱雯到了后,四个人收拾一番,就准备去学校附近的京市本地人开的日料店吃饭。

四个人的家境都不差,所以对于京市大大小小的餐厅几乎都吃了个遍。

这家店需要脱鞋上榻。

四个人刚坐下来,就闻到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花榆甚至低头闻了一下自己的jio。

还好,不是她。

不仅是花榆,其余的三个人都做了相同的动作。

很好,不是她们四个。

“咋弄?”何筱雯捂着鼻子。

正好在饭点,花榆扫视了一圈,几乎没什么空桌子了。

“要不去楼上包厢?”吴忧建议。

“包厢最低消费是一千。”

“没事,多的我来。”何筱雯阔气一挥手,然后又连忙捂住鼻子,从位置上站了起来。

等她们到了二楼包厢,顿时觉得整个空气都清新了起来。

服务员走在前面,“你们好,你们的包厢是209,就一直往前走就行了。”

“谢谢。”

路过旁边208的时候,花榆随意往纱窗里面看了一眼。

这一眼,她就怔愣住了。

里面那个坐在主位的男人,虽然只有惊鸿一瞥,但是那个清贵疏离的模样,不是季书韫是谁?

他还在京市?

联想到他前段时间发的朋友圈,难不成他是常驻京市工作的?

“花花,你在想什么呢?点菜了。”

舍友在旁边推了一下她,花榆才从刚才的事情中回过神来。

吃饭途中,她不自觉竖起耳朵。

然后依稀听见隔壁滑门被拉开的声音,随后就是人类的脚步声。

花榆心想。

这大概就是人类的劣根性,哪怕一个人跟你实际没什么交集。

但是一旦以任何形式跟你有了关联,你就会不由自主去关注那个人。

————

九月一号,开学第一天。

没有上课,班长将大家的书本都领取了过来。

花榆看着崭新的《微观经济学》揉了揉眉心。

希望在论坛大神的带领下,她可以学好这门课吧。

曾老头住院的事情也在班级里面流传开来,班委决定带上鲜花和水果去看望老教授。

此刻的京大附属医院。

季书韫正将苹果切成一块块地放在盘子里面,上面还贴心地戳好了牙签。

“书韫啊,老师知道你本来要去管理家族酒店的,这临时让你来接替我的工作,很吃力吧?”

病床上面的小老头虽然在住院,但是精神头儿还很足。

“老师,没什么吃力的,只求不辱没您的名声。”

曾国伟笑道,“这个班级的孩子其实都挺聪明的,上个学期的期末考试卷子你也看到了,大概对整个班级也有一定的了解了。”

季书韫手上的动作微顿,“嗯,挂科了二十个。”

“二十个?”老教授有点诧异,“你这是一点儿水都没放吧?”

“没有。”

老教授看着他,突然问出声,“那花榆呢?也挂科了?”

从自己的老师口中听到这个名字,季书韫显得略微有些不自在,“嗯,她考了五十八。”

“哈哈哈,不愧是我的学生。”

老教授笑完还不忘打趣,“你这样子,小姑娘肯定不喜欢的哟,那个小姑娘其实特别聪明,虽然经常不来上课,但是我能看出是个很有智慧的孩子。”

想到论坛上面花榆之前说的因为身体不好,所以才没怎么上课的话。

季书韫趁机问老师,“老师,她是不是上学期身体不适?”

曾国伟被问的一脸懵逼,“有吗?没有吧?她不来上课的原因据说是因为我的课经常是早上第一节,她起不来,听别的老师说,只要不是第一节的课,她学的都很好。”


当时也不知道是为何脑子一抽,就给放进了自己的包包里面。

现在整的她每天提心吊胆的。

再下面,就是一些零散的小零食,还有那个浅蓝色的盒子。

这个盒子,她只有领证那天打开过一次。

将盒子从包包里面拿出来,花榆打开,里面还是那条,以戒指作为吊坠的项链。

冰冰凉凉的触感,在房间的灯光下璀璨生辉。

对着房间的梳妆镜,将项链戴上,花榆竟然觉得,这条项链和她甚是般配。

又看了一眼手上的手链。

她已经收了季书韫好多件礼物了。

等回了京市,她就去给季书韫买礼物。

一夜好眠。

————

第二天早上,众人吃过早餐,就坐大巴去机场。

花榆这次都没有犹豫,直接就按照上次的座位,坐在了季书韫的旁边,不同的是,这次她坐里面。

想比于来的时候的大巴,回去的大巴车,气氛显然就比较低迷。

大家都在刷着自己的手机,一路上也没人聊天。

花榆依然横着手机看着综艺,时不时还爆笑出声。

宋梦夏和王佳依然坐在一起,但是两个人现在形同陌路,谁也不理谁。

听着前面传来的花榆的笑声,又想起昨天季书韫对自己说的话。

宋梦夏就恨得将指甲嵌入了掌心。

幸好 ,她还有那张照片。

男教授和女学生。

不过,那是她最后的底牌,不到万不得已,她不能拿出手。

大巴车颠簸地厉害,手机的电已经下去了一半。

花榆打了个哈欠,将手机收了起来,然后头靠在窗户上面睡觉。

但是路不平,这个姿势实在是难受,脑袋不断撞击玻璃窗不说,震地她耳膜都在疼。

下一秒,就有大掌伸过来托住她的脑袋,然后强制性地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花榆吓得瞌睡下去了一大半,抬起头看了一圈后面。

还好,他们坐在第一排,没人看得到他们前面的动作。

“季老师,你别这样。”花榆低着脑袋小声说。

“没事,他们看不见的,你快睡吧。”说完就托着她的脑袋,往自己的肩膀上靠了上去。

男人的肩膀宽厚踏实,花榆没忍住又打了一个哈欠。

那不然,干脆睡觉吧。

花榆心里的小人不断打架,然后那个叫“睡吧睡吧”的小人好像赢了。

一个没忍住,她靠在季书韫的肩膀上就睡着了。

听着耳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季书韫低下头看着肩膀上面的小姑娘。

白里透红的小脸,左眼的下面还有一颗小小的泪痣。

本来就笑起来有酒窝的甜美小姑娘,因为这颗小小的泪痣,硬生生得在甜美清纯中带着一丝勾人的妩媚。

因为侧着脑袋的关系。

季书韫就看见了花榆脖子上面露出来的一截项链。

认出那条项链后,眼中浮现满足的笑意。

他终于,一步一步慢慢靠近了他认定的小姑娘。

到京市已经是下午。

众人坐着学校派来的大巴上面。

到了京大,花榆和季书韫打了招呼之后,就回宿舍去了。

她知道季书韫肯定有事情要去处理。

“花花,你回来啦,想死我了。”

“对哦,花花,这次出去拍摄好玩吗?”

“咱弟怎么样了?”

自从宿舍的几个人知道叶屿是花榆的弟弟之后,自发性地把叶屿归类于“她们的弟弟”名下。

花榆将行李箱往旁边一放,整个人瘫巴在电脑椅上,“哎,一言难尽啊~”


“宝贝们,生日快乐,蛋糕来咯~”

叶母和花父从厨房间走出来,满脸笑意。

花榆看向老妈手上的蛋糕,着实是有点惨不忍睹,不得不说甚至有点像一托答辩。

旁边的叶屿也是不忍直视般地闭了闭眼睛。

但是没关系。

毕竟二十年来,他们俩早就习惯了。

毕竟他们的老爸就是个无脑的老婆奴。

“宝宝,你做的这个蛋糕实在是太棒了,要不是要留给两个小崽子过生日,我都忍不住要吃掉了。”这不,老婆奴老爸已经在发挥了。

叶母显然被夸有点开心,锤了一下花父,“你可别贪嘴,这是我特意给姐弟俩做的。”

花榆叶屿:其实倒也不必这么特意…

叶母说完就笑眯眯地看向姐弟二人:“小花,小叶,你们要不要尝尝看?妈妈保证今天的蛋糕绝对好吃!”

花榆看向那坨……奥不,看向那块蛋糕,虽然内心很不想,但是脸上还是露出期待的表情,“谢谢妈妈,妈妈辛苦了。”

叶曼青见女儿喜欢,愈发欣喜,连忙拿过小盘子,切了一块蛋糕下来,“一晃你们都这么大了,我还记得生你们的那天,正好是早上七点钟,那天还有彩虹呢!”

将盘子推到女儿面前,叶曼青伸手打算拿儿子面前的小盘子,却不料被叶屿抢先拉了回去,“我就不吃了,我不爱吃甜食。”

叶曼青翻了一个白眼,“不吃拉倒,儿子就是糟心。”

叶屿抿了抿嘴巴没吭声。

于是全家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花榆身上。

花榆被三双眼睛盯着,非常英勇地一勺子下去,然后塞入嘴巴。

还别说,这蛋糕虽然看起来不咋样,吃起来的倒是还不错。

于是花榆毫不吝啬夸了一番,还不忘竖起大拇指。

吃早餐的时候,花父和叶母不断说着姐弟俩的趣事。

反观花榆和叶屿,两个人一声不吭,默默吃着手中的三明治。

叶屿本身就不怎么爱说话,这个表现不奇怪。

但是女儿今天怎么如此反常?

花父看向花榆,忍不住开口,“心肝,你怎么了?今天不开心吗?你有什么想要的礼物没有,跟爸爸说,爸爸一定满z足你。”

花榆抬头看向老爹,欲言又止,很想把自己昨晚的梦境告诉他们,但是又觉得很荒唐。

毕竟,那只是一个梦啊。

“没事,我只是在想我的期末考试成绩。”

花父摆摆手,“那有什么好操心的?你只要健康快乐就好,考试考的不好有什么关系,爸爸养你一辈子。”

花榆点了点头,心不在焉地继续啃着三明治。

从小到大,花父和叶母对他们姐弟俩的要求就是,健康快乐,做个善良的人。

至于别的孩子卷什么学习成绩什么的,他俩从没经历过。

但不得不说,有些时候智商也是很重要的。

在这种模式下,姐弟俩依然是一起考进了省重点高中,然后又一起考上了京南大学。

这一下子就把叶母开心的不行,虽然对孩子学习成绩不做过多的要求,但是谁又不希望自己的孩子成绩优异呢。

瞧瞧,她的教育观果然是正确的,把两个孩子都送进了985。

吃过早餐。

叶母将家里的相册拿出来,和花父坐在沙发上翻看。

对于看以前的相册什么的,花榆是不感兴趣的,于是她拿了一个苹果,在叶母的旁边坐了下来,一边啃苹果一边看综艺。

旁边是爸妈的笑声,电视里面放着奇葩说。

屋外还有知了的叫声。

“宝宝,你看小花小时候,长得比小叶还高呢,我还担心小叶以后长不高呢。”

“你净瞎说,看看咱们儿子现在长得又高又帅的,比你年轻的时候帅多了。”

“哪有,我年轻的时候如果不帅,你怎么会看上我。”

姐弟俩对于两个人的打情骂俏显然已经习以为常,花榆偏过头看了一眼相册。

本来只是随意地那么一撇。

下一个瞬间,她就顿住了。

那是一张已经泛黄的照片,照片的背景是一个寺庙,一个穿着浅灰色衣服的中年男人坐在中间,左右两边分别站了两个五六岁的孩子。

花榆的心不受控制地“砰砰砰”跳了起来。

这个照片上的中年男人,如果加上长胡须,那不就是昨天梦里的那个猥琐小老头吗?

叶母显然已经看完了这一页,正准备翻页的时候。

花榆一个激灵从沙发上跳起来,伸出手按住那一页,“等一下!”

声音之大,将打情骂俏的两个人吓了一跳。

就连在另外低头玩手机的叶屿也看了过来。

花父夸张地拍着胸口,“心肝,你干啥呢,得亏你爹我没心脏病,不然非要被你吓死不可。”

花榆现在可没什么心思欣赏她爹的演技。

将手中的苹果放在一边,花榆指着那个照片上的中年男人,“他是谁?这张照片在哪拍的?”

叶母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然后脸色微变,“这个不过就是个江湖骗子罢了,问他做什么?”

“妈,这个人是谁?在哪里可以找到他?”

叶曼青也女儿难得这么严肃认真,心里也有些打鼓,“宝贝,怎么了?”

花榆在一边的沙发凳上坐了下来,她觉得似乎有些东西,并不止梦境这么简单。

看着父母和叶屿,她还是开口将昨天的梦境说了出来。

叶母听完,立马吓得大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自责,“都怪我,都怪我,我一直想着那个人是江湖骗子,所以我也没有在意,都怪我…”

花父听得云里雾里的,压根不知道具体情况,一边手足无措地帮媳妇擦眼泪,一边心里又急,“宝宝,到底是什么情况,你快说呀。”

叶母平复了一下情绪,才给大家说明情况。

当初花榆和叶屿升小学的那个暑假,叶母带着两个孩子去庙里拜佛。

本来就是普通的寺庙之行,没想到准备回家的时候,遇到一个号称玄学大师的中年男人。


没想到被季书韫看见了。

似乎是想到什么好笑的事情,季书韫的胸腔里面满是笑意,“那会儿我站在那里一直看着你,但是你好笨,一直打到自己的身上,我就在想,这个小姑娘太笨了。”

花榆忿忿地看着他,“这难不成是你娶我的原因吗?”

季书榆用手捏了捏她的脸,“对呀,我想着娶回家一定很有趣。”

明知道这话是逗她的,花榆还是拍掉了他的手,“那,你当时的导师是曾教授吗?”

“嗯,后来机缘巧合,他还带你们班的经济学。”

花榆后知后觉想起之前在医院,曾教授和她说的话,睁大眼睛,“你该不会是对曾教授说过什么吧?”

季书韫的声音充满着揶揄,“说过喜欢你,算吗?”

花榆脸上发烫,想起之前曾教授老喜欢点她名这回事,她恍然大悟,“所以是因为你,曾教授才这么喜欢点我的名的吗?”

季书韫摸了摸鼻子,“或许吧。”

花榆突然觉得,好像之前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发生了许许多多的事情。

如果按照季书韫的说法,他很早就喜欢她的话。

而他的出生日期正好又是她所需要的……

不能再想下去了!

花榆晃了晃脑袋,怎么肥事!

她刚才脑海里面冒出来的词,竟然是天作之合!!

手重新被握紧,季书韫牵着她往回走,“走吧,该回去了。”

等重新走回酒店停车场的时候,花榆突然想起来,他们还没叫代驾。

于是开车这个重任就落在了花榆身上。

算起来,这还是她拿到驾照后,第一次开车。

还好这款奔驰年纪又大又低调,还是个手动挡的,倒是和她驾校学的车辆的结构相似。

季书韫不知道是不是过于太相信她的开车技术了,竟然已经在副驾驶闭上了眼睛假寐。

“那我靠会儿,头有点疼。”

花榆整个人坐的笔直,就差没贴在方向盘上了。

车子里面的轻音乐也完全没心思听,整个人的心思都在前面的路况上面。

京市不管什么时候,马路上面都有源源不断的车辆和行人。

大家都赶着回家,花榆稍稍不注意,就有一辆小车打算插进他们车子的前面。

这怎么能行。

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女人永不认输。

花榆想到此,一脚油门踩了下去。

紧紧跟上前面那辆车。

副驾驶本来假寐的季书韫不知从什么时候已经睁开了眼睛。

花榆快速转头看了他一眼,“季老师,您要是累了就睡吧,我可以的。”

季书韫咳了一声,“我有点害怕。”

花榆:谢谢,感觉有被侮辱到。

回水榭兰亭要经过高架桥。

偏偏今天高架桥的入口上坡处发生了车祸,花榆将车停在了上坡处,脚紧紧踩着刹车。

生怕脚下一松,车子就往后滑下去了。

花榆神经紧绷到了极点,停留了差不多十来分钟,前面的车缓缓往前开了一段路。

轮到她了。

花榆松开脚刹,还没来得及踩油门,车子就滑下去一点。

吓得她赶紧又把刹车踩住。

车窗被敲开。

车门外面站着一个大哥,看见花榆先是一愣,本来怒气冲冲的脸瞬间就柔和了下来,“妹妹,你这后溜的我害怕啊,你要不行的,我帮你开成不?”

花榆被说的尴尬,硬着头皮笑道,“不用,等前面的车再开上去一点,我就开走。”

“那行吧。”车外的大哥挠了挠头,“那不行的话,我先找两块砖头垫在你后轮下面,你看成不?”


等她们几人到教室的时候,着实被吓了一跳。

教室里乌泱泱的全是人头,从第一排到最后一排,差不多全部坐满了。

何筱雯甚至又退出去看了一眼教室号,嘀咕,“没错啊,这节课是这个教室啊。”

花榆看了一眼教室的人,大多数都是女生。

那看来,应该都是看季书韫的了。

这个社会果然是颜值社会啊,连京大的女同学都不能免俗。

找了一圈,四个人才找到一排座位坐下。

上课铃声响的时候,季书韫踩着点进教室。

花榆便听到了身边别的系的同学的讨论声。

讲桌上的季书韫似乎也被这个人满为患的教室给吓了一跳。

不过他没表现出来,而是拿出手中的花名册,“上课了,我们先点一下名。”

“周博文。”

“到。”

“花榆。”

“到。”

“好了,点名结束,下面开始上课。”季书韫将点名册收了起来。

花榆觉得她好像被针对了,女生的第六感告诉她。

季书韫应该只是想点她一个人的名字,不好表现的太刻意,所以点了个人铺垫了一下。

刘雨宁将脑袋凑到花榆侧面,“花花,为什么每一个经济学的老师都喜欢点你的名。”

花榆无奈摊手,“谁知道呢,可能是我名字比较特别吧。”

不得不说,上课中的季书韫是严谨认真的,配上他上课就会戴的眼镜。

整个人像是一个移动的人形荷尔蒙。

花榆甚至可以听到别的系的同学在窃窃私语讨论着季书韫。

一个叶屿,一个季书韫,她必须得离这两个人远远的才行。

一大节课结束,季书韫又好脾气地给围在讲桌前面的同学讲题。

啧啧……花榆第一次知道,她的同学们竟然这么勤奋。

以前可是下课铃声一响就飞奔出去了。

早上的三四节没课,花榆就又去宿舍补了个眠。

吃饭时间,她和何筱雯去二食堂点菜。

两个人刚坐下,就看见叶屿往他们这桌坐了下来。

然后就见他动作熟练地夹花榆点的鱼香肉丝往嘴巴里面送。

何筱雯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接触叶屿,拼命给对面的花榆打眼色:花花,什么情况?

花榆:……

她哪知道这个小子抽了什么风。

“要吃自己去买,不许吃我的。”就在叶屿吃的香的时候,花榆把鱼香肉丝的盘子拉到了自己面前。

何筱雯在一旁尴尬出声,“那要不我再去点一份。”

校草坐旁边,她还是有压力的,说完就急匆匆跑了。

等何筱雯一走。

叶屿才开口,“爸妈知道吗?”

花榆摇头,“他们在国外,我也没来得及说。”

再者她本身也觉得季书韫成了她老师这件事怪怪的。

叶屿将自己的菜放在花榆面前,“他不说的话,你也别说,反正一年后你俩就要离婚,太多人知道了不好。”

花榆点点头。

她虽然不怎么在乎别人的眼光,但是也不想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何筱雯很快就回来了,除了鱼香肉丝外,还拿回来了糖醋小排,粉蒸肉。

然后人坐在花榆的旁边,却将饭菜推到对面叶屿面前,“叶校草,你多吃点。”

“谢谢。”

何筱雯一会儿看看这个,一会儿看看那个,总觉得两个人之间有非同寻常的关系。

“咳……叶校草,你和我们花花认识?”

叶屿抬头看了一眼花榆,“嗯,认识。”

这下子何筱雯就激动了。

有戏啊!

叶大校草这是要追她们花花的节奏啊!

只不顾还没等她问出口,就见到一抹身影坐到了叶屿的旁边。

三个人同时望过去。

哦豁~是季教授啊。

何筱雯第一个反应过来,“季老师,您也来吃饭啊。”

季书韫炒了三个菜,加上他们之前的,就看见他们的桌子上满满当当放满了一整个桌子。

“嗯,这个食堂的饭菜很不错。”

在他说完这句话后,空气就莫名地凝固了下来。

何筱雯用手肘顶了一下花榆:咋回事?怎么看见老师都不带打招呼的?

花榆心里叹息了一声,只能抬头微笑,“季老师好。”

叶屿是别的专业的,尤其是心里现在正拧巴着呢,但是没办法,也是不情不愿打了声招呼。

小餐桌的气氛无比地诡异。

何筱雯总觉得她误闯了什么不得了的地方。

难不成季老师也想追她们花花?

这……未免也太狗血了。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四个人各怀心思,各吃各的。

好不容易花榆跟何筱雯吃完,正打算走的时候,季书韫突然开口,“花榆,下午有时间的话来我办公室一趟。”

‘啊……好。’花榆手心紧了紧。

等两个人走后,叶屿才侧头看向季书韫,“季老师,以后花榆还请您多担待。”

季书韫手上的动作没有停,“肯定的,她是我太太。”

“不是真的。”

季书韫好笑地看着他,“结婚证都有了,怎么不是真的?”

叶屿眉头紧蹙,“难不成你真的想捆绑花榆一辈子?”

“也未尝不可。”

“如果有一天,花榆不喜欢这段婚姻了,希望季老师可以放手,我会尽我所能补偿您。”

将嘴巴里面的饭菜咽下去,季书韫直面叶屿,“补偿我金钱?我知道你已经在外面创业,但是你的那点资本,对我来说只是毛毛雨,放心吧,我还做不到勉强一个小女生,别想太多,小舅子。”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句小舅子刺激到了叶屿的神经,只见他快速将饭扒拉完,然后拿着空盘子就走了。

季书韫转头看了一眼他快步走出的背影,“呵”了一声,“外冷内热的小屁孩。”

另一边。

何筱雯挽着花榆的手臂往宿舍走去。

一边走一边八卦,“花花,你和叶屿,还有季老师,你们是不是三角恋?”

花榆被她的话雷的不行,揉了揉眉心,“我们三永远不可能是三角恋。”

“那你们三谁恋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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