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萌萌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仗剑,载酒,天人不服先斩翻全局

仗剑,载酒,天人不服先斩翻全局

柒小姐的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结果一句试探就让玉玄子慌了神。玉玄子挥袖拭去额头冷汗,喉头不安的耸动着:“李少主,神霄宫也是有苦难言啊。”“主上吩咐下来,我等便立即让精通丹道药理的青莲师弟办理此事,青莲师弟半年来战战兢兢、废寝忘食,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怠慢。谁承想他这次竟然会突然失踪!”“近日我与掌门师兄坐立不安,已经将神霄宫弟子全部派遣出去搜寻青莲师弟的下落,但依旧了无音信,只查出他押送丹药那日被数个二流帮派追杀夺丹。”李羡渔斜睨玉玄子,不紧不慢:“哪些帮派势力?可一一上门筛查过了?”玉玄子:“除了铸剑山庄,其余皆杀尽了,依旧没找到任何线索。”五十年前,铸剑山庄以铸剑之法著称于世,乃天下十大武学圣地之一,亦是江湖剑客们魂牵梦萦之所。人人都以拥有一把铸剑山庄铸造的宝剑...

主角:李羡渔蒹葭   更新:2024-11-16 08:29: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李羡渔蒹葭的其他类型小说《仗剑,载酒,天人不服先斩翻全局》,由网络作家“柒小姐的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结果一句试探就让玉玄子慌了神。玉玄子挥袖拭去额头冷汗,喉头不安的耸动着:“李少主,神霄宫也是有苦难言啊。”“主上吩咐下来,我等便立即让精通丹道药理的青莲师弟办理此事,青莲师弟半年来战战兢兢、废寝忘食,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怠慢。谁承想他这次竟然会突然失踪!”“近日我与掌门师兄坐立不安,已经将神霄宫弟子全部派遣出去搜寻青莲师弟的下落,但依旧了无音信,只查出他押送丹药那日被数个二流帮派追杀夺丹。”李羡渔斜睨玉玄子,不紧不慢:“哪些帮派势力?可一一上门筛查过了?”玉玄子:“除了铸剑山庄,其余皆杀尽了,依旧没找到任何线索。”五十年前,铸剑山庄以铸剑之法著称于世,乃天下十大武学圣地之一,亦是江湖剑客们魂牵梦萦之所。人人都以拥有一把铸剑山庄铸造的宝剑...

《仗剑,载酒,天人不服先斩翻全局》精彩片段


结果一句试探就让玉玄子慌了神。

玉玄子挥袖拭去额头冷汗,喉头不安的耸动着:“李少主,神霄宫也是有苦难言啊。”

“主上吩咐下来,我等便立即让精通丹道药理的青莲师弟办理此事,青莲师弟半年来战战兢兢、废寝忘食,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怠慢。谁承想他这次竟然会突然失踪!”

“近日我与掌门师兄坐立不安,已经将神霄宫弟子全部派遣出去搜寻青莲师弟的下落,但依旧了无音信,只查出他押送丹药那日被数个二流帮派追杀夺丹。”

李羡渔斜睨玉玄子,不紧不慢:“哪些帮派势力?可一一上门筛查过了?”

玉玄子:“除了铸剑山庄,其余皆杀尽了,依旧没找到任何线索。”

五十年前,铸剑山庄以铸剑之法著称于世,乃天下十大武学圣地之一,亦是江湖剑客们魂牵梦萦之所。人人都以拥有一把铸剑山庄铸造的宝剑为荣。

可一场“力宗”与“气宗”的山庄内斗悄然兴起,更在一夜之间,用剑高手死伤殆尽,加之仇家争相逼迫,铸剑山庄元气大伤,短短一年间便没落消沉。

然而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如今的碧落山庄虽然无法位列江湖一流势力,但也算是二流势力中的顶尖存在。

庄主杨青风更是天赋不俗,从铸剑中悟出非凡剑道,近年来大有力挽狂澜之势,绝非神霄宫这等炼丹悟道之地可以匹敌。

李羡渔呵呵一笑:“看来,事情已经很清楚了。”

说到这里,他勒住缰绳,座下黄骠马马蹄一顿,身后剑阁众弟子也瞬间心领神会,齐齐勒住马头。

李羡渔扭头看向玉玄子,眉宇间杀机隐现:“可神霄宫捅出来的篓子,绝没有让我荒古剑阁来填补的道理。”

“玉玄子道长,你说呢?”

玉玄子屏息凝神,浑身鸡皮疙瘩立起:“贫道明白,明白!”

这杀星不久之前才一指解剑李一川,若是此时来上一指,怕是自己会当场白日飞升。

李羡渔凑到玲珑耳畔,吐气温热:“我记得,铸剑山庄内有一汪碧色池水?”

玲珑耳根微红,轻点臻首:“那是洗剑池,据说铸剑山庄之所以能铸造出天下难觅的宝剑,正是用了这洗剑池的池水。”

李羡渔心中一动,似乎想到了什么,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半个时辰后,一行人来到了神霄宫。

断崖山半腰萦绕一圈云雾,如仙人腰间玉带,故而神霄宫又称玉带宫。

宫门由青云石雕琢而成,其上刻满了仙鹤、老龟、玉兔等灵禽瑞兽,形态各异,令人眼花缭乱。

门后是一块平整的巨石台,四周状若莲瓣,如一朵莲花盛开在云雾之上,名曰莲花台。相传神霄宫第一代掌门在此白日飞升,步步生莲。

李羡渔自然是不信这等传闻,不过是这群牛鼻子假道士往自己脸上贴金才编造出来的怪力乱神。

山间庙宇林立,不见上山的香客却香火旺盛。

此刻,一名身穿黄紫道袍、脚蹬青云靴的矮胖老道士走上莲花台,皮肤白嫩如婴孩,身材圆滚似雪球,脸上一幅笑眯眯的样子,十分和气。

他的身后跟着两名坤冠女道,身姿婀娜,走起路来似弱柳扶风,但脸上却只有八分颜色,并无十分娇艳。

李羡渔见状冷哼一声,好你个玉玑子,明明是以双修术名动紫禁城的人物,身边却只带了两个资质平平的炉鼎,显然是玩了金屋藏娇的把戏!


竹溪苑内室,炉火融融。

昏迷的蒹葭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如纸,身上盖着金丝绒被,手里依然紧握着古剑傲雪,指尖泛白。

李羡渔坐在床头,伸手将蒹葭散乱的青丝理顺在耳后:“她究竟怎样了?”

此刻的李羡渔脱胎换骨,眉心剑痕气象万千,体内开启的六处窍穴遥相呼应,回荡剑吟之声。

虽然体内依旧没有半分内劲,但梧桐已栽下,只等凤凰来。

玲珑侍立在侧,双手藏在宽大的袖子里:“蒹葭逆转气机,以燃命秘法强行提升境界,心脉受损。但少主无需担忧,孙前辈已经替她理顺气机,修复心脉了。想来再过三五日,便能恢复如常。”

一旁的躺椅上,孙仲乾老神在在的抽着烟锅,一副老子疗伤天下第一的模样。若是被街上的混混瞧见,恨不得朝他屁股狠狠踹上几脚。

“哎,丑话说在前头,这女娃如果再使上几次秘法,神仙也难救!你还是让她惜命些吧。”

“也不知你小子有什么好,能让这女娃豁出命去,无非是模样俊俏些,难不成是胯下剑法了得?”

玲珑白了孙仲乾一眼,扭头对李羡渔道:“少主,你剑气侵体,必须好好修养才是。”

说着,她从红漆柜里拿出一个青玉匣子,打开来,里面是一粒橙黄丹药,萦绕丝丝雾气。

“这枚小玄丹是青城山的疗伤圣药,据说一年拢共才能炼出三四颗,是阁主从那牛鼻子道首处搜刮来的,少主快些服下吧。”

玲珑宽大的衣袖,一袖托着丹盒,一袖端起茶杯。

李羡渔二话不说拿起小玄丹直接塞进蒹葭小嘴,就着茶水让她服下。

玲珑美眸一亮,浅笑中带着些许惊艳,又含着一丝醋意。

孙仲乾呵了一声,白了李羡渔一眼:“败家子!”

“这傻丫头早就没有大碍了,而小玄丹少说也值上千金,随便往江湖上丢一颗都是一场腥风血雨。真舍得?”

李羡渔淡然道:“千金而已,我家剑侍吃得起。”

孙仲乾闻言撇撇嘴,连甩给他一个白眼的力气都欠奉。

这小子虽然是千载难遇的无相剑骨,但也是万载难遇的败家子。

这时,李山河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名头发花白的老者,鹤发童颜,下巴长着几根白毛痦子,背着梨花木药匣。

玲珑欠身行礼,孙仲乾连屁股都没挪一下。

李山河笑道:“赵药师,有劳了。”

赵乡梓,江湖人称鬼医,医术奇绝。

鬼医自行医以来便立下规矩,非将死之人不治,非奇毒绝症不治,且救一人必须替他杀一人。

他明言,自己行医便是跟阎王爷做买卖,两边都不能亏了,否则有损医道医德,于心不安。

这种江湖老怪,也只有李山河能请得动。

赵乡梓呵呵一笑,古怪的晶黄竖瞳微眯:“举手之劳,不妨事。”

他放下药匣,一手搭上蒹葭腕脉,一手捻动下巴痦子上的白须。

李山河苦笑:“错了,是给我儿羡渔诊脉。”

赵乡梓哦了一声,正要抓过李羡渔腕脉。

李羡渔朝李山河一瞪眼。

李山河再次苦笑:“好好好,先给这丫头诊脉,而后再给我儿诊脉。”

赵乡梓的脸上露出一抹晦涩笑容,原来你是这样的天下剑道前三甲。

玲珑抿嘴一笑,早就见怪不怪。

李山河在外是威望无匹的剑道宗师,但在这剑阁之内,说话总不如李羡渔好使,而李羡渔又怕自己的大姐,端的是一物降一物。

还有那个人。

想起那名一身青衣的女子,玲珑不禁心生敬意。

十年前,新老圣地交替之际,那一身青衣一剑刺瞎六名武学宗师双目,举世皆惊,李氏剑阁由此问鼎十大圣地一席。

而那六名来自不同武学圣地的宗师愤懑不平,联合六大圣地和各大门派向李氏剑阁施压,大有群起而攻之势。

这场汹涌的江湖暗流终以青衣女子以剑心立誓封剑十五年得以平息。

赵乡梓略微沉吟:“这丫头心脉受损,幸得高人以雄厚内劲修复,本无大碍,那一粒灵丹却是大材小用了。”

孙仲乾阴阳怪气地哼了一声。

李羡渔满不在意:“甭管是大材小用还是小材大用,有用就成。”

赵乡梓的晶黄竖瞳看向一身白袍的李羡渔,心中不禁暗暗赞叹,这李家小子果然遗世独立,根骨奇绝,难怪能与天生剑坯的张太虚并称大周双壁。

赵乡梓搭上李羡渔腕脉,竖瞳微微一怔,脸上立即露出古怪神情。他重新打量了李羡渔一眼,再次细细查探脉象,久久无语。

李山河一脸关切:“赵药师,我儿身体无恙否?”

赵乡梓眉头微皱,捻断了几根长须:“无恙,只是......”

李山河松了口气,笑着打断了赵乡梓接下来的话:“无恙就好,无恙就好。请赵药师到客房歇息吧。”

赵乡梓盯着李羡渔一脸古怪,欲言又止地点点头,在玲珑的带领下走出了房门。

直到赵乡梓离开竹溪苑,孙仲乾才挪过屁股白了李山河一眼:“李千斤,你请鬼医来又捣鼓什么花花肠子呢?莫不是嫌弃老夫的手段不够高明?”

李山河朝孙仲乾抱拳笑道:“此事还请孙前辈见谅,李某人也是迫不得已啊。”

“饵料已经备下,就看老饕咬不咬钩了。”

孙仲乾闻言翻了个白眼:“上梁不正下梁歪。”

李羡渔轻踢了孙仲乾座下椅子一脚,扭头看向李山河:“我不管你在算计什么,我只问一句,袭击我的黑衣人是不是西峰李一川那老乌龟?”

李山河微微摇头。

李羡渔的拇指摩挲着食指:“确定?”

李山河:“确定。”

“我查探了你体内残留的剑气,此人剑道造诣超凡脱俗,李一川差得远。”

“而且,那一剑如果再狠辣些,你会死。”

李羡渔冷笑,好看的丹凤眼眯起,杀机隐现:“这么说来,我倒是要感谢那人手下留情,一剑斩出了无相剑骨。”

十年求索,他终于能踏上梦寐以求的武道,虽是一条九死一生的崎岖之途,但就算是死,也是要练剑的!

李山河神色平静,落子无悔。

送过赵乡梓入住偏院客房,安顿好一应所需,玲珑如一尾丰腴锦鲤缓步朝自己居住的偏房游走而去,莲步晃动间摇曳生姿,看呆了经过竹溪苑的两名剑阁弟子。

这间竹舍门朝西开,紧挨着李羡渔的内室,且内间有小门可以直通少主卧榻,方便照顾起居。

玲珑推开房门,宽大的衣袖间不经意露出伤痕累累的纤纤玉指。外伤不算什么,被天缺伤了心神才是动摇武者根本。

清风撩动额前发丝,玲珑抬头一瞧,不知何时桌上多了一只青色琉璃小瓶。

玉髓芙蓉液,可生肌润骨、滋阴养神。

玉髓千金难觅,往往倾一城之力不可得,故而人称倾城暖玉,唯有去年少主从阁主那里死皮赖脸抢得一小瓶。

此刻,屋内倾城暖,门外倾城笑。


闻言,玉玄子面色一沉正要说话,李羡渔继续道:“当然,本少主并非是不信任青莲道长,只是此事干系重大,万一泄露出去,荒古剑阁和与神霄宫都将万劫不复!”

玉玄子欲言又止,只能低头喝茶。

玉玑子胖乎乎的脸盘点了点:“李少主所言有大智慧,凡事往最坏处打算,方能万全。”

李羡渔自动忽略玉玑子的马屁:“两位,若是青莲道长与铸剑山庄早有往来,必然会留下蛛丝马迹,可否带我去他的住处瞧瞧?”

玉玄子看向玉玑子。

玉玑子慢悠悠放下手中红泥茶杯,面色和蔼:“也好,请李少主随贫道来吧。”

玉玑子起身,带着李羡渔等人穿过云雾笼罩的九曲连环桥,桥下云海翻腾如波涛暗涌,下方便是万丈深渊。凛冽山风吹来,桥身随风摆动如荡秋,令人心惊胆颤。

再往东走,是一处松林掩映的苍翠洞府。

玉玑子圆球似的身躯站定:“青莲师弟的洞府,就是这里了。从他失踪那日,这处洞府便从未有人进入过。”

李羡渔抬头看去,此洞府是一处天然溶洞,洞外溪水潺潺,流入地下暗河,袅袅热气升腾而起,笼罩四方苍松翠柏。

洞府上方刻有“滴岩洞天”四字。左右两侧有一副楹联,写的是:枕琴卧听涨春水,杖藜醉眼落闲花。

“有劳了。”

李羡渔带着蒹葭、玲珑和孙仲乾走进了洞府。

洞外,玉玄子面色晦暗不定,正要跟进去却被玉玑子抬手拦住:“师弟,我知道你心里存着将功补过的心思,但这趟浑水已经不是咱们可以蹚进去的了。”

“既然大皇子遣荒古剑阁来查探此事,那他就已经掌握好了火候,什么该让李羡渔知晓,什么不该让他知晓,大皇子自有布置,你我休要多手多嘴。若是弄巧成拙,反而坏了事。”

“你可知晓,李氏剑阁送给大皇子的木盒里装的是什么?是一枚猛虎爪牙!”

“神霄宫背靠朝廷是对的,自古佛道修的是出世,但根子却都在入世上,且最大的根子在俗气最重的朝廷上,否则便只能成为那无根浮萍,这也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由来,没什么可丢人的。”

“但黄老的‘清静无为’并非只是对己修身而言,对待朝廷也是一样的。清静无为不是不为,而是有所为有所不为。我神霄宫以丹道著称于世,那便只在炼丹上有所为,至于查案、武斗之类便有所不为。”

“否则我神霄宫都可为,那要荒古剑阁做什么?三皇子又何必多此一举?你神霄宫都可为,朝廷是会高兴,还是会忌惮?”

“切记,守得住有为,不沾染不为,才是神霄宫享清静之福的长久之道!”

玉玄子闻言微微一怔,随即释然:“多谢掌门师兄教诲。”

滴岩洞内玉石成林,雕刻着祥云瑞兽形状,一束天光自屋顶天窗洒下,经过屋脚几面八卦铜镜的反射,将整个洞府照耀得毫发毕现。

中间伫立着一座青铜三足祥云纹丹炉,足有一人高,左侧位置则放着玉石几案,其上有许多瓶瓶罐罐,斑杂药气混做一团,清香扑鼻。右侧是两扇书架,摆着道藏三千。

李羡渔在这处洞天内慢悠悠转了一圈,再三确认没有暗格密室后,随即俯身摸了摸丹炉下方烧过的木屑:“玲珑,把书架上的经书翻看一遍,蒹葭,把桌上的每样药石都收集一些带回去,让鬼医前辈仔细辨认药性。”


孙仲乾当即翻了个白眼:“什么鸟前辈,你个老小子不过仗着弄些个采阴补阳的勾当看着面皮年轻,但至少也到了古稀之年,比我还年长不少吧!”

闻言,李羡渔心中微微一惊,不禁多看了玉玄子几眼,这牛鼻子老道老当益壮啊,古稀之年还能采阴补阳?

孙仲乾又白了李羡渔一眼,没好气道:“你小子也别打什么歪主意,这老小子的采阴补阳术看着玄乎,实际上底子早已经虚透了。”

“不信你可以问问那两个小龟公,是不是很久都没被老小子走过旱道了?”

李羡渔露出失望之色,原来这牛鼻子是除了嘴巴硬,哪里都不硬啊!

玉玄子嘴角微微抽搐,饶是七十年的养气功夫都没能压下心中怒火,恨不得一拂尘抽烂这邋遢老头的臭嘴!

但他又见这邋遢老头对李羡渔都这么不客气,想来对方有些身份,也不便发作,只得勉强挤出笑容道:“请李少主随贫道上山吧,掌门师兄已经等候多时了。”

李羡渔一拍玲珑屁股:“驾!上山。”

玲珑扭头嗔了李羡渔一眼,千种媚万种柔,令山上山下万物失色。

一众道士都得看呆住了,饶是宫主玉玑子金屋藏娇、专宠神霄的双修女冠也比不上这蒙纱女子的一颦一笑啊。

而一旁的玉玄子却是脊背发冷。

因为他突然发现,从李羡渔一行人上山到现在,自己才注意到人群里还有一名穿着灰衣的清冷女子。

从一开始到现在,那灰衣女子都看似无意地站在李羡渔的影子里,似乎不存在一般。

她与那名千娇百媚的蒙纱女子像是环绕在李羡渔身边的光与影,一个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另一个则被所有人忽略。

被忽略的那个,往往才最致命。

区区两名女剑侍尚且如此深不可测,那李羡渔的实力该是何等恐怖?!

还有那个邋遢老头,也让人捉摸不透,且不说他对李羡渔的态度如此随意,嬉笑怒骂由着性子,单是那令人察觉不到一丝气机的本事,该不会是大宗师才能达到的“返璞归真”之境?

此刻的李羡渔却没工夫理会玉玄子的揣度心思,他纵马踏山放眼望去,览尽断崖山锦绣风光。

断崖山虽不如云雾山那般绵延千里、气象万千,但却胜在险峻雄奇,羚羊挂角。且云雾间仙鹤盘飞,猿猱攀越,一派葳蕤景象,端的是仙家福地,神仙府邸。

李羡渔眯起丹凤眼:“这断崖山果然是好地方,云遮雾绕,易守难攻,那片山谷里就算藏个三四千兵马也绰绰有余。”

玉玄子闻言瞬间被惊出一身冷汗,慌忙摆手:“李少主,可不敢说这话,贫道还想多活几年呐!”

李羡渔脸色阴沉,语气冰冷:“活?若是事情泄露出去,神霄宫上下一百三十六口无一人可活。”

嘶!

玉玄子顿时如遭雷击,脸色惨白如雪。

虽然大皇子殿下在密信中明言,会托荒古剑阁暗中查办青莲真人失踪的案子,但却不想他竟然连那件天大的事都和盘托出了?

大皇子殿下当真如此信任荒古剑阁!

众人一时间被李羡渔和玉玄子两人的对话弄懵了,面面相觑。

唯有蒹葭嘴角勾勒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少主早就怀疑,青莲真人前往京都绝非单是押送凤髓丹这么简单,否则丢失一枚凤髓丹还不至于让堂堂大皇子大费周章的查找青莲真人的下落。


不过这可苦了给少主充当书案的女弟子。

李羡渔的笔锋力透纸背,像是一只小猫在柔嫩的脊背上抓挠,令人心痒难耐,女弟子紧咬银牙抿着小嘴俏脸通红,忍得十分辛苦,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发出旖旎声响。

期间,孙仲乾三番两次想来偷看,都被李羡渔赶走。无奈,孙仲乾只能退而求其次,在远处观摩女弟子翘起的丰臀。

写毕,李羡渔对着纸张轻吹口气,墨迹渐干,随后双指塞进嘴里,吹响了哨子。

咭~

不多时,一只浑身黑羽油亮的鹰隼盘旋而来,一个俯冲落在了蒹葭横放着的傲雪剑鞘上,漆黑的眼珠神俊飘逸。

李羡渔神秘兮兮地将纸张卷成一卷,塞进了绑在鹰隼的脚爪上的小竹筒里。

这只鹰隼名为乌头凤,是生活在云雾山悬崖峭壁上的一种猛禽,以其他鹰隼鸟类为食,极为珍贵,千金难觅。

在李羡渔十五岁时,二哥李初平将这只亲手调教了三年的乌头凤送给了他,用以两兄弟间传递消息。

李羡渔挠了挠乌头凤的下巴,乌头凤亲昵地用脑袋蹭着主人的手心,然后振翅高飞冲进了皎月云端。

由于李羡渔的马匹暴毙,他不得不委屈自己与玲珑同骑一匹马,柔香暖玉在怀,自然是专挑崎岖的山路驰骋,上下颠簸间妙趣无穷。

黑羽大营。

昏暗的烛火下,身穿黑袍的贾绪正双手插袖站在沙盘前,推演凉州形势,眉宇间气象万千。

凉州地处辽莽、南唐与大周边界,又扼中原与西域诸国的通商、粮运咽喉,进可攻退可守,自古便是兵家必争之地。

若是善加筹谋经营,必然可有一番惊天动地的作为。

一名毒蛛走进营帐,单膝跪地:“禀告主人,钓钩折了。”

贾绪微微一怔,随即嗤笑。

“可惜我当年大费周章地替他杀妻、收骨磨砺其心境,没想到却是如此的不济事!”

云雾山深处,乃是云生之处。

晨光熹微,春寒料峭。十二峰环抱间竹林掩映,小桥流水处自有闺阁别院。一汪温泉水绕院而走,将整个庭院微醺得温暖如春,怒放满湖莲花,端的是夺天地造化。

庭院内,一身红袍的李澜依斜倚在卧榻上,将三千青丝束在脑后,女儿身却显出男儿相,柳眉妩媚且英姿勃发。

她面前伫立着一座宽大的素白丝绸屏风,旁边是几排缠满五彩丝线的线轴,纤纤酥手将额前发丝捋至耳后,拈住绣花针在屏风穿梭间勾勒出山河锦绣。

两名侍女一个煮水烫酒,一个伏案而书,都是一等一的清秀水灵。

“大小姐,酒温好了。”

唤做红袖的侍女莲步轻移似弱柳扶风,将一杯热酒端至李澜依面前,剔透的酒液透出桂花独有的清冽醇厚。

李澜依手中绣花针不停,斜睨侍女一眼。

红袖端起酒杯,小心翼翼举到李澜依嘴边。

李澜依轻哼一声:“臭妮子,昨晚我怎么喂你的这么快就忘了?”

小侍女闻言瞬间俏脸通红,耳根滚烫,咬着红唇嗔了李澜依一眼。

李澜依哈哈一笑,轻舒左臂将红袖揽入怀中,右手拈针刺绣依旧不停。红袖依偎在李澜依怀中,满面羞红,手中桂花酒却一滴未洒。

李澜依的小手在红袖腰间游走,然后朝她屁股上轻轻拍了一把:“愣着干什么,喂我。”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