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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批误入农村,被小乖乖强娶豪夺周哩哩许最 全集

有多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一间低矮破败的小屋里,光着膀子的肥胖男人大口吃着碗里的猪头肉,旁边是一瓶喝到一半的啤酒,破旧的台式电风扇用力的摇晃,发出咯吱的陈旧响声。“周老头家的小妞就是带劲!”“啧啧啧,这小脸蛋嫩的都能掐出水来。”肥胖男人拿着二手手机,口水黏在他咬了一半的猪头肉上,用手背抹了把沾着油光的嘴唇。夜晚没有任何遮挡的窗户下,破败小屋里灯光将男人手机里的画面全部折射到窗户上面。手机里是一张照片。苞米地里,稚嫩可爱的女孩带着一顶草帽正弯着腰要捡地上掉落的苞米,照片正好抓拍到女孩帽檐下的侧脸,和那截刚好露出来的纤细腰肢。夜色下,窗外的少年犹如黑夜里游离的鬼魅,阴鸷的瞳孔里反射着女孩的照片。放在口袋里的大掌攥紧,被黑色帽檐遮的大半张脸上露出阴鸷可怖的笑容。窗...

主角:周哩哩许最   更新:2024-11-19 15: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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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哩哩许最的其他类型小说《疯批误入农村,被小乖乖强娶豪夺周哩哩许最 全集》,由网络作家“有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间低矮破败的小屋里,光着膀子的肥胖男人大口吃着碗里的猪头肉,旁边是一瓶喝到一半的啤酒,破旧的台式电风扇用力的摇晃,发出咯吱的陈旧响声。“周老头家的小妞就是带劲!”“啧啧啧,这小脸蛋嫩的都能掐出水来。”肥胖男人拿着二手手机,口水黏在他咬了一半的猪头肉上,用手背抹了把沾着油光的嘴唇。夜晚没有任何遮挡的窗户下,破败小屋里灯光将男人手机里的画面全部折射到窗户上面。手机里是一张照片。苞米地里,稚嫩可爱的女孩带着一顶草帽正弯着腰要捡地上掉落的苞米,照片正好抓拍到女孩帽檐下的侧脸,和那截刚好露出来的纤细腰肢。夜色下,窗外的少年犹如黑夜里游离的鬼魅,阴鸷的瞳孔里反射着女孩的照片。放在口袋里的大掌攥紧,被黑色帽檐遮的大半张脸上露出阴鸷可怖的笑容。窗...

《疯批误入农村,被小乖乖强娶豪夺周哩哩许最 全集》精彩片段


一间低矮破败的小屋里,光着膀子的肥胖男人大口吃着碗里的猪头肉,旁边是一瓶喝到一半的啤酒,破旧的台式电风扇用力的摇晃,发出咯吱的陈旧响声。

“周老头家的小妞就是带劲!”

“啧啧啧,这小脸蛋嫩的都能掐出水来。”

肥胖男人拿着二手手机,口水黏在他咬了一半的猪头肉上,用手背抹了把沾着油光的嘴唇。

夜晚没有任何遮挡的窗户下,破败小屋里灯光将男人手机里的画面全部折射到窗户上面。

手机里是一张照片。

苞米地里,稚嫩可爱的女孩带着一顶草帽正弯着腰要捡地上掉落的苞米,照片正好抓拍到女孩帽檐下的侧脸,和那截刚好露出来的纤细腰肢。

夜色下,窗外的少年犹如黑夜里游离的鬼魅,阴鸷的瞳孔里反射着女孩的照片。

放在口袋里的大掌攥紧,被黑色帽檐遮的大半张脸上露出阴鸷可怖的笑容。

窗户外响起一阵声响,正在刷美女短视频的王大力骂骂咧咧的抬起头,“靠!这个点了谁他妈还在敲门!”

揉了揉眼睛,窗外空无一人,安静的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王大力突然想到村里死去的人,肥胖的身体没来由一阵后怕,“不会见鬼了吧?”

“喵~”

一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野猫突然爬到窗户上,王大力看清后不由身体放松下来,“小畜生打死你!”

“砰!”

又是一阵响声,王大力神情不耐烦的看向窗外,诡异的是外面竟然什么都没有,安静的连风都停了。

他伸长脖子向外面看去,后背突然被人捏住……

“你是在找我吗。”

“啊——”

低矮的房间里突然凭空出现一个黑衣人,在寂静的黑夜里变得鬼魅渗人。

“妈的!你……你谁啊?”

王大伟一边后退一边想去拿菜刀,脸上的肉都跟着颤抖。

帽檐下的嘴角勾起,嗓音空灵恐怖,“当然是……要你命的人!”

“啊——”

外面夜晚寂静无声,狭小的房间里正放着女人欢快的歌声,长夜漫漫却又嗜血渗人。

犹如鬼魅一般的少年游走在寂静无人的小路,伸手将盖住大半张脸的帽子摘下来,露出那张令人惊叹的俊脸,冰冷的手背擦去眉骨处沾染的鲜血。

黑夜为伴,虫鸣为舞。

少年宛如狠戾的野兽,注定孤寂嗜血。

……

午后,太阳火辣的照在头顶,外面热的让人不能呼吸,就连吹在脸上的风都是滚烫的。

小院里的阴凉处,少年坐在小马扎上,一左一右分明躺着猫狗。

六只眼睛齐刷刷的盯着在大门前已经捣鼓一个小时的女孩。

许最添了添嘴角,看着女孩的后背已经被汗水打湿眸光有些变暗。

一个小时前,周哩哩跟着隔壁的婶子一起出去,回来后一脸神秘的双手背在后面。

“许最,猜猜我手里的是什么!”

“枪……军刀,匕首?”

许最咬着舌尖,说出口的话硬是变成了,“草莓夹心饼干?”

周哩哩婴儿肥的小脸笑嘻嘻的摇着头,像宝贝一样将手里的东西拿到面前。

“错啦!”

“锁头?”

“对呀,我听婶婶说,村西边的田大军死了!听说死的特别惨,我刚才和婶婶出去就是为了买一把好锁头。”

许最眸光微深,低垂着眉眼变得让人发怵,目光阴沉的看着那把锁头,“所以……你在同情他?”

周哩哩仰着婴儿肥的小脸逆着阳光看向身旁的高大少年,“我才不同情他呢!他就是恶有恶报,坏事做多了才会被人收走!”

“你都不就知道,就那个王大伟昨天我去苞米地时他总是色眯眯的偷看我,都要把我气死了!”

想到当时的场景,周哩哩的气就不打一处来,婴儿肥的小脸鼓鼓的,恨不得把王大伟做成草莓夹心饼干给一口吃了!

许最突然就……就心情好了不少。

“算了,反正他也没了,她不跟一个死人计较!”

周哩哩撅着嘴,抬头就看到少年嘴角露出的……笑容?

“小仙男,你是在笑吗?!”

她都被欺负了,他怎么还在笑呀!

小姑娘眼睛里干净的像水,轻轻望去便能看出她藏在水底的想法。

许最弯着腰,双手柱在膝盖上,视线与她平行,风吹过还能闻到皂角香,“老子哪里在笑,老子在哭啊!”

“你骗人!刚才你明明是在笑!”

“好好好。在笑,在笑。”

……

“这个锁可是我花了大价钱买的!老板说了只要有这个锁在,什么贼都进不来!”

女孩一脸骄傲的向着展示手里的锁头,那张娇嫩的红唇一张一合,娇软的嗓音像是沁了蜜一样甜。

少年坐在小马扎上饶有兴致的听着她把手里的破锁头说的天上有地下无的,单手滑过嘴角,静静的思考他是不是应该去一趟老板那里呢?

“小傻子,只要是被贼盯上的门,就没有破不开的锁头。”

一直在给下面的一人一猫一狗炫耀的周哩哩差点被突然站起来的少年撞到。

许最单手拂过她向后倒的腰肢,弯腰贴近她,喷洒的热气在两人周身回荡。

“那……那怎么办?”

周哩哩小脸红红的看着他,偷偷的深呼一口气,“太帅了!太帅了!这张脸无论看多少次都会被帅到!”

“小傻子,我才是最大的贼,你最应该防的人是……我!”

许最手指轻点她光洁的额头,俊脸上勾起坏笑。

周哩哩看着他高大消瘦的背影婴儿肥的脸上满是不解,“偷……偷心盗贼?”

……

下午三点,闷热的温度开始渐渐退下,偶尔会吹来一阵风,虽然不是恼人的热风,但也能缓解一下燥热。

周哩哩将干活用的小草帽带在头上,用绳子固定好防止她低头时掉下来,有点破旧的小背包里装了几瓶水和几包饼干。

她要和婶婶继续去苞米地里干活,趁着地里不再那么热。

“许最,我要出发了!丧彪猫哥你们要帮助许最一起看家!”

周哩哩挥着小手就要把大门关上,在关闭的那一刻一双大掌止住了她的动作。

周哩哩透过缝隙看他,清澈的大眼睛里满是不解,“怎么了?”

许最将大门打开,冷冽的嗓音有些不自然,“我和你一起去。”

周哩哩以为自己听错了,仰着面小脸呆呆的看着面前高大的少年,草帽下的小脸可爱的想让人掐一把。

“小傻子,我要和你一起去。”


因为……实在是太美好了。

美好的他想永远溺死在这场梦里。

“许最,你回来啦!”

小姑娘欢快的声音响起,擦了把小手把做好的饭菜端在小木桌上,招着手要他回来吃饭。

少年脊背挺直,站在阳光里,阴鸷的双眸里含着春光,身后是郁郁葱葱的树木。

他的小傻子是真真正正活在现实里的啊!

他也是时侯走出那段黑暗晦涩的日子了。

将碗洗完,许最伸手拉过还在摸猫逗狗的周哩哩大步朝着小院外面走去。

“许最,我们要干什么去呀!”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山顶的风声呼啸,日出缓缓升起,璀璨的阳光普照在小渔村的每个角落,鸟儿欢快的歌声在他们耳旁响起。

“好漂亮啊!”

周哩哩站在山顶上大眼睛里满是眼前漂亮的风景,娇嫩的红唇微张,两只不由小手由展开。

从始至终,桀骜的少年始终将将头偏向身旁的女孩。

她在看眼前的风景。

而他……在看眼前的风景。

伸出去的小手被一双热乎乎的大掌握住,周哩哩呀眨着大眼睛不解的看着他。

她只到少年的肩膀。

山顶上,女孩抬着头,少年低下头,他们身后是初升的太阳,金灿灿的阳光将他们笼罩,有风吹过他们的发梢,像一幅画卷一样,美好的不像话。

少年的薄唇小心翼翼的吻上心爱的姑娘。

浅尝则止再到细细品尝。

女孩羞红了白嫩的小脸,漂亮的大眼睛却勇敢热烈的和少年对视。

反倒是许最俊脸上闪过一抹不自然,看着她娇嫩的红唇,喉结滚动,嗓音带着隐忍的沙哑,故意凶巴巴道,“山顶冷!回去了!”

“不是你要来的吗!!!”

……

小渔村一连下了一周的雨。

雨水虽然不多但是稀稀拉拉的让地面变得潮湿泥泞,走在小土路上回来就能踩一脚泥,鞋底又沉又难受。

许最坐在土炕上,身体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深邃的眉眼紧皱,平静无波的俊脸上此刻露出少有的痛苦。

“该死!”

小时候常年生活在狗笼子里,身体越来越不好,即使后面经过高强度的锻炼和顶级医师的调理,一到阴雨天潮湿蔓延时膝盖就会钻心剜骨的疼。

抱着疼痛的难忍的膝盖身体蜷缩在土炕上,甚至在凉爽的雨天额角流出冷汗。

“咯吱。”

房门被一双小手推开,周哩哩将冒着热气的艾草水小心翼翼的端了进来。

“许最,你快点下来泡泡脚,这样会好一些。”

婴儿肥的小脸上满是担忧的看着疼痛的少年,大眼睛里满是溢出来的担心。

女孩的声音在耳旁响起,咬破舌尖任由疼痛蔓延换回他一点理智。

看着那盆被被艾草煮过的洗脚水抿着唇角,忍着疼痛缓缓将双脚放在水中。

其实他的病已经属于老毛病了,是小时候没治疗留下的病根,就连顶级医师团队都束手无策的病。

热水蔓延双脚,热气一路流窜,然而疼痛并没有得到一丝缓解。

看着女孩期待的大眼睛许最点头嘴角勉强露出笑容,“好多了。”

周哩哩看着他笑的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在心里叹气,还是认真的撩起他的裤脚,小手认真的给他膝盖住按摩。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温热的触感轻轻按摩在他的膝盖上时,本来钻心刺骨的疼痛竟然有一丝丝好转。


杀了他们!

杀了他们!

里面的几个黄毛被这一追彻底慌了,在过小路时惊慌的将油门当作刹车,瞳孔一瞬间瞪大。

“砰!”

……

“她怎么还没醒?!”

许最猩红着双眸拎住穿着白大褂医生模样男人的领子,嗓音染着可怖。

“你先……咳咳,咳咳,放,放开我。”

消瘦高挑的男人被勒的脸红脖子粗,差点就要翻白眼了,双手不停的捶打面前的疯子。

“许最……”

小姑娘微弱的声音在病房里响起。

少年原本可怖猩红的双眸瞬间褪去,疯了一样来到小姑娘的病床前。

程程揉了揉差点被掐死的脖子,翻着白眼看着少年的后背。

亏程序还和他说许最性情大变,还和他讲许最在地摊上卖菜,乱八七槽的什么大黑狗变成小姑娘又变成黑大婶的,非点和他说许最开始变好了。

他还以为他这个弟弟疯了呢!

摸了摸被掐疼的脖子,程程忍不住朝着少年的方向偷偷吐了一个唾沫,“好个屁啊!我看是越来越疯了!”

他好端端的和美女约会呢,几个人突然冲进咖啡厅,二话不说把他给扛起来塞进直升飞机里,然后就被塞进手术室。

全程他都是懵的,拿着手术刀那一刻他才知道他被人拐卖了!!!

周哩哩想要坐起来,头止不住的疼,刚想伸手去摸却发现举起来的手包的像粽子一样。

入眼的是白色天花板,鼻尖是消毒水刺鼻的味道,少年疯狂的咆哮声充斥耳膜。

一幕幕浮现眼前,鼻尖忍不住酸涩。

又是小仙男救了她呀。

“许最……”

许最迈着长腿几步就来到她病床前,嗓音是咆哮过后的沙哑,双眸里满是骇人的红血丝,那张棱角分明的俊脸上只有对她担忧与……害怕。

“小傻子,有没有哪里难受?”

“头疼不疼,你告诉我!”

“哪里有没有不舒服?”

漂亮的大眼睛里满是少年半跪在自己病床前担忧的神色。

他的双眸里被红血丝填满,俊脸上满是疲态,和他说话时嗓音沙哑的要命,像是被落入陷阱捶死挣扎的困兽。

明明受伤的人是她,明明被人绑架人是她。

可是他怎么看上去更难受啊……

心口处突然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闷闷的,只有外公去世的那一段时间她才会这样难受。

好奇怪……好奇怪。

伸出被包裹成粽子的小手轻轻放在少年的黑色的短发上,视线却被控制不住的被泪水模糊,娇软的嗓音里有着控制不住的哽咽,婴儿肥的小脸上挂着甜甜的笑容,

“许最好棒啊!又救了哩哩,哩哩一点都不疼呢。”

“你真是上天赐给哩哩的小仙男呀!”

一次又一次的像超人一样拯救她,他就是世界上最好最好的人!

安静的病房里只有女孩娇软带着哭腔的声音,还有许最疯狂跳动的心跳声。

褪去一身阴鸷的少年,抬起猩红的双眸对上小姑娘崇拜的大眼睛,喉咙像是被堵住了一样,原本想说那些替你报仇变成了一句简单的好。

医院外。

两个身高颀长的男人双手环姿态桀骜的站在台阶上,微风吹动他们的碎发,两人的视线同时看向遥远的天际。

程程嘴角咬着烟,伸手递给身旁的许最一颗,“你最喜欢的。”

低垂着视线看了一眼男人手指里夹的香烟,皱了皱好看的眉眼,嗓音有着属于少年的冷冽,“戒了。”


“不把他们剁碎了,扔海里喂鱼?”

许最烦躁的撕开裤兜里的草莓夹心饼干,将手里的包装纸扔到他那张欠揍的脸上,迈着长腿离开,声音越来越远。

“我可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你们这种天天喊杀的人离我远一点,千万别把我带坏了。”

被糊了一嘴饼干包装袋的程程冲着许最的背影无能狂吼,“我是有洁癖的!!!”

……

充斥着浓重消毒水味的病房里,程程在许最吃人的目光下悠然自得给床上的小姑娘换药。

他的手很好看,很白,五指修长指甲被剪的干净利落,给她换药的时候温柔的不像话。

然后……然后坐在椅子上的许最肉眼可见的生气了。

“程程,你换个药什么时候还开始婆婆妈妈的了!”

程程优雅的给周哩哩包扎好,完全屏蔽暴怒的少年,甚至还当着他的面还周哩哩一块草莓味的糖果。

“小妹妹,伤口痛的时候就吃块甜甜的糖哦!”

周哩哩刚想礼貌性的接过去,程程手心里的糖果就被一股劲风夺过去了。

两人同时抬起头,嘴巴不可置信的张大,看着许最把抢来的糖果恶狠狠的吃掉。

还是程程最先反应过来,故意笑着当着许最的面又掏出一块糖,还对着周哩哩眨了眨眼睛。

“谢谢!”

周哩哩伸手接过去,对着眼前的医生露出礼貌的先笑容。

然后,许最就疯了。

“我说你不是变好了吗!”

“别推我!别推我!我自己会走!”

“砰!”

病房门被许最关上,隔绝了外面的人。

周哩哩抬起包成粽子的小手捂住嘴巴偷笑,大眼睛弯弯的,好似里面坠落了星光。

许最真是恨不得敲敲她的小脑袋瓜子,故意板着脸凶巴巴的看着她,“笑笑笑!还笑!”

周哩哩丝毫没有被吓到,反而笑的更开心了。

女孩好听的笑声在安静的病房里回荡。

许最也被她的笑容感染,凶巴巴的嘴角不自觉勾起。

“给你吃!”

周哩哩将手里的糖给他,对着他眨巴着好看的大眼睛。

许最看着她手里糖气消了不少,没忍住捏了捏她软软的脸蛋。

“小傻子,你可担心死老子了!”

让我这么惦记的人,恐怕全世界只有你一个了。

周哩哩有些不好意思的羞红了脸,抬着头和他对视,她朝他伸出小手。

“干什么,要抱我啊!”

话是这么说,身体还是不自觉的向着她靠近。

“嗯!哩哩想要抱抱拯救自己的大英雄呀!”

女孩软软的小身体将他抱住,他甚至还能闻到她身上好闻的甜香,还他妈是草莓味的。

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满身戾气的少年脸上竟然闪过一抹不自然,嘴角不受控制的勾起。

“艹~这种感觉还不错。”

……

“这是什么?”

许最霸气的坐在小板凳上,手里还端着一个碗,看着她将嘴里的饭咽下去之后不由看向她身旁的小香囊看去。

“它呀?”

“嗯。”

周哩哩拿起平安符,不由想到当时哪个医生和她说的话。

“小妹妹,谢谢你。”

“谢我?”

程程将白大褂里面的护身符交给她,眼神里流露出少见的笑容,他认真的看着她,

“本来这个是我给那个小疯子求的平安符,但是现在我觉得小妹妹你要是平平安安的,那个没良心的小疯子也会平平安安的。”

“谢谢你。”

周哩哩注视着许最,婴儿肥的小脸挂着甜甜的笑容,“想知道呀?”


“许最!”

在黑夜的包围下,来自四面八方的刺眼强光照在他身上,手上的拳头依然没有放下。

女孩急迫的喊声从黑夜里回响。

双眸猩红的少年手下的拳头僵硬的止住,像是背后突然有一座大山在拉扯着他。

而打在胖男人的要害处也只间隔一张纸的距离。

惊险致命。

许最出拳的手臂僵硬,被碎发遮住的眉眼里第一次出现无助。

刺眼的强光照在他身上,他看不到她的脸,也看不到她此刻的表情。

她一定也在害怕他吧。

自己现在这个样子谁不会害怕呢?

她也会和所有人一样厌恶他吧。

突然心脏涌现一抹刺痛感,一股难掩的窒息感将他包围,难受的让他不能呼吸。

为首的几个男人手里都拿着木棍或者是趁手的武器,想着趁着他放松警惕的时候给他擒住。

有风吹过,少年隐藏在碎发下的眉眼突然又凶又狠,似要挣脱所有束缚,卯足力道向着胖男人挥去。

今夜就算是他要离开,他也要解决这个敢打小傻子主意的畜生。

狗吠声震耳欲聋,巨大的阵仗下家家户户再次亮起灯光,越来越多的人聚集起来。

包围圈越来越小,拳头也逐渐挥下,一阵带着甜香的草莓味的微风吹过,阴鸷的少年猛然抬起头来,看着身前突然出现的娇小身影猩红的双眸翻涌着震惊。

从人群中艰难的挤进来的女孩毫无反顾的张开柔弱的双臂,将身后的少年死死护在后面。

“哩哩?你在干什么?!快点出去!”

“周老头子家的孙女?”

“这孩子疯了吧?”

一句句难听入耳的话下,刺眼的强光从他一个人变成了两个人。

许最看着身前的女孩喉咙滚动,心尖被震的发麻,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涌上心头。

“各位,我是周林山的孙女,我身后是我的哥哥,他不是坏人,事情也或许不是大家看到的那样,我们先把手上的武器放下来。”

“还有我已经报警了,警察马上就来。”

女孩张开自己瘦弱的双臂,用尽她的所有力气想要护他周全。

风吹乱了她的发梢,也吹乱了少年孤寂的心。

大家一时听着女孩的话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竟下不了主意。

周哩哩看着他们有些松动的神情不由悄悄的松了口气,偏过头来给许最一个大大的笑容。

“许最不要怕!哩哩会保护你的!”

周围是无尽的黑暗,打在他们身上的灯光很刺眼,刺的他都要睁不开眼睛,但是他依然看到了女孩的笑容。

周遭各种嘈杂声,他已经听不到了,世间仿佛只剩下他们两人。

“她说,不要怕!”

“她说,我保护你!”

心脏剧烈跳动,几乎要跳出来了。

这是他这辈子第二次体会这种不受他控制的给予喷发的情感。

第一次是他从狗笼子里逃亡,第二次是……现在。

他站在黑暗里,陷入泥潭中,就在濒临死际时突然照射一抹强光。

“我看不行!一个小丫头片子的话我们不能听!”

“我说也是!你看二勇子都让他打成这样了,估计他肯定不是什么好人!”

“老陈,我说就把他抓住!”

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瞬间平稳的下来的环境再次顶翻,刚才说话的男人作势就要去扯周哩哩。

后面的许最深邃的眉眼阴鸷可怖,垂在衣袖的拳头紧握。

此起彼伏的狗叫声吵的人心烦,越来越多的人汇集,就在僵局快要打破时,一个中气十足的女声在无数嘈杂声里格外明显。

“都让开!都让开!”

蒋秀芬拿着手机挤进人群里,黝黑的皮肤上冒着汗珠,看向许最的眼神却是坚定不移。

“我说秀芬你又跟着瞎凑什么热闹啊!”

“去去去!这里没有你们老娘们什么事,赶紧回家睡觉去!”

“让你家老爷们给你整走!”

几个男人看着又出来的村民一阵头痛,不耐烦的连忙想要赶人走。

“都给老娘闭嘴!”

蒋秀芬撩了把头发一声怒喝直接把手里的破的不行的手机举起来。

大家齐刷刷的伸长脖子下意识去看。

手机屏幕里赫然是二勇子卡在周老头家墙头的照片。

虽然像素不是很清晰,但是这么多年大家也都熟悉,照片里的人他们也是能看出来是二勇子。

瞬间嘈杂声变得鸦雀无声。

“大家听我说!今天晚上我打麻将回来,正好就看到二勇子爬周老头家墙头!”

“周老头都走了,小院里就剩人家一个小姑娘,他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大半夜的不睡觉爬人家小姑娘墙头干啥啊!”

“大家都是明白人,我说到这了大家心里多少都有点数了吧!”

“要是大半夜的,你们女儿一个人在家里,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爬你家墙头,你他妈的揍不揍他!”

要不是现在时机不对,蒋秀芬真想把手机摔在二勇子脸上。

“畜生!怎么就不死了呢!”

大家被蒋秀芬一席话震得呆在原地。

物证都在,二勇子想干什么事情他们心里也猜到了个大概。

如果真如蒋秀芬说的那样,他想对他们女儿做些什么,他们也一定会像眼前的少年一样。

打不死他!

“婶婶,谢谢。”

周哩哩感动的大眼睛里涌上泪珠,嗓音里满是哽咽。

“谢谢。”

许最对着女人点头,深邃的眉眼闪烁。

少年狠戾的心头再次被触动。

“没事!别怕!有婶子在谁都不敢动你们,婶子保护你们!”

蒋秀芬还以为是两个孩子害怕了,连忙挡在他们面前。

始作俑者二勇子已经被痛晕过去了。

镇上的警车也赶了过来。

围观的村民纷纷回了自己家,为首的几个男人也跟坐进警车,蒋秀芬作为证人也跟着进去。

二勇子也被送去医院。

车里,周哩哩将小手放在少年攥紧的手掌上。

感受到柔软的触感,许最双眸撞入女孩柔软的视线,“不要怕,哩哩和婶婶都保护你!”

即使世界站在你对面,我依然站在你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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