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陶久喜沈之翌的其他类型小说《快穿以后,我被假表哥给缠上了 番外》,由网络作家“多吃几顿没事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当陶久喜坐着打盹之际,耳畔忽然传来几声嘤嘤啼哭。抬眼望去,只见一个丫鬟小心翼翼地搀扶着一位头戴围帽的女子。那哭声,正是从女子的围帽之中悠悠传出。“姑娘,可别哭了。小心回去要是被夫人发现了,奴婢可就活不成了。”丫鬟一边紧张地张望着周围的环境,神色中满是惶恐,仿佛生怕被人瞧见一般。“他竟说,竟说我与他缘分已尽。那往日他的那些誓言算什么!”女子的声音中满是伤心,还夹杂着些许气恼。随后,又是几声悲泣传来。躲在招幌后面、缩着脑袋的陶久喜,在心里暗自嘀咕了一句:“算是放屁吧。”在她看来,誓言这个东西,唯有在相爱的时候才作数,一旦不喜欢了,那誓言便只能算是毫无意义的空话。“莫要说了,姑娘。”丫鬟在一旁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说了又如何,当日是他招...
《快穿以后,我被假表哥给缠上了 番外》精彩片段
正当陶久喜坐着打盹之际,耳畔忽然传来几声嘤嘤啼哭。
抬眼望去,只见一个丫鬟小心翼翼地搀扶着一位头戴围帽的女子。
那哭声,正是从女子的围帽之中悠悠传出。
“姑娘,可别哭了。小心回去要是被夫人发现了,奴婢可就活不成了。” 丫鬟一边紧张地张望着周围的环境,神色中满是惶恐,仿佛生怕被人瞧见一般。
“他竟说,竟说我与他缘分已尽。那往日他的那些誓言算什么!” 女子的声音中满是伤心,还夹杂着些许气恼。
随后,又是几声悲泣传来。
躲在招幌后面、缩着脑袋的陶久喜,在心里暗自嘀咕了一句:“算是放屁吧。” 在她看来,誓言这个东西,唯有在相爱的时候才作数,一旦不喜欢了,那誓言便只能算是毫无意义的空话。
“莫要说了,姑娘。” 丫鬟在一旁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说了又如何,当日是他招惹在先,今日又是他说与我只是泛泛之交,劝我莫要失了分寸。” 帷幔下的女子仍旧不依不饶,语气中满是倔强。
“姑娘,许是你们两人真没有缘分。”
“我不信。” 女子的声音斩钉截铁,带着无尽的执拗。
丫鬟听得急得冒汗,心中暗道姑娘这是真的不顾她的死活了。
姑娘每次犯事,她这个丫鬟也总是一并受责罚。
陶久喜大概也听出了事情的缘由,但为了不让两人显得尴尬,也只能一直躲着。然而,终究还是没能躲过。
“小道士。别躲着。”
陶久喜刚伸出头,正欲解释自己不是道士,却看见带着帷幔的女子已然坐在了她的对面。
只听 “啪” 的一声,一个银袋子被重重地丢在了桌子上。
“姑娘,我这才刚入道没多久呢。”
陶久喜本来想说的话,被这钱袋子砸桌子的声音给冲得没影儿了。
“别扯那些没用的,你就说,我跟他是不是真没缘分了。” 女子的声音依旧带着哽咽,但言语中却多了几分凌厉。
陶久喜的眼睛紧紧盯着眼前那鼓鼓囊囊的钱袋子,心中犹如有两个小人在激烈争斗。
违心的话,她着实说不出口,可赚钱的欲望又在心底不断挠动着她。再瞧瞧眼前这位女子,已然处于这般境地,若是说缘分未尽,只怕这女子后续还会继续纠缠下去。
看这女子张扬的做派,怕是会有许多人知晓此事,到最后落得个名声不好。
然而,那精致的钱袋子实在是诱人得紧,里面想必是装满了银锭子,她着实舍不得就此放弃。
“怎么不说话?是需要相面还是看手相?还是需要我给你写个字?”女子微微扬起头,急切地问道。
“不用,都不用。”陶久喜此刻身着男装,直接去拉女子的手相看,那可真是老寿星吃砒霜 - 活得不耐烦了。
她自己倒是不在意这些,可就怕事后女子在意起来,更怕看了女子的容貌以后,人家日后对她有所忌惮。
“那你怎么算?”女子微微皱起眉头。
“我今日出门前,师傅告诫我今日会遇到一位气质绝佳的女子,师傅让我转告她,凡事莫要强求,好运自然降至。”陶久喜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不要劝人死缠烂打为好。
“不强求?起初我也无心与他牵扯,是他三番四次探我行踪,与我巧遇,殷勤备至,惹我动心。为什么先说缘分尽了的也是他。”
女子犹如倒豆子一般,噼里啪啦地说着,满是委屈与不甘。
“人就是如此,得到以后就会失去新鲜感。姑娘早日认清,也算是好事。”陶久喜试图劝解。
“可是我心里不舍……”女子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总有不舍,时间长就好了。”陶久喜无奈地耸耸肩。
“我心悦他,心里不能没有他。”
“但是他克你!” 陶久喜脑袋瓜子一转,随口胡诌了一句。
“什么?” 女子瞪大了眼睛,满脸皆是惊愕之色。
“师傅还说,那公子命数克妻,凡是与他有所相干的女子,时日一长,便会越来越丑,越来越胖,哪怕是喝凉水都能胖起来。最后还会被厌弃。而那公子就会去找下一个人,接着克。姑娘当真愿意成为他人生中短暂亮相的一个胖子吗?” 陶久喜摆出一脸严肃认真的模样。
女子闻言,发出一声惊呼,有些害怕地问道:“那我该怎么办?”
“我看姑娘目前仍是体态轻盈,应该是与公子相识的时间尚短。只要姑娘愿意每日晨起,晚上在院子里跑上几里路,出出汗,定然可以去除晦气。” 陶久喜心里想着,运动能让人产生多巴胺,也会让人开心些,这样说应该能让女子心情好点。
“这样就可以了吗?”
“我师傅乃是得道高人,方法自然管用。姑娘想想,起初你对那公子爱答不理的时候,那公子就想尽办法接近你。可当他知道姑娘已经心悦于他,反而这般态度。姑娘日后可要记住,喜欢若有十分,自己留八分,给他人二分就好。若是他让你不开心,你应当学会抽离。”
陶久喜说着说着就有些絮叨起来,她以前也谈过一两场简简单单的恋爱。
恋爱并非洪水猛兽,特别是在那些青春年少的时光里,心里总归是有渴望的。
可是很多人的爱并不长久,所以她也只能在在一起的时候不要爱得太满,毕竟月满则亏嘛。
“姑娘,我看这小道士说的甚是有理,姑娘近日可真的比往日要胖些呢。” 一边的丫鬟怎能看不出来陶久喜的意图,不过就是想让她家姑娘断了这份心思。
就算是假的,只要她家姑娘不再冲动行事,她都觉得说得对。
“真的吗?” 带着帷幔的姑娘赶紧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脸。
“是真的,而且姑娘往日神采奕奕,今日整天人都蔫蔫的,没什么精神。”
陶久喜瞧着丫鬟与自己配合得天衣无缝,这带着帷幔的姑娘看样子是真被忽悠住了。
这事儿嘛,可不就是当局者迷嘛。感情这玩意儿,只有自己能咂摸出味儿来,别人哪能晓得这女子爱得有多深。就因为喜欢得紧,所以才容易被迷了心窍。再说了,失恋的人没精神那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儿,就跟霜打的茄子似的。
“那我今儿个就用道长这法子。明月,赶紧的,咱回府。” 带着帷幔的姑娘 “腾” 地一下站起来,那叫一个心急火燎。
“姑娘请,车夫已经等候多时了,我们路上再采买些东西,回去也好向夫人交代一番。”
陶久喜也跟着站起来,眼睛却一个劲儿地往桌子上的钱袋子那儿瞟,嘴里还嘟囔着:“姑娘经此一事,以后定当顺遂无忧。”
带着帷幔的姑娘此时心情已然好了一些,看着陶久喜那清俊的小模样,嘿,还怪顺眼的。
指着钱袋说:“这是给你的报酬。要是道长说的真准,以后再碰到,肯定好好谢你。”
陶久喜心里那叫一个乐开花,可脸上硬是绷着。
把姑娘送出几步后,赶紧跑回来把钱袋子一打开,哇塞,满满当当的银锭子,那脸上的表情,满足得不要不要的。
沈之翌努力平复着自己紊乱的呼吸,那气息如同被狂风打乱的丝线,慢慢被他重新梳理归整。
良久,他缓缓开口,声音沉稳而坚定:“我对你姐姐,没有其他心思。”
听到这句话,陶久喜一直高悬着的心终于缓缓落下。
然而,她依旧能清晰地感受到沈之翌身体上的变化。
此时她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尽快离开。
可她该如何脱身呢?
正思索间,却被沈之翌不由分说地又直接塞回了被子里。
沈之翌转身走开,最后消失在屏风后面。
陶久喜缩在被子里,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她不敢睡去,满心焦虑地等待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沈之翌才穿戴整齐地再次出现。
他手里拿着披风,将陶久喜裹得严严实实。
接着,他打横抱起陶久喜。
陶久喜本以为他会就这么大大咧咧地把自己抱回去,惊慌之下连忙小声说道:“表哥,不能这样,这样会被姐姐发现的。”
沈之翌微微挑眉,说道:“不想走了?”
“想走想走,但是不能这样回去吧,被人瞧见了怎么办?”
“要么我穿着湿衣服回去也行。”
她不敢大声,只能紧紧抓着沈之翌的衣服,眼神中满是祈求。
沈之翌却并不理会她,径直抱着她来到院子中。只见沈之翌身姿轻盈,如同灵动的飞燕,巧妙地借力踩着假山,几个轻巧的动作便把她送回了自己的院子里。
陶久喜万万没想到沈之翌竟然会带着她翻墙,心中害怕极了,生怕摔下去,只能紧紧搂着沈之翌的脖子。
当看到姐姐的房间已经熄灯了,她这才放心下来。
沈之翌动作轻柔得把她轻轻放在床上,最后在她头上温柔地揉了几下,轻声说道:“早点睡。”
随后便如来时一般悄然离去。
陶久喜躺在床上,思绪如翻滚的海浪,难以平静。
她之前对沈之翌确实没有特别的心思,她们只是借住在表哥家里。
这么久以来,也没看见姨母与其他长辈,她心中明白,表哥或许只是把她们暂时安置在这里,并没有要带她们回去的意思。
她虽然乐得自在,可一想到未来,心中便涌起无尽的忧虑。
若是一直在这里,往后表哥真的要做什么,她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思及此,她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找机会逃离这里,只要自己的店铺生意红火,很快她就能赚到钱,然后买一处宅子。
如果日后有幸遇到合适的男子,她也可以成婚生子。
如果遇不到合适的,那就靠着自己,应该也能过上舒服的日子。
况且原主的亲生父亲尚在人世,应当早晚会有相聚之时。
第二日,天刚蒙蒙亮,陶久喜便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轻轻敲响了陶清婉的房门。
没想到的是,陶清婉也因为满心担忧陶久喜而一夜未眠。
此时此刻,陶久喜在心里将沈之翌狠狠地骂了无数遍。
最后,她只能谎称昨日不小心撕坏了表哥的字帖,被表哥罚抄了好几遍书,回来的时候看到长姐房间的灯已经熄灭了,便没去打扰。
“我今日要早些出去,要不要一起?也带你去看看店铺。” 陶久喜提议道。
“今日我还得把糕点的名牌再写一些,待开业之日,再同表哥说,与你一同出府。” 陶清婉想着不同样式的糕点要匹配一些别致的名字,如此才能体现品牌个性。
结果才吃了两口,两人看着对方的样子,都觉得有些好笑,忍不住笑了起来。
那笑声清脆悦耳,在空气中回荡着。
“刚见陶公子已经在收摊了,今日要这么早回去吗?”谢景峘一边吃着炊饼,一边问道。
“没有人,肚子又有点饿,想早点收摊,去吃碗馄饨。”陶久喜如实回答道。
“看来是我搅扰了陶公子的用膳计划,不如今日我做东,请陶公子赏光。”谢景峘抓住机会说道,眼神中满是期待。
“不用这么客气呢。已经吃了炊饼了。”陶久喜有些不好意思,连忙推辞道。
“我听闻今日东街新开了一家酒铺,里面的大厨来自恭州,做出来的菜,鲜香麻辣,甚是受欢迎。我也未曾去过,既今日巧了,那不如我们一同去。”谢景峘并没有放弃,继续劝说着。
陶久喜看着眼前的谢景峘,心中不禁感叹:此人真如仙人之资。
与如此之人一起用膳,自己好像很赚呢。
而且,不用她出钱。
主要是不用她出钱。
她抬头看了看太阳的位置,觉得天还要过些时候才能黑,如果自己吃完很快回去,应该也没有关系。
“谢公子如此盛情,我若再推辞倒是显得矫情了。”陶久喜笑着说道。
于是,在谢景峘期待的目光中,陶久喜答应了。
谢景峘见她答应,脸上露出欣喜之色,还贴心地帮她收了摊。
两人一起朝着东街的酒铺走去,身影渐渐消失在人群中。
两人走了一会儿,便来到了那家酒馆。
酒馆门庭若市,热闹非凡,阵阵香气扑鼻而来。
陶久喜挑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透过窗户可以看到街道上的人来人往。谢景峘在她对面坐下,优雅的身姿如同画卷一般。
这是陶久喜穿越以来,第一次到这么大的酒馆里吃饭。
之前是因为没钱,没吃过。如果这顿不是谢景峘请客,她是绝对不会过来的。
谢景峘让陶久喜点菜,可她的繁体字还是有些薄弱,看着菜单上那些复杂的字体,她感到一阵头疼。
“这……我着实有些看不太懂这些字。”陶久喜皱着眉头,无奈地说道。
谢景峘微微一笑,“无妨,那今日我来点,陶公子负责吃就好。”
“那我一定完成我的那部分。”
“甚好。”谢景峘点头表示同意。
谢景峘也是第一次来这家酒楼,点了一些特色菜。
“二位客官,可还需要来些酒?小店有屠苏酒、艾酒、菖蒲酒、茱萸酒、菊花酒。”小二热情地介绍着。
“不了不了,不会喝酒。”陶久喜连忙摆手拒绝。
“小店还有梨酒、荔枝酒、桔酒、石榴酒。”小二继续推荐着。
“上阳羡茶吧。”谢景峘对小二说道,阳羡茶芳香、味醇,是很多女子喜爱的。
他想着陶久喜或许也会喜欢。
“得嘞,二位客官请稍等。”小二说完便转身离去。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气氛轻松愉快。
陶久喜向谢景峘讲述着自己摆摊的趣事,谢景峘则分享着自己的一些见闻。
片刻以后,小儿就陆陆续续送上菜来了。
“这是小店特色‘拨霞供’,水开后涮菜即可。”
陶久喜看着,这不就是火锅吗?
她心中一阵惊喜,没想到在这个时代也能吃到类似火锅的美食。随后小二又上了很多蘸料。
陶久喜自然是不陌生的,熟练地为自己调着酱料。
对面的谢景峘心里有些好奇,拨霞供在现在,也算比较昂贵的吃食,一般大的酒楼才有。
“我烦?你真是不知好歹!”
沈之翌的内心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他此前并未与其他女子有过这般接触,此刻陶久喜蜷缩在自己身前,这种感觉对他来说极为陌生,让他满心的不适应。
然而,令他意外的是,自己对于这种陌生之感竟然没有感到厌恶。
寒风呼啸,陶久喜嘴里不断呢喃着:“疼.....脑瓜.....脑瓜子嗡嗡的。”
沈之翌步伐更快,第一次深刻地体会到自己新置办的府邸是如此庞大,那宽阔的庭院、曲折的回廊,此刻都仿佛成了阻碍他前行的障碍。
他的脑海竟浮现出对江渠的埋怨,为何要将这姐妹俩安排在如此偏远的角落?
“府里就没有其他院子了吗?”他的声音中带着急切与质问,仿佛要冲破这寂静的空气。
“啊?”
江渠被这突如其来的质问弄得一头雾水,满脸的不明所以。
“无事。”沈之翌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迅速收敛情绪,不再多言。
他只是加快脚步,一心只想尽快将陶久喜送回住处。
终于,沈之翌来到了陶久喜的房间。
他轻轻地将她放在床上,看着眉头紧皱的陶久喜几眼,简单交代了几句后,便匆匆离开。
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外,只留下一片寂静。
陶清婉一直焦急地等待着妹妹的归来。
当她看到妹妹被送回来时,尽管心里满是疑问,但是不敢多问。
她急忙忙地端来热水,又仔细地拧了帕子,温柔地为妹妹一遍遍擦拭着额头。
好在江瞬的速度极快,没过一会儿,大夫就被请来了。
陶清婉站在一旁,紧张地看着大夫为妹妹诊治,江瞬是外男,也只能守在外面,一番诊治以后,直到喝了大夫开的退烧药,陶久喜才不那么难受,安静的睡去。
翌日。
清晨那第一缕璀璨的阳光悄然透过窗棂,温柔地洒进房间之时,陶久喜缓缓地从睡梦中悠悠转醒。她微微抬眸,入眼之处,只见穿戴得整整齐齐的长姐正静静地倚靠在床边。长姐的模样,分明就是一夜未合眼,全心全意地照顾着自己。
“长姐,来床上睡一会儿吧。”陶久喜轻声低语道。
陶清婉一听到妹妹的呼唤之声,立刻伸出手去,小心翼翼地试探陶久喜额头的温度。“你醒了呀,现在还觉得难受不?”她的眼神之中满是深深的关切之情。
“不难受了。多谢长姐。又让你为我担心了。”陶久喜的心中满是愧疚之意。
“你是我妹妹,何须这般见外呢。昨日你怎么会突然发烧了呢?”
“外面实在是太冷了,不小心就冻着了,没事的。”陶久喜轻描淡写地回答着。
“怎么是表哥送你回来的呢?”陶清婉接着追问。
“回来后,表哥让我去书房叙话,看到我身体不舒服,就送我回来了。”陶久喜避重就轻地说着,她并不想把昨天在外面发生的事情告诉姐姐,生怕姐姐为此担心。
“为何表哥走之前还交代,若是需要教训谁,下次让江瞬去,这是什么意思呢?”陶清婉满脸的不解,秀眉微微蹙起,犹如两弯新月。
陶久喜也着实没想到表哥竟然会如此交代,想来表哥是希望她下次不要那么冲动行事,有事情就找他来解决。
“就是昨日出去被人撞了一下,我和人家说了几句。许是表哥怕我吃亏吧。”陶久喜信口拈来,迅速编了一个理由。
陶清婉听后,心中半信半疑,但见妹妹不愿再多说,便也不再多问,只是温柔地劝陶久喜好好休息。
陶久喜这一病,就持续了好几日。在这几日里,只有大夫每日按时上门前来诊治,而沈之翌却不曾来过一次。过了几天,陶久喜才得知,沈之翌已经出门好几日了。
“久喜,你这方大病初愈,怎的又要出门去呢?且还身着这身衣裳?”陶清婉望着再度换上男装的陶久喜,面上满是焦灼之色,急切地问道。
陶久喜嫣然一笑,道:“这几日一直卧榻养病,只觉浑身骨头都快僵住了。前些时日去东街瞧过,今日便想去西街逛逛。”
“那日表哥可曾应允你随意出行?”
“自然是允了的。长姐你且看看我,可瞧得出是女子之身?”陶久喜边说边将头发又紧了紧。
“乍一看倒不似女子。只是若言是男子,却又未免过于俊俏秀雅了些。”此刻的陶久喜已然病愈,面色红润,犹如一尊精致绝伦的陶瓷娃娃。
“哎,谁叫我生得这般好看呢。今日我定会早些归来,长姐等我一同用晚膳。”
“那你定要万分小心,如今仅剩下这些铜板了。你且拿着,带在身上也图个心安。”言罢,陶清婉便把铜板塞到了陶久喜手中。
陶久喜手持铜板,大摇大摆地从门房处走了出去。
观之此景,想来表哥确实未曾限制她自由出入。
只是门房之人壮着胆子多追问了几句,毕竟需防着主子问起时不知该如何应答。陶久喜只道是去西街溜达一会儿。
陶久喜在西街徘徊良久,主要是为了探寻究竟有何种合适的生意可做。
然而,望着这热闹非凡、繁华似锦的街道,再轻轻摩挲着腰间那寥寥几个铜板,她不禁愁绪满怀。
这点钱,充其量也就能买几个包子罢了。想要自由自在地生活,自己赚钱购置宅子,简直如痴人说梦一般遥不可及。
陶久喜手中轻轻摇动着在路上随意捡来的树枝,微微蹙着眉头,缓缓地在路上踱步前行。
“这位公子,请留步。”忽然,路边传来一个声音。
陶久喜听到声响,抬起头来,这才惊觉自己因没留意看路,竟走到了西街旁的一个小路上。这条街道与主街的热闹景象大不相同,只有寥寥几个摊位摆在那里,显得格外冷清。
正当陶久喜打算走回主街的时候,刚刚那个声音再度响起。说话的是一个道士模样的人,他身着一袭道袍,脸上留着一抹小胡子。他坐在一个简易的桌案前,旁边竖着一面旗子,上面写着“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几个大字。
“公子,请留步。”
陶久喜环顾四周,发现此处只有自己一人,心中满是疑惑,问道:“叫我?”
陶久喜终究未能习惯这里沉闷无趣的生活。
住在府里的第二日,沈之翌便外出未归,没了衣服让她洗,她自然开心的。
只是每日便只能被拘束在这小小的院子里,心中的烦闷如同春日疯长的野草一般不可遏制。
她心不在焉地绣着花,却一个不慎将指头戳破,疼得她赶紧嘟起嘴对着流血的指头轻轻吹了吹气。
“长姐,这花我能不绣了吗?”陶久喜皱着眉头,一脸委屈地望向陶清婉,眼神中满是祈求。
陶清婉放下手中的书,微微蹙起秀眉,那模样如同画卷中走出的古典美人。
她轻声说道:“做女红需静下心来,你如此浮躁,自当多练练。”
“我不喜欢这个。”陶久喜别过头去,满脸的不情愿,那倔强的模样仿佛一头小倔驴。
“那你来看会书可好?”陶清婉温柔地提议,眼神中满是期待。
“不好,我字都认不全。”陶久喜果断拒绝,语气中带着一丝烦躁,她可没耐心去看书。
“不然我陪你去院子里走走?”
“我不要。院子里雪都化完了。我想出去。”
她实在不能理解,古代的大家闺秀怎么能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呢?
既没手机,又没电视的日子,她一天也过不下去。
陶清婉面露难色,心中也觉得自己似乎有些拘着妹妹了。
可表哥这几日不在家,虽无人明确要求她们只能在院子里活动,但理应先同表哥打个招呼,二人再出去走动才合适。她向来知书达理,恪守礼数,自然不会贸然行事。
“你再等等。待表哥回来。”陶清婉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但更多的是坚定。
“行吧行吧。我在府里转转,总行吧。”
“你且去吧。”陶清婉轻轻点头,看着妹妹欢快离去的背影,无奈地在原地轻轻摇了摇头,心中暗自叹息。
她知道妹妹的小性子,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陶久喜百无聊赖,开始在谢府各处闲逛起来。
这谢府那可真是大得离谱,然而府里的人却少得可怜。丫鬟和小厮们见到她,都会恭恭敬敬地主动行礼。
陶久喜慢悠悠地走着,心里正嘀咕着这府里实在是无趣得紧呢,就在这时,一只小猫突然闯入了她的视野。
那小猫 “喵喵” 地叫着,声音清脆悦耳,好似在急切地呼唤着它的同类。
可这小家伙一听到陶久喜的脚步声,就如同受了惊一般,立刻朝着走廊的另一头飞也似的跑去。
陶久喜对这些萌物向来喜爱得紧,当下便毫不犹豫地加快了脚步,紧紧地跟了上去。
就在陶久喜即将穿过长廊拐弯的那一刻,冷不防地撞上了一个坚实的胸膛。“啊,我去……” 陶久喜只觉脸颊一阵剧痛袭来,身体猛地一个踉跄,眼看着就要向后摔倒。
惊慌之际,她本能地抬眸望去,这才看清来人竟然是她的表哥沈之翌。
沈之翌的脸上先是闪过一丝惊讶之色,但很快便又恢复了那冷冽的神情。他并未伸手去扶陶久喜,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的身体向后倒去。
陶久喜下意识地用手撑住地面,着地的瞬间,手掌和屁股处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还没等她从疼痛中缓过神来,就听到了沈之翌那冰冷的声音。
“表妹,自重。” 沈之翌轻轻拍了拍胸口的衣服,满脸皆是嫌弃之色。
坐在地上的陶久喜本想先缓一缓,可听到沈之翌的这句话,心中顿时觉得莫名其妙。怎么?表哥这是以为自己故意撞他不成?她抬头迎上沈之翌那嫌弃的目光,心中满是无奈。
陶久喜感觉到右手手腕刚刚受力,疼得厉害。于是,她没有急着起身,而是直接坐在地上揉起了手腕。她心里清楚,自己在着急的时候容易口不择言,万一没忍住乱说,肯定会吃亏。她低着头,轻轻晃动着手腕的动作,在沈之翌看来,却像是在装可怜以博取同情。
沈之翌满脸不屑地说道:“怎的,表妹?是需要我亲自搀扶你起来吗?” 他的表情中除了嫌弃,还带着些许戏谑之意。
“回表哥,我没有这个意思。” 陶久喜语气乖顺,却依旧头也不抬,心里只盼着这个 “瘟神” 赶紧离开。
“下次走路,看着点。”
“表哥先请。看表哥脚步匆匆,想必是有急事。” 陶久喜心里有些不开心,毕竟这不小心撞在一起本就是两个人的事,可她也只能忍着,忍不住回了这么一句。
“合着是我撞上你了?” 沈之翌这句话一出口,自己也有些惊讶,自己竟然跟一个小丫头计较起来。
“是我冲撞了表哥。”
“你知道就好。还不起来?”
“你走你的,烦死了。” 坐在地上的陶久喜头也不抬,语气中虽满是不耐烦,但也不敢再有更多的顶撞之语。唉,算了算了,忍一时风平浪静,等表哥走了就好了。
沈之翌见陶久喜态度如此,并没有趋炎讨好,才发现竟然是自己想错了,但是面上有些挂不住。他皱了皱眉头,心中有些恼怒,自己怎么会有如此荒唐的想法。
跟在身后的江瞬看了看坐在地上的陶久喜,心中有些不忍。他很想上前搀扶,但是自己的主子不发话,自己也无法上前帮忙搀扶,只能深深的看了一眼陶久喜,随后跟着沈之翌身后走去。
沈之翌刚走几步,心中的恼怒如同火焰般越烧越旺。他实在想不通,自己怎么会被一个小丫头片子影响了情绪?他突然停下脚步,并未回头,声音冷冷地说:“起来吧,别在这丢人现眼。”
陶久喜瞪了沈之翌一眼,心中满是不服气,咬着牙说道:“是。”随后她挣扎着站了起来,一边揉着屁股,一边一瘸一拐地准备离开。
“等等。”沈之翌叫住了她。
陶久喜心中一紧,眉头微皱,暗自揣测道:“这狗男人又要干嘛?”她警惕地看着沈之翌的背影。
“以后走路看着点,别整天冒冒失失的。”沈之翌说完,便转身离去。
“要你管。”陶久喜声音不大,却也被沈之翌与江瞬听的清楚。
沈之翌继续走着,心中的烦闷依旧未消。
走着走着,他突然停下脚步对江瞬说:“你说她是不是恼羞成怒?”
江瞬看着主子,心中暗叹:一向冷静自持的主子,如今这般模样,反而才像恼羞成怒的人。
但他哪敢说出口,只能沉默不语。
沈之翌见江瞬不说话,又说道:“你觉得呢?”
江瞬本想说陶久喜是无心的,但是看着主子生气的样子,又止住了嘴。
沈之翌也不等江瞬继续说,又大步走了起来。不过又走了几步。
“陶县令这小女儿甚是顽劣,哪家闺秀如此?”沈之翌微微摇了摇头,心中对陶久喜充满了不满。
“我看倒是应该请几个先生好好教教她。”沈之翌自言自语道。
“好好教教她?”江瞬疑惑地问道。
江瞬望着主子的背影,无奈地轻轻叹了口气,此时他的心中满是好奇。主子向来都是冷静且能自持之人,以主子的身手,今日按理说是断不会被撞到的。
先前收留那对姐妹之举就已十分让人意外,但是说是为了查瘟疫之事,也是能理解的。
如今却偏偏总是与这位陶二姑娘计较,这实在是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不单单是江瞬对此感到困惑,就连沈之翌自己也不清楚自己为何会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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