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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70年代,丈夫把爱给了战友遗孀李秀莲顾城河

顾城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大雪天,丈夫只有一辆驴车,却将战友的遗孀裹得紧紧的,送她回村。可他不知道,我有喜了,站在村口等了他许久。他处处袒护她,以她为先,甚至连为数不多的布票粮票,都给了她。说他的兄弟死在战场,兄弟的妻子由他照顾也是应该的。我不再像以前那样拈酸吃醋,而是平静的看着两人。既是如此,那这桩盲婚哑嫁,便也不作数了罢。我转头给当年阴差阳错的初恋打去电话:“当年那桩婚约,我同意了。就是不知道,你要不要一个二婚的女人?”电话那头的人声音低沉而急切,“要,我一直在等你......”我走之后,一向偏袒战友遗孀的丈夫却悔疯了。......营里的人来了消息,两月未归的顾城河今天就回来了。雪片子迷得我眼睛都睁不开,我裹紧了单薄的棉袄,搓着手哈着气,在村口已经站了快...

主角:李秀莲顾城河   更新:2024-11-21 16: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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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秀莲顾城河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70年代,丈夫把爱给了战友遗孀李秀莲顾城河》,由网络作家“顾城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大雪天,丈夫只有一辆驴车,却将战友的遗孀裹得紧紧的,送她回村。可他不知道,我有喜了,站在村口等了他许久。他处处袒护她,以她为先,甚至连为数不多的布票粮票,都给了她。说他的兄弟死在战场,兄弟的妻子由他照顾也是应该的。我不再像以前那样拈酸吃醋,而是平静的看着两人。既是如此,那这桩盲婚哑嫁,便也不作数了罢。我转头给当年阴差阳错的初恋打去电话:“当年那桩婚约,我同意了。就是不知道,你要不要一个二婚的女人?”电话那头的人声音低沉而急切,“要,我一直在等你......”我走之后,一向偏袒战友遗孀的丈夫却悔疯了。......营里的人来了消息,两月未归的顾城河今天就回来了。雪片子迷得我眼睛都睁不开,我裹紧了单薄的棉袄,搓着手哈着气,在村口已经站了快...

《结局+番外70年代,丈夫把爱给了战友遗孀李秀莲顾城河》精彩片段

大雪天,丈夫只有一辆驴车,却将战友的遗孀裹得紧紧的,送她回村。
可他不知道,我有喜了,站在村口等了他许久。
他处处袒护她,以她为先,甚至连为数不多的布票粮票,都给了她。
说他的兄弟死在战场,兄弟的妻子由他照顾也是应该的。
我不再像以前那样拈酸吃醋,而是平静的看着两人。
既是如此,那这桩盲婚哑嫁,便也不作数了罢。
我转头给当年阴差阳错的初恋打去电话:“当年那桩婚约,我同意了。就是不知道,你要不要一个二婚的女人?”
电话那头的人声音低沉而急切,“要,我一直在等你......”
我走之后,一向偏袒战友遗孀的丈夫却悔疯了。
......
营里的人来了消息,两月未归的顾城河今天就回来了。
雪片子迷得我眼睛都睁不开,我裹紧了单薄的棉袄,搓着手哈着气,在村口已经站了快两个小时了。
我有些急迫,想告诉他,我有孕了,可左等右等,都不见他的身影。
驴车吱呀吱呀的声音由远及近,我心一喜,正要迎上去,却发现,车上还有一个人——裹着顾城河厚厚的军大衣,只露出一张苍白小脸的女人。
是李秀莲,他战友的遗孀。
他疑惑的跳下车,随后朝李秀莲关切地问:“冷不冷?路上颠簸,你身子骨弱,可别再受了风寒。”
那温柔的语气,我有多久没听到了?久到我几乎忘了,他也曾这样对我嘘寒问暖。
我挺着微凸的肚子走过去,声音冻得有些发抖:“城河,我……”
他这才注意到我,脸上闪过一丝不耐:“你怎么在这儿?天寒地冻的,也不怕冻坏了身子!”
“我……我在等你啊。”我委屈地咬着嘴唇,又瑟缩了一下。
他叹了口气,语气里带着责备:“等我做什么?多麻烦啊,我不是让小张说了今天会回家吗?”
他扎营两个月了,我已许久未见他,妻子盼着丈夫回来,实属常见,怎的到他嘴里,竟成了个麻烦?!“阿城,我……我等不及想见你,想同你说……”
他不经意的瞥了我一眼,“有啥事,回家再说,今儿个我先送秀莲回家去,她一个女人家,孤苦伶仃的,我不送她谁送?”
说着,他把秀莲身上的大衣掖了又掖,“秀莲,要不到你先到我家坐坐,先暖暖身子再回。”
这么一个糙汉,对待起别的女人竟也是细心备至,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才是一对夫妻。
我站在雪里一动不动。
许是在抗议,肚子里的孩子不安分地踢腾了两脚,我才讷讷开了口,“阿城,我也冷。”
他安顿好秀莲,才转身过来,语气有些不悦:“冷就赶紧回家里待着去,你这不误我事嘛?”
说着,他像撵驴似的,推着我上了车。
但车上只有一个茅草小棚,只容得下一人。
李秀莲睁着湿漉漉的大眼望着我,又看了看顾城河:
“城哥,会不会太麻烦了,我是不是打扰你和嫂子的见面了…..”
“我,我还是不去了,城哥,我自己回家便好了。”
顾城河伸手摸了摸李秀莲的头,“秀莲妹子,你客气什么!肖斌不在了,我们多多照顾你是应该的!”
我只能坐在车辕上,看着二人的亲昵,任凭寒风吹打着我的脸和身子。
见我如此决绝,顾城河的眼神骤然暗淡,像蒙上了一层灰,嘴角也微微抽搐了一下。
他用力吸了吸鼻子,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我没机会了,是么?”
“我以为……我以为,你会舍不得我……”他说着,声音哽咽,眼眶里泛起了泪光。
一颗浑浊的泪珠,顺着满是风霜的脸颊滑落,
我有些诧异,顾城河这个糙汉军官,战场上都不曾落泪,此刻竟然会哭?
可是错过了,就是错过了。
当初我渴望他一点怜爱,他吝啬给予。
如今,他想倾尽所有,我却已经不需要了。
我深吸一口气,语气平静:“你回去吧,完成你的使命,保家卫国。”
他苦涩一笑:“英子,没了你,我也没有家了。现在心中,只有国。”
说着,他猛地抬起头,浓眉一挑,目光如炬地盯向秦文杰:“你说英子是你未婚妻?你会待她好么?!”
秦文杰眼神坚定,毫不闪躲地迎上他的目光:“自然。”
顾城河紧绷的身体似乎放松了些许,喃喃道:“那就好,那就好。英子,如果你反悔了,我还在营里等你……”
他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如果……如果他待你不好,也来找我,我一定揍他!”
说完,他努力挤出一个笑容,带着几分释然,几分落寞,转身离去。
我笑着答应了,目送他远去。顾城河是个愚钝的丈夫,却是个好人。
他走后,生活也渐渐归于平静。
我早上在药堂学药理,晚上,在秦文杰的安排下,到夜校进修。
夜深下课,他总是拿上一个保温杯,里面盛着温热的红枣水,在校外等我,风雨无阻。
有时,他会带上一件外套,怕我着凉。他细致的关怀,像春雨般润物无声,滋养着我疲惫的心灵。
不知不觉间,我与秦文杰,好像又进了一步。
他温润如玉,体贴入微,与顾城河的粗犷豪迈截然不同。
他会在下课后给我讲解难题,会在周末带我去公园散步,会在我不开心的时候讲笑话逗我笑……
这一切,都让我感到安心和温暖。
两年后,我成功出师,药掌柜年事已高,把店面转让给了我。
我从一个山野村妇,变成了药房掌柜。
我和秦文杰的婚礼很简单,与他家人吃了个饭,两张薄薄的结婚证,再拍上一张结婚照,便宣告了我们成为夫妻。
婚后,他提议带我回北方老家拜见我的父母。
我欣然同意,离开两年,我也想念家乡的泥土气息。
回到阔别已久的村子,一切都显得那么熟悉又陌生。
挺着五个月的肚子,我走在乡间小路上,感受着微风拂过脸颊,心情格外舒畅。
拜访了几个街坊邻居,寒暄几句家长里短,仿佛时光从未流逝。
路过顾城河家门口时,我脚步顿了顿。大门紧闭,透着几分冷清。
秦文杰似是察觉到我的异样,轻轻握住我的手:“进去看看吧。”
我点点头,轻轻推开院门。院子里杂草丛生,显然许久无人打理。
屋内陈设简单,几乎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唯独墙上,满满当当挂满了军功章,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着耀眼的光芒。
“顾城河这小子,立了不少功啊。”秦文杰感叹道。
我正四处打量,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英子?”
我猛地回头,只见顾城河站在门口,一身戎装,身形更加挺拔,只是脸上多了几分沧桑。他看到我隆起的肚子,先是一愣,随即眼神黯淡下来:“你……你有了孩子?”
我点点头,没有说话。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秦文杰走上前,揽住我的肩膀,将我牢牢护着,对顾城河说:“小英现在是我的妻子。”
看着秦文杰对我的细腻,好像想起了当时自己的不堪,
顾城河苦笑一声:“我知道,我都知道。恭喜你们。”
他转身走向墙边,拿起一块抹布,轻轻擦拭着那些军功章,像是对待最珍贵的宝贝。
秦文杰打趣的说,这房子也是时候再有个女主人了,
他语气平静,仿佛在自言自语,说着……
“孑然一身挺好的,上阵杀敌无畏无惧,来年,祖国会更好的。”
我和顾城河的婚事,本就是一纸荒唐。
我爷爷与他爷爷,也是革命的友谊,年轻时候,胡乱订的娃娃亲。
起先两家都只当是胡闹,只是顾家历代从军,有个不成文的规定,有小家,才有根,才有上阵杀敌急流勇退的动力。
到了顾城河的时候,他迟迟没有婚配,家中长辈,才想起这门亲事,着急找我过门。
我们没有三转一响,甚至没有到办事处扯上证,在祠堂见了证婚人,摆上几桌喜酒,他便匆匆参了军,从小兵做起,一路抗战杀敌。
每一次回来,假期本来就短,我跟他说起,去办事处补办一张证,他总是没当回事,一溜烟,又跑到李秀莲那儿“尽孝”去了。
如今,倒是觉得是个好事,和离起来,就简单多了。
我在老日历里,计算着离开日子,就像往前计算他的归期。
那日,我找了许久未见的证婚人,他已经到了迟暮之年,说话走路,都颤颤巍巍的。
“储英,你这可是一等好的姻缘,怪遗憾的,顾城河从小兵,做到了营长,正是享福的时候,你怎么说放弃,就放弃了。”
“没什么遗憾的,我们本来就不合适。”我笑了一下。
那个时候,谁做顾城河的新娘都可以,又不一定是我。
如果,那个时候,李秀莲没有丈夫呢,也说不定会是良配。
虽然没有结婚证,我让证婚人在我坚决和离的条子上签了字,也算是走个形式。
日历里,又打了个大大的叉。
过两日,我又去找了顾城河的爸妈,他们都是好人,知道我心意已决,也没拦着,只是一个劲儿地说,“城河没了你,怕是找不到更好的了。”
李秀莲找到我的时候,我正在院子里晾晒顾城河的军装。
正好,我本也打算,收拾好家里,就去找她。
她扭捏着走到我跟前,怯生生地开口:“嫂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惹你生气的……”
我看了她一眼,继续手上的活,没有说话,
也不知有意或是无意,她开始念叨,她与顾城河在军营的事,
“嫂子,你别误会,我和城哥,我们清白得很,他带我到军营,也只是给我一个炊事的营生……”
“所以呢?”
她忸怩一阵,接着说:“只是底下小的没长眼,还以为,我们有什么别的关系!但!城哥从没有承认过……”
我挑了挑眉,“没承认,也就是,没拒绝咯?”
见我话到此,李秀莲羞答答地埋下了脸,但笑不语。
我知她的意思,不想听她废话,直截了当的开了口“你是想告诉我,你在他心里的位置比我重要?还是想让我识相点,主动退出?”
她慌忙摆手,“不,不是的,嫂子,你误会了……”
“没什么误会的,其实,你大可以不要弯弯绕绕,我们本就是有实无名的婚姻,又没有证,做不得数。”
“嫂子,你,你是说真的?”
“嗯……”我闭了闭眼,李秀莲在顾城河心里,本就比我重要。
现在不过让个贤,我也好去找寻自己的人生。
做好了这些,我还有一周。
我到城里,用所有积蓄买了一张南下的火车票,时间就在顾城河回营的当天。
我一夜睡睡醒醒极不安稳,终于熬到了公鸡打鸣。
我焦急起身,雪已没过了脚踝。
这糙汉子,是躺那李秀莲的温柔乡,连家都不回了?!
我往门前望了望,有些失望的转身,突地,一个熊抱,把我拥个满怀,他高大的身躯紧紧裹着我,声音好似带着讨好“好媳妇,不气了,好不?!”
说着他放开我,从怀里掏出一块红枣糕,用油皮纸仔仔细细的包着,一层层打开,上面还有他的余温,是那样暖。
“英子,你快吃!我特地赶了两里地,到城里买的。”
这可是城里的稀罕物,平时在村里,可真是吃不到的!
我吃着酸甜的糕儿,昨天的不快,好像就烟消云散了些。
顾城河还是关心我的,是不?
我心里还有些气,但禁不住他的哄,又往他怀里蹭了蹭。
顾城河紧紧箍着我。嘴里却吐出低沉的警告:“别动了,这奶娃娃来得真不是时候,奶奶的,老子两个多月没碰到你了…”
“这次好不容易回来,只能抱,不能吃,可真扫兴呢。”
我看着他黝黑的脸上也似乎多了一抹可疑的红,一时兴起,又朝他唇上亲了亲。
亲热了好一阵,才问起他。
“阿城,你从营里回来,可有拿到票子?”
顾城河现在为国家效力,是第三十三号,墨河军事营的营长,虽只有微薄的工资,却能拿到票子作为福利。
村子里物资匮乏,一家子就指着他的票改善下生活。
“阿城,我打算去换些布,趁娃没出生,给他置些个衣物,”
我顿了顿,接着说“近年闹饥荒,爹娘充了公粮,也没多少剩余了,也指着你回来,开个荤呢。”
顾城河挠挠头,一脸的尴尬。
“这,英子,票子我……我搞丢了!”
“全搞丢了?你那么大个人,怎么不把自己丢了?”
我有些气,在这个年代,啥都要票,他理应很小心才是,怎么可能会丢?
我心里一个机灵,声音马上沉了下来,“顾城河,你给我说实话!”
“这……我一说,你准生气!”
“所以,你又是给李秀莲了?”
“嗯……”顾城河低下头,不敢看我。
“全给了她,你一张没留?!”我声音大了一倍,“顾城河,她给你下了什么蛊?你连自个家都不顾了?!”
我的嗓门大,惹得街坊四邻都侧目,我因为一个女人教训顾营长的事,怕是又要传遍整个村子了。
“英子!你太过分了!村里没有不透风的墙!你这一闹,要传成啥样了?!”
传?还需要传吗?
他顾城河对李秀莲好,人尽皆知!连隔壁卧床的老爷子,都知道他顾营长最重情义,对战友的遗孀好得胜过自己的妻子。
“我过分什么了?!你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触碰我的底线了。”
“你知道的,做人,要讲良心,肖斌临终前还托孤给我,我顾城河,就算没饭吃,也要顾他一家老小啊……”
“顾城河,我不求你全部,你只要多爱我一点点,就比她多一点点,也不可以吗?!”
顾城河的脸很沉。
他没有言语,只是一直瞧着我。
一阵寒风裹挟着雪花吹进屋内,打破了我和顾城河之间僵持的沉默。
黄村医穿着厚厚的稻草蓑衣,抖落了身上的雪。
看到顾城河,他连忙上前寒暄:“顾营长,您今早特意到城里找我抓的药,我可算给您寻摸齐全了。”
说着,他从药箱里拿出一个包裹递给顾城河。
顾城河接过药包,脸上却没有一丝喜色,反而更加阴沉。
黄村医察言观色,小心翼翼地问道:“您不顾风雪,来得如此急,想必是重要之人身子有碍吧?!我不敢耽搁,一寻到药便往你家里赶。”
他说着,目光转向了我,上下打量了一番,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便笑着说道:“这位想必就是顾营长日夜惦念的顾夫人吧!真是好福气啊,只是点风寒肺疾,就惹得顾营长如此费心,天没亮就冒着风雪去城里抓药,真是羡煞旁人啊!”
一瞬间,刚咽下的红枣糕哽在喉头。
原来有肺疾的不是我,是李秀莲。
说什么为了我特地赶路去买,原来,是摸着黑给李秀莲买药,回来怕不好交代,顺道捎上的红枣糕。
原本拼命压抑自己内心的酸涩,现在因黄村医说的一句话,又泛上了密密麻麻的泡沫。
桩桩件件,我都排在后面。
我得多傻,才能认为,顾城河爱我?
胃里翻江倒海的,我不禁又是一阵呕吐。
肚里的娃儿,好像在抗议,踢腾得下腹坠痛。
抬头看向顾城河,他还是铁青着脸,还在为我差点辱了李秀莲的名声而生气。
这下,想不死心,也难。
我眼前一黑,扑腾一声,就倒了地。
醒来的时候,顾城河坐在炕上,一脸无奈的看着我。“瞧瞧你,生得五大三粗的,怎么就弱得像棉花,黄村医说你气急攻心,动了胎气,昨日又受了冻……”
“那孩子已经……”
一瞬间,原本满脸木然的我,流下了眼泪。
孩子约莫三月余,都会动了,怎么这下,被我折腾没了?
我虎头鞋都绣了,他都没能穿上呢……
“我们还年轻,孩子,以后还能有……英子,你别难过……”
我怔怔的看着他,没有了……
以后,不会再有了……
他说的什么,好像都不重要了。
天一直昏昏沉沉的,我也一直昏昏沉沉的。
我整整赖在炕上几天几夜。
直到泪流干了,我爬下床,一切犹如往常。
我出了房门,跟叔婶们打着招呼,顾城河已在田边跟半大不小的孩子讲着光荣事迹。
孩子们,一脸崇拜的看着他:
“顾叔!当军人这么好吗?!好威风啊!我也想当!”
“那是自然,现在过的太平年,都是先辈打下的江山……”
“顾叔!你什么时候又回营地啊,能不能带我们去!”
“还有半个月吧,回来陪陪老婆,陪陪父母,也是时候回去了。”
顾城河原本高大的身材,此刻,显得有些落寞,他抬头看到了我,蹭的站起来,就往我这追。
“谢天谢地,英子,你终于好了!”
我不动声色的侧身,躲过他的碰触。
“英子,你不喜欢秀莲,我之后便不去了,成吗?咱们好好的。”
他小心翼翼地说着,语气中带着一丝恳求。
我淡淡的笑了笑“嗯......”
他看我答应,如释重负的笑了。
他不知道的是,我满脑子里,都是和离。
距离他下次回营,只有半个月。
半个月的时间,对我来说,也够了。
够我离开,够我挽回当年的阴差阳错。
晚上,我就给一人打去了电话:“当年那桩婚约,我同意了。就是不知道,你要不要一个二婚的女人?”
电话那头的人声音低沉而急切,“要,我一直在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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