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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国战神嫁我为妾后

桑桑作者 著

武侠仙侠连载

科研大佬穿越古代,变成了南越国的长公主。原主荒淫无度,面首三千,百姓对她怨念极深,但是没人敢指责。令扶桑一睁眼,发现南越国内忧外患,再不采取措施,很快就要变成亡国奴。于是,她带领百姓搞起了种田和基建,积极的建设南越国。正当她安心搞事业的时候,敌国皇帝送来了一位美男,还是曾经的镇国将军,因为功高盖世,被剥夺兵权,送给了令扶桑……

主角:令扶桑,闻人容殊   更新:2022-07-16 14: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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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令扶桑,闻人容殊的武侠仙侠小说《敌国战神嫁我为妾后》,由网络作家“桑桑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科研大佬穿越古代,变成了南越国的长公主。原主荒淫无度,面首三千,百姓对她怨念极深,但是没人敢指责。令扶桑一睁眼,发现南越国内忧外患,再不采取措施,很快就要变成亡国奴。于是,她带领百姓搞起了种田和基建,积极的建设南越国。正当她安心搞事业的时候,敌国皇帝送来了一位美男,还是曾经的镇国将军,因为功高盖世,被剥夺兵权,送给了令扶桑……

《敌国战神嫁我为妾后》精彩片段

八人合抬的烟色轻纱轿子在小路上慢悠悠晃着。

“公主殿下,虽然闻人将军因为叛国已经革职成为白衣平民,但是他此前毕竟是东楚的战神。”

“这次被东楚的帝君送来给您做妾,还望您善待于他。”

温厚的男声传入耳中,令扶桑在这一摇一晃中缓缓张开双眼。

里面空间很大,她此刻整斜卧在一张美人榻上,面前还有个矮桌,桌前坐着一个文秀瘦弱的侍从。

这是哪儿?

她不是刚拒绝了诺奖颁奖吗?怎么回事?

令扶桑回想一下,出门的时候下了雨,然后她一边接电话,一边……被雷劈了?!

她死了?然后一睁眼就到这儿了?

这他妈是什么离奇的人间鬼故事?!

突然一阵头疼,大量不属于她的记忆涌入脑海,让她不得不承认穿越的事实。

这具身体是南越国长公主,性格极端恶劣,仗着皇帝的宠爱嚣张跋扈,养面首三千。

强撸良家男子,脚踩各路达官贵人,坏的一批。

大堆人马翘首以盼的等着她死,然而她依然坚挺的活到刚才,主要就是因为皇帝派了一位宗师保护她。

这次出来是因为不满皇帝把闻人容殊指给她做妾,特来羞辱他的,而那位宗师正好被前身指派出去做任务了。

她突然意识到,她一觉醒来就有对象了?还不止一个?

一阵踏踏的马蹄声袭来,轿子缓缓停下,侍从白芨探出身子看了眼,回来禀报。

“殿下,前面就是东楚的送亲队伍了。”

“嗯。”

令扶桑懒散的应了一声,既然能得到自由的机会,那接下来,就是她的主场了!

白芨莫名觉得暴戾的长公主变了,如果是之前,他在第一句劝诫她的时候就被踹下马车了。

他隐藏心思,放下马凳,伸手给她挑帘子。

送亲的队伍大约二百多人,为首的是一个有些下三白眼的年轻男人,身材高大,样貌俊俏中有些厌食的颓废感。

白芨扶着她的指尖走下来,杨沉见她一个挑眉,方回神来。

他长腿一伸,下马,走到令扶桑身前抱拳行礼。

“末将东楚驻边将军杨沉,特来护送和亲,有失远迎。”

令扶桑眉梢微微一挑,只一眼就错开他往前走。

“多大的官威,还等着本宫亲自去请吗?”

她懒散开口,随后指令白芨。

“去,把他给本宫拖下来,本宫倒要看看,是什么厉害人物。”

搞科研之前她作为华国第一财团的千金,没少经历各种大家族的内卷。

她是唯一的婚生女,爷爷指定的接班人,她性情从小就不好,桀骜难驯又称得上嚣张跋扈,处理了不知多少的私生子女。

装起性格暴戾又嗜杀的长公主,不是那么的难吧。

为了不被人发现这具身体已经换了主人,她现阶段务必要小心一些,尽量贴合前身的人设。

杨沉额头一跳,大步过去,“不劳,末将亲自来。”

谁知道他们安的什么心,闻人容殊绝不能在送亲途中出差错!

他长手一撩轿子,拽着一截绳子猛的拽出一个人来。

他被死死的束缚住手脚,身形狼狈的侧摔在地上,长发如墨,散落的遮盖住他的脸。

片刻后他抬手头恶狠狠的瞪了一眼杨沉,杨沉一脚就要踹过去。

“你再凶一个试试!”

“啪”的一声,一杯滚烫的热茶连着茶杯摔在杨沉身上。

“我让你动他了吗?”

令扶桑懒散的窝在圆椅里,漫不经意的看过去。

“既然送给本宫做妾,那就是本宫的人,谁准你动本宫的人?嗯?”

说话间,她喟叹一般的轻笑一声,“你可真是,好大的胆子。”

闻人容殊顺声音看去,只见一片不属于人间的绝丽容颜,恍如神临。

她只轻轻一笑,就胜却满皇都的颜色。

两国交涉,杨沉代表的就是东楚的脸面,令扶桑一而再再而三的不给他面子,让他不高兴了。

“公主这话说的,未免过于嚣张了些吧。”

白芨为他们捏了一把冷汗,他们可能还不知道南越长公主是个什么人物。

对方所来不过一二百人。

长公主随行护卫多达一千五百多人,压制他们,绰绰有余。

长公主令扶桑在南越那就真真的是无法无天的存在,偏偏还不管她怎么作妖,帝君都宠着她。

京都勋贵一度对此众说纷纭,具体怎么回事,没人说的明白。

有说是因为她是先皇后唯一皇嗣的,更离谱的是居然有人说帝君与公主之间有不可言说的二三事。

就很离谱啊!

此时,令扶桑只淡淡看他一眼,便吩咐白芨,“你在教本宫做事?”

令扶桑一抬手,隐没在丛林中直接闪现一支重甲骑兵出来,装备精良。

看到没有,她的兵,多。

就问你们怕不怕?

“你……”杨沉被她的手法震慑住了,信了她的狠辣,再不敢随意说话。

东楚队伍没一个人敢吭声,来的时候讨论令扶桑讨论的挺高兴,此刻全夹着尾巴跑了。

不消片刻,重甲骑兵隐没殆尽。

闻人容殊只觉得几声极轻的脚步声后,一抹绣着精美绝伦的仙鹤的衣角,被风吹拂着划过他的额角。

令扶桑蹲下身,纤细白皙如剥葱的手指挑起他的脸,像是分辨货物一般的目光在他脸上逡巡。

令扶桑:“曾经东楚的战神?”

 


闻人容殊眉目压低,这样的情形下狼狈毕露,让他难堪至极。

他咬紧牙关,紧盯过来,散落的几缕头发遮盖住一半凶狠的眼眸。

眉毛浓黑,走势锋利,隆起的眉弓之下眼瞳如寒潭,冷且硬。

他下颌绷紧,线条利落又漂亮,殷红色的喜服包裹住他柔韧有力的身躯,一截凸出的锁骨半遮半掩。

不容置疑,这是个冷峻至极的男人,是好看的紧的。

只一眼令扶桑就知道,这人傲气的很,是个硬脾气,更是个硬骨头。

不过,她就喜欢这种,她要,驯服他。

令扶桑另一只手轻轻弹了弹他肩膀上的灰尘,起身。

“也不过如此。”

闻人容殊眸色黑沉,带着浓重嘲讽意味的冷声回复,“南越长公主,也就这样。”

令扶桑低头意味不明的笑了下,是顶好看的模样,但是闻人容殊不觉得能有好事。

果不其然,她吩咐白芨带着几个强健有力的护卫,“送一个妾来和亲,也配穿正红?”

“把他的衣服给本宫扒了。”

她巧笑嫣然,看着咬牙切齿的闻人容殊,“本宫看着,碍眼极了。”

闻人容殊瞠目欲裂,“令扶桑!”

妾!

他八岁跟着父亲上战场,戎马半生,就换来这样一个字?!

她怎么敢这样当众折辱他!

一队重甲骑兵把他团团围住,刚解开绳索,闻人容殊马上就要爆起冲过来。

几个护卫死命按住他的肩膀,七八个人愣是差点没按住他。

这是吃了软筋散的样子吗?东楚的软筋散莫不是掺了假货吧?!

令扶桑锦衣华服,容颜靡丽的窝在圆椅里端看着他。

闻人容殊就像一头落在陷阱里的狼,目光凶狠宛如实质,那看着她的样子,像是想一口吞了她。

因为挣扎而爆起的肌肉结实紧致,充满了蕴含的无尽力量,看起来更像是一种更凶猛的野兽。

令扶桑喟叹,“妾就要有妾的本分,看来,你是缺调教的。”

红衣褪去,只给他留了单薄的里衣,本就狼狈的男人,更加不成样子了。

皇帝派人催着回去,生怕她做出什么事一样。

令扶桑莲步轻移,上了轿子。

“把他也带上来,衣冠不整,伤风败俗。”

闻人容殊:……

他这样不是拜她所赐吗?

白芨踌躇开口,“奴怕他伤了殿下,不如……”

“不必。”令扶桑淡淡拒绝。

“本宫一并讨要了他的家眷,他敢动,就等着全家一起死吧。”

猛禽怎么能不把链子拴好呢?想动手,他也要想想后果。

闻人容殊僵硬的进来,高大的身形在矮桌旁落下,眼眶泛红,狰狞的看着她。

气氛凝固,白芨在一边不敢吭声。

令扶桑姿态慵懒的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素手捻起茶杯,轻轻吹了吹。

一路无言,她不是自己看书,就是自己饮茶,完全不搭理闻人容殊。

白芨偷偷看了好几眼令扶桑。

公主殿下真的变了,以前她可从不看书,更别提这么老老实实的待这么长时间了。

晚上路过四季城,这里是整个南越的主要粮食产地。

一路上来讨饭的抢劫的都成群结队的来,要不是有护卫队护送,令扶桑估计他们早就被抢没了。

她手指轻点木制扶手,垂眸深思。

车队在太守府前停下,别处筚路蓝缕,他这里倒是金碧辉煌的。

“殿下驾临,下官有失远迎!”

肥头大耳的太守在轿子前垂首做礼,看起来有点战战兢兢。

闻人容殊看了她一眼,以此可见,令扶桑在南越的积威之深。

在男权至上的大陆中,令扶桑凭什么能够如此嚣张跋扈?

男人眼中闪过一抹深思。

令扶桑冷笑一声,慢悠悠下轿子。

“下官,你还记得你是谁的官吗?”

赵太守一听这话,吓得一个哆嗦,猛的在地上磕头,“下官……当然是南越的官,是陛下的官,是殿下的官!”

他嘴里说着恭敬的话,眼中却闪过轻蔑。

一个女人罢了,终归是要嫁出去的,还真要上天吗?

对于穿着奇怪的闻人容殊,他只偷偷瞥了一眼,就被他凶狠的瞪回去,吓得他差点摔倒。

呸!恶毒公主身边的小白脸!!

令扶桑被人引着一路到一栋华美的居室中。

赵太守站在门口强颜欢笑,“殿下舟车劳顿,先休憩片刻,我已命厨下准备膳食,稍后来请您。”

令扶桑坐在雕花窗下的软榻上,手肘撑在一头的扶手上,手背撑着侧脸。

眼眸半闭,似乎是累了。

她懒散的挥了挥手,赵太守识趣的带人退下。

屋子里的几个侍从在各自的岗位上待好,只闻人容殊一人有些无所适从。

家眷在令扶桑手里捏着,他受制于她,跑是不可能的,只在这,他属实身份是有些尴尬的。

令扶桑轻勾唇角,抬眸,对闻人容殊招手,像在呼唤一条狗。

“过来。”

闻人容殊眉目压低,浑身冷气外溢,这是又生气了。

令扶桑喟叹一声,这就又生气了?

闻人容殊上辈子大概是个河豚精吧?

她趴伏在软榻一侧扶手上,双腿稍微蜷缩在另一侧。

“本宫累了,给本宫揉揉腿。”

在白芨胆战心惊中,闻人容殊带着他的一身杀气过去了。

高大的身子让他即使单膝蹲跪在她面前,仍旧像一座小山一般不可逾越。

他冰冷锐利的目光看过来,“你就不怕,我真的弄死你吗?”

令扶桑暧昧的伸脚摩擦过他的腰侧,意味不明的开口,“在哪儿弄死本宫?在……洞房花烛夜吗?”

闻人容殊被她惊住了,他很小就进了军营,戎马倥偬十数年,连跟姑娘说几句话的机会都没有。

突然面临令扶桑这种荤段子,整个人突然显露出一些呆萌来。

像条不知所措的大型犬,张着大眼睛傻在了当场。

一向风雨不改色的闻人将军,脸上突然染上一层薄红。

“你放浪!”

 


令扶桑笑了下,觉得他还真有意思,“那,你是害怕了吗?闻人将军,嗯?”

本来一个正常的称呼,在她嘴里滚了一圈莫名的带上一些特别的意味。

闻人容殊收敛起脸上的异色,骨节分明的大手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落在她的腿上。

脸上是冷酷无情的男人本色,“怕这个字我是不会写的。”

他读书少,但是他知道,这个女人在勾引他!

该死的,她在勾引他!!

令扶桑纤长的手指从他额角一路划到脸颊一侧。

柔软的指腹暧昧的在他脸上摩擦,然而她脸上却挂着事不关己的表情,仿佛做出这种动作的人不是她一样。

感觉到指腹下男人绷紧的下颌线条,她低眉垂目间轻笑一声,仿佛芙蓉笑腼。

“真的吗?可是你的身体不是这样说的呢。”

闻人容殊停下动作,眼眸冷而沉的看她。

“咚咚。”

就在这时,门扉被人轻轻叩响。

外面传来侍从略带紧张的声音。

“殿下,可以移步用膳了。”

令扶桑收回手,闻人容殊几不可闻的松了一口气。

白芨开门,令扶桑一路被引到高台上坐下,身侧坐着一脸不情不愿的闻人容殊。

台下坐着四季城的各位高官,为首的正是赵太守,白芨在她身后给她布菜。

这一举动很让闻人容殊唾弃,皇室显贵,矫情做作!

赵太守投其所好。

“下官为殿下准备了歌舞助兴,望殿下喜欢。”

不消多时,门口涌进数个美貌男子,有唱跳者,有眉飞色舞献媚的倌倌,有眉目不情愿的良家子。

令扶桑面色不动如山,挑剔的用着白芨夹到她碗里的菜。

赵太守一直小心打量她的神色,半天,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丝弦之音急转直下,突然下台众人团簇之中走出一个白衣少年,约莫十六七岁。

长发如墨,面容柔弱静谧,低垂着眉目,有点悲天悯人的脆弱与温柔。

他有一双黑黝黝如同小鹿的眼眸,手持如雪长剑,舞动间仿佛精怪入世。

令扶桑只顾着自己吃,突兀间,一把凛冽寒光掠过她的脖颈。

“哐当”一声,赵太守手里的酒杯掉在地上。

“大……大胆!还不快来人保护殿下!!”

令扶桑不仅不忙的抬眼,对上白衣少年的眼眸。

她在他眼里看到了惊艳与失神,也看到了犹豫与悲壮。

她指尖捏住他的剑刃,“少年,你的剑在抖。”

她轻笑一声,轻而易举,折断了他手中锋利的剑身。

严庚武惊愕的眼神中映照出剑身掉落在地上的模样。

那是“哐当”一声。

四处涌来的侍卫把他按压的跪在地上。

赵太守惊慌失措的上来对着他就是一脚。

“混账!”

“好你个严庚武!你还当自己是司农之子吗?”

他手指戳在少年的脑门上,让他更加羞愤。

“你们严家贪污违法,已经被抄斩了!要不是本官好心收留你,能有你的今天?!”

“你个吃里扒外的货色!当日就该看你被人伢子卖到小倌馆里去!”

严庚武一脸怒容,“我爹没有贪污!我们严家是冤枉的!!”

令扶桑垂眸看他,随即躬身,捏住他的下颌像是打量货物一样看他。

这么近的距离,少年的脸色腾的一下就红了。

“你为什么要刺杀本宫?”

严庚武听到这句话,眼中瞬间迸射出恨意。

“就是你的人上书我父亲贪污的!是你,污蔑我们严家!”

哦,原来是报仇来的么?

她回想了一下,前身并没有下达过任何关于严家的指令,应该说直到今天她才从他的嘴里知道有严家这么一个东西。

沉吟片刻,她心中有了算计。

起身,施舍一般,“你以后是本宫的人了。”

严庚武:???

闻人容殊:水性杨花!刚才怎么没一剑怼死她?

人精赵太守马上会意,“下官一定把他收拾好奉上,不会耽误了殿下的雅兴!”

严庚武反应过来之后羞愤欲死,没想到他居然又被人以色侍人的一天!

“荒唐至极!”

赵太守阴狠的一个眼色甩给他,“闭嘴!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

残羹冷炙换上热茶小食,令扶桑也从大厅转移至花厅。

渐入深秋,枫树已经被冷风吹秃了,她食指点在桌面上,看院子里的戏台子上唱戏消食。

身后坐着各位战战兢兢的官员。

闻人容殊坐着都快睡着了,也不知道这玩意儿有什么好看的。

令扶桑手里懒散的翻阅着一本手札,众人纷纷猜测是什么有趣的异志。

只有赵太守觉得那手札莫名眼熟,似乎像是他走私的账目,不过他随即一想。

令扶桑刚来不到半天,怎么可能拿到他的私账?

而且,这位据传,不是个草包凶神吗?

“赵太守。”

听见令扶桑叫他,赵太守连忙几步小跑到她面前,躬身行礼。

“殿下。”

在他头顶传来一声女人淡淡的叹息,“你可真是南越的好官员啊。”

他突然冷汗就冒出来了,“殿下这是……何出此言啊?”

一本手札滚落到他面前,正是那本他走私粮草的私账。

他顿时腿一软,踉跄跪倒。

“殿……殿下……”

令扶桑眼眸中没有半点属于人类的情感。

如果不是她暗中让云骑卫中人去盗取账本,恐怕,她还被蒙在鼓里吧?

她虽然明面上只有寥寥数人的仪仗队,可是他不知道,暗处的云骑卫可是冠绝南越的大杀器。

里面多为前身从小培养出来的死士,经过变态的严苛训练,三万人之中,仅存三千精锐。

这些人,都是她一等一的利刃与爪牙。

“白芨。”

令扶桑淡淡开口。

闻人容殊看戏一样的看着她,想看她是怎么处理这种事的。

是分一杯羹,还是敲打敲打?

然而,令扶桑困倦的支着额头,只一句平缓的“让赵大人给各位看看寒月的枫叶是怎么红的。”

闻人容殊听的莫名,看突然涌现几个铁甲士兵突然心有所感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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