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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主母守寡三年,一朝有喜杀疯了沈溪苓萧泽晟小说结局

金餻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什么改嫁?”沈溪苓清醒过来。所以他是来兴师问罪的?门外的侍卫呢?就让他这么进来了?见她往外看,萧泽晟冷笑道:“那些废物已经被我的人打晕了,你就是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若不是身体被压着,沈溪苓这会儿都得给萧泽晟鼓掌叫好。打的好!那些护卫看的严实,连饭菜也不好好送,到她嘴里尽是些残羹冷饭。“你是我的女人,没有我的允许,哪也不准去,谁也不能嫁!”眼看女人这会儿还在出神,萧泽晟在她唇上又咬了一口。沈溪苓嘶了声,心里已经有了打算。她垂下眸:“不是我想改嫁。”萧泽晟不信。“整个尚书府都知道了,说你不该在侯府耽误上好年华,应该另觅良缘,难道他们都是在乱说不成?”萧泽晟抓着她,冷脸质问。这女人最会哄人,这次不管她说什么,他都不会轻易相信...

主角:沈溪苓萧泽晟   更新:2024-11-30 14: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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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溪苓萧泽晟的其他类型小说《侯门主母守寡三年,一朝有喜杀疯了沈溪苓萧泽晟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金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什么改嫁?”沈溪苓清醒过来。所以他是来兴师问罪的?门外的侍卫呢?就让他这么进来了?见她往外看,萧泽晟冷笑道:“那些废物已经被我的人打晕了,你就是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若不是身体被压着,沈溪苓这会儿都得给萧泽晟鼓掌叫好。打的好!那些护卫看的严实,连饭菜也不好好送,到她嘴里尽是些残羹冷饭。“你是我的女人,没有我的允许,哪也不准去,谁也不能嫁!”眼看女人这会儿还在出神,萧泽晟在她唇上又咬了一口。沈溪苓嘶了声,心里已经有了打算。她垂下眸:“不是我想改嫁。”萧泽晟不信。“整个尚书府都知道了,说你不该在侯府耽误上好年华,应该另觅良缘,难道他们都是在乱说不成?”萧泽晟抓着她,冷脸质问。这女人最会哄人,这次不管她说什么,他都不会轻易相信...

《侯门主母守寡三年,一朝有喜杀疯了沈溪苓萧泽晟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什么改嫁?”

沈溪苓清醒过来。

所以他是来兴师问罪的?

门外的侍卫呢?就让他这么进来了?

见她往外看,萧泽晟冷笑道:“那些废物已经被我的人打晕了,你就是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若不是身体被压着,沈溪苓这会儿都得给萧泽晟鼓掌叫好。

打的好!

那些护卫看的严实,连饭菜也不好好送,到她嘴里尽是些残羹冷饭。

“你是我的女人,没有我的允许,哪也不准去,谁也不能嫁!”

眼看女人这会儿还在出神,萧泽晟在她唇上又咬了一口。

沈溪苓嘶了声,心里已经有了打算。

她垂下眸:“不是我想改嫁。”

萧泽晟不信。

“整个尚书府都知道了,说你不该在侯府耽误上好年华,应该另觅良缘,难道他们都是在乱说不成?”

萧泽晟抓着她,冷脸质问。

这女人最会哄人,这次不管她说什么,他都不会轻易相信了。

沈溪苓却没挣扎,甚至还往他怀里靠了靠,声音又娇又媚,甜的人心痒痒。

“我从没想过改嫁,昨日回来也是为了看望母亲,可我父亲不愿意,非要我嫁给岭南王做续弦。我不肯,他便把我关了起来,不让我跟任何人联系,只等时候到了,就将我送进岭南王府。”

“门外那些守卫都是他派来看管我的,已经关了我一天了,连口热饭也没有。若不是你来,我不知还要被关到何时。”

她语气凄婉,眼含泪光。

萧泽晟一时迟疑:“当真?”

“我骗你做甚,你见谁家的小姐门口会守着几个带武器的侍卫?”

这话说的也是。

萧泽晟心头的怒火消了个干净,伸手拂过她的发丝,沈溪苓不仅不躲,反而还就着他的手蹭了蹭。

“我不想嫁给岭南王。”

那岭南王也是从战场下来的,手段残忍,不知玩死了多少侍妾。

沈溪苓这样娇滴滴的小女人,在他手里怕是活不了几天。

沈如山也真是狠得下心。

他眸色幽深。

“不嫁。”

沈溪苓登时松了口气。

“你在这里好好待着,我去找你父亲。”

萧泽晟拍拍她的肩,沈溪苓坐直身体:“谢谢侯爷为我做主。”

女人脸上挂着讨好的笑,一双眸子却透着狡黠。

他哪里不知道她是装的。

但他仍然受用。

……

“沈大人,陈世子贪污案是你处理的吧?家产查了多少,扣了多少?”

沈如山为官二十载,除了殿试面见圣上,他便再也没有过如此紧张的时刻。

对面的男人面无表情,说出的每个字眼都让他打从心底里恐惧。

那件事他自认做的隐晦,他是怎么知道的?

当年那些人活下来的没几个,都和他一样有过参与,以命做誓,绝不会将此事流传。

萧泽晟……威远侯哪来的消息?

他眼珠子乱转,却不言语。

萧泽晟瞥了他一眼:“整整百万雪花银,查抄到最后,充入国库的却只有三十万,沈大人真是好手段啊!”

沈如山冷汗津津,俯身便跪。

“侯爷,下官……下官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侯爷,还请侯爷明示。”

自己这段时间谨小慎微,从未做过出格之举。

更何况侯府跟他们家还有姻亲,萧泽晟这般大张旗鼓过来问罪,到底意欲何为?

沈如山一个激灵。

姻亲?!

他昨日嘱咐了管家,让管家今日去侯府将退亲的事说明,此后就不让沈溪苓回去了。

难道是这件事?

先世子夫人留在侯府,对萧泽晟百害而无一利,他为何要为那个女人出头?

沈如山大脑飞速转动。

不等他想通,上头一个茶盏砸来,将他砸的头破血流。

他痛呼一声,却不敢动。

自己的把柄被萧泽晟捏在手里,那可是要查抄九族的大罪。

沈如山赔着笑脸:“定是我那管家跟侯爷说了什么胡话,让侯爷误会了。能跟侯府攀亲,是我的荣耀,只是贱内病重,留女儿在家照顾两日,没旁的意思。”

他小心去看萧泽晟的脸色,奈何对方巍然不动,看不出想法。

沈如山心下着急。

还有别的事不成?

“沈大人觉得三皇子如何?”

当今圣上一共诞下三位皇子,分别是出身平民的大皇子,皇后所生的二皇子,和有着强势外家的三皇子。

如今太子之位还没立下,大家都觉得自己有一争之力。

沈如山恨不得自己是个聋子。

“下官不敢。”

萧泽晟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在他肩膀轻拍了拍。

“沈大人,多多保重。”

言毕,转身离开,没留下只言片语。

沈如山再也控制不住,跌坐在地,背上一片寒凉。

萧泽晟从进门到离开只说了三句话。

句句凶险。

先前沈如山只听说他是皇帝跟前的红人,连陛下南巡都特地带了他一起,根本没跟他打过照面,如今才知道,他有着怎样惊人的手段。

过了一刻钟,他终于缓过神来,从地上爬起。

第一件事,便是去找沈溪苓。

“谁让你们这么看管小姐的?还不快赶紧把人放出来!”

沈如山将门口的两个侍卫一脚踹开,亲自打开房门。

沈溪苓梳妆完毕,抬眼看去。

和昨日的冷漠不同,今日的沈如山活像是变了个人,不仅对她嘘寒问暖,还跟她一起吃了早饭。

“我把你留在这里是有苦衷的。”

“你母亲生了重病,不敢让你知晓。”

“为了瞒着你,为父不得已出此下策,真不是要将你嫁出去。”

沈如山边说边抹泪,演的像极了那么回事。

如果沈溪苓不是早知道他的德行,怕是真的会被他骗过。

她素着脸:“父亲有事直说。”

“一会儿我带你去看看你母亲,你陪她一会儿,便快快归家去吧!”

看来萧泽晟还真是行动迅速,这么快就解决了。

但,哪有那么简单。

她可不是那么好打发的。

沈溪苓垂下眸:“母亲生了重病,我为人子女自然要贴身照顾,什么时候母亲病好,我什么时候再回去便是。”

“这怎么行?”沈如山脱口而出。

沈溪苓抬眼。

“你到底是嫁了人的姑娘,哪能一直在娘家待着?这样吧,你在家里再待上一日,明日,明日回去,你看可好?”

沈如山被她看得心虚。

他这么着急,沈溪苓倒是不急。

她慢悠悠开口:“我觉得父亲说的甚好,我一介女子,夫君又已亡故,继续留在侯府不好,不如归了家,听父亲的,另寻佳缘。”

这丫头是想让他死!

沈如山气的眉歪眼斜:“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哪有出嫁的女儿回家的?侯府没赶你,那就是还要你,你赶紧回侯府去!”

“看心情吧。”

沈溪苓转身回房,小绿顺势把门摔上,险些砸到沈如山脸上。

这丫头昨日还嚷着不愿改嫁,今天态度变得这么快,定然是听到了风声。

不行,他得赶紧将这个煞星送走!

若是再被萧泽晟找上门,他就是不死也得脱层皮了。

可他也不敢对沈溪苓做什么,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去找了沈夫人。

沈溪苓并无别的异动,进了院子,便衣不解带的守在沈夫人身边伺候。

就连喂药擦洗的活也一并包揽。

解毒丸虽已服下,但一天时间太短,尚不足以看出效果。

忙活一天已是疲惫不堪,匆匆擦洗便准备睡下。

却不想才进被窝,她就发现里面多了位不速之客。

“哪来的流……”

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霸道激烈的吻堵住。


萧泽晟将人牢牢箍在怀里,嗅闻着她的发香。

“嫂嫂还没告诉我,到底是哪里不舒服。”

哪有什么不舒服,这不过是她随口找的,想见纪沧海的借口罢了。

但当着萧泽晟的面,沈溪苓也不能实话实说,只随意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

“萧瑜即将出嫁,又要筹备她的婚事,又要查点铺面上的账。操劳久了,难免疲惫。”

“你这身子可经不起折腾,怎么不把这些事分给下人去做?”

萧泽晟仔细看她,确实比前几日又消瘦了些。

旁人做主母都是享福的,她倒好,一年比一年瘦。

再这样下去,恐怕还不到二十就该瘦成人干了。

“母亲交代了,凡是有关肖瑜的婚事,一切都要我亲力亲为,不得假他人之手。”

沈溪苓露出一抹苦笑,说的话半真半假。

容钦是这么说的,但她并没有按容钦说的去做。

三年操牢,侯府的事务于她,已像吃饭喝水一般简单。

真正让她不适的,还是肚子里的孩子。

才过了孕吐的时候,如今又整日腰酸背痛,不得安眠。

真是个冤家!

不管是孩子还是父亲,没一个不折腾她的。

萧泽晟看她满脸落寞,心头一阵疼惜。

“不必听她的,你身子最重要。”

“母亲若是怪罪下来……”

“让她找我。”

萧泽晟态度强硬的把人搂着放到床上,也不折腾她,只让她好好休息。

沈溪苓也不知怎的,每每萧泽晟在身边,本该戒备的她,次次都很快入睡。

自己的戒备心还是该加强了,总这样,梦里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迷迷糊糊的想着,她再次进入梦乡。

第二天醒来,男人已经离开,侯府中却没任何侯爷已经回来的消息。

沈溪苓心中疑惑也不敢问,但她的确等到了纪沧海。

柳乘风消息灵通,已经查出了萧泽晟离开的原委。

几位皇子暗中角力,萧泽晟身为皇帝身边的红人,哪怕还未站队,仍不可避免的被卷入争斗之中。

这次他被外派,便是某位皇子做的局。

他想将萧泽晟拉下马,把那个位置换上自己的人。

沈溪苓想起昨夜他的模样,分明游刃有余。

“你的药只能吃到五个月,也就是两个月后,如果那时你还想不出脱身之法,这侯府便是困死你的牢笼。”纪沧海对沈溪苓是真心疼惜,给她开的药也是再三斟酌过。

拿到新的药,沈溪苓对纪沧海道了谢,规规矩矩将人送走。

还没回房,就来了位不速之客。

“听说你不舒服,还叫了郎中进府为你诊治?”

程元英收到这消息时,别提有多激动了。

这可是争夺侯府管事大权的好机会,她决不能错过!

“程小姐消息倒是灵通。”

沈溪苓看过去,萧泽晟回京的消息并未向众人告知,如今侯府里的大家都默认他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本人都不在,下聘之事也无从谈起。

程元英却没走,打着送萧瑜出嫁的名头,留在了侯府。

眼看婚期将至,相府的东西如流水般往这边抬。

程元英看得眼热,不过她的手还伸不了那么长,容钦早已许诺过这些都是萧瑜的,她这个未过门的嫂子,甚至也被拉着给萧瑜添了些东西。

程元英的心在滴血,但想到自己以后嫁进侯府,什么样的好东西没有,倒是又好受了一些。

如今又听说这事,就算容钦不希望她过早沾上侯府的事务,她也还是按捺不住,主动找上门来。


只是萧泽晟身上的伤,也不知如何了。

明日就是萧瑜出嫁的日子,容钦干脆和她住在了一起。

程元英仍然没有回去,但哄着容钦给了她一个单独的院落。

她不来找茬,沈溪苓也乐得清闲,算是相安无事。

直到传来萧泽晟回来的消息。

一起回来的,还有宫里流水一般的赏赐,几乎全部抬进了侯府的公库。

萧泽晟身着官袍,眉目俊朗,在人群中很是夺目。

沈溪苓看着他,有些出神。

彼时已经接了圣旨,公公也被送走。

原本被众人簇拥的萧泽晟大步走来,脚下生风,不见任何受伤的模样。

沈溪苓愣了下,萧泽晟已经走到了近前。

“陛下赏赐了金银珠宝若干,大部分已经入库,如今还剩五箱,请嫂嫂安排。”

他的嫂嫂说的极为缱绻,还暗中勾了沈溪苓的手指。

跟他接触的肌肤一麻,萧泽晟已经收回手,含笑看她。

沈溪苓还没开口,程元英已经挤了过来。

“这些赏赐不应该全部充公吗?给她做什么?”

萧泽晟皱起眉头:“关你屁事?”

“侯爷,你我不是……”

程元英眼眶含泪,可怜巴巴的看着萧泽晟。

沈溪苓也看着他。

萧泽晟愣了愣,终于想起了些什么。

随后他险恶的往后一步:“就是你给我下药?”

他的声音不小,周围人都听到了。

程元英霎时脸色煞白:“我没有……侯爷,我……”

“你没有?那我问你,我可曾去你家提亲?”

程元英含泪摇头。

“既没提亲,你为何住在侯府赖着不走?”

“这般不知羞耻,不是你下的药还能是谁?”

萧泽晟丝毫不给人留脸面,说的程元英身子一颤,昏了过去。

下人连忙将她送回房,容钦不满道:“你之前不是已经答应了,不日便会去她家提亲,今日何苦落她的面子?”

“我说错了?她没有下药?还是没有赖着不走?”

萧泽晟回怼,容钦也哑口无言。

这些事确实是程元英做的。

萧泽晟冷笑一声:“人是你们邀请过来的,让她别跳,否则别想我去提亲。”

萧瑜也想不到他对程元英居然有这么大的恶意,想说出口的话又咽了回去。

“程小姐说的没错,这些是你的赏赐,由我安排,实属不妥。”

沈溪苓摇摇头:“如果侯爷不想充公,那就留到自己的私库吧。”

“二哥,你也没有给我添妆呢!我明日就要出嫁了!”萧瑜眼中是止不住的贪婪,那可是皇帝赏下来的都是好东西。

哪怕给她一箱,也足够了。

容钦心思也活络起来:“你妹妹出嫁,你做哥哥的总得帮着点,依我看,这五箱东西不如都给了瑜儿吧,也算是你这个做哥哥的一点心意。”

萧泽晟哪里不知道他们的心思,在口袋里掏了掏,拿出一张银票。

“这五百两就当是随礼。”

“这五箱也不必安排了。”

萧瑜脸色一喜,都要给她吗?

“全给嫂嫂送过去。”

“谢谢二……”萧瑜感谢的话说到一半,意识到不对。

她错愕的抬头:“为什么给她?她在家里什么都不做,凭什么拿这么多?”

自己可是他唯一的妹妹,他居然只给自己五百两!

反倒给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贱女人五箱金银珠宝。

他到底怎么想的?

“谁说什么都不做?”

萧泽晟目光扫过众人,隐含压迫。

“侯爷产业都是由嫂嫂打理,收益虽每年都在涨,仍不够侯府开支,若非嫂嫂拿嫁妆贴补,稳定后宅,侯府如何能走到今天?”


他怎么也在?

先前的事沈溪苓记不太清。

只知道自己晕倒前,似是落入了一个怀抱之中。

难道是萧泽晟?

她忐忑看过去,纪沧海已经被打发出去了。

房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看到对方往这边走,沈溪苓忙闭上眼睛,装晕。

“别装了。”

“我都看到了。”

萧泽晟一句戳破她。

沈溪苓无奈,只得睁眼。

不过片刻的功夫,萧泽晟竟然已经坐到了她床边,还倾身想要往前靠,吓得她拉进被角,颤巍巍看他。

“你怕我?”

萧泽晟蹙眉。

沈溪苓摇头,半晌憋出一句话。

“我们,待在一起不合适。”

萧泽晟今天没有遮掩,大大咧咧进了她房里,要是传出去,容钦绝不会放过她。

“怎么不合适?”

萧泽晟欺身靠近,漆黑的眸紧盯着她,“就算我今晚留下过夜,又有谁能奈我何?”

沈溪苓哑然。

萧泽晟已经继承了侯位,这侯府,自是他的侯府。

他想宿在哪,无人能置喙。

“我们毕竟是叔嫂……”

沈溪苓对上萧泽晟视线,声音戛然而止。

他何曾在意过这些?

萧泽晟伸手把人揽在怀里,语气轻佻:“叔嫂怎么了?你现在不照样是我的女人?”

他说得漫不经心,挑起她的下巴,带着粗茧的指腹在她唇边反复摩擦。

原本苍白的唇色被摩挲的泛红,他也不在意。

沈溪苓不自在的别过头,眼眶含泪。

他这般欺辱自己,何曾想过两人是叔嫂。

就连……

她想起萧子宸临终前的话,越发觉得心中憋闷。

这侯府已然是萧泽晟的天下。

哪里还有她的活路?

沈溪苓闭上眼,已经做好被羞辱的准备。

男人却久久没有动作。

她疑惑睁眼,萧泽晟已经收回手,站起身:“从明天起你不用再去请安,每日饮食我会派人送来。”

“给你半个月的时间,若还不能把身子养好,”他眯起眼,“你知道我的手段。”

沈溪苓惊讶,瞪大眼睛。

萧泽晟先一步迈出房门,不给她任何询问的机会。

沈溪苓也是第二日才知道。

他这哪是让自己养身体,分明是把她软禁了。

院门被锁,怎么都拍不开。

身边除了小绿,再无其他下人。

除了下人照常送一日三餐和补药外,她见不到任何人,也无法和外面取得联系。

“侯爷这是什么意思?”

小绿头次见这阵仗,担忧无比。

萧泽晟就是个疯子,谁也无法预测他的想法。

沈溪苓抿唇不语,若是真这样待半个月,她的肚子势必瞒不住。

她得想办法,哪怕逃不出去,起码也要跟母亲取得联系。

沈溪苓有些担忧,母亲那边也不知如何了,到现在仍没有消息传来。

“想我没有?”

寒秋的冷意随着男人的大氅一并裹挟而来。

沈溪苓看着小绿被人捂住嘴拖下去,神色有些勉强。

“府内事物繁多,若没人过目,可如何是好?”

萧泽晟不管,他兀自抱着她:“你只需好好将养身子,伺候好我,其余诸事都不必送到你面前,惹你烦忧。”

沈溪苓是还想争辩,已经被男人掐着下巴吻住。

他的吻如他本人一样霸道蛮横,势必榨干她胸腔中的最后一丝空气,不给她留任何退路。

“萧瑜要嫁人,多门亲戚要走动,没我不行。”

她嫁进来时,侯府的生意均是亏损状态。

全靠她汲汲经营,才勉强达到收支平衡,若是半个月都不看账本,不理府中事,恐怕侯府又要乱了。

“嫂嫂心里念这个念那个,怎不记挂着我?”

萧泽晟拉她衣服:“好嫂嫂,你疼疼我。”

沈溪苓拦不住他,只能改换语气。

“你不是一直都想……我依你,你暂且放过我。”

萧泽晟眼睛一亮。

“果真?”

“我不骗你,只要你能解了我的禁足,我……以后都顺着你。”

她低下头,脸颊红得彻底。

一夜贪欢。

翌日,沈溪苓还未起身,便听到萧瑜中气十足的喊声。

“听说沈溪苓房里来了神医,快给我也看看!”

她缓了须臾,明白是萧泽晟放过了她。

让小绿把人招呼到前厅,她以最快的速度梳洗,去跟萧瑜碰面。

“沈溪苓,你那神医在哪儿?我想让他帮我看看这腹中胎儿究竟是男是女。”

萧瑜护着肚子,面上遮不住的得色。

她肚子日渐日的长大,下月又要出嫁,整日在府中想东想西,一听到神医又来了,便迫不及待找上门。

“若是个姐儿,你还要流掉不成?”

沈溪苓被吵的烦闷,看了又有何用?

左不过她是靠着这个孩子嫁入相府,是男是女都得留下。

“你管我,我天生福相,定能一举得男,不像你,天煞孤星,克夫克母,一辈子也生不出来!”

萧瑜还在得意的炫耀,沈溪苓已然变了脸色。

她的亲娘的确早逝,但并非是她克死……

此事是沈溪苓的逆鳞,夜里又没睡好,当即暴躁起身:“神医不是我请的,你有事去找侯爷,别在我这撒泼!”

“沈溪苓,我戳中你痛处,你就急了?别误了我的大事,赶紧把神医叫出来,不然我告诉母亲,有你好受的!”

萧瑜见她反应这么大,一时愕然,但马上便又恢复往日骄纵模样。

她可以不管萧瑜,但容钦毕竟是长辈,一个孝字压下来,足以让她喘不过气。

沈溪苓深吸一口气。

“去请神医过来。”

她身子太差,纪沧海那日来后便没有再走,每天为她配药。

为了避免被萧泽晟看出端倪,两人来往甚少。

今日萧瑜上门,也算一个机会。

“小姐月份太小,尚不能轻易断定,只有五个月后,才能判定男女。”

纪沧海知道沈溪苓传唤,欢欢喜喜便来了,一进门方知是要给萧瑜把脉,神色淡了几分。

“你不是神医吗?怎么连这个都做不到?真是没用的废物!”

“神医并非万能,小姐可另请高明。”

纪沧海拱手,他不是萧瑜请来的,随她怎么说。

萧瑜很不满意,发了一通火不说,还摔了沈溪苓一套茶具。

“这套茶具三百两银子。”


离席的时候,他走在沈溪苓后面,身上的酒味几乎要将她整个笼罩。

沈溪苓不喝酒,闻着酒味,就觉得有些醉了。

才走没多远,她只觉腰上一紧,就被人搂住,拉到了一边。

沈溪苓刚想惊呼,就又被男人热烈的吻堵住。

不同于平常,今天的这个吻掺杂了醇厚的酒香,反倒是比往常更温柔了一些。

夜色笼罩小树林,树影错综交叠。

她半睁开眼,月色洒在男人身上,精致的眉眼得天眷顾。

沈溪苓觉得自己也醉了。

身上的衣衫被一件件剥落,不知何处吹来一阵晚风,裸露在外的肌肤激起一阵寒意。

沈溪苓一个激灵。

“不行!”

她用力推开萧泽晟,才发现他双目通红,身上也热的吓人,和平常很不一样。

“你被下药了?”

她马上发现问题。

但萧泽晟这会儿神志不清,根本听不到她在说什么,只一个劲的想往她身上贴。

沈溪苓暗道不好。

如果是平时,萧泽晟肯定会有所顾忌,不会真的碰她,可现在这种情况……她心里也直打鼓。

眼看着男人又覆盖上来,沈溪苓顾不上多想,一把抓住男人健硕的手臂,狠心张嘴咬了下去。

直到嘴中有了铁锈味,她正要松口,抓着的手臂却来一股大力,将她整个人推得飞出去。

沈溪苓瞪大眼睛。

要是这一下落到实处,她的孩子怕是……!

“萧泽晟!”

情急之下,她喊了声男人的名字。

萧泽晟这会儿已恢复了些神志,闻言扭头看去,正看到被自己推飞出去的女人,一个箭步上前,将人搂在怀里,避免她真的摔到地上。

危机解除,沈溪苓大大松了口气。

刚刚实在是太危险了,还好,只是差点。

“咬这么狠,属狗的?”

萧泽晟捏着她的下巴,大拇指用力碾过唇瓣,眸光闪动。

“有人给你下药了,我也是没办法。”

沈溪苓有些不好意思,自己那口咬的极重,给他手臂落了两排的齿印,血顺着他的手臂往下流,看得人心慌。

感受着身体里那股不受控制的躁动,萧泽晟神色更冷了一些。

“今天的酒里有问题。”

如果是平常,他肯定能发现,但今天他的注意力多半都在沈溪苓身上,光是看着小女人妩媚的样子,他的视线就被吸去了九成,哪还有心思关心有没有人下药?

“应该是程元英,她,她想嫁给你。”

今天饭桌上的人不多,加上在门口发生的事,很容易找出始作俑者。

“我会处理。”

萧泽晟按着她,又来了一个长吻,只吻得她呼吸不畅,自己也又有些躁动,才松开她。

见女人泛着水光的盈双眸,他低骂一声。

“回房里等我。”

他脚步极快,两下便没了踪影。

沈溪苓身子一软,连忙扶住旁边的树干,才让自己没能倒下。

这狗男人,真是随处都能发情。

只苦了她。

她一边在心里祈祷,希望萧泽晟能早些对她厌倦,不要再来折腾她了,一边拖着疲惫的身子往回走。

小绿早就回到了住处,没发现自家小姐,急的团团转,里外里都找了一遍。

如果不是院里的下人拦着,她恐怕都要找到容钦她们那里了。

“小姐,你终于回来了!先前到底去哪儿了?我怎么都找不到你?”

看到自家小姐全须全尾的回来,小绿激动的眼泪都掉了下来。

“吃过饭,随处走走,消消食罢了。不用担心,我在侯府能出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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