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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族训练营

幻梦架构师作者 著

武侠仙侠连载

前一秒正躺在病床上与死神抗争,下一秒竟然在安昌王府的软踏上醒来,没错,钱越穿越了,并且成为了当今圣上的亲弟弟秦越!前世他作为一名普普通通的码农,从来没有想过会过上如此奢靡的生活,所以钱越选择好好享受来之不易的幸福,做一个潇洒自在的小王爷。随着系统的开启,他发现在古代生活同样危机重重……

主角:钱越,秦越,寒月   更新:2022-07-16 14: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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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钱越,秦越,寒月的武侠仙侠小说《皇族训练营》,由网络作家“幻梦架构师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前一秒正躺在病床上与死神抗争,下一秒竟然在安昌王府的软踏上醒来,没错,钱越穿越了,并且成为了当今圣上的亲弟弟秦越!前世他作为一名普普通通的码农,从来没有想过会过上如此奢靡的生活,所以钱越选择好好享受来之不易的幸福,做一个潇洒自在的小王爷。随着系统的开启,他发现在古代生活同样危机重重……

《皇族训练营》精彩片段

深夜,月光已隐,人民医院ICU。

钱越躺在病床上,脸色惨白,呼吸微弱。一旁的主治医生手中拿着一个病历本和几张片子与身边的其他医生紧张地谈论着什么。钱越从眼缝中觉察到人影晃动,却怎么也说不出话来。这时一个短发女人急匆匆推门而入,面色焦虑,眸子里忍着闪烁的光。

“我老公怎么样了”,短发女人声音有点颤抖。

“你是病人的妻子!”一个护士面无表情,缓缓地问。

“是的”

“病人的情况非常严重,随时可能脑死亡,必须尽快进行脑修复手术”护士不急不慢向短发女说明钱越的病情。

“脑修复有术!”短发女重复了一下。

“是的,脑修复手术简单的地说,就是将病人的记忆临时存储到“记忆云”中,然后对病人的大脑进行生物级的修复,再将先前的记忆导入……。”护士将手术对短发女解释一遍。

“这个手术成功率高吗?”短发女颤颤地问“成功率不到15%,但这是唯一能用的方法!“护士冷静且不留余地的眼神看向短发女,”如果没有其他疑问,请在手术风险说明书上签字。”

短发女没有回应,却快速地签上姓名,她心里清楚自己别无选择。

钱越被转移到手术室,乳白色的设备将其围绕。一道白色的光芒在其意识里渐渐舒展开,最后笼罩住整个钱越的小宇宙,世上的一切似乎渐行渐远。

申时,太阳偏西,昌安王府。

钱越睁开眼,一切都觉得陌生。陌生的卧室,陌生的房间布置。往日的办公室,竹椅,电脑被古色古香的案几,长剑,香帐取代。

“我是在梦里吧!”钱越暗想,不自觉用手掐向自己的耳朵。

“唉哟”,钱越不情自禁叫出声来。

“王爷,你醒了!”,一个声音透过门帘柔柔地问道。

“王爷,我是王爷,不对啊,我就是一个996码农,怎么是王爷。但分明自感觉到疼啊!”,钱越想到这里。只见门帘微微掀起,一袭下人暗红衣服的女子手捧着漱口茶来到床边。

“我是王爷”,钱越面色狐疑自语。

“是的王爷,我是寒月,你不记得了!”。

“本王当然记得”,钱越假装着一副熟人的自然笑道,但内心澎湃,大风卷巨浪,疑惑一浪胜一浪。

钱越端起茶杯,准备啜几口,嘴刚到贴到杯沿忙想起影视剧中王爷们起床漱口茶。便装模作样起来,随意嗽几下。心想这茶味道这么好,却用来漱口,这王爷也太奢侈了。

“寒月,我是什么王?”钱越斜眼看向着寒月问道。

“王爷,自然是昌安王,当今圣上的弟弟。”寒月脸上闪过一丝不解,不紧不慢回道。

就在这时一个男中音传来,“三哥,弟弟这几日好生挂念!”。声音刚落下,只见一个中等个子,衣着华美,腰配短剑,眉宇间闪着英气的男子跨入房中。

“你是!”

“三哥,我是秦风。”男子回道“王爷,这是安惠王!”此时寒月已起身,随伺在钱越床侧。

“三哥,你不会是给刺客吓坏了,得到失忆症?”安惠王怔怔地道钱越听到这里越发糊涂,脑子一阵翻腾,黑影,剑光,马嘶,救护车,医生一股脑交织在一起。他越发搞不明白自己身在何处?钱越越想越头痛,终于忍不住晕了下去。

“三哥,三哥!”,一阵模糊的声音在钱越耳边渐渐远去。

在众仆人的忙碌中,钱越终于醒了过来,他已然清醒了很多。脑子里两个记忆在交织,一个是躺在病床上快要死的钱越,一个是放荡形骸,纵欲过度,声色犬马,风流纨绔的秦随。两段截然不同的记忆竟然神奇般地在秦随身上重现。

“我这是得了精神分裂”,秦随暗想。但眼看周围一众的仆人,及这个安惠王秦风,却是真真实实的存在,眼前的一切又是触手可及,着实使得钱越不得不相信自己就是安昌王——秦随。

众人见秦随醒来,安慰忙活了一番,见秦随无甚大碍,也不便过多打扰,陆陆续续退了出去。

秦风见秦随如此,原本想说的事便没说。随意安慰秦随几句,便拱拱手,也退去。秦风想让哥哥好好静养,不想最要好的三哥身体再出什么岔子,毕竟他们是宁国皇族最好的两兄弟,秦随从小最疼爱自己,总是护着他。

钱越本能地探索记忆深处,不知不觉昏昏沉沉睡去。梦里来到一个空空荡荡的房间,放眼望去,尽收眼帘的是一片明亮,墙壁无见。钱越正狐疑间,一双美目少女凸现在眼前。空荡的房间瞬间变成春意盎然的草原,微风拂面,肌肤可感,鸟鸣蝶飞,耳目可及。

“钱先生,欢迎你来到开挂训练营,我是杜娘?”,美目少女笑迎道。

“杜娘”,这个名字怎么这么熟悉,这里能用百度,钱越若有所思。

“钱先生,我是你的管理员,你申请的”皇族训练营“今天开班了?”我带你了解一下训练营课程。

面对眼前的冲击,钱越不能思考了,心想:“这是什么鬼,还有皇族训练营”,我靠,难道要把我训练成皇帝。皇帝可没几个是好死的,老子才不干呢?“钱越正想着呢,只见杜娘这小妮子纤手一挥,场景切换。一颗巨大的树状结构图从上垂下来,钱越只能看到最下二层。第二层的标题是“纨绔风流”,下面是整整齐齐横排的方框。只见杜娘点了第一个方框,“吃喝玩乐”四字倏然放大,悬在杜娘身边,旁边是对课程的要求。

课程对象:皇族成员身份要求:王爷及以上年龄:16-25岁体魄:健康,没先天性疾病课程要求:学生将吃喝玩乐应用纯熟,有效掌握吃喝玩乐核心要义,能在吃喝玩乐中体会其真义。

课后作业:想着法地吃喝玩乐看着这些,钱越笑着对杜娘道:“这是什么课程,搞笑吧?”

“这是我们的课程设置,请学员认真对待”,杜娘认真起来,笑容凝固。

“这课怎么认真,不就吃喝玩乐吗。”,钱越心里讪笑。

杜娘似看穿了钱越心思,悠悠说道:“钱先生,我们教学是相当严格的,不是每个人都能过的,请您认真对待。报了我们训练营的都不能中途退出,只有一步步完成课程方可。当然为了完成课程,我们会提供帮助。”

“还有帮助!”,秦随瞪大眼睛,想具体了解问问什么帮助。

“钱先生,我们课程里有一节课很招学员喜欢”,杜娘狡黠看向钱越,并不回答上面的问题。

“小妹,课程还能招人喜欢?”秦随不解问道“关睢好逑课,取诗经《诗·周南·关雎》‘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之意?”

“哦,还有这等课”钱越一时来了兴致,心想:“还有泡妞课,有意思了。”

“除了好逑课,还有诗书,礼乐,书画等课。”

“训练营就这些,”

“岂止这些,训练营课程丰富,我怕说多了,你接受不了。”

“小妹,没事,你说吧。”

杜娘将练营与课程相关的一些事,大概给钱越说了一通。钱越其实并没听进去多少,只是想着如何与此女拉近关系,搞清楚自己为什么来在宁国。

“小妹,我有一事不明?”,钱越待杜娘说完,迫不及待问道。

“请说!”,杜娘对小妹这一称呼似有不悦,脸露傲色,但还是爽然回应。

“我是钱越还是秦随?”

“这事儿,我无可奉告,你慢慢体会,日后会明白的。今天课时已到,有什么问题可以随时唤我。”,杜娘说完,身形俱灭,只留空空荡荡的房间。

随后钱越进入沉睡,身体并无异样。

翌日,寅卯之间,天光刚亮“王爷,今儿个要早朝。”,寒月垂手弯腰小声叫道“还让不让人睡觉,这么早叫什么叫?”,秦随一边揉着眼,一边愤愤道。

“今日是每月的大朝之日,王公大臣都得去‘承天殿’议决国事,无事告假,不论皇族,微秣之臣皆得重罚。”寒月急急道秦随一听还得重罚,加快了起床速度,他可不想给穿越来的气运之子丢脸,更不想还没享受享受几天王爷生活就嗝屁了。

寒月伺候着秦随洗漱完毕。寒月、寒梅撑开朝衣,一层层给秦随裹上,然后拿出银镜,让秦随查看。

秦随眼光落在镜中人身上,头顶镶珠嵌翠的五王冠,一袭锦袍玉带,龙纹跃然,右腰碧玉悬丝绦,右腰环挂佩剑,一张脸英姿勃发。秦随尽有些飘飘然,恍惚起来。心想:“真人是衣服,马是鞍啊,呵呵,这些行头……”,想到此处,脸上增添了几分傲然。

门前小厮来报,车马备齐,请王爷移驾入宫。

秦随出卧室,入中殿,穿前殿,来到王府大门前。看到四匹马并排拉着棕色精美马车正候着,秦随径直踏着马夫的脊背进入马车,垂下丝帘。马夫呵斥着马儿,迎着微弱的晨光,策马疾驰而去。


清晨的宁都城并不宁静,在此起彼伏门板的吱呀声中,沿街的商铺陆续开门,店家开始了一天的营生;小贩们早早就起来了,肩挑背扛,涌进城里来,叫嚷着。

今儿个是大朝,七八尺宽的街上比平时多了些马车与轿子,两米左右,石板铺成的街道,略显拥挤。

秦随半卧在绣榻之上,微微鼾声充满整个马车,街上的车水马龙也不足吵醒这个早上爱睡懒觉的996程序员。

突然一声马嘶,惊得秦随一哆嗦,陡然来了精神。被扰了好梦,秦随怒从心头燃起,心里骂道“傻*,谁个蠢货大清早急着溜马”。在愤怒和好奇心的驱使下,秦随掀开车帘一角,向外瞥去。

只见一锦衣美服,腰悬佩剑少年,策马径直冲向一顶官轿。抬轿之人见状慌忙避让,一个不小心差点摔翻。轿夫恨恨骂道:“哪个混蛋,不想活了,敢闯宋大人官轿。”

策马少年已跑出五米开外,闻得此语,竟然拢住马头,折返来到轿前,不问缘由,举起马鞭向轿夫打去。

“什么人,对老夫如此无礼!”,此时轿子落地,一个声音从轿子里传来。

“你是什么东西,胆敢挡本爷的路!”策马少年骄横道只见一白髯老者从车内缓缓出来,抬眼看了少年一眼。蔑视道:“原来是肖公子,你冲撞本官,却要打本官轿夫!是何道理。”

“打你轿夫,你又怎样!”少年不可一世回应。

“老爷,我们不要跟一个布衣计较,还得赶大朝呢!”一轿夫怕事情闹大,小声对着白髯老者道。

“肖保能,我与你父同朝为官,你一介布衣,冲撞本官,还敢骄横蛮来。信不信我绑了你!”。

“宋健老匹夫,你前几日朝堂之上参劾吾父,我惧怕你呵!”少年说着就要动手。

秦随搜索原主记忆,得知此策马少年为肖保能,是当今太傅肖干臣之次子,一向仗着大权在握的老子,飞扬跋扈,不可一世,欺男霸女,无恶不作。肖干臣也是摊手放纵,对其不加约束。

此时天光已亮,街上的行人多了起来。百姓看到这边热闹非常,就聚拢过来,把个轿子与肖保能围得水泄不通。

秦随见双方皆有不肯罢休之意,心想:“如此僵持,朝廷颜面何存”,思虑及此,便下了马车,命小厮开道,踱步来到宋健面前,双手拱礼,说道:“宋大人,何事如此!”

“本官,见过昌安王!”,宋健还礼,将肖保能冲撞之事复述了一遍。

“肖保能,冲撞了宋大人,还蛮横无理,殴打轿夫,我宁国没有王法能管得了你吗?”秦随义正辞严,目露凶光沉声道。

“你是哪个王爷,敢拿宁国王法压我。给我打这个王爷”,肖保能歪着头,一边向气喘喘嘘嘘赶来的家丁命令道:“给我众家丁凶神恶煞般,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你敢对昌安王动手试试,”宋健拄关拐杖,挺身站在秦随面前。

“老匹夫,找打”肖保能举鞭就要抽过去,却不怎么就甩不出去。

“王虎,给老子把这家伙扯下马来!”秦随命抓住肖保能鞭子王虎。

王虎领命,猛地一拽,肖保能立马噗通掉下马来,王虎上前步用脚踢向肖保能的肚子,肖保能因疼痛本能跪在宋健面前。

“这就对了,我替你老子,管管你怎么做人,”秦随说着一嘴巴子就打了过去。

家丁见自家少爷被打,想逞雄向前上。

“你们也想打本王吗,是不是不想活了。”秦随端着架子,悠悠道。

王虎也将剑拔出半截,寒光闪闪,吓得这些家丁不敢近前半步。

“肖保能,你可道歉”秦随沉声问道。

“道什么谦,我爹是当朝一品,手握宁国全部兵马,你个王爷奈我何!”肖保能不但不认错,还拿出肖干臣来威胁自己,心中怒起。

“王虎,把他一个手指给我剁了。”秦随面色阴冷可怖,淡淡地道。

王虎闻言,手起剑落,一根小指掉在肖保能面前。肖保能断指处,鲜血汩汩流出,染红了整个手及衣袖。

“肖保能,再问你道歉否?”秦随故意扯高了嗓门。

“我肖保能,就是死也不道歉!”肖保能还是嘴硬,但说话的声音弱了许多。

“好,有种,王虎,砍掉他的左臂,”秦随示意王虎。

王虎兴起剑就要往下砍,这时一群家丁见情况不妙,一群人忙跪在秦随,宋健面前齐声道:“王爷,宋大人,实在对不住,我家少爷年少,冲撞了王爷,还请王爷高抬贵手。”

王虎闻言把手剑停在半空中,等待秦随命令。

“本王爷要不要你家少爷手臂,不是本王说了算,得看你们家少爷得了。”秦随露出一副与己无关的表情。

“少爷,你就道歉吧。”众家丁一起劝说肖保能。

肖保能见秦随要吹自己手臂,心中也害怕起来,刚才天王老子,不可一世的霸气消失全无,脸上写满了惊骇。

“嗯,我道歉,我道歉……”肖保能怔了半天,嘴里结巴着,一直重复“道歉”两个字。

“肖保能,今日这事,本王不想再为难你,日后若让我遇见这等事,就不是一只手臂了。”秦风威吓道。

“小的知错,王爷教训的是,宋大人教训的是。”肖保能身子发抖,尿都快出来了。

众家丁见状,忙抬着肖保能落荒而逃。

“老夫,谢过王爷”宋健躬身向秦随深施一礼道。

“宋大人,你是我的启蒙恩师,何言一个‘谢’字。”秦随面带微笑,拱手还礼道。

“王爷过谦了,老夫受不起啊!”宋健说道。

宋健是先皇旧臣,当年川国举兵入侵宁国,其凭借出众口救宁国与危难,因此得到先皇重用,先皇驾鹤西去之后,新皇登极,肖干臣把持朝政,被贬户部副御使,不得重用。

“宋大人,乃我宁国之柱臣,若不嫌弃本爷马车脏乱,可与我同车?”秦随看着老头年纪大了,抬轿子是几个老头,心中不忍,便请宋健同乘马车。

宋健见秦随如此照顾自己,心中一热,心生感激之情,但又想此事不妥,便开口道:“王爷盛情,老朽不胜感激,但王爷尊贵,臣不能与王爷同车。”

秦随看着老头,须发既白,面容苍老,一时百感交集。

“宋大人不必客气,同车无妨,王虎扶老大人上车。”秦随不再征求宋健意见,直接命王虎把宋健扶上车来。

宋健上的车来,老泪已经在眼里打转,一时激动得不知说什么为好。

“宋大人,对我宁国时局可有什么见解。”秦随觉得车内气氛沉闷,便找来话题。

宋健对这个昌安王是了解的,心里虽是感激,但对昌安王的不问朝政,纨绔作风还是有意见的,见秦随有如此一问,心中顿感奇怪,心想这昌安王什么时候开始关心国家大事了。

“宋大人,我宁国时局艰难啊,大人有何见解。”秦随又问了一句。

“今宁国大患在朝内,如去此大患,宁国何禾愁不安。”宋健小心翼翼地说道。

秦随见宋健说话拐弯抹角,明知朝中大患即为肖干臣,却不明说,说明这老头对自己还有保留,这也反映出肖干臣一党淫威在朝臣中的影响。

“宋大人确是明白之人,肖干臣一党祸乱宁国,国君受制,朝臣敢怒不敢言。”秦随直接挑破宋健所称朝内之患。

“王爷,老朽离身子入土时日无多,怎敢触犯肖大人之威严。”宋健直接说出胸中不快,也是他的顾虑。

“今日王与宋大人,断肖干臣次子一指,仇怨已经结下,宋大人何以能保全己身安度晚年。”秦随道出实情,心中也有隐隐担忧。

宋健闻秦随之言,心中早以下定决心帮秦随,但他也要观察这个王爷。

“王爷不必为老朽担忧,此事皆是老臣所为,与王爷无涉,肖干臣要杀老朽,也得三思。”宋健面色坦然,视死如归地道“宋大人为国之气概,令本五佩服。”秦随也被宋健精神打动,心想:“宁国有宋健这样的老臣在,宁国不会落入肖干臣之手,宁国也不会完。”

二人谈话间,车马已到承天殿前,秦随与宋健具下了马车。

“王爷,承天殿已到,老朽多谢。”宋健施礼独自己向承天殿而去。

在宁国,大朝时,王公贵胄上朝与一般大臣上朝所走路径是不同的,一般王公贵胄走的是大殿正前方阶梯,而大臣走的是大殿两侧台阶。如果大臣走大殿正阶上朝堂,那是僭越之罪,如果王公贵胄走大臣上朝路径,也会被关进宗族大牢思过。因此秦随与宋健必须分别走不同的路径到承天殿内参加大朝。

秦随来到承天殿前,昂首看去,雄壮威严,气派非凡。承天殿前两阙高耸,四周旗幡招展。侍卫手持长枪分列于阶梯两侧,甲胄锃亮,阳光之下,晃人眼目。此时承天殿前阶梯之上已是冠盖云集,三股人流向承天殿会集。


秦随只是个996小程序员,常年在大厂办公室里呆着,哪见过这个阵势,心里俨然有些胆怯。但转念一想自己的王爷身份,便多了几分信心。

承天殿正面石阶由大理石砌成,宽约两丈,有三个大石台构成,石台两侧有龙首石雕护栏。每个大石上下之间各有三十三小台阶,走完九十九阶,方能到达承天殿正门外的小广场。石阶正中嵌着盘龙巨大石雕,庄严肃穆。秦随整了整衣冠,迈开大步,靠着盘龙石雕右侧,拾阶而上,向承天殿大厅走去。

来到大殿,秦随看到殿内已经站了很多文武百官,个个穿戴齐整,等待国君开朝,唯独不见肖干臣。不多时,肖干臣从大殿正阶直步而来,殿内站立的大臣出现一般骚动,很多大臣纷纷向肖干臣寒暄问候。

“肖大人为国操劳,太傅安好。”一胖子忙猫着腰,躬身上前拍马屁。

“肖太傅安好!”几个年轻大臣上前问好。

“各位,都到了,那就开朝吧!”肖干臣似笑非笑道。

秦随心里暗忖:“这肖干臣势力够大呀,这朝堂上的三分之二的官员都在拍他马屁!”。

“皇上到,百官跪拜”,突然一个宫人高声颂道。

各大臣纷纷回到自己位置,伏首下跪,口呼“万岁”之声,山呼海啸一般袭卷着殿内每个角落。

秦随口呼万岁,一边跪下,一边偷抬眼瞄向肖干臣,只见肖干臣微微欠身,并未下跪行君臣之礼,秦随暗思:“这老东西,走正阶进殿已是谮越之罪,这又不行君臣大礼,又是欺君之罪,何来如此胆子,正是老天要其灭亡,必让其先疯狂,看来这家伙不久就要完了。”

礼毕后,只见正殿高处,端坐一人,身着龙袍,头带帝冠,腰束金丝织带,下配黄色丝绦,威严赫赫,两婢女侍奉在侧,左侧一宫人垂手而立。

这就是我国君兄长秦忌无,不似无能之辈啊,秦随探索着原主记忆。

“有事速速奏报”垂手宫人唱诺。

丹陛之下群臣,开始纷纷小声议论起来。突然一红袍官员出列。

“臣,陆丰绩,启奏陛下,我朝连年御敌用兵,将帅之才寥落,急需领兵善战之人,充实军队。臣请开武科,为国选将。”

“爱卿所言,皆为国虑,为君虑,朕心甚慰。众位臣工,开武科之事可否。”秦忌无缓启金口。

“陛下,选贤任能,开武科之事,利国利民,臣同意开武科。”肖干臣昂首抬眼,目空一切道。

“陛下,我国境内匪患四起,又连年天灾,微臣认为开武科不可。”宋健抽身出列,拱手施礼道。

宋健反对意见一出,大殿内激起一阵波澜。

“陛下,开武科,择善文能武之人,内可讨逆,外可御敌,外保宁国安宁,内卫宁国子民,敢问宋大人有何不可。”肖干臣眼中开始有了怒火。

“陛下,先贤有言,民如水,可载舟亦可覆舟,今天下大灾,百姓家无余粮,食不裹腹,若再增兵扩军,势必增加课税以养新兵,试问肖太傅,百姓如何求得生计,这不是要逼着百姓造反吗!”

“陛下,宋大人危言耸听,宁国尚不至此,可问问其他官员可否同意开武科?”肖干臣见不能说服宋健,便拿群臣来挡。

“臣等同意开武科。”殿内呼拉拉跪倒一大片,异口同声皆赞同肖干臣。

“陛下,众大臣皆附老臣之议,依老臣之见,开武科一事不必再议了。”肖干臣半威胁,半建议冲着秦忌无说。

“宋爱卿,既然众大臣都同意开武科,我看你就先退下吧!”秦忌无面无表情说道。

“陆爱卿开武科之提议,甚合朕意,众位商议看何人适合主持此事?”秦忌无敲定开武科之事,又提出武科工作主持官司员选任之事。

“陛下,肖太傅忠君为国,文武全才,臣以为肖太傅最为适合。”另一大臣出列建议道。

“太傅日理万机,身心劳乏,此事还是另选他人主持吧”秦忌无婉言表达拒绝。

“陛下,此事非肖太傅不能主持,太傅管理军务多年,主持武科最为恰当!”又一大臣附议。

“太傅百事缠身,朝中之事不能没有太傅主持,我看武科之事另选贤能!”秦忌无坚持道。

“陛下,臣等认为肖太傅最为合适。”一帮大臣跪下,逼迫秦忌无。

“老臣受先皇之命辅佐陛下,未偿先皇夙愿,老臣主持武科,亦是为陛下分忧解愁,老臣不觉得辛劳。”肖干臣一副当仁不让的姿态。

这老东西,真TM的脸皮厚啊,国君兄长都不想让他参和此事,他还来硬的;太欺负人了,秦随心中暗想。

“太傅,您劳苦为国,朕心甚慰,谁主持武科一事,容朕深思”秦忌无面露难色。

“陛下……”肖干臣声音深沉,大有击倒大殿之势。

“臣等,皆荐肖太傅为武科主事”,哗啦啦一大群人跪了下来看这架势,想逼皇上就范了,一群见风使舵的东西,想到此处,秦随挺身而出。

“陛下,此事按理说交由肖太傅最为合适,但肖太傅掌兵部多年,军中将领多是其部下。若武科之事,交由肖太傅主持,恐有任人唯亲之嫌,必引来非议,有损太傅威名,太傅,你说是也不是”秦随恭敬启奏。

“这……”肖干臣一时语塞。

秦随继续道,“本王倒是可以主持此事,但本王不懂军伍之事,还请太傅多多协助,陛下臣弟主意如何”

秦忌无此时正在想如何下的台阶,又不让肖干臣借武科之事壮大实力。闻听秦随之议,顿觉其主意不错。

“安昌王主持武科,各位可有异议。”秦忌无坚定说道。

反对肖干臣的一派官员齐声赞颂陛下圣明。

“臣……”肖干臣想说什么,却被秦随打断。

“太傅,本王只是想借着武科,看几场武艺比赛,见识见识,我想太傅不会不同意吧”秦随耍出无赖招数。

肖干臣心里也在暗自思考,一个纨绔王爷,平时只知骑马溜鹰,沉湎于花街柳巷,能主持武科,还不是自己的人把持。还不如卖给皇帝小儿一个面子。

“臣思虑再三,也认为昌安王适合主持武科之事”肖干臣欣然道。

“昌安王,武科之事由你主持”秦忌无故作威严道“臣领命”。

秦随得了办武科之命,随后大朝议论之事,也没放在心上,只是听了听。

过了午时,大朝散去。

宁都城内关于开武科之事便传了开去。

秦随退了朝,觉得太累,直接上了马车,往王府方向而去。

王府门前,秦随下了马车,自穿越当了王爷,这是第一次看到昌安王府的大门。

整个王府比上海环球金融中心差远了,甚至也不如外滩的一个殖民时期的西洋建筑,但王府也算是这条街上最好的房子了。

王府四面高墙,门前一对石狮子矗立,威风凛凛,三米宽的朱漆大门前,四个家丁分列两旁。一进门,中间有个“福”字汉白玉照壁作为隔断,两侧抄手游廊弯弯曲曲通向大厅和后花园。照壁后,抄手游廊之间,是一个方形小池,池中种了些莲花,养着几条金鱼。小池后面是正厅,上书“诗书恒昌”四人大字,两侧皆有楹联。

秦随穿过正厅,来到后花园,找个僻静处,让寒月备了些点心,清酒,享受起王爷生活。不觉哈欠起来,眯起小眼睡意渐浓,悠悠然来到皇族训练营。

“杜娘,今日是怎么安排?”

“今日,我们安排的武道课,首先带你去认识一下几位老师?”

秦随也没把皇族训练营当回事,心里一直认为这只不过是一个梦中游戏,想不到还能书接上回,心中哑然。

“随我来吧”杜娘让秦随跟着她。

一阵香风袭来,秦随这才注意到,杜娘穿着与前次不同,今日是一身劲装,人也多到点江湖气,但眼中却是一样,冷冷得满是高傲。心想这妮子,用上香水了,时尚得很啊。

秦随跟着杜娘来到一处山间别院,“高深别院”四个大字悬于门楣之上,苍劲有力。别院不是特别大,四周有高墙围护,门前古树苍柏,年岁月久,婆娑虬劲。

杜娘,秦随跨步向门里走去,门口似道童也似和尚模样的两少年迎上来,说道:“四位大宗师在“可道亭”等候多时了”

杜娘也不搭话,径直领着秦随向后院走去,穿过一道假山,七绕八捌来一个八角亭。

这个八角亭立在一座三面绝壁的巨大岩石上,几株松柏零星长在周围。只见四人坐在一个圆形石桌前,互相争吵着一盘棋。

“大宗师,新学员已经带到”领路小童轻声道。

“又是那个小妮子吧,总是带着笨蛋、蠢蛋来打扰我们,让他等着”其中一矮个灰白胡子的老者抱怨道。

“四个老家伙,现在架子大了啊!”杜娘嗲声嗲气道。

四个老者闻言,止住争吵,只见其中一白发童颜,身着素白衣的女子,随手向杜娘甩出一粒黑色棋子。一道黑色光芒直取杜娘咽喉要处。

说时迟,那里快。杜娘一个回旋,想去抓住这道黑光,但黑光倏分三缕,个个取杜娘要害。杜娘不敢大意,忙面前玉手划圈,平推一掌将其化解。

“几日不见,这小妮子,武艺精进不少啊?”白衣女子爽笑道,“你们过来,我等人老眼花,凑近才瞧得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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