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泽平玉儿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被废后,我灭了他的国(李泽平玉儿)》,由网络作家“李泽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五日期限已到,季家军抵达京城,在李泽平的吩咐下携带武器走进大殿。季家军见到他后便行礼跪下,李泽平这才想起被抛之脑后的我,颤颤巍巍吩咐人把我押来。这是我自那日后第一次见到他,饶是早就知道他会变得不人不鬼,也被他如今的模样吓住了。整个人瘦到只有骨头和皮,眼珠子险些要掉出来,原本合身的龙袍如今只松垮的搭在身上,浑身散发着死气。即便这样,他还要撑着身子走到我面前,枯树皮一样的手放在我脖子上。如今季家军是我的了,你没用了。哈哈哈原本追随父皇时你们季家便深得民心,害得父皇坐上皇位也不得安心,终日如履薄冰生怕你爹生出谋反之心。我也受够了,你明明是个女子,不过上了几回战场便自诩同别人不一样,还想要一生一世一双人,你真是妄想。现在我,我马上就要长生不...
《小说被废后,我灭了他的国(李泽平玉儿)》精彩片段
五日期限已到,季家军抵达京城,在李泽平的吩咐下携带武器走进大殿。
季家军见到他后便行礼跪下,李泽平这才想起被抛之脑后的我,颤颤巍巍吩咐人把我押来。
这是我自那日后第一次见到他,饶是早就知道他会变得不人不鬼,也被他如今的模样吓住了。
整个人瘦到只有骨头和皮,眼珠子险些要掉出来,原本合身的龙袍如今只松垮的搭在身上,浑身散发着死气。
即便这样,他还要撑着身子走到我面前,枯树皮一样的手放在我脖子上。
如今季家军是我的了,你没用了。
哈哈哈原本追随父皇时你们季家便深得民心,害得父皇坐上皇位也不得安心,终日如履薄冰生怕你爹生出谋反之心。
我也受够了,你明明是个女子,不过上了几回战场便自诩同别人不一样,还想要一生一世一双人,你真是妄想。
现在我,我马上就要长生不老了,而你就去地下吧。
说着他手上力道加重,想掐死我。
可惜如今的他实在没什么力气,以至于我轻飘飘一推就能把他推倒在地。
骨头撞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李泽平痛的面色发白,错愕的看向我。
你,你怎么挣脱的。
我用帕子擦着脖颈间被他碰过的肌肤,用极平缓的语气告诉他真相。
他们是我的人,当然不会用力抓我。
啧,现在该怎么办呢,你落在我手里了。
李泽平惊慌失色,不停挪动身体躲避我。
不可能,你怎么会,来人来人!
他对着门外大喊,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大殿被季家军迅速围住,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怎么不可能,从你把我从水牢放出来我就开始谋划了。
我早就同季家军取得了联络,用的就是你不以为意的几只残鸽子。
李泽平瞪大双眼,面露懊悔之意。
同他说这么多做什么,直接杀了他就是。
身后传来柳如玉娇俏的声音。
我拦住她想要杀李泽平的手,死是最容易的。
对了那道士也是我和柳如玉找来的,你每日觉得乏力也是我们给你下了药,你心心念念的长生不老都是假的。
贱人!
你们两个贱人,我要杀了你们,杀了你们!
李泽平愤恨的看着我,脸上青筋鼓起。
我接过柳如玉的匕首猛的在李泽平身上刺了一刀,你杀啊,向杀了我父兄嫂嫂那样杀了我啊。
说着我在他身上连续刺了好几刀,我知道人身上哪些地方不致命但会剧痛难忍,李泽平被折磨的惨叫,到最后嘴巴长着发不出一点声音。
便是这样他看向我的眼神也是不可置信以及恐惧。
随着最后一刀落下,我让人把他关去水牢,慢慢折磨。
人生那么长,他该好好活着。
可李泽平却不肯放过我。
他面色铁青,咬着牙问我到底在闹些什么。
我极力隐藏心中的失落,固执的摇头不肯说话,我怕自己一开口就会哽咽。
李泽平以为我不想让柳如玉进宫而闹脾气,耐着性子哄了我一阵,发现我铁了心想要离开,他便不肯再见我。
即使我在烈日下跪了好几个时辰逼他出来,他也在顷刻间就被柳如玉叫走。
我总觉得李泽平变了,可我又何尝不是。
曾经我只愿一心只得一人,只愿一夫一妻,若是我的夫君想纳妾我决不会放过他,可如今若不是那场梦,我早就妥协了。
我早就不像自己了。
一月禁足期已过,宫内所有人都小心谨慎,做事也越发仔细。
我心下奇怪,召人来问才知道柳如玉有喜了。
得知这个消息时我怔愣在原地。
我与李泽平成婚三年,三年来未曾有子嗣,大臣借此逼我为他选秀。
他怒气冲冲的罚了进言的大臣,红着眼眶向我许诺,此生绝不选妃。
我以后的孩子一定要是阿阮为我生下的。
我那时颇为感动,偷偷找太医要了调养身子的药方,期盼着我能早日怀上孩子。
现在看来我做的一切都是笑话。
如兰,你去挑些珍贵的珠宝给柳妃送去吧,祝贺她怀了龙嗣。
如兰撇撇嘴,娘娘,她还没被封妃呢。
我笑了笑,看向远处李泽平的宫殿说,快了,好了快去吧,回来了给我做栗子糕。
如兰这才前去准备,嘴里还念叨着我怎么不早说,栗子要提前备下,这会准备要好晚才能吃上。
我笑着看她急匆匆的背影,心里是感到慰贴的。
两个时辰后,如兰还未回来。
我感到有些不安,心怦怦跳的厉害,正准备去寻她,就看见李泽平身边的大太监过来了。
我心中忽然有一丝不好的预感。
参见娘娘。
陛下正在常春宫等着您过去呢,还请您跟奴才走一趟。
常春宫正是柳如玉居住的寝宫,我强压下心中的不安,跟着李公公一起走了。
路上李公公小声告诉我,陛下大怒,娘娘您小心着些。
我还想再问些什么,常春宫已经到了。
刚到寝宫,我便看到如兰被人压在刑凳上,已经被打的血肉模糊,执刑之人仍旧继续。
住手!
我扑过去挡在如兰身前,棍子顿时落在我身上,疼的我浑身一颤,一声痛呼从唇边溢出。
李泽平见状才让他们停手,我连忙将手放在如兰鼻间。
呼吸微弱,需得尽快救治。
可眼下这情形却令我的心不断下沉。
柳如玉倚在李泽平怀中眼眶通红,李泽平搂着她面色不虞。
我却顾不得许多,慌乱的喊着叫太医。
常春宫却无一人肯动。
陛下,不论如兰是否做了错事都请先找太医为她诊治,若是有什么臣妾愿意一力承担。
李泽平冷笑出声。
你当然要一力承担,这贱婢送来的东西里沾着麝香,她又是你的人,这事和你脱不了关系。
说着他将手中一直攥着的东西丢了出来,我一时不察被砸中额角,鲜血顿时涌出,我一时不察被砸中额角,献血顿时涌出。
耳边传来他暴怒的声音,毒妇!
你自己怀不上子嗣竟还妄想伤害玉儿的孩子,我真是错看了你。
我猛然看向他,眼中皆是不可置信。
本以为没了情分,总还是有些体面在的,却不想锥心刺骨的话竟是他给我的。
柳如玉拿帕子掩住嘴唇哭了起来,没想到娘娘这么讨厌我,是我不好,我不该答应陛下进宫的,还请陛下将我送出宫吧。
她拉住李泽平的衣袖,哭的格外凄惨。
这样我和孩子也碍不着皇后娘娘的眼了。
她这话无外乎是说李泽平纳妃还要我允许才行,李泽平面色变得铁青,看向我的眼神更是带着厌恶。
皇后善妒无德,残害龙嗣。
即日起废除皇后位份,打入冷宫,无诏不得外出。
连为自己辩解的机会都没有我就被关进了冷宫,如兰也被人拖着扔进来。
我抖着手将她抱在怀里,她原本白皙的脸颊沾着血污,身体也浑身发烫,意识不清。
我想求人去找个太医过来,却没人肯在这个时候帮我。
我不停的拍打如兰的脸,想唤醒她却只是徒劳,如兰最终还是没能撑下去。
我的心沉到谷底,浑身的血液也凝固了,愣愣的抱住她,心里有一块地方塌了下去。
我再也没有亲人了。
又过了两日,宫中来了一个道士。
白发白须,身穿道袍,说话时意味深长,到还真有些仙风道骨的意味。
李泽平对他很是信任,他要什么,李泽平就给什么。
得知这些,我轻笑着剪去盆栽上多出的枝丫,如同剪去李泽平手臂般畅快。
只是,下一刻我便畅快不起来了。
柳如玉告诉我,李泽平要建造摘星楼。
我沉下脸色,看向柳如玉。
是你做的?
如今李泽平对道士言听计从,建造摘星楼只能是那道士提出的。
而道士是柳如玉的人。
想到这里我的脸色变得更难看,代国建国不过几年,国库不充盈,想要大兴土木建造摘星楼只能加重税收,征收劳力。
对百姓而言,是苦难。
柳如玉见状轻快的笑出声,是我,建造摘星楼一来可以损坏他的盛名,二来建好后我们日后也可以享用,这不是很好吗?
所以百姓的死活根本不会是她的顾虑,我顿时心沉了下去。
胸膛上下起伏,我逼迫自己冷静下来,用平缓的语气同她说话。
让他和李泽平说,不需要建摘星楼。
柳如玉猜出我心中所想,撇撇嘴道:没用喽,告示已经发布下去了,李泽平也想建摘星楼了。
我劝你也不要想着阻拦了,那些百姓生来就该服侍于我们,不是吗?
我被气得嘴唇颤抖,独自在房中走来走去。
这一刻清楚的明白了,柳如玉同戾帝、同李泽平是一类人。
他们根本不会把王权之下的人当人。
最后我在书案前停下,决定把计划提前。
我等不了了,百姓也等不了了。
再见柳如玉时我装作无事发生一般,同她商量加大药量的事情。
再有五日季家军便到了,从今日起可以加大药量了。
柳如玉没有怀疑,按照我的要求去做了。
加大剂量的药同道士炼出的丹药混在一起,成了夺命的毒药。
李泽平身子越来越弱,到了第三日就已经开始让人扶着走了,即使这样他也依旧对道士深信不疑。
甚至催促道士快些炼药,就因为那人哄他说熬过这两日便可以长生了。
真是可笑。
柳如玉收起笑容,眼睛在我身上扫着,判断我这句话的真实性,也在考量我有什么能力合作。
当真?
你不是季家女吗,竟也愿意灭了代国。
你可想好了,李泽平没有子嗣,他若是死了,代国就没有皇帝了,你们季家费尽心思推翻我父皇,为的不就是这个?
对季家来说,什么国不重要。
推翻戾帝,为的不过是百姓。
可李泽平上位后,却不曾为百姓做出什么来,甚至为一己之私灭我满门,他该死。
只是,这些都不必说给柳如玉听。
我目光坚定告诉柳如玉,你只需要知道我们有同样的目标就好。
柳如玉扇着扇子,语气轻慢。
若是你能从这水牢出来,我便与你合作。
她走后我便体力不支昏了过去,再醒来时水牢机关被再次打开。
我被水包围住,内心的恐惧顿时涌上来,耳边是李泽平的声音。
只要你说出令牌在哪,我便放你出来。
再次听见他的声音,我浑身颤抖不已,咬着牙撑过了难挨的时刻。
令牌已经被毁了,若是你想要季家军,我还有一个法子可以将他们聚集。
李泽平黑沉的眼眸紧紧盯着我,下一刻他按下另一道机关。
身上的束缚被解开,我无力的倒在地上。
他走过来掐住我的脖子,语气威胁。
你最好不要骗我。
我没有骗他,当初父亲解散季家军时,大部分人都不想离开,最后还是阿兄画了一个图案,留作暗号。
但他不知,季家军从来不是什么暗号、令牌可以号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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