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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后才知,我是疯批大佬白月光沈清禾楚鸣后续+全文

猫爪菩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跟闺蜜聊了一会,沈清禾想起来今天是早班,撑起身子打算坐起来,“雨晴几点了,我还没有请假呢。”“请啥假啊,我说一.........”意识到不对,她干咳了一声,“我帮你请好了,你就安心躺着养病吧。”宋雨晴拿了一个橘子剥开来,递给沈清禾,“补充点维生素。”接着又说:“你是轻微骨折,这两个星期你就在医院安心住着,我给你请了一个护工,晚点我走的时候她会过来。”在京都,护工的费用可不低,她的存款不是很多,之前攒起来的钱也都给楚鸣买礼物了。所以卡里剩下的不多。回想了一下自己卡里的余额,沈清禾还是拒绝了,“不用,我就一条腿受伤,又不是两条腿,我能自己照顾好自己,你给我一根拐杖就行。”最后宋雨晴拗不过沈清禾还是把护工给辞退了。闺蜜走后,楚鸣的电话就打...

主角:沈清禾楚鸣   更新:2024-12-13 15: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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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清禾楚鸣的其他类型小说《分手后才知,我是疯批大佬白月光沈清禾楚鸣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猫爪菩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跟闺蜜聊了一会,沈清禾想起来今天是早班,撑起身子打算坐起来,“雨晴几点了,我还没有请假呢。”“请啥假啊,我说一.........”意识到不对,她干咳了一声,“我帮你请好了,你就安心躺着养病吧。”宋雨晴拿了一个橘子剥开来,递给沈清禾,“补充点维生素。”接着又说:“你是轻微骨折,这两个星期你就在医院安心住着,我给你请了一个护工,晚点我走的时候她会过来。”在京都,护工的费用可不低,她的存款不是很多,之前攒起来的钱也都给楚鸣买礼物了。所以卡里剩下的不多。回想了一下自己卡里的余额,沈清禾还是拒绝了,“不用,我就一条腿受伤,又不是两条腿,我能自己照顾好自己,你给我一根拐杖就行。”最后宋雨晴拗不过沈清禾还是把护工给辞退了。闺蜜走后,楚鸣的电话就打...

《分手后才知,我是疯批大佬白月光沈清禾楚鸣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跟闺蜜聊了一会,沈清禾想起来今天是早班,撑起身子打算坐起来,“雨晴几点了,我还没有请假呢。”
“请啥假啊,我说一.........”意识到不对,她干咳了一声,“我帮你请好了,你就安心躺着养病吧。”
宋雨晴拿了一个橘子剥开来,递给沈清禾,“补充点维生素。”接着又说:“你是轻微骨折,这两个星期你就在医院安心住着,我给你请了一个护工,晚点我走的时候她会过来。”
在京都,护工的费用可不低,她的存款不是很多,之前攒起来的钱也都给楚鸣买礼物了。
所以卡里剩下的不多。
回想了一下自己卡里的余额,沈清禾还是拒绝了,“不用,我就一条腿受伤,又不是两条腿,我能自己照顾好自己,你给我一根拐杖就行。”
最后宋雨晴拗不过沈清禾还是把护工给辞退了。
闺蜜走后,楚鸣的电话就打了过来,语气透着不耐烦,“你在哪?”
沈清禾的呼吸一滞,盯着自己受伤的腿沉默了几秒,压抑着苦涩与心酸,“医院。”
楚鸣以为她在上班,“好好的你又闹什么脾气,听话,不要让我生气,你知道的我不喜欢麻烦的事情,你应该懂事一点,张嫂今天请假了,你下班就赶紧回来。”
原来在他的心里自己跟张嫂是一样的。
不一样,还是有区别的。
张嫂有工资,她没有。
“楚鸣,我提分手是认真的,没有开玩笑。”
楚鸣的不耐烦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我这几天在出差,有事回来再说。”
沈清禾不想装了,觉得自己像一个傻子,他昨晚明明就在医院,这会还反复强调自己在出差,揭穿道:“我在医院看到颜沁语了。”
楚鸣知道她的职业是护士,也知道她在伊恩医院上班,却不清楚她在哪个楼层,哪个区域。
彼此都沉默了一会。
须臾,他出声打破了沉默,“你在妇产科住院部?”
在一起两年,他居然不知道自己在哪一层上班,但凡有那么一星半点的喜欢自己,也会问问的。
既然不喜欢自己,当初为什么要说我们试试吧这种话。
这句话在脑海不断的循环播放,那一天她蹲着他坐着,客厅里面很安静,他突然抱住了自己,眼底染着情愫,“清清,我们在一起试试吧,好么?”
本就喜欢他的沈清禾想也不想的直接点头了,心思若狂,有种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感觉。
内心无比的激动,雀跃。
往事一幕幕,沈清禾胸口像针扎般疼痛,鼓足勇气说:“既然她回来了,我们就可以结束了,当初说好的只是试试,试试不一样是有结果的。”
而我们注定不会有结果。
只是知道的太晚了,从他说我们试试开始,她就存了幻想,以为有一天他能真的喜欢上自己。
直到听见那一句,只是保镖的女儿而已。
才知他们之间的身份就是存着差异的,一个是豪门公子哥,一个是保镖的女儿,怎么可能在一起。
不等楚鸣再次出声,她直接挂掉了电话。
眼泪控制不住的从眼角流淌下来,啪嗒啪嗒的浸入白色的被子里面,晕染开来。
被按灭的手机屏幕再次亮起,一条信息突兀的闯入。
颜沁语:清清,对不起,我本来不想告诉你真相的,楚鸣怕你接受不了,想再等等,可是我觉得如果不告诉你,你就变成小三了,我的孩子是楚鸣的,你能祝福我们吗?
字词间满满的挑衅,炫耀,扎心。
沈清禾深吸一口气,调整情绪,回复道:如果你的孩子是楚鸣的,那么从先来后到上来讲,咱们谁是小三一目了然,第二,我跟楚鸣已经分手了,孩子是他的还是别人的都跟我没有关系,你不用告诉我,以后别联系了。
发送成功后,沈清禾把颜沁语的微信,联系方式都拉进了黑名单。
另一边,产妇住院楼,颜沁语被沈清禾内涵自己是小三,心底很不爽。
气的把杯子,枕头,还有水壶都扔在了地上,“沈清禾,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跟我争,如果不是我出国了,轮的到你一个下人钻空子,不要脸的东西。”
楚鸣突然地到来让颜沁语秒的转变了脸色,委屈巴巴的,两双眼睛蓄满了泪水,小泪珠啪嗒往下掉,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见状,楚鸣心疼不已,走过去,揽着她的肩膀往自己的怀里按,轻声哄着,“怎么了?”
他是被沈清禾挂完电话,心底郁闷,想着来医院跟她说清楚颜沁语的事情,顺便让她晚上回别墅。
哭了好一会,怀里的颜沁语带着鼻音仰头,“你怎么来了啊,你那么忙不用每天过来的,我过几天就可以出院了。”
楚鸣抬头摸摸她的脸颊,“没事,我不放心过来看看,怎么回事?”
护工安静的蹲在地上捡东西,内心腹诽:这女人莫不是学过川剧吧,变脸的速度也忒快了。
一下就从恶毒妖婆自由切换成了柔弱不堪的小女人。
“清清是不是知道我在这了,她刚刚给我发信息了,把我骂了一顿,说我是小三,我跟她解释了,可是她不听,还说我们不会幸福的,她一辈子都不会祝福我们,说我这样的身世也走不进你们楚家的大门,还说我不要脸。”
挑拨离间之际,颜沁语一直打量着楚鸣的表情。
回想起沈清禾的性子,楚鸣是很难把颜沁语说的话跟沈清禾匹配在一起,颜沁语自己也意识到说过头了。
为了把这个慌圆起来,她又说:“是不是因为跟你分手了,所以她心有不甘的想发泄,把我当成出气筒了,本来就是我的错,没事的,只要她解气,我被骂几句也没事的,就是诅咒我肚子里的孩子,我害怕。”
楚鸣想,沈清禾可能是因为嫉妒颜沁语的回来,生气才提的分手,所以心有不甘做出了这些反常的行为,估计是舍不得自己。
想明白之后,楚鸣安抚道:“没事,等会我去找她。”
颜沁语立起了懂事的人设,“那你要好好跟她说,不准骂她的。”
“嗯。”
既然沈清禾跟楚鸣已经分手了,那么她就可以光明正大的住到别墅去了,“阿鸣,我可以搬去跟你一起住吗?”
见他沉默,蹙眉,颜沁语又眼泪汪汪的,“我肚子已经四个月了,这件事情不能让外人知道也不能让我爸妈知道,否则他们会打死我的,我又不敢请不认识的人照顾我,可以吗?”

因为害怕,她下意识地就搂着他的脖颈,以防自己掉下去,她的上半身半悬在空中。
一股恐惧感惊得她猛地扎进他的怀里,抱得紧紧的,都快吓哭了,“放我下来,我.......我害怕。”
见她快哭出了声音,肩膀都在颤抖,换做一般人绝对是会马上把人放下来的,可贺景麟则是并没有走寻常路。
单手搂着她的腰,微微低头,下巴被抬起........
即便看到她害怕,他也没有放她下来,就这么悬空着,离开她的唇瓣,转而来到她的耳垂,磁性的嗓音穿透耳膜,带着蛊惑,“想洞房吗?嗯?”
沈清禾怕自己不点头晚上就得坐在栏杆上过夜了,点了点头,眼泪汪汪的。
得到满意的答复,贺景麟才把人单手抱了下来,沈清禾拄着拐杖站稳,后背倚靠着栏杆,大口的呼吸,不敢往后看,他则是单手插兜悠闲地往里走,压根就没有要扶着点后面的人儿。
等沈清禾艰难地走到里面,贺景麟已经半躺在了床上,嘴角挂着笑,“要我帮你洗?”
“不用,谢谢。”想了想,她又说:“我们住一个房间?”
贺景麟问:“我领的是假证?”
沈清禾一怔,深知晚上贺景麟是不打算放过自己了,在脑海中寻找借口,希望能躲一时是一时。
别墅里没有沈清禾的衣服,在进浴室之前,贺景麟随意地给她丢了一件白色的衬衫,又往她的怀里塞了一个防水脚套,是洗澡用的。
身高差距,他的衬衫穿在她的身上像一条半身裙,勉强遮住了臀部,一道灼热的视线盯着她。
从上到下,最后定格在了她又细又长的双腿上,她的皮肤很白,腿部没有半点的瑕疵。
被这么直白地盯着看,她浑身不自在,紧张地站在原地,脚如灌了铅,未挪动半步,低垂着头,头皮麻麻的。
“过来。”
沈清禾未动,贺景麟继续说:“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她挪动脚步,贺景麟抱着她坐在自己的腿上,薄薄的面料能感受到两人彼此的温度,因为他的腿受伤,沈清禾撑着身子没有完全坐下去。
“这么心疼我?”
她的声音软糯糯的,音量很小,“不是,你受伤了,我下来吧。”
“也行,躺着吧。”
沈清禾:“.........”
因为重量,柔软的床凹陷了几分,她的眼底溢出了紧张,双手抵着他坚实的胸膛,可怜巴巴的,像是案板上的鱼。
贺景麟把脖子埋在她的脖颈吸了吸,熟悉的沐浴露,很好闻。
脖颈处,耳垂痒痒的,沈清禾蓦然抓住了他胸前的衬衣阻止,乞求着:“可以等腿好了吗?”
他抬起头,凝视着她紧张的小脸,唇瓣一勾,“清清,婚是你自己答应的,新婚夜让我做和尚是不是残忍了点,嗯?”
尾音被他拉的很长。
明明是他第一次这么叫自己的名字,可莫名地让沈清禾觉得他叫得很熟稔。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她结巴着说:“不是........我.........我也受伤了,你也受伤了,我听我们科室的人说过,这种事情要是都........都不放开会留下阴影的,我........我是第一次想留下好的印象。”
这是她刚才在浴室里绞尽脑汁才想到的办法,不知道能不能起作用。
说完,她期待又紧张地看着他。
贺景麟双手撑在两侧,周身都是他的气息,倒是没有想到能从她的嘴里听到这些词,“也行,仪式感还挺重。”
见他答应,沈清禾重重的松了一口气,结果他下一秒。
他起身往浴室走去,提醒,“在床上躺好,等着。”
沈清禾:“..........”
一道突兀的铃声响起,铃声不眠不休,一直响不停,沈清禾脑子逐渐清醒了几分,缓慢转头寻着声源去找手机。
衬衫的扣子被扯开,纽扣崩了好几颗,沈清禾警铃大作,脱口而出喊出了他的全名,“贺景麟。”
她的声音软软的,很好听,特别是夹杂着一丝哑,她伸手捞过手机查看。
“你接你的。”
铃声停止,下一秒又响起。
电话是楚鸣打的,沈清禾想,应该是棺材的事情来找自己算账的,他不可能找贺景麟出气的。
思忖了一会,她接通了电话,拍拍贺景麟的肩膀,让他不要出声,电话秒接,这会是1点。
对面的楚鸣问:“你不在医院去哪里了?”
他大半夜的去医院找自己了吗?
晃神之际,腿部好似被蜜蜂蛰了一下,她没忍住痛的惊叫出声。
沈青禾哪里管得了对面的楚鸣怎么想的,此刻她想找一个地洞钻进去。
电话忘记了挂断,楚鸣的声音焦急,“清清,你在哪里,清清..........”
就在沈清禾要把电话挂断的时候,一只手夺过了她手里的手机,开了外音扔在了地上的毯子上。

眼前要解决的问题是这一口棺木,楚鸣此刻确实特别的生气,尤其是对闹脾气的沈清禾。
没事给他整这么晦气的东西回来,“老板,这东西我出双倍的价钱退回去,你可以拿回去继续卖。”
送东西的老板纳闷了,“你们家颜沁语不是已经去世了吗?要海葬?”
闻言,一旁活着的颜沁语恼了,“谁去世了,我不是站在这里啊,说谁去世了呢。”
老板摸不着头,挠挠脑门上仅有的几根头发,一脸的懵逼,呢喃着:“可是买的人说颜沁语明明去死了啊?地址也没错啊。”
楚鸣阴沉着脸,捏捏眉心,不想跟老板探讨颜沁语死了还是活着,倒是一旁的张嫂侧着头在偷笑。
幸灾乐祸的。
楚鸣只想尽快把这东西抬走,加了价钱,“我出三倍,你抬回去吧,我们家不需要。”
一来一回赚了4倍的钱,换谁能不愿意啊,对方只是说送到就行,又没有说不能退回去,这么一想,老板满口答应,乐呵呵的,“行,行,您是老板您说了算,我说你们也真是的,闹着玩怎么能玩棺材呢,多不吉利啊,这人都还活着,怎么能说死了呢,这是上好的材料,对方是一万八买的,你这要出三倍价钱的话就得五万四,您看成不?”
楚鸣二话不说地拿出手机,让对方出收款码。
老板麻溜地从口袋里面拿出了银行收款码,嘴角都咧到了耳后根,收到收款信息,老板又从裤袋子抽了一张名片塞到丁雨的手里,“下次有需要还找我啊。”
颜沁语像是受了刺激,急忙把手里的名片给扔在了地上,嫌弃地拍拍手,“神经病啊。谁需要了。”
莫名其妙的出去五万四,换谁都不能开心,楚鸣也一样,拿出手机气呼呼地给沈清禾打电话,打了一遍又一遍,愣是没有人接。
........
翠竹园是贺景麟的私人别墅,佣人不多,只有一个从小照顾他的阿姨。
见贺景麟突然带着一个娇滴滴的女孩子回来,吴嫂惊的下巴都掉了,忘记了说话,就这么愣愣地盯着两人受伤的腿看。
片刻才反应过来,去搀扶沈清禾,“就几天没有回来怎么就受伤了?”
还都伤了腿。
贺景麟自顾自的在沙发上坐下,让吴嫂准备晚餐,显然是没有打算把自残的事情告诉吴嫂,“准备晚餐吧,想吃什么自己跟吴嫂说。”
吴嫂打量了一下沈清禾,这女孩子长得真好,眉清目秀的,看着就舒服,“这是?”
“少奶奶。”
吴嫂一下没有控制住音量,“少奶奶?”
贺景麟笑了,斜斜地歪在沙发上,挺得意的,“吴嫂你这表情是我不能结婚?”
吴嫂心想:倒不是不能结婚,是夫人最近一直在帮你物色结婚对象,你这冷不丁的就原地结婚了,这可怎么好啊。
免不了又是一场争吵,哎。
沈清禾来到陌生的环境,加上身侧的男人,让她很不习惯,局促又忐忑。
吴嫂问她吃什么,她只是说都可以,没关系的。
贺景麟躺着,沈清禾脊背僵硬的坐着,突然手臂痒痒的,某男人的手指在她光滑的手臂上滑动,隔着一件薄薄的衬衫那种若有若无的痒感酥酥麻麻的,痒感从手臂蔓延到手心。
她忙不迭的把手抽了回来,摸了摸。
贺景麟嘴角一勾,撑着脑袋看她的紧张样,觉得特别的有趣,“棺材我帮你送到了楚鸣的手里。”
她蓦然转头,清澈见底的水眸充满了愕然,“你真的把这东西送去了?”
脑海里仿佛能脑补出丁雨跟楚鸣看到那东西的表情,莫名的很解气,只是又觉得这么做不好。
“以后别这么做了,不好。”大家会觉得你有病的。
哪个正常人会给活人送这种东西。
贺景麟不以为然,反而笑了,“怎么想管我?”
“没有,我只是这么一说。”她低垂着脑袋,不敢看他的眼睛,只盯着自己的白色拖鞋看。
贺景麟又碰了碰她的手臂,她紧张的缩了缩。
吃完晚饭,吴嫂跟往常一样离开,不过在走之前又问了问沈清禾,“少奶奶,你明天想吃什么早餐可以提前告诉我,这是我的手机号码,这是我的微信,你觉得哪个方便就用哪个通知我。”
沈清禾以前在楚家的时候佣人们也都对她挺好的,不过不会用这种尊重人的语气,她摇摇头,声音仍是软软的,酥酥的,“吴嫂,我把你的微信跟电话都加上吧,我都可以,你要是晚了,我也可以帮忙做的。”
“那可使不得,再说你还受着伤呢,哪能让你下厨啊。”
吴嫂叮嘱,“使不得,使不得,你千万不能下厨,我会准时来的。”
走出门外几步,吴嫂又折回来,“少奶奶,祝你跟少爷百年好合,幸福美满。”
猝不及防的被祝福让沈清禾一顿,不过很快反应过来,嘴角漾着笑,“谢谢。”
吴嫂走后,沈清禾一直没有上楼,一个人在楼下磨叽,不知道等会要怎么跟他相处,是睡一个房间吗?
还是分开睡?
二楼,贺景麟饶有兴致的倚靠在栏杆上,一条腿曲着,一条腿垂着,就这么一眨不眨地看楼下女人怯怯的样子。
楼下,沈清禾摸摸沙发,又摸摸桌子,又抬头看看楼梯,就这么隔空对上了他似笑非笑的目光。
“上来。”贺景麟喊了一声。
沈清禾点点头,拄着拐杖,艰难的上楼,贺景麟站在楼梯口,伸手用力一捞,就把人捞到了怀里,身高差距,他居高临下的睨着她。
他看穿了她的心思,问的直白,“怎么不想洞房?”
沈清禾低垂着头始终不敢与他对视,摇头,又点头,又摇头。
“几个意思?”
“我们现在不合适。”都伤着呢。
贺景麟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鼻尖,藏在拖鞋里的脚趾因为紧张微微蜷曲,耳畔绯红。
这副模样,终究是没有让贺景麟忍住,把人捞到了栏杆边缘,直接抱着人让她悬空坐在了上面,吓得沈清禾下意识的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搂得紧紧的,转头往下看了看,心脏扑通扑通的跳,慌的不行。
生怕一松手就这么掉下去了。

另一边,宋雨晴拉着闺蜜沈清禾躲在餐厅盘问,脸上的惊讶之色难以掩盖,“清宝,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清宝,你什么时候认识的贺景麟。”
“你为什么手机关机。”宋雨晴没有忍住一发三连问。
从吴嫂把沈清禾从楼上缓缓扶下来后,她的头顶就悬着n个问号,有太多的问题想问了。
怎么说她跟清清也做了3年的闺蜜,平日里没发现清清跟贺景麟这家伙有交集的啊,就她自己跟贺景麟也没有什么交集,也就是偶尔跟哥哥出去聚餐的时候会看到这尊大佛。
更别提清清了,宋雨晴想破脑袋也想不到这两人认识的理由。
沈清禾不知道楚鸣在满世界的找她,这会她面对闺蜜的连环发问很为难,低垂着头,支支吾吾的,不知道先回答哪个,怎么回答。
“我手机昨晚没电了,忘记充了,早上才充上的。”
这句话是实话。
昨晚贺景麟把她的手机扔在了地毯上,而手机始终处于通话中,早上起来的时候才去充的电。
“那你怎么在这?不是说好了住在我那里的吗?”
沈清禾视线瞥了一眼沙发上慵懒靠着抽烟的男人,说:“这个说来话长。”
宋雨晴性子着急,听不了娓娓道来,“那就长话短说。”
沈清禾深吸一口气,“我想多赚一点钱在京都买一个小套房。”
她没打算把领证的事情告诉宋雨晴,不是说不相信宋雨晴,而是她知道跟贺景麟的婚期维持不了多久。
既然维持不了就没有必要让宋雨晴替自己担心。
就贺景麟这样的身份来说,要什么样的结婚对象没有,漂亮的,妖艳的,温柔的,只要他肯,结果会供大于求。
逼着自己跟他领证,可能就像他解释的那样,喜欢反着来,等腻了就会提离婚的,时间不会很长。
就上班族而言,想在京都买一套房子确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这点宋雨晴清楚,沈清禾的性子看上去软软糯糯的,骨子里很坚强,也很执拗。
宋雨晴信了,“那你在贺景麟这的工作是什么?”
工作是什么?
这句话让沈清禾一秒想到了昨晚的害羞场面,桌子底下的手指搅动在一起,“就平日里保姆能做的我都要做,具体的.........看他吩咐。”
宋雨晴不清楚贺景麟为什么聘用闺蜜,但是转念一想贺景麟的行事风格好像又没有什么觉得奇怪的。
还是不太放心,“要不我帮你买一个小公寓,你每个月按揭还我?”
沈清禾拒绝,莞尔一笑,又摇了摇头。
宋雨晴问沈清禾聘用合同的期限是多久,沈清禾想了想说:“半年。”
半年应该算长了,或许半年不到她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那好吧,这人不太好伺候的,脾气很大,喜怒无常,你小心着点,你这属于在老虎的嘴里觅食。”风险贼大。
沈清禾笑了。
客厅内。
贺景麟双腿敞开,领口的扣子解开了两粒就这么敞开着,手肘撑在膝盖上吸烟,食指点点烟身,烟灰掉落在地。
宋时礼一转身就能把他胸前的风景一览无余,“阿姨知道你领证了吗?”
近段时间,贺夫人时不时的跟一些豪门太太聚会,明里暗里的已经在告诉大家贺家在帮贺大少爷挑媳妇,短短时日,已经有很多家族有了动静。
豪门千金,少爷们的婚姻向来都不是自己能做主的,跟自由恋爱是搭不上边的,每一桩婚姻几乎都涉及着利益,是合作的桥梁,纽带。
贺景麟自顾自地抽烟,好似一点也不关他的事情。
宋时礼不是多话的人,见他不回答也懒得继续问,“我帮沈小姐换一换纱布吧。”
帮沈清禾处理完伤,宋时礼很识相地带着宋雨晴离开了,离开之际宋雨晴扒拉着大门对沈清禾千叮咛万嘱咐,那就一万个不放心。
走出门外,宋雨晴被哥哥骂了,“你能不能有点大小姐的样子。”
宋雨晴一步三回头,“我就是不放心清宝在这上班,贺景麟就是一头野兽,我们清宝就是一只小白兔,小白兔能扛得住野兽的攻击吗?不能,愁死我了。”
宋时礼莫名地赞同了妹妹的比喻,很形象。
两人走后,客厅内只剩下沈清禾跟贺景麟,沈清禾拄着拐杖站着安静的看他抽烟,顺着他的领口往里看,坚实,整齐的腹肌因为弯曲更加的有野性,沈清禾的耳畔微微泛红,不自然的别开视线。
“过来。”
沈清禾乖巧地走了过去,小心翼翼的坐下,距离他好几个空位,离得远远的,贺景麟悠悠地看她。
四目相对,他的眼眸深邃如渊,看不到底,也猜不透他现在的心情,沈清禾自觉的往他那边靠了靠,抿唇不说话。
贺景麟掐灭烟,抬头看她,抬手摸摸她的脖子,领口处的痕迹就这么露了出来,他的指腹粗粗摩挲她的脖子,痒痒的。
他的嘴角牵起一抹笑,“怕我?”
沈清禾摇头,表示没有。
贺景麟的视线灼灼,就这么直白的盯着她,宛如盯着猎物,“不喜欢说话?”
沈清禾还是摇头,她是不知道要跟他说什么。
他的喜好,他的生活,他的人生轨迹她都不清楚,不敢乱说,不敢瞎说,万一哪一句话惹恼了他,她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耳边传来他低沉的嗓音,“你声音挺好听的,不说话可惜了。”
沈清禾:“.........”
被他一句话撩拨得面红耳赤的,见她害羞,贺景麟心情好了,退开了身子,半倚靠在沙发背上,饶有兴致地盯着她瞅。
吴嫂躲在厨房里面没事找事做,不敢出去打扰,从她的角度看过去,刚刚少爷对少奶奶的举动那叫秀恩爱。
“你刚刚有告诉宋医生我们领证的事情吗?”沈清禾打破了尴尬的气氛。

楚鸣并没有挂断电话,一直在电话里面焦急地喊着沈清禾的名字。
一遍又一遍。
而沈清禾是又羞又恼。
凌晨3点,贺景麟拿起手机把电话给挂断了,望着床上早已经熟睡的女人,嘴角扯了一抹得意的笑。
翌日一早起来。
沈清禾发现身侧没人,温度是凉的。
昨晚的画面像幻灯片一样,一帧一帧地在脑海循环播放,脸颊瞬间染上绯红,烫烫的。
床头柜放着一件白色的连衣裙,内衣裤都有,应该是贺景麟准备的,昨晚的衬衫被他弄坏了,再说在家里总不能穿着她的衬衫晃荡,不像样子。
回想起昨晚,他在自己的耳边低低地喊自己的名字,他的声音蛊惑又好听。
总觉得不是第一次喊,像是喊了百遍千遍。
他好像还问了一句话,“还喜欢他吗?嗯?”
沈清禾晃晃脑袋,回神,穿上衣服。
洗漱完,走到楼梯口就听见了贺景麟在楼下跟吴嫂的聊天。
吴嫂是从小看着贺景麟长大的。
自然是希望自家少爷过得幸福,可眼前的情况很难幸福,“少爷,要是夫人问起少奶奶的事情我该怎么答?”
贺景麟的指尖夹着一根烟,明明灭灭的,薄雾萦绕在周身,模糊了他俊美的五官,他很随意地答,“该怎么说就怎么说。”
吴嫂很担心,“可是老爷说了你的婚事得按照夫人的来,要是被夫人知道了少奶奶的存在,少奶奶的性子可得被欺负。”
沈清禾站在楼上听得清清楚楚的,回想起贺景麟在医院说的话:我喜欢反着来。
原来逼自己跟他领证是为了跟家里人作对。
本来还想不明白他为什么非得娶自己这样的,现在算是明白了。
是为了气父母。
手机信息铃声暴露了她偷听,信息依旧是楚鸣发的:清清,你在哪里?
沈清禾:朋友家。
楚鸣:男的?
沈清禾:跟你没有关系。
楚鸣:你是不是对不起我了。
沈清禾不想回复,她跟楚鸣已经分手了,就算跟贺景麟发生了真实的关系,也不存在对不起楚鸣。
收起了手机,而楚鸣还在不依不饶地发信息过来:你在哪里我去接你。
来到楼下,吴嫂堆上了笑容,“少奶奶醒了,早餐马上好,你跟少爷聊着我去厨房看看。”
贺景麟掐灭了烟,斜斜靠在沙发,单手撑着下巴看她脖子上的痕迹。
沈清禾羞耻地避开视线不去看他的眼睛。
她躲避,他笑着,半晌,他难得好心地转移了话题,“刚才的话听见了?”
沈清禾如实点头,她不太会撒谎。
想了想,沈清禾说:“我们可以隐婚吗?”
贺景麟眼眸微微眯着打量她,语气不是很好,“我丢你脸了?”
领证后,她在网上查了查贺家,也终于知道了贺景麟的霸道,嚣张是怎么来的,贺家在京都的地位是首屈一指的,没有人能撼动,属于独一位,贺爷爷早年间还是部队的,网上对贺家的介绍都是往好了说。
总而言之,贺家是无人能惹的,又是人人想攀附,想沾边的家族。
她沈清禾只是伊恩医院的一个小小的护士,没有背景,没有靠山,无依无靠,就像贺景麟说的随便什么人要是想捏死她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
如果被人知道她跟贺景麟结婚了,那她在医院就不能好好的上班,会有很多的麻烦,她不想这样。
想到做什么事情都要被人盯着,被人议论,放大,她的头皮就发麻。
她不擅长处理这些复杂的事情,就想好好上班赚钱,活着。
“不是,我没有见过你的爸爸妈妈,但是我知道像你们这样的家庭肯定是要门当户对的,我这样的你妈妈肯定是不会满意的,我不想........不想被找麻烦,我只想在医院好好上班,可以吗?”
贺景麟翘着二郎腿,散漫的斜她一眼,“这么了解豪门怎么还敢领证?”
不是你逼我领证的吗?
见他盯着自己没有说话,她深吸一口气,继续找措辞,“如果有人来了,你就说我是你新请的保姆好么?”
贺景麟轻笑一声,来了兴致,“对保姆情有独钟,你想玩角色play也可以,依你。”
沈清禾觉得他好像理解错了。
她的意思是先不告诉他的爸爸妈妈领证的事情,先缓一缓,她自己都还没有完全接受呢。
他答应得很爽快,“行,但晚上你得听我的。”
沈清禾:“.........”顾及眼前的处境,她还是低垂着头,点了点头。
.........
说曹操曹操到。
下午贺景麟拄着拐杖去公司了,前脚刚走后脚贺夫人就带着她的儿子过来了。
贺夫人保养得很好,完全看不出是一个50来岁的人,她穿着肉色的旗袍,身材比例匀称,量身定制的旗袍把她的身材展现的淋漓尽致,微卷的长发披散在肩膀,精致的妆容,手臂上挎着一个限量版的黑色包包。
脚下一双八公分的白色高跟鞋。
沈清禾觉得自己跟她站在一起就不是一个档次的。
身侧跟着一个身着白色衬衫,蓝色牛仔裤的男孩子,眉眼间跟贺景麟有几分相似。
吴嫂听见门口有动静,急忙跑出来,看到来人,她毕恭毕敬地,“夫人,小少爷。”
贺夫人把视线定格在沈清禾的身上,扫了一眼,“景麟呢,老爷说他好几天没有去公司了,让我过来看看。”
吴嫂:“少爷受伤了,前几天住院来着,今天拖着伤去上班了,就早您10来分钟。”
男孩子是贺景麟的弟弟贺景辰,他比沈清禾大了一岁,能在大哥的别墅看到一个陌生女人属实稀奇啊。
重点是这女人还受伤了。
沈清禾感受到两道视线,她抬起头来,拄着拐杖站了起来,跟着吴嫂喊了一声,“贺夫人,小少爷。”
贺夫人高高在上的,没有应声,只是转头问吴嫂:“她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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