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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娇妻是大佬景墨染

清寞作者 著

武侠仙侠连载

景墨染隐藏自己身上的小马甲,代替苏家的千金小姐嫁给了赫司珩。这个男人曾经是整个京都的神,权势滔天,无所不能,一场车祸,他昏迷不醒,才有了后头的替嫁事件。景墨染已经做好的守寡的准备,她不缺钱,还有事业,只是挂着赫太太的头衔而已,她不是很在乎。却不料,结婚后,某人醒了,化身为宠妻狂魔,开始宠她……

主角:景墨染,赫司珩   更新:2022-07-16 15: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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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景墨染,赫司珩的武侠仙侠小说《替嫁娇妻是大佬景墨染》,由网络作家“清寞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景墨染隐藏自己身上的小马甲,代替苏家的千金小姐嫁给了赫司珩。这个男人曾经是整个京都的神,权势滔天,无所不能,一场车祸,他昏迷不醒,才有了后头的替嫁事件。景墨染已经做好的守寡的准备,她不缺钱,还有事业,只是挂着赫太太的头衔而已,她不是很在乎。却不料,结婚后,某人醒了,化身为宠妻狂魔,开始宠她……

《替嫁娇妻是大佬景墨染》精彩片段

 穿着一身婚纱的景墨染,轻轻推开眼前的房门,蹑手蹑脚地走进这个陌生的房间。

映入眼帘的一幕却让她愣住了,没有一点结婚喜庆的布置,甚至连一个“囍”字都没有。

灰色的窗帘,用白漆刷得一丝不苟的墙面,让整个房间看上去冷冷清清的,让人从心底里就有些压抑。

看着房间的一切,景墨染微微拧眉,眼眸中透出一丝不悦:“这是婚房还是葬灵堂啊?不是说要结婚冲喜吗?好歹也布置的喜庆一点!”

眼前的大床上躺着一个男人,他紧紧的闭着眼睛,面色憔悴,嘴唇干涩发白,躺在那里一动不动,远远看上去一点生机都没有。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她的结婚对象——赫司珩。

半个月之前,他还是京都的神,让人闻风丧胆的存在,一场车祸,改变了所有。

据说车祸现场十分惨烈,连续霸占了京都好几天的头条热搜。赫司珩抢救了三天三夜,能活下来就是个奇迹,现在的他依然处在昏迷不醒的状态。

这种情况下,为了救赫司珩,赫家求神算卦,给赫司珩结婚冲喜。

景墨染嘴角不由露出一丝冷笑,像是赫家这样的大户人家也相信这种封建迷信,真是可笑至极。

赫家找遍了整个京都,最后生辰八字与赫司珩相吻合的女孩竟然只有苏家大小姐——苏禾曦。也是她亲姑姑景曼柔的女儿。

二十年前姑姑不顾家里的反对,义无反顾地嫁给了一无所有的苏半青。

后来景家败落,一夜破产,苏半青马上露出了真面目,迫不及待的把养在外面的情人、儿女接了进来。

原来他只是看中景家的财,可以让他少奋斗几年,景曼柔被气得当场一命呜呼,苏禾曦也被遗弃到山里,十几年任由她自生自灭。

在听到赫家愿意花重金娶他大女儿冲喜的时候,他想都没想,直接把女儿卖了。

苏禾曦知道父亲要让自己嫁给一个活死人,立马收拾行李,连夜逃婚了。

她一个小姑娘,哪里躲得掉赫家和苏家的联合抓捕。

于是景墨染找到了逃亡的苏禾曦,两人互换身份,景墨染代替苏禾曦嫁了过来。

她要利用这个身份把当年诬陷她父亲,害景家破产的元凶揪出来!

思索着这些,景墨染轻轻地坐在床边,低着头打量着这个安睡的男人。

纤长的手指轻轻划过赫司珩苍白的脸颊,略带戏谑地勾起嘴唇,笑了:“真是好俊俏的一张脸,让我这个女人都妒忌,死了怪可惜的。”

说着小手掀开了赫司珩的被子,把赫司珩精壮的臂膀拉了出来,小手去感知他的脉搏。

脸上的神色也从刚才的戏谑,变得严肃起来:“脉搏如此微弱,就算是活下来,恐怕也是个活死人。”

“不过你遇到了我算你走运。”说话间景墨染从自己的行李物品里面翻出了银针。

走回来的时候,却被这一身拖地的婚纱差点绊倒。“该死的!真是碍事!”景墨染暗骂一句,胡乱地把这件碍事的婚纱脱了下来,顺手从行李里面扯出一条裙子换上。

“这下方便多了。”没有笨重婚纱的束缚,景墨染行动起来自在多了。

“看你还有点利用价值,本小姐就大发慈悲,救你一命。”景墨染嘴里不停的念叨。

先解开赫司珩的衣服,看了看他的伤口,简直可以用惨不忍睹,这四个字来形容,这青一块儿那紫一块儿,浑身上下,几乎都用纱布包着,要不是赫司珩身体素质好,恐怕都活不到现在。

景墨染整个人一愣,手上的动作也温柔了许多,她轻轻地揭开纱布,看着赫司珩还未痊愈、血肉模糊的伤口,心里一颤:“伤得这么重,你一定很疼吧?”

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景墨染缓缓的低着头,轻轻地吹着赫司珩的伤口,仿佛这样可以缓解赫司珩的疼痛:“吹一吹就不疼了……”

吹一吹就不疼了……吹一吹就不疼了……

这句话不停的在脑海里盘旋,记忆一下子涌现了出来……

那一年……她五岁,他七岁,玩闹之间,撞到了椅子,擦破了皮,细皮嫩肉的她娇气得很,“哇”的一声哭了出来,那个时候,他温柔的走过来,轻轻地拉起她的小手,就像现在这样,轻轻地吹了吹伤口:“乖,染染不哭,吹一吹就不疼了……”

景墨染赶紧摇摇头,把自己从回忆中拉了回来,目光落在了赫司珩苍白俊俏的脸上,不由叹了口气:“唉……真是欠你的……”

转身从自己行李物品里,拿出一小瓶药膏,手里把玩着药膏,慢慢悠悠的回到赫司珩到身边:“看在你小时候帮我处理伤口的份上,我把我的独门药膏拿过来给你吧。”

“那个可是我独门秘制的药膏,涂上去冰冰的凉凉的,可以缓解疼痛。”一边喃喃自语,景墨染一边拿着棉棒,小心翼翼地帮赫司珩上药,时不时的吹几下,帮着赫司珩缓解疼痛。

似乎忘记了,现在赫司珩根本感觉不到疼不疼。

“最重要的是对伤口的治愈效果非常好,而且也不留疤,我花了好多年才研制出来的,千金难求。”

光是想想景墨染就得意,还记得有一年,一个特别有钱的贵妇,脸受伤了害怕留疤,老公会抛弃她,竟然开出了一千万的天价,买自己的一瓶药膏。至于最后卖不卖,还要看她的心情。

忙活了大半天,景墨染终于给赫司珩把药换好了。随后她拿起银针,扎扎实实地落在赫司珩的身上,一针接着一针,没有丝毫的犹豫。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不知不觉间天蒙蒙亮了,总算忙活完了,景墨染筋疲力尽的躺在床上:“哎呀,好累呀,总算是结束啦!我也可以好好休息了……”

“不得不说,这床还真舒服。”景墨染舒舒服服地在这张大床上蹭来蹭去,完全忽视了旁边赫司珩的存在。

看着雪白的天花板,她不由得打了一个哈欠,一双灵动的眼睛便跟着沉下了。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响起,刚刚睡下的景墨染被惊醒,疲惫地揉着惺忪的双眼,太阳穴一阵酸痛,迷迷糊糊的起来开门:“谁呀?”

门外一个中年女佣面无表情的盯着她,态度十分冷淡:“少夫人醒了就好。老太太还等着你去拜见呢。”

是哦,景墨染一下子清醒过来,新婚第二天,是该去拜见赫司珩的家人,景墨染跟着她往前走。

“站住!”景墨染一只脚还没有踏进赫家祠堂的大门,就被一声呵斥制止。

“就在那里,不用进来。”

景墨染一愣,抬头看着祠堂里面,满头白发的老太太身穿旗袍,高高坐在上面,颈脖间盘绕着珍珠项链,手里的拐杖更是一家主母的权杖,不怒自威。

身旁一群老老少少围着她,看到景墨染的一瞬间,所有人的眼睛都齐刷刷地盯着她,眼神或鄙视、或不屑,好像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一样。

景墨染有些无语,他们应该是第一次见,为什么要以凶神恶煞的眼神盯着她看?

坐在高位上的赫家老太太将拐杖重重地戳在地上,怒目圆睁:“跪下!”

“我……”景墨染神色微怔,以为是自己的耳朵听错了,这都什么年代了,居然还让人跪下?

“啊!”还没有反应过来,小腿被刚才的女佣狠狠踹了一脚,景墨染膝盖重重地磕在地上,生疼不已。

这辈子她还没有给人下跪过,骄傲的心不允许她这么做,景墨染咬着牙,倔强的想要站起来,女佣粗糙的大手死死地按住她的肩膀,不让她乱动,即便使不上力气,景墨染还在挣扎。

这时,赫老太太发话了:“大婚前,你竟然敢逃婚!丢尽我赫家的脸面!你可知罪?”

“人人都会说赫家娶了一个乡野丫头还逃婚了!”赫老太太心想。面子比什么都重要,一定要给她点颜色瞧瞧。

“你们那么瞧不上我这个乡野村姑,还不是照样花那么多钱,让我来给你们家冲喜!”景墨染跪在地上,眸光暗淡了几分,嘴角露出一丝不屑的冷笑。

“你们瞧不上我,我更不愿意嫁给一个活死人!”这就是豪门世家,眼高于顶,以为自己有了不起吗?

“放肆!”赫老太太恼羞成怒,猛起身大吼:“新蓉,掌嘴!”

“你们敢!”

“啪啪啪——”几个耳光毫不留情的落在景墨染的脸上,新蓉打心眼里瞧不起景墨染,下手自然不会轻。

“啊!”伴随着景墨染的几声尖叫,她故意带着的黑框眼镜被打飞几米远。嘴角溢出鲜血,脸蛋高高肿起,原本就被她故意丑化的脸蛋,加上了巴掌印子之后,更加惨不忍睹。

这算这样,新蓉丝毫没有放过景墨染的意思,一把扯住她的头发,景墨染的头皮被扯得生疼,被迫与新蓉那张丑恶的嘴脸对视,耳畔响起新蓉的冷嘲热讽。

“真是没见过世面,今天我们就算把你打死,也没人敢说不!”

听了之后,景墨染不怒反笑了:“我既然是给赫司珩冲喜的新娘,打死我,你们不怕赫司珩跟我一起下黄泉吗?”

“你!你!你!”一句话差点把赫老太太气得脸色发白,她最听不得这话,指着景墨染的鼻子,差点一口气没上来。还好旁边有儿女搀扶着:“妈,您没事吧?”

“看来还是我们对你太温柔了!”祠堂里面场面一度混乱,景墨染分不清里面是谁在说话。

“来人,把她给我绑起来!”缓过气来的赫老太太,指着景墨染的鼻子,直接下令。

话音刚落,几个女佣拿着绳子蜂拥而上把景墨染团团围住。瞬间的功夫,景墨染的手脚被牢牢捆住,整个人动弹不得。

跪在地上,景墨染怒目圆睁的瞪着高高在上的赫家人,真想冲过去好好教训教训这群目中无人的家伙。

理智又告诉她这样做会让计划功亏一篑,这点屈辱都受不了,怎么振兴景家,为父报仇?

“上家法!”伴随着赫老太太的低吼,新荣手里拿着软鞭,朝着景墨染走过来,将鞭子重重落在景墨染身边的地上,啪啪作响。

跪在祠堂外面,景墨染紧紧攥着拳头,新荣扬起手里的鞭子,鞭落如雨,所到之处,都是皮开肉绽。

几鞭下去,景墨染额头冒着汗,脸色苍白,咬牙承受着。原本白皙如玉的后背,竟也变得血肉模糊,娇小的身躯终是没有撑住,叫声越发凄惨,却没有人喊停。

景墨染眼前一片云雾,刚才洁白的地板,已经变成了鲜血织就的红毯。

霎时天色大变,纷纷扬扬的雪花落在景墨染身上,赫老太太这才大发慈悲喊了停,新荣收了鞭子,拿出手帕,擦拭着满头大汗。

“下雪了,你就跪在这里,洗刷你肮脏的灵魂!我们走。”说完,赫老太太拄着拐杖离开,跟在她后面的赫家人走到景墨染身边时,都投射出嘲讽的神色。

景墨染有气无力地瘫在地上,身上穿的衣服原本就很单薄,又几乎被鞭子打成碎片,她脸色苍白,嘴唇发紫,蜷缩着小小的身子,手脚被束缚在绳索中。

她真的要命丧于此了吗?好不甘心……

看着灰蒙蒙的天空,景墨染咬牙撑着,意识越来越模糊。

飘坠的白雪覆盖了她身上的鲜红,将罪恶掩盖在茫茫天地中。


 不知过了多久,两个女佣跑过来,把她从雪地里抱了出来,拖到她的婚房,趴在床上。

景墨染全身早就冻得僵硬,却还用残存的意识,迷迷糊糊的看着自己旁边的赫司珩。

仿佛找到依靠一样,她用自己最后一丝力气,凑过去靠近这个熟睡的男人,泪珠不受控制的顺着脸颊滑落:“赫司珩,你老婆都被人欺负成这样了,你都不管管嘛?”

明明知道他听不到,景墨染还是忍不住,干涩的嘴角勉强扯出苦笑:“呵……赫司珩,可不是我不救你,要怪就怪你的家人……”

今天晚上应该继续治疗赫司珩的,可她现在被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自身难保。哪有力气管赫司珩的死活?

赫司珩要是因此没有撑住死了,也是赫家自己造孽!

这时,门被推开,耳畔传来一声怒喝:“起来!”

景墨染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来得是人是鬼她都不想知道。

赫夫人看着几乎要死在床上的景墨染,一股怒气涌上心头,让佣人把景墨染拎了起来。

撑着虚弱的身体,身上的痛越来越强烈,景墨染看着眼前这个盘着发髻的、似乎举手投足之间都是贵妇的优雅的女人。

仔细观察过后,景墨染脑子里碎片的记忆涌了上来,自己年幼的时候应该见过她,她是赫司珩的母亲,自己的婆婆。

那个时候的她年轻漂亮,这么多年过去了,脸上一点皱纹都没有,皮肤还是跟剥了壳的鸡蛋一样光滑,丝毫不显老。

“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待在我儿子的房间里,晦气!”赫夫人紧紧皱着眉头,怒火蹭蹭蹭的往上涨,丝毫不掩盖脸上的嫌弃。

这样的人怎么能躺在她儿子的旁边?

“把她给我拖到库房去。”

两个佣人架着景墨染,把她连带着她的东西一起扔到了库房。

库房被杂物堆满,连房间都算不上,只有一片狭小的空间供景墨染活动。

景墨染蜷缩在昏暗的角落,浑身冒着冷汗,身上的伤口愈发疼痛,迷迷糊糊中好像听到门被推开的声音。

还没够吗?一点喘气的机会都不给她!

新婚第二天一顿家法还不够?直接把她赶出婚房,赫家这是一定要把她弄死,才会善罢甘休?

耳畔没有传来想象中的刻薄刁难,而是温柔的女声:“少夫人吃点东西吧。”

景墨染强撑着自己,勉强睁开眼睛,看着女佣把饭菜摆到自己旁边,她看上去年龄很小,十七八岁的样子,眼神中充满了怜悯。

另一个女佣环抱着双手站在门口,不屑的眼神打量着库房的一切:吃的喝的用的连他们佣人都不如,还少夫人?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

她不耐烦的推了推小佣人,直接把她拉出库房:“走了,你也不怕晦气?”

等到他们走后,景墨染扫了一眼地上的清茶淡饭,她一点胃口都没有,后背的鞭伤在叫嚣,也不知道是冷还是疼,她全身发抖,冷汗层层渗出。

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滚烫得厉害——她发烧了。景墨染咬着牙,如果不及时处理伤口,任由它发展,自己恐怕有生命危险。

看了一眼自己的行李物品,还好赫家人不喜欢她,连带着她的东西一起扔到库房。

里面有不少救命的药品,都是她精心研制出来的,幸好,来之前多带了一些。

景墨染撑着身子把药拿出来,用清粥代替水,把药片吞了进去。

随后,她含了一片止疼片,开始处理自己的伤口。细嫩的皮肉间错杂着血红的鞭痕,让她不忍再看,景墨染咬着牙,一点点给伤口消毒。

最难处理的是背上的伤痕,也是最严重的,自己一个人在外面摸爬滚打,受伤是难免的事情,每次都是自己帮自己处理伤口。

但是这次后背上的伤,因为看不见处理起来更加麻烦,费了好大的劲,景墨染才给后背上好药。

此时的她精疲力尽地趴在地上,高烧让她眼皮越来越重,意识更加模糊。她眼睛一闭,昏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密闭的库房一片昏暗,不知今夕何年。

头没那么疼了,高烧已经退了,身上的伤口依旧疼得她浑身发颤,但是已经有了愈合的趋势。

不愧是自己研发的药,景墨染含着止疼片,这样会让她好受很多。她得意的拿起药膏,准备帮自己再上一点药,这样,再过几天就能痊愈了。

“嗡嗡嗡——”的声音,让景墨染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昏暗的房间里,手机发出耀眼的亮光。

看着手机上来电显示,景墨染一愣,接通电话:“喂?”

电话里传来苏半青劈头盖脸的臭骂声:“你这不孝女,才嫁进去第一天就惹得赫家人生气,要你有什么用?”

景墨染嘴唇紧抿,脸色很难看:“你究竟是不是我爸爸?”

虽然这不是自己的亲生父亲,景墨染还是心酸,自己的女儿差点被人打死,他竟然还能说出这种话?简直枉为人父。

再想想自己的父亲,那是多么温柔和蔼的父亲,给了她世间一切的宠溺,景墨染眼角泛红一滴晶莹泪滴滑落,可她的父亲再也回不来了。

“混账东西!”苏半青发自歇斯底里的怒骂,把景墨染拖回了现实:“你要是听话懂事,不逃婚,赫家会给你下马威吗?”

景墨染:“……”这是什么逻辑?自己的姑姑怎么会看上这种人?

“苏氏最近有个项目需要大笔资金启动,你记得开口让赫家帮忙。”苏半青显然不想跟景墨染废话,直入主题。

听了之后,景墨染猛然皱眉,原来苏半青给他打电话是为了要钱。她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做不到。”

“哦?做不到?”电话另一头的苏半青突然笑了。他就知道这个不孝女不会乖乖听话,所以早就准备好了筹码:“禾曦你可能不知道,你妈妈还没死,当年抢救过来啦。”

景墨染神色微怔,明显有些不可思议:“真的?”

“我是你爸爸我会骗你?”苏半青得意地勾起嘴角,仿佛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之中。

“她现在在哪?”景墨染不自觉地攥紧手机,苏禾曦的母亲,自己的姑姑,如果真的还活着,那就是她世上唯一的亲人……

“如果你还想见到她,就乖乖按我说的做……一周之内我要看到启动资金,否则……”苏半青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他言尽于此,不给景墨染任何反驳的机会,直接挂断电话。

“喂喂喂……”一股火气涌上心头,猩红的眼中闪过凌厉的眸光,手机被无情地摔到门上。

苏半青!我可不是苏禾曦,你们真当我景墨染是吃素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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