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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夺我命?卑微宫女当场发疯!郝香姒时景焱全局

多谷彩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不接话,目光紧紧盯着她。“我去叫德福公公。”“等等!”郝香姒的手腕被人攥住,时景焱沙哑又疲倦的声音传来,“郝香姒,你到底是谁?”这些天,因为她的存在,简直刷新他所有的认知。她缓缓转头,抿唇轻笑,语气柔和,“你不是猜到了吗?”从他问她名字的那一刻不是猜到了吗?猜到她早就不是原身香草,而是来自异世的灵魂。郝香姒眼中露出笑意,顺势握住时景焱的手,开始不老实的抚摸着,“不过皇上,奴婢可不是什么妖魔鬼怪啥的。”时景焱嘴角一抽,“确实不是妖魔鬼怪。”但一定是色鬼!他猛的抽回手。掌心一空的郝香姒瘪瘪嘴,小气,不就摸了一下嘛。那根根分明的长指摸着真不错啊!见她一脸失望的表情,时景焱抬手抵唇轻咳一声,“朕要沐浴,你去准备一下。”闻言,郝香姒眼中绿光...

主角:郝香姒时景焱   更新:2024-12-15 1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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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郝香姒时景焱的其他类型小说《想夺我命?卑微宫女当场发疯!郝香姒时景焱全局》,由网络作家“多谷彩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不接话,目光紧紧盯着她。“我去叫德福公公。”“等等!”郝香姒的手腕被人攥住,时景焱沙哑又疲倦的声音传来,“郝香姒,你到底是谁?”这些天,因为她的存在,简直刷新他所有的认知。她缓缓转头,抿唇轻笑,语气柔和,“你不是猜到了吗?”从他问她名字的那一刻不是猜到了吗?猜到她早就不是原身香草,而是来自异世的灵魂。郝香姒眼中露出笑意,顺势握住时景焱的手,开始不老实的抚摸着,“不过皇上,奴婢可不是什么妖魔鬼怪啥的。”时景焱嘴角一抽,“确实不是妖魔鬼怪。”但一定是色鬼!他猛的抽回手。掌心一空的郝香姒瘪瘪嘴,小气,不就摸了一下嘛。那根根分明的长指摸着真不错啊!见她一脸失望的表情,时景焱抬手抵唇轻咳一声,“朕要沐浴,你去准备一下。”闻言,郝香姒眼中绿光...

《想夺我命?卑微宫女当场发疯!郝香姒时景焱全局》精彩片段


他不接话,目光紧紧盯着她。

“我去叫德福公公。”

“等等!”

郝香姒的手腕被人攥住,时景焱沙哑又疲倦的声音传来,“郝香姒,你到底是谁?”

这些天,因为她的存在,简直刷新他所有的认知。

她缓缓转头,抿唇轻笑,语气柔和,“你不是猜到了吗?”

从他问她名字的那一刻不是猜到了吗?猜到她早就不是原身香草,而是来自异世的灵魂。

郝香姒眼中露出笑意,顺势握住时景焱的手,开始不老实的抚摸着,“不过皇上,奴婢可不是什么妖魔鬼怪啥的。”

时景焱嘴角一抽,“确实不是妖魔鬼怪。”

但一定是色鬼!他猛的抽回手。

掌心一空的郝香姒瘪瘪嘴,小气,不就摸了一下嘛。

那根根分明的长指摸着真不错啊!

见她一脸失望的表情,时景焱抬手抵唇轻咳一声,“朕要沐浴,你去准备一下。”

闻言,郝香姒眼中绿光浮现,让他心里咯噔一下,但他还是强调,“别想太多,朕不需要你伺候沐浴。”

他忘不了那天她那疯癫的绕着御池跑的模样,简直了。

从小到大,他就没见过她这样的女人。

以往见到的,或者后宫几位嫔妃哪一个看见自己不是恭顺有礼?

郝香姒笑的见牙不见眼,“是是是,奴婢明白,奴婢知道,奴婢现在就去准备。”

时景焱:她真的明白吗?那为什么笑得那么猥琐?

*

御池水面氤氲着朦朦胧胧的热雾,一双健硕有力线条流畅的手臂慵懒的搭在池边。

披散着墨发的俊美男子仰着头,半眯着眼睛享受着。

水珠挂在他凸起的喉结上,顺着它上下滚动滑落,融入漫过胸肌的水面,泛起细小的涟漪。

下一瞬,他舒展的眉宇收敛。

“郝香姒。”

他就知道她不会老实,这疯女人不占他便宜誓不罢休啊!

罢了,看在她替朕解蛊的份上,朕就宽宏大量一次吧!

正好,朕也想看看那转盘还会抽出什么好东西。

郝香姒拿着白色巾帕从屏风后面走出来,“嘿嘿嘿,皇上,奴婢来伺候你沐浴啦。”

时景焱忍住要挪开的冲动,冷硬开口,“伺候就伺候,别给朕笑得那么猥琐。”

郝香姒摸着自己的脸,疑惑,“很猥琐?”

她可是对着镜子练习了很多次啊,她自己觉得还不错啊。

时景焱震惊了,“你不知道?”

其实她笑容挺好看的,只是……

算了。

“没礼貌,明明我笑得这么甜美。”

郝香姒已经蹲在他旁边了,把手探入水中。

水面掀起一层层涟漪,她侧目,时景焱离她两米远。

不是,她是鬼吗?这么避之不及。

“皇上,你这是干什么?”

时景焱已经把搭在两边的手臂没入水中,他神色冷淡,“朕活动活动,你个宫女别管太宽,当心朕治你个不敬之罪。”

郝香姒:“……”

她怎么感觉他是在躲她?

时景焱:疯女人你自己心里没数吗?

她手沿着水面慢慢摸过去,莹润秋瞳水波流转,似有万千柔情蕴含其中,她嘴角上扬,勾出一抹弧度。

时景焱只瞥一眼,就呼吸一滞,他怎么感觉疯女人气质变了?

忽然他整个人身体紧绷住,喉结不由上下滚动,刚要挪开。

女子罄香袭来,肩膀就被搭上一只无骨的的素手,软绵绵的。

郝香姒感觉某人微怔的肩膀,差点没憋住,她是什么魔鬼吗?

但是双手忍不住在男人结实的肩膀处摸索着,渐渐往下,这坚硬的手臂,强劲有力啊,应该可以荡秋千。


“皇上!”郝香姒探出一颗头,小心翼翼喊道。

时景焱面色深沉只是抬眸看了她一眼。

“这酸奶面包你还要吗?不要我吃了啊。”说罢,郝香姒收回脑袋。

“进来。”里面传来男人低沉的嗓音。

郝香姒走进御案将东西放下,“皇上心情不好?”

“你如何知道?”时景焱自认为他表情掩饰得很好,除了德福近身伺候他快二十年。

没有多少人能看出来。

郝香姒眨了眨眼,莞尔一笑,“猜的。”

时景焱语气突然危险起来,“你敢揣摩圣心?”

不是,不是你问我怎么知道吗?

郝香姒连连点头,语气极为敷衍,“是是是,皇上认为是就是吧!如果实在生气,杀了奴婢出出气?”

“你不是香草。”时景焱突然肯定的话让郝香姒一愣。

但她丝毫不慌,原身小心翼翼惯了,断不会像如今这般。

见她没有回答,算是承认了。

时景焱认为原本的香草是被某个孤魂野鬼占据了身体。

“你以前叫什么名字?”时景焱又问。

郝香姒:“……”

“你该不会以为朕会把你当妖魔鬼怪烧了吧?要是如此,你断不能安然站在朕的面前。”

“郝香姒。”

“郝香姒?怎么听着像好想死。”时景焱不明白怎么有人有这么奇怪的名字。

难道这是孤魂野鬼的特殊癖好?

怪不得这疯鬼不停的死,不停的死。

不是噎死就是溺死。

郝香姒当即瞪圆了杏眼,“你礼貌吗?”

“呵,朕认为朕很有礼貌。起开,挡到朕的光线了,没事干就来磨墨,这么几天,一件差事都没干好过。这个月的月例扣一半。”时景焱拿着毛笔准备批改奏折,才发现没墨了。

卧槽,这语气,和现代动不动扣员工工资的老板一模一样。

“愣着做什么?这个月月例扣……”

上下嘴皮一碰,一个月月例跑光光。

郝香姒心里有气也不敢发,毕竟她目前也只能待在皇宫。

皇城外的世界她陌生得很,出去还需要银两。

三两步来到时景焱身侧,摆出砚台,滴水,拿墨条。

我磨,我磨,我磨不死你。扣我工资,扣我工资,扣死我算了。

弯下腰,铆足了劲儿,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墨汁四溅。

定睛一看,哦豁,砚台上的墨全飞了。

带着怒意的声音在耳边骤然爆炸,“郝香姒,你给朕滚出去。”

她被吓一大跳,转头一看。

明黄色的衣袖上面全是漆黑的墨,那根根分明的手指上也有。

轮廓分明的侧脸墨迹点点,白皙的肤色和黑色形成鲜明对比。

“骚瑞啦皇上。”

时景焱指向门外,眉宇间渐渐攀上戾气,他咬牙切齿,“给朕滚!朕不想看到你。”

郝香姒不为所动,眼睛死死黏在他脸上。

哇哦,好像更帅了。

见她不动,时景焱火气越发大了,“德福。”

门口守着的德福抹了抹脸,“哎,皇上,老奴来了。”

时景焱指着郝香姒,“把她给朕拖出去。”

德福看见一身墨汁的皇上,差点吓傻,连忙递出干净的帕子,他尖声吩咐,“德文德文,快备水,皇上要沐浴。”

然后他又去喊郝香姒,“香草姑娘,你先离开这吧!”

郝香姒这才挪动脚步,刚迈出几步又顿住,“不对啊,皇上,你明明说了这几天因为被马伤了让奴婢休息几天的,所以你扣奴婢工资,哦不是,扣月例实属不该。”

德福被这话惊出冷汗,香草你不要命啦,敢这么和皇上说话。眼看皇上脸色越来越难看了,他扯了扯郝香姒想示意她闭嘴。

时景焱将帕子扔在桌上,视线冰冷,“你也知道被马踹了,朕都替你臊得慌。”

郝香姒不服了,根本不顾德福阻拦,“那还不是皇上把奴婢罚到驷马园清理马粪。”

“香草姑娘,别说了别说了。”

时景焱简直被这疯鬼快气笑了,“朕罚你去驷马园,你心里没数?”

有啥数?不就掐了胸吗?

郝香姒还要说,德福心一狠,捂住她的嘴把人给拽出御书房。

“唔……”

御书房外。

德福快哭了,“香草啊,你咋回事啊,咱家可是很看好你的啊,你咋又惹皇上生气了?”

万一哪天皇上真把你砍了。

郝香姒懵逼,“公公看好我啥?”

德福:“……”

算了,现在他还是赶紧进去伺候皇上吧。

“香草,你先回去,等皇上气消了再过来。”

*

夜幕降临,月朗星稀。

前方闪烁着几点光亮,忽明忽暗,起起伏伏。

“卧槽,萤火虫?”郝香姒吐口而出。

她好几年都没见着了。

于是她快步上前想去捉几只。

忽然——

黑暗中一只手从她身后伸来猛地捂住了她的口鼻。

郝香姒惊恐的瞪大双眼,被人拖入阴暗狭窄的一条宫道里。

紧接着冰凉的触感抵在脖子上,陌生的男人声音响起,“别说话,否则我立刻杀了你,明白吗?”

郝香姒明白有人拿刀架在自己脖子上。

她有些欲哭无泪,她在这宫里没得罪人啊!

似乎怕她听不懂,那人还把匕首压了压。

郝香姒带着哭腔小声说道,“大哥大哥,别冲动,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我只是一个小小宫女啊,我没得罪任何人啊。”

“哼,小宫女?”男人语气不屑,“我且问你,晚嫔为何被打入冷宫。”

“晚嫔?”郝香姒似乎明白是何人挟持她了。

“晚嫔谋害皇嗣,被打入冷宫,这后宫人尽皆知啊大哥,这你还问我。”

你是不是脑残啊。

“可你不是晚嫔身边的宫女吗?为何晚嫔进入冷宫,你反而去御前伺候了?说,是不是你陷害的晚嫔。还是说你本就是他的安排?”男人语气是难以压制的愤怒,手加重力道,锋利的匕首划破郝香姒纤细的脖颈。

“嘶!大哥,你别是帕金森啊?”郝香姒简直无语了。

“香草是吧?”

“是是是,大哥,你挟持我不就知道我是谁吗?你还问干嘛啊?”郝香姒想伸手试图推开匕首,结果又被压近一分。

不是,拿刀架人脖子很好玩是吧?


一股凉凉的气息扑面而来!

内心的烦躁忽然消失大半,如春风拂过水面,心情都舒畅几分,又像行走在沙漠中的人忽然得到一捧清泉。

他有些惊讶的看着食盒中散发凉气的东西。

“这是什么?”

郝香姒将那碗冰沙端出来放到他面前,“香蕉酸奶冰沙,你尝尝。”她将勺子递给他。

时景焱默默看着她。

“你不会以为我下毒吧?”

时景焱接过勺子,“量你也不敢。”

不言其他,他舀了一勺放进嘴里。

“!”

那一刻,漆黑如墨的眸子像被点亮的星辰。

冰凉酸甜的口感在舌尖流动,大脑都仿佛清晰起来。

他又连忙吃第二口。

“!!”

他眯起了眼睛。

郝香姒弯腰笑眯眯的看着他一副享受的表情,心情不知为何十分愉悦。

然后……

她打开食盒的第二层,端出一大碗的冰沙。

刚准备开吃,一道凉飕飕的视线落到她头上。

时景焱正似笑非笑盯着她,或者说是她碗里的冰沙。

端起碗后退两步警惕道,“这是我的。”

时景焱抽出帕子慢条斯理擦拭着嘴,微扬的唇角召显着他此刻的好心情。

“这是你给朕准备的惊喜。”言下之意,这些都是他的。

郝香姒澄澈的眼中带着戒备,她护犊子般抱着碗后退,“这是我的。”

其实这两碗都是给时景焱准备的,看他吃的那么香,她又后悔了。

还没等她撤退,怀中的碗没了。

“卧槽!”

她直接爆了国粹。

靠,他有挂!他离自己那么远,唰的一下飙到自己面前了。

时景焱虽听不懂什么意思,但看她的表情,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

他淡淡开口,“如此污言秽语,将来……”

郝香姒一头狠狠撞向他胸口,她像突然发怒的小兽,“将来什么……将来不会有男人要是吧,就算没有人要也不会是你。哼!吃死你得了。”

她抬脚重重踩了他一脚,转身就走。

刚刚她是真生气了,因为这样类似的话她在现代听了很多。

本来她脾气不是很好,她的某些亲戚就会说,你要温柔,不要怎么怎么样,将来没男人娶你什么的。

听得多了就觉得烦躁,忍不住生气,久而久之就会有条件反射。

看着突然生气离开的人,时景焱整个人愣住了。

不是,这疯女人怎么不听人把话说完。

他想说的是如此污言秽语,将来恐怕只有他才能忍受。

气鼓鼓的郝香姒回到房间一头栽倒在床上。

半晌后,她睡着了。

时景焱走到她床边轻叹一口气,在床边坐了下来。

他静静看着女孩安静的睡颜,心中思绪万千。

从登基以来,他每一天精神紧绷着,他的母后,他的弟弟都想他死。

可谁又想死呢?他也是历经千辛万苦才坐到这个位置上。

每天都要防着,戒备着。

没有哪天敢松懈下来,尤其是中蛊后,一点细微的情绪都能让他失控,产生暴戾的,想嗜血杀人的冲动。

可这疯女人的出现……

让他经历数次死亡又重生,他反而将生死看淡了。

但,他眼中划过狠厉,俊美的脸上仿佛裹着寒霜,他也不会让他的母后和安王好过。

皇家之中哪有什么血缘,当初就是他看得太重,反而让其野心膨胀起来。

稍稍闭了闭眼将这股烦躁的心绪掩藏。

抬手忍不住抚摸了郝香姒娇嫩白皙的脸庞,虽然这女人来历不明又极其诡异,甚至还,还…好色。


“皇上,你消消气,奴才已经让人备好清凉茶了。”德福的声音紧跟其后。

一道明黄色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参见皇上!”太监们异口同声道。

“全都给朕退下。”时景焱不耐烦的抬手,径直走到主位坐下,撑着脑袋,眉宇紧锁,神色有一丝痛苦。

“喏!”

郝香姒悄咪咪挪到一根柱子后面躲了起来。

这暴君估计因为朝堂的事心情不好,她还是躲开点,等人气消了再去问吧!

“皇上,可是头又痛了,奴才去宣御医。”德福一脸担忧。

自从皇上登基之后,经常因为朝堂之事发火,动怒。这动怒不要紧,一动怒,尤其是每月十五,头就会剧痛难耐。

所以时景焱平时都会注意这个时间,绝不挑这个点发火。

可是今天,那些以镇国公为首的官员,非要提镇国公有军功打了胜仗,不能寒了镇国公的心,逼他放白晚晚出冷宫。

好,好,好得很,居然让朝中大臣给朕施压。

镇国公是有军功不假,但那是属于过世老国公的。

可怜老国公为大宛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对着大宛忠心耿耿。

居然有一个野心勃勃的儿子。

如果不是为了老国公,时景焱直接一道圣旨拿下镇国公。

但时景焱心里清楚得很,此番逼退南蛮的人另有其人,不过是镇国公仗着身份抢占他人的功劳。

等他收齐证据,必定一锅端了镇国公府。

绝不让他污了老国公的忠心。

“不必宣御医,每年都是那样子的汤药,也没见好过。”时景焱越加烦躁起来,周身戾气萦绕。

德福小心翼翼开口,“皇上,要不奴才去民间寻找一些能人异士,说不定能有办法。”

时景焱揉着眉心,“苏平乐算能人异士吗?”

德福微愣,“苏公子?苏公子当然算。”

“你还记得他说过什么吗?”时景焱又说。

德福公公脸刷的白了,“皇上,这,这蛊真的没法解了吗?”

三年前,时景焱头疼的实在难受,苏平乐花了五天时间才断定他被人下蛊了。

而能给他下蛊的人,只有亲近之人,除了她,时景焱想不到其他人。

蛊,苏平乐根本不擅长,为了给时景焱解蛊,他跑遍整个大宛都没有头绪。

最近几年也开始学蛊了,也没办法给他解蛊。

时景焱冷脸厉声道,“你别一副朕要死了的表情,这点痛没什么是朕忍不了的。”

还没有跟着疯女人一起死的时候痛。

但这长长久久的疼痛确实折磨人。

“太后娘娘为何要如此心狠,皇上你也是她的孩子啊!”德福一脸悲痛。

时景焱神色剧变,愤怒的抬手扫落桌案上的东西,“别给朕提她。”

“皇上恕罪。”德福跪在地上,抬起衣袖抹眼泪,“奴才只是心疼你呀。”

而听到这些话的郝香姒吃惊的捂住嘴巴。

原来原书中时景焱突然暴毙是因为蛊?

[系统系统,原书剧情你有吗,快,快全部告诉我。]

系统被郝香姒急切的声音吵醒,嗯?原书剧情?你不是知道吗?

郝香姒焦急,[我,我忘得差不多了。]

啊?那我这儿也没有了啊。白晚晚的女主光环消失后,原书剧情已经从我这数据库删除了。

“删除了?”

郝香姒失望的喃喃道。

“谁在那?”德福大叫一声。

郝香姒被吓一跳,连忙从柱子后面出来,“是我。”

她对时景焱投去歉意的眼神,“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偷听的。”

德福见时景焱并未开口责问,他自然也不会开口。


“啊啊啊,你你是谁?我是皇上的庄常在,你挟持我,皇上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再叫,我杀你全家。”她压低声音威胁道。

麻袋里传来女人恐惧又害怕的呜咽声,她整个人因为无知的危险而剧烈颤抖。

“很好,这才乖嘛!”郝香姒拍了拍她,吓得人家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但她手始终拽紧手里的帕子。

郝香姒眸光一暗,蹲下身,顺手拿起脚边的半块砖,隔着麻袋抵在庄常在的脖子上。

“东西给我!”

庄常在一抖,“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呵,你和冷宫那位的谈话我都听见了,如果我告诉皇上,你说,你和冷宫那位会是什么下场。你们的家族会是什么下场?啊,让我想想,给皇上下药,会是什么罪呢?”郝香姒若有所思道。

话音刚落,庄常在不抖了。

因为她害怕到极致,浑身失去了力气。

“你你你你是谁,你想干什么?”庄常在颤着声音。

“把东西给我,我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郝香姒冷声道。

“可是,给了你,我怎么和姐姐交代。”

郝香姒直接一巴掌扇过去,“姐姐你妈,整天姐姐长,姐姐短,你的命重要还是她的命重要?东西拿来!!快点。”

庄常在懵了一瞬,老老实实摊开手。

但郝香姒去拿,她又不干了气得郝香姒又一把扇过去,“拿来吧你!”

然后庄常在双手抱住膝盖,可怜极了。

郝香姒拿着东西塞进腰间,站起身来踢了踢她,“喂,你能不能有点自我?”

她简直服了,原著小说的庄常在就是个脑残姐姐粉。

提到白晚晚,她能从柔弱小白花瞬间冷脸变身金刚芭比。

当然,金刚芭比欺负的对象却是自己人,比如小蝶。

啧啧,这叫啥?窝里横?!

“东西你可以说丢了,你敢说被人抢了,你就等死吧。”

见她没有搭理自己,郝香姒悄悄后退,转身一溜烟跑了。

回到紫微偏殿她还在疯狂喘气,灌了整整一壶茶才缓了下来。

休息片刻,她摸腰间要掏出东西让系统看看是什么药丸。

哦豁!

东西掉了。

殊不知,那颗药丸被景九捡到交给了时景焱,顺便将她干的事全部抖了个干净。

时景焱:“……”

李院使在下方战战兢兢的回答那药丸的功效,“回皇上,这,这是我朝严律禁止的禁药。此药具有极强的迷情药性,服下后若与女子阴阳交合,还会产生另一种结果。”

他说着说着,只感觉头顶的冷气越来越浓郁,压得他不敢喘气。

时景焱冷沉道,嗓音是无法抑制的暴怒,“接着说。”

“是是是!”李院使不停擦拭额间的冷汗。

李院使紧张极了,不敢直视圣颜,弓着的身子有些抖,“回皇上,此药服下后若与女子阴阳交合,还会产生另一种结果。那就是服药者神志会逐渐丧失,心中只认情欲旖旎之事,非死不得休。不足三月,人必亡之。还有一个说法就是——采阳补阴,药丸中藏着灭阳蛊,专消男人精气。”

“嘭!”

时景焱愤怒的将御案上的茶盏摔在地上,凌厉的眉眼暴戾恣睢,青筋蔓延脖颈。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一屋子人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这药丸在大宛是禁药,当年先祖皇帝建立大宛二十年后,国家太平。

他便开始沉迷享乐,奈何力不从心。

恰逢新入宫的秀女们个个娇嫩美艳,可他不行啊!

于是让太医院研发壮阳补肾药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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