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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何时再相逢温南音江辞舟全文小说

祝梧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皇后娘娘,您要的假死丹已经炼成了,服下此药后会闭息沉睡七日,与死者无异。待药效散去,您便又能像平时一样行动了。”药师谄媚地向温南音摊了摊手,宫女立刻搬给他一个沉甸甸的箱子,足有黄金千两。她冷声警告:“今日之事,绝不能让其他任何人知晓。”药师走后,花房的人搬来几缸开得正盛的荷花,不管什么时节,凤仪宫里永远百花齐放。温南音倚在窗边,侍弄花草的宫女们艳羡的窃窃私语,“陛下对皇后娘娘可真好,知道皇后娘娘爱花,就特意搭建温室培育花草,让凤仪宫一年四季都有常开不败的花!”“我听说从前在东宫时,陛下就策马三千里去岭南为娘娘带新鲜的荔枝,到南海带回满满一箱夜明珠亲手给娘娘做项链,娘娘病重时,陛下还一步一叩首爬了九千层台阶上寒山寺为娘娘祈福,登基后...

主角:温南音江辞舟   更新:2024-12-16 18: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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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南音江辞舟的女频言情小说《明月何时再相逢温南音江辞舟全文小说》,由网络作家“祝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皇后娘娘,您要的假死丹已经炼成了,服下此药后会闭息沉睡七日,与死者无异。待药效散去,您便又能像平时一样行动了。”药师谄媚地向温南音摊了摊手,宫女立刻搬给他一个沉甸甸的箱子,足有黄金千两。她冷声警告:“今日之事,绝不能让其他任何人知晓。”药师走后,花房的人搬来几缸开得正盛的荷花,不管什么时节,凤仪宫里永远百花齐放。温南音倚在窗边,侍弄花草的宫女们艳羡的窃窃私语,“陛下对皇后娘娘可真好,知道皇后娘娘爱花,就特意搭建温室培育花草,让凤仪宫一年四季都有常开不败的花!”“我听说从前在东宫时,陛下就策马三千里去岭南为娘娘带新鲜的荔枝,到南海带回满满一箱夜明珠亲手给娘娘做项链,娘娘病重时,陛下还一步一叩首爬了九千层台阶上寒山寺为娘娘祈福,登基后...

《明月何时再相逢温南音江辞舟全文小说》精彩片段




“皇后娘娘,您要的假死丹已经炼成了,服下此药后会闭息沉睡七日,与死者无异。待药效散去,您便又能像平时一样行动了。”

药师谄媚地向温南音摊了摊手,宫女立刻搬给他一个沉甸甸的箱子,足有黄金千两。

她冷声警告:“今日之事,绝不能让其他任何人知晓。”

药师走后,花房的人搬来几缸开得正盛的荷花,不管什么时节,凤仪宫里永远百花齐放。

温南音倚在窗边,侍弄花草的宫女们艳羡的窃窃私语,“陛下对皇后娘娘可真好,知道皇后娘娘爱花,就特意搭建温室培育花草,让凤仪宫一年四季都有常开不败的花!”

“我听说从前在东宫时,陛下就策马三千里去岭南为娘娘带新鲜的荔枝,到南海带回满满一箱夜明珠亲手给娘娘做项链,娘娘病重时,陛下还一步一叩首爬了九千层台阶上寒山寺为娘娘祈福,登基后更是直接罢黜后宫,说要与娘娘一生一世一双人呢!”

“不止陛下,咱们小殿下更是乖巧懂事,最先会写的字是娘娘的名字,踩着小板凳也要给娘娘做一碗排骨汤,学木工落了满手伤痕,就为了雕一个娘娘的小像......”

温南音没有再听,面无表情地关上了窗。

所有人都说,皇上和皇后娘娘帝后情深,小殿下乖巧懂事,她是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所以当宫女告诉她江辞舟宠幸了教坊司的娘子楚清秋时,她只当是有人故意挑拨。

直到一只只装着小像的香囊、一张张绣着情话的手帕摆在眼前,温南音才幡然醒悟,仿佛有一万根银针刺进她的心脏,酸楚的疼痛顺着血液蔓延至全身。

她想起很多年前的雪夜,江辞舟跪在雪地里,眼眶发红地向她许诺:“音音,我发誓,此生唯你一人,绝不纳妃。”

也正是因为江辞舟这句誓言,温南音才答应嫁给他。

又想起三年前江照夜蜷缩在她怀里,牵着她的手保证:“母后,儿臣一定会用功念书,和父皇一起让母后幸福。”

可就是这样一对爱她如命的父子,瞒着她在宫外有了另一个家。

江辞舟为楚清秋置办了府邸,下朝后便与她厮混在一起,罔顾礼仪纲常。

江照夜每次去见楚清秋时会带上各种宫里的宝贝,会扑进她怀里说想让楚姨当我的母后。

从前种种,譬如昨日死。

发现他们已经和楚清秋来往半年后,温南音就决定离开皇宫了。

这对父子,她不想要了。

温南音收好假死丹,她还需要时间安排假死后脱身的计划。

就在这时,房间外响起一道轻快的声音,“母后,儿臣来看你啦!”

江照夜端来一盘荔枝,他讨好地剥开果壳喂到温南溪嘴边,“母后,这是岭南刚快马加鞭送来的荔枝,你快尝尝!”

见江照夜这样懂事,侍奉的宫女都露出欣慰的表情,可温南音眼里没有一丝笑意。

她已经知道,江照夜一大早就提着满满几篮荔枝去楚清秋那里,如今盘中这廖廖几颗,怕是被人吃剩下的。

温南音摇摇头,“最近身子不适,太医说不宜多食荔枝。”

“音音想吃别的水果吗?不管什么,朕都替你去寻。”

江辞舟也走进来,他手里攥着一支珠钗,簪在温南音发间。

“这是新来的翠玉,朕觉得很衬你的雪肤,便命人打成钗子了,音音喜欢吗?”

江辞舟靠过去的瞬间,陌生甜腻的香气涌进温南音鼻腔间。

想到他或许刚同别的女人行了亲密之事,温南音就几欲作呕。

她没有回答,反试探着提起了另一件事。

“臣妾生产时伤了身子,再难为皇家开枝散叶,皇上不如考虑选秀充实后宫吧?”




温南音醒来时,已经是午后了。

扔了满地的衣物已经被越泽收拾干净,温南音迈着酸软的双腿走出房间,见越泽正坐在后院里,面无表情地洗她的小衣。

这会再看见越泽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温南音一下就红了脸。

安月坐在越泽身边问:“越叔叔,昨晚你是不是跟娘亲睡在一个房间里?”

“以前我爹娘都是住同一个房间的,我是不是可以管你叫爹爹了?”

越泽没说话,看向温南音,眼里浮现点点笑意。

“给不给名分,要你娘说了才算。”

温南音被越泽这副生怕她不负责的模样逗笑,“我们以后就是一家人了。”

安月高兴地耶了一声,扑进越泽怀里,“爹爹抱!”

可温南音的另一个儿子,此时就没这样高兴了。

江照夜缩在凤仪宫的床榻上,抱着温南音盖过的被褥流泪。

从前的每一个除夕,都有温南音哄他睡觉。

可现在,被褥上最后一点温南音的气味也消散了。

“母后,儿臣知道错了,儿臣不该骗你那么多次的。”

“母后,只要你能回来见儿臣一面,儿臣死也愿意。”

枕头被泪水浸湿,一双手突然轻拍着江照夜的后背。

“小夜......”

江照夜惊喜地转身,“母后!”

映入眼帘的,却是楚清秋那张让他无比厌恶的脸。

“你来干什么,父皇说过,不许你来我母后的宫殿!”

“你别碰我,滚出去!”

江照夜用力推开楚清秋,太后却走了进来。

“小夜,不可无礼!”

“清秋是贵妃,你再不喜欢她,也该喊她一声母妃。”

江照夜不敢忤逆太后,只好不情不愿地喊了声母妃。

江辞舟也走了进来,太后见他憔悴的样子,有些心疼。

“哀家听说江南有位灵药娘子可治百病,你年后既然要去江南微服私巡,不如顺道找找那位医者给你调调身子。”

江辞舟苦笑一下,“朕的病,只有音音才能治。”

太后叹息一声,“这后宫还是太清净了,我看皇帝也该选秀纳妃了,若没有新人进来,你又怎能忘记旧人?”

说罢,她又拍了拍楚清秋的手。

“你陪皇帝一起去江南吧,皇帝身边没个细心的女人照顾,哀家总觉得不放心。”

楚清秋一喜,连忙答应下来。

......

年后,温南音就打算和越泽一起回京谋划了。

温南音假死时,什么东西也没带就离宫了。

可现在看着回春堂里的一切,她恨不得把这整座院子都搬到京城去。

这里的一切,都有她美好的回忆。

见她不舍,越泽安慰道:“我不放心留你和阿月独自在江南,你若喜欢,待京城事情结束之后,我再陪你们一起回来住。”

温南音摇摇头,“只要有你,在哪里都是极好的。”

她把回春堂翻了个遍,也没看到安月的影子。

越泽说:“安月舍不得江南的玩伴,估计是出去玩了。不着急,反正也耽误不到哪里去。”

温南音嗯了一声,直到日暮西山时,安月才回家。

可她却挂了彩,脸上青一块肿一块的,拳头还擦破了皮。

温南音看着,心疼极了。

她赶紧替安月包扎,“跟谁打架了?”

安月看上去仍然很生气,“一个锦衣玉食的少爷,可讨厌了!”

“不过娘亲你放心,我揍人可疼了,他看上去比我还惨!”

安月是在乞丐堆里摸爬滚打长大的,温南音知道,要论打架,安月肯定吃不了亏。

但她还是很担心,“跟娘说说,为什么打架?”

“那个人怀里抱着幅画像,我一看,画上的人明明就是娘亲,他却说是他娘亲!”

“他说我一副穷酸样,不配有那么好看的娘,我就问他是不是没娘亲才会嫉妒别人有娘。”

“然后,我们就打起来了。”

温南音听后,与越泽对视一眼。

莫不是江辞舟和江照夜来江南了?

不管怎样,绝不能让越泽和他们碰上面。

温南音说:“不如你先行上京,我之后再跟上来。”

“你放心,他们不会把我怎么样,只要你在宫中弄出点动静,他们立刻也会回去的。”

越泽犹豫了很久,“我把暗卫都留给你。”

温南音知道,如果她不答应,越泽是不会离开的。

“好,你放心吧,快些走,别撞上他们。”

越泽一跃而上,踩着房瓦身轻如燕地离开了。

温南音给安月包扎好,嘱咐道:“阿月,那个小男孩的确是娘亲的另一个儿子。”

“但他分不走娘亲对你的爱,你放心。”

“阿月,你记住,之后不管碰到什么人,都不能说出你爹爹的行踪,知道吗?”

安月点点头,“放心吧娘亲,阿月可机灵了!”

温南音知道自己一时半会走不掉了,便抱着安月坐在堂前,教她读书写字。

如她所料,外面很快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温南音没去开门,外面的人便毫不讲理地撞坏了门。

脚步声越发急促,两道熟悉的声音同时响起。

“音音!”

“母后!”




楚清秋挺着肚子赶到回春堂时,只看到了跪在雪地里的父子俩。

他们身上落满雪,衣服全都湿透了。

楚清秋赶紧上前,可无论如何也拽不动这两人。

“皇上,小夜,这样冷的天,你们可别糟蹋自己的身子了!”

父子俩看都没看她一眼。

楚清秋只想着赶紧在两人面前表现自己的关心,却没看到一旁的太监在朝她疯狂使眼色。

她还不知道江辞舟和江照夜刚见过温南音,提起裙子跪下。

“既然这样,臣妾就陪你们......啊!”

江辞舟猛地扼住楚清秋的喉咙。

“音音就在里面,你也该跪在这里给她道歉!”

“如果不是你把那些手绢香囊送到她那里去,她又怎会郁郁寡欢,怎么会抛下我跟小夜离开?”

楚清秋涨红了脸,几乎窒息。

“陛下在说什么傻话,皇后娘娘不是已经薨毙了吗?”

江辞舟一听,怒意更甚,恨不得直接掐死楚清秋。

“音音没死!你这毒妇,是不是一定要音音死了你才满意?”

她尖锐的指甲在江辞舟手臂上挠出深深几道血痕,江辞舟才终于放开她。

她歇斯底里道:“难道陛下的意思是错全在我吗?”

“初见时我不过是穿了件轻透些的舞裙,朝你递了几个眼神,是陛下亲手把我拽到偏殿当场要了我!”

“是你许诺我荣华富贵,是你不时找我寻欢作乐,是你说温南音人老珠黄比不上我,是你嫌温南音端庄守礼不能让你尽兴!”

“明明一切都是因你而起,背叛的人是你,怎么最后所有错都在我身上了?”

“还有你江照夜,是你嫌温南音功课管得严,要我陪你看话本带你去茶楼听书,是你自己说的讨厌她!”

“闭嘴!”

江辞舟恼羞成怒,用尽全力扇了楚清秋一巴掌。

江照夜脸色也一阵清白,扑上去对楚清秋拳打脚踢。

很快,楚清秋痛苦地呻吟起来,雪地被染成一片红色。

太监惊叫道:“快传太医,太后说一定要保住皇嗣的!”

可江辞舟眼神冰冷,没人敢动。

“朕就是要这个孩子死。”

他不可能让这个象征着背叛的孽种平安出世,若非太后阻拦,他早在宫里就把孩子解决了。

“可太后说过......”

“回去就说,楚清秋自己不小心在雪地里跌倒流产了。”

楚清秋痛得意识模糊。

可江辞舟和江照夜只是漠不关心地站在一旁,用厌恶的眼神看着她。

她的孩子,死掉了。

楚清秋悲恸地哭起来,江辞舟也终于意识到了不对。

外面闹出这样大的动静,温南音怎么会一点反应也没有?

他冲上前去,使劲拍门。

“音音,音音?!

房内没有任何一点声响,失去温南音的恐惧再度席卷而来。

江辞舟一脚踹开门,看见了那条暗道。

他慌乱万分,“追上去,一定要找到音音!”

他已经生不如死浑浑噩噩过了小半年,无数次拿起剑横在自己喉咙前,恨不得立刻去地府找温南音,却又因为放心不下江照夜,才无比痛苦地活了下来。

他不能再一次弄丢温南音了。




江辞舟伏在楚清秋身上时,薛公公突然在门外大喊起来。

“皇上,皇上......”

江辞舟被扰了兴致,怒斥道:“谁也别来打扰朕!”

温南音的身体渐渐冰冷,两人颠鸾倒凤直至天明,江辞舟才餍足地下了榻。

“有何事禀告朕?”

江辞舟一推开门就愣住了,奴才跪了满庭,有几人竟还在哽咽着拭泪。

楚清秋跟在他身后,一脸鄙夷地看着这些奴才。

“大早上哭什么,也不嫌晦气。”

薛公公跪在江辞舟面前磕头,“陛下,皇后娘娘她......薨了!”

江辞舟顿时像只断线的木偶,一动也不动地愣在原地。

过了很久,他一脚猛踹在薛公公胸膛处。

“狗奴才,谁给你的胆子咒朕的音音!”

“朕几个时辰前才同音音约好今日同游,她怎么可能突然......”

看到这些奴才满脸哀容的样子,江辞舟觉得自己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喉咙。

恐惧涌上心头,江辞舟发疯似的冲向温南音的宫殿。

推开殿门,几十个宫女太监都在哽咽。

江照夜更是抱着温南音哭个不停。

“母后,你怎么了,你睁开眼看看儿臣......”

江辞舟如遭雷劈,刚走到床边就脱力地跪倒。

温南音安静地躺在床上,面容灰白,没有一点生命的迹象。

明明昨天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

泪水模糊了视线,江辞舟握紧温南音冰冷的手。

“音音,朕本打算今日带你泛舟赏荷的......”

几个太监轻声劝道:“皇上节哀......”

“太医呢?!”

江辞舟眼尾猩红地暴喝一声,太医瞬间跪成一排。

“皇后怎会毫无预兆地突然病逝?你们全都是废物吗?!”

“皇后娘娘自从那夜暴雨高烧后便一直没有痊愈,约莫半月前,娘娘的身体就已经十分虚弱了。”

太医咽了咽口水,“微臣曾想禀告皇上,可那时御书房里有位教坊司娘子在唱曲儿,皇上让微臣不要打扰。”

“皇后娘娘自从生下小太子后便一直体弱,再加上郁结于心已久,这才......”

“郁结于心?”

江辞舟声音颤抖,“音音一向豁达,何时郁郁寡欢过?”

江照夜已经哭得声音发哑,眼睛红肿地看向江辞舟。

他忽然意识到了什么,“父皇,母后已经很久开心地笑过了。”

就在这时,楚清秋穿着一身绯色蝴蝶裙走了进来。

听到温南音病逝的消息后,楚清秋高兴得快要压不住嘴角。

郁结于心吗?真不枉她苦心送了一张张和江辞舟私会的手绢信物给温南音!

除了温南音,江辞舟只碰过她一个女人。

现在温南音死了,是不是意味着她马上就能成为皇后了?

这样想着,楚清秋走近江辞舟,柔软的胸脯紧贴在他后背上。

“生死有命,还请皇上节哀,从今以后,秋秋会代皇后好好伺候您的。”

江辞舟身形一僵。

他盯着楚清秋的红裙,一巴掌把她扇倒在地。

江辞舟目眦欲裂,“音音走了,你竟还穿红?”

“来人,把她的衣服脱下来!”

服侍过温南音的几个宫女立刻把楚清秋围起来。

温南音刚过世,这狐媚子就想着来勾引皇上了!

皇后娘娘待她们如妹妹一般好,她们定要好好收拾收拾这楚清秋!

宫女们不留情面地撕坏她的衣裳,尖锐的指甲划出一道道血痕。

楚清秋尖叫不停,“放肆,你们这些贱婢别碰我!”

“皇上,刚才是秋秋说错了话,秋秋只是不愿见到皇上伤心......”

就在这时,玉柳抱着大大一个箱子走进来。

“皇上想知道娘娘最近为什么总闷闷不乐吗?”




楚清秋得知自己要被送去花月楼后,每天都饱受煎熬。

一被人触碰,她就疯魔地尖叫起来,“我是皇上的女人,未来的皇后,你们这些贱民谁敢碰我,谁就会被诛九族!”

楚清秋张牙舞爪地划伤了侍卫的脸,侍卫也被她闹出脾气来,一巴掌把她扇跌在地上。

侍卫朝她啐了口唾沫,“这疯娘们反正也要被送到花月楼去,还不如先让爷几个看看你到底有什么本事,能把皇上迷成那样!”

当着一群人的面,侍卫扯烂了楚清秋的衣裳。

楚清秋惊叫不停,侍卫直接用布团堵上她的嘴。

她接着挣扎,却又一连挨了几个巴掌,耳鸣阵阵,完全失去了抵抗的力气,呜呜咽咽地哭起来。

侍卫们聚在一起围观这场闹剧,哄笑阵阵。

楚清秋恨极了,指甲抠在地面被掰断,血流不止。

可下一刻,周围顿时安静下来。

“谁敢对皇帝的女人无礼?”

一个雍容华贵的老妇人走过来,竟是自先帝驾崩后便离宫礼佛的太后!

她扶起楚清秋,面色和蔼,“好孩子,皇帝不懂事,让你受苦了。”

太后当年本就极力反对江辞舟罢黜后宫,温南音这么多年又只生了一个儿子,倘若他日出了意外,皇室血脉不就断了吗?

现在好不容易有了个楚清秋,她是一定要保下来的。

太后把楚清秋带回慈宁宫,问她:“你伺候皇帝半年,肚子一直没动静吗?”

楚清秋一愣,“我这个月的月信的确迟迟未到......”

太后大喜,立刻传来太医。

太医们反复诊断数次,欣喜地跪下,“楚娘子已有一月身孕了!”

太后一连说了三声好,“传哀家的懿旨,封楚清秋为贵妃。”

“清秋,今日起你便住在慈宁宫里,哀家会好好照料你。”

“你放心,哀家会想法子帮你和皇帝和好如初的。”

此时,江辞舟还对宫中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

王爷们怕他难过,在府中设宴邀请了江辞舟,又特意寻了十几个姑娘去安慰他。

女人们鱼贯而入,她们皆与温南音有七分相似,再加上脂粉的修饰,简直神似本人。

“皇兄,这世间佳人无数,您实在不必执着于一人啊。”

当女人依偎在江辞舟怀里时,他恍惚间以为温南音真的回来了。

“皇上,妾身愿意为您排忧。”

他眼里闪烁起泪光,“音音,朕已想你想得彻夜难眠,你终于肯回来见朕了。”

女人轻咬住江辞舟的唇瓣,陌生的味道袭来,他猛然惊醒。

江辞舟用力推开女人,她磕到桌角,额头血流不止。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

江辞舟拂袖摔落酒盏,“谁再自作聪明找些东施效颦的女人来,便休怪朕不顾及兄弟情谊!”

女人们本以为这是入宫为妃的好机会,这下看到前面那人的下场,瞬间四散而逃。

王爷们也意识到这举动触怒了龙颜,连忙道歉,“是臣弟不懂事,以后绝不再犯!”

江辞舟败兴而回,没想到竟见到了太后。

他一怔,“母后何时回来的?”

太后笑笑,端来一碗四神汤。

“最近变故太多,皇上辛苦了,喝些汤补补吧。”

江辞舟点点头,一饮而尽。

可太后离开后不久,江辞舟便感觉身体逐渐燥热起来。

朦胧间,江辞舟看见“温南音”推门走了进来,依进他怀里。

“皇上,多日不见,有没有想臣妾?”

楚清秋轻笑着将江辞舟推倒在床上。

她知道,这是取代温南音最好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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