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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农家子后,他靠科考致富结局+番外

池上楼台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周辰轩点头,“是青云县有名的冯月城冯夫子”。周辰轩有点怵得慌,冯夫子出了名的严厉,他有点怕。陈继铭来青云县城已久也听闻冯夫子,看周辰轩样子有些明了,随即岔开话题。周辰轩问陈继铭去不去读书,陈继铭摇头,“现在还没到时候,不过我觉得快了吧”。老宅那里快忍不住了吧。二月十二童生试,县试考完,陈从文考了第二十五名。陈景铭听说后摇头,这个成绩想考童生有点悬。不过要是运气好还能考上,秀才就难说了,毕竟一个县才录取十二三个人。老黄氏不知道啊,考过县试消息传回来,一家子高兴的下巴恨不得翘天上去。春杏眼睛看人都斜着,跟小姐妹在一起都捧着她,那样子好像他哥已经是秀才了。陈晓芸找小姐妹翠萍绣荷包,碰到春杏,看到她头上粉色珠花,耳朵上的贝壳耳坠,不由嫉妒。...

主角:陈景铭陈瑶   更新:2024-12-20 14: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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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景铭陈瑶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农家子后,他靠科考致富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池上楼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辰轩点头,“是青云县有名的冯月城冯夫子”。周辰轩有点怵得慌,冯夫子出了名的严厉,他有点怕。陈继铭来青云县城已久也听闻冯夫子,看周辰轩样子有些明了,随即岔开话题。周辰轩问陈继铭去不去读书,陈继铭摇头,“现在还没到时候,不过我觉得快了吧”。老宅那里快忍不住了吧。二月十二童生试,县试考完,陈从文考了第二十五名。陈景铭听说后摇头,这个成绩想考童生有点悬。不过要是运气好还能考上,秀才就难说了,毕竟一个县才录取十二三个人。老黄氏不知道啊,考过县试消息传回来,一家子高兴的下巴恨不得翘天上去。春杏眼睛看人都斜着,跟小姐妹在一起都捧着她,那样子好像他哥已经是秀才了。陈晓芸找小姐妹翠萍绣荷包,碰到春杏,看到她头上粉色珠花,耳朵上的贝壳耳坠,不由嫉妒。...

《穿成农家子后,他靠科考致富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周辰轩点头,“是青云县有名的冯月城冯夫子”。

周辰轩有点怵得慌,冯夫子出了名的严厉,他有点怕。

陈继铭来青云县城已久也听闻冯夫子,看周辰轩样子有些明了,随即岔开话题。

周辰轩问陈继铭去不去读书,陈继铭摇头,“现在还没到时候,不过我觉得快了吧”。

老宅那里快忍不住了吧。

二月十二童生试,县试考完,陈从文考了第二十五名。

陈景铭听说后摇头,这个成绩想考童生有点悬。

不过要是运气好还能考上,秀才就难说了,毕竟一个县才录取十二三个人。

老黄氏不知道啊,考过县试消息传回来,一家子高兴的下巴恨不得翘天上去。

春杏眼睛看人都斜着,跟小姐妹在一起都捧着她,那样子好像他哥已经是秀才了。

陈晓芸找小姐妹翠萍绣荷包,碰到春杏,看到她头上粉色珠花,耳朵上的贝壳耳坠,不由嫉妒。

“有的人呐就是认不清自个,穿戴再好也不看配不配得上”。

陈晓芸笑盈盈道,“什么配不配的,我家哥哥疼弟弟妹妹买来送给我们姐弟,不像有的人面子上多得宠,其实啥也没有”。

春杏气恼指着陈晓芸,“贱丫头,你在打扮也是个野丫头,只配伺候人”。

陈晓芸脸色一变,迈步上前,一巴掌打在春杏脸上,“让你胡说八道”。

春杏一脸不可置信,“你…你敢打我我”?

陈晓芸冷笑,“你满嘴污言碎语,正经人家女孩那会说那些混账话,我是替大伯母教训你罢了”。

翠萍和其她女孩意义不明的看着春杏,都是十三四岁女孩子,哪能不懂春杏意思。

春杏脸色通红,看一眼其他人看好戏的眼神,眼圈一红。

“陈大丫你太过分了”。

春杏没脸待下去,起身跑走了。

孙香梅埋怨道,“晓芸你不该打她,她也是说错话了”。

陈晓芸嗤道,“她今天说的话让外人知道了,咱们陈家村姑娘别嫁人了”。

孙香梅“……不至于吧”?

小姑娘们不安的想着心事。

陈晓芸和翠萍没再多留,走了。

留下几个小姑娘在原地。

“我想给我哥绣个荷包,以前没学过,你说秀什么好看”。

翠萍姐姐比陈晓芸大三岁,是个大姑娘了,听说她要学绣花,也乐意教她。

“你给你哥绣荷包样子,就绣竹子,或者兰花,云纹也行”。

然后教她配色,怎么用丝线,怎么下针,教的认真仔细。

翠萍在一旁绣手帕,她也是姐姐教的,就是没有姐姐绣的好。

陈景铭放学回来,看到她姐绣的荷包,兰花图案虽然不精致,倒也好看。

“姐这个荷包是不是给我的”?

陈晓芸拍下他手,“这是给大哥的,你想要姐姐再给你绣一个”。

陈景铭,“……好吧,那你记得第二个给我”。

陈瑶小脑袋伸过来,“小石头要不我给你做一个吧,你放心我也会绣花”。

陈景铭,“还是不必了,大姐做的快,你还小以后再做”。

陈瑶不依,“那怎么行,我去找一块布,明天就跟姐姐学”。

陈景铭摸摸鼻子,真不想打击小丫头,她针线活都做不好呢。

当天陈瑶磨着王氏要做荷包的布料,王氏弄清楚原因,笑着拿了一块青色布料给他。

过了几天,陈景铭看到陈瑶手里丑丑的小袋子,上面歪歪扭扭有个图案。

真心讲,看了半天没认出来是啥!

后来陈景铭在没见过了,可能陈瑶觉得太丑不知道藏哪了。


他就是爹娘妹妹弟弟的倚靠,就是爷爷奶奶也不能为难他的父母。

看到陈继铭回来,陈景铭松了口气,他人小言轻,但是大哥不一样,大哥已经有能力让人信服。

看到陈继铭,陈大树忽然生出一股悔意。

这个孙子从小有担当,懂事知道护着父母。

家里不让他读书,自己也要想办法识字,又因为幼弟大胆借钱,现在又做了铺子管事。(老宅不知道铺子是二房的)

这么优秀的孙子要是读书,他会不会比从文从钰有出息?

陈大树忽然道,“继铭你说该怎么办”?

陈继铭,“此事我要问问大伯,按说兄弟有难应该帮忙,这还债全都要兄弟出钱的,倒是头一个见”。

陈贵河脸黑了,陈景铭这是扒着他脸皮骂不要脸了。

陈继铭走近陈贵河身边,凝神看他神色,围着他转了一圈退后两步。

“大伯闭口不说惹了谁,是不能说吧”?

“大伯衣领肩头有脂粉残留,衣服有熏香味,虽然浅淡香气尚有余留,大伯用了三天回来,尚有余香,这香可不便宜”。

陈贵河脸色一白,胡乱抹了一把衣裳,他在妓院待了一天,过去好几天了,这小子怎么看出来的?

陈贵河怒视陈继铭,“臭小子你休要糊我,小小年纪心思如此恶毒”。

陈继铭才不怕他,以前没出去见世面还有胆怯,可是去年跟着周辰轩见识了太多人和事,已经练出胆量。

回来后,自己开店做生意见过各种人,如今陈贵河兄弟和陈从文他真看不起。

陈继铭冷笑,“大伯手上有血痂,耳旁有淤青,是挨打了吧”?

陈景铭眼睛忽的盯了过去,我怎么没看到,就因为我个子矮?

陈贵河,“你胡说”。

族长几人盯着陈贵河,眼神鄙夷,不会是勾搭有夫之妇了吧?这真有可能会被讹银子,管不住自己裤裆的玩意丢不丢人。

小黄氏急了,“你胡说八道,他是你大伯,坏了名声你家名声也不好听”。

陈从文眼眸微眯,倒是小看这个堂弟了。

“继铭我爹没有做过,你不该妄测长辈”。

陈继铭挑眉道,“那么堂哥告诉我,大伯犯了何事,一百两银子,是去赌了”?

族长几人看陈大树,意思明显,赌债自偿可没有让兄弟出钱的道理。

“不是,我没进赌场”。

“那是撞坏了东西”?

陈贵河慌乱中找借口,“我去书铺不小心打碎了一方砚台,那砚台名贵主家要我赔银子”。

陈继铭点头,“如此那砚台是何品相,出自哪里,碎到何种程度”?

陈贵河傻眼,这砚台还有名称产地,他不知道啊。

不由看向陈从文,希望他能帮自己回答。

陈从文脸色难看,砚台有很多种,有名的几千两银子的有,几百两的也有,既然说的是一百两银子,就不是普通砚台。

陈从文垂下眼皮,“碎砚台丢了,没带回来”。

陈继铭眼神轻蔑,“二堂哥是读书人,当知砚台虽然碎了也可以修复,碎个边边角角修复后顶多价钱低些。

要是裂了也可修复虽然品阶会下降,也能比普通砚台好用,堂哥竟然丢了”?

陈从文咬牙道,“砚台粉碎已不能修补”。

陈继铭呵呵一笑,“砚台易碎,只要不是照着地砖使劲砸,他不会碎成碎片,莫非大伯故意砸了人家东西”?

“要是故意摔东西,大伯就自己承担责任,总不能有胆做没胆承认吧”?

陈从文语塞,陈贵河连连摇头,“不是,我没有”。


陈瑶去私塾喊来陈景铭,陈晓芸去县城找陈继铭。

陈景铭接到消息知道事不寻常,同陈瑶分别去找人。

于是族长、二爷爷、堂大爷爷兄弟俩都给请来了。

就看看老宅能做出什么缺德事。

族长听了事情经过,就问陈大树,“老哥你说,这事咋办?贵河出什么事说不明白,一百两银子那是寻常人家拿的出来的”?

陈大树不出声,他没想到老婆子要一百两银子,五十两换一百两,真亏他们说的出口。

陈景铭拉住王氏的手,有些担心,他哥没回来也不知道爹娘顶不顶得住。

老黄氏哭天抹泪,“族长啊,实在是没办法,家里头从文去府城把银子都花了,哪知道他去趟府城还能闯大祸”。

“总不能家里把田地卖了,以后一家子人怎么活啊”。

陈景铭接话道,“奶,要是你和爷爷没人管,我爹也会管你和爷爷的”。

老黄氏,“小孩子知道什么,养我是你爹应该的”。

接着哭诉不休,“老二呀,你可得讲良心,不管自己兄弟死活,只管自己好日子”。

陈景铭不解道,“族长爷爷,奶奶怎么把错归到我爹头上了,欠银子的是大伯,要打要骂也还是大伯才对”。

陈贵河脸色青黑,“王氏你就是这么教孩子的,大人说话他小孩子插什么嘴”。

王氏冷冷道,“我是不会教儿子,也教不出讹兄弟钱人”。

老黄氏不干了,“王氏个贱人,我家老大好的很,他是贵山大哥,让他帮下家里怎么了,难道看着爹娘卖房子卖地”。

堂大爷爷冷冷看着,二爷爷才不信嘞,“大嫂,这是贵河闯了大祸,贵山怎么说也是分家单过,你让他借你十两银子可以,一百两全让贵山拿,事情不能这么做吧”?

陈大奎问出的话让老黄氏不乐意了。

“分家单过又不是断绝关系,家里有难老二就这么看着?他就忍心我们老两口以后过苦日子不管”?

陈大奎,“你这是不讲理了,你要贵山出银子,也得有个分寸吧,一百两银子全让贵山出,没这个道理吧”?

“我是他娘,我说的他必须听”。

说白了人家是父母,族长和陈大奎也憋屈。

这时陈景铭说话了。

“奶奶一直说大伯欠了一百两银子,可有欠条,闯了的大祸也不说清楚,事发地点,当时几人,大伯说出来,也好让族里给你做主拖延一二”。

童音清脆听得几个老者暗暗点头。

“是呀,贵河到底是出了何事?总得有个说法服人吧”?

陈贵河脸色红了白白了青,像个染色盘。

要是能说早说了。

恶狠狠的看一眼陈景铭,小短命鬼,他怎么光戳心窝子。

老黄氏见陈大树没说话,对着陈景铭骂。

“大人说话小孩子一边去,今天这钱老二必须出。”

陈景铭才不怕她,“那可不行,我家当初分出来连粗粮都吃不起,每天上山挖野菜,大伯可没借给我家一粒粮食,他出事却要我爹掏钱,没这道理”。

说的是陈贵河看的却是老黄氏。

老黄氏恼羞成怒,“分家爹娘给多少就是多少,就是分文不给一样得孝顺”。

这时一道清朗少年声音响起,

“奶奶说的对,分家给多给少儿女不能有不满,可是奶奶,我家已经分出来单独立户一年了,没有为大伯出钱的道理”。

陈继铭从人后走了过来,说完这番话,给族长和诸位爷爷见礼,清秀少年神色清冷,挺身站在陈贵山夫妻身前。


“防人之心不可无,都拿整银让有心人惦记上,咱家就危险了”。

陈继铭看弟弟一直看银子,笑着跟弟弟解释道。

第二天天不亮就起了,一家子忙忙碌碌,换了干净衣裳,收拾好,一家子就去了祠堂。

上香拜祖宗,写过继文书,立嗣,拜陈柄源夫妻牌位。

族长拿出族谱,把陈贵山一家子人从陈大树名下划去,写到陈柄源夫妻名字下。

陈大树在名字划去那一刻仿佛老了十岁,皱纹都深了几分。

罢了,终究有自己原因。

陈贵山把地契,银子交给陈大树,从今天往后,陈大树与他就是隔房堂伯与堂侄子关系了。

族长写了证明,交给陈贵山,让他去县衙更改履历,这些都要在衙门记录的。

陈继铭和陈景铭以后,就是陈柄源的嫡长孙嫡次孙了。

陈大树沉默走出祠堂,老黄氏接过银子,喜笑颜开,那个孽子总算有些用处。

陈贵山在院子里摆了两桌酒席,请几位叔伯跟同辈兄弟喝酒,过继仪式才算走完。

*

陈景铭养的蚕已经出出蚕,送了虎子家一些,永安(狗子)也要了一些。

陈贵山每天都去山里找桑树叶,柞树上叶子出来了,陈贵山也摘了回来喂蚕。

这些东西金贵,每天要喂好几次,加上荒地,陈贵山都忙的没时间伤感。

陈继铭拜托周辰轩找到西瓜种子了,陈景铭用水淘洗,挑出发育不良种子,用布盖上发芽,发芽后把瓜苗养在菜地里。

等到长出两片叶子就移栽出去。

陈从文考中童生了,陈贵河好是得意一番,加上陈贵山给的二百两银子,一家人春风得意。

陈氏族人纵是不喜陈贵河做的恶心事,陈从文毕竟是个童生,还是给了几分面子情。

陈从文考上童生,说亲的人挤破门槛,让小黄氏高兴极了,姚家女这次可是你家配不上了。

果然,在姚家提时小黄氏好一番挑剔,神情倨傲,要不是陈从文示意就定姚家女,这门亲事就没了。

陈贵山忙的脚打后脑勺,哪里顾得上关注陈贵河家里。

陈景铭看不下去了,“爹你不能这么下去了,你都瘦了,荒地的活,再多雇几人去做,二十亩地有哥哥照看,你别操那么多心”。

陈贵山,“可是家里蚕要养,荒地我也放心不下”。

陈景铭………

“你找两个人去摘桑叶、柞树叶,一筐三五文钱,按每天蚕吃的量来定”。

陈贵山,“这个可以,有哪些半大小子,雇他们去摘”。

“至于荒地那么大,你找堂伯伯叔叔他们去帮你打理,每天二十文工钱。你去县里做工一天多少钱啊”?

陈贵山,“啊,县里做工一天二十多文,有工钱高的给三十文,那个不好遇到”。

陈景铭,“那就一天二十文,你请几个老实能干的人去帮你,就像当初你栽树那样”。

陈贵山眼一亮,这么说他懂了,不就是请短工吗,这个他可以。

“还有咱家也有二十亩良田,收粮食跟翻地就得有牲口,你跟哥说,买头牛吧”。

陈贵山点头后反应过来,“买牛”?

“对呀,难不成还想着用人拉犁,去翻二十亩良田,那得多久”?

陈贵山………

王氏最近老是感觉疲惫,每天喂喂蚕还是累,早上总感觉睡不够。

听小儿子提点他爹,在一旁抿嘴一笑。

陈继铭听他爹要买牛,把人带进院子里,一头毛发光滑,肩背宽阔,腿脚健壮的黄牛在树桩上拴着。


陈景铭对陈老大打算一无所知,他现在对爹娘表现非常满意,知道拒绝不愚孝就好。

“爹娘这次奶没有跟过来,这说明爷爷不赞成他们做法,我们以后只要对爷奶好,让大伯找不到机会就行”。

陈贵山夫妻点头赞同,陈晓芸皱眉道,“大堂哥正在说亲,他们这么做也不怕名声不好”。

陈景铭摇头,“大伯这人嫉妒心强报复心也强,再说只要聘礼给的多有的是人家卖女儿”。

一家人一起看向陈景铭,陈景铭心虚道,“我听村里人闲话说的”。

王氏,“你说的对,他们不可能轻易放弃”。

王氏白了陈贵山一眼,“瞧瞧你家都是些什么亲戚,每个人都恨不得咱们全家活不下去”。

陈贵山……我冤枉啊,这父母兄弟又不是我能选的。

陈景铭考虑到现在情况,家里有钱明年要盖房子。

“爹,咱家再买一块宅基地吧,明年咱盖新房子”。

陈贵山奇怪道,“买宅基地干啥,草房子地方够大,翻盖房子够你们哥俩娶媳妇住了”。

陈景铭正色道,“草房子不能动,盖咱们自己的房子,以后奶想要回草房子宅基地,咱们也不会为难”。

陈贵山夫妻愣住,“你奶不会这么做吧”?

陈景铭,“我奶为难你还少吗”?

陈贵山有如心口被插了一刀。

王氏叹气道,“小石头说的对,再买一块宅基地吧”。

第二天陈贵山拿了半斤红糖去了村长家。

村长陈有善也是陈氏族人,同陈大树出了五福,不过陈大树辈分大。

“贵山来了,快往屋里坐,来就来了咋还带东西呢”!

村长媳妇姜氏笑眯眯的接过红糖,把陈贵山让进门。

“老头子快出来贵山来了”。

村长陈有善四十多岁,儿孙满堂,为人风评不错,只要不是关乎自家利益,都会公平处理。

“有善哥我是想………”

陈贵山把来意说了一遍,陈有善点头同意,村里有空地只要交钱就能买一块。

“成,一亩宅基地一两银子,下午就能丈量,你把银子交了明天就能去县衙给你办地契。

陈贵山买宅基地事就这么定了,下午在草房子不远处划出一块地,不远不近挺好。

秋风起树叶黄,天气一天比一天冷,秋菜也抵不住了,家家户户把萝卜白菜收了。

只有不怎么怕冻的青菜,(秋波菜)还在地里沐浴冰霜。

有地窖的放去地窖,没有地窖的,在院子里找个地方堆起来,盖上一层干草防冻。

“小石头你要煮虫茧子”?

陈晓芸被陈景铭要求惊住,陈景铭点头,他要做榨蚕丝棉袄。

“可是这东西能煮吗,会不会化了”?

陈景铭也不懂怎么弄,“想让姐姐煮几个试试怎么弄啊”。

陈晓芸,“你都跟谁学的,煮虫茧子玩”?

陈景铭无辜脸,“姐姐要不然我自己煮”?

陈晓芸看一眼才五岁的小弟,“还是我来吧,你别在被开水烫到了”。

陈景铭就知道她姐会答应,不枉费他让爹又找了许多柞蚕茧。

几次实验后,真让陈景铭摸出门道,看着她姐和陈瑶两人撑开的蚕丝,陈景铭激动的蹦起来,我的蚕丝棉衣终于等来了。

*

镇江府卫宅,周辰轩和陈继铭两人考虑什么时候回家。

他俩也不是什么债主关系,至于陈继铭一个农家小子怎么认识的周辰轩这个大少爷?

周辰轩是安德府府城人,青云县城有他家生意,跟陈继铭相识纯属意外。

当时他也是年少轻狂,带着两个随从冒冒失失的进了青云山。

周辰轩听说青云山里有百年野山参,十四五岁的年纪叛逆还鲁莽,就这么莽进深山。

也是周辰轩运气好,在深山迷了路,被在偷进青云打猎的陈继铭遇到了。

陈继铭真佩服眼前这位,深山多危险,他是真敢闯,初生牛犊不足以形容。

“你找野山参走到青云山深山迷路了”?

周辰轩点头,“是啊,你知不知道那里有野山参”?

陈继铭……

“我要是知道我还用跑这里打猎,早就挖了卖银子了”。

周辰轩比陈继铭大三岁,听陈继铭这么说有些讪讪的。

“是啊,野山参可珍贵了”。

陈继铭……

“野山参不知道哪里有,把你带出山林倒是可以,你要不要跟我走”?

周辰轩两个随从早就后悔没劝住主子,迷路后不知受了多少惊吓。

尤其是亲眼看到熊瞎子,要不三人离得远,大概已经凉了。

现在能出去当然求之不得。

“四公子咱们赶紧出去吧,这深山老林可是有老虎黑熊,那可是会吃人的”。

周辰轩翻个白眼,他当然知道老虎吃人,那不是出不去吗,现在有人带着当然要走。

“有劳小兄弟了,再下周辰轩不知道小兄弟如何称呼”。

“我叫陈继铭,走吧我带你们绕出去”。

陈继铭带着周辰轩主仆一路往北山走,那里离村子远,不容易让人发现,他背篓里还有猎物可不想被村里人看到。

两人认识后,从此成了朋友。

周辰轩说青云县城里的美味楼是他家开的,陈继铭打的猎物就让自家酒楼收了,还对他说以后不管卖什么他都要。

也是陈继铭运气好,一次碰到鹿角被树枝绊住动不了的公鹿,被陈继铭弄死后肉卖给了美味楼。

鹿角和麝香卖给了药店,鹿皮卖给皮货铺子,这次让陈继铭卖了不少银子。

陈继铭人小鬼大,家里没分家卖的银子都是自己藏着,他爹娘他都没告诉。

直到陈景铭落水,老陈家闹分家陈贵山到处借钱。

陈继铭那时被周辰轩撺掇去广陵府,陈继铭年纪还小不想去,可是他弟弟的病耽误不得,他就弄了一个借钱打工还债的说辞,拿出二十两银子。

为了让他爹对老宅死心,他同意和周辰轩一起去了广陵府。

结果没多久,周辰轩又跟着他大表哥来了镇江府看海,陈继铭真服了周辰轩。

那都想去……

镇江府卫家是周辰轩他表哥的姑母家,拐着弯的亲戚。

“辰轩,过了中秋我们就回去吧,路上走快些冬月就能到家,你表哥怎么说的”?

周辰轩皱眉,“能不能晚回去啊,我还没玩够海边我才去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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