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侄媳娇软小说结局

三千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而对于这场冲突,并没有阻止的意思。云青韵一慌:“大姐,我不是故意的……顾云眠,不要你假好心!”云徵庭呵斥:“青韵,你太过分了!”顾云眠叹息,扶云清漪站稳后道:“云二小姐,你要掰扯,直接道我姓名便可,不必把无辜旁人牵扯进来。不过你的指责实在荒谬,你既说了我在宋家族学垫底,那我光排挤走云大小姐与你有何用?宋、林、安,三家的小姐们也都还在。如你所说,我今日就不该办这场谢宴。”云青韵立即反驳道:“那可未必,毕竟她们今日都是你特意邀请来的,怕是早就商量好,要让着你。而我们姐妹三人,却是在我大哥临出门之时才决定要来的。你就是怕了我大姐姐,才故意找我麻烦撵走我们,你也太会算计了!除非你敢说你今日没有准备节目,或者说,你敢与我大姐姐比一比?”原来在...

主角:顾云眠凤翎御   更新:2024-12-20 14: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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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云眠凤翎御的其他类型小说《侄媳娇软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三千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而对于这场冲突,并没有阻止的意思。云青韵一慌:“大姐,我不是故意的……顾云眠,不要你假好心!”云徵庭呵斥:“青韵,你太过分了!”顾云眠叹息,扶云清漪站稳后道:“云二小姐,你要掰扯,直接道我姓名便可,不必把无辜旁人牵扯进来。不过你的指责实在荒谬,你既说了我在宋家族学垫底,那我光排挤走云大小姐与你有何用?宋、林、安,三家的小姐们也都还在。如你所说,我今日就不该办这场谢宴。”云青韵立即反驳道:“那可未必,毕竟她们今日都是你特意邀请来的,怕是早就商量好,要让着你。而我们姐妹三人,却是在我大哥临出门之时才决定要来的。你就是怕了我大姐姐,才故意找我麻烦撵走我们,你也太会算计了!除非你敢说你今日没有准备节目,或者说,你敢与我大姐姐比一比?”原来在...

《侄媳娇软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而对于这场冲突,并没有阻止的意思。

云青韵一慌:“大姐,我不是故意的……顾云眠,不要你假好心!”

云徵庭呵斥:“青韵,你太过分了!”

顾云眠叹息,扶云清漪站稳后道:“云二小姐,你要掰扯,直接道我姓名便可,不必把无辜旁人牵扯进来。

不过你的指责实在荒谬,你既说了我在宋家族学垫底,那我光排挤走云大小姐与你有何用?

宋、林、安,三家的小姐们也都还在。

如你所说,我今日就不该办这场谢宴。”

云青韵立即反驳道:“那可未必,毕竟她们今日都是你特意邀请来的,怕是早就商量好,要让着你。

而我们姐妹三人,却是在我大哥临出门之时才决定要来的。

你就是怕了我大姐姐,才故意找我麻烦撵走我们,你也太会算计了!

除非你敢说你今日没有准备节目,或者说,你敢与我大姐姐比一比?”

原来在这儿等着自己,顾云眠了然。

“比试?”一直沉默的凤奕辰此时总算开口,眼底兴趣很浓。

云清漪赶忙说:“臣女手上有伤,怕是要辜负诸位美意了。”

云青韵急了:“大姐,你何时受的伤?

你可不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顾岚泽厉声道:“云二小姐,在场都知我定北侯府之事。

借今日宴会,本也是特意带我妹妹出来散心。

不论有没有串通别人让着我妹妹,大家都是读书知礼的,客随主便,不是基本礼仪?

这点道理,云家小姐会不懂?

云二小姐也还知道我们未曾邀请你来,如今在此胡搅蛮缠非要求个对错,可是心虚了。

难道在外面造谣令姐婚事,欲要毁坏她名誉的,真的是你?”

刚才云家兄妹都帮他妹妹说话,他给了云徵庭面子,一直忍着不与女子计较。

但想要他妹妹出丑,绝不能忍!

云青韵脸色一变:“我没有——”

而云徵廷亲兄妹几个也都看着云青韵,这次并没有再说什么误会,眼神甚至有质疑。

云青韵心中惊慌,顾云眠这时轻叹:“大家不要吵了。”

顾岚泽眸光沉沉,气的不行,好好的宴会被闹成这样。

顾云眠道:“云二小姐若是觉得比试能够澄清我排挤的恶意,那我也不得不证明自己并没有刻意针对云家大小姐,是云二小姐你自己想多了。”

云青韵惊讶:“你真的敢比?”

随即惊喜不已,就凭顾云眠,也敢跟她大姐比?

顾云眠颔首,而后道:“不知今日云大公子所作曲子,是何时所作,流传可广?”

云徵庭不解顾云眠之意,但还是答道:“月前所作,但是颇有灵感,弥补了之前一些不足。

至此,才算完作。”

顾云眠:“也就是说,今日算第一次。”

云徵庭道:“可以这么说。”

云清漪看了看顾云眠,跟着道:“这首曲子,我还不熟练……”

今日护国公府势必要丢脸,但她知道,这怪不了顾云眠。

从道理上来说,顾云眠还帮了自己大忙。

心里想着,直接认输会让人起疑,等会把握好分寸,适当的让一让便不至于让顾云眠面子上太难堪。

顾云眠轻颔首,继而转向凤奕辰的方向:“臣女想请辰王殿下做个见证,若是臣女能够当场完整弹奏此曲,能否证明臣女不输云家双绝?

根本没有必要针对任何人!”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

云青韵都笑了:“顾云眠,你不会是因为退婚,被刺激的失心疯了吧?

方才我大哥弹的曲子,就是我天天听,听了半个月,也没有学得一半。


爹如今只是暂居盛京,并没有被撤去主帅一职。”

又慈爱的摸着顾云眠的头:“这也不是你小姑娘该操心的事,天塌了,家里还有父兄先顶着呢。”

顾云眠听顾长远这样说,稍微放心。

顾长远既请了这两位叔伯过来,必然还有其他打算。

但没提他书房那封信内容,显然无意让自己这个女儿家牵扯太多。

果然,顾长远道:“夫人,眠儿昨个落水,身子骨也未大好,你先带她回去吧。”

顾云眠微微行礼,很顺从的道:“那女儿便先告退了。”

看着妻女离开,顾长远眉头皱紧,吩咐亲卫道:“最近加强守备,尤其是小姐的房间。

若是那位义士再来,务必请他留下喝杯茶。”

顿了下又说:“要以礼相待!”

秦氏与顾云眠母女二人走在侯府的花园里,如今园子里各色春花开的正好。

身后跟着婢女,周围有几个园丁在打扫、修剪,一派欣欣向荣之气。

秦氏满心忧虑,但却笑对顾云眠,再次宽慰:“相信你爹,不会有事的。”

顾云眠察言观色,她亲娘啊,并不大会掩饰情绪,明显比她还需要人安慰宽心。

而爹已经上心开始动作,顾云眠其实都不怎么担心这边了。

毕竟,爹在西北打了近二十年的仗,自是有很多忠心旧部如今还在西北。

他就算不为了自己,也得为他们的安危考虑。

她决定拿出神秘人那封信,另一个原因,也是怕以后行事被家人撞见,好有个合理借口。

理由都想好了:她之所以处处筹谋,全是担心信上内容。然后一调查,就发现了很多辰王叛党不为人知的秘密。

她可不是重生而来,未卜先知的妖怪啊。

面对秦氏,顾云眠乖巧应道:“娘,若是事情官路不好办,其实可以另辟蹊径。

既有江湖人注意到了这种事,不妨咱们也寻寻这方面的人帮忙。

当然,女儿只是一些浅薄的意见。”

而秦氏眸光陡然一亮,一下就想到娘家。

她娘家是走镖局的,走南闯北自是认识不少江湖人。

信的内容若是真的,这已经不是定北侯府自己的事情。

若是上面那位授意,那么跟定北侯府有关的亲属一个都逃不掉——他们不能坐以待毙!

可是如今江南正是春茶和丝绸等物产上市季节,各商户生意着紧。

父兄一家都在江南分部,人不在京城。

盛京城这边镖局的人,不知顶不顶用……

顾云眠知道秦氏听进了自己的话,想要去处理。

便很体谅的说自己回院子,让她去忙别的。

“小姐,昨个夜里可是有事发生?”秦氏走后,莹夏担忧的问道。

秦氏与顾云眠的谈话一直是避着她们的。

但她也不是傻子啊,夫人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侯爷书房外多了人把手。

白日里,家丁巡逻的次数都增加了。

顾云眠正摘下一枝桃花,闻言举起桃花,轻触殷唇。

只一个浅淡的眼神,水波流转,美过满园春色。

莹夏被惊艳的一阵晃神,随即也懂了自家小姐的意思:隔墙有耳!

连忙上前:“奴婢折几支梅花,给小姐您插房里。”

顾云眠将手里的梅花递给莹夏:“嗯,等会将秋景和冬至都叫到我房里,帮本小姐清点一些物件!”

她身边四个近身的丫头,莹夏、锦春、冬至、秋景。

这四个丫头前世一直对她忠心耿耿,只是除了莹夏,其她三个都没好下场。


原本以她的身份,是不必纡尊降贵来见李芹儿这等人的。

只是李芹儿到底是定北侯府的亲戚,又牵扯儿子声誉,古氏唯恐下面人处理不好,后续会更麻烦。

李芹儿一看见古氏,就忙说:“郡王妃,是南世子自己说过,会对我负责的。

芹儿为了他与定北侯府决裂,清白都给了他,乡下也是不可能回。

还请郡王妃为民女做主,给民女一条生路吧。”

古氏闻言脸色大变:“简直荒谬!

你害人不成,自己也落水差点淹死,我儿心善才救了你一命。

却没有想到你恩将仇报,还想要我儿娶你过门?!

你也不看看你是什么身份,若非攀龙附凤不能活,那请便!

只是都走远些,休要污了我安岳郡王府的门楣!”

李芹儿急了:“郡王妃,您之前还夸赞民女,民女这才……”

又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民女也不敢奢求明媒正娶,民女出生在这里,哪怕是个妾,有个安身立命的地方足矣。

否则的话,民女也无言苟活于世,不如一头碰死在这里算了……”

李母作势一把抱住了李芹儿,大呼小叫道:“好啊,我原来天真良善的女儿,原是被你蛊惑的——”

“你住口!”古氏惊慌呵斥。

李芹儿楚楚可怜道:“郡王妃,芹儿念着您曾经对芹儿的好,有许多事才忍着没有说。

您当真要把芹儿逼至绝境吗?”

威胁意味明显。

古氏算是看出来这母女的算计了,寻死觅活,无非就是逼她同意李芹儿进门。

这等刁民,她根本不放在眼底。

奈何此前闹的一出,她还真怕李芹儿乱说。

深知在大门口这样掰扯于自己无益,便要吩咐人将这群人先抓走,就看见南郡王走了过来。

南郡王眸光阴沉的看了她眼,对李家人道:“你们李家女儿这等品行,我们南家正常情况下是不可能要的。

别说是纳妾,就是为奴为婢李芹儿都不配!

毕竟,我们本无干系。

照顾你家女儿原是看在定北侯府的姻亲关系上。

而你们家女儿害的我儿名声受累,并且退了大好的婚事。

这件事对于定北侯府,也是莫大的背叛。

但既然我儿救了你,作为男儿,便当负起责任。

今日当着这么些人的面,本郡王便做主,为我儿纳了李家姑娘为贱妾!”

李家人本来想反驳南郡王的话,但一听他说允了李芹儿进门,立马都眉开眼笑。

李母笑得见牙不见眼:“人都说南郡王明事理,果然不假。

我这女儿年幼不懂事,以后便托亲家公照顾了。

至于以前那些,都不过是下人乱传的,是误会,你们可千万别往心里去。

这这女儿不大懂规矩,但她好学,多教教就都会了。”

开玩笑,她们家祖祖辈辈务农,祖坟冒青烟了,养的闺女才被定北侯府的亲戚看上领进去学规矩。

如今能进郡王府当主子,那真是三生有幸。

被骂几句忍辱负重又如何?拿到手的荣华富贵才是实打实的要紧!

顾家出了一个侯爷,顾老太太一个乡下来的农妇,字不认识几个,都能跟着作威作福。

之前给他们家安排在庄子上做事,那日子都是富的流油,多少人高攀不上。

眼前可是郡王府啊!

她女儿好歹在宋家读过几年书,还能比那老太太差?

“芹儿啊,进了郡王府以后,可要乖乖听你公婆的话。”李母背着南郡王朝李芹儿使眼色,又压低声音,“机灵点,笼络住世子的心才是最重要的。”


李芹儿母女二人哑然,李妈妈亲自拒绝的她们,她们心里其实十分清楚如今能够依仗的是谁。

顾老太太不过是个纸老虎!

李芹儿一咬牙:“撑腰也不一定就是出面说什么,只要表姐肯帮芹儿想想办法,派人为我们造势逼安岳郡王府……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顾云眠唇瓣微勾:“你能为我做什么?又觉得我需要你做什么?

为你造势?你们大概还不知道,昨个安岳郡王府买通来,在我定北侯府门前造谣的人,如今还在京兆府大牢关着呢。”

李芹儿面容一阵发烫,感觉受到羞辱,却又无法反驳一句。

顾云眠并没有太为难她,淡声开口:“你们如今在这盛京城无依无靠,还为了南离夙得罪定北侯府,郡王府却不认账,你们真的不打算去理论吗?

俗话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哦,对了。

说到造谣之事,还有南离夙所为。

也不知今日御史台是否会有动作,郡王府万一被御史台弹劾,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就说这玩弄良家女之罪……安岳郡王府除非是不要名声了,才想与你们拼个宁要玉碎!”

李芹儿心底豁然一亮,激动的看着顾云眠:“表姐,你的意思是……”

顾云眠转瞬变脸:“哼,不要叫我表姐。

我被造谣,你们也是凶手之一!

我也有没有什么意思,我们定北侯府也没有你们这样吃里扒外的亲戚!”

“娘,把他们都撵出去吧。

若是再来,就拿着李芹儿的认罪书,直接送去京兆府!”

秦氏立即喊道:“都愣着做什么?没听见小姐的话?”

立时冲进来几个婆子,将李芹儿母女往外拖拽出去。

这次被撵出门时,李家母女二人几乎没有挣扎,但是喊的特别大声。

“表姐,芹儿知道错了,是芹儿对不起你。

芹儿是鬼迷心窍,误信了南世子的花言巧语,以为我与他恩爱不移……

芹儿再也不敢了……求求你原谅芹儿,再给芹儿一次机会吧!”

“侯夫人呐,孩子不懂事,是被有心人蛊惑了,希望你们大人有大量……”

李芹儿掩面哭泣:“表姐,我与南世子是真心的,求你成全……”

锦春大骂:“我呸,我们小姐已经与南世子退了婚。

谁毁你清白你找谁去,以后不要再来了!”

母女俩一路被锦春带着人撵出府,到了定北侯府门口,自然引来一群人围观。

大家很快知道,原来这就是侯府亲戚李芹儿。

就是那个与安岳郡王府世子私相授受,害侯府小姐落水,又害两家退婚的罪魁祸首。

“这就是定北侯府那个表姑娘啊,都到这种时候,怎还能说出如此不要脸的话来?”

“什么表姑娘啊,听说是府里老夫人妹妹外嫁女儿的女儿,念着点情分,许她叫一声姑婆。

不想认的话,都不能叫亲戚。”

“那就是顾老夫人妹妹的外孙女了,那该叫姨婆,不过也的确很远了。

跟顾家和老太太都不是一个姓,能接到侯府来,跟侯府小姐一个待遇,可真是对李家不薄了。

这李家女儿怎能干出勾引侯府小姐未婚夫的事情来?”

“嗨,管她姑婆姨婆,反正咱们没有这么远的亲戚上门打秋风的,这也不是重点。

也是这顾老太太够糊涂,里外不分,自己引狼入室,可是害惨了自己亲孙女!

这谁家里出个这样的老人,可真是子孙不幸啊。

要不说,娶妻不贤祸三代呢!”

议论声并不好听,不仅李芹儿臭了,顾老太太也因此名声在外。

不说顾老太太听到后,气成什么模样。

李芹儿是默默受下了,她以为,如今越惨,去了郡王府筹码越大。

只是有人提到安岳郡王府,李母就免不了回一句:“我芹儿与南世子是两情相悦,他说过要对我女儿负责的……”

锦春回头将事情学给顾云眠听时,顾云眠笑道:“这母女二人还算聪明,知道怎么选。

派个人悄悄跟着,看看那边情况。”

转眸看见秦氏满眼担忧的看着自己,顾云眠笑容微敛:“娘可是觉得女儿做的有些过分?”

今世她没有落得前世的惨状,是因为她早有预警。

但是李芹儿害她在前,南离夙落井下石在后。

古氏一边道歉,一边收买人在府外败坏自己名声。

这世道对女子要求严苛,古氏分明是要逼自己去死!

以她对古氏的了解,古氏绝对不会就此罢休。

顾云眠并不觉得,如今将李芹儿这祸水东引到安岳郡王府身上有什么错。

没有避着母亲做,除了信任之外。

以后她要做的很多事,不可能都完美避过家人的眼,甚至需要说服家人配合,一致对外。

如今有个由头让秦氏慢慢适应,继而接受自己的改变,是有必要的。

“怎么会过分?”秦氏立即说道,“娘只是觉得自己没有用,还得你自己出气,有些事情本该由娘来做。”

顾云眠心中一暖,她娘还似前世一样,待她如珠似宝。

顾云眠道:“娘,女儿终究不是小孩子了。

有自保能力,以后哪怕不在您跟前,您不也能放心?

女儿不想您再为女儿牵肠挂肚。”

秦氏感觉心都化了,搂着女儿感叹:“我眠儿真的长大懂事了。”

顾云眠见秦氏接受良好,也放下一些心。

一时又惦记起放在父亲书房的那封密信,不知父亲何时会发现?

……

安岳郡王府。

南郡王才下朝,坐在马车内心情并不好。

果然,今日柳御史就弹劾了他们安岳郡王府。

有夏帝倚重的献王凤翎御作证,这分量又加持,他一句无法辩驳。

夏帝一句“教子无方,不堪大用”,训斥的他抬不起头来。

罚了他半年俸禄是小,职位直接被调到了没有实权的闲职去了。

理由也很充分,“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家都治不好,怎能为朝廷重用?

满腔郁气正无处发,就听车夫喊道:“郡王爷,咱们大门被人堵住了,围了好多人,路走不通了。”

南郡王皱眉:“怎么回事?”

说着已经掀开马车帘,果然看见大门口围堵了不少人。

隐隐的,还能听见嚎哭声。

古氏听见动静出来,就看见一大群人跪在府门外哭闹。

而被一群人簇拥着跪在最前面的,赫然就是昨个在定北侯府见过的李芹儿。

古氏当即黑了脸,斥责道:“尔等刁民在这里闹什么?可是定北侯府让你们来的?”


姬无尽道:“王爷莫急,还有别人。”

凤奕辰皱眉:“眼下这是负责给本王打扫书房的下人。”

姬无尽从怀里掏出一个药瓶,扔向凤奕辰:“红儿会找到所有来过这屋里的人,王爷可以酌情赐予解药。

若是三个时辰内不服用解药,便会中毒身亡。”

凤奕辰捏着药瓶:“若对方是死士,不要解药呢?”

姬无尽道:“红儿会带路。”

凤奕辰一喜,心说,这还不捉对家一个现行?

“都愣着干什么?还不跟上红貂!”

才想出去,又说:“去几个得力的即可,其他人严守王府。

派个人去京兆府,就说要捉拿意图谋害本王的刺客!”

刺客怕是察觉什么,来查他的底,可不能中了对方的调虎离山之计!

姬无尽在凤奕辰身边待了几个月,凤奕辰深信他的能耐,所以并不怕找不到人。

如今就等抓对方一个现行,刺杀罪,休想甩掉!

究竟是哪个皇兄的爪牙呢?他很期待!

……

另一边,顾云眠借着空间便利换了两套衣裳,多绕了好几条巷子才辗转回到府里。

府里安安静静,只有走廊里有昏暗的灯火。

顾云眠先将准备好的密信悄悄送进了父亲的书房,这才回了卧室。

刚想进空间,就察觉到不对劲。

顾云眠清冷的眸光一寒,藏了暗器的手刚动,就有声音传来。

“顾大小姐不必紧张,在下并无恶意。”

顾大小姐?

她面罩未揭,只要不承认,谁知道她是顾大小姐?

再杀了这个贸闯香闺的宵小之辈,一劳永逸!

一念之间,数道暗器朝着声源处齐发。

来人只一挥手,所有暗器便尽数落入他掌中。

顾云眠逼身内室,借着微弱的月光看见这一幕,心头巨震。

难怪对方敢这样堂而皇之坐在她寝室内的桌案旁,毫不避讳!

“在下这里有关于辰王谋害顾小姐的消息,难道顾小姐真的不感兴趣?”

顾云眠不为所动,她见惯了会装好人的!

而夜闯女子卧室,能是什么好人?

几息间已经近身,袖中短刃直取对方咽喉。

对方显然也不是吃素的,一把扣住她手腕。

顾云眠另一手抬起,毒还未扬出去,再次被挡住——

哪怕深处黑暗,眨眼工夫,已是交手数十招。

男人却是呼吸平稳的开口:“果然是将门虎女……若是不感兴趣这个。

那辰王勾结外敌,意欲谋害令堂,夺取西北兵权之事呢?”

带着檀香的气息侵袭而来,拂过耳畔。

顾云眠心中大惊之余,美眸里一片冰寒,手肘发狠后撞。

男人闷哼一声,往后退去,“砰”的一声,坐在了她的榻上。

顾云眠眸光里更多了愠色,刚想杀过去。

男人突然抬手:“若是在下现在褪了衣裳,钻进帐子里,再大喊采花贼,顾小姐觉得后果会如何?”

顾云眠脚步一顿,顿时都惊呆了。

脱口道:“采花贼?是指阁下自己吗?”

男人语带笑音:“或许是乘龙快婿也未可知!”

顾云眠心中又惊又怒,怎么会有这样不要脸的贼人?

可恨的是,他敢玉石俱焚,她现在却要为了家人爱惜羽毛。

这一瞬间的迟疑,她知道自己的身份糊弄不过去了。

“阁下究竟是何人?趁着本小姐出门透气逛街的功夫擅入我闺阁,想要做什么?”顾云眠脸不红气不喘的质问。

男人闻言却是一阵轻笑,仿佛顾云眠说了什么好笑的笑话。

双方都隐在黑暗里,彼此都看不清脸,气氛并不好。

男人好整以暇的调整坐姿,环胸靠在了顾云眠的床头。

语带笑音:“在下只是一个有着正常血性的普通大夏男儿,今日所为不过是看不惯一些尸位素餐,残害百姓的狗官!

白日人多眼杂,万不得已才出此下策,希望顾小姐大人不记小人过。

小人也不会到处乱说,顾小姐有半夜自己出门透气的癖好。

知道顾小姐对在下有戒备心,桌上的东西,顾小姐先看看。

若是信得过,或许有需要,再到这上面的地方来联系在下。

如今更深露重,却是不好在顾小姐的香闺久待。”

顾云眠冷冷看着他,不知这个男人坐在她的床头,是如何说出如此不要脸的话来的。

“那你可以走了!”顾云眠说。

男人也不矫情,自榻上起来:“在下原本无意刺探,只是凑巧了。”

而后堂而皇之就走向玄关处,拉开卧房的门走了出去。

简直比顾云眠这个主人还坦然,还不忘帮她带上房门!

顾云眠只隐约看出对方身形伟岸,脸上覆着黑色的面具。

追到门边,眼睁睁看着人走了,并没有毒发,不禁心生忌惮。

凤翎御出了定北侯府,落在隔壁空置的院子里。

捂着差点被撞断的肋骨,幽幽叹了口气。

这小姑娘看见他不是撒腿就跑,便是招招致命:“该拿你如何是好?”

而屋内顾云眠浑然不知这些,确定人已经走了,才扣紧门窗。

走向桌边,手一抄,便带着桌上东西进了空间。

空间里光线明亮,可以看得清手里的东西。

是三封信,与一块凝脂玉玦。

拆开以后,一封竟是辰王勾结西蜀意欲引起边关之战的密信。

但是讯息太少了,不足以致命,一时铲除不了辰王一党,还有可能打草惊蛇。

顾云眠将这一封信妥善收好,是关于上一封的详解。

最后一封,则是对江湖上买卖消息组织“浮光楼”的介绍,玉玦是接头的信物。

“知州?”顾云眠看着落款的奇怪姓名,又拿起玉玦陷入沉思。

这个夜闯深闺的男人,真的能信吗?

顾云眠暂且告诫自己要警惕。

若是明日有人找来,只要不是捉奸在床,她就先打死不承认。

将东西都收好,又捡起脚边死透的红貂,随手扔进一楼药房一角。

这片区放了许多坛子,装的都是她以前养的蛊,可惜如今都死光了。

她因此怀疑,此间只能存在她一个活物。

试过了,活着的侍卫进不来,死的也不行。

唯有这个曾经让他们吃了不少苦头的小毒物,进来了,却在被带进来的瞬间毙命。

这样的话,以后甭管那个姬无尽放什么蛇虫鼠蚁追踪,她都不怕了。

如今辰王府也必定集中兵力严防死守,短时间内是进不去了。

不过,这正是顾云眠想要的。

顾云眠后面的计划不在辰王府,辰王出行身边高手因此减少,她可以开始往后布局了。

盛京城,一间人声鼎沸的赌坊外。

庄十二皱眉问:“姬先生,你可还好?”

姬无尽擦掉唇边的血迹,眼底的光兴奋又诡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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