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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娘只是睡着了全文+番茄

皓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怎么可能呢?!不止我,在场的所有人都十分震惊。那么相似的眉眼,那样矜贵的气场,怎么可能不是父子呢?!“一定......一定是这水有问题,奴婢再去换一碗。”“不用。”陆裴的目光紧紧的盯着碗里并没有相融的两滴血,抿唇,清冷的眼眸宛若黑夜中的鹰,氤氲着一片凉意。像是要杀人一般。渊儿不知道血不相溶代表了什么,只觉得这样的陆裴很可怕。他低着头,紧紧地捏着小手,但还是害怕的瑟瑟发抖。陆裴抬手,碗摔在地上,碎片蹦的到处都是。丫鬟下人跪了一地。此刻,我脑子里也一片浑浊。没有人比我更清楚渊儿到底是谁的儿子!但是这血怎么会不相融呢?!除非是有人动了手脚。我眼含热泪,拼命的想替自己解释,“阿裴,你信我,渊儿是你的孩子,他真的是你的亲生儿子!是我怀胎十月...

主角:陆裴渊儿   更新:2024-12-21 09: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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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裴渊儿的其他类型小说《阿娘只是睡着了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皓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怎么可能呢?!不止我,在场的所有人都十分震惊。那么相似的眉眼,那样矜贵的气场,怎么可能不是父子呢?!“一定......一定是这水有问题,奴婢再去换一碗。”“不用。”陆裴的目光紧紧的盯着碗里并没有相融的两滴血,抿唇,清冷的眼眸宛若黑夜中的鹰,氤氲着一片凉意。像是要杀人一般。渊儿不知道血不相溶代表了什么,只觉得这样的陆裴很可怕。他低着头,紧紧地捏着小手,但还是害怕的瑟瑟发抖。陆裴抬手,碗摔在地上,碎片蹦的到处都是。丫鬟下人跪了一地。此刻,我脑子里也一片浑浊。没有人比我更清楚渊儿到底是谁的儿子!但是这血怎么会不相融呢?!除非是有人动了手脚。我眼含热泪,拼命的想替自己解释,“阿裴,你信我,渊儿是你的孩子,他真的是你的亲生儿子!是我怀胎十月...

《阿娘只是睡着了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这怎么可能呢?!

不止我,在场的所有人都十分震惊。

那么相似的眉眼,那样矜贵的气场,怎么可能不是父子呢?!

“一定......一定是这水有问题,奴婢再去换一碗。”

“不用。”

陆裴的目光紧紧的盯着碗里并没有相融的两滴血,抿唇,清冷的眼眸宛若黑夜中的鹰,氤氲着一片凉意。

像是要杀人一般。

渊儿不知道血不相溶代表了什么,只觉得这样的陆裴很可怕。

他低着头,紧紧地捏着小手,但还是害怕的瑟瑟发抖。

陆裴抬手,碗摔在地上,碎片蹦的到处都是。

丫鬟下人跪了一地。

此刻,我脑子里也一片浑浊。

没有人比我更清楚渊儿到底是谁的儿子!

但是这血怎么会不相融呢?!

除非是有人动了手脚。

我眼含热泪,拼命的想替自己解释,“阿裴,你信我,渊儿是你的孩子,他真的是你的亲生儿子!

是我怀胎十月,拼死才生下来的。”

“你一定要信我!”

陆裴听不见,他只是死死的看着渊儿。

薄唇紧紧地抿着,漆黑的眼底似乎翻腾着什么,强烈的怒意好似下一秒便要迸发出来一般。

“我就知道!

这女人分明就是居心叵测!”

“既然离开了六年,本王便权当这个人死了,她千不该万不该,便不该拿此事来捉弄本王!”

“有这般的胆量,又为何补亲自出面来见本王!”

他说着,顿了顿,又看向管家。

“如今,你可还觉得,这孩子的眉眼同本王相似?”

像着实是像的,但是想起方才并未相融的两滴血,管家连忙磕了几个头。

“如今一瞧,确是看错了,这孩子不过只是有几分王爷的神韵罢了。”

其它人也纷纷应和。

即便,他们真的觉得,这孩子的眉眼简直是陆裴的翻版。

但在主子的怒火面前,谁也不敢认。

我哭着摇头,想要攥住陆裴的衣角,可整个人却穿了过去。

“水有问题!

陆裴,水有问题!”

可没有人能听见我的哭喊,更没有人敢站出来说一句话。

我痛苦又无助的看向被吓的瑟瑟发抖,但还是坚强的咬着唇,站的笔直的渊儿。

他不信......若他不信,我的渊儿该怎么办?

我的渊儿该怎么办啊!

他还这么小......“都滚出去!”

陆裴烦躁的拧了拧眉,看向一直乖乖跪着一声不吭的渊儿,“你也滚!”

渊儿跪下,乖巧的磕了几个头,才跟在一众人的身后走了出去。

小心翼翼。

在出门的时候,和一个相貌艳丽的女人擦肩而过。

我的视线控制不住的紧紧追随着她。

这张脸,我即便是化成灰也记得。

梦兰。

陆裴年少时的白月光。

当年害我被赶出王府的始作俑者。


我跪在王府门口的那一天一夜,那场看不见尽头的大雨,那封休书。

真的是我狠心吗?

陆裴听见了渊儿的脚步,侧目看过来。

两人的目光对上。

渊儿还是有些惧怕陆裴的,局促的小手死死的搅动着衣角。

“王婶婶说,血不相融,便代表......代表您不是我爹。”

“但我阿娘说是!”

稚嫩的童音带着几分颤抖,他在紧张,恐惧,却大着胆子继续往下说。

“她日日抱着王爷的画像,她说画像上之人,便是渊儿的爹爹。”

“阿娘不会骗渊儿!”

说着,他扑腾扑腾的跑到池塘边,摘下一片荷叶,想要盛些池塘水。

可却怎么都够不到。

挣扎之下,只听扑通一声。

渊儿落水了!

我惊慌的尖叫起来,伸手想抓住渊儿,却几次穿过他的身体。

直到,一只有力的手臂伸过来,终于紧紧地抓住了渊儿的手。

他把浑身湿透的渊儿从池塘里提溜出来。

“你阿娘便是这般教育的你?!

行事莽撞,丝毫不考虑后果!”

“你这般闯入花园,若是被夜巡的侍卫瞧见,定然一剑结果了你的小命!”

“你怎知道她不会骗你?

当年她那般狠心的离开,如何不会骗人了?!”

方才在鬼门关走了一遭的渊儿顿时红了眼,他不知哪来的勇气,负气,一把推开陆裴。

“我阿娘是天底下最好的阿娘!”

“她说你是我阿爹,你便就是我阿爹,认也好不认也罢,你断不能那般羞辱我阿娘!”

渊儿哭了起来,一声接着一声,撕心裂肺。

即便这样,他也还是不死心的想去盛池塘水。

“若血相融,阿爹便能认渊儿了,若血......”陆裴一把打掉了渊儿手里的荷叶,不顾他浑身湿漉漉的,一把将他扛在肩上。

“验什么验?!”

“你阿娘倒是真沉得住气,任由你在下人院中待了半个月之久,也没想法子来寻你!”

“她以为她悄悄替本王生了个孩子,养到这般大,再送回来,本王便会感恩戴德的迎她回来了?”

“做梦!

你是我皇家的血脉,与她无关!”

“此生此世,她都休想再踏进王府一步!”

原来如此。

我苦笑了两声。

聪明如陆裴,怎么会不知道渊儿是不是他的儿子呢?

他默不作声,是想引我出面。

可是陆裴,我已经死了啊。

你放心吧,此生此世,我都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了。

我只求你能善待我的渊儿,让他能余生顺遂无忧,便够了。

我便这般跟在父子二人的身后,穿过了半个王府。

六年前,就在此处,我经历了自己人生的大起大落。

在嫁入王府的当晚,我便知道,陆裴不爱我,也并不是自愿娶我的。

他会娶我,只是因为我的父亲在朝堂上有显赫的地位,对他巩固地位有很大的帮助。

但彼时,我也觉得,只有在利益之上建立的关系才是最稳固的。

我可以接受陆裴不爱我。

但他的正妻之位只能是我,任何人都休想撼动我的地位。

可是京城总有风言风语传来。

说我刁蛮任性,横刀夺爱,说陆裴的心上人梦兰日日在家中哭到肝肠寸断。

我成了人人口中的毒妇。

但我觉得无妨,我继续高坐我的王妃之位,守着我爱的男人,任凭别人怎么嚼舌根子都无所谓。

哪怕那个男人根本不爱我。

终于,朝堂动荡,我父亲因为参与了结党营私,被打入天牢,问斩了。

我季家三代朝臣,就此落没。

在我背后,再没了任何依靠。


陆裴遵守承诺,在渊儿伤好了以后,送了他一柄长剑。

每日他下了朝,都会教上他一两招。

渊儿便每日都待在自己的院子里练习着。

日子久了,我发现他越来越不爱说话。

每日一个人发呆的时间越来越长。

我的渊儿,太孤独了。

没有一个可以和他交谈的朋友。

一次陆裴来寻他的时候,发现他在院子里的树干上刻满了字。

季晓。

那是我的名字。

是他缠着陆裴学的,仅有的两个字。

他很想我。

“该死的东西!”

在看见这些字之后,陆裴狠狠的一拳砸在树干上,“她当真便这般的狠心,将你丢下这么久,都不曾来看你一眼!”

“天底下那有她这般心肠歹毒的阿娘!”

“当年!

她便是这般的狠心!

头也不回的便离开了!”

“如今,她亦是这般狠心的丢下你!”

“这般的女人,根本不值得任何人挂念!”

陆裴说完这番话,转身,那柄他送出去的长剑,锋利的剑尖正对着他。

“不是的!

我阿娘才不是丢下我了!”

“她只是......她只是......”渊儿哽咽这,那个字却始终说不出来。

他的阿娘睡着了。

睡在一个木箱子里,婶婶伯伯把她埋在了土里。

她只是睡着了!

渊儿丢下了剑,泣不成声。

他很想阿娘,没有人比他更想阿娘。

可他答应过阿娘,要坚强,不会再哭了。

“对不起,阿娘......”他哭的好心碎,一声一声,嗓子都哭哑了。

我飘过去,想抱一抱他,可我半透明的手还是无力的穿过他的身体。

阿娘的乖宝贝,日后,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好好生活。

莫要让阿娘成为你的累赘。

忘了阿娘。

可好?

渊儿不见了。

整个王府的下人都乱成了蚂蚁,忙不迭的寻找。

陆裴得知了以后,默不作声的去了一个地方。

是我曾经住过的宫殿。

六年,我以为陆裴会毁去一切我存在的痕迹。

却不想,这里和六年前如出一辙。

似乎日日都有人在打扫,干净的连一丝灰尘都没有。

而消失了整整一个晚上的渊儿,此刻正握在我寝殿的床榻上。

在他手里紧紧抱着的,是我当年的裙子。

他睡的很香,很安心。

眼角还挂着残留的泪珠。

陆裴走过去,想把他抱起来,却见他挣扎了两番,把怀里的衣服抱的更紧。

“阿娘......渊儿好想你......”陆裴愣住了。

烛光摇曳,他就这么拥着渊儿。

铜镜的倒映下,他那张淡漠的脸有片刻的失神。

像是也陷入了某种回忆。

难以自拔。

这个画面曾在我梦中出现过无数次,而今,终于看到了。

我却从他们的世界里,永远的消失了。


陆裴对外公开了渊儿。

皇后,陆裴的生母,在知道了以后,从皇宫急匆匆的赶到了王府。

王府设宴,招待宾客。

皇后抱着渊儿,怎么也瞧不够。

“想不到那季晓离开这些年,竟为你诞下一儿,如今她人身在何处?”

“此番太子失势,是你的最好时期,如今又喜得麟儿,把她接入王府也未尝不可。”

皇后是不喜欢我的。

因为我父亲当年便是太子党的人。

时至今日,她也还是不喜欢我。

她喜欢的,是渊儿,是陆裴如今的长子。

“母后,儿媳给母后请安。”

解除了禁足的梦兰终于出现了,她依旧打扮的花枝招展,身后带着一众下人,在皇后跟前盈盈下拜。

渊儿也弓着身子,向梦兰请安。

梦兰的面上依然是温柔高贵的笑脸,可垂下的睫毛在眼底投下一片浓重的阴影,里面是浓重到化不开的恨意。

陆裴的目光落在梦兰身侧的瑶瑶身上。

瑶瑶刚被责罚过,不敢造次,只能乖乖的跪下,一个个恭敬的行礼。

可就在她起身之时,一个玉佩从袖口掉了出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这个玉佩上。

包括我。

玉佩上的图案,我认得!

渊儿也认出来了。

梦兰着急的想把玉佩捡起来,却被渊儿抢先了。

他死死的盯着这个玉佩,眼眶越来越红。

小嘴一张一合,却连一个完整的字都吐不出来。

陆裴察觉到了不对劲,他蹲下身子,手掌轻轻的摩挲着渊儿的小脸,“怎么了?

你认得这个玉佩?”

“认、认得!”

渊儿深吸一口气,豆大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小小的身子也轻轻的颤抖起来,“剑......阿娘胸口的剑,这个图案......”他哭出了声。

“好多血......很长的剑,插在阿娘的胸口上,好多血......他们把阿娘装进了一个大箱子里,用土埋了起来。”

“剑上,剑上就是这个图案!”

渊儿一边控制不住自己的脆弱,一边尽可能的想讲清楚整个事情。

陆裴僵住了。

他一遍一遍的,重复的,呢喃着。

“胸口插了剑,好多血,装进箱子里,埋进土里......”他的声音颤抖的越来越厉害,眼尾泛起一片红晕。

“渊儿,告诉爹,你阿娘是......死了吗?”

死这个字,对渊儿来说是噩耗。

眼底的那一抹光一点一点的碎开,他手里紧紧的握着那没玉佩,用他能理解的仅有的一切,告诉陆裴。

“阿娘胸口的剑上,有这个图案。”

陆裴猛的站起身,猩红的眼底是一片冷意,“瑶瑶,这枚玉佩,是哪来的?”

瑶瑶起初一直说不知道,但在陆裴几乎发了疯一般的逼问下,终于哭了出来。

“是瑶瑶从阿娘的盒子里偷的。”

“阿娘不要打瑶瑶,瑶瑶知道错了,呜呜呜......”梦兰脸色惨白的扯了扯唇角,“净胡说,我都未曾见过这个玉佩......况且,渊儿如今已经六岁了,亦是能听人教唆的年纪了。”

“倘若这是一开始便想好的说辞呢?

说不定,今日不论我拿出哪个玉佩,他都这般指认呢?”

“王爷,您还是莫要轻信的好。”

听见这番话,渊儿胡乱抹了抹脸上的眼泪,拽着陆裴的一只手往外走。

“跟上。”

吩咐了一声,陆裴便跟上了渊儿的脚步。

一路来到我曾居住的寝殿。

他从枕头下拿出一张纸,展开,上面画的,赫然就是那玉佩上的图案。

我的心脏顿时就像是被什么狠狠的锤了一下。

他一直都觉得我死的蹊跷。

所以他讲那剑柄上的图案画了下来,他一直都想找出杀害我的凶手。

可我的渊儿,他才六岁啊!

小小的心里,竟藏了这么多。

“此图可证明,他并非听人挑唆。”

梦兰看着纸张上的图案,眼中有怨毒一闪而过,死咬着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无妨,此事是否和你有关,本王自会去查。”

“最好真的与你无关。”

直到这一刻,陆裴都冷静的可怕。


怀着身孕被赶出王府的第六年,我被仇家活活打死了。

年仅六岁的儿子踏上了去京城寻找父亲的路程。

六年前,因为我害的陆裴的白月光失足落水。

他把我休弃,将我赶出王府,断了我在京城的一切生路。

他说,此生与我不复相见。

可他却守着我曾经的寝殿,整整六年。

甚至想方设法的逼我出现。

直到最后,儿子哭着告诉他,“很长的剑,插在阿娘的胸口上,他们把阿娘装进了一个大箱子里,用土埋了起来。”

他彻底疯了。

.我死后,灵魂一直徘徊在渊儿身侧。

看着他小小的身躯跟在行镖部队后,一路来到了京城。

我的渊儿才六岁,好小的一只啊。

来来往往的人群,哪怕是路边卖包子的小摊,都比他高大的多。

他的脸上灰扑扑的,怯生生的走在人群中。

我紧张的跟在他身后,生怕什么居心叵测的人盯上他。

整整两天,他拖着短小的腿,几乎跑遍了整个京城,终于混进了一个几乎都是小孩的乞丐堆。

小乞丐们带他来到了雍王府的门口。

他身上穿着破旧的乞丐装,在王府的高门大户下,显得那样的渺小。

门口有家丁看守,他不敢靠近,只能缩在角落。

就这样,蹲守了整整一天。

陆裴回来的时候,渊儿正捏着刚刚小乞丐送来的脏脏的包子,小口小口的啃着。

两个多月,他每日风餐露宿,足足瘦了一圈。

他望着从豪华漂亮的花轿上下来的男人,下意识的低头看了看自己。

破旧的几乎遮不住身体的乞丐装,脏兮兮的手。

在他小小的世界观里,第一次意识到贫富的区分,在他的眼里,出现了一丝畏惧。

他见过画像,知道那个高大巍峨的男人是他的父亲。

咬了咬牙,还是鼓起勇气,迈着小腿追上去。

“爹爹......”一支长剑突然横在他的胸口。

我下意识的就想护住渊儿。

可我半透明的身体就这样穿过他的身体。

我惊恐的尖叫,渊儿也面色惨白的吓的连连退后,一下摔倒在地上。

可动手的侍卫在看见渊儿眉眼的一瞬间,却生生停住了手。

太像了!

哪怕只是匆匆一眼,也能给人一种感觉,这个孩子眉眼间的风韵,和雍亲王简直太像了。

“何人?”

陆裴停住了脚步,淡漠的目光朝这边看来。

我顿时屏住了呼吸,紧张的看向陆裴。

这样相似的眉眼,在渊儿的身上,还带着当年我亲手绣的香囊,鸳鸯戏水杂乱的针脚,他曾亲眼见过的!

陆裴,你会认出来的对吗?

那是我怀胎十月,拼死为你生下的孩子。

你一定要带他回家,一定要好好的照顾他。

我们的渊儿,很乖的......身着玄色长袍的身影一步一步朝这边走来。

我飞快跳动的心脏几乎要从胸膛里蹦出来。

终于,陆裴的脚步停在渊儿面前。

在看清渊儿的脸的一瞬间,深邃冰冷的瞳仁骤然一缩,眸中一抹黑色暗涌,带着几分森森的寒意。

渊儿被陆裴身上强大的压迫感给吓到,小手怯生生的捏紧了衣角。

“别怕,渊儿。”

我蹲在渊儿身侧,鼓励他,“他就是你的亲爹,虽然他不喜欢阿娘,但血脉相连,他一定会接受你的。”

皇家是绝不允许自己的血脉流落在外的。

终于。

他慢吞吞的从地上爬起来,短胖的手在怀里摸索了一会,最终掏出了一个香囊,还有一个画像。

陆裴的目光在看见那枚香囊的一瞬间,猛地一颤,神色陡然冷了下来。

渊儿被他吓到了,手一抖,画像掉在地上。

画像展开,露出里面清隽冷逸的男人的容貌。

那是六年前,刚和陆裴成婚的时候,我亲手画的。

陆裴眉头一压,像是陷入了眸中回忆,神色晦暗不明。

这样的神情,并不算好。

就在我焦急无措之时,他终于开口了。

“你叫什么?”

渊儿蹲下身子,小心翼翼的把画像卷起来,抱在怀里之后,才怯怯的开口。

“我叫季渊。”

“谁让你来的?

让她自己出来见我。”

听见陆裴的声音,渊儿的眼眶瞬间红了,他紧紧地抱着画像和香囊,“是,是我阿娘,她说爹爹在京城,会收留我......她......她没有过来。”

“将你丢来,自己却不出面,六年,她还是一如既往的狠心!”

陆裴眼底满是戾气,随即拂袖转身,往王府里走去。

侍卫着急的跟上。

没有人再管他。

我蹲在渊儿的身侧,着急的不行。

乖渊儿,你快跟上,他不会放任你不管的。

冥冥之中,像是有什么心灵感应,渊儿攥紧了小手,试图追上去。

可王府的大门就这样关上了。

我没想到,陆裴当真狠心至此,恨我恨到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能弃之不顾。

渊儿坐在王府门口,脏脏的小手轻轻地把香囊在自己的怀里放好,又掏出没吃完的包子,狠狠的咬了一口。

我蹲在他身侧,亲眼看着他的眼泪一滴一滴的往下掉。

心疼的不行。

我的渊儿从未离开过我这么久,他已经很坚强了,长途跋涉足足两个月。

他找到他的爹爹了。

只是......天逐渐的黑了下来,天边淅淅沥沥的飘起了雨点。

我飘在半空中,焦急的看着缩在屋檐下躲雨的渊儿。

他紧紧地攥着那枚香囊,脆弱又无助。

我恨的几乎想给自己两巴掌,为什么一定执拗的要让渊儿远赴京城,如今被拒之门外,他日后又该何去何从?

对不起,宝贝。

是阿娘害了你。

终于,在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后,王府的门又被打开了。

管家撑着伞走了出来。

他递了个糖果给渊儿,然后把他轻轻地抱了起来,带进了府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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