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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身为反派的我被王爷独宠了结局+番外

时今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主……”“闭嘴,没事做便和凡十八一起搬东西。”凡十七委委屈屈闭上了嘴。得亏凡十七这一声,躺在床上的人侧身微动,终于悠悠转醒。“折枝,该走了。”季景之把狐裘披在沈折枝身上,道,“先穿上这个御寒,待上车后再用毛毯盖着继续睡。”沈折枝脑子昏涨得厉害,但好歹还有意识,红着一张脸开始找鞋袜。待凡十七和凡十八把东西搬完时,沈折枝也正好穿好了鞋子,季景之扶着他站了起来。“可能走路?”季景之见沈折枝看着虚弱得厉害,心里担心,便道,“若是走不动,我背你便是。”沈折枝摇头,声音哑得厉害,带着种说不出的味道:“不用太过担心,我可以自己走。”凡十七和凡十八办完东西后就在门口等着了。屋里传来脚步声,他俩一探头,就看到身形高大的男人小心扶着一个清瘦人影,烛光...

主角:沈折枝李盛风   更新:2024-12-22 16: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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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折枝李盛风的女频言情小说《穿越后,身为反派的我被王爷独宠了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时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闭嘴,没事做便和凡十八一起搬东西。”凡十七委委屈屈闭上了嘴。得亏凡十七这一声,躺在床上的人侧身微动,终于悠悠转醒。“折枝,该走了。”季景之把狐裘披在沈折枝身上,道,“先穿上这个御寒,待上车后再用毛毯盖着继续睡。”沈折枝脑子昏涨得厉害,但好歹还有意识,红着一张脸开始找鞋袜。待凡十七和凡十八把东西搬完时,沈折枝也正好穿好了鞋子,季景之扶着他站了起来。“可能走路?”季景之见沈折枝看着虚弱得厉害,心里担心,便道,“若是走不动,我背你便是。”沈折枝摇头,声音哑得厉害,带着种说不出的味道:“不用太过担心,我可以自己走。”凡十七和凡十八办完东西后就在门口等着了。屋里传来脚步声,他俩一探头,就看到身形高大的男人小心扶着一个清瘦人影,烛光...

《穿越后,身为反派的我被王爷独宠了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主……”

“闭嘴,没事做便和凡十八一起搬东西。”

凡十七委委屈屈闭上了嘴。

得亏凡十七这一声,躺在床上的人侧身微动,终于悠悠转醒。

“折枝,该走了。”季景之把狐裘披在沈折枝身上,道,“先穿上这个御寒,待上车后再用毛毯盖着继续睡。”

沈折枝脑子昏涨得厉害,但好歹还有意识,红着一张脸开始找鞋袜。

待凡十七和凡十八把东西搬完时,沈折枝也正好穿好了鞋子,季景之扶着他站了起来。

“可能走路?”季景之见沈折枝看着虚弱得厉害,心里担心,便道,“若是走不动,我背你便是。”

沈折枝摇头,声音哑得厉害,带着种说不出的味道:“不用太过担心,我可以自己走。”

凡十七和凡十八办完东西后就在门口等着了。

屋里传来脚步声,他俩一探头,就看到身形高大的男人小心扶着一个清瘦人影,烛光明明暗暗,映亮那人的脸。

一眼惊鸿。

凡十七和凡十八同时呆愣在原地。

他们懂得非礼勿视,都只忙着自己要做的事情,加之季景之有意挡着,他们都没有特意看过躺床上的人长什么样子。

如今看见了才发觉非同寻常。

凡十八从未见过长得这般好看的人,故而有些惊讶。

——凡十七倒是看过。

他还看过这个美人和添香楼老板滚做一堆的场景。

这人现在与主上睡在一张床上,主上还这般温柔待他。

凡十七细思极恐。

最终还是凡十八快速回过神来,拉开马车布帘,让季景之扶着沈折枝坐了进去。他和识趣一个在马车前,一个在马车后,时刻注意着四周的动静。

这马车是临时准备的马车,并不是非常宽敞,季景之想要沈折枝平躺在座椅上,沈折枝轻轻摇头。

若是他躺在这坐椅上,季景之便无处可坐了。

季景之知自己拗不过沈折枝,只好拿过毯子垫在座椅上,铺了厚厚一层,这才让沈折枝坐了上去。

季景之拢了拢沈折枝身上的狐裘,轻声道:“先委屈一下,明日便换马车。”

沈折枝也不知是否听见没有,只轻微一点头,之后又偏头睡了过去,一张泛着薄红的脸隐没在柔软狐毛中,看着惹人心疼。

季景之让沈折枝的头靠在自己肩上,随后闭了眼,锋锐下颔匿进阴影里。

清晨未至,露出寒山。

烟草凄迷中,黑色马蹄踏过半黄枯草,一路疾驰而去。

沈折枝醒来,发现自己正靠在季景之肩上。

毯子狐裘尽在自己这儿,季景之身上并无取暖的物什。

将身上狐裘取下,摸索着披在季景之身上,沈折枝拉开一小截车帘,伸出手,感受着冰霜扑在指尖的感觉。

江南,添香楼

陈长歌翻着账本,头也不抬。

站在一旁的掌柜的大气也不敢出。

“锦月可找到了?”

掌柜的身体一抖,小声道:“ 未曾。”

“继续找。”

“是。”

掌柜的动也不敢动,只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足尖。

老板平日里笑吟吟的,虽不说亲人,但也瞧着温和随心,就跟流连红尘的公子哥一样,没有太强的压迫感。

但在某些时候,就比如现在,掌柜的十分不想面对陈长歌。

他生气起来不会怒吼砸东西,将所有的情绪都收敛入心里。

这样更加可怕。

他不知道陈长歌到底有多生气。

人都不想面对未知的不可控的事情,掌柜的自然也是。


唯一有效的解决办法便是他自己多注意一些。

刚才他不小心也瞧见了一点,小瞎子身下还穿着亵裤,已经算是极为尊重他了。

浴桶的热气缭绕在这一方小天地,水雾模糊了季景之的视线。

“我姓季名景之,恩人若是愿意,可叫我景之。本……我日后定会厚答恩人,敢问恩人怎么称呼?”

季景之露出精壮身躯,姿态与野兽一般,充满爆发力。他弯腰咬住棉布,手臂青筋暴起,“嘶啦”一声,棉布便被撕成了棉条。

沈折枝趴在浴桶边沿,双手细细揉搓着黑发:“唤我折枝便好。”

“我一介乡野村夫,胸无大志,要多了金银也无用,若是真想报答,便教我如何烹饪吧。”沈折枝直接谎话不打草稿。

这才是他救下来季景之的真实原因。

沈折枝上能入朝堂搅弄风雨,下能进坊间弹琴作画,堪称十项全能。

但就是搞不定烹饪。

如此这般,一个人生活便成了问题。

沈折枝图清静,又不欲请人来做饭,便想自己学一手,也好活得下去,不至于饿死。

——只想学习如何烹饪?

就这?

季景之惊讶一抬头,直接对上了沈折枝的脸。

那人脸上覆着白绡,脸上被水雾蒸得带上了潮红,手臂垂在浴桶边沿,活色生香。

看着这个画面,季景之莫名想起了城中那些老变态奇奇怪怪的癖好 。

他曾经嗤笑那些人,并不以为然。

季景之:“……”

季景之陷入沉思。

难不成,自己其实也是个变态。

“景之?”见季景之不回答,沈折枝微抬起头,叫了声季景之,问,“如此可行?”

烹饪并非一日便可学会,若是季景之答应了,就得在这里多留几天。留与不留,全看季景之本人意愿了。

季景之:“……可行。”

季景之刚从“变态是辩证的”的哲学思考中回过神来,听见这轻轻一声“景之”,心脏一晃。

也许大概,自己真是个变态。

沈折枝从浴桶里出来,搭上了件内衫,又说:“晚上可习惯和人挤一挤?屋里只有一张床和一床棉被,现在天冷,只有暂且睡一张床了。”

季景之闭眼,觉得自己离变态又近了一步:“习惯。”

既绝望又有些莫名欣喜。

在京都时,从未有人与他有过多交流,更别提同榻而眠。

他人惧他手段阴狠为人暴戾,不敢与他对上视线,偶尔有人上门拜访,便也只是有事相求。

小瞎子不知他过往,瞧不见他满身血液,如待常人那般待他,对他来说,已是弥足珍贵。

“如此便好。”

沈折枝垂眼,慢条斯理理着衣带。

他不怕这人会趁机出手害他,与他闲聊也不过是为了确认些东西。

若这人有二心,杀了便是。

沈折枝穿好内衫,披散着头发去了厨房,舀了几瓢水到锅里又烧上。

幸而他今日多打了一些水,不然今日季景之这一身还不知如何清理。

——让季景之一个受了重伤的人睡带着潮气的地面不太可能,但让一个浑身污泥的人睡自己床上,沈折枝更接受不了。

季景之已经大致处理好了伤口,现正侧卧在躺椅上,瞧着沈折枝明明灭灭的五官。

沈折枝坐在灶前烧火,火光映亮了他的眉眼。

他早已注意到了来自不远处的灼灼目光,虽然存在感强烈,但并无恶意,便随季景之去了。

此前盯着他的人多到可以在军队里组个团,若是他全都在意,那不得膈应死。


沈折枝表情一僵。

他见陈长歌抬出了一个大箱子,里面满满当当放着各式衣裳,旁边还外加一个小匣子,装满了各种饰物。

沈折枝:“……”

他想起了在京城时受陈长歌支配不能实现服装自由的黑暗过往。

陈长歌一大男人,平日里似是无事可干,每日都捣鼓着给他做衣裳,他若是不穿便死拽着,磨得他精神疲惫,最后只得答应他。

若不是念在两人相识多年,沈折枝定会直接把陈长歌叉出去跟狗作伴。

“你是喜欢这件白色的还是这件青色的?”陈长歌仔细擦了手,在箱子里翻来找去,又看见喜欢的,惊喜道,“这件红色的就不错!”

陈长歌手里拿着件绛红色开襟流云衫,红底白边,用金银线绣了祥云白鹤,悠游潇洒。

看得出绣娘是废了一番功夫的。

沈折枝眉头一挑,十动然拒。

他现在这身就挺好。

他现在穿的里衬是季景之送他的生绢制的衣衫,外面的粗布衣服虽然粗糙了些,但行动起来却很方便。

说来也有些好笑,他原本是因为怕季景之因为衣服的原因对他有所猜忌,故而一直忍着没有买衣,结果反倒是季景之给他换上了绢布衣服。

这样就挺好了。

玫瑰花看到这样挺好,陈长歌却不乐意了。

陈长歌放下衣服拍案而起,腾空一跃便到了沈折枝折边,将人压在桌上,道:“沈折枝!你从是不从!”

陈长歌此刻双眼微眯,薄唇抿紧,少了天然的那几分笑意,多了些危险和山雨欲来之势,倒还挺唬人。

沈折枝自然是不带怕的,甚至还有闲心替陈长歌理了理衣襟。

“谢谢。”

陈长歌瞬间化了脸色,小声道谢,随后又眼睛一瞪,终于出离地愤怒了,“沈折枝!不要瞧不起……啊这,沈大人……有话好好说。”

身下的沈折枝小半身都躺在桌上,长发披散开来,脸上甚至还带着笑,看似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若是忽略不觉间已抵上自己下巴的剑柄的话。

沈折枝语气平和,笑容清艳动人:“可是能好好站着说话了?”

陈长歌欲哭无泪,麻溜地便想从沈折枝身上下来,结果腰间的玉佩挂沈折枝衣裳上去了,不仅没成功站起来,反而向下一压,离得更近了些。

他看见沈折枝的脸色明显黑了一个度。

糟,超过沈折枝玩闹的限度了。

心里一颤,陈长歌连忙伸手去拉玉佩,结果倒把沈折枝的衣裳扯得一团乱。

“吱呀——”

端着茶具的小厮站在门口,陷入呆滞。

听到声响,房里的两人转头。

陈长歌和小厮对上了视线。

甚至看到了小厮脖子上的黑痣。

小厮道:“这位客官……可要备热水?”

添香楼虽是清馆,楼里姑娘多是与青年才子弹琴作画,但不乏有时候两人看对眼了,共赴风花雪月。

此类的事做多了,他们这些做杂活的也就逐渐得心应手了起来。

陈长歌:“……”

陈长歌捂脸:“不。不用,你先出去。”

天地良心,他连沈折枝身子都没敢碰到!

小厮楞楞转身:“好的。”

“等下。”陈长歌一招手,觉得眉心隐隐作痛,“把茶放下。”

“好、好的。”

将托盘放在桌上,小厮尽管再小心翼翼,还是瞧见了躺桌上的人的脸。

玉肌红唇,长发如墨铺散。

他侧着头,双眼虽是被白绡覆盖,但总有种他正温和瞧着自己的感觉。

——好美的人。


灶里的柴火还没烧尽,厨房比卧房要温暖许多。

季景之在沈折枝的注视下吃了一口面条。

沈折枝问:“怎样,味道如何?”

被剑指着喉咙都不曾有半分表情波动的人此刻脸上竟带了些紧张。

这算是他真正意义上第一次做面条——上一次把面条做成面糊糊的不算,难免有些紧张。

季景之点头:“好吃。”

说完又吃了一口。

沈折枝一高兴,自己也尝了一口。

“……”

沈折枝表情复杂。

面条煮久了,已经失去了劲道,变得软烂,盐巴也放多了,咸。

季景之看着沈折枝多变的表情,笑了下。

只是笑里添了些其他的感情的。

——以后该是再也看不见这样的场景了罢。

若是他真是一个普通人,就能留住这样的画面了。

他可以像往常那样和沈折枝同榻而眠,一起围在灶边择菜,一起心惊胆战地试沈折枝新做的菜品。

若他有幸只是一个普通人。

“折枝,过几日我便要走了。”

沈折枝一顿,之后慢慢嚼完了嘴里的面条,这才道:“什么时候走?”

“具体的日子还未定,就是这几天了。”

沈折枝点头:“到时候莫把东西收拾掉了。”

季景之既是确定要离开,却没有具体的日期,应当是与接应他的人联系上了,只等接应他的人把东西准备齐全了便可以离开了。

如此便好。

季景之现在只身在外,多留一天便多一分危险,早些回去要安全许多。

“现在已经不早了,这面条煮烂了,吃不完剩下便是,不用勉强。早些吃完早些睡觉。”

季景之把原本想说的话咽进肚子里,低头吃得香:“煮烂了也好吃。”

……现在还不是时候,下次再寻个机会说罢。

沈折枝慢慢吃着面条。

吃到最后,季景之把整碗都吃完了,沈折枝还剩下小半碗面条。

两人像平时那般洗了碗,和衣而眠。

一夜无眠。

第二日一早,季景之醒来打开窗,发现窗外已经有了几尺深的雪,一眼望去,全是白皑皑一片。

“景之?”

听到声响,沈折枝也醒了过来,甫一清醒,就察觉到季景之站在窗户边。坐起来揉了揉眼睛,问道,“你站在那干什么?”

“下雪了。”季景之转身,快步走至沈折枝身边,弯腰把外套搭在了沈折枝肩上,“起床后要最先把衣服穿上,不要着凉了。”

沈折枝轻声道谢,之后又笑道,“今日便是除夕了,刚好下雪,是个好兆头。”

季景之一愣。

今日便是除夕了?

带伤奔走数日,一路上他只注意着是否有人跟踪,何处适合暗杀,倒忘了新年将近。

就算没有被追杀,若无意外情况,他大抵也记不起来今日是除夕。

在王府里没有过除夕一说,倒是因为除夕,府里的下人都告假回乡,王府比平日里更加冷清了些。

剩下的便是无穷的宴会及虚假恭贺。

季景之问:“此前在除夕你会做些什么?”

沈折枝一愣,难得问了个傻问题:“我吗?”

季景之点头:“嗯。”

沈折枝拢了拢外袍。

此前的除夕他都是与李盛风一起过的。

前几年倒是轻松,李盛风只是一个无人在意的小皇子,也无人敢来管自己,他便带着李盛风出宫去逛夜市,还放了花灯。

之后几年李盛风成了太子,宫里筵席不可缺少,他便陪在李盛风身边,熬过了筵席后带他去小厨房,两人弄不来饭菜,便瞎捣鼓些小糕点,就算是吃年夜饭了。


季景之想到他和沈折枝一个不会运针一个目盲,便又去邻村帮一老妇砍了半车柴火,作为交换,老妇帮他把布匹制成成衣,这才耽误了时间,回来晚了。

季景之说得轻松,沈折枝又何尝不知道其中的艰难。

季景之的伤本就还未痊愈,今日就为了给他制一件衣裳便走了十几里路。

他冒着被刺客发现的风险出去一整天,就只为替他寻件衣裳。

沈折枝扯住季景之袖口,身体蓦地前倾,额头轻抵季景之胸口衣襟,声音沙哑:

“……傻。”

季景之怕沈折枝滑下去,伸手揽住了沈折枝的肩,闻言一笑,也不反驳。

沈折枝听着耳边季景之平稳的心跳声,情绪逐渐稳定。

“谢谢。”

他声音仍旧沙哑,或许是嗓子实在发不了力气,此刻听起来倒有了江南吴侬软语的感觉。

季景之瞬间红了脖颈,一连烧到了耳尖。

他怕沈折枝听见他心跳和呼吸不正常,连大气都不敢喘。

好在沈折枝在情绪稳定后就欲站直,季景之放开轻揽着沈折枝的手,这才敢喘了口气。

“你且试试,我去洗碗,不看你。”

季景之说到做到,话毕便转身去了厨房,不曾转头。

沈折枝笑了下,唇红齿白,似是红梅初绽,刹那惊艳便是终生风华。

季景之心不在焉洗着碗,外表看似认真,心里却不住想着沈折枝穿上这身衣服该是何模样。

他打从见过沈折枝后就想看看他穿其他颜色的衣袍该是何模样,奈何沈折枝衣箱里只有亚麻色赭衣,除了初次见时穿的有些破烂的白底红边的衣袍便再也没有其他样式了。

且之后那件衣服还与他的衣袍一起被扔掉了。

“换好了。”

季景之早已竖着耳朵就等着沈折枝开口,一听沈折枝声音便马上回了头。

沈折枝长身玉立,三千青丝倾泻而下,低垂着头在捣鼓衣带。衣袍略有些宽大,露出精致锁骨和一小片玉色的胸口。

真真是个瑶台琼殿之上的仙人。

季景之敛下眉眼,一擦鼻子,说了句:“还是大了些,我再改改。”

沈折枝点头,把刚系好的衣带又解开了。

季景之立马转过身。

原本他俩都是男人,似乎也没什么好避讳的。

但通过这些天的相处下来,季景之发现沈折枝是个较为内敛的人,不是很习惯将身体暴露在他人面前。

之前在他面前沐浴也是无奈之举,且那时沈折枝还穿着亵裤遮挡一二。今日他主动扯他衣袖已经算是非常不同的举动了。

季景之自是尊重沈折枝的。

“好了。”

沈折枝重新换上粗布衣裳,坐在床上轻唤了一声。

季景之长腿一迈,坐至沈折枝身边,拿过衣裳比划着看如何改小。

沈折枝把针线包递给季景之,有些好奇地问了句:“你还会针线?”

季景之道:“不会。”语气竟有些骄傲。

沈折枝:“?”

“那你如何改小?”

“我找些隐蔽点的地方缝几针,这样就看不出来了。”

成吧。

沈折枝眉眼一抽,不再多言。

季景之裁缝大师之心苏醒,当即就拿过针穿了线,兴致勃勃开始改衣。

——事实证明精通机关巧术的不一定搞得定针线活。

季景之看着凌乱的针脚陷入沉思。

沈折枝听到季景之这边的动静没了,又见季景之一直不出声,便猜到了什么,一伸手,果不其然摸到一手凌乱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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