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燕韵霍祈年的其他类型小说《双竹马追妻,对不起我已经闪婚了燕韵霍祈年全局》,由网络作家“何以动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当时,裴卓等人还在包厢切蛋糕,直接被冲进来的警察按住了,裴卓气的哇哇大叫,“你们干什么,为什么抓我!你知道我爸爸是谁吗?”“你们三人涉嫌寻衅滋事,在卫生间袭击一个女子,请配合我们回去调查。”裴卓傻了眼。心说,我还没来得及找你麻烦,你就先来找上我了。今天是她生日,卫生间的事情她原本不想说的,太丢脸了,她在学校在家里还没吃过这种亏,不第一时间报警,就是想悄悄报复燕韵。没想到,却被她反咬一口。但事情都到这份上了,她也没有隐瞒的必要了,激动的大吼:“胡说,明明我们才是被打伤的那个,我的手都被燕韵那个贱人戳伤了!我还被她打了耳光,她倒是恶人先告状上了!”“具体怎么回事,我们会调查清楚的,现在请你配合我们。”不管裴卓怎么发疯,铁面无私的帽子叔叔...
《双竹马追妻,对不起我已经闪婚了燕韵霍祈年全局》精彩片段
当时,裴卓等人还在包厢切蛋糕,直接被冲进来的警察按住了,裴卓气的哇哇大叫,“你们干什么,为什么抓我!你知道我爸爸是谁吗?”
“你们三人涉嫌寻衅滋事,在卫生间袭击一个女子,请配合我们回去调查。”
裴卓傻了眼。
心说,我还没来得及找你麻烦,你就先来找上我了。
今天是她生日,卫生间的事情她原本不想说的,太丢脸了,她在学校在家里还没吃过这种亏,不第一时间报警,就是想悄悄报复燕韵。
没想到,却被她反咬一口。
但事情都到这份上了,她也没有隐瞒的必要了,激动的大吼:“胡说,明明我们才是被打伤的那个,我的手都被燕韵那个贱人戳伤了!我还被她打了耳光,她倒是恶人先告状上了!”
“具体怎么回事,我们会调查清楚的,现在请你配合我们。”
不管裴卓怎么发疯,铁面无私的帽子叔叔很快把涉事的三人全都带走了。
参加派对的人不少,大部分都是艺术学院的学生,自然知道‘燕韵’是谁,那可是不少老师口中的天才,还是唯一能让裴卓吃亏的人,半年前毕业后就成了学校的传说级别的人物。
姜颂自然也听到了燕韵的名字,心里不免有些不安,燕韵现在嚣张的连裴卓学姐都敢打了,若是让她知道她在学校遭受霸凌跟自己有关,是不是也要找自己算账了?
不行,燕韵可以知道,但傅斯晏和霍祈年绝对不能知道。
想到这里,她立刻把电话打给傅斯晏,之所以选择打给傅斯晏,是因为傅斯晏更容易哄骗。
“斯晏哥,我今天在饭店又遇到了燕韵姐,不过燕韵姐和学姐发生了争执,还把学姐给打伤了.....”
......
燕韵并没有去警局,而是被萧继送回了壹号公馆。
“夫人,您好好休息吧,我就先走了。”
燕韵有些不放心,叫住他,“我作为当事人,要不要去一趟警局,毕竟这件事情没多严重。”
萧继客气的笑了笑,“不用,贺总会处理好的,公司养的法律团队也不是吃闲饭的。”
燕韵这才点点头,目送萧继离开后,坐在沙发上出神,今天发生的事太多了,见了太多不想见的人,裴卓她们也就罢了,自己现在已经出了学校,不必顾忌她们。
可赵庆豪,这个恶魔,就像是梦魇一样。
电话铃声响起,她收回发散的思维,看了眼来电人,是柳茉,深吸一口气接起来。
“柳姨。”
“小韵,我听贺先生说你遇到急事才提前离席的,发生什么事了,不严重吧?”
“不严重,已经在处理了,柳姨不用担心。”
“那就好。”说着,柳茉突然有些扭捏吞吐,好几秒后,才开口说道:“你赵叔说的那个项目,你看贺总能不能帮帮忙,现在毕竟都是亲戚,和外人合作,还不如和我们合作。”
燕韵感觉脑子轰的炸开了。
很无奈,很不可理喻,更加为难。
她闭了闭眼睛,声音无力,提醒道:“柳姨,我和贺先生才认识没几天,这么快插手他的事,会不会.......”
话还没说完,电话那头就传来男人的声音。
“小韵啊,我是你赵叔。”
燕韵的瞳孔瞬间放大,捏着手机的手用力到发白。
她没有回应,对方也不管她说不说话,兀自说道:“小韵啊,你在叔叔家过了这么多年,叔叔早就当你是一家人了,这个项目的事对于贺总只是一件再小不过的事,贺氏每天接触的项目比这个大多了,所以你不必有那么大的心理负担,你向他提一嘴,又不是什么难事。”
说着,他压低声音说道:“以前的事都过去了,小韵你应该学着往前走,想想你柳姨,想想你弟弟,你也不想他们因为你受伤吧?”
威胁她,为了一个项目,竟拿自己的太太和儿子来威胁她!
真是个畜生!
可燕韵知道,他真的不在乎柳姨,他在国外还养着别的女人,甚至都有了私生子。
深吸一口气,燕韵开口说道:“我知道了。”
随即挂断电话。
警局里。
警察将拷贝回来的放给几人看,裴卓气的拍桌子怒吼:“这能说明什么,只能录到我们三人进了卫生间,她一个人出了卫生间,明明我才是那个被她伤害的人,我要求验伤!”
贺临带过来的何律师说道:“裴小姐手上的伤是谁伤的还有待考证,说不定是你自己不小心弄得呢,况且,我委托人只有一个人,你们却有三个人,她如何是你们的对手,另外从我委托人的身体语言来看,她出门腿都软了,说明她才是被你们欺负的那个。”
“你胡说!”裴卓心态彻底崩了,大喊大叫:“我要见我的律师,我要告燕韵用美工刀伤人。”
局长亲自接待了贺临,如实说道:“因为证据不齐全,加上受害人没有到场,最多拘留二十四小时。”
贺临也想到了这一点,点点头,“好,我知道了,不过我想知道这个女人她有没有犯罪记录。”
“这是小问题,我这就让人查一下。”
不多会儿,结果出来了,局长告诉贺临,“这个叫裴卓的女同学在前年因为一起主导霸凌同学的事被关押了几天,而被霸凌的同学叫......燕韵。”
贺临的脸色,一点点沉下来,镜片后的瞳孔如古井一般幽暗。
本来裴卓被拘留二十四小时就能出来,可因为牵扯到了同一个受害人,加上何律师一番操作,把刑期延长到了七天。
出了警局,贺临坐上车,看着手中那份资料,越往下看,他的眼神越冷冽。
这些年,她过的都是什么日子啊。
被同学霸凌,被异性猥亵,说不定还有更多自己不知道的事。
贺家和燕家是世交,两位老爷子是战友关系,若不是贺家要去海外开拓市场,绝对不会放任她不管。
他撇开手中的文件,摘下眼镜,捏了捏自己的鼻梁缓解情绪。
手机铃响起来,他看了一眼,很快整理好思绪接听,开口那瞬间,他又恢复成那个儒雅温和的男人。
“小韵,有事吗?”
贺临目光掠过她唇角的牙膏沫上,微微一笑,“现在这房子毕竟是你一个人住,我怕你不方便,至于为什么这么早,我想当第一对领证的情侣。”
“哦。”燕韵突然有些手足无措起来,指着一个方向说:“你先坐吧,等我十分钟。”
看着她着急忙慌的背影,贺临轻声提醒了一句,“不着急。”
一直等她背影消失,贺临才收回目光,抬脚走进来在沙发上坐下,一瞥眼就看到桌子上的证件,笑意漫上眼底。
燕韵很有时间观念,说让他等十分钟,果然十分钟后就出来了,她今天穿的比平常稍微正式了点,一件水墨色的白底旗袍,脚上踩了一双复古的方跟鞋,长发悉数盘到脑后,只用一根簪子固定。
这么打扮她是想让自己成熟点,也是为了配贺临那一身昂贵笔挺的西服。
贺临站起身,深邃的眼神漫不经心在她身上扫了一眼,然后落到她画着淡妆的脸上,浅浅一笑:“我们走吧。”
燕韵点点头,拿上自己的证件跟在他身后出了门。
贺临绅士的替她打开车门,燕韵道了谢坐进副驾驶,看着车子一路往民政局的方向开去,心里突然有些紧张。
感觉就像做梦一样,自己就这么嫁人了,还是一个只见过几面的陌生男人。
不过这是爷爷给自己选的人,人品方面应该没问题。
之前她在财经杂志看过他的专访,应该是个工作狂人,而且生活规律,无不良嗜好,情绪稳定,还被评选为新时代的理想创业家。
她不免有些好奇,这样优质的男性怎么会答应爷爷的请求和自己结婚呢?
毕竟跟他相比,自己太过平平无奇了。
察觉出她的紧张,贺临扭头看了她一眼,说:“饿了吗?领完证我们去吃早餐,耽误不了多长时间。”
燕韵抿嘴一笑,“还好。”
另一边。
霍祈年准时在八点走出家门,刚要上车,就看到赵家的大门打开,柳茉带着儿子赵维安走出家门,母子俩人说说笑笑,很是开心。
等了一会儿,他并没有看到燕韵,心里说不出的失望。
赵维安这时也看到了霍祈年,下一秒,冲他比了个中指,还做了个鬼脸。
霍祈年一向高冷矜贵,还没被人这么羞辱过,当即沉了脸。
柳茉打了赵维安一巴掌,推搡着他上了车,回头对霍祈年抱歉一笑,随后走过来。
“祈年,维安还小,你别跟他一般计较,我替他给你道个歉。”
长辈都这么说了,霍祈年也不好说什么,他弯了弯唇角,“没事,只是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对我这么大的敌意?”
柳茉打哈哈的说道:“这个年纪的男孩正是叛逆期,愤世嫉俗的,看谁都不顺眼,没什么敌意,他就是单纯的不懂事。”
“行了,那我就先走了,改天来阿姨家吃饭。”
客套了两句,柳茉转身往回走。
霍祈年注意到柳茉的穿着打扮,她身上戴了一整套帝王绿首饰,跟寻常低调的样子有很大区别。
好奇的问了一句:“柳姨这是要去哪里?”
柳茉不得不停下脚步,回头,笑着说:“家里的孩子要结婚了,我去给她准备一些礼物。”
霍祈年不甚在意的点点头,并没有想到这个结婚的人是燕韵,等上了车,他脑海灵光一闪,突然想到了什么,拿出手机找出昨天那幅画作,不停放大,当看清那幅画署名的地方是一只家燕的时候,他瞳孔猛的一缩。
这是燕韵的作品!她很小的时候就爱在自己的画作角落画一只家燕。
又想起画展上贺临和那个纤细的背影,贺临说那是他太太.....
傅斯晏说燕韵没有那么瘦,可他们三人已经很久没有好好相处了,他们的注意力全都在颂颂身上,上次燕韵吃芒果过敏,他和傅斯晏一起将她抬上车,现在回想起来,这段时间她真的瘦了好多。
所以,那个背影,应该就是燕韵。
一股巨大的慌乱占据了心头,一贯平静温和的脸上也一点点僵硬下来。
他拿出手机,给燕韵打了个电话,电话响了几声,最后被直接挂断。
贺临刚把车子停下来,看到她挂电话的举动,问:“怎么不接?”
燕韵笑了笑,“骚扰电话。”
贺临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他其实看到了来电人的名字,霍祈年,是和她一起长大的邻居哥哥,小时候对她颇为照顾。
“走吧。”
两人一同下了车,并肩往民政局走去。
民政局还未上班,两人是第一对排队领证的情侣,没多久,就陆陆续续来了不少人。
燕韵有些不自在,看了贺临一眼,就见他一脸从容,哪怕是站在人群里,也是很令人瞩目的存在。
注意到她的目光,贺临看过来,冲她微微一笑,“怎么了?”
燕韵尴尬的收回目光,“没什么,我只是觉得你很忙,这样会不会太耽误你时间,其实我们可以找别的时间来的。”
“不会耽误的,被我提上日程的事,我想第一时间落实。”
燕韵点点头,没有继续问了,心里多少有些尴尬。
果然是商界精英,结个婚也能说的这么公事公办。
跟身后的几对情侣相比,他们显得过分陌生了,虽然是并肩站着,但他们之间毫无情侣的氛围,更像是总裁带着秘书来签合同的。
但又不得不承认,光看两人的背影,男人过分优越的身高,加上女人纤细的身影,就跟漫画走出来的情侣一样。
“宝宝,领完证我们就是持证上岗的夫妻了。”
“那你要好好对我啊,你要把我当小公主一样宠爱,不许做对不起我的事,否则这张纸可拴不住我。”
“我对你还不够好啊,掏心掏肺,工资上缴,把皇子皇孙都给你了。”
“哎呀,你怎么在大庭广众之下开黄腔,我不理你了。”
燕韵听到身后男女传来打情骂俏的声音,极力压制着嘴角的笑。
贺临垂眼,看到她脸上隐忍的笑意,也忍不住弯唇一笑,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多年前见过她的场景。
傅斯晏看都没看,一双眸子越来越冷,“她是什么人,由不得你来评论,若是以后再让我从你嘴里说她一字不好,我不会放过你的!”
“这次我是为了颂颂才答应帮你的,你最好有自知之明。”
说完,傅斯晏大步离开。
裴卓气的咬牙切齿,一会儿燕韵一会儿姜颂,那两个孤儿有什么好的!
几次了,她表现的这么明显,他都看不见,真是瞎了眼。
裴英师自然看懂了女儿那点小心思,恨铁不成钢的说:“真没出息,在同一个人手里栽了两次,你把我的脸都丢尽了!”
裴卓气红了眼,但对于父亲,她并不敢违逆。
裴英师继续说道:“以后你给我争点气,这么好的机会,连句话都跟傅斯晏说不上,还让人家嫌弃了你,你还能做什么!?”
裴卓低声说道:“我知道了。”
裴英师失望的摇摇头,大步上了车,很快车子开走。
裴卓攥了攥手心,把电话打给了姜颂,电话接通,她嘴角勾起一抹算计的笑,“颂颂,我出来了,听说是你求傅总救的我,我请你吃顿饭吧。”
挂了电话,裴卓的表情顿时变得厌恶起来,若不是为了和傅斯晏攀上关系,姜颂那个村姑,她压根看都不会看她一眼。
傅斯晏离开警局后,让司机去了燕韵所在的画室。
司机愣了一下,问:“傅总,燕韵小姐所在的画室具体位置在哪?”
傅斯晏心里正想着方才裴卓说的话,闻言蹙眉,没好气的说:“你来往接送了她这么久,不知道吗?”
司机小声解释:“傅总忘了,这两年,您没让我接送过燕韵小姐。”
傅斯晏沉默了,捏了捏眉心,他忘了,这两年他和霍祈年心照不宣的疏远燕韵,别说接送她了,就连主动和她联系都很少。
傅斯晏把电话打给了霍祈年,霍祈年愣了片刻,才回答:“我也不清楚,你去找小韵做什么?”
傅斯晏把昨天到今天发生的事情告诉了霍祈年。
霍祈年听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说你保释了和小韵发生争执的女人?”
他怎么想的,还想自己出局出的不够彻底吗?
傅斯晏叹了口气,“你不懂,小韵确确实实伤了人,而且裴家在海市有一定地位的,我怕他们后续报复小韵。”
霍祈年嘴角的笑意加深,嘴上说着认同的话,“没错,你想的很周到。”
挂了电话,霍祈年转了转身下的转椅,心说傅斯晏真是蠢啊,女人都是感性动物,你想的再长远,她们只看眼下你站在谁那一边。
尤其是经过燕韵突然结婚的事,他突然明白了很多事,不过并不算晚。
想到这里,他脱下身上的白大褂,对助理交代了一声,“我出去一趟,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霍祈年驱车来到燕韵的画室,画室的地址他是昨天才查到的,燕韵毕业后就直接被一个国画大师收为徒弟,这点他和傅斯晏竟然不知道,而这么大的喜事燕韵也没有告诉他们,由此可见,在他们故意疏远她的时候,她也在决心疏远他们了。
小时候,燕韵几乎什么事情都会分享。
可现在的,他们见面的时候只有物是人非的陌生,就好比昨天那种情况,她可以轻描淡写的说出“尽量不要联系”这种话。
他们相识了十五年,十五年的感情她说断就能断。
显得他和傅斯晏的冷暴力逼迫,简直像一场笑话。
不过,幸好也有那十五年,若是再建立感情,应该不是件难事。
车子很快停在画室楼下,霍祈年大步走进去,“你好,我找燕韵。”
前台看了他一眼,问:“你是她什么人?”
霍祈年微微一笑,“我是她哥哥,我叫霍祈年。”
前台一脸疑惑,嘟囔了一声,“小韵一向独来独往,还有哥哥呢,第一次听说。”
“你等会儿,我去叫她。”
霍祈年心不在焉点点头,心口泛起一阵阵酸涩。
是了,小韵这个人不善交际,他和傅斯晏陪伴她那么久才走进她的世界,可他们却又生生的从她心里剥出去了。
燕韵听说霍祈年来了,脸色变了变,可还是去见了他。
“祈年哥,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霍祈年循声望过去,就见身穿裸色长裙的燕韵从楼梯上走下来,身上还穿着挂脖围裙,应该是在调颜色,头发悉数盘在脑后,那张脸只画了淡妆,但足够惊艳,看着文艺又清纯。
霍祈年往前迈了几步,笑着说:“来看看你。”
燕韵脸上的表情很奇怪,“看我?”
我有什么好看的,昨天刚见过,还不欢而散,这个时候不应该避嫌冷静吗?
霍祈年看出她的想法,说道:“我听说你昨晚发生一点事,担心你,所以来看看你。”
燕韵的脸色更古怪了,“昨天的事,你怎么会知道?”
这件事情只有几个当事人知道,就连同在酒店的柳姨他们都不知道,不过很快她就想明白了,应该是姜颂告诉他们的,姜颂虽然没有参与进来,但她应该也在酒店。
两人交谈的时候,燕韵一直站在第三节台阶上,看着很是生疏敷衍,霍祈年很不喜欢这种感觉。
他提议:“我们找个地方聊聊吧。”
燕韵没有拒绝,两人去了附近一家咖啡厅,燕韵身上依旧穿着围裙,坐在霍祈年对面。
“祈年哥,昨天的事情已经解决了,我没事,你不用担心。”
霍祈年一脸关切,“我怎么能不担心,你是我看着长大的,我听傅斯晏说你被三个人堵在卫生间,我都吓坏了。”
燕韵抿了一口咖啡,轻飘飘的说了一句:“我不是第一次被她们堵在卫生间,所以知道怎么应对。”
霍祈年愣住了,看了她几秒,突然伸手要抓她的手:“小韵,你这是什么意思?”
燕韵的手不着痕迹的收回去,靠在椅背上,“就是祈年哥理解的那个意思。”
霍祈年还是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你被她们欺负过!?”
霍祈年皱眉,“可你一点也不喜欢他,何必委屈自己呢?”
“可我也不反感他。”燕韵几乎是脱口而出,想了想,继续说道:“感情总能培养出来的,没有也不重要,只要给双方足够的尊重,我不是一个非要要求感情的人。”
既然说到这里了,燕韵干脆就全说了,“更何况,什么样的感情都有变数,就好像你们曾经对我好,可突然之间就开始疏远我,开始冷暴力我,在这种环境下,再多的感情也会被消磨没的。”
“总之,还是要谢谢你们对我的照顾,以后.....我们尽量就不要联系了。”
说完,燕韵转身往回走。
傅斯晏不依不饶的跟过来,“小韵,你别冲动,去把离婚证领了,我们不闹了,还像以前一样好不好?”
燕韵不得不停下脚步应付他,“斯晏哥,我没有闹,我也不会离婚的,我们的关系也恢复不到以前了,我也不想花时间融入你们了。”
傅斯晏的脸色一点点沉下去,俊脸紧绷着,气急之下说出这辈子最让他后悔的话。
“那你觉得能融入贺临那个圈子吗?他可是商界新贵,你只不过是一个孤儿,除了我们对你好,你觉得还有人对你好吗!?”
这番话没有过脑子,就是他的真实想法,他和霍祈年之所以有底气冷暴力燕韵,就是仗着她是个孤儿,她情感缺失,以为他们给她的温暖能让她记一辈子。
可惜,他们错了,他们低估了燕韵,她承认自己情感缺失,也承认别人给自己一颗糖就能甜自己一辈子,可如果这颗糖变了质,她会毫不犹豫把这颗糖吐出来。
可听到这番话,燕韵还是震惊的瞳孔微颤,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胸腔和喉咙涌入酸涩。
身后传来男人低沉冷冽的声音,“除了你们,世界上的人对她散发的都是善意。”
贺临大步走上前,伸手搂住燕韵的腰,将她往后带了带,成保护的姿势将她护在自己的羽翼之下。
贺临抬眼看着傅斯晏,同样都是企业家,但两人给人一种完全不同的感觉,贺临更多了一份从容,好像任何事都在他的掌握之中,有种谈笑风生间,就能裁决生死大局。
而傅斯晏给人一种强势、霸道的感觉,身上的气势足够威慑人,但并不能让人从心底畏惧。
从外形上,两个男人不分伯仲,身高贺临略微压他一头,鼻梁上的金丝眼镜显得他温文尔雅,更多了几分矜贵。
贺临表情一如既往的平和,但看傅斯晏的眼神古井无波,透出些许危险。
他开口,温和的声音透着强硬:“收起你们廉价的感情,别再骚扰我太太了。”
说完,他揽着燕韵的腰往回走。
傅斯晏和霍祈年一前一后看着两人离开,一直等车驶离后,傅斯晏才懊恼的闭了闭眼。
他当时,怎么就说了那种话?
燕韵当时的反应反复在他脑海中浮现,震惊到身体都在发抖,那双眼也染上水光,好像下一秒整个人就要碎掉一般。
霍祈年走上前,平静的说了句:“回去吧。”
傅斯晏幽幽说道:“你甘心让她这么嫁给别人!?”
霍祈年回头看他:“不甘心又能怎么样,她已经领证了。”
而你,已经出局了。
他们对燕韵的认知还是太少了,小时候她黏着他们,对他们言听计从,是因为她把他们当做救赎。
但其实,她是个很有主意的人,从这件事情就能看出来,当断则断,绝不拖泥带水。
傅斯晏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以至于连累到了他,还好在傅斯晏为他的冲动买单了,他说的那番话,已经为自己判刑了。
燕韵知道了他对自己的想法,就绝对不会委屈自己接受一份呗施舍的感情。
想到这里,霍祈年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
燕韵是闪婚,对方又是贺临,贺临这样精明的商人,怎么可能会无缘无故娶一个毫无感情的人,必定是为利而来的。
逼仄的车厢透着一股压抑,傅斯晏直视前方,双手紧握方向盘,嘴巴抿成一条线,下颌线被咬的棱角分明,紧绷着自己的神经,按捺着自己的情绪。
良久,才低声说道:“小韵是个心软的人,肯定不会计较我那番话的。”
霍祈年望着车窗外,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
这时,手机铃声响起,傅斯晏看了一眼,眉宇间闪过一抹烦躁,但还是接起来了。
“有事吗,颂颂。”
姜颂歉疚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斯晏哥,我有没有打扰你?”
“没有。”
“是这样的,我本来想打给祈年哥的,但他的手机一直没有人接听,所以我才打给你的,我有个学姐过生日,她平日里对我很照顾,我想送她点东西,可我不知道该送什么,斯晏哥,要不你陪我一起出去逛逛,给我出个主意,耽误不了你多长时间的。”
傅斯晏刚想说自己没心情逛街,就听一旁的霍祈年开口说道:“可以,等会儿我们去学校接你。”
电话挂断,傅斯晏皱眉看向他,“我工作很忙,没时间逛街。”
霍祈年眼中闪过一抹狡黠,说道:“去吧,就当时散心了,你先把我送到学校,我还有几篇乱文要交。”
中途霍祈年下车后,就借口自己还要工作,让傅斯晏自己去接姜颂了。
傅斯晏并不知道他的小心思,接上姜颂去了附近一家商场,送女孩子的生日礼物很好挑,不是包包就是首饰,要不就是化妆品。
两人来到一家奢侈品珠宝店,姜颂的预算在一万内,供她挑选的东西并不多,很快她选了一条铂金手链。
“就这条吧,学姐应该会喜欢。”
她拿着就要去付账,傅斯晏率先掏出银行卡,“刷这个。”
姜颂一脸不好意思,“斯晏哥为我做的已经够多了,我怎么好意思让你给我付钱呢?”
傅斯晏平静的说:“没关系,不是什么大事。”
姜颂抿嘴笑了笑,看着那张卡,眼中闪过一抹精明的光芒。
这些东西,迟早有一天是自己的。
贵宾室的门被推开,几个导购引着两个人走出来。
“贺先生和贺太太郎才女貌,真是天作之合啊。”
“这枚五克拉的粉钻,可是贺先生一个月前就找我们定做的,说是要送给未来贺太太,没想到贺太太这么漂亮,手也刚刚合适。”
是啊,为什么会这么合适呢?
如果她没记错,一个月前,爷爷刚打过来电话让自己去联姻的,难道他那个时候就在准备了吗?
燕韵不解的看向贺临,贺临冲她为何一笑,佯装看不见她脸上的好奇,转头对几个工作人员说道:“麻烦你们把刚才挑选的珠宝全都送到滨海一号。”
“贺先生客气了,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燕韵想起方才满桌子摆的珠宝,最便宜的也有上百万一套,贵一点的也有几千万,加起来都有一个小目标了,这些数字让她压力倍增。
她悄悄扯了扯贺临的衣袖,“贺先生,别破费了,平时我不戴首饰的。”
贺临看着女孩俏生生的脸,笑着说:“不是让你平时戴的,偶尔出席重要场合可以戴一下。”
燕韵想说,自己没有多少机会出席重要场合,但想了想,还是没有说,她没有,不代表他没有,作为贺太太,她免不了要陪他出席一些场合。
不远处,傅斯晏望着两人耳语的这一幕,眼睛被刺的生疼。
姜颂惊呼一声,快步朝燕韵走来,“燕韵姐,你结婚了吗?”
“你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我好提前给你备结婚贺礼啊。”她语带嗔怪的说道,眼神却落到旁边贺临身上,眼神中闪过一抹嫉妒,随后又看到燕韵手上的粉色钻戒,表情差点没绷住。
怎么什么好事都让燕韵遇到了!
先是傅斯晏和霍祈年,现在直接攀上了贺临,还能带这么华丽的珠宝。
燕韵看到两人,脸上的表情沉了沉,淡声说道:“你还在勤工俭学,不用为我破费了。”
姜颂的小脸垮下来,委屈巴巴地说道:“我知道我经济条件不如燕韵姐姐好,燕韵姐有柳阿姨帮衬,不像我.....可我只是表达一下我的心意,毕竟我们认识了这么久。”
燕韵胸口窜起一股熟门熟路的憋闷,又说这种话,搞得自己像是故意霸凌她一样。
这次她没惯着姜颂,冷声说道:“好,我接受你这份心意,你就在这个店里随便给我挑一个贺礼吧。”
这个店里最便宜的东西也要大几千,她既然非要展现她的心意,那燕韵就成全她。
姜颂表情僵了僵,想起傅斯晏还在自己身后,笑着说:“不如燕韵姐姐自己挑一个喜欢的,我来付钱。”
燕韵秀眉微蹙,难得露出几分不耐烦,“难道你送礼之前还要问问收礼的人喜欢什么,那对方收到礼物,还有什么惊喜,还有什么意义?”
姜颂的表情更委屈了,回头怯生生的看了傅斯晏一眼,小声说:“我只是觉得燕韵姐姐也在,所以才想让你选一个喜欢的。”
傅斯晏大步走上前,本能的将姜颂护在身后,“小韵,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刻薄了,颂颂只是问问你的喜好,你也不必这么有敌意。”
燕韵无语的笑了,“我说什么了吗?怎么就被你定义成刻薄了呢?”
傅斯晏想起方才在民政局门口那番话,脸上闪过一抹慌乱,低声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颂颂是和你一起长大的,你不应该这种态度对她。”
一直沉默的贺临开口说道:“在我看来小韵的态度没问题,有问题的是你们,明知道小韵不想和你们周旋,还非要凑上来。”
傅斯晏咬牙切齿的说:“我们和小韵认识十五年。”
贺临扶了扶眼镜,矜贵一笑,“那又如何,十五年不是你们能绑架她的理由,她有选择和谁做朋友的权利。”
说完,他扫了姜颂一眼,“这位小姐,我太太的珠宝首饰很多,不需要你给她创造的这点小惊喜。”
说完,他拉着燕韵大步离开。
傅斯晏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眸光一点点暗沉下来,他说了一句:“颂颂,你自己回学校吧,我还有事。”
然后快步离开。
一旁的导购员欲言又止道:“小姐,这条手链您自己结下账吧,那位先生一直没输密码,还有这张卡也麻烦您还给他。”
姜颂咬了咬牙,说道:“手链我不要了。”
她自己口袋的钱才舍不得动呢,虽然霍祈年和傅斯晏一直在资助她,可两人始终保持着分寸,并不会为了她大手大脚的投入。
况且,他们看重的就是自己勤劳节俭的美德,她也不想坏了两人的滤镜,所以一直没有大手大脚的花过钱。
晚上,柳茉特意安排了一个包厢宴请贺临和燕韵的新婚大喜。
姜颂一进门,就看到坐在首位上的赵庆豪,也是她继母的丈夫,赵维安的亲生父亲。
赵庆豪五十岁的年纪,是典型精明商人的长相,看着慈眉善目圆滑世故,对谁都没有架子,可只有姜颂知道这个男人有多可怕。
那一瞬间,她的身体一僵,全身的血液都快凝固了,不可避免想起三年前的某一夜,充斥着令人作呕的酒气和各种不堪入耳的话,还有力量上的压制......
赵庆豪笑着站起身,伸手走过来,“贺总,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啊,年纪轻轻就有如此成就,真是让我们这些过来人汗颜啊。”
贺临刚才就注意到了燕韵的异常,只是还没机会询问,就被赵庆豪转移了注意力。
他伸手握住对方的手,“赵总过誉了,是前辈们的路铺的好,我才能走得顺。”
两人商业恭维完,赵庆豪的把目光转向燕韵,“快一年不见,小韵好像比之前更漂亮了,贺总,你以后一定要好好对小韵。”
贺临微微一笑,“会的。”
几人坐下后,燕韵依旧放松不下来,身体是僵的,吃东西是没有味道的,每次赵庆豪把话题引到自己身上的时候,她就忍着想要作呕的冲动。
当时,若不是为了继母和维安,她恨不得和对方同归于尽。
这几年,赵庆豪一直在开拓海外市场,所以不经常回来,这才让燕韵松了口气。
没想到,这个恶魔又回来了,他怎么不死在国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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