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慕兮江祁年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拿下高岭之花后,我立马出国跑路(慕兮江祁年)》,由网络作家“小行星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可男人非但没放,还就这么抱着她坐在了他腿上。“江祁年,你放我下来,我自己坐。”慕兮小声挣扎。“兮兮,你手受伤了,不方便用餐,我喂你。”男人说得有理有据,理所当然,根本不像是有私心的样子。可这么大人了还被人抱着吃饭,家里还这么多佣人看着,慕兮到底是不好意思。“我可以自己吃,这么多人看着呢。”江祁年从善如流:“兮兮,你不知道吧?王妈是江老头的人,你说过需要的场合不会露馅的。”王妈是江爷爷那边的人?慕兮一头雾水,小声辩驳:“可是不用这样也不会露馅吧?”男人满脸无辜道:“可是你受伤了,爷爷会以为我虐待你。”“你也不想爷爷担心吧?”慕兮没辙,认命了。怎么感觉这个男人越来越会了,还有点说不出的……茶。以前A大那个高岭之花的孤傲校草去哪了?慕兮就...
《小说拿下高岭之花后,我立马出国跑路(慕兮江祁年)》精彩片段
可男人非但没放,还就这么抱着她坐在了他腿上。
“江祁年,你放我下来,我自己坐。”慕兮小声挣扎。
“兮兮,你手受伤了,不方便用餐,我喂你。”
男人说得有理有据,理所当然,根本不像是有私心的样子。
可这么大人了还被人抱着吃饭,家里还这么多佣人看着,慕兮到底是不好意思。
“我可以自己吃,这么多人看着呢。”
江祁年从善如流:“兮兮,你不知道吧?王妈是江老头的人,你说过需要的场合不会露馅的。”
王妈是江爷爷那边的人?
慕兮一头雾水,小声辩驳:“可是不用这样也不会露馅吧?”
男人满脸无辜道:“可是你受伤了,爷爷会以为我虐待你。”
“你也不想爷爷担心吧?”
慕兮没辙,认命了。
怎么感觉这个男人越来越会了,还有点说不出的……茶。
以前A大那个高岭之花的孤傲校草去哪了?
慕兮就这么被男人一口一口地喂完了一整碗饭,角落里还时不时传来王妈和佣人们的姨母笑。
晚餐快吃完时,江祁年的电话恰好响起。
林助理打来的。
江祁年当着她的面接听,对面不知道说了什么,他沉默看了眼怀里的女人。
移开视线后,他的眼神变得凌厉,里面冒着寒光和隐约的杀意。
慕兮盯着他脸,抿了抿唇角。
电话挂断后,江祁年恢复如常。
他瞧着怀里的女人,温声道:“兮兮,困不困?今晚早点睡?”
慕兮轻轻摇了下头,她看向他,还是问出了那个问题。
“是不是张月瑶?花钱绑架我的人是不是张月瑶?”
她只能想到她了,这个世界上恨她的人不多,张月瑶算一个。
江祁年一直没提,她知道,他是不想让她一直沉浸在这件事里。
可是她很难不想,她差点被人毁了清白,她做不到不想。
很快,慕兮听到江祁年沉声回她:“是。”
果然是她。
慕兮眼里多了一丝寒意:“她现在在哪?”
“地下室。”
“我现在要见她。”她看向江祁年。
男人目光灼灼,良久,他说:“好,我带你去。”
地下室内,阴暗潮湿。
张月瑶缩在一角,头发凌乱,脸上尽是伤痕。
听到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她快步冲到铁栏前,大喊:“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不一会儿,她便看到江祁年怀里抱着个人进来。
看清来人,她瞳孔一缩,厉声喊着:“慕兮你个贱人!你不得好死!”
“我真后悔没早点毁了你!”
“闭嘴!”一旁的保镖拿着条铁链甩到铁栏前。
随后,保镖朝着来人毕恭毕敬,“江总,夫人。”
江祁年抬了下手,保镖便会意站在一旁。
慕兮搂着男人脖颈,凑近:“你先放我下来。”
江祁年拧眉,还是乖乖把人放了下来。
“江祁年,你堂堂江氏财团继承人,为了这么一个女人,值得吗?”
“实话告诉你吧,这女人其实早就脏了,而且你忘了吗?这女人三年前那样甩了你,一走了之三年,让你在全校人面前丢了面子,这你也能忍?”
“你现在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必在意这一个。”
男人搂着怀里女人,掀眸,冷眼扫过去。
张月瑶清晰看见男人眼底的杀意,瞬间不寒而栗闭上了嘴。
慕兮看了眼站在一旁的保镖,示意他打开铁栏门。
保镖不敢轻举妄动,怕这女人突然发疯,他看了眼江祁年,得到肯定答复后,他才开锁。
铁门刚被拉开,张月瑶便冲向慕兮,但很快就被一旁冒出来上来的两个黑衣人钳制住。
男人探究的视线投过来,慕兮扭头望向窗外,车内再次沉寂下来。
嘴里似乎还残留着一丝药的苦涩,冷冽的风吹过来,那苦涩好像也淡了点。
可心依旧冰冷。
车子抵达别墅时,助理小李的车也恰好停在一边。
慕兮没进门,直接坐上小李的车去了公司。
而此时,男人阴沉着脸坐在车后座。
林助理觉得周身气温都降了几个度,他打了个哆嗦,小声询问:“江总,还去公司吗?”
过了很久,又好像只是片刻。
江祁年回:“去公司。”
慕兮回公司处理堆积了几天的工作,忙到很晚才回家。
到别墅时,已经将近九点。
书房亮着灯,江祁年应该还在里面工作。
慕兮回卧室迅速洗了个澡,以为自己会累得倒头就睡。
可没想到,那天落水的后遗症会这么强,她临睡前发起了烧。
本来还想下去找副退烧药吃,可她浑身无力,脑袋也昏沉得厉害,索性就这么躺在了床上。
江祁年是在上床睡觉时,才发现了身旁人的异常。
她缩在大床一侧,体温高得吓人。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烧的,为什么一声不吭?
江祁年心脏钝痛,他先给好友裴司程打了个电话,又下楼找了副退烧药给她喂下。
裴司程听电话里的江祁年语气急切,以为是什么严重的突发疾病,几乎是立刻赶了过来。
可他赶过来了才知道,只是一场普通的感冒发烧。
“别这么紧张,只是着凉感冒了,有点发烧,吃点药,多喝水多注意休息就行。”
说完,裴司程朝江祁年揶揄道:“我要是再晚来一步,烧就退了。”
躺在床上的慕兮听到这话,有点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啊裴医生,大晚上让你白跑一趟。”
说这话的时候,慕兮稍稍起了下身,一旁的江祁年将她重新按回去,柔声道:“乖乖躺好。”
裴司程莫名吃了把狗粮,“没事,我不来祁年今晚可能都睡不着觉了。”
“记得吃药,多喝水多休息,我先走了。”
裴司程一拳捶在江祁年身上,朝他意味深长的笑了下。
那笑容好像在说:
承认吧,江祁年。
你就是爱她爱得不行。
裴司程走后,江祁年把他刚带来的药又给慕兮喂了一遍。
这药见效快,刚吃下去没多久,慕兮脑子便清醒了不少,体温也没那么高了。
“再喝点水?”江祁年将杯子递到她唇边。
她就着他的手,又喝了不少水。
喝完,江祁年将杯子放到一边。
弯腰抵上了她额头,距离骤然被拉近,是近到能听到彼此呼吸的程度。
慕兮呼吸错乱,慌张偏头,却被男人按住后脑勺,“乖,别动。”
“还有一点烫,再睡一会儿?”
江祁年吻了下她额头,想扶着她重新躺回去。
慕兮没动,想到他忙前忙后的身影。
她看向他:“江祁年,你不用这样。”
不用做到这个份上。
江祁年拧了下眉,抬手落在她额头上,“烧糊涂了?”
慕兮没说话,低头把左手腕那只翡翠镯子摘了下来,放到了他手心上。
“这只镯子不属于我,你先保管吧,等我们的协议结束——”
江祁年打断她:“烧得开始说胡话了?”
“我没有说胡话,我现在意识很清楚,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我们之间没有感情,本来就是因为各自的利益绑在一起,迟早要分开的。”
“但江爷爷是真心希望我们好,我不想他一年以后太难过,所以我们从一开始就不要给他太大的希望。”
希尔顿酒店房号1108,有惊喜,哥哥快来~
慕兮手指轻点,把消息发送过去。
接着又发了张令人血脉喷张的照片。
照片上,女孩左侧衣领下拉,露出白皙细腻的肩头,以及一大片春光。
她扯上衣领,唇角微勾,把手机随手扔到一边,进了浴室。
仔仔细细洗完澡后。
她穿上了那件,特意精心准备的白色真丝吊带睡裙。
睡裙很短,堪堪遮住大腿。
两根极细的肩带挂在肩上,细得像是随手就能扯断。
真丝睡裙贴合少女曼妙的身姿,性感的同时,又有点纯欲。
慕兮很满意。
她穿着酒店拖鞋从浴室出来的时候,门铃刚好响起。
她扯了扯睡裙,才走过去开门。
一开门便将门外的男人拽进来,一把抵在了门板上。
不等他有所反应,她搂着男人的脖子,踮脚吻了上去。
尽管很生涩,舌.尖还是一点一点探了进去……
整个过程磕磕绊绊。
一吻结束,她盯着男人的眼睛就已经染上了层层水雾。
江祁年抱着她细腰,低头轻笑,声音夹杂着一丝暗哑:“这就是你说的惊喜?”
慕兮摸着他的后颈轻轻摩挲,“你不喜欢?”
“喜欢。”
江祁年吻到她耳垂,气息全喷洒在她敏感处。
“还有更惊喜的。”
她边说边把手放在自己肩头,白皙细嫩的手捏着那条细细的肩.带,慢慢往下扯。
扯到一半,动作被男人大手止住。
她便也没再继续。
只是那手来到了他胸膛,抬头看了他一眼,含情脉脉。
二话不说就开始解他白色衬衫的纽扣。
一颗,两颗,露出男人性感的喉.结和锁骨。
解到第三颗纽扣的时候,男人再次止住了她作乱的手。
“兮兮,别闹了嗯?”
慕兮抬头看着他,眼波流转:“我没闹,我是认真的。”
江祁年被女人这么盯着,败下阵来,弯腰抱着她坐到了床上。
他额头抵着她,低声叹气:“你这样,我会忍不住的。”
“谁让你忍了。”
江祁年看着她,喉.结滑动,声音隐忍:“现在还不是时候。”
又是这句话。
在一起三年,尽管经常亲密,可他们一直没有到最后那一步。
慕兮不想再听他继续扯,扯来扯去也就那几句。
反正他永远有理。
她不想再等了,她没有时间等他了。
慕兮直接抓着男人的手放在自己身.上。
里面真空。
听着男人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她手摸上他喉.结,“你不想要吗?”
真当他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江祁年倾身将女人压在身.下,眼尾发红,里面像灼着火。
本来就二十二年没开过荤,她还敢穿成这样勾他。
也不知道这小姑娘承不承受得住。
他灼热的气息全喷洒在女人脸上,“会很疼的,兮兮。”
“我不怕唔……”
唇再次被堵上,强硬得不容拒绝。
衣物渐渐剥离,慕兮颤着身子本能地贴近男人怀里,换来的是男人更凶猛的掠夺。
夜幕降临,室内气温节节攀升。
……
毕竟是第一次,江祁年再想做禽兽也得顾及她的感受。
把人抱到浴室洗完澡重新躺到床上后,他没什么睡意。
盯着怀里女孩熟睡的侧颜,江祁年唇角微勾,轻轻在她额头印下一吻。
“兮兮,毕业就结婚好不好?”
第二天,江祁年醒来,手下意识往身旁捞,结果捞了个空。
身旁已经没有了人。
起这么早?
江祁年唇角不自觉上扬,刚想起身,视线就瞥到床头柜贴着的便利贴。
起身凑近一看,就看见便利贴上面还放着一张卡。
江祁年拨开卡片,上面的文字便暴露在他眼前——
“我们结束了,卡里有100万,算是我对你的补偿,你也不算亏,我们好聚好散。”
——慕兮 留
江祁年认出来这是慕兮的字迹。
上面每一个字他都认识,可组合在一起他却看不懂了。
心头涌起一阵无名的慌乱,“兮兮?”
“兮兮!”
江祁年把酒店房间里里外外翻了个遍也没找到慕兮的身影。
他拿出手机打她的电话,双手不自觉发抖,打过去是无人接听。
江祁年心沉了下去,压不下心头那阵无名的恐慌,现在心里就只有找到慕兮一个念头。
打电话没人接,他就去学校找,学校找不到他就去她的公寓找。
可这些地方都不在,她去哪了呢?
明明昨晚还在他身边,说着要永远和他在一起的人,怎么今天就不见了呢?
正思索着要去哪里找人,这时,电话铃声响起。
他立刻接听,生怕下一秒电话就被挂断。
江祈年语气急切,却没有半分斥责。
“兮兮,你在哪?发生什么事了?我去找你。”
电话那头的慕兮没了往常的亲昵,说出的话也冷得刺骨:“我在机场。”
“好,我去找你……”
慕兮冷漠打断:“江祁年,我要出国了。你以后别来找我了,我们不是一路人。”
江祁年握紧手机,“什么意思?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他听到手机那头传来的登机广播,紧接着是慕兮带着哂笑的声音:
“没有,我能出什么事,我无非就是想分手了。”
“江祁年,你是个聪明人,我也不跟你绕弯子。我是慕氏的千金大小姐,将来是要联姻的,我的圈子里都是一些你高攀不上的人,你学习再好也不过是一个穷书生,跟我完全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兮兮,你给我点时间,我……”
“够了!我就是跟你玩玩而已,我们现在不可能,以后更不可能!”
“玩玩?”
江祁年静默片刻,“那当时为什么追我追那么认真?”
“认真?江祁年你别傻了!”慕兮声音带着嘲弄。
“大家都说你不好追,可我偏不信。我当时大概就是…想试一下高岭之花拉下神坛是什么感觉吧!我从小到大都是被人捧着的,唯独你不一样,所以你越拒绝,我就越来劲。不过现在想想,也没什么不一样,很多人都喜欢我的钱,你应该也喜欢吧?”
江祁年没回答,只问:“为什么不当面说清楚?”
“怕你纠缠。”
机场内,费叔走上前,温声提醒:“小姐,该登机了。”
电话那头迟迟没出声。
就在慕兮要挂断电话的前一秒,传来男人冰冷又自嘲般的声音。
“你放心,我不会纠缠,卡我会找人还你。”
“以后,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
慕兮握着手机的右手从耳边无力滑落。
她从费叔手里接过行李箱,一步一步走向登机口。
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从眼角无声滑落。
江祁年那么骄傲的一个人。
她的这些话,无疑是将他的自尊丢在地上踩碎,再反复摩擦。
她知道,他是真的不会再纠缠她了。
而她,也不会出现在他面前了。
飞机飞向万米高空,远离故土。
她去向的是一个未知的未来。
一个,没有他的未来。
再见了,我无疾而终的初恋。
再见了,江祁年。
……
药上完,江祁年把盖拧紧,把药放进医药箱。
见她还埋在他胸口处,他怕人给闷坏了,便轻轻捏住她后颈,把她脑袋拨出来。
不拨还好,一拨便见着她湿漉漉的一张脸,眼泪不停往下流。
想到她刚刚咬他肩膀的画面,江祁年以为自己把人上药上哭了。
他神色肉眼可见的慌乱,满眼心疼,“是不是……弄疼你了?”
他指腹轻轻抚上她湿润的脸,“对不起兮兮,我下次轻点。”
“别哭了,我会心疼。”江祁年吻上她眼睛。
可女人眼泪不停,哭得上半身一抽一抽的。
江祁年刚想把女人紧紧搂进怀里哄,就被她用力推开。
“江祁年,你别这样。”
“……别说这种话,也别对我这么好!”
江祁年眉头轻皱,满脸不解,“怎么了?”
“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慕兮抹了把脸上的泪水,哑着声音:“你爱对谁好对谁好,但你别忘了,我们只是一年制的协议夫妻,一年后……”
“一年后我们就互不相欠,所以除了需要扮演正常夫妻的场合外,你不用对我这么好。”
江祁年直视她,不错过她脸上的任何一丝表情:“你就是这么想的?”
慕兮回望过去,斩钉截铁,“对,我就是这么想的。”
江祁年不喜欢她,她也不想继续和他纠缠下去。
江祁年眸光动了下,坚定的看着她的眼睛:“可如果我不想呢。”
“我不想结束,兮兮。”他近乎偏执。
慕兮怔住,颤着声:“你什么意思?”
“意思是我不打算离婚,无论是一年后还是十年后、百年后,下定决心要结婚的那一刻,我就没想过要离婚。”他深深的望着她,似是要望进她的眼底。
没想过跟她离婚,为什么?
慕兮心跳快到嗓子眼,快要溺毙在他温柔坚定的眼神里。
“为什么?”她唇瓣开合。
江祁年将她搂紧,贴近,视线依旧黏着她眼睛。
“因为我不想和你分开,因为……我爱你。”
他重复:“我爱你,兮兮。”
慕兮怔住,心脏跳动得更快。
他说他爱她。
江祁年爱她么?
可他从未说过爱她,即使是大学在一起的那三年。
“你喝酒了吗?”
话音刚落,男人扣着她的后脑勺深吻,轻咬慢吮,舌.尖慢慢送过来,迫使她接受这场深吻。
慕兮被他弄得头皮发麻,连手都忘了推开。
良久,男人将她松开,声音更哑了:“尝到酒味了吗?”
没有酒精,他没喝酒。
她听到他轻叹一声:“兮兮,我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我很清醒。”
说完,不等她回应,江祁年又把她一只手拉到自己心脏处。
他的心跳跳得好快,原来不止她一个人心跳加速。
他说:“听到了吗?它在为你跳动。”
慕兮耳根微红,觉得江祁年好像突然开窍了一样,情话一句接着一句往外蹦。
她抽回手,语气质问:“那、那你为什么又要提出协议结婚?”
江祁年把人抱进怀里,下巴抵在她肩上,“你就当我那时自尊心作祟吧,认不清自己的内心。”
他当时就是想把她留在身边,心里又还有气,不愿意低头,才想了个这么扯的理由。
也难怪裴司程笑话他。
他喉结挨着她锁骨,低声笑了起来,“兮兮,你真以为江老头想让我结婚,我就得乖乖听他话?”
江老爷子可管不了他,只要他不想结,谁也劝不动。
除非他自愿。
“你套路我?”慕兮从他怀里出来。
又想到了什么,接着说:“你当时还说你只喜欢我的身体。”
江祁年懊恼,甚至共情不了曾经的自己,“对不起,兮兮我错了。”
锋利的卡片落在她裸露的肩头,刮得她生疼。
可身体的这点疼痛远不及心里的疼痛。
听出他话里的暗讽,她埋在被子里的一双手死死攥紧,说话的声音极哑:“你什么意思?”
听到这话,男人嗤笑一声:“什么意思?昨晚你主动送上门,我又刚好有需求,不然你以为是什么?”
心里像有千万根银针,扎得她喘不过气。
她眼尾发红,却死死盯着他,一字一句:“江祁年,你把我当什么?”
“解药,昨晚不是你,也会是别人。”
男人轻飘飘的一句话,如一把利刃扎在她心口。
“叮咚——”
突如其来的门铃声打破了这紧张的氛围。
江祁年拢了拢松垮的浴袍,走出酒店套房卧室带上门。
一开门,林助理便拘谨的赔笑,狗腿的把两个纸袋递过去:“江总,您要的东西。”
江祁年接过东西就要关门,颇有一种用了就丢的“渣男”意味。
看着男人作势要关上门,林助理连忙扶住门沿,满脸诚恳的说:
“江总,我保证,下次再也不会发生昨晚那样的事了。”
他也很委屈啊,都怪他们江总长得太好看了,又高又帅,还有钱。
导致总有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一个一个不要命似的往上扑。
昨晚的宴会上,竟有人敢往江总酒里下东西。
真是不要命了!
更要命的是,昨晚他急着找解药的时候,江总好兄弟却难得好心的把这事包揽了。
可他怎么也没想到,沈少找到的“解药”会是女人啊!
整个A市谁不知道,江氏总裁江祁年是个清心寡欲,不近女色的清冷佛子。
这不,昨晚那被送去的女人一进门,就被江总轰了出去。
丝毫不带怜香惜玉的。
可想到这,林助理又觉得有些奇怪。
按理来说,人都被轰出来了,为什么江总还吩咐他准备一套女装呢?
难道江总有穿女装的癖好?
“再有下次,你就不用干了,我不需要自作主张的助理。”
男人声音极冷。
林助理被“不用干了”四个字激得什么都不敢八卦了,“是是是,没有下次了,江……”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一个突然闯出来的女人打断。
女人身材纤细,面容姣好,一头微卷的长发落在肩头。
江总常住的酒店套房竟冒出来一个漂亮女人。
这个事实令他无比震惊,更令他震惊的是——
女人修长的脖颈虽然被大半长发挡住,但还是可以看到,没被遮住的白皙皮肤上清晰可见的暧昧红印。
慕兮穿好衣服出来,手里捏着那张卡,劈头盖脸的朝江祁年脸上砸过来。
“江总的钱还是自己收好吧,昨晚的你之于我,也不过是剂解药。”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这种事,也没必要放在心上。”
“你放心,我不会纠缠,以后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们互不相欠!”
说完,她转身潇洒离去。
林助理看着女人远走的背影,嘴巴惊成了“O”形。
这女人也太飒了吧!
还是第一次见江总在女人这里吃瘪。
“还杵在这干什么,滚!”
男人脸色黑沉,说出来的话又凶又暴戾。
林助理看着自家总裁脸上被卡片刮出的划痕,欲言又止。
但想到刚刚的画面,还是乖乖退下了。
……
慕兮从酒店出来,叫了辆出租车,她打算回慕宅好好和那恶心的一家子算算账。
车子抵达慕宅,慕兮直奔慕宅大门,门内佣人见她,态度并没有多好。
但因为知道她是谁,还是把门打开,让她进来。
慕兮突然觉得很好笑,也确实就这么笑了出来。
多可笑啊!
明明是回自己家,搞得跟客人一样。
可一进大厅,她笑不出来了。
那一家人坐在餐桌上,有说有笑,一副其乐融融的样子。
“呵,那死丫头还跟我犟,不肯拿出股份,我有的是办法毁了她!”
“哼,那还不是我出的主意!”
“是是是,老婆大人真棒!”
“哎呀,好了好了,我看现在姐姐还不知道在张总床上怎么逍遥快活呢!”
“啪啪啪——”
一阵清脆的掌声响起,三人齐齐回头,同时看到了款款朝他们走来的慕兮。
“死丫头,你怎么在这?”
“怎么,我在这你很惊讶?”
她看着他们,冷笑:“说好让我去谈合作,怎么一上来又是约酒店,又是下药的呢?”
没等人回话,慕兮眼神一转,抄起桌上的一个水杯就朝桌旁的中年妇女泼了上去。
“是你出的主意?”
被淋了个遍的妇女没想到她会突然来这一出,惊叫出声:
“你疯了?有你这么对长辈的吗?”
慕兮凑近她那张恶心的嘴脸,“长辈?你是我什么长辈?”
“继母?还是婶婶?”
“你真让我感到恶心!”
一听这话,旁边的中年男人一下破防了:
“住口!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
慕兮冷冷看着他:“你比她更恶心!”
屋内气氛降至冰点。
这时,餐桌上一直没说话的年轻女孩娇滴滴开口:
“姐姐,你怎么这么生气?张总对你不好吗?”
张月瑶眼睛瞥向慕兮,就这么一瞥,便看到了她脖颈上的暧昧红痕,她得逞的笑了下:
“哎呀,肯定是张总把你弄疼了,你别生气啊姐姐,那你不也爽了吗?而且张总以后肯定会对你好的。”
“是啊!”
李雪梅极力压制内心的不快,抹了把湿漉漉的脸,“兮兮,你别看张总年纪大,那年纪大了会疼人啊!”
一旁的慕言华也随声附和:“是啊兮兮,而且张总说了,只要你答应嫁给他,那合同直接就签了,以后公司出现问题,他也会随时出资。”
“而且你们昨晚……都那样了,你就从了他吧,你一个姑娘家家的,这以后还怎么嫁人啊?”
慕兮懒得听这一家子假兮兮的废话,直接转身上楼去收拾自己的东西。
这个家,她现在不想住了。
但总有一天会收回来。
慕兮拖着箱子再下楼时,就听到客厅传来慕言华打电话的声音:“什么?张氏破产了?张总还被驱逐出了A市?”
“得罪?一夜之间能得罪什么人啊?”
呵,破产么?
也算是恶人有恶报了,慕兮如是想着,心里有种莫名的快意。
可这一家人就没那么痛快了。
慕言华得知这消息后,恨不得把手里的碗筷砸了。
“一夜之间能得罪什么人?真是个废物,连个小丫头片子都搞不定!”
“得罪什么人能一夜之间破产,还被驱逐出A市啊?老公,难道是这死丫头使了什么绊子?”
“呵,一个小丫头片子能使什么绊子,除非她傍上了哪个大款!”
听到这话,一旁的张月瑶眼神暗了暗,心里生出了个不可置信的想法:“难道是江祁年?”
她顿了顿,又笃定道:“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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