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宋锦书江欲行是小说推荐《落日如红豆,相思写满天》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荷叶鸭”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宋锦书重生了。伺候临终的丈夫时,竟听他临死叨念着大嫂的名字。他说:知燕,若是有来世,我绝不负你......那一刻宋锦书老泪纵横,重生一世,她愿拂袖而去,成全他们。...
主角:宋锦书江欲行 更新:2025-03-09 05: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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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锦书江欲行的现代都市小说《落日如红豆,相思写满天完结》,由网络作家“荷叶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宋锦书江欲行是小说推荐《落日如红豆,相思写满天》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荷叶鸭”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宋锦书重生了。伺候临终的丈夫时,竟听他临死叨念着大嫂的名字。他说:知燕,若是有来世,我绝不负你......那一刻宋锦书老泪纵横,重生一世,她愿拂袖而去,成全他们。...
不等江欲行说完,宋锦书牵了牵唇角打断,“我能有什么不高兴的,大嫂今日饮醉,恐是身体吃不消。”
后半场,江欲行挡下了秦知燕所有的酒,这会儿,他身上还散发着浓重的酒气。
沿着石板路往前走,往昔能和江欲行闲庭信步,宋锦书定是童心未眠般,脚步轻快,一步一跳的。
但月下,她极其安静,回到扶苏阁的路上,只能听到二人清浅的脚步声。
秋荷掌了灯,宋锦书迈进门槛时顿了顿,“今夜还是分房睡吧。”
新婚后他们还未曾同过房,没几日,他就领军出征。
成了亲,还为秦知燕守身如玉,也真算是痴情种。
话音方落,男子突然扼住了她手腕,眉头紧皱,“还说没生气? 我跟大嫂的婚事作罢,并非全是门规所致......”
宋锦书不想知道缘由,不想听。
她只想离开侯府,离开他,顺便做一次成人之美的月老。
“相公觉浅,我睡觉不老实。你舟车劳顿,自己歇着,安稳些。”宋锦书不显山不露水,抽身进偏房,还不忘福身行礼。
她的一言一行,堪能写进女经里,供人学习怎么做高门儿媳。
可这样的宋锦书,让江欲行感到陌生。
回到偏房,宋锦书唤来秋荷,伺候上笔墨纸砚。
她执着狼毫笔,蘸取浓墨,娟秀字体一丝不苟的写下一行字——
和离书, 邑柏候江欲行亲启。
第三章:
当夜电闪雷鸣,暴雨倾盆。
次日转醒,宋锦书洗漱打扮好,坐在铜镜前。
镜子里的人儿粉面桃腮,正值芳华的年纪,没有一丝皱纹,似那剥壳的荔枝。
秋荷梳着她如瀑的发,从头到尾,“昨夜春草堂淹了,要说家中没个男子主事,还是隐患颇多, 亏得是在侯府,若是百姓家中,梦中丧命也不是新鲜事。”
宋锦书眸光一怔,“大嫂没事吧?”
“没呢,天还没亮,小侯爷就带着人疏通排水渠,都没顾得上用早膳呢。”
秋荷说得无心,宋锦书听着,低头露出一抹苦涩。
但这仅仅是一瞬而已。
待秋荷为她挽好发髻,她心如止水,“大嫂有难,我也该去探望一遭。”
春草堂跟她所居的扶苏阁距离并不远,但两处庭院却是不同的光景。"
但往后的几日,他不知所踪,找到他的时候,在酒肆喝得宁酊大醉,抱着她又哭又笑。
后来,他似变了个人,长年累月地扎根在校场......
“你不会有这样的机会了。”宋锦书颓然地走出春草堂,对秋荷道,“去收拾一下我的物件,能带走的,都不要留。”
第八章:
秋荷问她是否要出远门。
宋锦书不做回答,她缄默着,看着院子里挂着枯叶的玉兰花,有些还是刚种下不久,看样子是江欲行的手笔。
和离书她早就拟好了。
“小姐,您又不是不知道长夫人在府中有特权,以前都宽容接受的......”
秋荷收拾着行李,宋锦书苦笑,“我现在难道不宽容吗?”
她还要如何宽容?
秦知燕要府中的地位,她给。
秦知燕要江欲行的独宠,她也给。
“小姐往昔不会拈酸吃醋的,更不会想离家出走。”秋荷细声嘀咕。
宋锦书无可奈何地摩挲着指尖,她上一世,傻了一辈子,难道还要搭一个甲子的岁月进去?
她这算及时止损。
昼夜交替,秋荷打着哈欠陪宋锦书到天亮,本想去打洗脸水的,出门后就见着江欲行身边的小厮,提着宫灯穿行在雾中。
她仓皇回屋子禀报,“小姐,侯爷来了。”
宋锦书连日熬夜,面色不大好看,“ 换件衣裳,梳妆。”
她是出生商贾之家,礼仪方面,却是请宫廷御娘教的。
既然要走,那也是体面的走。
铜镜前,她着了身钴蓝色的衣裳,上了薄薄的一层胭脂,进来的却只有小厮一人。
“小侯爷呢?”问话的秋荷往小厮身后张望了张望。
小厮俯身,毕恭毕敬地回答,“长夫那边要打包东西去乡下,老夫人的意思,说是长夫人若再留在府中会惹闲话。”
老夫人是个好面子的人。
上回夜宴之事,府中关于江欲行和秦知燕的污言秽语只增不减,触及到她老人家的逆鳞。
小厮偷偷瞟了宋锦书一眼,叽叽咕咕的,声音放得很轻,“小侯爷还说,有他在,谁也别想逼走长夫人,包括......您。”
宋锦书的心,蓦然碎裂了般,疼到难以呼吸。
“小侯爷怎么这样!小姐什么时候逼长夫人了?”
“小姐,咱不受这委屈,咱们找小侯爷说理去!”
秋荷气急败坏,宋锦书却拦住了她,“他认为是什么,就是什么吧。”
计划着来一场正式的告别,看样子是没这个必要了。
在秦知燕要被送走的前提下,她的离开,显得那么不值一提。
她心如止水地对小厮说道,“你转告侯爷,是我错了。”
待小厮诚惶诚恐去复命,宋锦书回到寝卧,将珠玉发簪压在和离书之上,带上行李,带上秋荷,从邑柏侯府的偏门离开。
静悄悄的,无人察觉,无人知晓。
"
“我来。”江欲行说罢就有了动作,一如他在春草堂,帮衬疏通水渠那般勤快。
宋锦书想说不用麻烦。
祭祖时他和秦知燕独处之事,不必在意她的感受。
但话到嘴边,拐了个弯,“那就麻烦相公了。”
她退到门口,方转身离去,依旧是知礼知节的,让人感到生疏客气。
天色渐晚时,老夫人身侧的老嬷嬷来了一趟。
在扶苏阁摆上一桌子的美食。
牡丹酱鱼,百鸟朝凤,海参杂烩......
这些食材,哪怕是在隆恩正盛的邑柏侯府,也算得上珍稀。
老嬷嬷千叮万嘱,让宋锦书等着小侯爷一起用膳。
宋锦书深谙,这是母亲等不及了,不得不用非常手段,着急抱孙子。
上辈子宋锦书就是这夜,怀上了侯府的骨肉,和江欲行,互相蹉跎了五十年。
宋锦书面上答应,转瞬就吩咐秋荷,“去将大嫂请来。”
第六章:
老夫人既然出此下策,不管是她给侯府延续血脉,还是大嫂诞下子嗣, 差别都不大。
况且, 孩子是心爱之人所出,江欲行会加倍疼爱。
月上枝头,宋锦书独自一人离开扶苏阁,坐在凉亭下仰头望着天。
遥想起来,她为江欲行生下的一儿一女,自幼就没感受过爹爹的疼爱,江欲行对他们总是凶巴巴的,好像痛恨极了。
念及本该有的儿女,宋锦书心口有些堵。
忽而,扶苏阁里传来了男子咆哮声,“大嫂!你怎么样?来人!传御医!”
宋锦书一口气赶回去的时候,正看到满身是血的秦知燕。
江欲行抱起秦知燕,仓皇地往外跑,原本俊白的脸似能挤出血。
他气喘吁吁,不知是安慰秦知燕还是安慰他自己,“大嫂,没事的,放心,一定没事的!”
侯府乱成了一锅粥,宋锦书一头雾水地抓住了秋荷,“发生了何事?”
秋荷急得直掉眼泪,“小姐,奴婢也不知怎地, 按照您的吩咐请来长夫人,膳食过半,她突然......突然就吐了血......”
宋锦书心凉了半截。
定定地看着桌上的残羹剩饭,疏忽了秦知燕身子骨孱弱,那媚药,性烈,这下弄巧成拙了。"
若非那般,江欲行大概一辈子都不会碰她吧?
“我看侯爷对你很是上心,都怪边陲挑事的蛮夷,否则你们的孩子,都能唤我声婶婶听了。”秦知燕笑起来,明眸善睐,温婉清雅。
她像是种在温室里的玉兰花,在冬日里独具柔弱的美。
宋锦书有一丝丝嫉妒,可惜她不是秦知燕,也永远取缔不了。
“嫂子无事就好,明日祭祖,穿厚实些,当心着凉。”宋锦书不再逗留,离开时,她又看了眼满身是泥的江欲行,他从始至终都没发觉宋锦书来过。
入夜里,天还是阴沉沉的。
扶苏阁内,男子沐浴更衣,不自觉走到了偏房。
这一天都不见宋锦书人影,心里怪怪的。
总觉得夫人哪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
寝卧的门缝漏出烛光,他着手推门,竟发现门从里面锁住,推不开。
“夫人?”
他试探地唤了声,但屋中毫无动静。
宋锦书听到推门声,也听到了江欲行喊她,她没应,不多时,脚步声就远了。
她一生和江欲行相敬如宾,若非他临终时,得知他放心不下的是秦知燕,她还傻痴痴的认为,自己嫁对了人。
青年才俊,封狼居胥。
试问哪个姑娘家,能不喜欢这样的郎君?
烛台下,她翻着账目,自顾自地笑着。
话本里常有轰轰烈烈的情爱故事,她却从未在江欲行这感受过,原以为他就是性子淡,而今却明白,所娶的人非心上人,要他如何推心置腹?
自打江欲行归家,宋锦书就没睡过一个好觉,祭祖事宜繁多,老夫人年迈,大嫂体弱,自然是她全权操持。
江家祖坟在京郊的云露山。
下过雨的山头,满是泥泞。
宋锦书清点贡品,分发香蜡纸钱,手把手的杀鸡,宰羊,虽说是个女儿家,但自幼跟着爹爹从商,这两年又在侯府独当一面,堪当男儿使。
正忙得晕头转向,不知是谁问了嘴,“怎么不见小侯爷?”
“大房也不在。”
宋锦书这才惊觉,两人上了山就没个影。
“还不去找!”老夫人坐在墓
。
她一句解释也没有,回到扶苏阁。
秋荷每隔半个时辰就去打探消息,后半夜去而又返才回禀道,“小姐,长夫人那边醒过来了,暂且无碍,您宽心睡吧!”
宋锦书睡不着,她在等,等江欲行找她兴师问罪。
这一等就是天光大亮。
江欲行约莫是照顾了秦知燕一整晚,披着晨露出现在宋锦书面前时,眼圈乌青,面色憔悴。
他垂着眼,居高临下的审视着宋锦书,“你想害死她?”
宋锦书本已经坏死的痛感神经,再次漫开了疼痛。
“你这么认为的?”
她一心想促成江欲行和秦知燕的姻缘,反倒是有错了?
“不然呢?昨夜可是你约见大嫂来扶苏阁,亦是你不知所踪,你到底想怎么样?”江欲行怒火中烧,不自觉拔高了音色。
凌厉的气息如泰山,压在宋锦书头顶。
她一股子血气直冲天灵盖,但下一刻,哂然笑道,“没错,我就是想她死,相公不如休了我。”
“宋锦书!”
江欲行连名带姓地喝出她的名字,老夫人在老嬷嬷搀扶下进了门,“药是老生下的,你个孽障,不分青红皂白,认不认得清谁是你妻子!”
“母亲?”
江欲行错愕,宋锦书察觉自己眼角湿润时,侧过身抹去了泪水。
老夫人坐到了宋锦书身旁,拍着她的手宽慰,“锦书休要埋怨母亲,战事耽误了你们两年,这好容易安定下来,抓紧生个孩子,你瞧瞧四王爷家里,今年孩子都能参加秋猎了!”
宋锦书很快平复了心态,还能笑面老夫人,“母亲教训的是,是儿媳不争气。”
江欲行瞬间明悟了其中曲折,顿时心惊。
宋锦书叫过来秦知燕,是想……
他心中惊骇万分,宋锦书接着说道,“实不相瞒,是儿媳的问题,无能为宋家生儿育女,还望母亲另给相公谋一桩亲事。”
老夫人豁然站起,不敢置信,“你说的可当真?”
宋锦书双膝及地,跪下来,无言。
老夫人只觉头晕目眩,然而江欲行只是寒着脸,不做辩解。
嬷嬷搀扶着
碑前的太师椅上,裹着嵌玛瑙的抹额,拐杖狠狠一杵,老脸像颗干瘪的南瓜。
小厮瑟瑟发抖,指着后山道,“奴才刚瞧见,小侯爷和长夫人去那头了。”
前世也是这一出,没什么稀奇的。
宋锦书记得,祭祖快结束的时候,江欲行才带着大秦知燕回来,说是四处走走看看,她从没乱想过。
“我去找。”宋锦书放下手中的活计,沿着小厮所指的方向寻去。
起初山道上脚步杂乱,越是往山背走,两人亦步亦趋的脚印就越清晰。
秋叶似火。
就在树影间,秦知燕靠在男子怀里,泪眼模糊。
江欲行静静的抱着她,似乎在低语些什么话安慰。
宋锦书远远地窥探这一幕,预料中会因此而痛心疾首,但此刻秋风掠过发梢,她的心如秋风一般沁凉,坦然的接受江欲行不爱自己的事实。
她不曾打扰,默默退走。
但不知怎地,闲话就这么传开来。
“小侯爷当初和长夫人两情相悦,要不是老夫人错点鸳鸯谱,长夫人也不会年纪轻轻守了寡。”
“要说还是长夫人和侯爷登对,侯夫人不过是商贾之家,出身微末,原是袭位无望的,谁料得长公子命短,让她捡了个大便宜!”
来祭祖的人有二三十,扎堆嚼舌根的丫鬟,闲言碎语不断。
老夫人是老了,又不是聋子,当即声色俱厉呵斥道,“你们再敢背后编排,一个个去领五十大板!”
下人们住了嘴,但眼神交换间,讳莫如深。
宋锦书回到祖坟前,江欲带着哭红眼的秦知燕回来。
甭管是为了侯府颜面,还是替宋锦书做主,老夫人都必须问明白,“你们二人擅自离去,孤男寡女独处,像什么话!”
江欲行面对老夫人的怒火,坦然自若,“母亲,大嫂是念及兄长,悲从心来,怕惹大家笑话,儿带大嫂透透风。”
这借口,以前的宋锦书会信。
眼下,她不在乎。
不等老夫人震怒,宋锦书通情达理地开了口,“我们都懂的,大伙儿莫要触及大嫂伤心事。”
她疼惜秦知燕,带着秦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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