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男人的背影，洛宁忍不住喊出声。
“二殿下，奴婢别无所去，望二殿下收留奴婢，往后奴婢定……定不忘您恩。”
司徒禹欲想回头，终是忍住，脚步稍顿，又飞快走出卧房。
待其他丫鬟带吃食来房，洛宁才知道凝烟已经昏迷了两天。
“凝烟姑娘，这可是殿下特意为你选的卧房，只有你一个人住，我们可都住院中的偏房。”
洛宁扫视了屋内一眼，拾起丫鬟送来的点心，轻咬一口。
她在他心里始终是个奴才罢了。
……
临近傍晚。
王府上下准备开餐，洛宁穿好衣裳前往膳厅服侍司徒禹。
方到膳厅，就望见司徒禹朝里走来，她上前替他取去外衣，像是把他当作了宋之荇。
手未触及，就被身边的丫鬟阻止。
“凝烟，我才是殿下的贴身侍女。”
是的，她再也不是谁的贴身侍女，她不过是司徒禹可怜收留的婢女。
洛宁后退几步，垂身行礼：“请殿下责罚。”
司徒禹瞥了眼洛宁，又上前半步：“罢了，以后我的贴身侍女便是凝烟了。”
闻声，洛宁讶异一瞬，随后又很快替他摘去外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