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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东北出马秘闻黄皮子孙望峰

蓬勃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围在我家四周的那些黄皮子碧油油的眼珠子转变成赤红色,纷纷尖叫着跳进院子里,一窝蜂似的朝堂屋门口涌来!看他们散发出的凶戾之气,真是要把我全家生吞活剥、杀之而后快!“敬酒不吃吃罚酒,孙某人今天倒要看看你们这帮畜生到底有几斤几两!”面对来势汹汹的黄皮子,爷爷大步后退,守在堂屋门口,一边挥舞赶山鞭,一边再度念动咒语:“煌煌雷火临大地,烈烈罡风荡山林!”赶山鞭顿时迸出炙热的火气,仿佛一条矫捷的火龙,带着“呼呼”风声扫向攻过来的黄皮子们!黄皮子们闪躲不及,被赶山鞭扫中,顿时哀嚎着蹦飞出去,身上皮毛像是被烧红的火钳子燎中,散发出一股焦臭的烟雾!不到半袋烟的工夫,黄皮子的攻势土崩瓦解,没有一只能踏上堂屋前的石阶,之前的凶悍气势也烟消云散,纷纷躲到院...

主角:黄皮子孙望峰   更新:2024-12-31 15: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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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黄皮子孙望峰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东北出马秘闻黄皮子孙望峰》,由网络作家“蓬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围在我家四周的那些黄皮子碧油油的眼珠子转变成赤红色,纷纷尖叫着跳进院子里,一窝蜂似的朝堂屋门口涌来!看他们散发出的凶戾之气,真是要把我全家生吞活剥、杀之而后快!“敬酒不吃吃罚酒,孙某人今天倒要看看你们这帮畜生到底有几斤几两!”面对来势汹汹的黄皮子,爷爷大步后退,守在堂屋门口,一边挥舞赶山鞭,一边再度念动咒语:“煌煌雷火临大地,烈烈罡风荡山林!”赶山鞭顿时迸出炙热的火气,仿佛一条矫捷的火龙,带着“呼呼”风声扫向攻过来的黄皮子们!黄皮子们闪躲不及,被赶山鞭扫中,顿时哀嚎着蹦飞出去,身上皮毛像是被烧红的火钳子燎中,散发出一股焦臭的烟雾!不到半袋烟的工夫,黄皮子的攻势土崩瓦解,没有一只能踏上堂屋前的石阶,之前的凶悍气势也烟消云散,纷纷躲到院...

《结局+番外东北出马秘闻黄皮子孙望峰》精彩片段

围在我家四周的那些黄皮子碧油油的眼珠子转变成赤红色,纷纷尖叫着跳进院子里,一窝蜂似的朝堂屋门口涌来!
看他们散发出的凶戾之气,真是要把我全家生吞活剥、杀之而后快!
“敬酒不吃吃罚酒,孙某人今天倒要看看你们这帮畜生到底有几斤几两!”
面对来势汹汹的黄皮子,爷爷大步后退,守在堂屋门口,一边挥舞赶山鞭,一边再度念动咒语:
“煌煌雷火临大地,烈烈罡风荡山林!”
赶山鞭顿时迸出炙热的火气,仿佛一条矫捷的火龙,带着“呼呼”风声扫向攻过来的黄皮子们!
黄皮子们闪躲不及,被赶山鞭扫中,顿时哀嚎着蹦飞出去,身上皮毛像是被烧红的火钳子燎中,散发出一股焦臭的烟雾!
不到半袋烟的工夫,黄皮子的攻势土崩瓦解,没有一只能踏上堂屋前的石阶,之前的凶悍气势也烟消云散,
纷纷躲到院墙墙根边瑟瑟发抖。
“废物!都是废物!老黄家的脸都丢尽了!”黄小贵见状气得胡须抖动,后腿一蹬亲自上阵朝爷爷扑来!
它还在半空中,爷爷就感觉自己脑袋莫名其妙一阵迷糊,拿着赶山鞭的手也有些不听使唤了!
这黄小贵到底有些道行,不是普通黄皮子可比,是它对爷爷使用了控制精神的幻术!
爷爷察觉不妙,用牙齿咬住舌尖,强行使自己恢复清醒,不被外魔所侵,待到黄小贵扑倒近前,突然操起赶山鞭横劈出去!
这一下不偏不倚抽在黄小贵胸腹间,只见它炮弹似的疾飞出去,重重砸在我家院门门框上,唧唧哼哼滚落在地!
“我不想和黄家仙堂为敌,但谁要是敢动我孙子,我这把老骨头必定死磕到底!”爷爷斩钉截铁地冲黄小贵说道:“今天的事儿我们老孙家理亏在先,因此我饶你一命,赶紧给我离开!”
黄小贵挣扎着翻身爬起来,哆哆嗦嗦狞笑:“小爷认栽!不过这事没完,黄家绝对不会放过你们的!”
撂下这句话后,黄小贵扭头就朝门外走,其余的黄皮子也紧跟其后,不一会儿就消失得干干净净。
爷爷望着夜幕,长长吐出一口浊气,整个人仿佛泄了气的气球,一下子苍老了许多。
“爸,您老没事吧?”我爸赶紧出屋搀住爷爷:“今天多亏有您在!”
爷爷脸上毫无喜色,神情愈发凝重忧虑,喃喃道:“今晚虽然暂时逼退了它们,只怕日后的麻烦会更大呢......”
第二天,久不在家长住的爷爷决定留下来,防备黄仙后续的报复行动。
老爸提出举家前往亲戚家避避风头,爷爷摇头拒绝这一建议,说黄仙的报复不折手段,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弄不好还会祸及亲朋好友。
老爸又问爷爷有没有彻底解决问题的法子,爷爷苦笑摇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眼下只能见招拆招,大不了我老头子以命换命!”
原本和美幸福的家庭,因为我惹出的幺蛾子变得愁云惨雾,家人们都是闷闷不乐。
连左邻右舍得知我得罪黄仙的事后,没人敢再来我家串门,看我们家就跟看瘟神似的,唯恐避之不及。
到了第三天,爷爷让我妈整治了一桌酒菜,依他老人家推算,黄小贵败走之后必定去请宗门里法力更高的大仙,应该今天就会来我家找场子。
大祸将至,一家人团团圆圆吃顿饭,真有什么不测,也没有遗憾了。
傍晚时分,一家人做到桌子前,面对好酒好菜,谁也没有胃口提筷子。
“来来来,都别楞着,”爷爷强打精神挤出笑容:“难得一家人凑一起吃顿好的,冷了就没滋味了!”
就在爷爷准备动筷时,门外院子里突然传来一阵咳嗽声:
“咳咳,来得好不如来得巧,给我加一副碗筷呗!”
我们全家正诧异是谁来访,就看到一道人影晃晃悠悠走进屋子里。
这人身形精瘦,含胸驼背,一双臂奇长,身穿夹皮袄子,腿上打着绑腿,腰上斜插着烟锅子,脑袋上扣一顶斗笠,但俨然是一副走山客的打扮。
爷爷虽然不认识这人,却感觉他非同一般,起身抱拳道:“这位朋友,你走错人家了吧?”
怪人呵呵一笑,抬手摘下斗笠,露出一张长长的红脸来,看他面相也不过四十多岁,但两道眉毛雪白如霜,几乎垂到颧骨处。
他凹陷的眼窝子里精光闪闪,扫过所有人后落在我的身上:“这小孩叫孙磊是吧?哪我没弄错人家,我就是来找他的!”
爷爷一听这话,立马警觉起来:“朋友,你是黄家的人?”
怪人眼皮子一翻,自顾自走到桌子边坐下:“我跟你们是本家,我也姓孙,大名我自己都忘了,别人都叫我孙侯爷!”
爷爷听到“孙侯爷”三个字,浑身一激灵,瞪大眼睛问道:“您莫非就是腾龙山那位猴仙?!”
爷爷见多识广,很多年前就听人说大兴安岭中有一座腾龙山,山上有个法力高深的野仙,因为本体是一只猿猴,当地人称之为“孙侯爷”。
据说这位猴仙并无香堂马弟,但偶尔会出山行走,善于给人医治红伤,也不索要供奉之物,因此颇受百姓崇敬。
“是我,是我,”孙侯爷嗅着满桌菜肴的香气,咽着口水道:“能不能边吃边聊,馋死我了!”
爷爷不敢怠慢,立马让我妈添加碗筷,自己则坐到孙侯爷旁边给他斟酒。
“我知道你们觉得奇怪,不明白我来你们家干什么。”孙侯爷吃了几口菜:“前几天你们家孙磊,在山林里救了一只小猴子对不对?”
这事我之前已经告诉过家人,只是当时家人都因为我得罪黄皮子而忧心,没把这事过于放在心上。
“那只小猴子是我的同族子孙,张磊救了它,那就是我们猴族的恩人!”
孙侯爷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听说你们得罪了黄家,我我特地赶来相助。”

自从山神老爷指派阿笙来到我家,我一直健康无恙,按理说十二岁之前不应该有性命之忧。
可爷爷从我面相上看出,我分明已是大难临头,命不久矣的征兆!
“你今天溜出去半晌,是不是惹事儿了!?”阿笙预感到什么,赶紧问我:“这可不是闹着玩儿,快说清楚。”
我见家人们神情惶急,再也不敢隐瞒,把下午在林子里的遭遇原原本本讲述了一遍。
爷爷听完先是猛地站起身来,愣了几秒又颓然坐回椅子上,哆嗦着嘴唇道:“真是冤孽!这下咱们老孙家可惹上大麻烦了!”
我爸妈知道爷爷不是乱开玩笑的人,一听这话吓得面面相觑,连忙问爷爷到底是怎么回事。
爷爷拉开话匣子,说起了原委......
原来这几年爷爷为了保我性命,一直在山林里四处奔走,采访各处仙家洞府,请求仙家选我做马弟顶香。
最后求到“五大仙家”之一的“黄仙”门下,黄仙太爷被爷爷的诚心打动,说是门中刚好有个叫“黄小贵”的子孙即将得道,只要突破最后一关,就将具备开香堂的资格,可以让它来收我当马弟。
于是爷爷兴高采烈地赶回来做准备,估摸着那黄小贵破了关口,也会立马来屯子里找我。
“磊子今天遇到的那只‘讨封’的黄皮子,很有可能就是黄小贵!”爷爷揉着额头:“现在可好,磊子害它折损几十年道行,不但收马弟的事泡汤,还结成了仇怨!”
我爸听清来龙去脉之后,死得一把拽过我,抬手就打在我屁股上:“都是你干的好事!我非得揍死你不可!”
“别打孩子了!”爷爷连忙上前制止我爸:“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这都是天意!”
阿笙这时插话道:“孙爷爷,您也别太担心,那个黄小贵本来就差着一步才能得道,现在又折损了道行,就算它真来寻仇,也肯定不是您老的对手。”
爷爷缓缓摇头:“黄小贵是不足为虑,但你别忘了,他背后是整个黄仙宗族啊,这件事恐怕难以善了!”
阿笙闻言也沉默了,五大仙门中黄家子孙最多,又是出了名的有仇必报,要是门中的上层大仙来讨说法,谁能顶得住?!
屋子里鸦雀无声,气氛顿时寂静而凝重。
“孙家有活人没有?快给我滚出来!”
这时屋外传来一阵尖细而愤怒叫骂声,接着就听到屋顶和院墙上窸窸窣窣,似乎是什么东西在成群结队地爬动。
“来得好快!”爷爷眼珠子一瞪:“躲是躲不开了,面对现实吧!”
爷爷让我们待在屋子里,他自己则迈步走出屋门,来到院子里。
此时我家屋顶和院墙上,到处是星星点点的绿光,仔细一看就会发现,全是黄皮子的眼珠!
粗略估计,起码不下百余只黄皮子将我家团团围住!
院门旁的石碾子上,蹲立着一只体型稍大、脸颊上有血迹的黄皮子,正是今天被我用石子打中的黄小贵。
“孙老头,你怎么在这儿?!”黄小贵显然还不知道我和爷爷的关系,看到爷爷从屋里出来,颇有些诧异。
“哎呀,大水冲了龙王庙!”爷爷陪笑解释道:“这里是我家,今天冒犯了你的熊孩子,是我的孙子磊子,我替他给你赔不是了!”
“什么?那个小鬼头是你的孙子?!”黄小贵愣了愣,随即越发愤怒:“我好心来收你孙子做马弟,他居然搅了我讨封的事儿,害我修为倒退,这是人干的事儿吗?!”
“消消气,消消气!”爷爷继续安抚:“孩子是该好好管教,仙家大人大量,还请看在他年幼无知的份上,饶过他这一回,孙某感激不尽!”
“嘿嘿嘿......”黄小贵怒极反笑,小爪子摩挲着脸颊上的伤处:“口含灯草,说得轻巧!你家的小鬼头不识好人心,还害我白白折损几十年苦修的道行,你轻描淡写几句话就想糊弄过去?没那么简单!”
“那按大仙的意思,这事怎么样才能解决呢?”
黄小贵龇牙咧嘴:“少跟我扯犊子,把你家孙子乖乖交出来,我要他拿命来抵罪,其他免谈!”
爷爷微微一叹,知道这事没法善了,索性也不再低声下气,沉声说道:“我要是不交呢?”
“那你们老孙家全都得遭殃!”
黄小贵尾巴一晃,墙头屋顶的黄皮子似乎得到指令,一边吱吱唧唧乱叫唤,一边弓身抬腿朝着院子里撒起尿来。
百多只黄皮子一齐撒尿的场面还挺壮观,院子里顿时骚臭扑鼻。
黄小贵在石碾子上叽叽喳喳叫唤,像是在念咒语,一股淡黄色的雾气随即从地上的尿液里升腾起来,慢慢在空气中弥漫扩散!
爷爷下意识地抬起手掌在鼻端扇动,知道黄皮子们这是在布“迷魂阵”!
黄皮子这玩意,最善于惑人心神,控人魂魄,它们的尿液含有致幻的成分,普通人一但嗅入过多,神智就会变得迷糊,听由它们操控摆布,老百姓不知其中玄虚,还以为是黄皮子“附身”。
“大仙咄咄相逼,我孙某人只好得罪了!”
爷爷拉高脖颈上的汗巾蒙住口鼻,伸手从腰间一抽,扯出一根三尺多长、其实用来当腰带的棕黑色皮鞭。
这根鞭子可不是普通赶牲口的鞭子,它是爷爷当参把头时得来的一样护身法器,名叫“赶山鞭”。
此物不但是“把头”身份的象征,而且能够辟邪驱鬼,是放山参客们穿山走林、护身御敌的依仗。
爷爷抬手挥动赶山鞭,鞭身似灵蛇游弋在空中,发出“啪”一声脆响。
“鞭梢一响鬼神惊,鞭梢二响精邪退,连声连响春雷动,山崩地裂日月倾!”
随着爷爷大声念咒,赶山鞭越舞越急,炸响也连成一片,带起的风气将院子里的迷雾一点点驱散。
“好啊,破我幻阵,包庇家人,你这是摆明了要和我们黄家为敌!”
黄小贵见状气得朝同类们尖利大叫起来:“给我一起上,活活咬死他们全家!”

很快,司马诗终于醒了。
不过那些黄鼠狼的杀气在她身上待了这么多年,然后刚才又被我折腾了一通,所以现在的她元气大伤。
恐怕要想好的话,还得静养一两个礼拜才能恢复。
于是我选择主动留下来,一方面可以观察一下司马诗的情况,另一方面我也不想去方孝儒他家。
这老家伙带我去他家,无非就是想从我这里偷师学艺,学点东西。
尤其是他那个侄子,狗眼看人低,我为什么要去。
方孝儒那点小心思我都猜得出来,让我去他家住,然后趁机向我讨教,毕竟我是孙侯爷的正式弟子,他这种徒孙和孙侯爷八竿子打不着,所以他应该也没学到孙侯爷的什么玩意儿。
孙侯爷的身份只有我知道,其他人一概不知,我要是去了,要是说多了暴露了怎么办。
当然了,我选择留在司马家,主要是因为他喵的就给了我两万块钱,要是我走了他们不认账,那可怎么办。
这一趟不能白跑。
虽然爷爷说这三年我不能回家,可是我给他们打钱总可以吧,我也没联系他们呀。
不管爷爷和爸妈他们去什么地方,总得需要钱吧。
司马徽让人给我收拾了一间客房,每天管饭,而且每天都有人做好了送上来,让我在这里安心住着。
这几天我每天都在和阿笙聊天,除此之外,我好像也没有人能吐露心声了。
我在司马家休息了一个礼拜,也没发生什么事,司马诗的身体也恢复得差不多了,她还是大学生呢,所以就去上学了。
司马诗没事了,我就琢磨着要钱闪人。
没想到那天司马徽却来我房间,说是有事有求于我,还说只要这件事我帮他办了,一百万分文不少,再送我一份大礼。
我有点无语,之前答应的一百万都还没给呢,现在又要求我帮他办事。
我问他什么事,司马徽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虽然他女儿现在已经没事了,可是他还是很不放心,而且他女儿上的是封闭式的私立学校,一个礼拜才能回家一次,所以让我去学校保护他女儿。
当然了,时间不会太久,过了这学期就行,等他女儿放假,我就能恢复自由。
我一听,傻了。
我小学都没毕业,你让我去读大学,这合适吗?
再说了,我只会降妖除魔,出马砍山,这些乱七八糟的我不会啊,我又不是干保镖的。
我咬着牙琢磨了半天,你要想让我当保镖也行,得加钱。
司马徽看我同意了,一拍大腿,立马让银行那边给我转了十万,说这是定金,等到时候一起算给我。
......果然,这些做生意的怎么这么抠抠搜搜的,一个个猴精猴精的。
本来说好治好病就给一百万的,现在又把我骗到学校去。
算了算了,看在钱的份上我忍了。
其次就是我有点好奇,不知道他们这种有钱人家的小姐读的学校是什么样的。
把钱收下,我心里也有底,暗暗的想着等以后赚到钱,要好好孝敬父母,这些年来他们为我付出了不少。
司马徽就让人去学校给我办手续,说是两三天就能搞定。
以司马徽的能力,这很简单。
安排我去当个插班生也很容易,反正我也不要毕业证。
只是这个司马诗,不愧是有钱人家的大小姐,一身公主病。
我明明是她的救命恩人,可是她每天见了我不理不睬的。
她总认为每年都会病一次,所以她觉得这次我治好她,不过是我运气好。
要和这小公主上大学,我倍感头疼。
那天去学校的时候,司马诗和我坐同一辆车,一路上她一句话没说,板着一张脸,一副很不情愿的样子。
我们俩都坐在后面,她离我老远了,好像怕我靠近她似的,好像很嫌弃我。
但是我没太在意,管她的呢,我就当是去玩了,玩一个学期就能拿到钱,这种好事谁不愿意干。
来到学校之后,刚走进校门,司马诗就转过头来,目光不善的对我说道:“喂,那个谁,我告诉你,虽然我爸我妈让你来保护我,但是你私底下要装作不认识我,没事别和我说话。”
“还有,我撞鬼的事你也不能和任何人说,你要是说的话,我就让我爸把你赶走。”
我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这小姑娘长得还不错,但是凶巴巴的,脑子还有点病。
我都不想搭理她,扭头就走。
“喂,什么意思,你敢不搭理我。”
她在我后面对我大喊大叫,气的挠头发。
我回过头去,“你神经病呀,你不是说的吗,让我假装不认识你。”
“哦,对了,还有我不叫喂,我叫张磊,还有一点说清楚,是你爸求着我让我来保护你的,你要是不需要,你和他说,要是哪天你真有事找我帮忙,我也会假装不认识你的。”
说完我都懒得理她,拎着东西就到教室去了。
司马徽把什么都准备好了,办完手续就给我分配了一间单间宿舍。
不得不说,这哪是读书啊,明明就是进了天堂。
这学校的宿舍都很豪华,很高档,沙发,冰箱,空调应有尽有,像住公寓似的。
我把包放下,先去洗个澡,换了身衣服,就把一株人参拿出来,恭恭敬敬的摆在桌上。
“阿笙,从今天开始我们要在这里生活了,我刚才看了看,这学校里面有很多漂亮妹子。”
“你放心吧,我才不会和她们搞对象呢!”
我本来就是随口开个玩笑,可是话音刚落,总感觉有人一巴掌抽在我脸上,脸火辣辣的疼。
“少跟我贫嘴了,我告诉你,学校里的女生你敢碰,我就弄死你。”
阿笙的声音突然出现在我的脑海里,但不知道为什么,她那种严肃警告的感觉很浓郁。
我愣了一下,就开个玩笑,怎么还当真了呢?
难道说学校里面那些漂亮的妹子不能搞了?
不管怎么说,我现在身份特殊,所以做事的时候谨小慎微。
我尽量低调一点,也不想和这些人有什么交际。
但是生活了几天,我发现不是我不想和他们有交际,是他们不想和我有交际。

紧接着司马诗的嘴里发出类似动物的尖叫,身体猛的向后弯折90度,头都要咬到脚趾头了。
好家伙,这感觉像是做瑜伽似的。
我能够感觉到手里捏到了什么黏黏的东西,还在我手上蠕动,怪恶心的。
“出来吧。”
我大吼一声,捏着那个东西顺手往上一提,一串血肉模糊的东西就被我从司马诗的身体里抽了出来。
司马诗白眼一翻,昏死过去,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手里的东西还在蠕动,黏黏的,像毒液一样。
但是我能够看得见,那里面全是一些细细的虫子,它们相互咬着尾巴交织在一起。
被我扔在地上的时候,那些小细虫子还在不断的窜来窜去的。
原本倒在一旁的虫子也拼了命的往前爬,似乎想要和那些虫子会合。
但是谁都跑不了,因为阿笙就在我身边,阿笙死死的盯着它们,身上散发的寒气,让我都感觉像是进入了大冰窖。
所以这些黄皮子的气被她所震慑住,更是抱成一团,吓得瑟瑟发抖,只敢原地蠕动,不敢乱来。
我对阿笙竖起大拇指,然后转头对司马徽说道:“你们家有香坛吧,去给我弄一把香灰,再给我弄两个碗。”
现在屋子里的人都被我给唬住了,没人敢不听我的。
很快,下人就去把香灰拿了过来,还拿了两个碗。
我拿着碗跑到角落里,在那里稀里哗啦的一通乱捣鼓,就把香灰倒了进去,拿筷子搅匀,之后来到了司马徽面前。
司马徽看着碗里的香灰,脸又变绿了。
“小先生,这就是你说的办法。”
“是啊,你不愿意喝尿,那就用这个了,这也不需要喝,抹在眼睛上就行了,虽然时效很短,但是能看见就行。”
我笑嘻嘻的说着,司马徽咬了咬牙,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我把灰抹在他的眼皮上。
我也懒得和他废话,这灰上面有我的童子尿,一股骚味儿,让司马徽眉头紧锁。
在他的眼皮上抹上香灰后,我便念起了咒语。
“上三清,下三清,天法灵,地法灵,通天达地,阴阳显形。”
这都是我自己编的,其实像我们这样的阴阳师,根本是不需要念咒的,道行到了,随手一挥就能施法。
可是为了不显得场面有点尬,我决定现编一段,这样也能唬人一些。
我念完之后就把身体里的精气神都灌注在手指上,轻轻一点,点在了司马徽的眉头。
我有点用力,司马徽被我这么一戳,往后退了好几步,当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却紧紧的注视着大厅中央,整个人吓得浑身颤抖,眼睛也变得充满血丝,惊恐无比。
很显然,那些之前他看不到的东西,现在看到了。
“小先生,这些,这些是什么。”
他几乎都说不出话来了。
“这些就是被你害死的黄鼠狼身上的气,旁边那个大一点的应该是他们的母亲,你要想解决这段因果报应就得快一点。”
我话刚说完,司马徽扑通一声就跪倒在地,不断的冲着那群虫子磕头。
“黄大仙,我错了,我错了,是我有眼不识泰山,犯了大错,你们有什么仇有什么怨,尽管冲我来,要我给你们偿命也行,可我女儿是无辜的,你们放过我吧,高抬贵手,好不好。”
司马徽毕竟是洛阳的大老板,这种人一有成就,和那些达官显贵关系还好,所以一向是目中无人,目空一切的。
让他跪在地上苦苦哀求,恐怕如果不是出了这件事儿,这辈子他都不可能做。
旁边的方孝儒看向空空如也的空地,他的眼神并不能看到地上的虫子。
至于那个方启程,则是被这一幕震惊了,他的脸色阴晴不定,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司马徽,紧接着咬了咬嘴唇,一言不发。
至于司马夫人和其他人,也都被吓傻了。
不过还好,他们看不见,要是看见的话,这东西恐怕得把他们吓晕过去。
司马徽趴在地上,那几只虫子紧紧的盯着司马徽,一脸的愤怒,龇牙咧嘴的,恨不得把司马徽给咬死。
怎奈他们旁边有一只道行不浅的神仙,所以他们动弹不了。
虫子把头转向了我,好像在说:“你如果要替司马家出头的话,把我们斩尽杀绝,要是没把我们杀绝,以后不但司马家要完蛋,你也要完蛋。”
我眉头一皱,心想,他喵的不把我放眼里是吧。
“冤有头,债有主,当初害死你们的人是司马徽,跟我没关系,我这么做是在帮你们,肉身已经没了,你们的灵魂还在,只不过是换了一个地方,如果真把他们一家弄死,也会损了你们的道行,这又何必。”
我还是在苦口婆心的劝说着,毕竟我真不想因为司马徽而得罪这些黄鼠狼。
我自己的事情都还没解决呢。
然而那几条虫子疯狂地摇摆起来。
“哈哈,你可真会做好人,说的轻松,你知不知道当初我们被扒皮抽筋有多痛苦,这些年来我的孩子日日夜夜受尽无穷无尽的折磨,他们的灵魂四处飘荡,这些是你一句话就能化解得了的。”
古人云:“死后有尸首,魂可归西天”,可是这些黄鼠狼被人抽筋扒皮,扒骨死了,灵魂也只能在世间游荡。
我还想再劝,但是阿笙已经不耐烦了。
“少废话了,这也是怪你们前世不修功德,造孽太多,所以才变成畜生。”
“无论是被杀死还是被人吃了,这也是你们前世的罪孽,这也是因果循环,天道法则。”
“要是再不老实,我一团神火将你炼化。”
阿笙这一番话,让那些虫子又再次醒悟过来。
突然我感觉到这些虫子变得楚楚可怜,那幽怨的声音如泣如诉,“其实我也明白这个道理,但是司马徽太残忍了,我问你,有人当着你的面,把你的儿子女儿抽筋扒骨,你还能说出这番话来吗。”
阿笙没说话,默默转过身去。
那虫子哈哈一笑。
“现在已经落到你们手里了,多说无益,要杀就杀,要剐就剐,反正已经死过一次,再死一次又何妨。”
这些话司马徽听得很清楚,吓得脸都白了,一句话不敢说,腿都软了。
看着这几条一心只为报仇的虫子,我也有点犹豫。
师父让我来治病,但也没告诉我怎么处置这些虫子呀。
我到底是要放了他们,还是要把他们给灭了呢。
犹豫了一下,我决定放了他们吧。
之所以不想把他们灭了,是我不想担这个因果报应。
这世间所有的一切都是有因果的。
但凡这种情况能够让别人自己去解决的,就让他们自己解决,干涉不了的我也懒得干涉。
要不然这段因果落到我身上,那我不就是大冤种吗。
这种事情我才不干呢。
反正人我也救了,事情我也做了,我不想当个坏人。

那时正值秋收时节,爸妈忙着抢收地里的苞米,留下我和阿笙两个小孩看家。
“哦,上山抓兔子咯!”
晌午过后,门外传来一阵喧闹,屯子里一帮小孩儿跟在几个大人后面,欢呼雀跃从我家门前经过。
秋季山里的野物囤膘准备越冬,屯子里许多村民在会在这时候进山下套子,抓到野物后不但能改善伙食,剥下来的皮子还能卖钱贴补家用。
这帮小孩显然都是跟着大人进山去收猎物,我也抓心挠肝想要跟着一起去,可我很清楚阿笙是不可能答应的。
就在我绞尽脑汁盘算着如何出门的时候,眼角余光瞥见了灶台上盛水的瓦罐。
“阿笙姐,爸妈下地干活忘记带瓦罐了!”我灵机一动,立马大喊:“他们要是渴了想喝水怎么办?我得赶紧给他们送去!”
说到这里我抱起瓦罐就要往外走。
“站住!”正坐在门口摘菜的阿笙起身拦住我,两只圆溜溜的眼珠子一瞪:“你不会是想借机溜出去玩儿吧?”
“阿笙姐,你把我当啥人了?!”我故作委屈:“爸妈在地里干活多辛苦,你忍心看他们口干舌燥喝不上水?”
阿笙咬着嘴唇沉默了片刻,随即从我怀里夺过瓦罐:“我去送水,你老实在家里待着,可不许闹出幺蛾子!”
这下还真是歪打正着,阿笙前脚离开,我后脚就一溜烟跑出了家门。
当时我心里只想着加快速度,追上之前进山去收套子的村民和小孩们。
出了屯子就是山脚,我沿着山路猛追,直跑得浑身透汗,却始终没看到半个人影。
“不带我玩儿?我自己玩!”我有点沮丧气恼,一边用棍子拨草开路,一边四处张望,看有没有村民遗忘的捕兽夹,不知不觉间离山路越来越远。
一无所获后我有些灰心,正打算原路返回,这时一旁的草丛里突然窸窸窣窣抖动起来,还传来“唧唧呜呜”的叫唤声。
我立马精神一振,以为藏着被套子捉住的野兔,莽头莽脑就扑了过去。
等我扒开草丛一看,才发现被套住的不是野兔,而是一只又瘦又小的猴子!
小猴子见了我,吓得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而他的右脚掌被铁丝制成套子紧紧锁住。
都说小孩子心肠好,当我看到小猴子双眼里流露出的惊恐和哀伤,恻隐之心大起,当即决定要救它脱困。
“别害怕,我不是坏人,”我摊开手安抚小猴子:“你乖乖的,我给你解开套子。”
小猴子或许看出我没有恶意,又或许是听懂了我的话,点点头吱吱叫唤了几声。
我蹲下来开始给小猴子解套,这铁丝套子又紧又硬,我一个小孩子力气吃亏,又没有钳子之类的工具,只能利用石块和树枝一点一点将套口慢慢撬开。
忙活了老长时间,铁丝套子终于松动开,小猴子立马抽出脚爪,一溜烟似的蹿上了旁边的大树。
临走时,小猴子还扭过头冲我点头叫唤,似乎是在表达谢意。
此时天色渐黑,我这才意识到得赶在爸妈之前回家,于是冲着小猴子摆摆手,顺着原路返回。
山路崎岖,我却跑得飞快,没多大工夫就下到山脚,停下来拍打干净身上的草叶泥土,免得回家挨揍。
“小朋友,先别走,你看我像什么?”
就在这时,山脚旁的大石头处突然传来一个尖细的声音,我吓了一激灵,扭头望了过去。
就见一只黄皮子正竖起身子站在大石头上,身上披着块破布,头上戴着花草编成的帽子,跟人似的朝我抱拳作揖。
黄皮子居然开口说话了?!我吓得下意识退了两步。
东北民间传说,黄鼠狼这玩意特别通灵,修炼到一定的程度会遇到瓶颈,必须借人吉言才能突破境界,得以成就“黄仙”之身,也就是所谓的“黄皮子讨封”。
这时候人的一句话能左右它的命运,你若说的是坏话,它就会折损道行前功尽弃,偏偏它又是极为记仇的玩意,十有八九会缠住你报仇,折腾得你全家鸡犬不宁。
我当时才九岁,哪知道这些呀,只想起前几天邻居王大娘家好几只下蛋的老母鸡被黄皮子咬死,心里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于是我装从系鞋带从地上捡起一颗石子,猛地扬手朝黄皮子打去,嘴里还嚷嚷:“我看你像个欠揍的坏种,给我死一边去!”
话音未落,扔出去的石子也不偏不倚打在黄皮子身上,就见它一骨碌从大石头上摔下来,头上的帽子也掉了,身上的破布也散了,模样十分狼狈。
“哈哈哈,瞧你这死出,还敢拦半道上吓唬我?”我拍着手得意地大笑起来。
“你......你给我等着!我要你家破人亡!我要你生不如死!”
黄皮子龇牙咧嘴又说起人话,一双黄豆似的眼珠子恶狠狠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才扭头钻进灌木丛里。
我压根没把它的话放在心上,高高兴兴小跑回家。
走到家门口时,我其实心里做好了挨骂挨揍的准备,可等我进门后,发现家里来了个客人,是个我从没见过的高瘦老头。
老头身材相貌和我爸有七八分相似,虽然头发花白,但精神矍铄,浑身透着股干练劲儿。
已经从地里面收工回来的爸妈却并没有生气,反而拉着我来到陌生老头的面前:“磊子,快叫人,这是你爷爷!”
“爷爷?!”我好奇且诧异地打量着老头,有点不敢相信这就是我从未见过的亲爷爷孙望峰。
“好孩子,一转眼都长这么大了!”爷爷见到我也很激动,一把搂过我抱在怀里:“来来来,让爷爷好好端详端详。”
爷爷捧起我的脸蛋,满是怜爱的眼神不停逡巡,不一会儿他脸色骤然一变,笑容随之消失,粗黑的眉毛也紧皱起来。
“这孩子怎么印堂发黑,命宫晦暗?!”爷爷铁钎似的手指在我额头和脸颊上轻轻擦拭,嘴里还嘟囔着:“不应该啊,这不应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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