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路吟谭归凛的其他类型小说《明知故陷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轻一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路吟刚刚出生时就被亲生母亲丢弃在路边的垃圾桶里,任由她自生自灭。或许是命不该绝,她被养父路文昊捡到。那天路文昊去医院拿药,途径垃圾桶,隐隐约约听见有婴儿的哭声,发现垃圾桶里有个奄奄一息的小婴儿。当时的路文昊和林岚已经结婚五年,可一直没有孩子,于是决定收养她。也就是这样,路吟幸运的活下来。刚刚开始,养父母对路吟还不错,把她当作自己的女儿一样对待。可好景不长,路吟六岁那年,养母林岚怀孕,生下一个儿子。自从儿子出生后,他们对路吟的态度就发现巨大转变。养父母不在喜欢路吟,对她十分冷漠,把所有的爱都给了他们的亲生儿子。路吟是后来才知道,当初被丢弃的原因竟然是嫌弃她是女儿。六年前,路文昊因为抢劫伤人被通缉,有一天晚上,他偷偷潜入家里想要偷钱,被...
《明知故陷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路吟刚刚出生时就被亲生母亲丢弃在路边的垃圾桶里,任由她自生自灭。
或许是命不该绝,她被养父路文昊捡到。
那天路文昊去医院拿药,途径垃圾桶,隐隐约约听见有婴儿的哭声,发现垃圾桶里有个奄奄一息的小婴儿。
当时的路文昊和林岚已经结婚五年,可一直没有孩子,于是决定收养她。
也就是这样,路吟幸运的活下来。
刚刚开始,养父母对路吟还不错,把她当作自己的女儿一样对待。
可好景不长,路吟六岁那年,养母林岚怀孕,生下一个儿子。
自从儿子出生后,他们对路吟的态度就发现巨大转变。
养父母不在喜欢路吟,对她十分冷漠,把所有的爱都给了他们的亲生儿子。
路吟是后来才知道,当初被丢弃的原因竟然是嫌弃她是女儿。
六年前,路文昊因为抢劫伤人被通缉,有一天晚上,他偷偷潜入家里想要偷钱,被路吟发现后,选择报警。
就这样,路文昊被抓进去坐牢,也就是从这个时候起,林岚把路吟赶出家门,跟她断绝关系。
林岚恨她,怨她,一直不肯原谅她。
即使她出事,也没有关心在乎过。
路吟不会去看她,至于恩情,她已经还的差不多了。
这些年,为了报答他们的养育之恩,没少给钱,家里欠的债也是她还清的。包括弟弟的学费。
路吟自认为自己已经仁至义尽。
见她一直都在发呆,阿三过来询问:“太太,您还好吗?”
毕竟她脸色不太好,而且那位医生离开后,太太的情绪就不对劲。
“没事。”
路吟快速整理好情绪,往病房走。
今天,她带着律师来见徐云洲。
目的只有一个,她只是知道究竟是谁指使徐云洲绑走她。
徐云洲的父母见到路吟,没有好脸色,却也不好把她拒之门外。路吟现在的身份摆在那里。
他们想要和解,息事宁人。
跟谭家作对,无疑是以卵击石,不自量力。
何况他们本来就是过错方,不占理。
徐云洲见到路吟先是惊恐而后转为愤怒。
走过去的路吟拉开椅子坐下来。
徐云洲的脸上布满了触目惊心的伤口。他的眼睛肿得几乎睁不开,泛着淤青,脸上的皮肤高高肿起,还有几道细小的擦伤,渗着血丝。嘴唇也破了,肿起一大块,泛着青紫。
头发凌乱地贴在额头上,整个人显得狼狈又虚弱,只能在病床上无力地喘息着,每一次呼吸都似乎带着疼痛,虚弱又凄惨。
看来谭归凛是真下死手。
“你......你想......做......做什么?”
他惊恐的盯着床边坐着,盛气凌人的女人。
因为疼痛,他说话断断续续的。
路吟淡淡的样子:“听说你受伤了,来探望一下。”
信你个鬼!
徐云洲表情复杂:“路吟,我......他妈小......哎哟......”
他激动起来扯到伤口痛的哼唧一声。
看着眼前疼的扭曲的男人,路吟心底很爽。
“我小看你了,竟然敢......阴老子。”
警察过来做笔录,证据确凿。
看着那些录像和录音,他瞬间恍然大悟。
路吟设局框他。
意识到自己中计,他火冒三丈,悔不当初。
“我来跟你谈笔交易。”路吟不跟他费口舌,直接了当的说:“把两年前绑架案的幕后黑手和具体细节告诉我,我不起诉你。”
徐云洲盯着她看,片刻后回:“原来如此。”
设计陷害他,无非就是想要逼他说出幕后主使。
“实话告诉你吧,不是我做的,跟我没有关系。”
深知事情的严重性,他不会承认。
“李丽已经招了,我有她的口供,她把我的地址告诉你。也是你把我带走的,你狡辩也没有用。”
只是后面她被迷晕,具体发生什么事不清楚?
闻言,徐云洲明显一怔。
“她......胡说......八道,诬陷我。”徐云洲拒不承认。
这个贱人,竟然敢背叛他。
路吟懒得废话:“既然如此,那就算了。”
话落,她直接起身:“那你等着坐牢吧!”
走了两步,她气定神闲的样子:“记得让你父母请个好点的律师。”
说完之后,她没有犹豫决然转身离开。
路吟很嚣张,毕竟现在她有谭归凛护着。
在这霖市,谭归凛可以说是只手遮天,就没有他办不成的事情。
他一定会帮路吟报仇。
想起昨晚被谭归凛打,还有他把自己一脚踢到游泳池差点淹死的画面。
那情景历历在目,他心有余悸,恐惧感油然而生。
不行,他不能坐牢,他不能死。
......
从病房里面出来,路吟在过道里面遇到白荷。
空旷的过道里,四目对视,暗流涌动。
白荷望着眼前路吟,她气场很足,身后跟着四五个保镖。
走到路吟对面,她开始阴阳怪气:“你现在是不是很得意。”
路吟漫不经心的态度:“怎么,又想被打了?”
“你不要太得意忘形。”昨晚被她欺负,白荷现在火气未消。
路吟忽然转移话题:“你的舔狗徐云洲住院了,这次他在劫难逃。”
此言一出,对面的白荷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今晚的路吟穿着一身白色礼服,外面套着一件浅色系羊绒大衣,妆容精致,很漂亮。
不得不说,她其实很美,很勾人,她身上有种说不出来的韵味和魅力。
清冷而倔强,温柔且坚定。
徐云洲面露凶狠:“这里没有其他人,等他们发现,我就反咬一口,说是你勾引我,反正你有前科,看看他们是信你还是信我?”
霖市的冬天,夜晚寒风凛冽,冻得她瑟瑟发抖,却不及他的话更令人生寒。
他的一句“你有前科”像是一把锋利的匕首,戳到她的心窝子上。
当初她被骂得体无完肤,身败名裂,跟过街老鼠。
现在想想那段晦暗如地狱般的日子,都会不自觉的心肝发颤。
深吸一口气,路吟直接开骂:“你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混蛋,无耻之徒。”
徐云洲不怒反笑:“说真的,我还挺想尝尝看,谭归凛的女人究竟是什么味道。”
“谭归凛。”
路吟朝着男人后面喊了一声,徐云洲吓了一跳,立刻转身九十度弯腰鞠躬道歉:“谭先生对不起,我刚刚是在和您太太开玩笑的。”
见他中计,路吟二话不说,抬脚就跑。
“您别当真,饶了我吧!”
没有得到回应,等徐云洲抬头,发现空无一人,意识到了上当受骗的他骂了一句脏话。
徐云洲望着路吟逃跑的背影,立刻追上去。
韩家后花园很大,路吟穿着修身的礼服和高跟鞋跑起来十分费劲。
因此没有跑多远,就被徐云洲追到,他一把拉住她。
下一秒,她就被男人一把拽过去,狠狠地甩到墙壁上。
后背结结实实地撞到墙,剧烈的痛感袭来。疼的路吟皱眉头。
本能的她想反抗,可徐云洲偏偏拉着的正好是她的右手,完全使不上劲。
“徐云洲,你最好不要乱来,否则谭归凛不会放过你的。”
她试图用谭归凛吓唬他,可男人此刻已经红了眼,听不进去这些。
徐云洲死死抓着她的手腕:“等我办了你,他就会像当年一样不要你。”
路吟保持冷静:“如果他不要我,怎么会接我回来,不跟我离婚?所以你最好适可而止,否则他一定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可徐云洲却不信:“路吟,你不要自欺欺人了,他真的在乎你,又怎么会在你被绑架的时候见死不救。让你自生自灭。”
路吟顿时僵住,有种如遭雷击的感觉。
不得不说,他还挺有脑子的,思路清晰,知道如何往她身上扎刀子。
路吟怒视他:“所以两年前,绑架我的人是你!”
面对指控,徐云洲明显的慌乱起来,急忙否认:“不是我,跟我没有关系。没有证据你就不要血口喷人。”
“李丽已全部坦白,你还想否认。”
提及李丽,徐云洲更是紧张起来。拖着她往没有人的地方走,边走边说:“就算是我,你也不能把我怎么样?反正我家里人会想办法帮我脱罪。”
“何况事情过去这么久,没有确凿证据,谁能奈我何?”
徐家家境不错,他有这样的底气,也就是因为有背景,有家人兜底,徐云洲做事不计后果。
他步子又急又快,路吟挣脱不开,只能被迫踉踉跄跄地跟着他走。
来到一间没有上锁的房间,路吟被拉进去,他随手关上门。
徐云洲粗鲁地把她推倒在沙发上。
被狠狠摔倒在沙发上的路吟一阵头晕目眩,半天爬不起来。
他力气大,路吟跟个小鸡仔似的毫无反抗力。
好不容易爬起来的路吟惊慌失色,瞪着已经走过来的男人警告:“徐云洲,你最好适可而止,目前为止我还是谭归凛的人,若是他知道你欺负我,他一定会弄死你。”
“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否则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男人面露猥琐之色,居高临下地看着眼前惊慌失措的女人。
别说,她这副可怜却又倔强的样子十分勾人,惹人怜爱。
他边说边解衣服扣子:“别一口一个谭归凛,少他妈吓唬我,等我办了你,一切都成定局!”
色欲熏心的他已经丧失理智。
路吟浑身发颤:“你不是对白荷死心塌地吗,如果让她知道,你们两个就没有可能了。”
徐云洲笑了一下:“她如果知道我给她报仇雪恨,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说不定就会接受我,爱我了。”
路吟:“......”
舔狗界必须有他一席之地。
扔掉衣服,他朝着路吟扑过去......
......
第一个发现路吟的是韩烟,听到惊叫声,她迫不及待冲了进去。
彼时的路吟被男人按在沙发上,她头发披散着,外套脱下来丢在一旁,礼服领口被扯开。
韩烟见到好友被欺负,冲过去对着徐云洲一顿拳打脚踢。
跟在她身后的谭归凛和韩驰他们冲进屋里看到眼前的画面皆是一愣。
谭归凛最先反应过来,把其他人赶出去,随即关门。
被关在门外的韩驰立刻把其余人驱散。
屋里面,谭归凛将门关上后,第一时间冲过去,拿过沙发的大衣将蜷缩在沙发上瑟瑟发抖的路吟裹住。
路吟脸上满是泪痕,目光呆滞,样子楚楚可怜。
人已经吓得六神无主。
谭归凛温声安抚:“没事了,我在。”
听到熟悉的醇厚嗓音,路吟这才有反应。
望着眼前的男人,二话不说直接伸手抱住他,委屈极了:“谭归凛,你怎么才来......”
安妍一脸怨毒,猛地伸手用力推了路吟一把,没有防备的路吟一个踉跄,后背撞在冰凉的墙上,一阵疼痛传来。
安妍脸上的巴掌印很明显,可见路吟刚刚的力道多大。
她捂着又红又肿的脸,怒气冲冲:“我爸妈都舍不得打我,你竟然敢动手打我?”
稳定好身形,路吟心里涌起一股怒火,冷冰冰的样子:“你爸妈没有教你,我替他们教教你怎么做人。”
“不要有张嘴只会胡说八道,不分青红皂白的四处造谣。”
安妍瞪着眼睛:“我说的是事实,两年前难道你没有跟梁珵舟......”
路吟一个箭步上前,巴掌再次落下。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阻止了安妍接下来的话。
路吟被彻底激怒:“既然你们不可理喻,就不要怪我不客气。”
“路吟,你疯了,今天就让你知道我们不是好惹的。”安妍恶狠狠地样子,伸手就要打人,不过被路吟避开。
白荷在一旁冷眼旁观地看着,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路吟眼中闪过一丝寒光:“我一再忍让,你们却得寸进尺,今天必须给你们点颜色看看。”
眼看着她要动手,白荷急忙冲过去挡住。
路吟一把抓住白荷的手臂,用力一扭,白荷疼得“嗷”的一声。她顺势一推,白荷穿着高跟鞋站不稳,狼狈地摔倒在地。
她一个弱不禁风的大小姐,哪里是路吟的对手。
安妍见状,张牙舞爪地冲向路吟,路吟侧身一闪,她扑了个空。
接着路吟迅速抬腿,一脚踢在安妍的膝盖后侧,安妍没有稳住身形也摔倒在地。
路吟冷声警告:“这就你们自找的,以为我好欺负是吗?”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的狼狈的两人,用挑衅眼神,不屑的开口:“就你们这点本事,还敢来找我麻烦?”
安妍挣扎着站起来,抬手就要打过来,被眼疾手快的路吟一把扣住。
“放开我,我今天要好好教训你。”
望着眼前面目狰狞,张牙舞爪的女人,忍无可忍的路吟直接一把拽着她拖到洗手池旁边,用左手死死扣住安妍的后脖颈,用力将她按在水龙头下面,随即打开水龙头。
“啊!”
一道清脆尖锐的喊声响起来。
水流倾泻而下,冰冷刺骨的寒意冻得的安妍一激灵,忍不住的打寒颤。
反应过来的白荷见状想要站起来帮忙,可路吟已经一把将安妍拽起来,推倒在地上。发出“咚”的一声巨响,吓得白荷不敢再动。
安妍被水淋成了落汤鸡,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颊和额头上,几缕发丝还在不断地滴着水珠,水珠顺着她的脸庞滑落。落入衣服里。
她的妆容被水冲花,黑色的睫毛膏在眼下晕出两块难看的黑影,就像熊猫的眼睛。她狼狈地坐在地上,眼神中满是惊愕和愤怒,嘴唇微微颤抖,却一时说不出话来。
显然,她们两个没有想到路吟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力气不小,竟然如此厉害一个人单挑她们两个不落下风。
路吟把水龙头关掉,满是不屑:“这只是一点小小的警告,以后别再来招惹我,否则有你们好看。”
总算是出了一口恶气的路吟感觉身心舒爽。
白荷艰难站起身,去扶起地上狼狈不堪,瑟瑟发抖的安妍。
她的脸涨得通红:“路吟,你实在过分,简直欺人太甚。”
白荷恼羞成怒,眼神凶狠地瞪着路吟:“这里是韩家,你在别人的家里闹事打人,今天这事,我一定要去找个说法。”
反正她们两个人,不怕说不赢路吟。
路吟眉头轻挑,眼神中带着深深的鄙夷:“白荷,你胡说八道,倒打一耙的本事还是跟以前一样。你就不能有点长进吗?”
就会装柔弱,扮可怜,真没劲。
安妍冻得发抖:“路吟,今天这事,我跟你没完。”
路吟眼中满是轻蔑,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弧度,眼中仿佛有冰霜:“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们,今天是韩家重要的日子。如果你们敢把这件事情闹大,我一定不会善罢甘休,不信的话可以试试。”
说完,路吟下巴微微抬起,在两人的惊愕中,从容地离开洗手间,留下白荷和安妍面面相觑。
现在路吟有谭归凛撑腰,十分有底气。
安妍和白荷灰溜溜地出来,自然不肯罢休,可是刚刚没有走几步,两名保镖立刻出现,挡住她们的去路。
下一秒,一个身姿挺拔的身影赫然出现在眼前。
他一出现,仿佛自带聚光灯。
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彰显着他的尊贵与霸气。
平日温润如玉的男人,此刻深邃的眼眸幽黑中透着犀利的光,只需轻轻一瞥,便让人不寒而栗。带着一种不怒自威的冷峻。
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因他而变得稀薄,安妍和白荷不自觉地倒吸一口凉气,后背发凉。
“韩少!”
只见他一抬手,身后的保镖离开上前,架着她们离开。
路吟站在拐角处,目光森冷,毫无温度,直到韩驰走过来,神色才有所缓和。
韩驰温和笑着:“没受伤吧?”
“没有。”她微微摇头。
韩驰继而说:“放心吧,已经解决了。”
路吟道了一声:“谢谢。”
迷迷糊糊间,路吟感觉到有人抱着自己,似乎说了一句话,至于内容,她没有听清。
隔天,路吟下楼,发现谭归凛不在。
管家和佣人见到她下楼,立刻规规矩矩喊:“太太好。”
“谭归凛呢?”路吟有事找他。
在这城里,也就路吟直呼其名。
所有人都得毕恭毕敬的喊他“谭先生”。
“谭先生”不仅是称谓,更是一种身份地位的象征。
管家恭敬回:“太太,谭先生去公司了,先生让我把这些交给您。”
接过文件袋,路吟打开看。
里面是一部新款手机,她的身份证,还有一张黑卡。
这是谭归凛的附属卡。
离开的两年,路吟没有使用手机,这也就是为何她能安稳度过两年没有被人发现的原因。
吃过早餐,换好衣服的路吟正准备出门,途径长廊听到拐角处有人在窃窃私语。
“她还真把自己当做谭家女主人了,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
“就是说呀,一个低贱的女人,飞上枝头变凤凰,可见手段了得。”
“我听说她是故意接近先生,勾引他后怀孕,先生不得不娶她。”
“这个女人不得了,发生两年前那种丢人现眼的事情她怎么还有脸回来。是我,早就跳河自尽了。”
“可不是嘛,做出背叛先生,有辱谭家声誉的事情,她怎么还有脸回来?真的是厚颜无耻,贱人一个。”
难听的言语落入路吟耳中,刺耳又扎心。
“你们没有看到新闻吗?我是被谭归凛亲自带回来的。”
路吟的嗓音带着一丝清冷响起来。
那两个在背后嚼舌根的女佣人看到她时,立刻吓的惊慌失措。
“太太。”
“太太!”
就这样被谈论的对象当场逮到,她们肉眼可见的慌乱和害怕。
路吟面不改色的走过去,站定。
“你们两个去管家那里领工资,明天不用来了。”
以前的她顾虑重重,隐忍克制,现在的她不想像以前一样。
有仇立刻就报。
路吟让司机送她去谭归凛的公司,恢弘壮阔的摩天大楼前。
车子刚刚停稳,隔着一点距离,两道熟悉的身影赫然在目。
谭归凛和温妤并肩而行,男人一席深色西装搭配一件同色系大衣外套,身姿挺拔,气质卓越。
女人身穿浅色毛衣内搭下身是小脚裤,外面是驼色大衣。
两个人走在一起,男才女貌,天作之合。
温妤气质温婉,大方得体,举手投足间尽显高贵优雅。
这才是配得上谭归凛的女人,无论是家世背景还是个人能力。
而不是她这样的人。
路吟一开始就清楚,可她清醒着沉沦,最后落得个万劫不复。
见她不动,司机小声提醒着:“太太,到了。”
收回视线,她不动声色的说:“不去了,走吧!”
既然他佳人有约,就不打扰了。
离婚这事,急不得,何况暂时不能离。
她需要“谭太太”这个身份做很多事。
利用这个身份,做起事来更方便。
车子刚刚离开,她的手机响起来。
谭归凛嗓音散漫:“怎来了又走了?”
原来他发现了自己。
也是,车子是他的。
路吟:“我这么善解人意通情达理,怎么会不识趣的去打扰你们。”
谭归凛:“阴阳怪气!”
路吟刚刚准备回没有,他问:“有事?”
“等你晚上回来再说吧!”
......
晚饭,路吟一个人吃,谭归凛有应酬。
韩烟约她出去吃饭,她委婉拒绝。
今天下雨,她不想出去。
等的无聊,她去了影音室,找电影看。
电影放完人还没有回来。
洗漱出来,她的电话响起来。
看到是陌生号码,她没有接。
这个号码是她以前用的,谭归凛重新帮她补办回来。
对方很执着,打了好几通,路吟蹙眸,最后按下接听键。
“亲爱的吟吟宝贝,怎么这么久才电话?我伤心了!”
男人的嗓音妖娆腻味。
听见这猥琐淫荡的声音,路吟瞬间毛骨悚然,浑身不自觉发抖。
强压着恨意,路吟冷声道:“说人话。”
这是她唯恐避之不及,却又逃不掉的男人,不对,他不是人,是恶魔。
听筒里再次传来男人的嗓音,隐隐约约间还有一些不堪入耳的靡靡之音。
路吟直接掐断电话,在听下去,她会吐。
一股恶心感袭来,她急忙冲到浴室里,趴在马桶上,吐起来。
尘封已久的过往在她脑海之中浮现。
无数闪光灯,铺天盖地的谩骂和指责像她涌来。
记忆如潮水,蜂拥而至。
有些痛还是记忆犹新,经久不散。
一直等到胃里空空如也,只能呕出酸水来,她才终于恢复过来。
吐的昏天黑地的她蹲在地上缓了好一会,她起身准备去漱口。
大概是蹲太久,她只感觉身体轻飘飘的,眼前一黑。天旋地转间身子不受控制的往后倒去。
原以为迎接她的是冰凉坚硬的地面。
然而并没有。
她落入一个坚实的怀抱里。
谭归凛及时冲过来抱住摇摇欲坠的她。
“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路吟整个人瘫软在他怀里,艰难吐出两个字:“没事。”
她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被男人一把打横抱起。
望着怀里面色苍白,虚软无力的女人,谭归凛口吻不好:“逞强的女人一点都不可爱。”
话落,他抱着她出去。
路吟趴在他怀里小声啜泣。
“抱歉,我来晚了。”
他紧紧抱住她,耐心的安抚她的情绪。
此时的徐云洲已经吓得腿软,跌坐到地上,怒不可遏的韩烟扇了他几个嘴巴子,骂他。
“徐云洲,你混蛋,无耻之徒。”
“敢动我家吟吟,我杀了你!”
“今天我不打死你,就不姓韩!”
韩家大小姐养尊处优,备受宠爱,徐云洲不敢还手,只能忍气吞声。
外面的韩驰和林子耀把人赶走后,推开门进来。
见到韩烟还在对着地上的男人拳打脚踢,而徐云洲不敢反抗。
韩驰冲过去,把妹妹拉开:“烟烟,好了,先消消气。”
“哥,你放开我,我要剁了这个狗杂碎。”韩烟歇斯底里,一副想要杀人的样子。
火冒三丈的她想要挣脱哥哥束缚,抬腿就要踢人,被身高体阔的韩驰抱到一边。
林子耀来到徐云洲面前,冷生道:“徐云洲,你狗胆包天呀,敢动我嫂子。”
“啊......”
伴随着话落,林之耀一把抓住他的头发。
力道很重,徐云洲的头发被扯得生疼,感觉头皮都要被撕下来一样。
吃痛的徐云洲五官扭曲:“林少这都是误会。”
林子耀口气不好:“误会,你还敢狡辩!”
徐云洲矢口否认,反咬一口:“不是我,是路吟,是她勾引我的,我什么也没有做。”
旁边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的韩烟瞬间怒不可遏:“徐云洲你胡说八道什么,我要杀了你。”
要不是韩驰拉着,估计她已经冲过去打死徐云洲这个混蛋。
林子耀用力一甩,徐云洲身子歪到一边:“别以为你仗着家里有钱有势就不知天高地厚,再敢胡说八道,我废了你。”
这个人渣,没少惹是生非,他们几个早就看不惯了。
等路吟情绪稳定,谭归凛站起来:“韩烟,带吟吟去你房间换衣服。剩下的事情我来处理。”
说话时,他把路吟扶起来,用大衣将她裹住。
韩烟乖乖听话,过去扶着路吟离开。
因为了解谭归凛,所以她照做。
等两个女孩子离开,韩驰立刻关门,林之耀找了个位置坐下,一副有看好戏的样子。
徐云洲爬起来,跪在地上,望着几步开外气场强大的谭归凛。
“谭先生,我错了,再也不敢了,您饶了我吧!”
眼下保命要紧。
“不是我,真的是路吟她先招惹我,勾引我。她是什么人你们知道......”
谭归凛面色冷沉,晦暗不明的眼神投射过去,地上的男人立刻禁言。
他气定神闲的走过去,一脚踢到徐云洲的胸口处。
只听见一声闷哼,徐云洲倒地不起。
谭归凛这一脚力道极大,地上躺着的男人半天没有反应。
徐云洲差点一口气没有上来,胸口像是被一辆疾驰的卡车撞上,胸腔内炸开,剧烈的疼痛如汹涌的潮水般瞬间将他淹没。
呼吸在刹那间被夺走,他像只濒死的鱼,张着嘴却吸不进一丝空气,只能徒劳地感受着那钻心之痛从胸口蔓延至全身。
谭归凛走到他身边,蹲下身子,伸手一把拽住他的领口,用力一带。
“你再敢说一个字试试?”
不急不缓的语调,却威慑力十足。
他面色淡然,眼底一闪而过狠厉让人生寒。
徐云洲觉得呼吸困难,他的脖子被谭归凛死死扣着,衣服勒的他喘不过气来。
他脸色苍白,想要反抗,却无能为力。
谭归凛想起路吟瑟缩在一旁,眼中满是惊恐与委屈,满脸泪水的模样。
瞬间他的眼神变得犀利如刀,仿佛能将眼前的男人千刀万剐。
紧接着,谭归凛攥紧的拳头朝着徐云洲的脸颊狠狠砸了过去。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在屋里面响起来。
徐云洲的脸瞬间红肿起来,五官在这巨大的冲击力下变得扭曲。
谭归凛将人拖起来,徐云洲像个破败的木偶般毫无反抗之力。
松开后,徐云洲摇摇晃晃地挣扎退了好几步才稳住身形。
“谭......先生......我知道......错了。我不敢了......”
但谭归凛的怒火丝毫没有平息的迹象,反而越烧越旺。
他的双眼紧盯着徐云洲,一个箭步上前,紧接着飞起一脚,狠狠踹在徐云洲的腹部。
这一脚的力道大得惊人,徐云洲身体猛地向后弓起,嘴里发出痛苦的惨叫,那声音在安静的屋子里,听起来格外凄厉。
他双手下意识地捂住肚子,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滚而下,脸色惨白如纸。
有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谭归凛并没有就此放过他,他大步流星地向前,一把揪住徐云洲的衣领。
骨节分明的双手像是铁钳一般,紧紧地锁住徐云洲,让他无法挣脱。
谭归凛将徐云洲整个人提了起来,使他双脚离地。
“我的人你也敢动,活腻了是吧!”
此时的谭归凛没有平日的沉稳冷静,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将徐云洲吞噬。
“我成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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