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知简林浩的其他类型小说《总裁大人今天追妻火葬场了吗全文》,由网络作家“小瓶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安保部接到任命通知后,早早安排了人在门口等江知简。一转身迎面就对上了一张好看的脸。“董事长?!”江知简不由愣了一下。鹿闻舟双手踹在口袋里,抬指推了推金丝眼镜,低下眸子轻瞥了她一眼,径直从她身边进去。随后门被用力的关上,把江知简隔绝在外面。江知简有种被迁怒的感觉。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刚才董事长瞥她时的眼神,似乎带了些许的警惕。一旁还站着个面色不大和善的王秘书。江知简扯了扯嘴角,礼貌性笑了一下,“王秘书,董事长这是怎么了?”王秘书看她一眼,并不答话,跟木桩似的站在门口。活像是门神。江知简自知无趣,便去办事了。一直住在酒店也不是个事儿,吩咐好事宜后,她便回酒店收拾东西,到鹿氏的员工宿舍住。刚到门口,身后传来鹿闻舟不咸不淡的声音:“江助理,你...
《总裁大人今天追妻火葬场了吗全文》精彩片段
安保部接到任命通知后,早早安排了人在门口等江知简。
一转身迎面就对上了一张好看的脸。
“董事长?!”江知简不由愣了一下。
鹿闻舟双手踹在口袋里,抬指推了推金丝眼镜,低下眸子轻瞥了她一眼,径直从她身边进去。
随后门被用力的关上,把江知简隔绝在外面。
江知简有种被迁怒的感觉。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刚才董事长瞥她时的眼神,似乎带了些许的警惕。
一旁还站着个面色不大和善的王秘书。
江知简扯了扯嘴角,礼貌性笑了一下,“王秘书,董事长这是怎么了?”
王秘书看她一眼,并不答话,跟木桩似的站在门口。
活像是门神。
江知简自知无趣,便去办事了。
一直住在酒店也不是个事儿,吩咐好事宜后,她便回酒店收拾东西,到鹿氏的员工宿舍住。
刚到门口,身后传来鹿闻舟不咸不淡的声音:“江助理,你家人做的什么?”
这突如其来的一问,倒是把江知简问到了。
思衬一下,江知简神色如常道:“我孤身一人,家境贫寒。”
听到这个回答,鹿闻舟淡漠的表情有些许的松动。
不过只是一瞬间,他的表情又恢复如常。
她若真家境贫寒,又怎么攀附得上老爷子?
仗着有老爷子替她善后,编出这样的谎话来装可怜,当真是心机深沉!
想起门打开时,江知简充满恨意的表情,鹿闻舟的面色又冷了几分。
深深看了江知简一眼,他便上车离开。
目送黑色迈巴赫离开,江知简长呼一口气,拍了拍心口。
鹿闻舟的压迫感太强了。
刚才她一直憋着气不敢呼吸,生怕再惹怒了他。
从见到鹿闻舟的第一眼,江知简就感觉到他不是个好伺候的主儿,没想到这么不好伺候。
脾气阴晴不定,让人琢磨不透。
还总是莫名其妙的生气。
江知简决定,以后跟在董事长身边,一定要话少,做事要比以前更为细致。
绝对不能让他抓到把柄,更不能让老董事长失望。
只要忍五年就够了。
回到董事长府的鹿闻舟直接进了浴室。
门被用力关上,王吓的肩膀一震。
最近董事长脾气突然就变大了,他跟在身边也是压力山大。
说起来,都是因为那个女色狼害的。
还有那个江知简。
待会儿还得去纳斯剧院见一些商界人物,董事长现在心情这么差,这可不好。
想到罪魁祸首,王秘书立在浴室门口,心里不住的骂这两个女人。
一进浴室,鹿闻舟打开花洒,扬起头,任由水打在他的脸上。
他让王锐去人事部调江知简的档案,却被告知她的档案是空白的。
他便直接去找了人事总监。
高总监告诉他,是鹿世南让人抹除的。
呵!真是可笑。
防他这个亲儿子防到这个地步,生怕他查到江知简的背景,把她从身边踢走么。
身边时刻被人监视着,怎么想都不爽。
鹿闻舟一拳砸在了墙上的镜子上。
镜子顿时四分五裂。
手背骨节上渗出的血被水冲去,火辣辣的疼。
深吸一口气,鹿闻舟隐下眸中情绪,关了花洒。
一撇眼,四碎镜片映照出他后背的抓伤。
肩胛骨两边,各有四道血痕,倒是很对称,就跟被猫儿抓出来的一般。
在热水的淋浴下,愈发的明显。
身上这些痕迹,无一不是在刺激他的神经。
那晚反抗不得的画面不断在脑海闪现,一遍又一遍的提醒他,他被一个女人侮辱了!
“呵!女人,若是被我找到......”
“哈切!”正坐在办公室的江知简忍不住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江知简揉了揉眉心,盖上文件。
她是要看手下组员的信息,看了许久也没看进去。
脑子里都是在董事长府看到的那条红色腰带。
越想,越觉得那根腰带很像是自己那晚穿的礼服的腰带。
礼服在爬窗时被划烂了,她索性就丢了。
当时还留下一片布条在窗户上。
她正苦恼,办公室门外传来骚动。
“达哥,那晚闯进董事长房间的女人身手极好,除了一块布片,什么也没留下,参加宴会的又都是达官显贵,要查起来,困难重重。”
留下一块布片?!
江知简想起自己爬窗时留下的布片。
她立马挪到门缝处。
叫做达哥的人很是惆怅说:“董事长限我三天之内找到那女人,我现在是焦头烂额,一点头绪都没有,不行,我要去找我的女神诉苦。”
另一人打趣他:“达哥,你的女神许辞小姐也太难搞了,你追了这么久,三天两头送花送礼物,她既不拒绝收礼,又不同意跟你在一起,纯粹消遣你呢,换一个吧。”
被戳了心窝子,达哥横了那人一眼,给自己找补道:“去你的,你懂什么?她这是在考验我。”
江知简眼尖,看到林伟达把手中的红色布片塞进一个文件袋。
布片材料看不大清楚,颜色倒是跟她的礼服很像。
这......不会真的是我留下的吧?!
我那晚睡的人真是董事长?!
这个结论在江知简心里掀起惊涛骇浪。
坐回到位置上,她也久久不能平静,以至于有人进了办公室她也没发现。
“江总助,你还好吗?”
“我刚刚看到林副组长过去了,你和他发生矛盾了?”
江知简抬眸望向关心她的女人。
林伟达,他是总裁办的总助,本来有望升职为总助。
但是,由于江知简的空降,他只能被调去安保组,但是仍旧归总裁办管。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碰上了少不得要对峙一番。
女人会误会她跟林组长发生矛盾也正常。
江知简摇了摇头,“没有,我只是在想些事情。”
女人点点头,示好道:“我叫风笙,是总裁助理,也是今天第一天上任,搬来这个办公室,以后就要常见面了,请多关照哦。”
“江知简。”江知简礼貌回应,“以后请多关照。”
打趣了几句,江知简状似无意问:“刚才我听他们说,董事长在找一个女人,你知道怎么回事吗?”
“我没有证据,大概是女人的直觉吧。”
好一个女人的直觉。
这个理由强大到,鹿闻舟想当场掐死她。
偏偏江知简不怕死的继续说道。
“董事长,您别不信,女人的直觉很神奇的。”
“这件事您交给我来查,肯定比其他人更快查明真相。”
鹿闻舟深深看她一眼,点了点头。
“可以,这件事就交给你,查不出来......”
“查不出来,我主动辞职。”
江知简抢先说道,正好来到车前,格外殷勤的帮他拉开车门。
“您请。”
狗腿的模样让旁边的林伟达都觉得不忍直视。
同为特工,江知简如此谄媚,让其他人以后怎么工作?压力山大呀。
江知简随后坐进后车,轻轻松了口气。
为了完成老董事长的嘱托,狗腿怎么了?
江知简的话,鹿闻舟连标点符号都不相信,除了关于鹿闻剑的几句。
连刚见面的江知简都能察觉到鹿闻剑对自己的敌意,是江知简感觉极度敏锐,还是鹿闻剑对自己的杀意太明显,答案显然是后者。
鹿闻舟按了按眉心,吩咐林伟达。
“去查查老二又在动什么歪心思。”
“是,我马上去办。”
林伟达坐在前座,回头看向鹿闻舟,小心询问。
“那昨晚的事......”
鹿闻舟不耐烦的皱眉。
“江知简不是说她能查出来,让她去查。”
林伟达欲言又止,想提醒鹿闻舟,这么重要的事交给不信任的人,恐怕不合适。
悄悄打量鹿闻舟的神情,最后还是乖乖闭嘴。
江知简的脑袋暂时留在脖子上,却不敢有半点放松。
短短时间的接触,她已经看出,鹿闻舟绝不是心慈手软的主儿,“那件事”没有一个令他满意的结果,他不会放过自己。
想了半天也没能想出应对之道,暂时也只能先假装展开调查,说不定过段时间,鹿闻舟把这件事忘了......虽然怎么想都觉得希望渺茫,但有,总比没有好。
次日下午,鹿闻舟前往楼下咖啡厅赶约,见的对象便是许辞和林闲,叫坐在办公室门外打瞌睡的江知简陪他一起去。
“我把那两个女人都约在咖啡厅了,让她们当面对质,你一起去,找到她们的破绽。”
江知简都惊了。
同时约两个女人,那不是一问就露馅了?
绝不能让这样的情况发生,否则她接下来还能查什么,不需要她继续调查,她的小命还能保住吗?
“不是,董事长,您不能这么做。”
从来没有人敢当面反驳他的话,鹿闻舟瞥向江知简,眼神中杀意隐现。
江知简只觉脖子后面冒凉气,连忙低头编理由。
“许氏一直晚们集团的最大供货商,林小姐的父亲是市场部的部长,二叔在药健局任副局长。”
“当面对质的确可以尽快得知二人是否为那晚之人,但知道之后呢?”
鹿闻舟听说分析的头头是道,意味不明的淡然冷哼,迈开大长腿走进咖啡厅。
这是什么意思,接不接受自己的建议啊。
江知简紧走几步追上去,才发现咖啡厅里只坐着许辞一个人,并没有见到林闲的身景。
愣了愣,顿时明白过来,鹿闻舟并没有同时约会两人。
故意吓自己?
还是试探自己对京都人际关系网是否了解?
不管是什么原因,都不该故意吓人好吗?
江知简偷偷瞪了鹿闻舟一眼。
他像背上长了雷达一样,语气凉薄的警告她。
“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对我不敬,我随时可以让你消失。”
江知简头皮发麻,连忙收回目光,低头装乖巧。
“我懂我懂,我的小命捏在您手里,哪敢对您不敬。”
“哼。”
好在鹿闻舟没有发作,吩咐她在旁边桌上坐着等他。
两张桌子之间距离不超过两米,对方打个哈欠都听得一清二楚。
许辞在剧院见过江知简,知道她是鹿闻舟的保镖,自动忽略她的存在,满脸娇羞,含笑起身迎接鹿闻舟。
“董事长,我给您点了水果茶,您尝尝喝不喝的惯。”
本就是陌生的两个人,鹿闻舟又不说话,许辞颇感尴尬,只能没话找话。
“国内很难喝到纯正的咖啡,水果茶也做的不够地道。”
“和国外根本没法比,还有小点心,也是粗糙得很。”
鹿闻舟没心情听她唠叨这些有的没的,也没碰她点的饮品,直接开口打断她。
“你说那晚是你和我......我记得那晚的人穿的是一条深红色的长裙,还在吗?”
提起那晚的事,许辞便忍不住心虚,听他问起红裙更是脸色发白。
她已经派人找遍各大商场,并没有找到相同的长裙,连八九分相似的都没有,想必那件长裙是定制的,一时半会去哪弄到一模一样的。
“我,我烧掉了。”
“对的,我对董事长一见钟情,情不自禁之下发生了那晚的事,回到家里我越想越害怕,怕您不肯原谅我,我就把那件长裙烧掉了。”
烧掉了,化成灰了,自然没办法复原,这个理由能说得过去吧。
许辞觉得自己很聪明,鹿闻舟却从她这几句话,断定她并不是那晚的女人。
他记得那个女人细白的下巴高高扬起,像个征服世界的女王。
说不定那件长裙被那女人当做战利品收藏起来了。
说不定,他都是那个女人的战利品之一!
想到这个可能,鹿闻舟恨的牙痒痒,恨不得当场将那个女人抓到身边狠狠报复回去。
如有实质的杀意吓得许辞脸都白了。
“董事长,您喜欢那件长裙,我可以再让人定制一件,穿给您看好不好?”
“您,您不要生气。”
说到后面,声音已经颤抖了,带上明显的哭意。
愚蠢的女人,还敢在他面前提什么鬼长裙。
鹿闻舟确定许辞不是那晚的女人,也没有心思和她多做纠缠,叫江知简。
“送许小姐回去。”
许辞好不容易得到和鹿闻舟见面的机会,还没搞清楚他有没有相信自己是那晚的女人,就这么被打发了。
又不敢赖着不走,哭哭啼啼取下手腕上一支钻石手镯塞给江知简。
“没什么可怀疑的,她效忠的是老董事长。”
“你去办正事吧,我自有主张。”
办公室的门被轻轻关闭的声音响过,鹿闻舟扔下签字笔,起身走到落地窗前。
正是傍晚,如火夕阳为他镀了一层金身般绚烂。
他的眼中却是一片阴霾。
没有人是真正在意他的,也没有什么是真正属于他的。
只有权力和财富,才是他能通过自己的努力留住的。
江知简发现鹿闻舟对她的态度变了。
虽然还是冷着张冰块脸,话却比之前多了。
偶尔还会叫上她一起吃工作餐。
这种转变让她一时间摸不着头脑,直觉却告诉她,鹿闻舟一定在谋划什么,面对鹿闻舟时更加谨慎。
随着鹿氏和许氏合作项目的推进,许辞团队也正式入驻鹿氏,方便随时沟通,协调。
许辞终于盼来经常见到鹿闻舟的机会,每天八趟找借口往他办公室跑。
一会儿送汤,一会儿送点心,一会儿又说找他讨论项目细节,但所谓细节都是之前讨论过的。
鹿闻舟烦不胜烦,勉强应付一天便忍无可忍,全部推给江知简。
并且给她下达了死命令。
“再让那个女人出现在我的办公室里,你就给我滚蛋。”
江知简只好充当棒打鸳鸯的恶人,帮鹿闻舟拦人。
拦一次,许辞的白眼就快翻到天上去了。
两次三次,许辞直接指着她鼻子开骂。
“你算什么东西,也敢阻拦我见董事长,知道项目有多大价值吗?出现一点差错把你卖了都赔不起。”
江知简也不想拦她,但为了不辜负老董事长的托付,留在鹿闻舟身边保护他的安全,她也只能听命行事
“许小姐,不是我想拦着您,董事长真的在忙,等他忙完我一定马上转告他,您想见他。”
“您先消消气,好不好?”
消消气,不要在这里大吵大闹了,丢了许家的脸面不说,万一吵到鹿闻舟,自己的工作就没了。
许辞却认定是江知简觊觎董事长夫人的宝座,故意阻拦鹿闻舟见自己,哪肯听她的劝说,不依不饶的就要硬闯。
“哟,原来是许小姐,我还以为是哪个泼妇跑到董事长门外撒泼呢。”
江知简正纠结要怎么不伤到许辞,又能有效的制止她胡搅蛮缠,突然听到林闲满是戏谑的声音,顿时松了一口气。
她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觉得林闲的出现刚刚好。
许辞听到林闲的嘲讽,顿时把火力转向她。
“你来这做什么?”
林闲拔弄两下波浪般的长发,风情万种的朝她飞了个媚眼。
“我呀,我是陪我二叔来视察工作的,正巧有幸遇到许小姐大发雷霆,还真是大开眼界呀。”
论嘴巴上的功夫,十个许辞绑一块也不是林闲的对手,恨恨瞪她一眼,总算走人了。
林闲继续卖弄着风情,扭动着腰肢走到江知简面前。
“我帮你打发了那个泼妇,你是不是该谢谢我?”
“外人就是外人,就算给你点好处,也不过是把你当狗使,赏你根骨头而已。一旦你不顺着她们的心意,便会毫不留情和你翻脸。”
“还是和我合作吧,只要我坐上董事长夫人的宝座,我保证让你后半辈子都过的舒舒服服,不用再看任何人的脸色。”
江知简深知林闲的为人,嘴里说的再好听,也不过是利用她而已。
“林闲,你知道你最大的优点是什么吗?”
优点,自己在江知简眼里竟然有优点,她不是应该恨死自己,觉得自己一无是处才对吗?
林闲挑眉问她。
“我还真不知道,你说说看。”
“你最大的优点就是......”江知简凑到她耳边,用不大不小的声音说道。“脸皮厚。”
“明知我不会相信你的鬼话,还信誓旦旦讲出来,不是脸皮厚是什么?”
林闲顿时沉下脸色,两眼恶毒的盯着她。
“江知简,你不过就是个没人要的丧家犬,真以为有一天可以回到林家,重新拿回嫡长女的位置?”
“你最好乖乖听我的话,帮我拿下鹿闻舟,否则,我能放过你,爸也不会让你好过。”
爸?
她曾经因为林浩的冷落,而怀疑自己是不是不够乖不够听话,直接亲眼目睹前男友和林闲赤身裸体躺在一张床上,伤心欲绝请求林浩为自己主持公道。
得到的不是林浩的安慰,而是一巴掌。
“那是你妹妹,你为了一个男人,竟然想败坏你妹妹的名声,你还是人吗?”
那一巴掌,打碎了所有她对亲情的渴望和幻想,也终于认识到,不是她不乖,而是有些人的心从一开始就是偏的。
她会在乎林浩对她的态度吗?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不让我好过?那也得看你们父女有没有这个本事。”
江知简冷笑着逼近,眼神冰冷如刃,竟让林闲背后生寒,不自觉后退两步。
“你想干什么?”
“嗤。”江知简玩味一笑,停下脚步。“对你做什么,我还嫌脏了我的手。”
“滚,不要再让我看到你。”
林闲滚是滚了,但她的目标是鹿闻舟,当然不会被江知简吓了一次就放弃。
为了接近鹿闻舟,林闲也是煞费苦心,把林浩八十多岁的老娘都搬了出来。
“什么,你要帮你祖母办八十大寿?”
“你祖母都八十三了,办什么八十大寿。”
林浩对老娘还是有几分孝心的,对林闲记错老娘的年纪有几分不满。
“爸,我是为了接近鹿闻舟。”林闲挨着林浩坐下,摇着他的手臂撒娇。“难道您不想让我嫁给鹿闻舟?”
“反正只是一场寿宴而已,又不会让祖母损失什么,我成了鹿夫人,祖母也会为我高兴的。”
林闲的生母乔百合也在旁边帮腔。
“女儿嫁的好,对我们林家也有好处。”
利益面前,老娘自然也要往后排一排。
林浩不假思索便同意了林闲的主意。
“还是女儿深谋远虑,想的周到。”
林浩曾是前任董事长的心腹,只是他一向狡猾,从来都只在背后出主意,不肯亲自插手那些肮脏勾当。
并且在意识到前任董事长不是鹿闻舟的对手后,主动向鹿闻舟投诚。
鹿闻舟上台后,清理了一大批与前任董事长同流合污的亲信,林浩却凭借这波操作,得以继续留在鹿氏集团。
并且从之前的“副部长”前面的“副”字摘掉了。
也算在鹿闻舟面前有几分“从龙之功”,他老娘过八十大寿,鹿闻舟总要赏脸来坐一坐。
此时的江知简,正站在御龙湾1号的标志下,来回踱步,始终不敢进去。
在路上她是决定好了要跟老董事长坦白她出轨的事,然后提出离婚。
真到了这里,她却怂了。
正踟蹰间,就见一个穿着修身黑色西装,带着金丝眼镜的男人黑着脸,快步从里面出来。
他的五官轮廓,无一不优越,金丝眼镜更是为他平添了几分斯文败类的气息,剪裁得体的西装衬出他笔挺精瘦的身材。
直到男人走近,江知简看清他的脸,顿时一惊。
这是她之后要贴身保护的对象。
也是无数少女的幻想对象,梦中情人,耀世集团新任董事长鹿闻舟!
江知简立马收回视线,低下头,叫了声:“董事长。”
鹿闻舟正在气头上,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她,径直上了王秘书开过来的车。
目送贵气的迈巴赫离开,江知简心中疑惑顿生。
“这里是老董事长的住处,董事长怎么会来?”脑子里突然蹦出一个可能,江知简一惊,“难不成......鹿闻舟是老董事长的儿子?”
可是,鹿闻舟若真的是老董事长的儿子,在竞选的时候,老董事长怎么不给予他支持?
况且,老董事长的儿子,一个叫鹿闻剑,一个叫阿睿。
没有叫鹿闻舟的。
“许是巧合罢了。”江知简很快打消了这个想法。
“少夫人,您一个人嘀咕什么呢,来了怎么不进去?”一出来就看到江知简,老管家很是高兴,拉着江知简往里去。
人还没进去,老管家的大嗓门就响起:“老爷,少夫人来了!”
原以为要等好一会儿的鹿世南坐在沙发上看报纸,忙摘下老花镜,“蕊蕊来了,快坐。”
鹿世南热情,按着江知简坐下。
“蕊蕊啊,你的伤恢复的怎么样了?可还会痛?”鹿世南很是愧疚,亲自给江知简倒茶。
哪里有让长辈给晚辈倒茶的道理。
这位长辈还是老董事长。
江知简不敢接受,赶忙起来推辞,“旧伤都好了,老董事长,您太客气了,我自己来倒。”
看她这么拘谨,鹿世南也就由着她了。
只是,脸上的笑意缓缓淡去。
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江知简端起茶杯轻抿,一直不放下,刻意挡住自己的脸。
在来的路上就组织好的话,真的见到了老董事长,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凝看了江知简一会儿,鹿世南叹气,“蕊蕊,你不愿意叫我爸,我也理解,是阿睿对不住你,你要怨就怨我。”
江知简忙摆手,立马改口,“爸,您别误会,我没有怨谁。”
深吸一口气,江知简终于下定决心,郑重说:“真要论起来,该是我对不住他,昨晚我......”
“出轨了”几个字还没说出口,鹿世南突然重重一拍桌子,打断她的话,吓得她不由自主怔愣一下。
鹿世南恨铁不成钢说:“蕊蕊,你不用替他辩解,昨晚的事我都知道了。”
“您......您都知道了?!”头顶宛若劈下一道惊雷,江知简顿觉脚下冰凉。
从事情发生到现在,不过半天,老董事长便已知晓。
那是不是就意味,从她进入宴会大厅,她的一举一动,都在老董事长的监视之中。
江知简心里自嘲一下。
也是,这么多年都跟丈夫分隔两地,老董事长会担心她做出对不起自己儿子的事,派人监视她,也不是不可以理解。
这样,她反倒不用自己说了。
可这心里,莫名有些酸涩。
抿了抿唇,江知简控制不住的红了眼,声音也带了几分抽噎,“爸,是我对不起阿睿,对不起您,您要怎么处置我,我无话可说。”
大不了这保镖的工作不要了。
除了这个,她已没有可以再失去的东西。
“你这孩子,怎么尽把事儿往自己身上揽。”鹿世南心疼不已。
他自己没有女儿,早已把江知简当做亲女儿看待。
见她红了眼,这心都跟着抽痛一下。
“蕊蕊,你也不必再替阿睿遮掩,是阿睿他不举,这么些年,你嫁给他,一直独守空房,受尽委屈,到头来你却还要维护他的自尊,是我和这臭小子对不住你。”
听鹿世南说了这一长串的话,江知简早已懵圈,犹豫问:“阿睿他......他不举?”
阿睿不举,所以,老董事长能理解她昨晚出轨的意思?
江知简的反应,在鹿世南看来,是一直保守着的秘密突然被捅破后,感到无措。
他敛了情绪,眉眼逐渐慈祥,“蕊蕊,错在阿睿和我,你若是实在过不下去,要离婚,我绝不阻拦。
不过,就算你和阿睿离婚,也不能不认我这个爸。”
看着慈祥的老董事长,江知简眼泪控制不住的落下。
她用力摇头,喉咙却仿佛被噎住,怎么也说不出话来。
看她这么委屈,作为长辈,鹿世南心中愧疚不已,“蕊蕊,你父母去世的早,哪天若是遇到了心仪的人结婚,记得邀请我去牵着你走红毯。”
江知简摇头,说不出话来。
那时,老董事长问她家里还有什么人,她对家人失望至极,便说自己父母早亡,没有家人了。
她心中有愧,可还是渴望亲情。
竟是起了贪念,舍不得离婚了。
见鹿闻舟半点没有想自己回应的意思,只好揣度着他的意思,尽量温和的回应许辞。
“许小姐,董事长在开车,不方便接电话。”
“这么晚了,就不劳您亲自跑一趟了,过会儿我去取。”
谁稀罕你取,送汤不过是个借口,真正的目的是见鹿闻舟,江知简不会看不出来,还横阻拦,到底安的什么心。
原本只是气愤,顺着这个思路一分析,突然生出危机感。
鹿闻舟英俊多金,哪个女人能不动心。
江知简不会也在打他的主意吧。
许辞越想越认为自己发现了真相。
有人胆敢觊觎鹿闻舟,许辞当然不能坐以待毙,小跑着冲进书房,挽住父亲许期的手臂。
“爸,你不是说和鹿氏集团有个项目正在合作吗?交给我,我来负责对接。”
与鹿氏合作的项目,价值三百个小目标,关系到许家未来五年的发展。
自家女儿有几斤几两,许期还是清楚的,怎么敢把这么大的项目交给她,又不舍得直接拒绝,只能轻言缓语哄她。
“你是爸爸的心肝宝贝,哪里舍得让你受这份辛苦。”
‘“你只管开开心心玩就是了,项目的事自有别人操心。”
许辞对项目没兴趣,只是想找个正当理由接近鹿闻舟,怎么哄都哄不住。
“我不管,我就要负责这个项目。”
“爸,如果我能嫁给董事长,以后我们许家还怕没有生意做吗?”
好像是这个道理。
京都哪个世家不以与鹿氏集团合作为荣?
许期同意任命许辞为项目负责人,但也只是挂名,另外派出最信得过的副总程焕做她的副手。
程焕出身寒微,在大学时偶遇许期,得到他的赏识,将他收为义子,毕业后一直带在身边悉心栽培。
从见到许辞第一眼开始,程焕就被她迷住了,却因自惭形秽一直不敢表白。
听说能做许辞的副手,程焕激动的一晚没睡。
次日一早便开车来许家接她。
许辞一向看不起程焕,认为他巴结许期,就是许家的一条狗。
别说没有赏他个知脸,连正眼都没看他一眼,便扬着下巴坐进车里。
程焕早就习惯了许辞的冷待,甚至觉得她高傲的样子都很美。
来到鹿氏集团,正巧在停车场遇到鹿闻舟。
许辞不等程焕帮她开车门,便自己开门下来,小跑着迎上去。
“董事长,好巧。”
“嗯。”鹿闻舟淡淡应了一声,便示意江知简应付。
许辞这次是有正当理由来的,对江知简的态度也不像之前一般亲热。
“我是代表许氏与董事长对接项目的,江总助还是识相点不要横加阻拦的好,否则耽误了正事,你的工作可就保不住了。”
倨傲的态度让江知简对她的一点好印象顿时一扫而空,语气也不客气起来。
伸手拦在她面前。
“既然许小姐是来对接项目的,还请移步会议室,已经为您备好茶点。”
“你!”
许辞眼睁睁看着鹿闻舟头也不回走远,愤愤跺脚瞪了江知简一眼,往会议室去了。
在会议室等了两个小时,才终于等来鹿闻舟,见面也没有半点歉意或者问候什么的,直接开会讨论项目细节。
会议内容许辞有听没有懂,无聊得很,差点睡着,总算等到会议结束,想着终于可以和鹿闻舟聊一会儿,拉近感情了,江知简却再次拦下她。
“抱歉许小姐,中午董事长有应酬。”
“他帮您在楼下餐厅定了位子,我陪你过去?”
许辞认定鹿闻舟对自己不冷不热,是江知简从中作梗,才不想和她一起吃饭。
不过,位子是鹿闻舟定的,这是对她的关心,她当然要领情。许辞还是去楼下餐厅吃完饭才回去。
午休时间刚结束,胡非打电话来,说他从鹿闻剑的公司系统里发现,他的确在暗中与某东的武器商交易,且数量巨大。
但武器进入国内之后的去向,暂时还无法查清。
江知简叮嘱他一定注意安全,能查就继续查下去。随后汇报给鹿闻舟。
“暂时只查到这些。”
“某东那边的情况您也知道,根本不讲规则,我担心这些武器大量流入国内,会对您的安全造成威胁。”
“要不换个人在您应付许小姐,我专心调查武器的事?”
江知简是真的很不耐烦和这些女人打交道,打不得骂不得,受气都没地方诉苦,一抓住机会就想把这个任务推出去。
鹿闻舟却像故意和作对一样,一口否决了。
“武器的事交给林伟达调查。”
“你尽快查明那晚的女人的身份。”
江知简傻眼了,她这是揽了什么烂摊子在身上。
“董事长,我觉得武器的事更重要......”
还想垂死挣扎一下,鹿闻舟却不冷不热的反问。
“你的意思是,你比林伟达能力更强,所以更重要的任务你比他更有把握完成?”
她不是这个意思,这不是让她的确人吗?
江知简无奈闭嘴,离开办公室。
想打个电话通知胡非,不必继续调查下去了。
转念一想,鹿闻剑是鹿家唯一的独苗,暗在却在从事这么危险的生意,一旦玩脱,后果不堪设想。
便决定调查清楚他牵涉的有多深,再想办法让他脱离这个圈子。
如果她做不到,只能向老董事长言明,请他亲自出面,总之,她一定要帮鹿家保住这根独苗。
林伟达来见鹿闻舟,见江知简在门口发呆,以为她又被训了,好心询问出了什么事。
“没什么,只是心疼老董事长。”
江知简神不守舍,不自觉说了实话,才反应过来说了不该说的话,连忙掩饰。
“你是来见董事长的吧,他在办公室。”
现任董事长的保镖队长,却说什么心疼老董事长,怎么看都不正常。
鹿闻舟吩咐林伟达接手武器调查的任务,说完后林伟达犹豫片刻,把江知简刚才心疼老董事长的话轻声说了出来。
“我不是说江总助不好,只是她和老董事长的关系,让人不得不怀疑,她能否对您忠诚。”
林伟达是鹿闻舟为数不多可信赖的人之一,闻言停下手中的笔,意味深长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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