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丁永昌丁大奎的女频言情小说《旭日龙少丁永昌丁大奎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钓人的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是哪个村的?”寇大鹏眼睛里散发出浓浓的杀机,即便是旁边的女警看了也是心悸不已。“梆子峪的。”“这大半夜的你不在家里睡觉,跑山上来干什么?”寇大鹏奇怪的问道,他怀疑这是有人在跟踪自己。“在村里惹祸了,我们村长在找我,找到了非打死我不可。”丁永昌没什么心机,实话实说道。“村长,你是说丁大奎,你怎么惹他了。”寇大鹏心里一阵恼怒,这个丁大奎惹这么大个孩子干什么,他还不知道要不是这个孩子,他今晚就有可能英勇殉职了。“嘿嘿,偷看他媳妇洗澡了。”丁永昌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说道。“啊,哈哈……。”一听是这理由,寇大鹏不禁笑了起来。“小伙子,我们做笔交易好不好?”“交易?”“对,今晚的事情你不要和任何人说,我给你一笔钱,你说个数吧,只要我能拿得出,我...
《旭日龙少丁永昌丁大奎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你是哪个村的?”寇大鹏眼睛里散发出浓浓的杀机,即便是旁边的女警看了也是心悸不已。
“梆子峪的。”
“这大半夜的你不在家里睡觉,跑山上来干什么?”寇大鹏奇怪的问道,他怀疑这是有人在跟踪自己。
“在村里惹祸了,我们村长在找我,找到了非打死我不可。”丁永昌没什么心机,实话实说道。
“村长,你是说丁大奎,你怎么惹他了。”寇大鹏心里一阵恼怒,这个丁大奎惹这么大个孩子干什么,他还不知道要不是这个孩子,他今晚就有可能英勇殉职了。
“嘿嘿,偷看他媳妇洗澡了。”丁永昌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说道。
“啊,哈哈……。”一听是这理由,寇大鹏不禁笑了起来。
“小伙子,我们做笔交易好不好?”
“交易?”
“对,今晚的事情你不要和任何人说,我给你一笔钱,你说个数吧,只要我能拿得出,我就给你。”
“我不要钱,我也不会说出去的。”
“不行,你必须要,不然的话我怎么能放心呢。”寇大鹏笑的有点奸诈,但是这种表情丁永昌是看不到的。
“不要。”
“必须要。”寇大鹏的声音陡然严厉起来。
“那,能不能换一样,我不要钱?”
“你想要什么,说吧。”寇大鹏脸色缓和了一下说道。
“我想当警察,就像警察姐姐一样,穿这样的衣服。”丁永昌指着旁边的女警说道。
“当警察,你真是想得出啊,你以为想当就能当啊,不行,换一个。”
“不,我就要当警察。”
“你……”寇大鹏一时气结。
“要不先让他当个联防队员就行,糊弄糊弄就过去了。”旁边的女警小声的对寇大鹏说道。
“好吧,你多大了?”
“十八岁。”
“好,明天到乡里找我吧。”
得到肯定的答复,丁永昌一跃而起消失在黑夜里,妈的,老子以后是警察了,丁大奎你要是敢惹老子,老子就把你抓起来,我还要天天看你媳妇洗澡,妈妈的,原来老子还是有福的。
“你怎么能让他去当警察呢。”寇大鹏对身边的女警说道。
“这样的人,只要用好了,就是一把利剑,而且我们又不能杀人灭口,只有牢牢的抓在身边,他才能守口如瓶,你给他一笔钱,让他尝到了甜头,三天两头来要钱怎么办。”女警悠然叹了口气说道。
“你说的也对,只是把这小子弄到联防队,那可就天天在你家老霍眼皮子底下了,万一那天说漏了嘴,那不是更糟吗?”
“那你有什么好办法,你倒是说说看。”女警不满的白了一眼寇大鹏。
第二天一大早,丁永昌穿上自己最好的衣服就上路了,晨曦里,梆子峪隐藏在淡淡的雾气里,站在山头上,回望自己的村子,丁永昌大喊一声:
“梆子峪,老子还会再回来的,老子要过人上人的生活,去你妈的丁大奎。”
清晨很静,有几个起得比较早的老人隐隐听见了这句话,直到回荡的声音消失在茫茫大山里,这是丁永昌想了一夜的结果,他不想再混下去,上天给了他一个绝好的机会,他会利用好这个机会,他要出人头地,这一点是无可置疑的。
昨天自己救的那个男人真是乡长,一大早,衣冠楚楚,领导派头十足的寇大鹏出现在办公室里,而办公室门口就是诚惶诚恐的丁永昌。
“寇叔叔,早上好。”丁永昌一个立正,还行了一个军礼,其实警察也是这么行礼的,从现在开始,他就把自己当警察了。
“你是?”
“我是丁永昌啊。”丁永昌心里暗骂一句,要不是老子救了你,你这会能站在这里,还装作不知道。
寇大鹏心里一阵恶心,心里恨不得杀了这个家伙,可是没办法,田鄂茹说的对,为了这件事杀人实在是不值得,只要将这家伙攥在手里,有的是时间收拾他。田鄂茹就是昨晚的那个女警。
“哦,小丁啊,进来吧。”
丁永昌跟着寇大鹏进了屋之后,马上给派出所长霍吕茂打了个电话,然后看着丁永昌,不一会,丁永昌就被盯得有点胆战心惊,暗道,难道这就是官威。
“丁永昌,你记住了,给我把嘴巴闭紧了,要是让我知道你胡说八道,小心你的狗命“。
“寇叔叔,您放心,我这嘴巴可是最紧了,保管不会说出去,可是要是别人从别的渠道知道了,你可不能怪我。”丁永昌嬉皮笑脸的说道。
“你要是不说不会有人知道的……”寇大鹏恨恨的说道,这个时候进来一个身穿警服的人。
“乡长,您找我?咦,丁永昌,你怎么在这里?”来人很奇怪的说道。
“你们认识?”寇大鹏奇怪的说道,心里不由得很忐忑起来。
“乡长,这小子是梆子峪的一个二流子,整天的偷鸡摸狗的,抓了好几次了。”
“好了,霍所长,过去的事就不要说了,我今天找你来就是为他的事。”丁永昌的劣迹让寇大鹏有点脸红。
夜已黑,厚厚的围墙内,传来一瓢瓢的浇水声。
精力旺盛的丁永昌叼着一根竹制的牙签,在街道上游荡着,听到这声音脚步一顿。
丁永昌,十七岁,原本应该读高中的他,因为去年的一场山洪,父母双双去世,家财被不怀好意的亲戚瓜分,从一个前途光明的高中生,迅速的退化成了一个二流子。
夜晚的游荡,是他每晚的必修课,为的只不过是能够活下去。
明天的粮食还没有着落,所以甭管是谁家的,只要能够搞到,他都会不择手段。
只不过他的运气有点差,围着整个梆子峪转了一圈,也没捞到什么东西。
正感到失望的时候,便听到了这个女人的哼唱声。
声音是从村长家门里传出来的。
院子的一脚有着淡淡的灯光,昏沉沉的,并不是很明亮。
可此刻却像是黑夜中璀璨的指明灯,吸引着丁永昌慢慢地走近。
浇水声越来越响,那些水穿过围墙底下的暗沟,直接流到了街上,流到了丁永昌的脚尖前。
那是村长家的厕所兼洗澡间。
这样的洗澡间,整个梆子峪只有村长家有,这是人尽皆知的。
里面都是用白的刺眼的瓷砖铺成的地面,在梆子峪,那是首屈一指的豪华。
下意识的看了看周围,丁永昌便借助着一旁邻居家的老榆树,“蹭蹭蹭”几下爬上了墙头。
他就像是一只狸猫一样匍匐在墙头,慢慢的向那亮着灯光的地方爬去。
农村的女人一般都比较健壮,但是村长丁大奎的老婆甄美丽是个异类。
因为丁大奎家的土地根本不需要甄美丽去侍弄,村里有的是巴结丁大奎的人,这些人都是先把丁大奎家里的庄稼收割完才会忙自己的庄稼,所以甄美丽基本就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这便造就了她尽管已经三十多岁,生了两个娃,可身材依然是那么好。
甄美丽似乎听到了声响,突然抬头看向了对面的墙上,就看到好像有什么人的影子。
“啊……”尖叫声瞬间划破了夜空。
丁永昌“噗通”一声,直接从墙上摔了下来,飞快的借着夜色逃窜着。
村长已经纠集了一帮人打着手电在村里找他。
于是丁永昌直接上了卧虎山,躲在了这个他认为是安全的地方,一个树洞里。
夜还在继续,外面的声音也渐渐的轻了下去。
丁永昌能够听到自己粗重的呼吸声,还有逐渐平息的狂乱心跳。
村子里的灯光慢慢减少,整个梆子峪再次沉寂在黑暗里。
这个时候,山里的露水开始重了起来,丁永昌蜷缩在一个稍微大点的树洞里,远处即是进山的唯一的一条路。
他不敢睡,也不敢回家,生怕那些人去他的家里守着,就等着把他抓起来。
就在这时,汽车的灯光刺破了山里的黑暗。
拐外的车灯一下子将昏昏欲睡的丁永昌惊醒了,他听到了两个人说话的声音。
“你这是去哪儿啊,天这么黑,咱还是回去吧。”
一个女人坐在一辆桑塔纳的副驾驶上,对身边一个很富态的男人央求道。
“老是在屋里没意思,老霍不是去县里执行任务了吗,我带你出来散散心。”驾驶座的男人坏笑道。
“卧槽,不就是看了一眼吗?还开车来找老子,真是小气!”丁永昌骂了一句,想钻出树洞向山上跑。
可此时,汽车居然停下了。
丁永昌身形一顿,猫在那里不再动弹。
等到眼睛适应了新的黑暗之后,他也没有看到有人下车来。
于是丁永昌的胆子又壮了起来,重新窝回了树洞里。
远处的汽车灯光灭了,可是车内的灯光打开了,在这山里就像是鬼火一样,影影错错,丁永昌心里不禁打起鼓来。
这辆车是干什么的?
过了很长时间,那辆车里的人依然没有下来的意思,丁永昌虽然不知道这辆车是干什么的,但是他知道,能开得起车的人都是有钱人,趁着这夜黑风高的,干么不干他一票,这样也能把明天的饭钱解决了。
于是猫着腰,慢慢向那辆车走去,昏暗的车内灯光里,丁永昌看到了他一生中最向往的一件事,他完全没有意识到,这辆车里的人改变了他的一生。
他隐藏在路边的树丛里,拨开一丛丛的枝条,隐隐看到了两人在汽车的后座上抵死缠绵。
“现在的有钱人真是会享受,家里搞不完,还到野地里来搞,真是有意思”。丁永昌自言自语道。
看看周围黑漆漆的夜,丁永昌从树丛里钻出来,慢慢的向汽车走去,直到离汽车还有几米远时,他看到了终生难忘的场面,而且他也喜欢上了那个动作。
就在丁永昌欣赏这难得一见的春宫图时,男人一头栽在女人胸前栽倒,一动不动,开始时,女人还没有意识到什么,但是随即感觉不对劲,于是拍着男人的脑袋。
“大鹏,你怎么了,醒醒啊”。可是男人一动不动,这个时候男人一百八十多斤的身体压在她身上体重,她根本就动不了,并推不开,狭小的空间里,想要出去变得极为困难。随着时间推移,她开始有了窒息的感觉,这个时候,求生的欲望高过了一切,明知道这里不可能有人,但是她还是拍打着车窗,艰难的发出求救的声音。
丁永昌犹豫了一会,直到快要听不见声音时,他才意识到可能真有危险了,于是上前一把拉开了车门,里面的女人当时吓了一跳,这里怎么会有人,但是快要死的人能得救,这是多么值得庆幸的事情,而且新鲜的空气使她意识到自己得救了。
借着灯光,眼前的这个女警让丁永昌大吃一惊,因为这个女人他认识,正是镇上的户籍警,虽然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但是去年自己为了高考去办身份证时就是这个女人给办的,所以印象深刻。
“你看什么,快点帮帮我”。女警看到这个半大小子居然这么毫无顾忌的看着她,心里很恼怒。
“哦,他这是怎么了?”
“我怎么知道,快点让我出去,压死我了。”
经过一番折腾,终于将女警给拯救了出来,她急忙拿出自己的衣服穿好,这才注意到还有一个人没有救过来呢,不由得啊的一声,坏了,这要是传出去我可怎么办啊
“快把他拉出来,快点”。女警很着急的说道。
丁永昌看着拉出来的这个胖子,五官端正,但是由于肥膘太多,整个人显得很臃肿,不由得又回头看看身边着急的女警,心想,这女人什么眼光,长这么漂亮居然找这样的男人,真是瞎了眼了。
“你,看看他怎么回事?”女警慢慢挪到胖子身边,却不敢伸手去摸他,丁永昌本想一走了之,但是看到女警带着哭腔的求助,他又不忍心了。
丁永昌看了看胖子,用手指伸到胖子的鼻子下面,感觉到还有呼吸。
“应该死不了,还会喘气呢”。丁永昌很肯定的下了结论。
“真的吗,大鹏,大鹏,醒醒啊,寇大鹏……”女警一边喊,一边用手扇着胖子的脸蛋。
“寇大鹏?乡长不是也叫寇大鹏吗?难道这家伙是乡长?”丁永昌一个机灵,这下可坏了,乡长野合的事情让自己知道了,自己还能有好啊,不行,赶紧走,于是慢慢的向后退,可是刚想拔腿就跑时,居然被一块石头绊倒了。
“你干什么?还不过来帮忙”。女警对跌倒在地上的丁永昌喊道。
后来丁永昌才知道,估计两人在车里的时间长了,由于车窗紧闭,车内空气不足,而寇大鹏的运动量又大,缺氧导致昏迷,要不是丁永昌,估计两人都得窒息而亡。
不一会,寇大鹏悠悠醒转,满眼迷茫的看着身边的两人,当看到丁永昌时,眼睛里更是不可思议的神色。同时还有震惊,于是看向女人,女人摇摇头,示意他什么也不要说。
“姐姐,既然寇乡长醒了,那我就先回去了”。丁永昌说道,他不说这句话还好,说了这句话,寇大鹏怎么能让他走呢,于是使了眼色给女人。
“年轻人,别忙着走,坐下来我们说说话”。寇大鹏说道。
丁永昌虽然年轻,但是小说没少看,他知道这个时候最有可能发生的就是杀人灭口,于是他蹲在不远处,看着这一男一女,随时准备拔腿就跑。
“我相信你不会乱说,只要你不说,我以后不会不管你,你现在还是一个联防队员,不是正式工作,只要有机会,我会帮你转成正式的,这件事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不要给别人说,好不好。”田鄂茹温柔的在丁永昌的耳边低语。。
“好,我不乱说,我谁都不说。”
跟着田鄂茹回家吃了一顿饭,虽然做的饭很是丰盛,但是丁永昌一声不敢吭,味同嚼醋,难受的很。
“喂,你这小子,在单位不是满嘴跑火车,就你能吹吗,今天这是怎么了,害羞了?”霍吕茂所长很不客气的挖苦道。
“所长,嘿嘿,你做的饭真是太好吃了,我一直在吃呢,自从我爸妈去世之后,我就再也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饭了,要不是找到乡长这个远房表叔,我今天的饭都不知道去哪里找呢。”丁永昌虽然说得很轻松,但是霍吕茂和田鄂茹两口子听得那是一阵心酸。
“兔崽子,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以后没事就来家里吃饭吧,不过院子里的柴禾你可得都给我劈好了,哦,还有水缸里的水,也得给我挑满了,我们家吃的都是山泉水,去对面山沟里的泉眼处挑。”
“哎,好,所长,我都能办到。”
田鄂茹心里暗暗叫苦,这是什么事啊,怎么还给招到家里来了,原本想施点小恩小惠稳住他,没想到居然招到家里来了,这可怎么办,这个时候也不能出言反对啊。
吃完饭,丁永昌就回到派出所宿舍睡觉去了,这里管吃管住的生活,他很满意,还主动到值班室和张强聊了一会天。
“霍吕茂,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说是请丁永昌吃顿饭,表示下我们对寇大鹏的亲戚的照顾就行了,你干么要让他时常到家里来啊,你什么意思,他不是男人啊,你经常不在家,他来这里算怎么回事啊?”
这句话说到了点子上,丁永昌和寇大鹏是什么关系,她心里清楚的很,什么乡长亲戚啊,屁,那都是交换,万一时间一长,丁永昌和霍吕茂关系好了,指不定丁永昌就会把自己的事情透给霍吕茂,那不是给自己招灾惹祸吗。
“你怎么了,他还是个孩子,他能干什么?”
“你什么意思,他不能干什么,那别的男人就能来干什么对不对,霍吕茂,你到底是什么意思?”田鄂茹得理不饶人。
霍吕茂低头吃饭,不再和这个女人争吵。
入夜了,田鄂茹静静的躺在床上生着闷气,而霍吕茂则将自己洗的干干净净的钻进了被窝,伸手将田鄂茹搂进了怀里。
“你干什么,我累了,没兴趣。”
“嘿嘿,老婆,没兴趣也要创造兴趣,我算过日子了,这两天可是你的关键日子,不能浪费了。”
“什么关键日子?”田鄂茹问道。
“当然是受孕的关键日子了,我昨晚还担心今天赶不回来呢,要不然又得挨到下个月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怀上。”
“你说什么,这两天?”
“是啊,你看你,自己的日子都记不住,快来,我现在很硬啊。”说着霍吕茂将田鄂茹的睡衣扒掉了,可是田鄂茹心里一点感觉都没有,她在想昨晚的事,寇大鹏这个王八蛋为了自己的享受,从来都不戴套,弄得自己回来吃避孕药。
两人都不再说话,而霍吕茂躺在被窝里还在不停的折腾,希望它能坚强一点,但是最终没有成功,黑暗里传来一声叹息。
霍吕茂曾经因公负伤,摘掉了一个肾,从那时候起,他们的夫妻生活就谈不上质量了,可以说连起码的满足都不能达到了,这是田鄂茹的感觉。
天色微明,霍吕茂被院子里铁桶叮当的声音吵醒,随后就是倒水入缸的声音,不由得探起身向外看去,正看到丁永昌光着膀子,穿着短裤往水缸里倒第二桶水。
“这小子,还挺实在的。”霍吕茂又躺下睡觉了,而田鄂茹却起床了,推开门,正好看到一身腱子肉的丁永昌转身离去继续挑水。
朝阳照在丁永昌身上,除了肩头一道被扁担压得有点红肿的地方外,其他的地方沟壑林立,一块块肌肉条条块块,很是结实,田鄂茹突然嘴里有点发干,而这时仿佛是有感应一般,丁永昌回头看了一眼田鄂茹,笑了笑走出了家门。
此时,这个女人的手里抱着一个婴儿,正在奶孩子,看到有人进来也不知道躲避,足足像个傻子。
“陈标子,这是?”
“唉,这是你嫂子,有神经病,经常出去伤人,我又没钱给她看病,不得已,才把锁起来了,你先坐,我去给你倒水。”说罢,陈标子出去了。
可是就在陈标子出去的一瞬间,那个女人仿佛复活一样,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呆滞,转而焦虑又认真的看着丁永昌,两只嘴唇一张一合的说着什么,而眼睛里却是急切的神色。
女人的红唇依然娇嫩,一张一合,不停的重复着一个口型,“救我,救我!”
丁永昌虽然不懂唇语,但是这么简单的口型他还是看的懂的,他的心里瞬间翻起了惊涛骇浪。
这个时候,陈标子的脚步声又近了,他回来了。
这个女人又立马恢复了那样呆滞的样子。
丁永昌眯起了眼睛,这里面肯定有事,而且还是大事!
“来,兄弟,喝水。”
“陈标子,嫂子还是个美人啊,你老兄真是有艳福了。”
“咳,什么艳福不艳福的,都是生孩子过日子,你看看她,因为有神经病,怕出去惹祸,不得已锁在家里,里里外外都是我一个人在忙活,日子不好过啊。”
丁永昌笑了笑,直接提起他来的目的,“陈标子,你真不知道李老栓的牛是怎么回事?”
“兄弟,这话可不能乱说,这一头牛少说也能卖个三四千了,这要是被逮住是要判刑坐牢的,再说了,这几天我都在王老虎家打麻将,昨晚又打了一晚上,哦,我们没有赌钱,就是打着玩的,所以这事我真不知道,你要是不信,你去问问王老虎,我说的都是真的。”
陈标子举着手,就差发誓了。
“标哥,我也就是问问,。”
丁永昌阴测测的透了一个很重要的信息,看着陈标子举手发誓的样子,想要再测他一测。
“行了,估计那牛现在已经被吃了,说不定化成屎拉出来了,上哪儿找去,不过这些日子有点紧,你可小心点,现在各个村选举村委会马上就开始了,我师父怕是要钉在芦家岭了,你们小心点吧。”
“霍所长在,那我们就可以安心睡觉了,放心吧,兄弟,这是哥们的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以后有什么好事,想着哥哥点就行。”
陈标子将丁永昌送到院门里面,一只手悄然伸进了丁永昌的口袋里放了些东西。
“标哥,这是干什么,你我兄弟还用得着这些?”
“没什么,没什么,这都是我昨晚赢的……”还没说完,陈标子一巴掌打在自己嘴上,刚刚说了没赌钱,现在又说这是自己赢的。
丁永昌笑了笑,摸着口袋里的钱,没说什么就走了。
“有什么发现吗?”一个小时之后,三人在村委会会合了。霍吕茂问道。
“什么也没发现,时间过去十几个小时了,村里人来人往的,一点痕迹也找不到了。”张强说道,他是科班出身,正儿八经的警察,所以破案第一想到的就是现场还有多少痕迹。
“铁柱,你呢,有发现吗?”
“嗯,没有,没发现什么。”丁永昌犹豫了一下,没有说出来,张强没注意,但是丁永昌的犹豫落在了霍吕茂眼里。
“那走吧,回去再说。”霍吕茂说道。
回到派出所,张强去洗车了,而丁永昌被霍吕茂叫到了办公室。
“铁柱,坐,我看你小子今天吞吞吐吐的,是不是有什么发现?”霍吕茂开门见山的说道。
丁永昌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说出了口。
“所长,偷牛的事没有发现,但是我发现了一个更严重的事情!”
“什么事?”霍吕茂见他说的严肃,也变得认真起来。
“我发现有人偷人!”丁永昌小声的说道。
“偷人的,哈哈,看见通奸的了,这事你可不要瞎管,你情我愿,民不告官不究。”霍吕茂还以为是什么事呢,笑着说道。
“所长,我说的偷人不是这件事,我说的是陈标子家用铁链锁着一个女人,那女人长得可漂亮了……”
听着丁永昌说着自己看到的一切,霍吕茂渐渐的没有了喜色,脸色阴沉下来,并没有接话,只是一颗烟接着一颗烟的抽。
“说完了吗?”良久,霍吕茂开口问道。
“说完了,所长,我觉得我们是不是得去救她呀,那么漂亮的一个女人给陈标子这么糟蹋,太可惜了。”
“铁柱,这件事到此为止,不准出去说,谁也不要告诉,不然的话,会有大麻烦,你明白吧。”
“噢,是,所长,我明白。”霍吕茂的态度使得丁永昌很是失望,他不明白作为一个警察为什么不去救那个女人,可是他不敢说,他只有将这些不明白的事情在夜里倒出来慢慢想。
田鄂茹办完最后一个户籍管理的事之后,一下子瘫在了椅子后背上。
这几天感觉特别的累,可是这种累又说不清道不明,又有心累,身体也累,更让她心烦的是,月事过去一个星期了还没有来,这才是她最担心的问题。
她好像怀孕了。
可是孩子,到底是谁的……
芦家岭村虽然人多,但是却没有一个强有力的村级组织。
这个村里有好几个家族,各自为政,一到选举的时候是最乱的时候,杀人放火到不至于,但是发生偷鸡摸狗的事情那是常事。而李老栓家的牛就是在这样的背景下被偷的。
关键是现在又到了选举村委会的时候,也不知道李老栓家的牛被偷是不是和这个有关系。
“所长,我们就这样在村里转悠,估计也转不出什么来啊。”张强对霍吕茂说道。
“是啊,要是在街上能找到牛,还要我们来干什么,人家自己就找到了,我看这芦家岭是风雨欲来啊。”
“怎么了所长,有大事要发生吗?”丁永昌凑上来问道。
“这样吧,我们分开来,各自到村里的人家走走看看,进行调查,找不找得到说不准,但是至少能敲山震虎。”
霍吕茂没有理会丁永昌的话,而是直接分派了任务。
于是三人分开来,各自散去。
俗话说的好,小鸡不尿尿,各有各的道。
霍吕茂在临山镇当了这么多年的警察,岂能没有几个暗桩。
丁永昌不明白怎么回事,但是张强心里清楚的很,知道这是所长在撇开自己办案,他也不说什么,直接走了。
丁永昌耸了耸肩,也开始向着村里走去。
“开门,开门。”
走了几步路,丁永昌就开始砸门。
“他妈的,你谁啊,丁永昌,你小子是不是欠削,大白天的你干什么,想抢劫啊。”不一会,一个穿着短裤的家伙骂骂咧咧的出来了。
“吆呵,原来是陈标子啊,开门,老子有事要检查。”
“丁永昌,给脸不要脸是不是,你对谁称老子呢。”陈标子说着话打开了门。
“陈标子,睁开你的眼看看,老子现在是警察,你动我一个指头试试,看过电视吗?学过法律吗?那叫袭警,抓你进去待几年你就老实了。”
陈标子狐疑的看着丁永昌,一身衣服倒是看不出假的来,再看到丁永昌得意洋洋的样子,心里不禁有点信了。
“我说丁永昌,你什么时候当得警察啊,前几天你来这里偷鸡我还没有找你算账呢,我妈养几只鸡容易吗,你小子给她一窝端了。”
“证据,陈标子,你说我偷你们家的鸡,拿证据来,我说你偷了李老栓家的牛了,你怎么说?”
“你,好,你小子等着,我会找到你的证据的,到时候你的警察也别当了。”
“好了,你慢慢找,我怀疑你偷了李老栓家的牛,我得进去看看。”
“好,进去可以,拿证据来。”陈标子倚在门框上,挡住了丁永昌不让步。
“那好吧,反正我师父就在村里,待会我让他亲自来找你,看看你是不是把李老栓家的牛给宰了。”
“你师父?”陈标子脸色一变。
丁永昌察言观色学的贼好,所以一看到陈标子的脸色一变,就知道这小子心里肯定有鬼。
“我师父就是所长霍吕茂,刚好,我刚入行没多久,我觉得还是让他来帮我看看比较合适,所以你等着,我去叫他。”
“哎哎哎,兄弟,你看你,不就是几只鸡吗,我不要了,来来,屋里喝水,随便查,我是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来来,进来吧。”
“陈标子,这可是你叫我进来的。”
“那是那是,来,兄弟,今天别走了,为了祝贺你高升,我们喝几杯怎么样。”陈标子殷勤的说道。
事情反常必为妖,看陈标子这前倨后恭的样子,没问题才怪呢!
丁永昌暗暗留心,从进屋开始,就不断的观察着。
可他一进屋,就吓了一跳。
只见屋里的板凳上正坐着一个女人,虽然很憔悴,目光呆滞,没有一点神采。
丁永昌发誓,那是他见过的最漂亮的女人,皮肤雪白,身材丰腴。
但是真正让他吓了一跳,触目惊心的是,这个女人的脚上居然拴着一条铁链,而铁链的另一端锁在了床腿上。
丁永昌的身材堪称完美,这样的男人才能称为男人。
其实田鄂茹不是一个爱爱旺盛者,她也是从一个懵懂无知的少女成为一个少妇的,记得刚嫁给霍吕茂时,还能时常达到她所认为的那种蚀骨销魂的感觉,但是自从霍吕茂摘掉了一个肾之后,那种感觉就渐渐没有了。
一年前的一个晚上,霍吕茂邀请乡长寇大鹏来家里喝酒,就当两人喝到一半时,附近的芦家岭发生了打架事件,不得已,霍吕茂就出警了,按说这个时候寇大鹏应该也走才对,但是霍吕茂坚持要等他回来继续喝,所以寇大鹏就留下了,边喝边等霍吕茂。
夜渐渐深了,可是霍吕茂丝毫没有回来的迹象,而这个时候陪着寇大鹏喝酒的田鄂茹喝的也不少了,寇大鹏看着她小脸红扑扑的,紧身的衣服包裹着的年轻胴体,一个没忍住,将田鄂茹拉上了床。
虽然田鄂茹当时也喝了酒,但是还算是清醒,于是使劲挣扎,可是一个女人,又是一个喝了酒的女人,怎么可能挣扎的过一个男人,关键是田鄂茹这种挣扎也没有持续多久,因为一上来寇大鹏就给了她无与伦比的感觉,这种感觉是霍吕茂从来没有给过她的。
从那以后,每当想起那晚和寇大鹏之间的感觉时,她就忍不住会夹紧双腿阻止这种蚀骨销魂的感觉蔓延,但是灵魂已经沦陷,更何况身体呢。
寇大鹏回去后也是忐忑不安,他知道自己这样做有点过分了,毕竟自己和霍吕茂的关系不错,朋友妻不可欺,现在倒好,成了朋友妻不客气了。
可是过去了很长时间,并没有发生任何事,他断定,田鄂茹一定没有敢将这件事告诉霍吕茂,于是他胆子便大了起来。
在以后的日子里,只要得知霍吕茂不在家,他都会悄悄溜到田鄂茹家,开始的时候,田鄂茹还是半推半就,到了后来就成了水到渠成了。
而现在,田鄂茹发现了更为完美的男人,寇大鹏完全不能和丁永昌比!
她深深的吸气,身体颤抖了好一阵之后,这才满足的去厨房做饭。
丁永昌起床后,便去了院子里挑水劈柴。
又过了一会儿,霍吕茂来了,看到丁永昌在院子里劈柴,便笑道。
“你小子,之前说让你挑水劈柴,只是开个玩笑,没想到你当真了?,”
“所长,你给俺脸,俺就得兜着,你看看劈成这么粗行不。”
“行,还别说,你这身肌肉倒是挺结实的,在家里干过活吗?”
“所长,瞧您说的,我虽然干过偷鸡摸狗的事,但是绝大部分还是我劳动所得的,家里也有二亩山地,平时也给村里叔叔大爷帮忙,要不没饭吃的时候去哪儿要去。”
“嘿,你小子,好样的,男人嘛,就该有点担当,以后可别再去偷了,小时候偷针,大了就敢偷牛……”
“好了,别说了,丁永昌,走,进去吃饭了。”看到田鄂茹端着菜走出厨房,霍吕茂连忙上前帮忙。
丁永昌擦了把汗,不敢坐在凳子上,端了一碗粥,手里拿两个馒头,馒头里挖一个窝,里面加上咸菜就蹲在一边吃起来。
他这个样子,让霍吕茂很有好感,感觉他就像是自己的兄弟,因为以前的时候他弟弟来这里也是这个样子,怯怯懦懦的,特别是在田鄂茹面前。
实际上丁永昌是怕,怕他之前和田鄂茹的事情被发现。
霍吕茂的饭量很小,吃了不到十分钟,就吃完了,而这时丁永昌才吃了不到一半,田鄂茹也没有吃完。
“你们慢慢吃,铁柱,今天上班后跟我去一趟芦家岭,那里昨晚又有一头牛被偷了。”
“所长,这次真不是我干的。”丁永昌怯怯的说道。
“哈哈,我知道不是你干的,你现在也算是警察了,你得帮我把偷牛的贼抓出来,快点吃,我在所里等你。”霍吕茂吃完起身就走了。
丁永昌知道,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比自己要精的多,他要把自己伪装起来,伪装成一个老实人,那样就不会有人注意到自己。。
可是偏偏有人不放过他。
丁永昌一抬头,就看到了田鄂茹幽幽的目光。
“你以为巴结上霍吕茂,就永远没事了吗?你忘了刚才的事吗?”田鄂茹终于找到机会把想说的话说出来。
“田姐,我不明白你是……什么意思?”丁永昌依然是一副憨态可掬的样子。
对于丁永昌,田鄂茹觉得需要软硬皆是更好,之前给了他甜头,那么现在就要多一些威胁,这样,她才能放心,丁永昌不会把自己和寇大鹏的事情说出去。
“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以为只要攀上霍吕茂这棵大树就没事了是吧,我警告你,寇大鹏能让你来,也能让你立马滚蛋。”
“田姐,我也没说什么呀。”
“闭紧你的嘴,否则……”田鄂茹冷冷的说道,“我也救不了你,别说寇大鹏,就说霍吕茂,要是知道了这事,他一定会将所有知道这件事的人都杀了的。”
“哐当。”丁永昌手里的碗掉在了地上,摔得粉碎。
“都给我捡起来,收拾干净了。”田鄂茹对丁永昌的表现很满意,看来这个年轻人还是能吓的住的。
看着丁永昌手忙脚乱的样子,田鄂茹心里不由得一阵得意,到底是个嫩芽子,几句话就被吓到了。
“田姐,你慢慢吃,我先走了,所长还等着我去芦家岭呢。”说完丁永昌拿起衣服拔腿就想跑。
“站住。”田鄂茹端着碗看着蓄势待发的丁永昌。
“田姐,你,还有事啊?”丁永昌讪讪道。
“我让你走了吗,回来坐下,我还没有说完呢。”田鄂茹的表情不容置疑。
丁永昌实在是有点恼火,昨晚可是她主动的,现在又威胁他。
妈的,大不了老子不干了,走总可以吧?!
只不过他心里虽然是这样想的,但是步子却始终没有迈开,他知道,自己能够在霍吕茂手下工作,这个机会实在是不容易。
就在丁永昌郁闷不已的时候,田鄂茹拿了一块洁白的毛巾来到丁永昌身边。
“你看看你,出的这一身汗。”说着,居然亲手给丁永昌擦拭起来。
这个时候的田鄂茹一改之前的态度,变得温柔无比,就和昨晚一样。
丁永昌略带紧张,这田鄂茹一下子威胁,一下子温柔的,他吃不消啊。
“田姐,这不合适,我自己来吧。”丁永昌想要接过毛巾自己擦拭,
但是田鄂茹却避开了他的手,依然慢慢的给他擦着。
特别是当田鄂茹一只粉嫩的小手按在丁永昌结实的肩膀上时,丁永昌整个身子一僵。
他不由的想起了刚才在房间里和田鄂茹,那温暖……
他心尖一颤,低头看向田鄂茹,随即看到了近在咫尺的红唇,还有脖子之下若隐若现的……
丁永昌立马将头昂起来,再也不敢看她,整个身体都有点颤抖。
“你抖什么,怕我吃了你?”田鄂茹笑吟吟的问道。
“没有,我是紧张,我长这么大,除了我妈,从来没有女人给我擦过身子,特别像田姐这么漂亮的姐姐,我,我很紧张。”
丁永昌的手无处安放的在身侧紧紧的握着,再这样下去,他会忍不住的。
“你怎么了?”田鄂茹问道。
“没事,田姐,就是有点肚子疼。”丁永昌知道,面前的田鄂茹是甜美的毒药,可惜他昨晚没忍住,已经吞了下去。
“啊,是不是吃坏了东西了,那边是厕所,快去。”田鄂茹笑道。
“不了,我到街上的公厕就行,我先,走了。”于是丁永昌就在她戏谑的眼神中夹着双腿,落荒而逃。
所里的办公室,指导员陈兵坐在那里,隔着窗户看着外面走进来的丁永昌问道,
“你说的就是他?”
“是啊,就是他,这是寇老西塞进来的,这家伙要是在社会上混几年,早晚是我们临山镇一大祸害,正好我们这里也缺人手,先干着吧,说不定还能教育过来,我们这也算是积德行善了。”
霍吕茂想到丁永昌吃饭时憨厚的样子,叹了口气说道。
“行,不过,你可看紧了,这小子以前名声太坏,不要让他打着警察的旗号到处做坏事,这样会成了我们警察里面的害群之马。”
“放心吧,不会,我亲自盯着的。”
霍吕茂等着丁永昌和张强收拾好,三人开着一辆面包车去了芦家岭。
芦家岭是个很大的村子,在整个临山镇也算是一个大村了,就是治安不好,一年到头出好几十起案子,这不,昨晚,李老栓家的牛又丢了。
“铁柱,你给我分析分析,你说这小偷将牛偷走之后,会藏在哪里呢?”张强开车,丁永昌坐在副驾驶上,而霍吕茂则坐在后面的座位上。
“所长,我不知道,我以前没有偷过这么大的东西。”丁永昌很忐忑的说道。
“哈哈,我没说你,我这是让你分析分析这起案子,你现在是警察了,你要学会分析案子,这样才能破案嘛,我们所有四个联防队员,三个民警,这么大一个镇谁能管得过来,所以你要学会分析案子,这样有一天你才能独自办案子。”
“哦,这样啊,分析,我分析,分析……”丁永昌嘟嘟嚷嚷,半晌没说出话来。
张强边开车边笑,这小子还当真了,但是看他这样,显然是分析不出来什么吧。
十几分钟后,丁永昌分析出了最后的结论。
“所长,我分析出来了,这牛肯定被宰了吃了。”
霍吕茂和张强先是一愣,继而哈哈大笑起来。
谁也不信那么大一头牛,居然能悄无声息的被宰了吃了,都当丁永昌是说笑。
但是丁永昌却是一脸认真的分析道,
“所长,我去过芦家岭,那村子很是邪乎,只有一条进村的路,四周都是很高的陡坡,根本不可能走牛。”
丁永昌说的有理有据,“而村头每晚都有打更的人,要么是打更的人偷得,要么就是村里的人偷了牛杀了分成块运下去的,反正这村里肯定有内鬼。”
张强愣住了,他没想到竟然还有这回事,他回头看了一眼霍吕茂,发现所长也是一脸的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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