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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傻子后,我被迫成了极品权臣苏绫月陈昭小说

金色闪电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峻脸上闪过一丝无奈,笑道:“我让她回去了,要是今晚还不回去,我师父知道了,非得打我屁股不可,还以为我把她拐跑了呢。”陈昭闻言,不禁放声大笑:“其实那丫头也不错,能吃苦耐劳,是个可造之材。”沈峻连忙摆手,笑道:“大人,你就别夸她了,万一被她听到了,尾巴都得翘上天了,到时候闯出什么祸事来,可就麻烦了!”笑声渐渐平息,沈峻从怀中取出一张折叠整齐的画像,小心翼翼地展开,递到陈昭面前:“大人,这是唐明玉所描述的画面,您看看。”陈昭接过画像,眉头微微蹙起,目光在画像上细细扫过,沉吟道:“你说这老仆会是谁?”沈峻挠挠头,眉头紧锁,仿佛也在努力回忆:“我怎么越看这老东西越像是陆大人府上的忠伯?”陈昭闻言,心中猛地一颤,仿佛被什么击中了要害,整个人...

主角:苏绫月陈昭   更新:2025-01-01 16: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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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绫月陈昭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傻子后,我被迫成了极品权臣苏绫月陈昭小说》,由网络作家“金色闪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峻脸上闪过一丝无奈,笑道:“我让她回去了,要是今晚还不回去,我师父知道了,非得打我屁股不可,还以为我把她拐跑了呢。”陈昭闻言,不禁放声大笑:“其实那丫头也不错,能吃苦耐劳,是个可造之材。”沈峻连忙摆手,笑道:“大人,你就别夸她了,万一被她听到了,尾巴都得翘上天了,到时候闯出什么祸事来,可就麻烦了!”笑声渐渐平息,沈峻从怀中取出一张折叠整齐的画像,小心翼翼地展开,递到陈昭面前:“大人,这是唐明玉所描述的画面,您看看。”陈昭接过画像,眉头微微蹙起,目光在画像上细细扫过,沉吟道:“你说这老仆会是谁?”沈峻挠挠头,眉头紧锁,仿佛也在努力回忆:“我怎么越看这老东西越像是陆大人府上的忠伯?”陈昭闻言,心中猛地一颤,仿佛被什么击中了要害,整个人...

《穿成傻子后,我被迫成了极品权臣苏绫月陈昭小说》精彩片段


沈峻脸上闪过一丝无奈,笑道:“我让她回去了,要是今晚还不回去,我师父知道了,非得打我屁股不可,还以为我把她拐跑了呢。”

陈昭闻言,不禁放声大笑:“其实那丫头也不错,能吃苦耐劳,是个可造之材。”

沈峻连忙摆手,笑道:“大人,你就别夸她了,万一被她听到了,尾巴都得翘上天了,到时候闯出什么祸事来,可就麻烦了!”

笑声渐渐平息,沈峻从怀中取出一张折叠整齐的画像,小心翼翼地展开,递到陈昭面前:

“大人,这是唐明玉所描述的画面,您看看。”

陈昭接过画像,眉头微微蹙起,目光在画像上细细扫过,沉吟道:

“你说这老仆会是谁?”

沈峻挠挠头,眉头紧锁,仿佛也在努力回忆:

“我怎么越看这老东西越像是陆大人府上的忠伯?”

陈昭闻言,心中猛地一颤,仿佛被什么击中了要害,整个人都为之一震:

“还真有点像!可是这忠伯为何要杀我?难道他不想知道他们家老爷的死因了?还是说他想隐瞒一些什么?”

说到这里,他忽然想起了什么,看向沈峻,“对了,你不是一直派人监视他吗?可有发现什么异常?”

沈峻面露苦涩,自责道:“肯定是那帮小子偷懒了,看我不揍死他们!”

说完,他转身欲走,却被陈昭急忙叫住。

“且慢!”陈昭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唐明玉现在在哪?”

沈峻停下脚步,回头答道:“这小子没钱,我给他一两银子,让他住客栈了。”

陈昭目光锐利,对沈峻说道:“你这样,明天带上唐明玉去陆府认人,倘若那老仆真是忠伯,就把这老小子带回来,我要亲自问他个明白。”

沈峻闻言,神色一凛,点头应道:“大人,我明白了,在下告辞。”

说完,他急匆匆地转身离开,脚步轻快,显然是急于去安排明日之事。

待沈峻的身影消失在门外,陈昭这才松了一口气,缓缓坐回案前。

吃完饭后,陈昭本想审理卷宗,突然,他想起了严馆主赠予自己的那本《万海滔天诀》。

顿时,他心中一动,随即从怀中取出那本古朴的秘籍,轻轻翻开。

陈昭的目光在图文间游走,每一个字、每一幅图都如同珍宝般吸引着他的注意。

他深吸一口气,按照秘籍上的指引,开始尝试着修炼起来。

随着他的意念一动,体内残留的那一丝严江白的真气仿佛被唤醒,随之而动。

那真气如同涓涓细流,在陈昭的经脉之中缓缓流淌,带给他一种前所未有的舒畅感。

陈昭闭目凝神,全神贯注地引导着这股真气在体内循环往复。

突然,他的丹田之处,仿佛突然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触动。

紧接着,一股磅礴如江河的真气猛然间汹涌而出,在他体内激荡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这股真气之力,浑厚而磅礴,犹如春日里解冻的江河,带着不可阻挡之势,在他体内奔腾不息。

陈昭能够清晰地感受到,这股力量比严江白的真气更加纯粹,更加强大,仿佛蕴含着天地间的至理。

他心中一动,知道这是自己修炼《万海滔天诀》有所成的标志。

这股真气之力的涌现,标志着正式成为一名武者。

正当陈昭沉浸在修炼的喜悦之中,感受着体内真气如江河般汹涌澎湃之时,突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何事?”陈昭问道。


沈峻不敢怠慢,立刻转身对严映雪简短交代了几句,让其先回去,随后便匆匆离去,着手准备提审唐明玉及调动人手的事宜。

严映雪看着沈峻的背影,转身对陈昭,道:“大人,我也要去鱼台县办案。凭什么不让我去。”

王崇这才反应过来,道:“她是严江白的那个孙女吧。”

陈昭道:“你认识她?”

“之前沈峻带她来过两次,我有点印象。”王崇答道。

“严映雪,听话,你先回去。我们有事情要办。”

陈昭望着严映雪,吩咐道。

严映雪上前,拉住陈昭的胳膊,撒娇道:“大人,你就让我去吧。”

那曼妙的曲线贴着陈昭,差点将陈昭摇晃晕了。

“够了!我让你去,好吧。”

陈昭有些烦不胜烦。

“多谢大人。”严映雪笑嘻嘻地说道。

陈昭换上便装,准备与王崇、沈峻一行人一同前往鱼台县。

一路上,陈昭闭目养神,实则心中飞速盘算着各种可能。

到达鱼台县时,已近亥时。

陈昭一行避开官道,悄悄接近胡员外府邸外的一处隐秘宅院。

沈峻带人将宅院团团围住,只待一声令下便行动。

陈昭示意行动,沈峻亲自带领几名精锐,悄无声息地潜入宅内。

宅内灯火阑珊,透过窗棂,可以隐约看见一名女子正于屋内刺绣,那背影与失踪的侍女极为相似。

确认目标后,沈峻并没有惊动屋内之人,而是出来向陈昭禀告。

“大人,那个侍女这里面,我们是否行动?”

沈峻又从围墙翻出来,向陈昭禀告。

陈昭思索片刻,道:“先不要惊动屋内之人,立马派人去通知胡员外,将其诱至宅外。”

沈峻问道:“大人,有了罪证,那明日可以正大光明地前往胡家抓人了。”

“一旦明日前往胡家,必定会惊动当地官府。我们今晚抢先一步拿下胡员外的口供,便掌握主动权。”

陈昭解释道。

他基本肯定这个案子肯定有地方官府参与。

很可能是胡员外收买了官府。

“我明白了!”沈峻点头。

王崇道:“大人,之前我还查到了一些事情。这唐明里跟胡员外有仇。”

“有仇?”陈昭一愣。

“听说胡员外拖欠了唐明里的工钱,唐明里一直讨要无果,便砸坏了胡员外的马车!”王崇答道。

陈昭看向了被绑起来的唐明玉,道:“唐明玉,你说呢。”

唐明玉点头,满是怨气地道:“是的,三年前农忙的时候,我们兄弟二人给他们胡家打短工,说好的五两银子,结果却给我们二两银子,我哥多次催讨无果。那胡员外还仗着家丁,将我们打了一顿。我哥咽不下这口气,就把他的马车给砸了……”

“你没参与?”陈昭道。

“我哥担心我被连累,也不是什么事情都跟我说。”唐明玉道。

“你们不是加入了码头上的帮派吗?他们不帮你们?”陈昭问道。

“帮个屁!码头上那些人就是他们有钱人的一条狗。胡员外可是码头生意的大客户,他们哪敢得罪。”

唐明玉摇头叹气。

不久,胡员外带着几个随从匆匆赶来。

陈昭在暗处观察着一切,待胡员外踏入预设的陷阱范围,他一声令下,宅内外同时行动,将胡员外及其随从一举拿下,同时冲入屋内,擒拿住了侍女。

陈昭带着严映雪审问侍女。

她负责记录。

而沈峻和王崇负责审讯胡员外。

侍女初时惊慌失措,但在陈昭的安抚下逐渐平静下来。

通过连夜审讯,侍女终于吐露了实情,原来她因美貌被胡员外看中,设计陷害其主人唐明里,自己则被迫成为胡员外的玩物,藏匿于此。

“这胡员外早就知道唐明里要盗窃?”

陈昭询问道。

侍女点头,哭诉道:“早先就有人向他告密的。而且他当时欠了别人一笔债,他是利用这次盗窃给自己销账。”

第二天,天亮,陈昭和沈峻他们在一起核对口供。

陈昭花钱,让大理寺衙役买来刚刚出炉的包子、卷饼、白米粥等,大家坐下来,边吃边聊。

严映雪揉了揉惺忪的眼睛,走过来,说道:“刚听到外面的人叫卖炊饼呢,我就饿了。”

见严映雪伸手要去拿,陈昭拍了下严映雪的小手,道:“先去外面洗手去。”

“哼!讨厌!”

严映雪瞪了眼陈昭,飞快地拿起一块炊饼叼在嘴里,然后跑到外面,用井水洗手。

“让你不要跟过来,非要跟过来,一起来吃苦头了吧。”

沈峻嘿嘿笑道。

“好玩呢。本姑娘精力充沛。”

严映雪咬着一口炊饼,笑嘻嘻地拍着胸脯,得意地说道。

“大人,您看这是胡员外的口供。那老小子一开始死不承认,不过经过我的一番手段,他全部如实招供了。”

王崇将胡员外的口供递到了陈昭的面前。

陈昭经过一番核对和整理,如今证据链逐渐清晰。

他眉头紧锁,目光锐利地扫过桌上的笔录,心中已有了计较。

“大人,你果然是神断,从现有的口供来说,基本肯定是一个冤案。”

王崇喝了口粥,敲着桌子,叹道。

沈峻点头,咬下一口包子,嘿嘿笑道:“这该死的狗东西,还敢欺上瞒下,搞得我们大理寺断错了案子。”

王崇摇摇头,叹了声,神色凝重:

“此事,看起来不简单。大人,接下来我们该如何行动?是否需要立即将胡员外及其同伙缉拿归案,公开审理,以正视听?”

陈昭沉声道:“既然我们已经掌握了关键证据,那就立刻行动。”

“那您的意思是……”王崇问道。

“王崇,你带人留在这里,保护胡员外和那名侍女。沈峻,你跟我走一趟,我们去抓本地县令张正义。”

陈昭果断地道。

沈峻闻言,立刻明白了陈昭的意图,正欲起身,突然神色凝重:

“大人,我们会不会得罪杨大人?”

“国法在上,岂能徇私!”陈昭道。

沈峻闻言,心中的顾虑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满腔的正义感与决心。

他猛地站起身,目光坚定地望向陈昭,沉声道:“大人说得对,国法大于天,我们这就行动。”


“大人,这是桐油味。我在码头上做工的时候,吊货的轨具想要用到桐油润滑,所以我一闻就闻到了。”

唐明玉走过来说道。

“那这群凶手可能接触到桐油,或是制作桐油?”

王崇的眼神立马冒出了一道精光。

“有这个可能。”陈昭道。

“对了,我想起来了,桐油是朝廷禁物,只有军中或是朝廷特许的店铺才能销售。”王崇道。

“按照这个线索查,应该会有收获的。”陈昭吩咐道。

王崇点点头,记下了这件事。

接着,陈昭的目光落在了天花板上的一处血迹上。

这处血迹形状奇特,似乎并非简单喷溅而成。

他抬头仔细观察,发现血迹周围还有细微的划痕,似乎是凶手在杀人时不慎触碰到天花板留下的。

“这血迹的位置和形态很不寻常,很可能是有人反抗,打伤了凶手,这血液飞溅到天花板上留下的。”

陈昭分析道,“我们需要仔细测量血迹的高度和角度,以及周围划痕的分布,可能推断出凶手的身高和体型。”

王崇点点头,立刻拿出测量工具,开始仔细记录相关数据。

王崇望着陈昭,眼中满是钦佩之色,由衷地赞叹道:

“大人,您的这些探案手段,我以前还真是没见过呢,简直是神乎其技,让我大开眼界。在下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感觉自己跟您比起来,还差得远呐。”

陈昭只是淡淡一笑,说道:“王崇啊,你少拍点马屁,咱们这案子还没破呢,可不能掉以轻心。咱们还得去唐记珠宝店那边看看,说不定还能找到什么遗漏的线索。”

王崇闻言,眉头微微一皱,有些担忧地说道:“大人,那唐记珠宝店都荒废一年多了,早就被人翻了个底朝天,也没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了。”

陈昭却摇了摇头,目光坚定地说道:“那可不一定,有时候最不起眼的地方,往往藏着最关键的线索。咱们还是得过去看看,说不定能有什么新发现呢。”

说完,陈昭便率先转身,大步流星地朝着唐记珠宝店的方向走去。

半个时辰后,来到了荒废已久的唐记珠宝店。

店内杂乱无章,货架倾倒,珠宝盒散落一地,落满了灰尘。

显然这里已经许久无人问津。

这里发生了灭门惨案,一般要三五年后,才会有人租这里。

所以,这里现在闲置下来了。

“大家注意,任何细节都不要放过。”陈昭吩咐道。

他们开始仔细搜寻,从每一个角落到每一件物品,不放过任何可能留下线索的蛛丝马迹。

陈昭时而蹲下查看地面上的脚印,时而伸手触摸墙上的灰尘,寻找被擦拭或碰触过的痕迹。

王崇则负责记录,将陈昭的每一项发现都详细记录下来,以备后续分析。

在唐记珠宝店内一处不显眼的墙壁上,陈昭的目光突然被一抹异常的痕迹所吸引。

那是一道淡淡的掌印,几乎与周围的灰尘融为一体,若非他观察入微,很难被察觉。

这道掌印的位置颇为奇特,位于一处货架倒塌后留下的狭小空间内,应该是凶手在匆忙之中无意间留下的。

陈昭缓缓走近,眯起眼睛,端详着这道掌印。

他的手指轻轻划过掌印的边缘,感受着那细微的凹凸感,心中迅速进行着一系列的分析与推断。

“王崇,你看这里。”陈昭指着那道掌印,示意王崇过来,“这道掌印透露出不少信息。”


陈昭皱了皱眉,沉思片刻后说道:“先把他绑起来,带回大理寺再说。”

沈峻点点头,准备走过去,将刺客绑了起来。

就在沈峻准备上前将刺客绑缚之时,那刺客从怀中掏出一枚小巧的暗器,动作之快,令人猝不及防。

“小心!”陈昭眼尖,见状立刻大声提醒。

沈峻立马猫着身子躲避起来。

刺客见状,手指轻轻一弹,那枚暗器便如同离弦之箭,直射向自己的咽喉。

只听“噗嗤”一声轻响,暗器深深嵌入刺客的脖颈,鲜血瞬间喷涌而出。

沈峻和陈昭面面相觑,眼中皆是难以置信之色。

他们没想到,这刺客竟然如此决绝,宁愿自杀也不愿落入敌手。

“这……”沈峻站起身,一脸愕然。

陈昭叹了口气,缓缓走到刺客身旁,蹲下身子检查了一番。

他知道,刺客自杀意味着他们很可能无法从刺客口中得知更多关于北凉王和陆明远的事情了。

“看来,我们得另想办法了。”陈昭站起身,目光坚定地说道。

沈峻问道:“大人,这刺客到底是什么来历?”

“先将尸体带回大理寺勘验尸体。”陈昭道。

沈峻点点头。

两人合力,小心翼翼地将刺客的尸体抬到一辆马车上。

陈昭仔细检查了一遍,确保没有遗漏后,才示意沈峻可以启程。

回到大理寺,陈昭立刻命令仵作开始对刺客的尸体进行详细地勘验。

虽然刺客自杀,但尸体上或许还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比如刺客的身份标识、所属组织的信息。

甚至是与北凉王和陆明远有关联的线索。

经过一夜的忙碌,勘验结果终于出来了。

仵作告诉陈昭,刺客身上没有任何可以表明身份的物品,除了那枚自杀用的暗器外,再无其他线索。

不过,暗器上的花纹和制作工艺却引起了陈昭的注意,他意识到这可能与某个特定的组织或势力有关。

而陈昭也亲自再次仔细勘察了一遍刺客的尸体,从衣角到指尖,每一寸都未曾放过,然而确如仵作所言,除了那枚已嵌入脖颈、血迹斑斑的暗器外,刺客身上再无任何能透露其身份的标志或线索。

陈昭的眉头紧锁,眼中闪烁着思索的光芒。

沈峻站在一旁,望着那具已经失去生息的刺客尸体,叹道:

“这凶手死了,那就意味着死无对证了。”

陈昭闻言,缓缓摇了摇头,目光坚定而深邃,道:

“不,只要有这个小册子在,刺客背后的势力肯定还会找我们的麻烦。他们不会善罢甘休的,毕竟这本册子里记录的东西,足以撼动朝中的某些根基。”

“大人,这实在太危险了!干脆结案上交陛下吧。”沈峻担忧起来。

这刺客背后的势力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一定会找大人的麻烦。

这玩意,就是一个烫手的山芋。

“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我们大理寺办案,力求真相,岂能退缩?”

陈昭负手而立,认真地说道。

他也想搞清楚,到底是谁杀了陆明远。

沈峻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光芒,挺直了腰板,语气坚定地说道:

“大人,我沈峻愿誓死追随您,无论前方是刀山火海,还是万丈深渊,我都绝不退缩!”

陈昭看着沈峻,微微一笑,拍了拍沈峻的肩膀,说道:

“好样的,沈峻。我们大理寺的官员,就是要敢于面对一切困难和挑战。我现在有个计划……”


杨修然冷哼一声,道:“我懒得跟你说了!反正我已经跟陛下说了,说你断案如神,能在五天之内破了王记珠宝铺灭门案。”

陈昭眼神微冷,道:“杨大人,您这怕是故意给我下套吧?”

杨修然却是一本正经地摇了摇头,道:

“我怎么可能是下套呢?我这不是在陛下面前给你美言几句嘛,好让你有机会大展身手,不是吗?”

陈昭冷哼一声,没有再言语。

杨修然见状,也不再逗留,示意衙役扶着他离开。

衙役们的一个不小心,动作过大,让他又是一阵惨叫:“你们没长眼啊!轻点,哎哟喂……”

伴随着一阵阵痛苦地呻吟,杨修然的身影逐渐消失在夜色之中。

王崇眉头紧锁,目光中流露出对陈昭深深的忧虑,低声说道:

“大人,这杨大人明显是故意针对您,您身上的担子已经够重了,他却偏偏要在陛下面前夸下海口,说您能在五天内破这王记珠宝铺灭门案。”

陈昭轻轻摆了摆手,淡然一笑,道:“算了,一并破了便是。既然他这么想看我出丑,那我就给他个惊喜。”

王崇叹了口气,眉头皱得更紧了:

“可是这案子实在是毫无头绪啊。王家七口,包括一名侍女和两名伙计,全部惨遭杀害,现场一片狼藉,显然是强盗所为。”

“而且,受害人王祺并无兄弟姐妹,也不像是有亲戚勾结外人所为。去年也有一家珠宝铺被灭门,手法相似,显然都是同一伙强盗干的。可这人海茫茫,要如何寻找他们的踪迹呢?”

陈昭微微眯起双眸,沉思片刻后说道:“你将去年的那个卷宗也找给我。”

王崇点了点头,露出一丝苦笑:“是的,大人,我已经拿来了,只是我没敢让您分心,所以一直没拿出来。”

陈昭微微一笑,拍了拍王崇的肩膀:“王崇,你也觉得这陆大人被杀一案疑点重重吧?”

王崇再次点头:“是的,大人。首先,陆夫人的动机目前还不清楚。今晚我去提审了陆夫人,她依然是守口如瓶,一口咬定就是自己杀了人。”

“另外,陆大人身上的伤势也极为蹊跷,那背后的五刀,更像是死后才补上的,真正的致命伤应该是头部的砚台重创。”

“而且,从伤口来看,这应该是一个内功极深的高手所为,用砚台一击毙命,只留下了内伤,却无外伤的痕迹。所以头部并无流血的痕迹。”

“所以根据我的推断,当晚应该是有人提前进入了房间内,用砚台砸死了陆大人。因为此人是内功高手,并无外伤,所以陆夫人只以为陆大人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而陆夫人不知道有何仇怨,突然拿出刀对着陆大人捅了五刀,以为是自己杀了人,而这一幕又被忠伯看到了。”

听他一番条理清晰地推断,陈昭不禁哈哈一笑,赞许道:

“王崇,没想到你还有这般独到的见解。”

王崇谦逊地笑道:“这都是我揣摩大人的意思,再结合案情一点一滴分析出来的。大人至今没有结案,依旧在深入调查,显然也是心中存疑,认为凶手另有其人。我不过是斗胆猜中了您的意思罢了。”

陈昭神色凝重,缓缓点头:“此案凶手,确实是另有其人。只是暂时我还未想明白这个凶手究竟是谁!你回去后,务必将陆明远的生平事迹整理成册,明日一早交给我。”

王崇瞬间明白陈昭的意思,恭敬地应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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