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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撕渣男,我和侯府白眼狼父子拼了谢婉茹李琰后续+完结

谭醋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随着他的动作,谢婉茹的视线也很快定格在他肩膀的一侧。不愧是自己粉过的爱豆啊,这皮肤,这弹性,简直绝了。虽然嘴上说大夫眼中无性别,但在此刻的谢婉茹看来,这通通都是扯淡。这男人,每一寸都刚好长在自己的审美之上,颜值身材在线,此刻还一副任君采劼的模样,简直是引人犯罪啊。想归想,实际上谢婉茹就算有心,也暂时还没那个胆。她很快找到受伤的位置,果然不出所料,已经是红肿一片,底下还有淤青。可以想象,方才这一下,若是磕在自己的后脑勺上,不知道会不会直接引起脑震荡。紧接着,谢婉茹伸手挖出了一点药膏,轻轻柔柔的涂在李琰的肩膀上,末了,还用嘴在伤处轻轻的吹了吹。这个距离,加上谢婉茹这样的动作,李琰直接僵住了,整个人一动也不敢动。脑子里空白一片。这一刻,他...

主角:谢婉茹李琰   更新:2025-01-04 16: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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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婉茹李琰的其他类型小说《手撕渣男,我和侯府白眼狼父子拼了谢婉茹李琰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谭醋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随着他的动作,谢婉茹的视线也很快定格在他肩膀的一侧。不愧是自己粉过的爱豆啊,这皮肤,这弹性,简直绝了。虽然嘴上说大夫眼中无性别,但在此刻的谢婉茹看来,这通通都是扯淡。这男人,每一寸都刚好长在自己的审美之上,颜值身材在线,此刻还一副任君采劼的模样,简直是引人犯罪啊。想归想,实际上谢婉茹就算有心,也暂时还没那个胆。她很快找到受伤的位置,果然不出所料,已经是红肿一片,底下还有淤青。可以想象,方才这一下,若是磕在自己的后脑勺上,不知道会不会直接引起脑震荡。紧接着,谢婉茹伸手挖出了一点药膏,轻轻柔柔的涂在李琰的肩膀上,末了,还用嘴在伤处轻轻的吹了吹。这个距离,加上谢婉茹这样的动作,李琰直接僵住了,整个人一动也不敢动。脑子里空白一片。这一刻,他...

《手撕渣男,我和侯府白眼狼父子拼了谢婉茹李琰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随着他的动作,谢婉茹的视线也很快定格在他肩膀的一侧。

不愧是自己粉过的爱豆啊,这皮肤,这弹性,简直绝了。

虽然嘴上说大夫眼中无性别,但在此刻的谢婉茹看来,这通通都是扯淡。

这男人,每一寸都刚好长在自己的审美之上,颜值身材在线,此刻还一副任君采劼的模样,简直是引人犯罪啊。

想归想,实际上谢婉茹就算有心,也暂时还没那个胆。

她很快找到受伤的位置,果然不出所料,已经是红肿一片,底下还有淤青。

可以想象,方才这一下,若是磕在自己的后脑勺上,不知道会不会直接引起脑震荡。

紧接着,谢婉茹伸手挖出了一点药膏,轻轻柔柔的涂在李琰的肩膀上,末了,还用嘴在伤处轻轻的吹了吹。

这个距离,加上谢婉茹这样的动作,李琰直接僵住了,整个人一动也不敢动。脑子里空白一片。

这一刻,他再也感受不到肩膀的疼痛,谢婉茹吹出的每一口热气,就像是春风细雨一般,直接就顺着皮肤,渗进了他的心底。

活了二十几年,李琰还是第一次在一个女子面前这般紧张。甚至可以说是失态。

理智告诉他,眼前的女人是自己好兄弟的母亲,应该当做长辈一样尊敬。

可心里却一直有一根绳子不断的将他扯向另一头。那一头,通往的是地狱。

……

直到亲眼看到谢婉茹进了侯府大门之后,李琰才从恍惚中回过神来。

方才这一路,他也不知自己怎么地,竟频频走神,脑海里一会儿是谢婉茹在淑妃等人面前言辞犀利的模样,一会儿又是她近距离面对自己,朝着自己肩头呵气如兰的模样。

就像是一帧帧画面刻在了自己脑海里一般。甩都甩不掉。

李琰心想,他一定是病了,且病得不轻。

不然为何会对一个年长自己五岁的妇人有了别样的想法?

别说谢婉茹是有夫之妇,就说他自己,父皇也绝不会允许自己对一个有夫之妇动情。

“殿下,接下来,是要去丞相那里吗?”

这时候,马车夫朝着李琰问道。

李琰刚准备点头的时候,突然想到了什么,转而吩咐道:“不必了,先去京兆伊。”

他突然想到,自己之所以受伤,全是拜某些纨绔子弟所赐。

这个仇,自然要找补回来。

很快,太子的专属马车在京兆伊门口停下,引得一众守卫纷纷下跪行礼。

京兆府尹张元海在听闻太子突然造访,连忙撇下一众手下,亲自到大门口迎接。

“下官参见太子殿下,不知殿下突然到访,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李琰一只手扶着肩膀,缓缓的踩着马凳下了马车,在张元海面前站定。不怒自威的开口道:

“张大人,你可知罪?”

张元海被这突如其来的问责吓的一抖,忙跪在地上,“下官不知是何事惊扰到了殿下,恳请殿下明示。”

这时,李琰的心腹侍卫柯平主动上前一步,朝着张元海解释道:

“大人有所不知,方才殿下的车驾在出宫的路上,竟然被几个没长眼睛的人给冲撞了,以至于殿下伤及了尊体,敢问张大人,这京中的治安,如何就成了这般模样,想来定是你玩忽职守,这才让人如此目无法纪,当街纵马。”

张元海一听,心里顿时一个激灵。

太子殿下的马车竟然都有人敢冲撞?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什么?

进补过度?

日日拿名贵的人参鹿茸,还有雪莲阿胶佐餐当饭吃?

要知道,在他们渭县,通常只有大户人家才买得起人参鹿茸,而且一般是在濒临垂死,或是妇人产子面临难产的紧咬关头,才舍得切下一片人参含在嘴里,吊着一口气。

可他们听到了什么?

这顾老夫人好好的一个大活人,竟然把补药当饭吃?

难道在侯府,补药不要花银子买的吗?

可既然生活的如此奢靡,为何顾德安还跟他们几个哭穷,说什么侯府入不敷出?

请问有这样的入不敷出吗?

这简直是倒反天罡,倒反天罡啊!

顾德安走在前面,心里又想着老夫人的病情,因而并没有看到身后几人的反应,很快踏入了院子。

刚好也到了饭点,几人跟在顾德安身后一进屋子,就看到大厅中间摆放的一张大圆桌,此时上面摆满了热气腾腾的美味菜肴。

有什么清蒸熊掌,红烧驼峰,老母鸡炖干贝,还有人参炖鸡汤。燕窝炖雪莲等等。还有一些都是几人见都没见过的食材,完全叫不出名字的,但光从卖相来看,一看就是价值不菲。

这满满的一大桌子,若是在酒楼里,估计就得要上千两银子打底了。

几个本家的人望着这些美味佳肴,伴随着丝丝缕缕的香气钻进鼻腔,引得唾液在口中一阵阵疯狂的分泌。

几人都赶路了大半天的来到侯府,到现在水都还没来得及喝上一口呢。

香!

太香了!

不知吃起来该是怎样的人间美味。

就在几人一个劲儿疯狂的压制着内心的蠢蠢欲动时,却见到门帘突然被人从里面打开,一位衣着华贵,老态龙钟的老妇人从里面被人搀着走了出来。

“哎哟,见过嫂夫人,听说您病了,正好咱们几个今日来到侯府,就顺带来看看您,怎么样,身体不要紧吧?”

率先开口的是族长顾守城。依照辈分,得唤顾老夫人一声嫂子。

顾老夫人掀起淡淡的眼皮,神情有几分怏怏的。

“原来是本家的人来了?无妨,我身体不要紧,劳烦你们操心了……呕……”

顾老夫人话刚说到一半,突然又闻见那熟悉的人参炖鸡汤,还夹杂着红烧牛肉的味道,想起刚才流下的那两管鼻血,内心顿时一阵翻涌。

“老夫人,您没事吧?”

容嬷嬷在她后背拍了拍,替她顺气。

过了好一阵,顾老夫人感觉好了一些了,不再那么难受,抬起头看到那一大桌子的饭菜,瞬间没了食欲。

她有些怏怏的朝着容嬷嬷摆了摆手,吩咐道:“把这些都撤了吧,我吃不下。”

容嬷嬷得令,正要叫人将这些饭菜给撤下去。

“且慢!”

族长顾守城突然出声道:“嫂夫人,这么多的美味佳肴,您打算都怎么处理呀?”

顾老夫人一双眉毛不满的皱了皱,“还能怎么处理?我今日没胃口,自然是全都撤走了让人重做。”

说完,她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又补充了一句:“当然,食物太过浪费也不好,容嬷嬷,你吩咐下去,这一桌子吃食,就赏给府上的下人吧。”

言语之中,嫣然一副恩赐的口吻。

“是!”

容嬷嬷得令,转身就吩咐下去。

然而这就令几个本家的族人心里就更加不平衡了。

什么?

赏赐给下人?

侯府的下人生活条件,都能做到这么奢靡了吗?

要知道光是那一碗雪莲燕窝,就得要他们当地的乡下人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辛苦上一年才抵得上的收入了,结果呢?

他们几个本家的人辛辛苦苦大老远的跑过来,水都没让上一杯,顾德安这匹夫还一个劲儿的跟他们哭穷。

现在倒好,你一个老夫人就算身份再怎么尊贵,也不能这么埋汰人的吧?

难道作为顾家的族老,本家的亲戚,还抵不过侯府几个干活的下人吗?

这一刻,几人全都用一种同仇敌忾的目光注视着顾老夫人,呐眼神饱含控诉和不公。

终于,顾德安也有些看不下去了,佯装咳了两声,打着圆场道:

“咳,那个,母亲,倒也不必这么浪费,那什么,这几位老家叔伯们都还没用膳呢,要是不嫌弃的话,不妨都坐下来一起吃一顿便饭吧。”

顾老夫人一听这话,内心嫌弃不已。

这些个本家的亲戚,几乎每年都要打着各种名义来侯府打秋风。若不是沾着一丝丝的亲戚关系,她早就想跟他们一刀两断了。

如今竟然还想厚着脸皮在自己的院子里用膳,一时间,顾老夫人仿佛觉得周遭的空气都变得乌糟了。

“罢了,既然侯爷都发话了,那你们就都留下来用顿便饭吧。”

说完,又吩咐容嬷嬷,叫厨房多摆上几副碗筷。

这副施舍乞丐一般的口吻,彻底激怒了几个本家的族人。

他们虽然穷,但也是有骨气的。

赵守城直接一甩袖子,冷哼一声,冲着顾老夫人不满的道:“不用麻烦了,嫂夫人!我等今日前来,主要是为了协商修葺祠堂的事,既然嫂夫人身子不适,我等也不好在此就留,侯爷,烦请将银子拿出来,我等现在就离开。后面修缮好了,在托人送信回来告诉你们一声即可。”

其余四人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也都点头附和。

“族长说的没错,我看侯府日日都是珍馐美味,府上亦是仆从成群,个个穿的比咱们都还好。这些可都是顾家的老祖宗保佑了你们,才能有这样的好日子,做人可不能忘本。

如今不过是拿出几千两来修祠堂,这可是造福子孙后代的大事,侯爷怎么能推三阻四呢?

若不是今年地里的收成不好,我等也不会大老远的厚着脸皮跑来侯府,侯爷,咱就爽快点吧,趁着天色还早,咱几人还能多赶上一段路,省下一晚上住店的银子呢。”

一旁的顾老夫人听完几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总算明白过来,今儿这又是来打秋风了,只不过看样子还没拿到银子,所以赖着没走,还来了她这荣福苑。

想了想,顾老夫人便朝着顾德安道:“不就是百把两银子的事儿,你去叫谢氏去账上支出来,让几位兄弟带回去吧。”

顾德安额头的青筋跳了跳,刚准备解释几句,就听见门外突然传来一道声音。

“是呀侯爷,几位叔伯们一路辛苦劳累,还是早些把银子拿出来,早日把祖宗祠堂给修好吧。”

众人循声看过去,不是谢婉茹又是谁。


“臣妇先前在无相山跟随鬼医学习了一些岐黄之术,殿下若信得过臣妇,不如解开衣裳,让臣妇给您查看一下吧。”

太子金尊玉体,若是被人知道因救自己而受了伤,那可是大罪。

她担待不起。

所以眼下,她只能想办法尽力弥补。

这时候,车夫的声音从外头传过来,带着几分惶恐不安:

“殿下恕罪,方才前面有人纵马导致马儿受惊了,奴才已经安抚了马儿,殿下您没事吧?”

李琰好看的眉头微微蹙起,声音不悦的开口道:

“皇城之中,竟敢有人当街纵马,可有看清是何人?”

“回殿下,是……是定国公府的小公子。还有冷小侯爷。”

车夫说完,不由地把头埋的更低了几分。

众所周知,定国公府是淑妃的娘家,身后代表的是五皇子李盛,府上的二公子苏佑,是京中有名的纨绔,恶霸。时常跟一帮子纨绔子弟混在一起,身后代表的也都是各家各族不同的势力。

冷少宣就是其中的代表,一直以来以苏佑马首是瞻。

李琰的眉间涌上一股戾气,很快又消失不见,吩咐道:“知道了,你继续驾车,先去侯府。”

“是!”

车夫遵命,立马重新上了马车,指挥着马儿重新启动。

等李琰放下帘子的时候,却见谢婉茹已经从一侧的荷包里掏出来了几个瓶瓶罐罐,正放在中间的小几上捣鼓着什么。

李琰立马有了种不大好的预感,问:“谢夫人,这是?”

谢婉茹抬起头,朝着李琰一笑,道:“殿下,此乃我鬼医门的秘药,专治跌打损伤,很有奇效,一般在刚受伤时就抹上,效果最好。殿下今日是因着救我才受伤,于情于理,臣妇都做不到视而不见。”

说到这里,谢婉茹深吸了口气,像是下定某种决心一般。

“所以,就让臣妇亲自替殿下上药吧!”

随着她的话落,李琰先是心跳加速,一抹红色迅速的窜到脸上,但良好的修养让他即便在这样的情况下,仍能做到不动如山。

他喉咙紧了紧,开口道:“这……男女有别,还是等孤回宫之后再叫人太医医治吧。”

谢婉茹一听,顿时急了。

“殿下是不信任臣妇的医术?”

李琰:“……”

他说的是男女有别,跟医术又有什么关系?

“那倒不是,夫人能成为鬼医门的弟子,医术自然是毋庸置疑的。”

“那就没什么了,在臣妇眼里,病患无性别,别说是看一眼肩膀了,此前臣妇跟在师傅身边时,也时常为男子诊治隐疾,殿下放心,这药讲究的就是一个效率,若是晚了,恐会影响殿下写字。”

不知为何,李琰在听她说曾经还治疗过男子的隐疾,心底就突然有一股不舒服的感觉。

有点酸酸的,涩涩的,说不上来的感觉。

他受伤的刚好是右边肩膀,此时正一阵火辣辣的钻心疼痛,若是不及时治疗的话,的确会影响到书写的。

“更何况臣妇如此做也是有一定的是私心的。”

李琰一听,顿时觉得疑惑,“哦?私心?”

“没错!”

谢婉茹轻叹了口气,道:“殿下金尊玉体,此番若是回宫传了太医,势必也会传到陛下的耳朵里,损伤太子玉体,这个罪责,臣妇实在是担不起啊!”

谢婉茹说话时,脸上还带着一抹淡淡的惆怅,仿佛有着化不开的心结一般。

让人为之一见就忍不住动容。

李琰一见,不知怎么地就拒绝的话再也说不出口。鬼使神差的竟然真的伸手搭在一侧的肩膀上,缓缓拉开了上衣袍子,薄唇紧抿。


谢婉茹但笑不语。这一套动作,可是她在现代的时候每天都必须打卡的,坚持长期练习,不仅能保持身材不走样,还能强身健体,增加身体的柔韧度。

“你们几个若是想要练习,我可以免费教给你们,保证以后哪怕到了四五十岁,还能如同十几岁的少女一般,年轻娇嫩,如何?”

几个丫鬟一听,瞬间来了精神。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在这古代自然也不例外。

于是从此以后,谢婉茹便带着院子里的丫鬟们,每日坚持教她们练习瑜伽,强身健体。

以至于后来,她身边的丫鬟们个个都出落的绝顶漂亮,每次出门,都成为京中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当然,这都是后话不提。

三日后,侯府果真迎来了宫里的圣旨。

谢婉茹刚用过早膳,前院的管家前来菊香苑传话。

“夫人,宫里来人了,带了圣旨过来,侯爷唤您梳洗打扮后前去前院听旨。”

谢婉茹瞧见管家那笑成一朵雏菊一样的老脸,不由地多问了句:“侯爷可有说,是什么圣旨?”

周管家就正等着谢婉茹问自己呢,当即拱了拱手,笑道:

“哎哟夫人,还能是什么圣旨呀,当然是世子替季姨娘请封诰命的事儿成了呀,老奴听说,还是圣上身边的首席太监苏公公前来宣旨的呢,这会儿人估计都已经到了,夫人您可得抓紧时间了。”

管家话里话外的意思,看着像是在替顾昭,替季芙蓉感到高兴,可实际上却是对谢婉茹这个主母的讽刺。

作为侯府的下人,也都是惯会看人下菜的。

因为早在前几日,就有消息传开来,说世子要给季芙蓉请封诰命夫人,从今往后,府里的天就要换了。以后这掌家权说不定早晚也得落在季芙蓉手里。

毕竟,谁让谢婉茹是个丈夫不疼,儿子不爱,婆母不喜的主母呢。

然而令众人没想到的是,现实打脸却来的这么快。

等谢婉茹收拾打扮一番到前院的时候,大家都已经到齐了。就连老夫人都已经穿戴一新,换上了当年被封做老太君的那件朝服。

见谢婉茹是最后一个到来,还让宣旨公公都等了半盏茶的时间,顾德安就气不打一处来。当场就朝着谢婉茹发作了起来。

“你怎么回事?怎么现在才过来?我不是一早就让周管家去唤你了吗?母亲都已经到了,你却还没到。

这样大喜的日子,你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给谁看?”

顾德安话音刚落,一旁的顾昭也跟着附和:

“就是,母亲,就算你心里对儿子有所不满,可这是关乎到全侯府的大事,你怎么能在这种时候犯糊涂,摆长辈威风,若是得罪了宫里人,你要儿子今后还怎么在翰林院立足?”

谢婉茹看着父子两人一口一个唾沫,恨不得将她喷到墙上一样,顿时就气不打一处来。

但他并不想在这件事上跟他们父子两人多做争执,只当他们在吧啦吧啦放屁一样,当做了耳旁风。

但有些人就偏不让人如意。

谢婉茹都选择忍气吞声了,非要凑过来刷一刷存在感。

“姐姐,我知道,昭儿替我请封了诰命,你心里会不舒服,可你放心,不管我身份怎么变,你永远都是这府里的女主人,我绝对不会跟你抢掌家权的,更不会跟你抢昭儿。”


“母妃当然记得,可不是已经给过她赏赐了吗?跟这件事又有什么关系?”

李乐嫣撇撇嘴,道:“母妃,顾嫣然是我最好的朋友,前阵子她本来说等谢氏回来,宁远侯就要抬她姨娘做平妻的,只是不知道这谢氏用了什么法子,竟然拿捏了顾嫣然母女,害的她们在侯府后院受尽欺凌。

母妃,您时常教导女儿,做人要懂得感恩,这谢氏这般欺辱我的救命恩人,我身为公主,怎么能视而不见呢?”

淑妃那张保养得宜的脸上,神色顿了顿。

她太了解自己的这个女儿了,一般说这话的时候,就意味着想要出手对付某人了。

果然,下一句,只听李乐嫣说道:“母妃,我想好了,我也要帮一帮顾嫣然她们母女。”

淑妃无奈的叹了口气,“那你打算要怎么帮她们呢?你贵为公主,总不好总是跟一个侯府的庶女走的太近,免得拉低了你的身份。”

自己的这个女儿从小被自己惯坏了,行事全凭喜好,性子也张扬,以至于很多贵女表面上都迎合她,讨好她,实际上能够交心的,也就一个顾嫣然。

因此,面对顾嫣然经常借着六公主的势力为自己谋好处,淑妃也都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在她看来,女儿的开心才最重要。

李乐嫣转动着眼珠子,思索了一阵,道:

“那谢氏不是仗着谢承启要做一品诰命夫人吗?那我就让五哥拉拢顾昭,让顾昭给他的养母也请封一个诰命,这样一来,才显得公平嘛。”

淑妃一听,柳眉微蹙。

“可这顾昭不是谢氏的亲生儿子吗?你要他去为一个侯府的妾室请封诰命?”

这也太过荒唐了。

“哎呀母妃,你想啊,这谢氏让她的养子给她挣诰命,同样的,顾昭是由顾嫣然的母亲养大的,也算做顾昭的养母,如此一来,顾昭也是在为自己的养母请封诰命啊,这也是在效仿他谢承启。旁人还能说半个不字?”

“可你这……也太损了。”

饶是淑芬深居后宫多年,也没能想出这么损的法子。

不得不说,如果顾昭真的替季芙蓉去请封诰命,那无异于拿刀子去剜谢婉茹的心了。

这谢婉茹能同意才怪?

淑妃最终是没能劝住李乐嫣,由着她出宫了。

私下里,李乐嫣找到顾嫣然,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对方,并让顾嫣然转告顾昭,若是想要在朝堂上谋得一个好差事,投五皇子,就是最好的选择。

这个消息对于顾嫣然来说,无异于天降大喜。

有了六公主和五皇子的帮忙,顾昭定能顺利进入翰林院,谋得个好差事。

而自己凭借着和顾昭的关系,将来也能许配个好人家。

喜出望外的顾嫣然,当晚就将这个好消息带给了顾昭。

喜出望外的顾嫣然,当晚就将这个好消息带给了顾昭。

“哥,六公主说了,只要你愿意支持五皇子,日后为他效力,五皇子便能大开方便之门,助你在翰林院谋得个好差事。

一旦进入翰林院,大哥你先前十几年的寒窗苦读也算是有了结果,若是表现优异,将来封侯拜相,也无不可能的。”

顾嫣然绘声绘色的描述着,言辞之中,就仿佛看到顾昭已经身穿绛紫色官袍,位列百官之首的模样。

而顾昭自从上一次被谢婉茹打击过后,心情一直都是很低落的,迷茫的,甚至一度陷入了自我怀疑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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