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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霸总化身绿茶追老婆温岱衡舟凄全局

橘子三瓣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正坐在书房中处理着前半个小时金芥子给他送过来的案例。金色边框眼镜被他戴着,眼睛一行一行扫过案件详情。案件因为是刑事案件附带民事还有些麻烦。毕竟是要同时进行的,他准备的材料也是涉及面比较广泛,时间仓促,所以只能在身体暂时没有问题的情况下加急准备这些。总不能等到突然自己又出事,放了不管。温岱衡刚进门厅便看到张姨站在二楼书房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一副进退两难得样子。“怎么了张姨?”张姨顺着声音转身望去,她本来着急的身影突然安分下来。“舟先生,下午抱了一堆资料进了书房便没再出来。我这不是着急吗?这人刚刚出院,可不能这样大折腾。”“他没吃饭?”温岱衡脱下大衣挂在衣架上,换了拖鞋顺着楼梯上楼。他抬手在紧闭的门板上笃笃敲了两下,随后温声道:...

主角:温岱衡舟凄   更新:2025-01-09 14: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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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岱衡舟凄的其他类型小说《离婚后,霸总化身绿茶追老婆温岱衡舟凄全局》,由网络作家“橘子三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正坐在书房中处理着前半个小时金芥子给他送过来的案例。金色边框眼镜被他戴着,眼睛一行一行扫过案件详情。案件因为是刑事案件附带民事还有些麻烦。毕竟是要同时进行的,他准备的材料也是涉及面比较广泛,时间仓促,所以只能在身体暂时没有问题的情况下加急准备这些。总不能等到突然自己又出事,放了不管。温岱衡刚进门厅便看到张姨站在二楼书房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一副进退两难得样子。“怎么了张姨?”张姨顺着声音转身望去,她本来着急的身影突然安分下来。“舟先生,下午抱了一堆资料进了书房便没再出来。我这不是着急吗?这人刚刚出院,可不能这样大折腾。”“他没吃饭?”温岱衡脱下大衣挂在衣架上,换了拖鞋顺着楼梯上楼。他抬手在紧闭的门板上笃笃敲了两下,随后温声道:...

《离婚后,霸总化身绿茶追老婆温岱衡舟凄全局》精彩片段


他正坐在书房中处理着前半个小时金芥子给他送过来的案例。

金色边框眼镜被他戴着,眼睛一行一行扫过案件详情。

案件因为是刑事案件附带民事还有些麻烦。毕竟是要同时进行的,他准备的材料也是涉及面比较广泛,时间仓促,所以只能在身体暂时没有问题的情况下加急准备这些。

总不能等到突然自己又出事,放了不管。

温岱衡刚进门厅便看到张姨站在二楼书房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一副进退两难得样子。

“怎么了张姨?”

张姨顺着声音转身望去,她本来着急的身影突然安分下来。“舟先生,下午抱了一堆资料进了书房便没再出来。我这不是着急吗?这人刚刚出院,可不能这样大折腾。”

“他没吃饭?”温岱衡脱下大衣挂在衣架上,换了拖鞋顺着楼梯上楼。

他抬手在紧闭的门板上笃笃敲了两下,随后温声道:“舟凄,我进来了?”

“进来吧。”

舟凄头也没抬,只是应答着门外的人。

他面前的书桌上堆满了资料,法典也是被自己翻的破破烂烂吊着页。上面还有一些勾勒的痕迹。

温岱衡进门后边直接走到了舟凄的身边,看到这人身侧掉落在地上的A4纸又一张一张捡起来。

“你…温家今晚有omega坐在你身侧?”

法典被舟凄合住,他摘下眼镜,眼中还带着没有消逝下去的冷冽。

舟凄转身放下金丝边的眼镜,他随意着抬手撵了一块温岱衡身上的布料,鼻子挨了上去嗅了嗅身侧人的衣角,那模样就像是防备着自己的丈夫会有外遇的伴侣一样。

只不过其他人都会看白色衬衣上有没有口红印或者衣料上有没有香水味;而在舟凄这里,他只需要闻信息素的味道。

温岱衡梗着脖子,身体僵硬任由着舟凄趴在他身上闻闻嗅嗅。

片刻之后,舟凄终于结束了这一场“漫长”的查岗。

.....................................结果就是....................................

温岱衡的身上除了香杉雨藤味的信息素还有一股不属于他,也不属于温岱衡的铃兰香。

而且信息素闻起来格外的温顺,是刻在骨子中的臣服与听话。信息素的来源者是一位Omega还是一位优质omega。

他突然有些潜意识中的排斥,甚至是厌恶。

而且......

舟凄忍不住的皱了皱眉头,他直挺的腰放松了一些。

这股信息素的香味对他而言有些似曾相识。舟凄往日里因为工作的原因,自己接触的人有很多、也有些杂乱,这让他一时半会也想不起来是谁。

想了几秒后他直接放弃。

舟凄懒得去想那么多,他索性开门见山问道:“温家的家宴邀请其他人了?亦或者是温家的哪位Omega和你坐的近挨上了?”

“信息素味道有些大而且太明显了。信息素中居然还掺杂着厌恶的情绪。”

舟凄眉头紧锁,他抬手把温岱衡往后推了推,脸上一副嫌弃的表情。

温岱衡还没体验暖玉入怀,便被自己的老婆推远了距离,他只能连忙开口解释。

“是温仕易邀请的Omega,我事先不知道。我当时到温家的时候,大哥也在,嫂子也在。不单单是我。而且他们当时都已经吃上饭了。”

温岱衡单手揉着舟凄的头发,他的神色与在温家相比已经放松了好多。顺带还冲着舟凄卖了一个惨。


“温仕易让董事会的人给你施压,加重你的工作的负担,是为了让你和我离婚然后娶宋冉,对吗?”

舟凄一只手按在温岱衡的肩膀上,另一只手任由被温岱衡握着。

他从这个角度,低下眼皮能看到温岱衡的卷翘的长睫毛、总是让人有想吻的冲动的嘴唇,清晰的下颌线。

他的指尖被温岱衡轻吻着,上面隐隐约约还能闻到干爽的剃须水的味道。

温岱衡贪恋于指尖的温度,他眼眸一深,办公室中原本有气无力的信息素也突然变得有些热情。

香杉雨藤默默缠绕上舟凄的指尖、手腕、细腰,最后归于舟凄的脖颈。

舟凄与温岱衡的关系这段时间真的很微妙。

有时候舟凄面对温岱衡的态度,他总是想着就这么算了吧,与温岱衡离婚得了,这么折磨自己做什么。

可是他转头看到温岱衡为了不与他离婚,顶着温仕易和董事会的压力,他又在想,温岱衡会不会在心里还是爱他的。

哪怕是万分之一的可能么?

他不想错过温岱衡,可又进退不知。

“舟凄,你会与我离婚吗?”

温岱衡突然提出来一句没头没脑的话,他的头靠在椅子背上,自己的手包裹着比他略小一些的白皙的属于舟凄的手。

“你想和我离婚?”舟凄身子一顿,他用力把自己的手抽出来,转身离开了温岱衡的身后。

温岱衡面对面的位置正好也摆着一把椅子,舟凄索性就坐在了那里。

舟凄觉得,如果有一件事需要两个人完成才可以,而另一个人又没有提起。只要他提起,哪怕是询问意见或者是开玩笑,那都是这个人想做这件事的证明。

因为从那个人提出来的时候,那就已经不是询问意见与玩笑这么简单的事情,而是在试探。试探另一个人想不想做。

他的心中警铃大作,却还得维持面上的温和,不能轻易发脾气。

“舟凄,我不会离婚的,你是知道的。我们曾经经历过那么多困难,不都坚持下来了吗?”

温岱衡见舟凄下意识紧张的动作,急忙出声劝解着。

他知道自己刚刚说出的那话不合适,可是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突然这么问,现在万般的追悔莫及,也没有什么办法。

“是啊,我们曾经面对那么多困难。可现在呢?”

舟凄苦笑着应和,心中苦涩万般。

他与温岱衡婚后的生活真的很困难,特别是温岱衡回到温家执掌华梧集团之后。

温仕易在温岱衡管理华梧之后,便存着让他们两个人离婚的念头。

刚开始对他施压是一年半前。

那时温仕易只是要求他与舟凄离婚,并没有提出让温岱衡和谁结婚之类的话。

温岱衡自然是不愿意。

结果温仕易便开始隔三差五给他介绍各种omega,他说希望能通过认识其他的omega来改正“S级alpha喜欢beta”这件事情。

他与温岱衡向来没有秘密,所以当舟凄知道这件事后,他很气愤。

舟凄从来都没想到过,在温仕易的眼中,S级alpha与beta在一起,这种思想居然会成为一种病。会是一种非常严重的精神问题。

后来不甘心,更是趁着温岱衡出差需要参加酒会,见缝插针般把发情的Omega送到他入住的酒店的床上,催发了温岱衡的易感期。

那时他正好在温岱衡出差的市解决一桩案子,接到温岱衡的求救电话,二话没说便及时赶到了现场。

如果舟凄那天没及时出现,发情的omega和发情的alpha呆在一个房间,会发生什么他自己都不敢想。

后来便一直到现在。宋家的宋冉出现。

温仕易又单方面认为这是绝顶的机会,所以怎么样都是不能放过的。

他竭尽全力也要让温岱衡与舟凄离婚。

温岱衡看着舟凄逐渐衰败的脸色,他伸手重新握着舟凄的手指,香杉雨藤味信息素萦绕在舟凄的身边,试图安抚他低迷的情绪。

舟凄的手真的好温暖,温岱衡想。

明明被握的是舟凄的手,可感觉到温暖的却是温岱衡。

他们两个人的情绪与状态实在是有些颠倒。

在前几分钟这双手还细心的为温岱衡收拾着憔悴的外表,努力让这人变得如同往日里一样的姿态。

后几分钟,这双手便被他握着。

“要是…我今天与你提离婚呢?”

舟凄艰难的扯出一点笑,除了这句话,他竟然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

他的眼睛死死盯着温岱衡,他要等答案。

然而温岱衡并没有回答。


一楼大厅中依旧放着温家家宴那天大家坐在一起的长桌,桌上与上次相比,现在要干净整洁多了。两束鲜花间隔着一定的距离被人特意放在上面。

往日里温家人是不会用这张桌子的,往常使用的原因都是家宴。

有家宴时,温家的别墅就会格外热闹,灯火通明;无家宴时,温家的旁支就会回到温家别宅,这里一般只允许温家当家的人住着。

温家当家的是温仕易,温家的大少爷因为要与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从而远离温家;只剩下温岱衡,这人却又与他在自己的别墅里住,可以说这座面积占地很大的别墅实际上只有温仕易一个人住。

所以!

直到舟凄站在小花园里等了十多分钟,也没有见到一个人。

而且刚刚保镖把他迎过来便转身离开,倒也没说温仕易什么时候来。

舟凄单手滑进自己的西装裤口袋里,他百无聊赖中抬眼看向面前的这个花园。整体来讲是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

这个花园种植的花种类繁多,很多都是他叫不上来的。最多也只能肯定般认出玫瑰与鸢尾花。

玫瑰在花园里是占据了一个角落,而鸢尾花则是勉强立于一大簇盛放的玫瑰中——它只是独株栽于土壤中,却长势良好。

红色玫瑰:浓烈而真挚的爱情,在古希腊神话中,玫瑰是集爱与美于一体的事物。

蓝色鸢尾花:无望的爱情,带给人一种忧郁的感觉。

舟凄好奇这样的种植方式,下意识中便忍不住走近想再观察的仔细一些。

“你在做什么?”

温仕易还没走进花园,他背着手站在不远处。

刚刚出声原本是好奇舟凄在干吗,可在看到舟凄要靠近那株蓝色鸢尾花时,他眉头紧锁,出声催赶舟凄离那花远一些。

无奈之下舟凄只能坐到距离鸢尾花最远的木椅上,然后看着温仕易像是查看自己丢了什么珍宝似的小心翼翼查看鸢尾花。

真奇怪。

鸢尾盛开在玫瑰中,绝望的爱情被热烈的爱意包围。

明明是爱情中的两种极端却被温仕易杂糅在这个看似自由而又不自由的花园中。

“我找你来,是有件事希望你考虑一下。”温仕易转身看了舟凄一眼,随即从一侧的木质小桌上取下一把剪刀,回到了玫瑰前。

他拿着剪刀干净利索,咔嚓咔嚓剪下几只遮挡了鸢尾的玫瑰,“你和岱衡离婚怎么样?”

“你也知道,身为beta的你配不上岱衡,而且S级alpha的易感期通常都是来势汹汹,没有omega的信息素作伴,他会很难受。”

“您到底是为了岱衡的易感期着想,还是为了华梧集团着想?”

“自然是岱衡。”温仕易将玫瑰挨个剪去刺,摆放在舟凄的面前,他笑呵呵的说道:“还是剪了刺听话些,这样才温顺不扎人。”

舟凄双眼眯起,身子向前趴在桌上,指尖轻敲着桌面发出笃笃笃的声音。

那位叫宋冉的Omega小姐才出现多久?一个月多?

才一个月,温仕易就已经着急让他挪位置了,而且这人嘴上说着劝诫,刚刚实则不就是在警告他吗?还是格外的明晃晃。

舟凄不傻,他知道以及肯定,温仕易是为了华梧集团才想让温岱衡娶宋冉的。

他工作了几年,因为占着做律师还有性格好的便宜,自己的社会关系网便有些庞大,又因为对温岱衡有些上心,他平时很难不了解一些关于华梧集团的事情。

听说华梧集团最近在扩展国外业务上碰了壁,而宋冉背后的宋家根基正好在国外。

温仕易有心撮合温岱衡与宋冉,宋家也有意想得到顶级alpha的垂青与对家族扎根国内的支持。倘若到时候舟凄离婚,两家的局面便格外适合中国的一句谚语“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而且,那天你也看到了宋小姐,是一位知性、美丽、温柔的Omega,没有你自身的强势与固执,岱衡知道的话,想必也是愿意的。”

“贤内助,要的就是宋小姐这样的。”

舟凄听到这话,嘴角略微上扬。

他暗自腹诽道:是是是,啊对对对。您好一出pua呢。还贤内助,这么好的人,你自己怎么不娶,你不也是S级alpha,年龄虽然大一些,但是年龄大的温柔体贴啊,宋小姐一定更喜欢你这样的老男人,而且还要离婚又结婚多麻烦,你结婚,你直接宴请宾客多简单。

温家真的是让他放肆的好地方。


舟凄的助理金芥子隔三差五会带着鲜花来看望,病房时而空旷。时而热闹。

这四个月来,舟凄虽然一直没醒,可是他总会突然发烧,刚开始诊治的医生觉得惊奇,到后来便也是习惯了。

奇怪的病例少见,而像舟凄这样的状况更是少之又少。

他不是植物人,没有受过伤,也没有遗传疾病。完好无损的人就这么安安静静躺着,谁也不知道原因。

今天温岱衡如同往常一样来了病房先向舟凄走去。

他身上的黑色风衣裹着窗外的秋色,一片枫叶被搁置在床头柜上。

骨感的手指揉捏着舟凄的指尖,他默不出声,只低着头。

“今天…温仕易又在催我了。”

“你怎么还没醒?当初不是说要离婚吗?你不醒,我怎么离婚?”

“快醒吧,舟凄。就当我求你了。”

“你不醒来,我真的很愧疚。”

温岱衡是没有眼泪的。他眼睛眨了眨,什么都没有流下。

他自知自己说话是在自讨没趣,五十便起身准备去开窗帘,结果下一刻他的手指便被人勾了一下。

温岱衡低头看向病床上的人,嗓子沙哑道:“你睡了好久。”

“你再不醒,我都不知道要怎么撒谎了。”

舟凄听着温岱衡的话面部僵硬扯出一抹难看的笑容,病房中的消毒水味在他醒来后便争先恐后闯进他的鼻腔。

有些难闻,可他还有一些很重要的事。一些急于确定的事情。

他嘴唇动了动,因为长久没说过话,刚开始开口还有些难受,声色更是钝涩:“你撒谎做什么?”

温岱衡重新坐回椅子上,“因为你总是不醒。窗外的树本来郁郁葱葱,现在…人家都变成秃秃的树干了,你才醒过来。”

“某些人,说了要和我离婚,却放我鸽子。”

温岱衡很少开玩笑,可是他此时真的是在开玩笑。他要让舟凄对自己“愧疚”,这样才能弥补他这几个月来的惴惴不安。

言罢,舟凄的眼珠子转了转,他伸出舌尖舔了舔有些干的嘴皮:“某些人怎么还是不会照顾人。病人的嘴皮都干了,也没一口水喝;而且醒了也不打算叫医生开看看吗?”

舟凄打趣着轻笑,却很难掩饰他眼眶中的热泪与眼角的涩意。

“我的alpha,好久没和你见面了。”

舟凄言从心来,由衷的说了一句。

病情带来的脆弱与胸腔初涌动的害怕连带着思念冲破舟凄对温岱衡的怒气,争先恐后闯了出来丰富着舟凄的情感。

他真的很久没与温岱衡见面了。

昏睡之前,他们还穿着白色衬衫与薄面料的西装;苏醒之后,温岱衡已经穿上了厚面料的西装与风衣。

他的alpha好像又更帅气了。

是帅气了吧。

过了没多久,全国顶尖的医生便团团围着舟凄,他们每个人都抱着病案本,身后跟着很多实习生。他们明显是把舟凄当做稀有的案例打算研究。

可当抬头看到一侧的温岱衡那明灭可见的不爽的神情时,他们又只能害怕的长话短说,眉头紧锁询问着舟凄的身体状况以及昏睡前详细的事情。

可结果是,他们的病案本是崭新的进来,崭新的出去。上面有用的笔记很少,压根没有任何帮助。

舟凄看着重新回到身侧椅子上的温岱衡,突然有些说不出口的情绪。

那时他还说要和温岱衡离婚,现在真的很尴尬。


好累。

前几天舟凄才从离婚官司中胜出,现在却成了离婚协议中的败者。

“笃笃”的敲玻璃声响起,将舟凄从悲伤的边缘拉扯回来,他侧头望去,金芥子还穿着一身正装,盘着丸子头,略显着一点点的可爱。

“舟律,要不要我送你去医院?”金芥子系好安全带,她看着舟凄极差的脸色,嗓音轻轻,生怕声音重点会让舟凄更难受。

“去呗,”舟凄闭着眼睛又睁开,他与正在开车的金芥子说着:“最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脖颈疼的要命,一会疼的要命,一会烧的难受。”

“那还真的得去了。”金芥子一边观察路况,一边很有经验的说:“舟律,你现在在手机上挂个号呗,咱们到医院的时候正好下午两点半,这样你看完还能快点回家休息。”

舟凄听着金芥子对自己有经验的安排,他轻笑一声,“你不会给我请假了吧?”

金芥子回答的也直爽:“对啊,我那会听你不舒服,直接向人事帮你请了假。”

舟凄起了身,他并没有责怪金芥子的自作主张,反而是乐于金芥子向自己考虑。

当初招录金芥子便是感觉这是个细心的人,现在看来,自己当初的决定果然没错,给自己省了很多的事情。

———

“所以,我的脖颈并没有问题是吗?”舟凄拿着医生的诊断书,颇有些头疼却又哭笑不得的靠坐着座椅。

身侧的金芥子脸上还挂着不可思议的表情。

“可是…舟律,你明明很不舒服啊。”金芥子安静了一会,然后又说:“那个医生一定是庸医。”

“不一定,可能真的像医生说的那样,是我最近精神压力太大了。可能适度放松会好一些。”

舟凄坐在副驾驶位上伸了一个懒腰,眼神不经意瞥向车后座的一堆缓解精神的药物。

额头垂下的碎发遮掩着他情绪不明的眼神。

舟凄回到别墅时,已经距离他在温岱衡的办公室大闹过去了五个小时。

这期间,温岱衡没有给自己打过电话,发过短信。

他把手机屏幕按亮,又关闭。

这样的动作他来来回回做了好多次,直到手机开始发烫,隐晦的告诉他—不要再等了,就算是手机的电量被耗费完,他舟凄都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他与温岱衡的婚房别墅还是蛮大的,而且两个人住了两年,相互的东西都有很多。

舟凄适当的将一些衣物装进行李箱中,剩下的东西便整理出来通知搬家公司上门搬家。

还好自己当初大学毕业买的房子一直留着没有卖出去。

也算是给自己留了一条退路。

耗费了三个小时,舟凄将自己在别墅中生活过的气息去除的差不多,可因为原本的房子很久没住人,今晚才有保洁人员过去打扫,他想着反正温岱衡也不会回别墅,自己索性又在这里住了一晚。

只是…舟凄第二天没再醒来。

说起来,温岱衡并不想与舟凄离婚,在当天忙完所有事情后,他想着要回别墅与舟凄好好聊聊。

可等他回去后,别墅中的很多关于舟凄的东西便已经没了。

温岱衡匆忙中闯进卧室时,他看到了躺在床上睡的安然的舟凄。

起初他没有怀疑什么,温岱衡格外温柔的试图叫醒舟凄,可睡梦中的舟凄并没有回答他。

后来他掐人中,摇晃床上的人都没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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