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放在平常,谁能打过谁还真不一定。
但是处于敏感期,我现在就是个没有任何战斗力的软柿子,扁的圆的,都任由傅闻川拿捏。
睡衣衣摆被撩开,似乎能感受到掌心的温度。
傅闻川身上的崖柏味道也愈发浓重,不由分说钻入我身上每个毛孔,猛烈地涌进四肢百骸。
我咬咬牙,浑身颤抖个不停,脑子里竟不受控制开始预演一场竹叶和崖柏的交织纠缠。
该死的,为了妹妹,我什么都能做。
哪怕是给死对头生孩子!
7
意想之中的事情并没有发生,倒是鼻子里甜润的木香隐隐带着些许凉气,不断蔓延扩散。
就连傅闻川的声音听起来都有些顺耳了:“怎么样,有没有感觉舒服点?”
那倒是,没那么燥热了。
早就知道alpha的信息素可以安抚omega,可我第一次体会到这种感觉竟然觉得很奇妙。
我转过头,不情不愿得“嗯”了一声。
傅闻川似乎很不满意我的态度,恶劣地在我腰上轻捏两下:“憋半天就这一个字?真没礼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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