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力在他裤裆踢了一脚,然后掀翻了他身后的桌子。
酒水饭菜洒了一地。
笑死了,婚礼都没开始,什么仪式都没进行,他们倒是准备吃席了。
吃个屁,这些看热闹的长舌妇。
婚礼都没了,还吃什么?
他们的衣服都被沾上了油渍,尤其是老太婆,她那开叉到大腿的旗袍上面全是红油。
她气疯了:“我的旗袍啊,我几百块的旗袍啊,儿子,给我弄死她,绝对不能放过这个泼妇。”
陈浩然咬了咬牙:“苏眠,你太过分了。”
过分,我还早着呢。
我返回车上,脱掉了繁重的婚纱,换了宽松的外套。
这样方便我行动。
等再下车的时候,我紧紧捏着司机师傅递给我的棒球棍。
他无比同情我:
“姑娘,先报警,然后拿着这个跟他们干,太欺负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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