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萌萌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阎罗在世:总有不长眼的人来找茬小说

阎罗在世:总有不长眼的人来找茬小说

翰墨云桥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这一生孤苦,死后也必定是孤魂野鬼,并没什么遗憾。只是我还有桩心事,我看你有几分真本事,如果可以,你帮我见那个傻姑娘一面,当面跟她道个歉,我也就死而无怨了。”豪哥转身看向我,却没注意到,原本漂浮他身后的坛子,紧紧的贴住了他的后背,坛子里传来阵阵女人呜咽的声音。……“豪哥……我不怪你,呜呜……我错怪你了。呜呜……”坛子里突然传出来的声音,是那么空灵和诡异,豪哥吓得脸色煞白,他慌忙起身,往后退了好几步。“卧槽!这什么玩意儿,你咋有宁宁的录音?”我无奈的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说道:“这里面装的就是宁宁。”随后我抱着坛子,离开了麻将馆。临走时我告诉张志豪,今天晚上十点,来丽姐的农家客栈找我,那时我会帮宁宁了却凡间尘缘,斩断他俩的错误因果。豪哥...

主角:程落樱彭道先   更新:2025-01-16 14:17: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程落樱彭道先的其他类型小说《阎罗在世:总有不长眼的人来找茬小说》,由网络作家“翰墨云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这一生孤苦,死后也必定是孤魂野鬼,并没什么遗憾。只是我还有桩心事,我看你有几分真本事,如果可以,你帮我见那个傻姑娘一面,当面跟她道个歉,我也就死而无怨了。”豪哥转身看向我,却没注意到,原本漂浮他身后的坛子,紧紧的贴住了他的后背,坛子里传来阵阵女人呜咽的声音。……“豪哥……我不怪你,呜呜……我错怪你了。呜呜……”坛子里突然传出来的声音,是那么空灵和诡异,豪哥吓得脸色煞白,他慌忙起身,往后退了好几步。“卧槽!这什么玩意儿,你咋有宁宁的录音?”我无奈的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说道:“这里面装的就是宁宁。”随后我抱着坛子,离开了麻将馆。临走时我告诉张志豪,今天晚上十点,来丽姐的农家客栈找我,那时我会帮宁宁了却凡间尘缘,斩断他俩的错误因果。豪哥...

《阎罗在世:总有不长眼的人来找茬小说》精彩片段


我这一生孤苦,死后也必定是孤魂野鬼,并没什么遗憾。只是我还有桩心事,我看你有几分真本事,如果可以,你帮我见那个傻姑娘一面,当面跟她道个歉,我也就死而无怨了。”

豪哥转身看向我,却没注意到,原本漂浮他身后的坛子,紧紧的贴住了他的后背,坛子里传来阵阵女人呜咽的声音。

……

“豪哥…… 我不怪你,呜呜…… 我错怪你了。呜呜…… ”

坛子里突然传出来的声音,是那么空灵和诡异,豪哥吓得脸色煞白,他慌忙起身,往后退了好几步。

“卧槽!这什么玩意儿,你咋有宁宁的录音?”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说道:

“这里面装的就是宁宁。”

随后我抱着坛子,离开了麻将馆。

临走时我告诉张志豪,今天晚上十点,来丽姐的农家客栈找我,那时我会帮宁宁了却凡间尘缘,斩断他俩的错误因果。

豪哥一口答应了下来,说一定会准时赴约。

夜色如墨,我在自己的房间里盘腿入定,静静等候豪哥的到来。

房间里,宁宁蜷缩在角落里,她的眼神里带着一丝期待,又有一丝慌乱。

时过境迁,宁宁还是十几岁的年纪和心态,但豪哥已经是不惑之年。如果说他俩的相遇本来就是个错误,那么今天就由我来结束这一切吧。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突然一道强烈的车头灯射了过来,丽姐的农家客栈门口,开过来一辆黑色的虎头大奔。

车子吱呀一声停下,从车里下来了几个彪形大汉。为首的一人,正是已经做了帮派老大的张志豪。

豪哥冲着手下摆摆手,然后自己独自走到农家客栈的大门前,开始敲门喊人。

我早就跟丽姐打过招呼,所以很快大门就被打开,丽姐看了一眼张志豪,被他的气势震慑,悄悄的退到了一边。

“请问老板娘,彭道长在哪个房间?”

豪哥一身黑色西装,大半夜的还戴个蛤蟆镜,看起来派头十足,实际上是纯属装13。

“他在914房间等你,我带你过去。”

丽姐虽然看不上豪哥当年的所作所为,但如今人家有钱有势,更是一方的地头蛇,她一个女人,可不敢轻易招惹。

豪哥点了点头,虽然怨恨丽姐带自己的白月光下海,但这些年他暗地里报复的也够多了,所以面上也没去为难丽姐。

很快,我的房间门被敲响了,我从入定中醒来,招呼宁宁先回坛子里,然后起身前去开门。

房门打开,豪哥和老板娘一前一后走了进来。

“你们聊,我去给你们准备些夜宵点心。”

丽姐说完就要准备出去,却被我叫住。

今晚所有因果牵连的人基本都到了,正是解决问题的好时机,我自然不会让她离开。

“丽姐,等会儿吧。我不饿,我想豪哥也不饿,我们直接开始谈正事吧。”

我的话说完,我转头看了一眼张志豪,他没有反对,而丽姐看我的眼神却多了一丝敬畏。

我一挥手,坛子上的符纸被风吹掉,一个白衣女鬼从坛子里飘了出来。

她一头乌黑的秀发遮住了半边脸,脸色因服毒自尽而呈现恐怖的青紫色,饶是如此却也难掩她的清秀和美丽。

“豪哥,你…… 变老了。”

宁宁空灵的声音传来,张志豪心头一震,脸上满是遗憾。

他嘴唇抽动,跃步上前,想要去抓住宁宁的肩膀。然而他的双手穿过宁宁透明的身躯,却什么都没有抓到。


我被来人粗暴的抓着脖领子,一把扯下了车。

那劫匪看我怀里还抱着个箱子,以为是什么值钱的宝贝,一把抢了过去。

爷爷给我留下的东西被人抢走,我也顾不得害怕,直接抓住那人的手,死也不肯松开。

那劫匪一把将我摔在地上,又狠狠的踹了两脚,见我还不松手,就开始招呼同伙。

“他娘的,箱子里到底藏着什么宝贝?二流子,把刀拿来,把这小子的手给我剁喽。”

一个瘦高个劫匪闻言,提着把明晃晃的砍刀就向我走了过来,眼看我即将有危险,二大爷连忙大声叫喊:

“小先,把东西给他们。你听着,他们都是一群亡命之徒,无论多珍贵的东西,现在都没有命重要!”

我咬紧牙关,望着那即将落入劫匪之手的木箱,心中如刀绞般不舍。

汗水与泪水交织在脸颊,模糊了我的视线,却模糊不了我心中对爷爷遗物的珍视。

终于,在刀尖寒光即将触碰我指尖的那一刻,我猛地一松手,任由那承载着无数回忆的木箱被劫匪一把夺去。

劫匪们狞笑着把箱子打开,爷爷视若珍宝的法器被他们当做垃圾一样倒在地上。

“呸!他娘的,老子以为是什么宝贝呢,原来是一堆破铜烂铁,卖破烂都不值一包烟钱,真是败兴。”

劫匪把箱子用力摔在地上,为了泄愤,还把法器踩了个稀巴烂。

他们又搜查了面包车,除了我的几件破衣服和二大爷买来的一点临时吃的东西,就啥都没有了。

劫匪检查完把情况报告给了刀疤脸,后者脸色一寒,显然对这种结果很不满意。

他上前打量了一圈面包车,看车子还是新的,点了点头,心里头有了主意。

他快步走到二大爷跟前,给他点了一根烟。

“你听着,今天算你点背,遇到了我们。弟兄们跟我出来一回,不能就拿这点钱回去。你车还不错,够换你们俩两条命的了,把钥匙留下,人滚吧。”

二大爷看了一眼我,又看了一眼车子,他并没有犹豫,把钥匙和钱都给了劫匪,一瘸一拐的把我搀扶起来,要带我离开。

我哭着爬到了爷爷的法器跟前,发现所有的法器都被破坏了,就连那把在爷爷手里威力无穷的黑色木剑也断成了两截,就只有一面铜镜和两本旧书还完好无损。

我跪倒在地,双手颤抖地拾起那些破碎的法器残片,泪水如断线的珠子,一滴滴落在冰冷的泥土上。

黑色木剑的断裂处,仿佛还残留着爷爷掌心的温度,那曾是他守护一方、驱邪避凶的利器,如今却如此不堪一击。

我的心,比这碎片还要碎上千百倍。

就在这时,一个瘦高的劫匪注意到了我,他嘴角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转身对刀疤脸低语了几句。

刀疤脸闻言,眼神瞬间变得阴鸷。

“站住!”

就在我和二大爷捡起地上仅剩的一点东西,准备离开的时候,劫匪头子一声大喝,吓得我俩立在了原地。

他快步走到我面前,蹲下身,用那双布满刀疤的手粗鲁地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与他对视。

“这小子不大聪明的样子,但长的还不错,卖到山沟沟里,也能值点钱。”

二大爷闻言,脸色骤变,如同老树逢霜,他猛地一推,将瘦弱的我紧紧护在身后,那身躯仿佛瞬间筑起了一座坚不可摧的墙。


老道的声音引来一大群茅山弟子,奇怪的是他们到了之后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毕恭毕敬的跟邋遢老道行礼,口称师伯。

那邋遢老道眼看没人敢再拦门,便一把拉住了我的手臂,嘿嘿笑了一声,健步如飞的拽着我往山顶跑去。

我饥一顿饱一顿的,根本没有那么好的体力,还没跑几步就摔倒在地。那邋遢老道揉了揉鼻子,一把将我扛在肩上,继续往山顶赶路。

这老道士看起来比我爷爷岁数还大,体力竟然比年轻人还要好上很多,他身形矫健,不多时就来到了茅山大殿门前。

“老头子我,被茅山除名了,所以不算是茅山弟子,我就不进去见那群老顽固了,下面的路你自己走吧。”

说罢摆了摆手,几个呼吸间,竟然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看着眼前雄伟的真君大殿,心里十分忐忑。

我还没有进入大殿,便早有茅山弟子报告给了掌教真人。不多时,几个道士打扮的中年男人就走了出来。

“就是你拜山门?是谁让你来的?”

一个身穿青色道袍,头戴莲花宝冠的道士开口问道。

“我叫彭道先,家里突遭大难。爷爷死了,我虽然还活着,却身染寒疾。爷爷临死前,让我上山学道,说只有这样才有可能活下来,请诸位师父收下我!”

我的话说完,几位道长点点了头,其中一个手持拂尘的清瘦道长上前问道:

“你爷爷叫什么名字?”

“彭玉乾。”

我一提“彭玉乾”三字,周遭的空气仿佛凝固,几位道长面面相觑,眼中闪过复杂的情绪——震惊、敬畏,还夹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忌讳。

阳光在这一刻似乎也黯淡了几分,大殿前的光影变得斑驳陆离,映衬着他们神色凝重的脸庞。

最年长的那位道长,手持一柄古朴长剑,剑尖轻轻触地,发出细微而清脆的声响,打破了周围的沉寂。

他缓缓上前一步,目光如炬,仿佛能穿透岁月的尘埃,直视我的灵魂深处。

“玉乾真人……没想到你竟是他的孙子。”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敲击在在场每一个人的心上。

……

“玉乾真人?”

我疑惑不解,村里叫他爷爷大爷的不少,但我从没听过别人这么称呼过爷爷。

“哼,这老家伙一生铁骨铮铮,从不求人,怎么临死还能想起来我们这群不入流的渣子了?”

一位道长冷哼一声,似乎认识爷爷,只不过听语气,俩人应该有些过节。

“福生无量天尊。师弟,不可妄染口业。”

那位站在中间的道长摇动拂尘,提醒了旁边的道长一声,接下来继续说道:

“当年金鼎论道,我们道法经文都远不及他,人家看不上我们也在情理之中,不可心生嗔怨,乱了道心。”

被说教的道长后退一步,点头称是。

“我是茅山掌教萧守一,道号清虚真人。这几位是我的师兄师弟,苍松真人,妙道真人,无为真人。我们与你爷爷相识,你既然来到了茅山,我们自然不能坐视不管,你可以自选一位拜师,修我茅山上清妙法。”

清虚道长还没说完,那位拿剑的道长首先站了出来。

“慢着!我看此子不太正常,彭老头儿如果不是遇到他都解决不了的麻烦,怎么会让他孙子拜入茅山?凭他目空一切,是看不起我们的。能让他打主意的,恐怕只有茅山的那样东西。”


爷爷飞身扑到我的身上,他先是伸出手,探了一下我的鼻息,发现我已经没气儿了之后,他眉头紧锁,紧握木剑的手指已经被他捏的有些微微发白。

我感觉自己身体很轻,就这样静静的飘浮在半空中,我用尽全力的喊爷爷,可嗓子里却发不出一丁点儿的声音。

爷爷沉默了半晌,他突然苦笑了一声,口中一直念叨着:

“天意啊,天意。”

随后,爷爷催动了某种秘法,只剩下一个的眼眸,骤然绽放出璀璨的金芒,后来我才知道那是他毕生修为凝聚的法眼,能够洞穿阴阳,直视幽冥。

紧接着,爷爷的身边隐约浮现出两股蜿蜒流转的阴阳之气,化作两条精致的阴阳鱼,在他胸前缓缓旋转,交织出一幅玄妙莫测的图案。

爷爷口中低沉有力的法诀念动着,四周阴风乍起,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他缓缓抬起右手,掌心向上,五指微张,如同在召唤我。

刹那间,我感觉自己的意识被挤压成一个小球,被爷爷吸附在掌心。

爷爷单手运起太极,旋转一个周天后,一掌把我的魂魄自天灵盖重新拍进了我的体内。

冷,极致的冰冷瞬间传遍全身!

就像三九天掉进了冰窟里,刺骨的寒冷侵蚀着我仅存的意识,我闭着眼睛,浑身颤抖的哈出一口白气。

爷爷低吼一声,一掌拍在了我的后背,一股暖流自他的手臂传入了我的体内,寒冷的感觉这才稍微有所好转。

可是我没看到,爷爷原本金色的眼睛此刻变得极为赤红,红得就像快要滴出血一样。

他原本光滑丰润的脸庞,也逐渐变得干枯如柴,最后瘦的皮包骨头。

我也在这股暖流的保护下,沉沉睡去。

……

“冷~好冷啊爷爷。”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幽幽醒转,只是原本燥热的孟夏时节,我却冷的浑身打颤。

爷爷早就将我抱回了家,他冬天穿的宽大的袍子给我裹在身上,还特意给我加了两床棉被。

此刻他虚弱的趴在我的床头,原本矍铄的双眼变得黯淡无光,一向刚毅的脸上也出现了疲惫的感觉。

他慈祥的抚摸着我的头,轻轻的告诉我,别怕,一切都过去了。

爷爷想起身给我倒杯热水暖暖身子,怎料一个起身脚下一软,差点摔倒在地。

我忙问爷爷你怎么了?他剧烈的喘息了好大一会儿,然后苍白着脸微笑着告诉我,没什么大不了的,他只是快要去见我爹娘了。

那一瞬间仿佛五雷轰顶,我的眼泪不自觉的夺眶而出。

“爷爷…… ”

我的声音带着哭腔,几乎哽咽。

爷爷挣扎着给我倒了一杯水,语气十分平静的跟我说:

“人生在世,谁能不死?只是以后的路,爷爷不能陪你走下去了。”

说完,他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将他视作珍宝的法器箱子放在了我的床头,并跟我说:

“孩子,你一定很想知道爷爷是谁,还想问为什么你的身上会发生那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爷爷的事你以后走上这条路自然会知道,至于你身上的事,爷爷现在就告诉你。”

爷爷猛咳了几声,脸色更加苍白,他的手开始不受控制的微微颤抖,但他却依然选择继续讲述下去:

“八年前,我夜观天象,发现天府移位,太白直冲牛斗,此星象应为我彭家新添一麒麟子之兆。然而我用六爻神卦占卜,却意外得出大凶之坎为水卦,此卦上坎下水,意为:险中有险,凶上加凶!”

“于是我用武侯禳星续命之法为你借得阳寿一纪,再加命数之中,以安星象。可爷爷万万没想到,你出生之后,竟是个死婴儿!

我心中不服,便偷偷使用道术出阳神的功夫下了地府,想要窥探天机。在地府一个朋友的帮助下,我查看了生死簿,发现你的命数被恶鬼夺取,运势也被他人截断。

我惊怒交加,竟无意间失手毁了生死簿!阎王亲提十万阴兵来捉拿我,却被我杀出一条血路,逃了出来。为此,我也付出了惨重的代价,丢了一条手臂和一只眼睛。

此后,我提剑亲自上门报仇,那后山黑水湖里修行八百年的青眼蛟龙敖闰,便是截断你运势的人。我与他大战一天一夜,亲手斩下他的头颅,夺了他的龙魄,用作给你安魂定魄。

可还剩下一个夺取你命数的恶鬼,他实力过于强大,就算我全盛时期,都未必能与之匹敌,更何况我已经损失了一手一眼,实力大打折扣,爷爷没有办法,这些年只能忍气吞声。

你爹身有残疾,不能传其道术妙法。你儿时遭此大难,爷爷亦不忍心让你学道。本想护佑你平安的长大成人,却不成想天意难违,你终究还是沾染了因果。

二虎爹不过是个阴魂,爷爷抬抬手就能灭杀他,可我算出他命中与你有羁绊,爷爷这才投鼠忌器,不敢动他。

但爷爷百密一疏,没想到敖闰竟然借你心血突破封印,魂飞魄散之前将九煞阴气注入你的体内。

爷爷以全身气血为引,暂时将阴煞之气压制,却也耗尽了寿元,命不久矣。

咳咳咳咳…… 我快…… 快不行了。哼!你们得让我把话说完。”

爷爷说着说着,暗淡的眼睛突然精光一闪,他朝着门外一个没人的角落怒喝一声,语气不容置疑。

“好孙儿,你要记住:大道五十,天衍四十九,唯留一线与人争。你的命数,就在这一线之间。

爷爷死后,你有两条路可走:第一,去龙虎山,拜正一掌教张玄静为师,改姓为张,从此潜心修道,做到龙虎黄袍天师。到那时,你以自身浩然正气镇压,阴煞之气自然解除。

第二条路,去茅山上清宗,找清虚真人真人,学习抓鬼驱邪,镇靥化煞之法,将阴煞之气,炼为己用,成为人间活阎王。

除此之外,你别无他法。

切记,你只有三年时间。三年后,若学无所成,则必死无疑。”

“我的好孙儿,希望你,要好好活下去。不要辜负…… ”

爷爷的话还没说完,头就猛的一垂,再也没了一丝气息。


她手里提着一只玩具熊,另一只手拉着妈妈的裙子,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刀疤脸,惨白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我看着一家三口的鬼魂已经出现了两个,正在疑惑第三个在哪的时候,刀疤脸已经讲到他们是如何对付这家的男主人。

“弟兄们爽完了之后,那男人瘫软在地上,眼中全是仇恨。老子虽然坏,但是并不蠢,我知道斩草不除根,必留后患的道理,所以干脆一刀干掉了他。

为了防止生变,我把他剁碎了丢进了林子,这会儿可能已经被野兽啃光了,哼哼,现在就算他亲娘来了,恐怕也认不出他来了。哈哈哈哈…… ”

刀疤脸张狂的笑着,我的脸上却没了任何笑意,我淡淡的说了一句:

“把尸体毁了就真的能高枕无忧了吗?”

我的话让刀疤脸的笑声戛然而止,他猛拍我的后脑勺一下。

“他娘的,毁尸灭迹你懂不懂?”

可我接下来的一句话,让刀疤脸彻底变了脸色。

“可他不就站在那儿吗?在你的右手边。”

我抬手指向一个刀疤脸的身边,可他们一脸的惊恐,却什么都看不到。

“草泥马,老子刚才给你脸了是吧?你搁这儿编鬼吓唬老子,哼,就算他变成了鬼,老子也能一刀劈了他。”

刀疤脸的脸色瞬间煞白,双眼圆睁,仿佛能穿透夜色直视那不可见的恐怖。

他猛地转身,右手紧握的砍刀在空中胡乱挥舞,却只能捕捉到虚无的空气,发出阵阵刺耳的破风声。

月光下,他的影子被拉得扭曲而漫长,与周遭的寂静形成鲜明对比。

“你……你胡说什么!”

他的声音颤抖,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哭腔,但更多的是愤怒与恐惧交织的复杂情绪。

我阴笑更甚,缓缓站起身,一步步逼近他,每一步都似乎踏在了他紧绷的神经上。

月光透过稀疏的树叶,斑驳地照在我身上,仿佛连夜色都在为我助威。

“你瞧,他就在那儿,正用那双血红的眼睛盯着你呢。”

我轻声细语,手指缓缓划过空气,仿佛真的在触碰那无形的存在。

刀疤脸浑身一颤,不自觉地顺着我的指尖望去,只见一片空荡荡的树林,除了风声和远处偶尔传来的夜鸟啼鸣,别无他物。

但刀疤脸的眼神却逐渐变得空洞而绝望,他仿佛真的看到了什么,脸上的横肉剧烈颤抖着,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嘶吼声。

我进一步压低声音,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我真的看到了,他穿着那件被血染透的衬衫,衣服上还挂着几片未干的皮肉。他的手指,被你一根根斩断,现在他正费力地在泥土中摸索,试图找回自己的肢体,拼凑起来,找你报仇呢!”

……

其实,我并没有看到那个男人。但是,那女人和小女孩儿我却真真切切的看到了。

我怕把她们说出来,她们可能会害我,所以这才编造了一个谎言。没想到刀疤脸做贼心虚,真的相信了。

他有点恐慌,干脆也不再理我,直接拿了二大爷的车钥匙,招呼手下上车。

面包车被发动了起来,他们一个急转弯向我冲了过来,要不是我连忙跳进了旁边的土沟里,恐怕会被当场撞死!

劫匪们大笑着扬长而去,我终于松了一口气,庆幸自己逃过一劫。

“你真的能看见我们吗?”

身后一声清冷的女声传来,我瞬间吓得冷汗直冒,但却并不敢回话。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