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热门小说《云总娇养的小神棍,难哄!》近期在网络上掀起一阵追捧热潮,很多网友沉浸在主人公云牧琛周禾演绎的精彩剧情中,作者是享誉全网的大神“苏九”,喜欢现代言情文的网友闭眼入:九年前,周禾遭诽谤情绪失控,出现了异瞳,把造谣人的脸给毁了。白云观道长严道一亲自下山,看了她的命盘,摇头:这孩子让我带走吧,24岁时必有一劫。从此,千娇万宠的小公主变得乖巧沉默,在山上过起了清冷日子。周禾许愿:好歹让我过一个温暖的生日再死吧。后来,云牧琛踏雪上山,周禾穿着红色斗篷闯进他的视线里。身居高位的云牧琛嘲笑友人,既然有爱怎么会有不得。直到有一天。云牧琛虔诚地跪在严道一面前,双手捧着自己的命盘:求师父,将我余生的寿命予她一半。周禾被异瞳折磨得瘦骨嶙峋,从后面...
主角:云牧琛周禾 更新:2025-01-17 21: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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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牧琛周禾的现代都市小说《云总娇养的小神棍,难哄!》,由网络作家“苏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热门小说《云总娇养的小神棍,难哄!》近期在网络上掀起一阵追捧热潮,很多网友沉浸在主人公云牧琛周禾演绎的精彩剧情中,作者是享誉全网的大神“苏九”,喜欢现代言情文的网友闭眼入:九年前,周禾遭诽谤情绪失控,出现了异瞳,把造谣人的脸给毁了。白云观道长严道一亲自下山,看了她的命盘,摇头:这孩子让我带走吧,24岁时必有一劫。从此,千娇万宠的小公主变得乖巧沉默,在山上过起了清冷日子。周禾许愿:好歹让我过一个温暖的生日再死吧。后来,云牧琛踏雪上山,周禾穿着红色斗篷闯进他的视线里。身居高位的云牧琛嘲笑友人,既然有爱怎么会有不得。直到有一天。云牧琛虔诚地跪在严道一面前,双手捧着自己的命盘:求师父,将我余生的寿命予她一半。周禾被异瞳折磨得瘦骨嶙峋,从后面...
红旗车在江边的一个老街区入口停稳,云牧琛带着周禾穿街走巷了十分钟,才进入一处民宅。
一个老妇人看到云牧琛,褶皱的脸上漾着惊喜,赶忙放下手中的菜篮子上前。
“这个时候怎么有空来了?来之前也不跟我说一声。”
妇人抓着云牧琛的手看了又看,有些心疼:“瘦了,我这就去买菜,做点你爱吃的,多吃点。”
云牧琛拦住她:“阿婆,不用烦了,带朋友正好路过,弄点馄饨就行。”
院子里光线昏暗,老妇人探身眯眼,这才发现云牧琛身后站着个水灵灵的小姑娘。
“哎呦,有客人啊!瞧我这个老婆子,老眼昏花了。”
周禾很乖巧地上前,跟着云牧琛叫:“阿婆好!”
“好!好!我这就去包馄饨,你们先去屋里坐,一会就好。”
老妇人眼睛瞟向一旁的云牧琛,洞悉世事地笑。
云牧琛没有多言,带着周禾进了堂屋。
房子老旧却很干净,屋内摆放着清一色的明式红木家具,古朴又雅致。
云牧琛自然地坐到方桌边,等着吃馄饨。
周禾能看出他们俩的关系不一般,有些不自在,她以为云牧琛只是带她吃顿简单的工作餐而已。
云牧琛将西装纽扣解开,懒散地靠向椅背。
“不用拘束,刘阿婆以前是云家老宅的保姆,我母亲嫁进来后,一直是她在照顾,她做的馄饨不错,你一会尝尝。”
“好。”周禾跟着坐下。
她听师父说过,云牧琛的母亲在九年前就去世了,临走之前云明良在外省考察,连最后一面都没见上。
自此以后,他们的父子关系就很一般了。
周禾偷偷看了眼云牧琛的额间,父母宫平平没有光泽,果然缘浅。
对面的男人忽地抬眸,她迅速低眉。
云牧琛坏笑,工作时凌厉的眸色此刻显得柔情。
他像看穿了周禾的心思:“你大大方方看,我最近正好有个重要的合同要签,你帮我看看能不能成。”
周禾反应了一会,云牧琛在意的合同,怎么也得九位数起步吧?这种生意靠的是智慧和策略的较量,不是玄学。
即便真要找人看相,也不会是她。
周禾确定,云牧琛又在逗她了。
她很直接地回绝:“我是个不靠谱的神棍,看不了。”
云牧琛不恼,继续问:“那感情呢?你看得了吗?”
他身姿依旧慵懒,但看向周禾的眼睛幽深难测。
周禾想起下午姜妍汐的那通电话,心头莫名紧张。
这可是当事人主动问的,不算她随便干涉别人因果吧?
周禾缓缓开口,声音细微,像做错事一样:“云总,感情方面,您可能还需要和姜总工好好沟通一下。”
她又怕自己说过了,补充道:“不过大方向上没有什么问题,都挺好的。”
好纠结,两句话,说得她汗都快渗出来了。
周禾有点明白师父为什么不好好教她道法了,干这一行,有些话还真不好说。
云牧琛身体前倾,戏谑地看着她:“你们的姜总工明天开始休年假,要飞Y国见家长,谈论婚嫁事宜,你的意思是,让我现在去当小三?”
话音落,周禾的脑海里兵荒马乱。
她刚刚都说了些什么啊?能收回吗?
刘阿婆端着热腾腾的馄饨进来,看见周禾局促的模样,嗔怪:“你小子欺负人家姑娘了。”
周禾更乱了,忙摆手:“不是不是,是我说错话了。”
云牧琛笑,她怎么那么实诚?玩笑话而已,乱得如此迷糊可爱。
周禾伸手接过馄饨,试图用碗口腾起的热气掩盖自己的窘色。
但是,那可是热气啊!
只熏了两三秒,她的脸就更红了,热得双眼酸胀,闪着湿润,亮晶晶的。
云牧琛修长的手臂伸到周禾面前,指尖抵着碗口轻轻一推:“干柴火烧的,太烫,等会再吃。”
刘阿婆手臂抵了下云牧琛的肩膀:“你们先吃,我再弄几个小菜。”
她向周禾的方向使眼色,人家小姑娘的头都要埋到地缝里了,还没个正形。
云牧琛坐正,汤勺在浓香的汤汁里勺了两下。
“姜妍汐是我母亲生前的学生,能力很强,属于事业型女性,我们的工作生活都在一个圈子里,所以外界难免会有些传闻,不解释是因为我们一致觉得,有些事情说多了只会越描越黑。”
云牧琛将汤汁搅匀的碗推至周禾面前:“先喝汤,阿婆的馄饨胜在这口汤。”
“嗯。”周禾低头,也不知道自己在回应哪句话。
半透明的薄皮包裹着紧实鲜嫩的馅料,漂浮在清澈的汤色中,翠绿的葱花和金黄的蛋皮丝嵌于汤面,随着热腾腾的香味袅袅升起,她咽了咽口水。
先吃饭吧,吃起来嘴巴就不用说话了。
也许就是饿了,说话才会不动脑子。
周禾很给面子,一碗馄饨吃完就只剩下碗底的一些汤料,吃得鼻尖微红,冒着细汗。
刘阿婆高兴坏了,临走前,又装了满满一盒让她带回去。
“拿回去放冰箱冷冻室慢慢吃,吃完了我再给你包。”
周禾有些无措,不好伸手,除了外公,还没有人对她有过如此无法拒绝的热情。
云牧琛替她接过餐盒:“收下吧,阿婆的心意。”
周禾没再推脱,道过谢,跟着云牧琛离开了。
老街巷的青石板路上,云牧琛走在前面,步伐不急不缓,周禾踩着他的影子,距离不远不近,刚好能嗅到他身上淡淡的糖果香。
街灯昏黄,人烟稀少,冬日夜晚的寒雾轻柔地笼罩下来,将斑驳的小巷染上了暖色调的朦胧。
云牧琛停下脚步,转身:“周禾,我刚刚说的话,你听明白没有?”
提问在空旷的街巷里骤然而至,周禾的目光从地上颀长的影子缓缓上移,她想问,是哪句话?
可是漫进她眼眸的,是云牧琛眼里明显的情意。
周禾心跳微顿,有心弦被拉紧,还颤了一下。
随后迅速否定自己,一定是看错了。
她整理好思绪,认真地回答:“听明白了,您和姜总工没有在一起,以后同事间谈论,我会帮您澄清的。”
“叮”的一声,周禾紧握的手机响起。
她无意识地看向屏幕,银行到账的短信映入眼中,孟凡行又给她打生活费了。
还是七位数。
云牧琛无意窥探,但仗着身高的优势和商人对数字天性的敏锐,亮眼的一串文字一览无余。
他自嘲地笑,自己还没明白,她怎么可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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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巷口,周禾停住:“云总,我家就在附近,走回去就行,不麻烦您送了。”
云牧琛点头:“注意安全。”
车辆疾驰而去,消失在泼墨的夜色中。
江风呼呼地刮过周禾耳边,她忍不住缩紧脖子,思索了好久,还是决定给孟凡行打一个电话。
电话接通,周禾软软地叫了声:“哥。”
孟凡行听到杂乱沙沙的响声,问:“这么晚了怎么还在外面?遇到什么事了吗?”
“没什么事,就是想和你说我的钱够用,而且我现在也拿工资了,你不用再打钱给我。”
孟凡行溺笑:“你现在待的公司应该是初创公司吧,那点工资能干什么?”
周禾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没告诉孟凡行她已经来东济了。
“哥,我现在在东济建筑研究院,已经是正式员工了,工资还可以的,能养活自己。”
听筒那边忽然没了声,周禾以为信号不好,对着手机又唤了一声:“哥,能听到吗?”
孟凡行回过神,跟她确认:“你说的是云牧琛的公司?”
“你怎么知道?”周禾有些吃惊。
“我们一直都认识,需不需要我打声招呼,让他在工作上关照下你?”
周禾急忙推辞:“不用不用,他都不知道我是谁。”
孟凡行迅速问:“你怎么知道他不知道?你们经常见面?”
东济不是云牧琛本人在管理,这点他是知道的。
“没有经常,他是集团总裁,开会的时候偶尔见。”周禾自动过滤掉她和云牧琛的私下见面。
不知怎的,这话说得有些心虚。
她浅浅总结,以底层员工和集团大佬的悬殊身份,他们的“偶尔”是有点频繁了。
但好像又都事出有因。
孟凡行在电话里思量片刻:“等忙过这几天,我来宁城找你,正好接你回家过年。”
周禾的思绪飞得抓不住,稀里糊涂地应下:“好。”
挂了电话,她才反应过来,打钱的事情还没解决。
她叹了口气,无奈地看着银行卡里的余额,算了,等孟凡行结婚的时候,给他送份大礼吧。
有些东西需要彻底划分开,离开才有意义。
这一夜,周禾失眠了。
她本来在想怎么让孟凡行不要再打钱给她,可想着想着,昏黄的空巷里,云牧琛意味不明的凝视反复在她脑海里回放。
她觉得那是爱情电影里,男人看女人的眼神,可是,她又无法理解,云牧琛为什么要这么看她?
又或许,真的是她看错了。
周禾不记得是几点睡着的,只知道醒来时,已经是上午九点。
她躺在床上迟到了。
她简单洗漱,九点半赶到公司时,办公大厅里空空荡荡,再扭头,内庭院里乌泱泱一堆人,正在开会。
姜妍汐休了年假,会议的主持人换成了综合所的马总工。
周禾好尴尬,心想:要不去卫生间躲一下,等他们散会再出现吧。
姚瑶坐在会议室最后面,远远地就看到周禾杵在工位上发愣,对着她指了指身后,手指绕了个圈,示意她从后门走。
周禾按照她的指示,弓着腰顺利地溜了进来。
她在原木长凳上坐定,暗暗舒了口气,觉得坐得不舒服,又挪了两下屁股调整了姿势。
挪动间,周禾感觉到身旁有异样的眼神,一直盯着她。
她抬起眼皮,云牧琛叠着腿,冷锐的眸光不偏不倚地砸在她的身上。
周禾连呼吸都没有了,这是什么社死的场面?
她尬笑,然后悠悠地转身,暗暗掐了姚瑶一把,耳语:“云总在这边,你还把我招进来干嘛?”
姚瑶毫不在意:“怕什么?他是人又不是鬼,大不了扣工资嘛!”
周禾更无语了,就算扣工资她也只想默默地被扣啊!
老板就坐在旁边,还被抓了现形,这个会,周禾想好好表现,听得格外认真,笔记本上密密麻麻地写了许多字。
云牧琛垂眸,看着纸面上洒脱的字迹。
她的字,笔锋棱角分明,处处透着直率与不羁,倒不像柔柔弱弱的女孩子能写出来的。
中途,周禾没听清的部分还会和姚瑶讨论,身子不自觉地往姚瑶的方向倾斜。
交头接耳了两三次,云牧琛眉头微皱:“周禾。”
“啊?”周禾不明所以,茫然地转头看向他。
云牧琛黑眸看了眼她,又垂下眼皮。
姚瑶顺着声音望去,只看了一眼就察觉到危险气息,她一把把周禾拉回来:“这个问题你再看看,我觉得马总工说的不对。”
周禾被她突来的力扯地晃了两下,又调整了下坐姿。
但是,不过三五秒,云牧琛沉凉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更加冰冷了。
“初一。”
他似乎真的生气了。
周禾的心也跟着凉了,这是怎么了嘛?
不就是迟到吗?
姚瑶身子后仰,视线越过周禾,警惕地看向云牧琛。
不过云牧琛没有看她,他抬腕看了眼时间,随即一瞬不瞬地看向周禾的腰臀处。
姚瑶的鸡皮疙瘩瞬间起了,她快速地把周禾拽过来和自己换了个位置。
怪她:“你昨晚去偷鸡摸狗了?耳不聪目不明的,听得清马总工在说什么吗?”
周禾皱起眉头,更糊涂了,她什么时候又把这位大小姐给得罪了?
云牧琛收拢风衣下摆,挺身站起提前离开。
姜妍汐不在,马总工临时接管宫殿修缮项目,他不放心,挤着商务洽谈的空隙,过来看一眼。
没想到被一个迟到的人绊住了。
唐骏将车停在研究院门口等着云牧琛,看到他出来时大衣左侧下摆莫名地多出许多褶皱。
“云总,我去办公室重新拿件新的,稍等片刻。”
云牧琛点头,坐进车里冷着思绪。
刚刚,周禾慌乱地钻进会议室,一屁股坐在了他的大衣上,他委婉提醒了两次,回应他的却是迷茫无辜的眼神。
庭院里为了维护花草,启动了恒温恒湿系统,周禾的身上只穿了一件白色羊绒薄衫和贴身的水蓝色牛仔裤。
她的每一次侧身都微微扯动着大衣的主人,纤细的腰线和浑圆的臀部避无可避地落在云牧琛的眼底。
那一刻,云牧琛承认,他的心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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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了会,姚瑶迫不及待地把周禾拉到庭院走廊。
她重重地弹了下周禾的脑门:“你在山上待傻了吧,看不出来我小舅舅想钓你吗?你看他看你的眼神,也不知道躲躲......”
虽然姚瑶只谈过一次失败的恋爱,但吃过猪肉,自然能看懂杀猪人的眼神。
“等等!”周禾跟不上这速度,打断她:“你小舅舅是谁?”
姚瑶深吸一口气:“云牧琛,亲舅舅。”
“哦!难怪你之前跟我打包票说一定能进东济,原来有这么大的后台啊!”
姚瑶看周禾根本不跟她同频,有些恼。
“你听没听到我在说什么啊?他想钓你!”
周禾淡定地接话:“听到了,但我觉得你想多了。”她摊开双臂,从上到下扫了自己一眼:“你看,我身上有哪点能入得了云总的眼?”
姚瑶看着这朵娇嫩的小白花,无语道:“真不知道你的自知之明是自卑还是自负?”
“你先别急着下定论,听我分析。你来东济之前我去求他让你入职,他一口就回绝了,后来听说你要去我学长那边,又巴巴地去高铁站抢人,你说这不是老孔雀开屏是什么?”
周禾自我解释:“那是巧合吧?”
姚瑶带不动她,气得想翻白眼,音调都拔高了。
“那他刚刚看你屁股也算是巧合?”
周禾脸红了一道,伸手去捂她的嘴:“这里是公司,你小声点!”
姚瑶爱怜地看着她:“小禾苗啊,你可要知道,我跟你说这些,可是冒着被他送回燕都的风险,但是他是个渣男啊,我就算被送回去也不能让他祸害了你。”
渣男?祸害?周禾蹙眉,这种措辞严重了。
“云总很渣吗?”
“还不渣吗?不是你说他和姜妍汐是一对吗?现在又想着钓你,不明摆着是要脚踏两只船!”
周禾松了口气:“是我误会了,姜总工有男朋友,她这次休假就是为了去见男方家长,好像快结婚了。”
姚瑶复杂的表情僵在脸上,脑子里乱成一团解不开的麻绳。
半天才问:“这个消息你又是从哪儿听说的?”
“你小舅舅,昨晚他让我去顾教授家看风水,后来吃饭的时候说的。”
周禾回答得好天真,那副纯真的模样倒映在姚瑶眼里,就是只肚子上长满肥膘的兔子。
云牧琛这是亲自下场解释啊!
姚瑶浑身无力,一股于事无补的挫败感。
“完了,你这只小白兔是在劫难逃了。”
云牧琛是谁,他可是云明良都拿不下的人。
他活到现在,最大的遗憾应该就是没有体验过失败吧。
周禾看姚瑶像霜打的茄子,特别想笑:“他想钓我不上钩就是了,我又不是鱼,给个饵就屁颠屁颠地游过去。”
她真心觉得姚瑶多虑了,云牧琛是优秀的,优秀得像天上的星辰,对她来说遥不可及。
而且,论祸害,只有她祸害别人的份吧?
24岁的劫难她一个人默默回山上度过就好,实在没有必要拉个垫背的。
回到工位,尤玟立马凑上来:“超级大新闻,姜总工名花有主了!我们高高在上的云总被抛弃了!”
十分钟前,唐骏来过了,和前台小姐姐聊了两句,然后,整个研究院的人都知道姜妍汐要结婚了。
周禾敷衍:“嗯。”
“你这是什么反应?”
她重新挤出笑:“挺好的呀,以后各自安好了。”
尤玟八卦的激情被浇灭了一半:“不对,你知道啊?”
周禾甩锅:“姚瑶说的。”
“周禾,你完蛋了!”姚瑶隔着两个工位气汹汹地冲过来,专挑她的软肉挠:“气死我了,我好心好意为你想,你还倒打一耙,没心肝的。”
周禾笑得花枝乱颤,却丝毫不求饶:“怎么还有气?你是过年的猪吗?这么难按!”
“让你嘴犟,我今天就算是被宰了,也得拉你这头笨猪上路。”
姚瑶的手愈发大胆,两人放肆地闹,完全不顾旁人。
研究院其他同事被笑声吸引,纷纷看过来,尤玟撞了撞她们:“上班呢,你俩可别太嚣张了。”
周禾先收了手,整理了下额前凌乱的发丝,把通红的脸埋到电脑屏幕下,平复着急促的呼吸。
小插曲落幕,综合所尹朔的目光却迟迟没有收回,落在那个可爱俏皮的身影上。
这个眼神意味明显,姚瑶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视了几遍,心生一计,向尹朔走去。
纯属看热闹不嫌事大。
她开门见山地问:“尹工,听说你们在年会上报了节目,乐队现在还缺演奏吗?架子鼓行不行?”
尹朔从小玩贝斯,平时没事的时候喜欢拉着院里会玩乐器的人随意消遣,这几年集团年会,他们这个临时乐队都是必上的节目。
尹朔饶有兴趣地看着姚瑶:“你会打架子鼓?”
“不是我,是周禾,她十二岁的时候架子鼓就考了业余十级,怎么样?够不够得上你们乐队的标准?”
“真看不出来。”尹朔又朝周禾的方向看了一眼,有些吃惊。
姚瑶坏笑:“那就说定了,不过等节目单公布了你再告诉她,她属兔子,溜得比谁都快。”
说完她也溜了,留下尹朔一个人琢磨。
之前他从人事那里套话,周禾是02年的,怎么会属兔子?
周禾昨晚没加班,上午又闹了这么一会,落下了不少工作。
她收了收心神,刚想工作时,手机在桌上震动了两下,是微信。
云牧琛:顾教授的孙女昨晚睡得很好,给我银行卡号,转你费用。
周禾没多想,回复:帮个小忙而已,不用钱。
云牧琛那边没再发来信息,她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专心投入图纸中。
直到下午,蓝底白云的头像再次弹到首位,这次是语音。
周禾带上耳机,点了语音条。
我回办公室了,你来拿梁因先生的测绘稿。
云牧琛低沉磁性的声音直穿耳膜,像微电流,横穿周禾敏感的神经,直达心脏。
她的心跳不受控制地乱了一拍。
周禾缓了缓,想:扫描件不是可以直接发吗?把她叫去办公室干嘛?
她忍不住回忆姚瑶上午跟她说的话。
完了!难道云牧琛真的要钓她?
那她同意去他办公室,是默认潜规则?
周禾背后一凉,麻溜地打了几个字,回:谢谢,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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