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宜年程楠的其他类型小说《你是世界的开始顾宜年程楠全文》,由网络作家“木犀muxi”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你干嘛?”服务生惊恐地用手背遮住嘴唇,本能地退缩,脸胀得通红。腾翼回过神来,心里自嘲道:真是邪了门,居然对一个服务生动了心?瞧那招人的小样儿,真想立刻把这小子扑倒。可能是最近素了太久?还是真的喝多了?腾翼用最后一丝理智牵扯着强大欲望冲动,目光努力聚集,扶着椅子缓缓站起,数了十张百元大钞,捌进那人的皮带扣里,伸手抚弄着那人的脸颊,半醉半戏地说:“这是小费,想挣更多的钱吗?”那人把钱抽出来,捏着看了看,又抬头看眼前这位晕呼呼冲他笑的哥哥,愉快地点头“嗯”了一声,他完全没读懂表象之外的任何含义,认知上的障碍令他不能区分伪善下的罪恶想法。他将“劳动所得”折好,小心地放进口袋里,露出了开心灿烂的笑容。腾翼没想到这么容易得手,心花怒放地说...
《你是世界的开始顾宜年程楠全文》精彩片段
“你,你干嘛?”服务生惊恐地用手背遮住嘴唇,本能地退缩,脸胀得通红。
腾翼回过神来,心里自嘲道:真是邪了门,居然对一个服务生动了心?瞧那招人的小样儿,真想立刻把这小子扑倒。可能是最近素了太久?还是真的喝多了?腾翼用最后一丝理智牵扯着强大欲望冲动,目光努力聚集,扶着椅子缓缓站起,数了十张百元大钞,捌进那人的皮带扣里,伸手抚弄着那人的脸颊,半醉半戏地说:“这是小费,想挣更多的钱吗?”
那人把钱抽出来,捏着看了看,又抬头看眼前这位晕呼呼冲他笑的哥哥,愉快地点头“嗯”了一声,他完全没读懂表象之外的任何含义,认知上的障碍令他不能区分伪善下的罪恶想法。他将“劳动所得”折好,小心地放进口袋里,露出了开心灿烂的笑容。
腾翼没想到这么容易得手,心花怒放地说:“好小子,上道,哥哥不会亏待你的。”说着拉起那人的手进了隔断,锁好门儿,一把将他抱住,狂吻起来。
他闭着眼睛,呼吸凌乱,仿佛浸泡在一坛醇香的酒里,迷醉而无法自拔。
小服务生虽不明白将要发生的事,但被强迫的感觉让他很不舒服,他只知道,他是陌生人,他们不可以这样做。他本能的抗拒,挣脱双手护在胸前,形成一种自我保护的姿势,腾翼再想压下来时,就会被用力地推开。几次三番,腾翼笑了,手撑着墙,气息微喘地说:“小孩儿,还懂‘欲迎还拒’?行,你挣扎两下,更撩人!”
“哥,我要走了。”服务生一本正经地说。
“还跟我这儿装?装吧!谁叫我看上你了呢?”腾翼痞里痞气地说。腾翼快速地从皮夹里抽出一沓现金,看都不看一眼,悉数塞进小孩儿手里,眼神上挑地看着他,等着主动献身。
小服务生开心地将钱拢在手里,一张一张地数,完事妥帖地装进里面的口袋,冲着腾翼咧嘴笑道:“谢谢哥,你真好,下次我还为您服务。嗯——算了,还是不要喝酒,伤肝,我得走了,你明天还来吗?”
腾翼皱着眉耐着性子看表演,心里犯嘀咕:什么情况,这小子装什么傻?现在流行这种玩法?不过,老子眼下可没心情跟你搞这套。
“你给我过来吧!”他说着上手去拽,一阵烦人的电话铃声同时响起,生生斩断了他企图不轨的行为。
电话那头响起一串责备:“楠子,你哪儿呢?这就轮你上场了。”
“鹏哥,我在上厕所,马上去!”
“你小子,真是懒驴上磨,快点快点快点!”
“知道了,我马上来!”
“我真得走了,要不鹏哥该骂人了!哥你明天再来,我请你喝可乐!”还是那一脸毫不设防的笑容。
“耍我是吧?不想活了?”腾翼一把揪住对方的衣领,威胁道。小服务生愣了一下,慌忙解释:“没有,我说真的,我不骗你,我叫程楠,我明天等你!”腾翼糊涂了,这小子真是个白痴吧,这样不按常理出牌,他居然没有真的生气?
程楠站在那里,只管对着腾翼笑,眼睛扑闪,嘴唇微翘,老实劲里透着调皮,一副等主人发话放行的样子,看得腾翼像中了“十香软金散”一般,心中的怒火瞬间化为乌有。
程楠错身出门的时候,微弱的鼻息暖暖痒痒地扑在他的唇颊之间,激起心底一阵荡漾。
“拜拜!”程楠走了,留下腾翼摇头苦笑,觉得今晚不可思议,心里透着隐隐地兴奋,开始期待明晚的第二次见面。
立在办公室门口,腾翼平抑了一下内心紧张又期待的小情绪,摘下耳机,环视周围,还不到上班时间,整个楼层空旷而明亮,十几分钟之后,这里将恢复生机,属于他的商业王国会像一部正常运转的机器,在这个已经苏醒的城市创造价值。他扶着门锁,刚想旋转,门从里面被人拉开。
孔哲提着一个空纸袋,低垂的头被一双修长有型的腿唤醒,抬头一脸欣喜地说:“早,老板。”
“嗯,”腾翼有些不适应孔哲的‘从天而降’,思路被强行中断,心生不悦,看了他一眼,淡淡地答道。
孔哲立刻从这个“嗯”字中捕捉到一些信息,抿了抿嘴唇,不再多话,侧身让出路来,等腾翼进门后,将门关好,小心翼翼地跟着,待腾翼坐移之后,立在一旁,听候差遣。
腾翼扫了一眼,桌上还冒着热气的早餐,鸡蛋、牛奶、三鲜馄饨、含有三种水果的拼盘,他的一日三餐,除了应酬,都是孔哲负责,他从不吃外卖,大厦顶楼的公寓有厨房,食材都是从大酒店按时配送,做起来很方便,他坚持户外晨跑一个多月,还没吃过重样的早餐。
孔哲像个新晋妈妈似的,带着新奇干劲儿,一心扑在孩子的饮食起居上,乐此不疲。
心情好,胃口自然大开。腾翼一边吃,一边浏览当天的新闻,期间抬头,与孔哲目光相接,他按惯例赞了一句“这馄饨味儿还行。”
孔哲期待的脸上立刻露出了考核过关的笑容,走近一步,接过空碗,“再来一碗吗?”
腾翼点点头,“今天都有什么安排?”
孔哲放下碗,擦擦手,打开笔记本,照本宣科地念,上午开会听汇报,下午去南边看新中标的地皮,齐律师约您晚上吃饭……
“把下午和晚上的安排取消,时间给我空出来。”
“啊?”
“啊什么啊?我有其它事要办。”
“可是齐律师这边……上周就约好了,并购利晟公司的案子,马上就要实施了。”孔哲还想劝,腾翼一个眼神,他立刻闭嘴。
“知道了,改哪天?”
“除了今晚,你看着办?”腾翼手里玩转着水果叉,在每样水果上面戳戳点点,仿佛不是用来吃,而是用来玩的。“还有,上午的两个会一起开,你现在就去安排一下。”
“好的。”
孔哲麻溜地收拾桌子,不时偷瞄一眼老板,欲言又止的样子,腾翼看出情况便问:“还有事吗?”
“没……”孔哲端着碗盘,有点没话找话,“您中午想吃点啥?”
“你看着弄。”腾翼嫌他啰嗦,眉头一皱,盯着他不说话,看见孔哲身上还是三天前的那套浅灰色西装,气往上顶,小火变成中火。
着装这件事儿,腾翼说破嘴也别不过孔哲,一季的衣服只有两套,却一分不少地跟他报十几万的置装费,嘴上还理直气壮,“这是我该享受的福利待遇。”
腾翼知道孔哲的心结,受过穷,没安全感,最难的时候因为五百块钱卖过血,虽然现在好了,病根落下了,好在他只是攒钱,也不乱花,腾翼就由着他,遇到特殊场合或事情,都会直接给他拉到商场,选好了往身上一套,直接走人。
孔哲最会看腾翼脸色,立刻表现出不安,眨眨眼睛,抿着嘴“哦”了一声,退转身出门。走到门口又被腾翼叫住:“阿哲,你多花点心思在工作上,几十万的薪水,不是请你当保姆。”
孔哲的脸一下就红,窘得语无伦次:“不是……你别生气,我……”孔哲急于表白,杯盘在他的手中发出很小的撞击声,他完全误解了老板的意思,这让腾翼十分不爽,他们之间怎么连这点默契都没有?
白天所经之处,此时返程,反觉陌生,世间万物,你所看见的永远只是片面,就好像千变万化的人性一样,他无论冲着你笑还是抱着你哭,都只是情绪复杂多变的一瞬间,所以眼见的实倒不如臆想的真,美景是你幸福时的偏见而已。
顾宜年和程楠双双被水岸两边层出不穷又造型各异的彩灯征服,好一个流光溢彩的夜世界。
脸谱、民俗、西游故事、巨大的扇面、火红的“中国福”、高雅素淡的青花瓶壶系列……乌镇的夜晚热闹而夺目,一物一影,一实一虚,质感与虚幻相得益彰,处处匠心独具,令人应接不暇。
程楠除了感叹和兴奋之外,已词穷到反反复复一句话的地步:真漂亮,我要拍张照!他端着相机肆意捕捉灵感,比起记忆,机器除了可以放大升华美感,似乎更加持久可靠。
顾宜年紧随其后,专注程楠的一举一动,嘱咐他拍照时不要靠水太近,注意脚下,在拥挤的人群中眼疾手快地将他从迎面而来的人面前拽回到自己身边,还要不时地摆个造型配合“大摄影家”的无理要求,只为看他展颜一笑。
“你慢点,这里天黑人多,要是走散了,上哪儿找你去?”顾宜年顾不了许多,牵着程楠的手,严格将他掌控在自己的视线范围内。
“我又不是小孩儿,我认路。”程楠试图挣脱管束,却换来更用力的紧握,看见顾宜年微皱了下眉头,只好以柔克刚,以退为进地说:“知道了,知道了,我就到桥下拍个近景,你看这里全是人头,照出来跟逃难现场似的,保证不会乱跑,三分钟搞定,放心吧哥!”
程楠不等顾宜年同意,甩开他的手,随着人流下了台阶,转眼成为汇入江海的一滴水,任你瞪大眼睛也挑出不来的路人甲。
顾宜年当时心里就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别扭,只是那感觉微小又稍纵即逝,经不住推敲便被熙攘的人群挤散,他伸长脖子盯着程楠消失的地方,努力在灯景周围寻找令他揪心的身影,他明知徒劳,却又忍不住去做,最终还是放弃,决定站在原地死等,像个走丢的孩子,曾被家长反复叮咛:如果找不见,站在原地别动!
直到看见程楠又兴高采烈的出现在自己面前,手举着相机与同团的朋友交流心得时,顾宜年那颗悬着的心才稳稳地落下,同时为自己的患得患失哑然失笑,程楠虽单纯但毕竟不是小孩,再说找不见还可以打电话,他知道自己的职业病根儿,遇事总爱往坏处想,这样下去,出游的质量将大打折扣,他得悬崖勒马,该放手时就放手。……
顾宜年觉得自己该向程楠学习,身心投入地乐享当下才对,算是对之前错失美景的弥补,他放松心态,舍远求近,对眼前一个展翅欲飞的巨型双彩凤吸引驻足,为了期待下一次旋转时喷射的烟火,他穿过人群,挤到护栏前,面对刹那的繁华炫烂,忘乎所以。
“宝儿,快看。”顾宜年拉着身旁的人,扭头大声说,却收获了一脸迷惑不解和随之而至的善意微笑,顾宜年尴尬不已,忙松手四下张望,全是陌生的面孔,心里暗骂:“小崽子又跑哪儿去了?”
顾宜年退身出来,大队人马已不知去向,麦导之前说过,剩下时间可以自由活动,也可以跟着她转,到点门口集合,她点齐人数就行,于是同团成员立刻作鸟兽散,只有程楠被麦导抓了壮丁,像个助理似的,围着老女人转,左拍右拍,没完没了。估计这会儿又被拉走了,没想到程楠“二把刀”的摄影技术,倒成了抢手货。
顾宜年笑着将他搂个满怀,边亲边说:“刚刚叫得那么大声,这会儿蔫了?”
“啊!哪有?”程楠恼羞成怒,气顾宜年调侃他的语气,扒着他的脖子,咬了一口,“不许笑我,还笑?咬你大动脉。”
“不笑了,不笑了,别乱动,快盖好被子,出了一身汗,小心着凉,乖!”顾宜年把程楠的胳膊又塞回被子里,拍着后背哄。
“等等,冲一下再睡。”眼看程楠垂下眼皮,变得一动不动,顾宜年捏了捏他的鼻子。
“哥给洗。”程楠霸道地说。
“好,走,哥抱着。”顾宜年已经到了程楠说什么都好的地步,程楠成了他的“小苹果”,怎么爱你都不嫌多。
接下来的几天,顾宜年被深深的愧疚自责折磨得夜夜失眠,心烦气躁,上火牙疼。被欲望左右的无力感时时折磨着他,总是自问,这份爱他给得起吗?他想给程楠阳光下的生活,好好照顾他,供养他,教育他,而不是这样,为了一己私欲将他引入歧途。
虽然他是个做了就不后悔的人,但是违背初心的烦躁还是令他做什么都没有耐心。想起昨天自己的失控,居然在审讯室对一个嫌犯大打出手,虽然那个人目无王法,又他妈嘴贱,打死也是活该,但顾宜年还是对自己失望,越来越无法掌控的情绪,是刑警工作的大忌。
程楠仿佛在他身上拴了一根绳子,他只要轻轻的动动手指,自己这些年修炼的沉稳、冷静、睿智、干练的功力就要倒退好几年,分分钟变成一个,感情用事、易喜易怒的人。
顾宜年坐在监控室里,把手里的烟灰弹掉,面无表情的盯着监控,又低头看了看一审记录,一个企图用毒品诱骗未成年少女吸毒及卖淫的夜场老板。“人渣。”顾宜年吐掉嘴里的烟渣,不屑的说道。
审讯室里,罗兵和另一名警察正在啃这块硬骨头。
“姓名、性别、年龄、职业、货源、下家……”罗斌按照顺序一口气的问完。
“这不是我的。”口气充满挑衅,根本没把警察放在眼里。
“从你店里搜出来的,人赃俱获。”罗兵严肃地强调。
“警官,你亲眼见我从口袋里掏出来的吗?没有吧!这些是客人自己带进来的,我又不像你们有权搜身,没办法,我也是受害者。”嫌犯继续抵抗,心理素质还挺过硬。
“你不用狡辩,我们既然抓了你就是有足够的证据。”
“你这套心理战术,唬弄三岁小孩儿呢?省省吧,我什么都不会说,我要见我的律师,还有,我口渴了,给我倒杯水。”
……顾宜年一直冷眼旁观,那天本来就压着火,看见嫌犯一副嚣张讨厌的嘴脸,说话邪里邪气的,完全不配合他们的工作,火气当时就蹿了上来,扔掉手里的烟,骂了句“cao!”,猛地站起来,用力拉开门,直奔审讯室。
进门也不和小罗打招呼,一句话都不多说,上去揪住男人的衣领,抡圆了就是一大嘴巴,给那人抽得,“啊”的大叫一声,口鼻喷血,人当时就老实了七八分,立刻双手抱头,趴在桌上,嘴里含混不清的叫喊,“警察打人,警察打人”。
冲动的魔鬼令顾宜年都忘了,脸伤太显眼,他像个血气方刚的新手,正义感过剩,只顾解气了。揪住那人的头发,把他薅起来,当胸又是一脚,连人带椅子,踹倒在地,边打边骂,“混蛋,再狂一个试试啊!”
这下那人趴在地上彻底不动了,不知道是疼懵了,还是吓傻了。
“装的啥?”顾宜年跟过来好奇地问,从背后抱起程楠的另一条腿,用力往上托他。
“封着口呢,我戳个洞先。”
程楠的“一阳指”刚摆好造型,还没来得及发功,就被顾宜年一把揪下来,“咱别没事找事行吗?万一里面真装着陈年佳酿,你这一指头给捅漏了,咱再让人讹上,我只能把你留下打工还债了。”
“曝光黑旅游的新闻你看多了吧?这一看就是应景的摆设。”程楠不甘心,还想上手。
顾宜年急了,在他手上拍了一下,“软硬不吃是吧?”
程楠把手藏在身后,委屈地瞅着顾宜年,顾宜年心软了赶紧哄:“你看那边架子上挂得满满的熏肉,那是真的,这个保准也假不了,听话啊,没啥好看的。对了,那边有个树屋,肯定好玩,哥带你上去,走!”
果然这个更有吸引力,程楠不别扭了,跟着顾宜年直奔树屋。台阶依附着树干,盘旋而上,一间四四方方的小木屋坐落在粗壮的枝杈上,有门有窗,照搬童话里的样子,外观玲珑可爱。
顾宜年牵着程楠,前后脚进了树屋,里面空空如也,地板上满是浮尘,像个被遗忘的角落,程楠原地转了一圈,感觉被顾宜年忽悠了,一个劲儿地大呼上当。
顾宜年笑着搂住程楠,手指着窗外,“哥让你换个角度看世界。”
果然,登高望远,视野开阔,整个乌村微缩在程楠脚下,之前零散的景致和记忆,此刻连成一片,像拼图一样,契合成一幅完整动人的图画。
延伸至遥远的天空,晚霞满天,刚柔相济的色彩,炫丽丰富,变化多端,时而混淆,时而分明,美不胜收。
微弱的光线照进来,在两人身上裹了一层透明的蜜色,静谧中,彼此的心跳和呼吸显得格外清晰,情欲在那一刻如潮水涌动,程楠转身扑进顾宜年怀里,将脸埋在他的劲处,嗓音颤抖地低唤:“哥哥……”
“千年等一回”的顾宜年憋了很久,终于等到了机会,他低头吻住了程楠,双唇相碰的瞬间,他的理智败得溃不成军,一切仿佛被施了魔法,一点成真,似真似幻。顾宜年还原了阳刚血性的本身,最终剥夺了程楠呼吸的权利。
两人吻得忘情疯狂,吻得天荒地老,吻得衣衫不整,吻得道德沦丧。
人一旦脱离了原有的环境,与之相适应的角色扮演也会发生变化,与变色龙正好相反,环境的转换影响的是人的内在。远离T城,顾宜年往日沉稳干练不苟言笑的模样,连同他的警服,一同丢在家里,像卸去的盔甲,令他从内到外一阵轻松,取而代之的是他人性中最本真的一面,仿佛回到了敢爱敢恨的学生时代,经历和身份变得单纯,真诚的面对内心,面对自我,为了实现心中的某个目标而狂热执着。
短暂的五天六夜,脱离现实,抛掉顾虑,他只想单纯地欣赏风景,宠爱程楠,做回自己。
晚上他们放弃了团餐的闹哄哄急匆匆,选了一家环境雅致,装修讲究的餐厅吃饭。顾宜年点了程楠最爱的清蒸鲈鱼、酱排骨、腊肉豆腐、芹菜金针菇、西湖牛肉羹,还有当地特色年糕。
面对一桌丰盛的饭菜,程楠两眼放光,胃口好得不得了,一手拿筷子,一手拿勺,嘴里嚼着排骨含糊不清地说:“我要两碗米饭。”
顾宜年盛好一碗汤放到程楠面前,老生常谈道:“宝儿,先喝口汤,对胃好。”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