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是差点就误会了呢。
我抬手戳了戳他肩头,故作无奈:
“你消停点吧,我如今很爱他,不想与他和离。”
这是我第一次如此直白的表露心迹。
若是之前,他恐怕早就失了沉稳,得意忘形了。
可现在他失忆了,好巧不巧忘记的是我们就近两年的纠葛,以及成婚一事。
江砚面色一瞬煞白,原本微扬的下巴垂了下来,嗓音又变得沙哑了:
“你今日归宁,他都不曾陪着你...”
“沈幺幺,你眼盲心瞎。”
我:“......”
骂你自己不长眼就算了,怎么还骂我瞎呢?
这出戏还得接着演,我轻叹一声:
“你不懂我,我如今非他不可。”
江砚看起来确实是很不懂我,他眉心拧的紧紧的,声音也干涩:
“如今他不重视你,日后也定不会将你放在心上。”
“与其长久受他蹉跎,不如早日解放自己。”
“这番话,我是替我母亲劝告你的,你多往心里去。”
我眨巴眨巴眼睛,捏着袖子将憋笑憋出来的眼泪擦干净:
“这些话,待你回府,让伯母自己来劝我吧。”
他却以为我是委屈了,撇开我的手,替我擦泪:
“哭什么?哭多了伤着眼睛,往后更挑不着好夫婿了。”
“你要是实在没人要,我也不是不能勉为其难让你上我家住个几十年。”
这话我没法接,我怕我忍不住出戏。
只能埋头遮掩笑容,把他撵回床上睡觉。
——5——
天亮时,我被人紧紧搂在怀里。
准确说,是我紧紧扒着江砚不放。
他早就醒了,眼眸里亮闪闪的,带些戏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