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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娇软宠妃创死发疯的亲妹妹试读

蹒跚行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重生后,娇软宠妃创死发疯的亲妹妹》,现已完本,主角是裴琰姜姝仪,由作者“蹒跚行”书写完成,文章简述:重生归来,她在龙榻上睁开了双眼,发现自己回到了十年前,眼前的帝王正值青春年少,一脸关切地问她是不是又做了噩梦。想当年,她可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宠妃,享受了十五年帝王独有的柔情与宠溺,后宫佳丽三千,无出其右。然而,她却瞎了眼,没能识破身边最亲近之人的蛇蝎心肠。那个所谓的亲妹妹,最后竟成了揭露她罪行的刽子手,连亲生儿子都对她冷眼相看,说宁愿是姨母所生。一时间,她背负上了妖妃的骂名,唯有帝王对她始终如一,将她软禁在宫殿之中,表面上是囚禁,实际上每晚都伴她左右。可最终,她还是惨死在了亲妹妹的疯狂之下,没能等到帝王御驾亲征归来的那一刻。....

主角:裴琰姜姝仪   更新:2025-05-16 05: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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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琰姜姝仪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后,娇软宠妃创死发疯的亲妹妹试读》,由网络作家“蹒跚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重生后,娇软宠妃创死发疯的亲妹妹》,现已完本,主角是裴琰姜姝仪,由作者“蹒跚行”书写完成,文章简述:重生归来,她在龙榻上睁开了双眼,发现自己回到了十年前,眼前的帝王正值青春年少,一脸关切地问她是不是又做了噩梦。想当年,她可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宠妃,享受了十五年帝王独有的柔情与宠溺,后宫佳丽三千,无出其右。然而,她却瞎了眼,没能识破身边最亲近之人的蛇蝎心肠。那个所谓的亲妹妹,最后竟成了揭露她罪行的刽子手,连亲生儿子都对她冷眼相看,说宁愿是姨母所生。一时间,她背负上了妖妃的骂名,唯有帝王对她始终如一,将她软禁在宫殿之中,表面上是囚禁,实际上每晚都伴她左右。可最终,她还是惨死在了亲妹妹的疯狂之下,没能等到帝王御驾亲征归来的那一刻。....

《重生后,娇软宠妃创死发疯的亲妹妹试读》精彩片段

父亲钟爱这位妾室,不止是为她才貌,更是因为有这一年的心血。
温瑶便是要效仿她。
可想起今日晨会,柔嫔说自己只侍了一次寝,不算得宠,她心中又烦躁起来。
吊着裴琰固然好,可后宫里的人会不会误会她无宠,轻视她?
温瑶纠结许久,终是决定退让一步,抿着唇对裴琰道:“妾身的心意不会更改,不过陛下可以像昨夜一样,在召妾身侍寝时与妾身吟诗做赋......”
程守忠听着这恩赐般的语气,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他忍不住觑向陛下,哎呦,怪不得是九五之尊呢,此刻竟然还能带着微笑回应温贵人。
“好,朕等着你赢过朕那一日。”
接下来几日,裴琰接连召幸温瑶。
姜姝仪白日还能强撑着,偶尔夜半醒来,恍惚以为在前世,想缩进裴琰的怀里继续睡,却只摸到空荡冰凉的床褥时,便再也忍不住,面朝着乾清宫方向,在黑暗中无声落泪。
就像一只被舍弃的,仰望着巢穴却飞不进去的雏鸟。
玉珠收拾了几回带着泪痕的绣枕后,觉得这样下去不行。
忧思伤身,心病害起来也是要命的。
她试着劝:“娘娘要不去看看小皇子吧?您都许久没去瞧过了,小皇子如今正是长身子的时候,一天一个模样,可有意思了。”
姜姝仪的神情霎时从伤怀变成烦躁。
“别再跟本宫提他了,本宫如今自己都心性不定,养不了小孩子,等过了周岁宴,本宫便上禀陛下,把他送到文华殿去,让宫人们自个儿照料吧。”
玉珠惊诧不已,她先前只当娘娘是因为新秀入宫心绪不宁,才要远离小皇子,可听如今这话,竟是不要小皇子了。
“娘娘,娘娘这是为什么?小皇子是您九死一生才诞下的啊......”
姜姝仪生裴煜的时候是难产。
她如今想起来还心有余悸,整整四个时辰,从晌午到入夜,她痛不欲生,几次力竭昏死过去。
最崩溃的时候,莫过于是太医询问裴琰要保大还是保小。
姜姝仪从没那么想活着,即便知道应该以皇嗣为重,可还是紧紧抓着裴琰的手,拼尽最后的力气哭求他不要舍弃自己。
裴琰未曾犹豫,对太医下令:“朕只要姜贵嫔无恙。”
正因如此,在生下裴煜后,姜姝仪心里很愧疚。
她总觉得对不起儿子,他还没生出来,娘亲就因为自私,想扼杀他了。
这种愧疚感让姜姝仪忍不住愈发的疼爱裴煜,想要好好弥补他。
但如今姜姝仪不会这么想了。
前世被幽禁昭阳宫时,她对裴琰说过自己这种心思,裴琰告诉她:“自古以来,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朕与你是他的君父和生母,都要他死他却还活着,这已然是大逆不孝了,你还愧什么?”
姜姝仪初听了想笑,后来越想越感觉有道理。"


姜姝仪撂下话便拂袖离开,沈皇后厌恶地看着她的背影,良久才缓和了面色,转头看向姜婉清,眼中带了些许诧异和赞赏:“姜贵人,本宫没想到你倒是个明事理的。”
姜婉清堪堪回神,还有些懵怔,看着皇后也不知该说什么。
刚才,是她听错了吧?
姐姐从小就极照顾她,尤其是没了姨娘后,自己成了她唯一的至亲,姐姐恨不得把命都给她。
她,她一定是听错了。
*
姜姝仪没有真去告状。
她回了昭阳宫。
看见姜姝仪,她就想起了裴煜,这两人都是她的至亲,亦都在前世给了她锥心之痛。
裴煜如今才五个月大,白白胖胖,被乳母抱过来时还在啃自己的小手。
他原本啃得尽兴,一看见姜姝仪,便亮了眼睛,咿咿呀呀地伸出沾了口水的小胖手,朝她挥舞。
乳母白氏笑道:“小皇子这是想让娘娘抱呢。”
姜姝仪坐在临窗榻上,回眸看着这个儿子,神色平静如水。
裴煜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和她对视了会儿,忽然瘪了瘪嘴,哇一声哭闹起来。
白氏赶紧把小皇子往姜姝仪身边抱:“娘娘快抱一抱吧,小皇子委屈了。”
他委屈?
姜姝仪还没来得说话,白氏便走近,将襁褓递向她。姜姝仪措不及防,被柔软的婴孩挨近,几乎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奶气,这本该是极温馨的一幕,可她却在瞬间头皮发麻,受惊般连连往后缩。
前世的争执,大吵,小少年最后义正言辞的大义灭亲,如无数把尖锐的刀,随着这襁褓向她靠近。
姜姝仪没忍住,怒气冲天地尖叫:“拿走他!”
白氏吓得不轻,连忙后退几步,满面惊惶地看着忽然变脸的娘娘。
金珠生怕惊着孩子,快步过去安抚乳母怀中的小皇子,唯有玉珠紧张地走到软榻前,温声询问她:“娘娘怎么了?”
姜姝仪也不知自己怎么了。
她眼眶发红,看着被自己吼得哭声一顿,在金珠和乳娘安抚下又继续放声大哭的婴孩,只觉得浑身如芒在背,心痛窒息。
对于这个自己千辛万苦,几乎死了一遭生下的孩子,姜姝仪不知该抱以何种心态面对。
一个声音告诉她裴煜此刻还是一张白纸,只要远离别有用心之人,还是能教养好的。
可另一道声音又告诉她,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没有姜婉清也会有别人,这个狠狠扎过自己一刀的孩子要不得。
姜姝仪迷茫困顿,不知该如何是好。
前世的习惯让她在此时想起了裴琰。
不管什么事,有他在就迎刃而解。"



柔嫔啧了声:“现在还口出狂言,不知悔改,快快拉出去打吧。”

沈皇后高坐上首,面无表情一言不发,直到温瑶喊叫着被拉出去。

“你威风吧,横竖本宫也管不了你,最后落得什么结果,也与本宫无关。”

没有指名道姓,但姜姝仪知道这话是对她说的。

她与沈皇后并不是一开始就交恶的。

皇后比裴琰还年长四岁,在东宫时对她很是关照,衣食起居都插手安排,姜姝仪也把她当成了半个娘,很是仰赖。

后来裴琰登基,姜姝仪初承宠便盛宠,一个月内除了她,其它嫔妃连陛下的面都没见过,沈皇后有一日在请安时把她留下,严肃地告诫她要劝陛下雨露均沾。

彼时姜姝仪才得了乐趣,怎么愿意,沈皇后便忽然一改先前宽和模样,呵斥她去偏殿跪着抄女训,姜姝仪哭闹不从,皇后就下令让掌事宫女用戒尺打她。

从上午到深夜,她一直不停地抄书,停下来就会挨打,等被放出坤宁宫时,已然双手颤抖,胳膊上后背上满是伤痕了。

是夜大雪,裴琰因政务繁忙独宿乾清宫,姜姝仪不顾金珠玉珠阻拦,哭着朝那边奔去,路上摔倒在雪地里好几次,等到殿外时,整个人衣发不整,被侍卫拦着,凄厉地哭喊陛下。

御前的程守忠出来了,说陛下已然就寝,请她回宫,有事明日再来。

姜姝仪就不信自己哭得这么惨,裴琰还能睡得着,她委屈又崩溃,干脆直接喊了裴琰的名字,一声又一声,吓得所有宫人色变。

乾清宫终是亮起了烛火,殿门被小太监躬身打开,身着玄色寝袍的裴琰立于玉阶之上,凤眸与夜色一般漆黑深邃,不带任何情绪地看向她。

姜姝仪看见他就像看见了君和父,径直扑过去,抱着他哭诉自己挨了皇后的打,膝盖疼,手疼,身上哪哪都疼,末了才注意到裴琰只穿着一层单薄寝袍,又赶紧从他怀里撤离,抽噎着问自己身上的雪是不是冻着他了?

裴琰垂眸看了她许久,才将她打横抱起,带回了寝殿。

翌日,裴琰下旨申斥沈皇后善妒失德,用辞严厉,让程守忠在晨会时当着满宫嫔妃宣读,沈皇后颜面尽丧,立刻面色惨白,跪在地上摇摇欲坠,几乎晕厥。

不止如此,圣意还要杖毙那日责打姜姝仪的宫婢,令皇后亲自观刑。

那名宫婢是皇后心腹,沈素贞眼见她奄奄一息,终是扑上去以身相护,生生受了十杖才保下宫女一条命。

姜姝仪再见沈皇后时,她冷若冰霜,讥笑道:“你就是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本宫大可以不管你,让你成为众矢之的,为了你好,你却到陛下面前告本宫的状,害本宫到如此田地,既如此,本宫以后再不会管你,你是死是活都与本宫无关。”

姜姝仪犹豫过自己是不是做错了,可最后还是觉得没有。

为她好应该护着她,不让她被害,而不是不让她受宠,还那样狠的责打她。

从那后,两人彻底决裂,针尖对麦芒到如今。

坤宁宫外的宫道上,清脆的巴掌声终于停下。

抱琴才一被松开桎梏,便哭着奔向温瑶,想要扶起她:“贵人,咱们去见太后娘娘吧!”

温瑶两颊红肿,神情有些呆滞,正要跟着抱琴起身,苗望舒的首领太监赵康就尖声尖气道:“哎呦,这是要扶着你主子往哪儿去啊?忘了娘娘还吩咐温贵人罚跪两个时辰吗!”



侍卫看过她手上的玉佩,立刻躬身道:“娘娘,微臣还需去回禀陛下。”

姜姝仪心头一跳:“还要去回禀?陛下没给你们留话吗?这玉佩不会没用吧?”

裴琰莫不是哄着把她关起来,然后不管了吧!

侍卫态度恭敬:“姜妃娘娘恕罪,微臣需去回禀陛下。”

姜姝仪看出来了,他就会说这一句话。

硬闯是肯定不敢的,姜姝仪只能郁闷地等他去禀报。

重新回到寝殿,姜姝仪把玉佩扔到床榻上,忍不住掉起眼泪。

玉珠赶紧劝:“娘娘且等等,陛下想必是留了话的,不然侍卫也不肯去乾清宫通报了。”

姜姝仪含泪踢桌腿:“没有!陛下根本就是诓我!那日就没给我准话,我还傻傻的信了,早知道还不如要衣裳!”

玉珠哭笑不得:“娘娘呀,陛下若真是不想见您,还用得着诓骗吗?咱们被禁足这两日,吃穿用度都不曾削减,方才御前的侍卫对您也极恭敬,娘娘细想想,若非陛下有吩咐,哪儿能这样呢。”

姜姝仪听着觉得有道理,但心里还是难过忐忑。

过了半个时辰,侍卫才来回话,手中捧着第一个红漆方盒。

“娘娘,陛下让您换上这身衣裳,在今夜戌时三刻随微臣去乾清宫。”

姜姝仪瞬间精神了,让玉珠接过盒子,她过去打开,里面是一套浅粉色的衣裙,看款式,是御前宫女所穿的。

她疑惑:“陛下怎么让本宫穿这个?”

侍卫垂首道:“陛下说了,姜妃娘娘在昭阳宫禁足,今夜去乾清宫的是新选拔上来的御前宫女。”

姜姝仪明白了,这是怕外人发现还在禁足的她偷溜出去了,才选在夜里,穿上宫女衣裙掩人耳目。

她正要点头,不经意间瞥到眼前这侍卫想笑又不敢,忍到微微抽搐的嘴角。

有什么好笑的?

姜姝仪顿了一下,回想刚才那句话,终于在默念了三遍后,后知后觉地臊了起来。

什么新选拔的御前宫女,这,这成何体统!

入夜。

姜姝仪换上了那身衣裙,梳了个宫女发髻,在玉珠面前转个圈儿,期待地问她:“好看吗?”

玉珠忍笑:“娘娘天生丽质,风华绝代,穿什么衣裳都好看。”

太官话了。

姜姝仪不满意,自己去镜台前照了照,整了整头上绒花,而后摸着袖子轻哼:“御前当差就是不一样呐,这料子真好,摸起来和本宫常穿的也差不多了。”

玉珠在旁边瞧着,这身衣裙极贴合娘娘玲珑有致的身形,心中便有了猜测,但也没说,只笑着附和。

戌时三刻很快到了,姜姝仪心绪激动地跟着侍卫往乾清宫去。

夜色渐深,乾清宫内灯火通明。

姜姝仪跟着程守忠进去时,裴琰正坐在矮榻上看书。

应是才沐浴过,他身着寝袍,未束发冠,披在肩后的墨发有些许潮湿,被烛火映着俊美的脸庞,不像帝王,倒像是富贵人家的如玉公子。

两日没见了,姜姝仪心绪雀跃,好不容易才按捺住想跑过去扑进他怀里的冲动,守规矩地屈膝行了个礼:“臣妾给陛下请安!”

裴琰能听到她声音中几满溢出来的欢喜。

他不紧不慢地翻了页书,头也未抬:“哪里来的臣妾,程守忠,朕记得今夜并未召幸嫔妃。”

姜姝仪微微一愣。

转头去看程守忠,程守忠脸上堆满了笑:“陛下是没宣召嫔妃,这位是新来的御前宫女。”

啊,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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