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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祖宗出墓:国家跟她吃瓜赢麻了结局+番外

听雪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相处三个春夏秋冬的师父没了,蓝夭夭又一次悲从中来。“老头子还是不辞而别的,早上的粥都没来得及吃。”“哥,头七那天得给他多烧纸钱,不然我怕他在地府被老鬼欺负了。”“这是师父生前交代的。”她越是这么说着,声音里夹带的哭腔就越重。哪怕她明知生老病死是自然规律,可是面对至亲之人的离开,再怎么努力也做不到泰然处之。听到她的抽泣声,对面明显是慌了,“乖宝别哭,哥听了心里难受,你跟着几位蜀黍到凤凰镇警局,不要一个人留在山上。”“嗯,夭夭听哥的话。哥你什么时候到啊?”“哥在国外,最快今晚才能回来。你二哥在江省,我马上联系他,让他去接你。”“你下山后,让几位蜀黍给你买点吃的,记你二哥的账上。”“一切事情等哥回去后再说。”对方又叮嘱了一些事情后,这才挂...

主角:蓝夭夭越冥焰   更新:2025-01-27 16: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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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蓝夭夭越冥焰的其他类型小说《小祖宗出墓:国家跟她吃瓜赢麻了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听雪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相处三个春夏秋冬的师父没了,蓝夭夭又一次悲从中来。“老头子还是不辞而别的,早上的粥都没来得及吃。”“哥,头七那天得给他多烧纸钱,不然我怕他在地府被老鬼欺负了。”“这是师父生前交代的。”她越是这么说着,声音里夹带的哭腔就越重。哪怕她明知生老病死是自然规律,可是面对至亲之人的离开,再怎么努力也做不到泰然处之。听到她的抽泣声,对面明显是慌了,“乖宝别哭,哥听了心里难受,你跟着几位蜀黍到凤凰镇警局,不要一个人留在山上。”“嗯,夭夭听哥的话。哥你什么时候到啊?”“哥在国外,最快今晚才能回来。你二哥在江省,我马上联系他,让他去接你。”“你下山后,让几位蜀黍给你买点吃的,记你二哥的账上。”“一切事情等哥回去后再说。”对方又叮嘱了一些事情后,这才挂...

《小祖宗出墓:国家跟她吃瓜赢麻了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相处三个春夏秋冬的师父没了,蓝夭夭又一次悲从中来。

“老头子还是不辞而别的,早上的粥都没来得及吃。”

“哥,头七那天得给他多烧纸钱,不然我怕他在地府被老鬼欺负了。”

“这是师父生前交代的。”

她越是这么说着,声音里夹带的哭腔就越重。

哪怕她明知生老病死是自然规律,可是面对至亲之人的离开,再怎么努力也做不到泰然处之。

听到她的抽泣声,对面明显是慌了,“乖宝别哭,哥听了心里难受,你跟着几位蜀黍到凤凰镇警局,不要一个人留在山上。”

“嗯,夭夭听哥的话。哥你什么时候到啊?”

“哥在国外,最快今晚才能回来。你二哥在江省,我马上联系他,让他去接你。”

“你下山后,让几位蜀黍给你买点吃的,记你二哥的账上。”

“一切事情等哥回去后再说。”

对方又叮嘱了一些事情后,这才挂掉电话。

黎耘睿等人:好家伙,同样都是掐指算来的哥,为什么前后两拨人的对比,差距怎么这么大?

把电话放入挎包中后,蓝夭夭的脸色才好看了几分,同时她的肚子也传出“咕咕”的叫声,明显是饿了。

“赶紧下山,先带夭夭吃午饭。你们几个抓紧时间取证,然后保护好道观。”

黎耘睿若是没记错,夭夭之前说过,这个道观可是传承了很多年的,搞不好是个文化遗产呢。

“我去拿点东西带上。”

蓝夭夭想到了什么,匆匆跑到了老槐树下,在众人瞠目结舌的注视下,她轻车熟路地打开树干上的一道小门,然后灵活地钻入其中。

“话说,你们刚才有注意到……这棵树是空心的吗?”墨白有些心虚地看着自己的几位同事们,“这底下是什么?”

他说话的时候,有一位警员绕着树转了一圈,这才面色古怪地回答他的问题,“你来看看这是什么。”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众人走过去一看,几乎是同一时间就僵在原地。

只见在树干最不起眼儿的角落里,歪倒着一块石碑,上半部分被埋在了泥土里,剩下流露在外的,赫然刻着两个字:之墓……

之墓?谁之墓?这树底下还是个墓?

蓝夭夭这小家伙到底知道不知道?

如果她知道这里是个墓,她还这么钻下去了?

人小胆肥啊!

众人面面相觑,都没敢多问什么。

从刚才到现在,他们就算是再迷糊,多少也看出来了,蓝夭夭这小家伙身上有异于常人之处。

墨白鼓起勇气,从那树干的小门里探头进去一看,冷不丁吃了一惊。

门里是向下的七八级台阶,台阶底部是平整的地面,里面还摆着一张小床和几个柜子。

墙壁上烛火摇曳,小小的蓝夭夭正在翻箱倒柜,往她的挎包里装东西,俨然是一副搬家又似出远门的样子。

“夭夭,这里是你的住处?”

墨白觉得很是不可思议,难不成这小丫头一直都是住在树底的这个墓穴里?

正埋头收拾东西的蓝夭夭,听见动静回过头来,小脸上浮现出一抹萌萌的笑意,“嗯哒,我两岁开始就自己住这里了,这里灵气多。”

灵……灵气多?

墨白以为自己是幻听了,这地儿可是个“无名者之墓”啊。

看着小小的一个孩子,趴台阶下面,手脚并用地爬上台阶,墨白心中莫名觉得不是滋味。

相比起小夭夭,绝大多数的同龄孩子,都是父母千娇万宠着长大的,可她却住在大树底下。

墨白退出身子,然后将蓝夭夭接了出来。

“我们下山吧。”蓝夭夭冲着黎耘睿伸出了手,“蜀黍,我走不动了,好困。”

黎耘睿心疼不已,当即俯身将她抱在了怀里。

蓝夭夭趴在他的肩头,不多时的功夫,就睡着了。

“走吧,下山!”

黎耘睿带着众人离开了道观。

众人回头看着视线中逐渐隐没在山林里的道观,心中都只有一个困惑:在这种山旮旯的老旧道观里,蓝夭夭这小女娃到底是怎么平安长大的?

山脚下停着两辆警车,好些村民在附近围观,时不时窃窃私语两句。

黎耘睿他们也没做过多停留,用警服盖着蓝夭夭,钻进警车后,直接离开这个小山村。

就在一行人往凤凰镇警局赶路的时候,同在江省不过是在隔壁龙港市的萧励赢刚结束上午的拍摄,带着疲惫回到酒店里休息。

他这次参与拍摄的是一部纪实连续剧,作为龙国娱乐圈的顶流大明星,他在工作的时候会将手机静音。

躺在舒适的大床上,他拿来刚充满电的手机,一眼就看见上面有十几个未接来电,全部是同一个人。

“我去,鬼见愁这是想干什么?半小时给我打了十几个电话!”

萧励赢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自打他进入娱乐圈,从一个小透明成长为顶流人物,靠的都是自己。

“鬼见愁这家伙……难道是最近投资失利?还是脑子被驴踢了,这么疯狂!”

这种情况前所未有,他下意识地开始反思,这段时间自己是不是做了什么十恶不赦或者大逆不道的事情,惹来了鬼见愁的这顿夺命连环call。

三十秒钟后,萧励赢非常肯定,自己最近一直都很老实本分,绝对没有招惹到鬼见愁的地方。

他正犹豫着要不要回个电话的时候,手机铃声响起,好家伙,又是鬼见愁来电。

萧励赢连续做了几个深呼吸,这才视死如归般地接起了电话,还不等对方开口,自己先说了,“大师兄,好久不见,最近身体咋样啊?别来无恙啊!”

电话那头沉寂了片刻,低声道,“老头子没了,夭夭在凤凰镇警局,你去接她。先住酒店,订好房间后给我消息,我最快今晚的航班飞回来。”

萧励赢怎么也没有想到,鬼见愁大师兄要说的居然是这事儿,实在是有点太突然了。

“什么时候的事情?”想到那老头子,萧励赢心中有些酸涩,“后事呢?处理好了吗?”

“人是早晨过世的,无疾而终。凤凰镇警局那边正好来了人帮忙。”

萧励赢不相信会这么巧,脱口而出就说了一句,“老头子是不是算到警察会找上门,所以才……”

挑了这日子离世……

否则夭夭一个小不点儿,根本无法一个人处理这些事情。

“我猜也是的,至于警员为什么会到道观中,你去了之后再好好了解下情况。另外,夭夭午饭的钱,你记得给警局。接到夭夭后,再通知其他师兄弟,老头子头七那日,所有人必须到场祭拜。谁敢缺席,我绝饶不了他。”

萧励赢红着眼眶,不住点头,“大师兄放心,我马上出发去凤凰镇。”


她可是经常见到别人如何释放气势的。

在凤凰山周围的村庄里,几乎每家每户都有个厉害的吵架婆娘,下至十岁小村姑,上至八十老太婆,只要双手一叉腰,往各家门口一杵,喉咙扯开一顿怒骂,那气势可是非同凡响。

所以,凤凰山周围最不缺的就是家长里短的邻里纠纷,那些七大姑八大姨隔三差五就会来这么一出,哪怕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儿,都能让他们两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有时候吵得凶猛,那回音能在凤凰山里经久不散。

她之前在那些村里面晃悠的时候,就见过好几次村妇撒泼吵架的情形。

她们在吵架的时候,嗓门越高气势越强。

所以在蓝夭夭的认知里,吵架这种事情比拼的就是音波功,嗓门高低或音量大小特别重要,反正她的嗓门不能比别人低。

前金牌律师越冥焰:为什么感觉自己教了个寂寞!

他精心娇养的小丫头,好像趁他不在青云观的这段日子,竟然被一群村姑给带歪了呢?

至于蓝夭夭之所以这么理直气壮,完全是她认为,今天这事儿是她占理。

有理走遍天下,到哪儿都不用怕。

这件事情就算是掰碎了讲,她都是绝对占理的那个。

如果她不能自己来领奖金,那么从一开始警局就该将这事儿明确告诉她,并且拒绝她单独来办理这个手续。

但是警局从一开始就默许了她的行为,而且已经数次让她自己领取赏金,那么今天就没有理由质疑她的资格了。

“老太婆,你自己心情不好,为什么把气撒到我的头上。”

“我才三岁多,都还没有满四岁,你看我好欺负是吧!”

“本宝宝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哥哥们见了抢着抱的,凭啥让你欺负!”

她声音虽小,却字字铿锵有力。

“我可是青云观首席小宝贝,我大哥哥说了,除了我的哥哥们和我家过世的老头子,谁都不能欺负我!”

老头子活着的时候,从不欺负她,好吃好喝的都紧着她先来,宠她比亲闺女还亲,怎么舍得欺负她!

哥哥们更是把她当眼珠子一般疼爱,她要天上的太阳都能给她抱回来,宁可他们自己被欺负,也不会让她被人欺负了去!

所以,综上所述,谁也不能欺负她。

蓝夭夭越想越生气,声音里都带着哭腔了,听得周围的大人们心里都一紧,对这小家伙的心疼又多了一分。

“你要是再欺负我,我就跟我大哥哥告状,我大哥哥说了,青云观不惹事儿,但也不怕事儿。”

“我有七个哥哥,一人给你一个大嘴巴子,都能把你的脸给打肿了,把你打得跟那个熊猫脸一样!”

熊猫:本国宝招谁惹谁了?在这种场合被拿来当比喻对象了?

“我三哥哥还说了,谁敢欺负我,他有的是办法,分分钟把人送进去吃牢饭,让你把牢底坐穿。一个连孩子都欺负的人,屁屁底下肯定不干净,多的是把柄让他抓。”

某位国安局最年轻的分局局长:我家夭夭说啥都对。

“哼!”

说到最后,蓝夭夭觉得气势差不多了,她冲着秦如梦狠狠“哼”了一口,“别以为你比我大,我就怕你了!”

别看她才三岁,她可从来不是好欺负的。

“秦如梦!”黎耘睿在明白事情的经过之后,再看着小家伙泛红的眼眶,也是心疼得不得了,咬牙切齿道,“你要是不想干了,你就给别人腾位置!”


他们打开了观门上的锁,依次进入其中,看着昔日里热闹的道观如今变得冷冷清清,每个人的心头都是一阵酸楚。

“老头子活了一百二十岁无疾而终,也算是喜事了。大家也不要太难过了,更不要在夭夭的面前表现出来。”越冥焰开口叮嘱他们,“你们都回各自的房间看看,有什么要整理的都收拾好。道观重建工程很快就会开始,这里虽然会保留,但是也会隔离出来,工程没有结束之前,只怕不好再进来了。”

“大师兄,那师父的房间就有劳你去收拾了。”陆世楠看向越冥焰,“有什么需要我们搭把手的,大师兄尽管开口。”

越冥焰轻声“嗯”了一下,众人就分散开来,各自忙碌去了。

推开青云道长生前住的房间,越冥焰脸上的悲色才抑制不住地晕染开来,怎么都压不住了。

他缓缓关上了门,泪水这才滚落眼眶。

“老头子,我知道你早晚要离开,却没想到会这么快,我以为你起码能活到一百五的……怎么就走了呢……”

“是我不孝,怎么都破不掉你的五弊三缺,让你临到终了还是享不了福。”

“如果我再厉害一点,你的老年生活也不至于那么凄苦。”

“不过好在,夭夭气运加身,多少能帮你挡一挡那命里无财的苦楚,否则我真的没脸当你的徒弟了。”

“老头子你放心,我会保护好夭夭,让她平安长大。”

“你之前交代的事情,我都一一记在心里了,每一件事情我都会做好,绝对不会辜负你的期望。”

“老头子,你安心地走,这人间有我,这星河有夭夭,我们不会让你失望的。”

“老头子,谢谢你……辛苦了……”

他出生在越家,可很小的时候就尝尽了世间冷暖,如果不是遇到师父,他或许能靠自己爬出那龙潭虎穴,可终究不会如现在这般清尘绝世,甚至极有可能会变成一个行走在人间的暗夜恶魔。

为了教导他,师父青云道长将半生的参悟都醍醐灌顶给了他;为了救下夭夭,师父又将毕生的修为给出去了大半……

师父年少时候被师祖云机子收入门中,自那以后便一直参悟道法,至死都没有成家,一生无儿无女,却把所有的关爱都给了他们八个人。

寂静的房间里,越冥焰无声地哭泣着,回忆如洪水一般将他淹没,让他心痛得无法呼吸。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他以后是个没有父亲的孩子了。

“老头子,你必然是能听得见的,我向你保证,给我百年,我定重现青云宗昔日荣光。”

悲恸过后,越冥焰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波澜,缓缓环视一圈青云道长的房间,开始整理起师父的遗物。

夭夭之前也来收拾过,但她毕竟年幼,面对整理遗物这等沉重的事务,显得有些力不从心。

越冥焰轻手轻脚地将房间里的物件一一归类,青云道长晚年生活清贫拮据,留下的东西寥寥无几。

除了一些泛黄的衣物,便是他生前用过的笔墨纸砚,再无其他。

至于床褥和家具,越冥焰一并收入随身空间,整齐摆放好。

最后,他的目光落在墙上那幅山水田园画上。

晨曦微露,金色的光芒穿透薄雾,洒在宁静的田园之上。

远处,连绵起伏的青山在晨光中若隐若现,近处,一片片稻田波光粼粼,稻穗低垂,沉甸甸的果实预示着丰收的喜悦。


越冥焰,越氏集团的掌舵人,曾是全球顶尖律所的金牌律师。

他年仅二十五岁,拥有一张令人赏心悦目的脸庞,仿佛是雕塑家精心雕琢的杰作,每一处线条都恰到好处,既不过分硬朗,也不失男性的刚毅。

他高挺的鼻梁下,薄唇微抿,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决断力;深邃的眼眸,宛如夜空中最亮的星辰,闪烁着智慧与锐利的光芒,仿佛能洞察世间一切纷扰与机遇。

他身材挺拔,穿着一套剪裁合体的黑色西装,完美地勾勒出他健硕而不失优雅的身姿。西装袖口微微露出他手腕上那块简约而不失奢华的腕表,低调地彰显着他不凡的身份与品味。

一头乌黑短发,偶尔几缕碎发轻轻垂落在额前,为他增添了几分随性不羁的魅力。当他步入候机室的时候,那股由内而外散发出的强大气场,瞬间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看见小小的团子朝着他冲过来,越冥焰第一时间蹲下,伸出双手将她接了个满怀,声音中满是宠溺,“乖宝……”

“大哥哥……”蓝夭夭紧紧抱住了他,整张小脸埋在他的怀里,小小的身体有些颤抖,声音也逐渐变得哽咽,“师父他……”

“哥哥都知道了,乖宝如果还想哭,就痛痛快快地哭吧。”

越冥焰话音落下,怀里的小团子就真的又一次嚎啕大哭了,不多时她的泪水就将他的胸前打湿了。

“大师兄……”其余众人看着这一幕,刚想开口说什么,却见越冥焰轻轻摇头。

“师父走的时候,我都没跟他见到最后一面,我做了粥从厨房里出来,他就已经没气儿了。”

“我怎么喊,他都不起来,周围也没有他的灵魂……呜呜呜呜……”

“大哥哥,我是不是很没用,我答应过你们要好好照顾他的,我都没有保护好师父……”

小小的人儿哭声里满是自责和委屈,哪怕她下午的时候已经在萧励赢的怀里哭过一场,可是此刻见到大哥哥,她心底更多的悲伤却怎么也压不住了。

大家都知道,在蓝夭夭的心目中,大师兄跟师父差不多,正所谓“长兄如父”。

此刻,她才是真正发泄着心底的悲凉,还有对师父的念想。

“宝儿已经做得很好很好了,如果不是宝儿挣钱养他,师父估计要一双筷子配一个破碗,直接上街讨饭了呢。”

“大哥哥见过那么多的小孩子,就我们青云观的夭宝儿才是最厉害的那个,两岁多开始就能挣钱了呢。”

“乖宝儿是师父的骄傲,也是我们的宝贝啊,是这个世界上最了不起的宝了!”

越冥焰一边轻轻拍着她的后背,一边声音轻柔地安慰着她。

听到他的话,蓝夭夭才终于松开了他,抽噎着看着他。

越冥焰抬手将她小脸上的泪水擦干净,然后又用丝巾擦去她因为恸哭冒出来的汗水,柔声地哄着她,“师父他之前还说,乖宝是他最孝顺的徒弟了。师父之前天天说,我们这些徒弟都不如夭宝儿呢。”

听到越冥焰的夸赞,蓝夭夭终于破涕为笑了。

师兄们都很孝顺的,她才没有大哥哥说得那么好呢。

可是大哥哥夸奖她的话,她听了之后,心里还是很开心的。

“大哥哥,师父他是胡说八道的。你们不在道观里的时候,他每天都要念叨你们的。”

越冥焰听到这话,眼前一亮,笑道,“那师父都说了啥,乖宝记性那么好,一定都记得吧?说来听听?”

蓝夭夭眼珠子转了转,仔细回忆了一下,这才说道。

“师父说,大哥哥是商业精英,但是太年轻,做生意的时候可千万不能被商场上那些老狐狸给骗了;你的脸蛋长得也不错,一定要小心别被那些心机女给白白睡了。”

越冥焰微不可见地嘴角抽了抽,这话绝对是他师父说的。

问题是,这种话怎么能跟孩子说,老头子是真的过分啊。

他生平第一次有种想要动手找师尊讨教一番的冲动。

想到老头子已经不在了,他只能是暗暗叹了一口气,算了,不跟老头子计较,他是个大方的大徒弟。

“师父说,二师兄虽然长得丑了点,但是吃演员这碗饭的,一定不能被人抓到黑料,不然别人会往死里踩他的。偏偏二师兄有时候还记吃不记打,如果不是大师兄保驾护航,说不定二师兄已经被黑成矿堆里的煤、灶锅底的灰了。”

老二萧励赢也是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他就知道那个老头子不会说他的好话。

就不能用个好点的比喻吗?

他堂堂娱乐圈顶流影帝,哪里丑了!

就算是英俊帅气如大师兄,他也是能拼上一拼的好不好!

老头子的审美就跟他身上的道袍一样,破得慌!

“宝,那我呢?师父平时是怎么跟你说我的?”

老三陆世楠一脸期待地看着蓝夭夭,他如今是国安局最年轻的分局局长,他已经这么优秀了,师父不至于吐槽他的吧。

在陆世楠看来,自己应该没有什么地方会被师父吐槽的,一定是夸奖他的话。

结果,现实的骨感超乎他的想象,师父的毒舌更是让他怀疑人生了。

“三哥哥,师父说你位高权重,难免年少轻狂,很难抵挡糖衣炮弹,让你一定要提高警惕,保持公正廉洁,千万不能知法犯法。不然晚节不保,到时候退休了还要被抓回去吃牢饭,更要两只手抓着铁窗,对着窗外的天空高唱《铁窗泪》,那就太丢人了。”

陆世楠差点没绷住,当场就想骂娘了。

好家伙,自己师父的嘴果然是淬了毒的。

说他就说他吧,还这么有画面感,最要命的是,小丫头全记住了,还一字不漏地复述出来了。

这下子连越冥焰都没忍住,嘴角勾了勾,明显是在憋着笑,其他几人也同样都是如此。

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精神,陆世楠看了一眼剩余的几个师兄弟,开口道,“乖宝,师父还说了你四哥哥,五哥哥,六哥哥和七哥哥没有啊?”

被点到名字的四人,顿时笑不出来了,都纷纷看向陆世楠,眼神里满是抗议。

老三这个腹黑的狐狸,果然是“有福不同享,有难拖人一同当”的禽兽啊!

“师父说,四……文哥哥作为敲塑料方块很厉害的人,一定要有立场,必须时刻记住自己是龙国人,不能让其他国家的人欺负我们龙国了。如果有人找我们龙国的麻烦,让文哥哥一定要教那些家伙怎么做人呢。”

文亭湘无语望天。


众人齐齐打了个哆嗦,大师兄的气场有点可怕啊。

越冥焰吩咐他们多熟悉自己的空间,这才遣散了众人回去休息。

这一夜,他们在天都大酒店里总算是睡了一个安稳觉,可是比起青云观师兄弟的放松情绪,此刻还在凤凰镇警局苦兮兮加班的黎耘睿,是真的快被眼前的一堆资料给整懵逼了。

今日白天的时候,他听蓝夭夭提过,说户籍警工位上的那个刘苏苏,她的身份存疑,因此他特地派了手底下的兄弟去调查情况。

这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里面的情况确实是超乎他的想象了。

这才过去不到半天的时间,负责布控盯梢的小李那边就反馈回了消息。

“刘苏苏在家中穿的是木屐,这木屐是龙国人最先发明的,曾经盛行于两千多年前,后来传入了樱花国。”

“刘苏苏的日常生活中,接触到的都是樱花国文和书籍,她甚至还能说一口流利的樱花语。”

“根据我们掌握的资料,刘苏苏是龙国正规九八五高校毕业,她在大学期间并未选修过樱花语。”

“黎队,刘苏苏的真实身份确实存在问题。”

“我们调查过几个工位上的电脑操作记录,只有刘苏苏的操作日志每天都会清理干净,明显是在掩饰什么痕迹。”

……

看着一条条汇总过来的消息,黎耘睿就算是在反应再迟钝,也应该明白这刘苏苏是有大问题了。

这个夜晚,跟黎耘睿一样陷入彻夜难眠的,还有蓝家四兄弟,尤其是蓝祈毅和蓝祈迩。

在蓝祈毅的书房里,灯火通明,紧张的气氛如绷紧的弦,似乎随时都会断裂。

蓝祈毅,蓝氏企业的掌舵人,正襟危坐于宽大的书案后,眉头紧锁,目光如炬,仿佛能穿透面前堆积如山的文件。

他身旁的蓝祈迩,帝都警局最年轻的支队长,背靠沙发,手里端着一杯早已凉透的咖啡,脸上写满了凝重。

就在几个小时前,蓝祈毅紧急派遣得力人手奔赴温市,彻夜调查相关情况。

此刻,首席特助曹君安恭敬地站在一旁,结合整理出来的调查结果,准备向蓝祈毅汇报。

他的声音低沉而急促,带着一丝不容忽视的紧张:“蓝总,那手机号码是用温市一个老道长的身份信息办理的。”

“今天上午,那位老道长已经过世,身份证信息在今天下午早些时候已经通过合法渠道注销。”

“我们的人连夜登上凤凰山,那座道观已经人去楼空,观门上还落了锁。”

“底下的人翻墙进去查看过情况,里面的家具物什都尚未落灰,而且厨房的灶台今日还有使用过的迹象,应该是离开没多久。”

“根据我们在凤凰山附近村落走访到的情况,那位老道长有不少的男徒弟,但是在三年前捡回了一个小女娃,如今也是他的徒弟,只是如今这孩子的下落不明,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

曹君安顿了顿,继续说道:“我们尝试联系那个手机号码,但无一例外都打不通。根据我们的分析,之所以会出现这种情况,大概有两个原因。”

“其一,是我们都在黑名单中,但是属下认为这种情况的可能性微乎其微,毕竟我们用了十几个手机拨打,她不可能将我们全部都存在黑名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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